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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谷英豪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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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白前有东宫老人,后有孤松子发来之掌,无可再躲。

将牙一咬,金刚罡气这体而出,倏然加快速度反击过去。

孤松子自知这一掌奈何不了他,掌发之后,突然飞起半空,又是一掌发出。

这两次发掌,几乎出于同时,一上—前,猛向叶秋白压到……突闻一声裂帛大响,金刚罡气与那两股内家真力一遇之下,立刻反击回去!

孤松子两掌未中,人却落在东宫老人身旁,急怒之下,第三掌又再次发出!

叶秋白见孤松子发掌时,东宫老人好像在将掌按在他的背心,心中方自一动……突觉这次袭来掌风,威力奇巨,比刚才两掌之力增加一倍有余,不由诧异万分……急切之下,无暇再想,百忙中抽出-—只手来.身形不动,掌心向外微微一吐……太虚狂气,悄然发出……这半日来,叶秋白连番使用太虚狂气,制敌取胜。

一方面固然是他顾忌到场上好手太多,恐怕施展起清华秘笈,会被人识破,泄漏了武功来历!

一方面也是因为复仇心切,无暇使用他种武功制敌,而太虚狂气出掌于无形,使人弄不清功力有多高多深,容易制敌,所以他连番使用,果然威震全场!

这一次,他仍然以太虚狂气来应付面前的武林绝顶人物孤松子,但这一次,他几乎为人所算!

孤松子发出最后一掌,东宫老人将掌按在他的后心,叶秋白看是看到了,但并未放在心上,那知东宫老人这一按之下,已暗中将自身全部内功修为运注在孤松子身上。

这样一来,孤松子这一掌推出,等于集合了两个人的全部真力,力量自然巨大无比!

叶秋白全然不知,太虚狂气发出之后,忽觉对方掌力强大无比,尖锐凌厉,一下便突破了太虚狂气至柔至刚的封锁,直扑过来,势如闪电流星,一瞬便至……叶秋白大吃一惊,他绝对想不到对方功力竟能穿透自己的太虚狂气,在毫无准备之下,眼看就要丧命在对方手中……他大喝一声,面上神光大增,丹田之内游走出一股奇异的绵绵大力……他在情急之下,竟将清华秘芨中所授,自己从未用过的舍利禅功,猝然发出……舍利禅功一出,立刻如汪洋大海般生生不息,只在瞬间,就反弹过去。

孤松子初见自己掌风一到,便突破对方护体罡气,心中正暗自欣喜,不料叶秋白身体一颤,一股奇异力量随即游走出身体之外,绵绵不绝,愈来愈强,不禁面色大变。

突觉那股奇异大力,反弹回来之后,立刻暴涨十倍,竟将在场诸人一起笼罩在那股绵绵柔劲之中……孤松子见多识广,一见这种情形,突然大喝道:“不好!快退!”

轰然一声,舍利禅功生生不息,已将诸人罩住,威力突然增大十倍,势如雷电,压在众人头顶上……孤松子大喝一声后,人已退到五丈外之地。

东宫老人亦知不妙,随着向后一跳……

突然一声震天大响,声如黄钟大响,悠悠荡荡,久久未绝……这声奇响,竟似发自庙堂寺观之中,一种苍古悠远深遽幽冥之感,令人突生肃穆之心。

这一震之后,场上诸人却立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叶秋白情急拼命,猝然发出舍利禅功。他在危急关头,自然用足全力。

却不料这佛门至高至大的深奥武学,竟在他大意疏忽之下,毫未保留的发出……舍利禅功才一发出,叶秋白蓦然警觉,但想要收回也已不及……他急忙向场上诸人望去……在他面前不到三丈之地,飞天一剑、玉剑书生以及秦川二雄等四人,并排倒在地上,气绝身死……各人面上却都呈现出一片祥和之色,似乎他们死在一种甜美的意境中,毫无恐怖……再过去三丈,孤松子踉跄后退,口吐鲜血,身子摇摇晃晃一阵,终于跌倒……东宫老人虽未吐血,但面色灰白,眼瞳无神,分明也受了极重内伤。

赴宴之人在旁围观,虽然站得较远,但被这一震余力掠过,竟有数人同时昏倒在地,其他的人即使没有受伤,也因受不了这巨大无比的神力余波,一个个眼花撩乱,耳鼓嗡然……叶秋白又急又悔,想不到自己一不留神,妄用佛门至深的舍利禅功,弄成这步田地。

这样一来,非但违背了师父的遗命,怨上加仇,这笔账更是无法算得清了。

突见凌虚书生,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叶秋白这一惊非同小可,飞纵到凌虚书生倒地处,低头检视。

凌虚书生面无血色,双眼紧合,呼吸微弱,生命已是顷刻间事。

他受伤甚重,不能搬移。

叶秋白检视他的伤势,忖道:除非仍用舍利禅功,助他恢复,否则他性命堪虑。

虽然舍利禅功耗力甚巨,但在这种情形下,也顾不得自己了。

急将抱在手中的穿云剑金燕子平置地上,挪出双手为凌虚书生疗伤。

叶秋白将左手放在他命门穴上,右手移近天阙大穴,凝神屏息,舍利禅功再度游出体,经右手缓缓透入天阙穴。

突然凌虚书生徐省吾呻吟了一声,呼吸加急,额角流汗,面上神色似乎十分痛苦。

叶秋白左手在他命门穴上缓缓吸引,将舍利掸功导人对方十二重楼,经丹田而人泥宫,直趋黄庭。

半晌,叶秋白的脸上已微有汗迹;突然他大喝一声,舍利禅功倏然收起。

凌虚书生经不起这一震,又立刻昏死过去;但是面色已然缓和过来,呼吸也渐渐稳定。

又过了一会儿,凌虚书生突然感觉将台,黑田两穴一阵冰凉,一凛之下,立刻醒转,睁眼一看,正接触到叶秋白那双焦灼的眼神,心中不禁又是惭愧又是感激。

他想不到自己站得如许远,竟还挨不了叶秋白掌风的余力。

凌虚书生心中突生感触,站起身来,听到叶秋白说道:“都是小兄不好,没有想到贤弟身在场中,使贤弟受了不少苦楚,小兄在此向你赔罪!”

叶秋白说完话,深深一揖。

凌虚书生见状忙道:“大哥这是做什么?你替我疗伤救治,我还没有谢你呢!”

叶秋白闻言,也不再说,再把穿云剑金燕子抱起,向凌虚书生道:“贤弟,此处人多,不宜为她女儿家疗伤,你我速速退去!”

说完,歉意的望了一眼场上死者,在天下英雄惊目环视下,不顾而去……***一阵急驰,二入来到业山峻岭间,发现一个黝黑的山洞。

二人飘身进人洞中,叶秋白一掌拂开地上的雪花,把臂弯里的美人几放在地上。

轻轻揭开那破碎的胸衣,低头急看,只见她雪肤上隐约有一块紫色伤痕。

这是叶秋白第二次为她治伤,自然驾轻就熟,见状毫不考虑,运力掌心,贴在金燕子背心雪白的肌肤上。

叶秋白上次在雪窟里接触过她晶莹洁润的肉体,因她在雪中僵冻已久,故而触手生寒,这次却是回然不同。

一触之下,但觉女体软玉温香,胸前可爱的蓓蕾,在他运力之际微微颤动,这种风情与上次竟是大不相同。

叶秋白心无杂念,—味运力掌心,吸引毒气……凌虚书生在旁看见,却不禁面红心跳,赶紧偏过头去。

暗忖:这受伤少女长得绝色美貌,实在少见,肌肤如玉,触体生香,更是引人遐思……这时,叶秋白行功已毕,乃将少女胸衣掩上,悄然退在一旁。

半晌,穿云剑金燕子面上转红,呻吟一声,睁眼醒来。

忽见身前站着两个年少公子,其中—个正是自己的冤家对头叶秋白!见他负手而立,面上微带笑容。

她心中一动,连忙站起身来,突然啊的尖叫一声,连忙将手遮在胸前。

原来她,一坐起,胸衣滑下,敞露出雪白的胸脯,难怪她惊得叫出声来。

金燕子这才想到自己原已受伤,仆地昏倒,这时身在山洞之中分明是被人救来此间。

叶秋白将自己的外袍脱下,一抖手扔了过去。

金燕子接住后连忙披在肩上,心中不禁又是感激、又是甜蜜,脸上不由绽出一朵迷人的笑靥来!

凌虚书生一见她迷人笑靥,不禁呆在当地,眼睛盯着她如花粉脸,瞧得失神忘形。

叶秋白见凌虚书生如此痴迷,连忙掉头过去,佯作不见。

心想:徐贤弟一表人才,俊秀老实,与她十分相配,自己倒要助他一臂之力才好……叶秋白心中对穿云剑金燕子并无爱意,不过见她长得如此美丽,暗自惊诧罢了。

心想:世上竟有如此绝色女子,比起凤仪姐姐,不知强过多少倍。

他心目之中,仍然忘不了落崖之后、生死未卜的风仪姐姐,所以他认识金燕子之后,并未立刻产生爱意。

这时他见凌虚书生这副模样,心中了然,也不说破,暗中却决定将他俩凑合在一起。

如果金燕子知道他用心如此,不晓得有多伤心呢!

穿云剑金燕子将外袍穿上后,忽然噗嗤一笑,向叶秋白说道:“这次又是你救我出谷、替我疗伤的吗?”

她直呼叶秋白为“你”,可见心中已经没把他当外人看待,言出由衷,感情自然流露。

叶秋白一些不觉,他正欲回答,忽然想起了凌虚书生,利用这个机会何不将心迹表明。

于是说道:“金姑娘,这次疗伤并非在下所为,姑娘自昏倒之后,就为这位贤弟抬来此间,在下不过偶然碰见而已。”

说完,一指旁立的凌虚书生,又说道:“这位贤弟乃是武当派摩勒秀士之后,名叫凌虚书生徐省吾。”

凌虚书生闻言不禁面红耳赤,急道:“大哥……你……你这……”叶秋白忙止住他道:“徐贤弟,金姑娘并非外人,你的一片好意,她不会误解的!”

凌虚书生听他一说,更是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他不解叶秋白这样做是什么意思,当着金姑娘之面,他又不好询问。

空云剑金燕子在他俩说话之际,翦水双瞳一瞬不瞬望定二人,她人本绝顶聪明,一见此状,心中那有不明白的道理?

也不说破,忽然走上两步,向凌虚书生深深一揖,道:“多谢徐公子相救之德……”凌处书生又羞又急,见她行礼,连忙还礼不迭,口中说道:“金姑娘不必如此多礼,些须小事,何足挂怀!”

这样一说,等于承认了自己确是为她疗伤之人,话一说出口后,不禁暗暗叫苦。

叶秋白这时走上前来,笑道:“金姑娘两次遇险,都是神秘莫测,使外人不知究竟,金姑娘如不见外,可否将经过告知我俩?”

金燕子闻言,面上不禁一阵绯红,半晌,叹息一声,道:“前次蒙你相救,说来话长,日后如有机会,再当告知。至于适才之事,则全是为了……”说到这处,看了叶秋白一眼,把一个“你”字忍住不说,面上又是阵羞红。

叶秋白见状,心中疑惑,问道:“姑娘适才受人暗算,可是天坛教中之人吗?”

金燕子低头一笑,道:“不错,我见那人自火堆中钻出,尚未与他说话,便被他一掌击中……”叶秋白一闻此言,急道:“那人可是一头黄发、年约五旬的老者?”

穿云剑金燕子点头道:“正是此人!”

叶秋白面色一变,眼睛中又闪烁出愤怒的光芒……沉声道:“那人名叫黄幡星君,乃天坛教教主,与我有杀父之仇!”

金燕子闻言,说道:“难怪此人武功如此高强,原来他就是天坛教教主!”

叶秋白望了她一眼,间道:“金姑娘可曾看见他往何处走去?”

金燕子闻言,微露羞涩之容,低声答道:“这个……我似乎见他向后山一带遁去,因我当时已受内伤,未能顾及……”叶秋白低头默想一会儿,突然抬头道:“那么在后山放火助我之人,可是姑娘你吗?”

金燕子闻言,心头一阵乱跳,想说是也不好,说不是更不行,半晌始点头答道:“不错是我!”

叶秋白一愣,心想:她何必冒这么大的危险,赶来助我?

金燕子话说出口之后,见他呆立不语,不由面上一阵绯红。

暗中银牙一咬,忖道:自己这半天是怎么啦?怎么动不动就面红耳赤,叫人看了该多不好意思……叶秋白呆了半晌,勉强笑道:“姑娘这番相助情意,使在下感激不尽,只是无才无能,不知如何报答才好!”

穿云剑金燕子闻言,肃容应道:“前次雪中相救,大恩尚未言谢,今日偶而相助小侠一臂之力,却不料弄巧成拙,反连累两位好一阵工夫,小侠此话真要叫我无地自容了。”

叶秋白见她如此说,淡然一笑,不再提起。

……………………………………………………………………………………………………第十四章小侠勇闯狐猩窝三人出得洞来,抬头望天,却见那漫天大雪比先前落得更急、鹅蛋大的雪花,在空中飞舞不停……叶秋白一见这自然雪景,不由感慨万千,心事潮涌而来……忽想起沧浪渔隐之言,叶庄主并非自己生父,那么,自己亲生父又在何处?母亲受伤之后,又前往何地?想到这里,他不禁仰首向天,长啸一声。

啸声激昂,声震四谷,流露无限的孤独与寂寞。

穿云剑见他仰天长啸,神色凄清,不由对心上人又增加几分关切与同情。

心想:想不到他豪气万千,雄心侠骨,心中却是这般的孤寂悲愤。

长啸声停后,叶秋白突然回转身来,望着穿云剑与凌虚书生。

这一瞬间,他的主意已定,从此天涯海角,只身一骑,要为未完的志业,继续行程。

他说道:“金姑娘,徐贤弟,你我大家皆萍水相逢,遽成知己,在下心中之于二位,关切与爱敬兼而有之,奈何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在下另有他事,恐怕不能再相随伴二位左右,要先行一步了,日后有缘,当再相见!”

说完,眼睛望定二人,心中为这一对如花玉人,默默祝福。

金燕子乍闻这话,不禁面色倏变,眼眶里隐含无限幽怨之色,这瞬间她几乎失望得落下泪来,心想:难道他的心肠是铁石铸的不成?自己一片痴心,他竟丝毫不觉。

凌虚书生闻言,也不禁一阵黯然……

他抬起头来,向叶秋白说道:“小弟不愿离开大哥,驱马执鞭,也愿与大哥结伴,行走江湖!”

叶秋白轻轻摇头道:“不见树敌太多,前途极不平稳,你还是与金姑娘结伴,时相照拂比较好些!”

说完,含有深意的望了他一眼,凌虚书生一见这种眼色,岂有不明白的道理?

这半日来,凌虚书生对穿云剑金姑娘的绝世美貌已萌生爱意,见叶秋白如此存心,不禁又是感激又是羞愧。

心想:金姑娘与大哥结识在先,自己实在不该介入,看她一举一动,分明对叶秋白十分痴情。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破坏了大哥与她之间的真情。

这样一想,遐恩尽失,毅然道:“小弟不愿离开大哥,愿随侍大哥身旁,永远不渝!”

叶秋白闻言一怔,望了二人一眼,暗忖:看他们两人的神色,似乎都不愿自己离开,这到底是怎么啦?难道他们合不来吗?

他对男女之事毫无经验,这半日来,一些也看不出穿云剑的一颗芳心,原来是放在自己身上。

他见两人如此态度,不由十分为难,半晌始开口说道:“贤弟既如此坚持,不妨到前面镇上休息一阵子再说吧!”

说完,身子一纵,冒着漫天大雪,向远方村镇疾奔而出。

金燕子见状不由转忧为喜,立刻与凌虚书生紧紧相随在他身后。

不到一个时辰,三人已来到一处镇上,找了一个客栈住下。

***

一觉醒来,太阳尚未升起。

叶秋白梳洗已罢,见隔壁房间尚无动静,于是转过前廊,走出客栈外面,信步在附近逛了一阵。

走到客栈附近僻静所在,忽然听见一阵悦耳琴音,随风飘扬,抑扬顿挫,高低有致。

心想:何处来此高土,竟在这清晨时光,奏琴取乐?……自己既无他事,何不循声前往一看。

忖罢,循着琴声方向,缓步走去……

行到跟前,却见一座假山后面,坐着一个儒服丝巾中年文生,手中抱着一个古琴,凝神独奏,叶秋白走到附近,他竟似丝毫不觉……叶秋白一望这人,不禁暗吃一惊,几乎喊出声来!

他不是昨天黑龙谷中,那神秘莫测的中年文生吗?

怎么却出现在这里?

心中一动,正要走上前去,忽然琴音一停,那中年文土双目如闪电般向四周一扫。

叶秋白不敢鲁莽,见状连忙隐身在假山后,偷眼注视。

江南儒侠目光扫过假山,唇角似乎微微一动,但并未说出话来。

半晌,他叹息—声,呐呐自语道:“茫茫天下,何去何从?……唉……不如归去……”声音低得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俊秀绝伦的脸孔,不知何时竟浮起一层苍白之色。

突然他将手中古琴扶正,双手齐动,再次弹奏起来。

这一弹之下,琴音与刚才又不相同。

刚才叶秋白听见的琴声,温婉和顺,一如小溪流水,细水长流,闻之令人心神俱舒……但这次奏出的音律,则充满了悲愤、幽怨、凄凉、孤寂……间或透出杀伐之音,似乎在感慨人世间的无常,也似乎在倾诉自身不幸的遭遇。

叶秋白听着听着,对这不明来历的江南儒侠,似乎在熟悉之外又多了一份了解。

这种了解的感觉非常微妙,就像他自己也解释不出何以对那人会有种熟悉的感觉一样。

叶秋白想到这里,闻得那琴声更加急促,忽高忽低,杂乱无谱。

但在纷乱中,却有一种引人神往的力量,令人深深为之迷醉。

叶秋白暗暗赞美,琴声奏至最高—阶,突然降下,铿然一声,声息全无。

他忙看那人,却见面色黯淡,似乎在回忆什么悲痛的往事。

叶秋白再也按耐不住,将身一闪,自假山石后走了出来……江南儒侠见有人来,眼也不抬,仍然凝神思想,似乎对外界之事全不理睬。

叶秋白走到近前,躬身施了一礼,说道:“前辈清晨在此弹奏,真是雅兴不浅,在下闻声寻来,冒犯之处,万请勿责。”

江南儒侠似乎早知来人为谁.闻声也不抬头,顺手一摆,说道:“随便坐吧!”

叶秋白连忙坐在一边,拱手道:“晚辈昨天在宴席上出丑,前辈怫然而去,想必是有责备之意?”

江南儒侠闻言—怔,突然说道:“我愿来就来,想走就走,这又.和你何干?你这样说,未免太多心了。”

说完,不禁哈哈一笑。

叶秋白面上微红,在他笑声停歇后,又问道:“昨日闻得席上之人,称呼前辈为江南儒侠,是吗?”

江南儒侠闻言,笑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叶秋白见他如此回答,怔了一下,忙道:“晚辈见前辈十分面熟不知前辈是否识得家师?

所以询问前辈名号,尚请勿怪。”

江南儒侠点头道:“不错,在下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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