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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古事-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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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攻,金总把救儿子,硬着头皮带人跟旁门动了手,金大少又不肯丢下朋友,一来二去,双方大打一场,最后结怨。就从我西行这短短的一段日子里,金窑处处受敌,生意做不成了,金总把本人也在冲突中被打的重伤。金窑下面的几个把头本来就心怀不轨,借着金总把重伤的机会,硬逼着要给金大少动家法。金大胆是个实诚人,一来二去,说的我心里很难受,谭小秋听着,望望身边一言不发的金大少,满脸歉意,轻轻拉拉对方的袖子,柔声道:〃我话说的重,你就别往心里去了好不好?你消消气,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

    金大少翻翻眼皮子,看看一脸歉意的谭小秋,叹了口气。金大胆一番话,可能真的触动到他心里的痛处,金总把重伤,下面几个把头逼着对金大少动家法,还逼金总把让位,弄的实在没办法,金大少漂泊在外,连家都回不去。事情归根结底是因我而起,望着金大少,我想了想,翻身从大船上直接跳下去,浮水冲向周围的小船。身躯里的四尊大鼎精华就像铜鼎附体了,一拳一脚都重的有千斤,三下五除二把一条小船上的人全部打下水。金大胆他们精神振奋,合力出击,摆脱了小船的围困,大船呼的冲过河面。

    〃你要到哪儿去?正巧,家也回不去了,在外面浪荡,有什么事你说,咱给你帮帮忙。〃金大少嘴巴很碎,其实是个有心胸的人,憋了一会儿就回过神,问我有什么事。

    我的心里很暖,过去,我一直觉得除了爷爷,这个世上好像没有谁会在意我,关怀我,但是经历的多了,见识了人心的丑恶,同时也知道,除了亲人,其实还是有很多人会让我感动。

    〃到金窑去。〃我打定了主意,金家的落难既然跟我有关,我就不能坐视不理。在我没有能力的时候,是他们在保护我,如今情况反转,我要回报。

    金大少不肯,唯恐我再受什么牵连,但是主意打定,谁也说服不动,硬逼着他们调转船头,直奔金窑而去。一路无话,我们赶到金窑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了。金窑的老窝在弥山河谷那边,金家在河谷附近的山脚下头,我们悄悄下了船,绕了远路,金大少皮皮踏踏,但很惦记金总把,想先偷偷看看父亲。我们从大院后门溜进去,家里的人许久都没有看到金大少了,见他突然回来,都吃了一惊,然后对我们连连打着手势。

    〃那帮王八蛋又过来找事了!〃金大少一看对方比划,就知道是金窑下面几个把头联合起来找金总把说事情。

    我们从后院一直到了前院,趴到前院正屋的窗子后面。透过窗子的缝隙,一眼就看到金总把脸色惨白,勉强在正位上坐着,下面四五个人,都是金窑下头主事的把头。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正喋喋不休,金总把耐着性子听。

    〃总把,你过去常教我们的嘛,公事私事要分清,现在咱们金窑遭了大祸,事情都是因为你家的小子引出来的,生意做不成,下头那么多人都喝西北风去?咱们哥几个私底下商量着,都觉得为难,总把就一个儿子,又从来都不护短,怎么说呢?这个事情,起码得给个章程吧。〃

    我一听就知道,这几个人又要撺掇给金大少动家法,明面看上去,这是主持公道的事,但几个人用心很歹毒。金窑做生意直接就是真正的黄金,利益大,下头做事的人都有丰厚的报酬,可是谁犯了忌讳,私刑也非常重,弄不好会要半条命。金总把就金大少一个儿子,指望他能接班,一旦动私刑的时候做点手脚,把金大少废了,金窑总把的位子,迟早要落到外人手里。

    满脸横肉的胖子一说,其余几个把头也随声附和,金总把的身子晃了晃,身边的人赶紧扶住。

    〃他现在家里头,有什么事情,推后再说。〃金总把喘了半天气,终于回了一句。

    〃总把,不是咱们几个非要为难你,下头的兄弟说三道四,人的嘴巴堵不住,这样下去,公私不分,以后谁还会用心做事,您说呢?〃满脸横肉的胖子皮笑肉不笑,步步紧逼,道:〃他家里头,咱们那么多人,可以出去找嘛,只要您不护短,一句话下来,不出三天,准能把人给找回来。〃

    〃总把您过去也常跟我们说的,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嘛。〃

    〃不动刑难以服众,咱们怎么跟下头的兄弟交代?前后和旁门的人斗了几次,死的死,伤的伤,那些兄弟们要是知道总把护短,他们真的闹起来,谁也压不住啊,总把,三思而行啊。〃

    几个人东一句西一句,句句都把人朝绝路上逼。满脸横肉的胖子一点都不饶人,硬逼着金总把下令去找金大少,这些都是常年混迹江湖的老油子,把金总把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好了!〃金总把猛然从椅子上站起身,咬着牙,道:〃我不护短,子不教父之过,我那儿子惹了祸,我有责任,他,我来受家法!〃

    几个把头都是一怔,随即就又露出一丝阴笑,他们的目的本来是想先搞掉金大少,金家没了继承人,金总把迟早要老,可以慢慢架空他,几个人没想到金总把竟然要替金大少受家法,心里的得意就不用说了,但嘴上还假惺惺的劝。我从窗户的缝隙看见他们一张张嘴脸,心里忍不住的恶心。

    〃按理说呢,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个事不该牵扯到总把,但是现在不给个说法难以服众,咱们很为难啊。〃满脸横肉的胖子佯装为难,但嘴角那丝阴笑连掩饰都掩饰不住,摇头晃脑道:〃总把既然这么说了,那就装装样子,走个过场,下头的人知道事情有了结果,想必就不会再多说什么了。〃

    〃废话不要多说!给个章程吧!〃金总把也是那种暴躁脾气,心里忍不住气,一步从椅子边跨到堂屋正中:〃什么家法!我替他受了!〃

    〃这个嘛,按道理说,该是三刀六洞的是不是?〃几个把头悠然坐着喝茶,道:〃总把你做做样子就好了,千万不要当真,来,给总把拿刀。〃

    当。。。。。。

    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随即就丢到金总把的脚下,差不多一尺长的刀子,锋锐逼人。他重伤之余还未痊愈,真要是受了三刀六洞,心里再憋着一股气,后果难以预料。但是金总把惦念着儿子,毫不犹豫的弯腰捡起刀,扫视面前几个把头一眼:〃三刀六洞之后,谁都不要再拿我儿子说事!〃

    话音一落,金总把猛然就一脚蹬在旁边的椅子上,随手举起刀子。金大少完全忍不住了,喃喃道:〃近水,你呆着,不要露面,不要露面。。。。。。〃

    紧跟着,金大少一下撞开窗户,翻身跳了进去,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金总把身边,死死的抓着他的手。他一露头,屋子里几个人同时一惊,金总把的话,金大少在外面听的清清楚楚,翻身进来的同时,已经泪流满面。

    〃儿子,好孩子,你干嘛要回来?干嘛要回来?〃金总把一边抹着金大少脸上的泪,自己却也老泪纵横:〃天大的事,爹都替你扛了,你走,快走。。。。。。〃

    〃爹!不说这话!你儿子是有种的!〃金大少一把抹去脸上的泪,抬手夺下金总把手里的刀,唰的转过身,面对几个把头:〃我惹的事,我来担!你们几个王八蛋看好了!三刀六洞!我来受!〃

    几个把头万万没有料到平时花天酒地玩世不恭的金大少会有如此刚烈的一面,顿时面面相觑。金总把心疼儿子,随即就拦住他,硬要替他受家法,父子两个争来争去,把头们来回使了几个眼色。

    〃总把,你们父子都在场,咱们有话就直说了,现在世道不同了,有的老办法行不通,该变变是要变变的,三刀六洞,不受可以,只不过,金窑总把的位子,你们金家是不是该让让了?〃

    〃不行!金窑是我一点一点拼出来的!总把的位子,我儿子要坐!〃金总把一心只想着金大少能接班,听见这话马上就不依了。

    〃总把,醒醒吧。〃满脸横肉的胖子嘿嘿一笑:〃整个金窑现在人心惶惶,除了那个有头没脑子的金大胆,谁还站在你们这边,谁会给你们出头?人嘛,要识时务的。。。。。。〃

    〃放屁!〃我在外面听的一阵一阵的冒火,也随即翻身跳了进来:〃谁说没人会出头!〃

    〃哟呵!〃满脸横肉的胖子不屑的一声冷笑:〃真请了救兵了?报个名头出来咱们看看,到底请的何方神圣?〃

    〃那你听好了。〃我直直身子,一字一顿道:〃七门大掌灯,陈近水。〃

第二百九十二章 乌黑石块() 
几个把头一听我的话,当时就嘶的抽了口冷气,这一年间,河滩上发生了那么多事,七门陈近水这个名字,已经飘到了外头,跟旁门几次大战冲突,行船走水的人耳目最灵,即便没见过我的人,也知道陈近水这个名头。

    〃你还敢。。。。。。还敢出来。。。。。。〃

    我一步就走到那胖子身前,死死盯住他:〃想夺总把的位,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们金窑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外人来插手了!这是什么道理!?〃有把头在下面不服,出声呵斥。

    〃你们都是金总把一手带起来的,现在以下犯上,咄咄逼人,这又是什么道理!?〃我随手拉住金大少,道:〃总把的位子,他来坐!〃

    〃这个人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想做总把,他不行!〃满脸横肉的胖子也豁出来了,挺着身硬顶道:〃绝对不行!〃

    〃我说行,他就行!〃

    双方针尖对麦芒,谁都寸步不让,我就觉得这样口舌之争没有用处,一下冲过去揪住胖子的衣领,都是刀口舔血讨生活的人,没有善茬,但是胖子这种角色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刚刚哎了一声,我一加力,把他硬生生双手举过头顶。这是罪魁祸首,逼的金总把无路可走,绝对不能轻饶。

    嘭。。。。。。

    我举着胖子,又看了看旁边几个瞠目结舌的把头,接着用力一摔,满脸横肉的胖子足足有二百来斤,像一个沉甸甸的麻袋,嘭的被丢在地上,骨头都要摔断了,痛苦的翻滚呻吟,我一脚踏在他的胸膛上,胖子不堪重负,噗的吐出一口血。

    〃今天留你一条命,是要你记住一句话。〃我微微弯下腰,盯着噗噗朝外吐血沫的胖子,道:〃金窑的金大少,是我兄弟,总把的位子,他来坐,以后谁要作乱,我第一个平了他!陈近水言出必行,你们自己思量!都给我滚!〃

    我一抬腿,直接把胖子踢到了门槛边,就这两下,几乎已经要了胖子半条命,剩下几个把头惊恐万分,蜂拥到门边,抬起胖子就走。我轻轻嘘了口气,看看自己的拳头,那句流传了千年的老话,果然是没错的,大河滩上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草头王。天大地大,道理最大,但是在那些不讲道理的人面前,拳头无疑是最有效的东西。

    金总把和金大少感激万分,一定要出力帮我的忙,我婉拒了,这个事情太危险,带人帮忙其实就是拖他们下水。在金家停了半天,我重新一个人上路。后面的路上再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顺利的一直赶到老河口河道附近,水位一涨,采砂的船也都消停了,河面一片空荡。但是当我赶到这里的时候,河道明显有点不正常,一股一股大片的泥沙不停的从河底翻滚上来,隐隐约约中,那阵曾经听到的如同敲鼓一般的声响不绝于耳,那咚咚的声响之间,我还能听到一阵嘶叫声,嘶叫凄厉,听着就头皮发麻。

    我想要先观察一下这片河面,不知不觉越走越近,一直走到临水的地方,翻滚的河面突然就好像爆发了一样,一片泥沙水流浮现出一张扭来扭去的脸,那张脸几乎布满了河面我心头猛然一惊。

    〃大禹,可敢放我出来。。。。。。大禹,可敢放我出来。。。。。。〃

    一道隐隐约约的声音不断从水中漂浮出现,我全神贯注,小心的俯身藏好,没有应声。那张占满了河面的脸扭曲了一会儿,水面下头又涌起一股浪头,把它硬生生压了下去,两股水波混乱的撞击在一起,很久之后才平息。这一刻,我第一感觉就是灵灵的提示可能是对的,这段河道下头的那口老井里的心脏,已经快压不住了。

    我思索着该怎么才能把局面控制住,月黑风高,除了水浪声,周围静悄悄的,我俯身藏了很久,刚想站起来,就看到从身后的河滩上,两个只有三尺高的影子,拖着一辆小车,吱呀吱呀飞快的跑了过来。看到那两条影子,我还以为是活鲁班家的木人,但是再注目一看,那是两个半寸丁。

    三十六旁门里有人会养半寸丁,但河滩上另一些神婆大仙同样会养,我暂时分辨不清楚对方的来历,马上又缩回身子。两只三寸丁又矮又壮,拖着小车跑的飞快,不过他们的目的地好像不是我所藏身的河道,对方的身影从我身前不远的地方一冲而过。等他们跑出去一段之后,我悄悄的尾随了过去。

    半寸丁那种东西是不知道疲倦的,一口气就跑了十多里,刚刚离开了老河口河道才算完全停止下来。他们把小车拖到河边,两个半寸丁又忙收忙脚的做了些准备,然后一前一后噗通下了河。一过老河口河道,水面就平静了很多,两个半寸丁入水之后,好像无声无息,但是他们前后换了两次气,河底似乎就有异动了。

    唰。。。。。。

    两个半寸丁又一次下沉之后,猛然浮出水面,一人手里拖着一根和擀面杖一样粗的绳子,一边游水,一边朝岸上拖。三寸丁虽然矮,但力气一点都不小,再加上水里的浮力大,他们浑身**的爬上河岸,水里被拖着的东西也渐渐露头了。

    那一刻,我有点惊讶,因为两个半寸丁拖出水面的,好像是一口石头棺材。但是目光再一转,就发现那不是石头棺材,而是一整块乌黑乌黑的石头,和一大块埋在地里的煤炭一样,闪着乌亮的光。这东西看上去无比的沉重,半寸丁上岸之后,明显吃力了,最后咬牙切齿拼了死命的拉,也没法把乌黑的大石头给拖上来。停在岸边的小木车躁动不安的晃动起来,紧接着,木车里又跳出一只半寸丁,拖着车子朝远处跑,原来的两个半寸丁使劲拉着绳子,全力僵持。

    木车越跑越远,渐渐消失在黑暗里,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顿时犹豫了,想着该留在原地,还是随着木车尾随。但是那块乌黑的大石头完全吸引了我的注意,犹豫了片刻,果断的决定留下。

    两个半寸丁就和拉纤的纤夫一样,背着绳子,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前后大概二十分钟的时间,消失的小木车重新从远处跑了回来,木车在前面跑,后面呼啦啦跟着一群人。我眯起眼睛,等他们跑的近了,我发现那可能都是在老河口附近采砂的人,但是此时此刻,那些采砂人的表情很怪异,一边随着木车奔跑,眼睛却还死死的闭着,混混沌沌的好像梦游。

    木车带着一群采砂人跑到原地,那些汉子七手八脚的接过半寸丁手里的绳子,合力朝上拉。我一下就明白了,那辆木车是看到半寸丁拉不动水里乌黑的大石头,所以到附近去招来一些帮手。采砂的汉子长年累月干重活,一个个身强力壮,那么多人一起用力,水里乌黑的大石块终于被慢慢拖上了河岸。我在旁边看着,越来越奇怪,那些采砂汉子从始至终都没有睁开过眼睛,有的一边拖拽绳子,还一边发出鼾声。等到石头被拖上岸边之后,采砂汉子们懵懵懂懂丢下手里的绳子,一个挨着一个的沿着原路走回去。

    直到这些人消失在视线里,半寸丁拿出锤凿,围着乌黑的石块开始叮叮当当的敲打,但是他们敲的很小心,好像石头里面有什么东西会被惊动。这一切彻底引发了我的好奇,这辆怪异的小木车是什么来历?这块乌黑的石头又是什么东西?

    随着他们的敲打,我渐渐又看到,这块乌黑如煤炭一样的石块并不是一个浑圆的整体,石块正中间有一道裂缝,就像一个巨大的盒子,盒盖跟盒身之间紧密相接。半寸丁就是沿着这道缝隙敲打的,看样子是想把石头从中间凿开。

    我保持着沉默,一声不响的看着,想看看他们能从石头里敲出什么东西,然后再做打算。半寸丁一边敲着,小木车也随之慢慢靠近石块。前后大概十多分钟时间,石块之间的缝隙被敲透了,明显开始松动。

    唰。。。。。。

    就在这个时候,乌黑的石块之间,骤然闪过一道雪亮的光,一个半寸丁被亮光咔的劈成了两半,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出,身子已经血淋淋的一分为二。另外两个半寸丁见势想逃,但是那道雪亮的光势不可挡,唰唰两下,又把他们劈杀在地。

    松动的石块一下子被撞开了,我看到一道差不多有两米高的身影,从石块中间立身而起。身影如同铁塔一样粗壮,身上披着一件竹甲,手上握着一把雪亮的长刀。他的刀光猛如闪电,但是身形却有些迟滞,好像一个陷入沉睡中的人被突然惊醒了一样。

第二百九十三章 夺梦的人() 
石块中的身影一出现,手里雪亮的长刀又划出一道惊鸿般的弧线,直直的劈向停在河滩边上的木车,那速度和力量简直无法形容。我一直还不知道小木车里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刀光带着浓重的杀机劈向小木车的时候,木车一阵轻微又急促的晃动,唰的一下,从里面冲出来一道低矮瘦弱的身影。

    天色正黑,而且身影的速度也不满,但对方从木车里冲出来的一瞬间,我看到那似乎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头发白了一半,腰身微微有点佝偻。这个女人完全是在木车里呆不住了才被迫冲出,身子刚刚离开木车,雪亮的刀光已经雷霆怒下,一下把木车几乎整整的劈成两半。

    这个时候,我已经完全把两个人都观察清楚了,那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相貌有点丑陋,但一看上去就是个活灵活现的人,但乌黑石块里面的身影则带着一股沉沉的死气,身上的竹甲咔咔作响,死死的盯住对方,一刀劈空,第二刀紧随而来。这人仿佛就是天生的战士,一刀在手,勇猛无敌,三五下之间就把上了年纪的女人逼的手忙脚乱。

    唰。。。。。。

    刀光闪烁了几次,从那女人的头顶闪掠而过,她临危猛然缩了缩脖子,头上的发髻被一刀割断,惊呼了一声,抬手甩出一个小玻璃瓶子。玻璃瓶子飞向竹甲人,竹甲人一举刀,把瓶子在身前打碎,我想着,木车里的女人会养三寸丁,大概是神婆之类的人,这只瓶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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