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孩儿知道了。”
“对了,儿啊,你帮娘办一件事。阁东府董达县有个县尉,名叫庞景辉,你帮我把他调到京城为官。行不行?”
“董达县县尉?”詹题微微一愣:“这人与救娘的恩人有关吗?”
“你别问,也别打听,照娘说的办就行了,还有,别跟任何人说这件事,包括那詹景辉,只说他政绩卓著,调京城为官就行。”
“娘,你还真说对了,年前吏部考核各地官员,阁东府一带去年年末闹疠疫,死了数万人,但是,这詹景辉所在的董达县死了不到一千人,考核得知,是该县的防疫非常的出色,尤其是有个叫杜文浩的年轻大夫,发明了一种能防御疠疫的装备,又采取了许多十分有效的措施,带领城里大夫们在城外隔离区冒死治病救人,活人无数,当时任命为衙门医官。近日得报称,那里的疫情已于被全部扑灭,知县庄迥谋和县尉詹景辉功绩卓著,吏部考核,正拟提任二人到阁东府担任相应职位呢,娘既然说了,我把他们两都调到京城来任官就是,单调一个,怕人说闲话。”
“嗯,这样很周到。那就把他们两都调来京城吧,对了,还有那有本事的年轻大夫。”
詹题摇摇头:“这杜大夫已经在一场暴民骚乱中殒命殉职了。府县已经上报礼部,要给他立功德牌坊。对了,据说这位大夫医术如神,连当今太医院太医丞神医钱乙钱大人,都是他的徒弟。此人擅长华佗神技,曾经救治过身患绝症命在顷刻的阁东府白云庵主持静慈师太,这静慈师太非同凡响,她创建的白衣社已有信众数万人,连府城许多高官都是社中信众,所以,府城已经替他建了一个功德牌坊,可惜,牌坊刚立,人便已不在了,唉!否则,以他擅长华佗神技的高明医术,该当举荐进入太医院才是,真是可惜可叹啊!”
詹母点点头,随口问道:“华佗神技是什么医术?”
“剖腹疗伤!就是把人的肚子剖开,治好里面的病之后又缝上,人一样好端端没事!”
詹母心头一动,给自己看病的这年轻大夫,也是剖开自己腹部疗伤,然后缝合的,她下意识轻轻摸了摸自己腹部切口位置,心想,难道这位隐居的大夫与那去世的年轻神医有什么渊源?
第152章 灵犀一点
詹母本想把这件事告诉儿子,可是,先前临走之前,他夫妻再三叮嘱不能泄露半句他们的事情,就算是报答他们的救命之恩了。所以,詹母话到嘴边又咽下了。心想,恩人夫妻如此慎重交代自己,其中一定有重大隐情,现在听儿子说这杜大夫的事,应该是位心地善良的仁医,救了自己的这位大夫如果与他们有什么渊源而隐居京城,肯定是不得已的苦衷,自己可不能张口乱说害了恩人。包括自己如何被医治的事情都不能说出去,免得别人猜到。
约好的归还冯氏儿子阿大的第七天时间到了,阿大的病情恢复很快,由于阿大能听出他们的声音,所以这些天杜文浩给他复诊都是全套夜行衣,黑巾包头蒙面,而且从来不开口说话,照料他的,也是他从没见过面的护卫,蒙面并很少说话。
经过七天的调养,冯氏的冻伤已经大好,杜文浩{;文;}也适时{;人;}给她切{;书;}掉了坏{;屋;}死的小指和两只脚趾。并用药给他祛除寒湿,以免落下严重的痹证。还让人给她做了一副拐杖。
这天晚上,庞雨琴和杜文浩两人上了床,一番云雨之后,庞雨琴依偎在杜文浩怀里,欲言又止。
杜文浩笑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夫君,那冯氏手脚都残废了,将来只怕没什么挣钱养家的能力了,他儿子阿大又还小,身体单薄,这母子两今后可怎么生活啊?”
“你想帮他们?”
“嗯,咱们能不能送点银子给他们母子,做个生意啥的。有个养家糊口的来源也好啊。”
“行啊,我同意,”杜文浩很痛快地答应了,笑道:“其实不用咱们掏钱的,有人帮咱们掏钱!”
庞雨琴爬起半个光溜溜的身子,奇道:“谁啊?”
“凶手!”
“凶手?”
“嗯,那凶手不是下金块要弄死阿大吗?这金块就当是凶手赔偿给阿大的钱。咱们把金块留下,换算成等值的银子给他们,这不就行了嘛!那块金块值不少钱哩。足够他们做个小生意维持生活的了!”
“对啊!”庞雨琴喜道:“这办法好!天经地义!不过,是不是告诉他们说这银子是凶手赔偿的钱呢?”
“不,干嘛要给凶手这人情?咱们要是不剖腹疗伤取出金块,受害人肯定死定了,这金块也就跟着受害人一起埋进棺材里了。所以,这金块就相当于咱们从棺材里挖出来,再送给受害人一样,就以咱们捐赠的名义送。”
“嗯!有道理!那从董捕快儿子和詹母身上取得金块,是不是也这样换算成银子赔偿给他们呢?”
“董捕快家境不怎么样,可以这样兑换银子还给他们。至于詹母就算了,他们家有的是钱,不在乎这点银子的。如果交给衙门,只怕会让那些贪官给吞了,还是咱们留着,就算咱们的辛苦费好了,咱们帮詹母治病,可是一文都没要的。还有替董捕快儿子治病,替阿大、冯氏治病,这本钱可也费了不少,以后这样的事只怕还有,咱们总不能做赔本买卖吧。算是老天爷补贴给咱们的好了!”
庞雨琴点点头:“嗯,琴儿听夫君的!”
第七天一大早,冯氏就要求回家去等儿子。杜文浩让她稍等,叫庞雨琴拿来一小箱子的银子放在她面前:“这些银子送给你,你的手脚残疾了,无法再劳动。拿这些银子做点力所能及的生意吧。我已经告诉我的管家帮你们物色了一家饭庄,生意很不错的。阿大还小,你还是让他进私塾读点书,别当睁眼瞎,这孩子很孝顺也很懂事,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
冯氏怔怔地望着那一箱银子,浑浊的泪水一颗接一颗滚落下来,双膝一软,就要跪倒。庞雨琴早有准备,连忙一把搀扶住她:“快别这样!我们夫妻对阿大印象很好,所以希望力所能及能帮帮你们。”
冯氏千恩万谢,正要走,忽然想起一件事,对杜文浩道:“恩公,上次你问我阿大肚子痛的那天,听到什么异常没有,当时老婆子我心慌意乱,不及细想,但已经把您的话记在心里了,这几天好好想了想,是有件事情挺怪的,那天我睡得蒙蒙隆隆的,听到房顶有人咳嗽,声音很轻,我就醒了,仔细听听,又听到了几声,我很奇怪了,我家房顶怎么会有人咳嗽呢……?”
杜文浩心头一动:“有人咳嗽?男的还是女的?”
“是个女的,但声音有点苍老,对了,还呼哧呼哧的轻喘,还吐痰,但声音都很轻,不过我醒着的,当时天还没亮外面没什么,而且老婆子我眼神这耳朵一直都很灵,谁说我个什么坏话,再轻我也一下能听出来……呵呵”
但凡善于吵架骂街的泼妇,耳神都很好。杜文浩急声问道:“这是什么时候?”
“嗯……应该五更天了吧,因为我一般都是五更就起床,早起能拣到很多卖钱的东西的,不过有点奇怪,那天我愣没起得来。”
“为什么?”
“不知道,我本来想再迷糊一下就起床,可后来竟然睡着了,一直到阿大肚子痛得不行了,使劲摇我,我才醒过来。”
“你儿子摇你你才醒的?”
“是啊,我就纳闷了,我睡觉从来没这么死的,轻轻一点响动我都能惊醒。”
杜文浩沉吟片刻,沉声道:“你再好好想想,你当时醒来,是什么感觉?”
“我醒来了,听到儿子捂着肚子惨叫,急忙抱着儿子问……”
“不不,我是问你被儿子摇醒之后,你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不是说你从来没有睡得这么死过吗?”
“我自己啊……?”冯氏低着脑袋想了一会,指了指耳后:“醒来的时候感到头痛,耳朵后面这个地方,酸痛得特别厉害,我记得我还迷迷糊糊揉了几下的,后来就忙着照顾儿子去了。”
杜文浩心头一凛:“让我看看你的耳朵!”
冯氏侧过脸让杜文浩查看耳后,没有发现淤青,不过,冯氏很久没洗澡了,蓬头垢面的看不清楚,杜文浩叫仆从拿来一盆水,让冯氏洗了脸,尤其是彻底清洗了耳后部。
洗完之后,杜文浩再次仔细查看了冯氏的耳朵。
忽然,他惊喜地一声轻呼,——在冯氏的耳根部,有一个小小的针孔!
杜文浩又仔细查看另一边,却没有发现针孔,他想了想,对冯氏道:“对不起,我有急事要走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已经叮嘱了让她们陪你回去。”
说罢,杜文浩在冯氏的感激声中,急匆匆走了。
冯氏在杜文浩派的两个老妈子的陪同下,回到了家里等儿子回来。
当天晚上,杜文浩下了医嘱,还是老办法,把阿大眼睛蒙上,用密封的轿子抬着送到了冯氏家附近,然后悄然离开。
阿大扯下黑巾,发现已经到了家旁边,欣喜万分,捂着肚子慢慢回到家里。
尽管阿大脚步声很小,但坐在院子里的冯氏还是立即听出了儿子的声音,嘶声喊道:“阿大!是你吗?”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往门口走。
“娘!”阿大进了院子,一眼看见拄着拐杖的冯氏,又喜又惊:“娘,你的脚怎么了?”
冯氏已经踉跄着几步过来,一把抓住儿子的胳膊,喜极而泣:“阿大,你……,你的肚子不痛了吗?病好了吗?”
“嗯,好了,神医大夫帮我剖腹疗伤,肚子上切了一道口子,已经治好了。娘,你的腿……”
“没事!没事!只要我儿好了就好!”
几个热心的隔壁邻居一直陪着冯氏等儿子回来,见他们母子团圆,眼眶也湿润了,一个邻居道:“阿大啊,你娘这脚就是那天为了恳求异人神医,在董捕快家院子里整整跪了一天一夜,给冻坏了的,多亏浮云堂的文大夫给你娘免费治病,虽然一只脚掌和几个指头没保住,但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阿大握着冯氏的残缺的手,眼泪滚滚而下,咕咚一声跪倒:“娘……”
“阿大快起来!别跪在地上,地上全是冰雪,当心伤了身子!”冯氏把儿子拉了起来,也落泪道:“阿大,咱们遇到贵人了,浮云堂那文大夫,要不是他指点咱们去大相国寺找异人神医,我儿又怎么可能得救?这文大夫可真是个仁医,不仅救了娘的命,帮娘治伤,还送了咱们娘俩一大笔钱,今天又派了管家帮咱们物色买了一处口岸不错生意一直挺好的饭馆,还帮咱们请了两个手艺特别好的大厨,以后咱娘俩生活也就有了依靠了。文大夫可是咱家的大恩人,想起以前娘那样对他,娘真是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啊。”
“嗯,我早就说过他们是好人的。一定得想法感谢文大夫他们。”
“娘想过了,娘见他们药铺生意不咋地,咱们以后经营这饭庄,南来北往的客人多,咱多多给他浮云堂宣扬名声,夸耀他们的恩德!”
“嗯,这法子好,娘!咱们进屋说话吧。”
冯氏道:“傻孩子,不是说了吗,恩人帮我们买了一处带小宅院的饭庄,咱们以后住那里了,走,回家去!”
第153章 一切为了粮食
京城“山海药材商行”的倪掌柜今天娶儿媳妇,流水席摆了整整一条街,宾客如云,来送礼的人,挑着担子进进出出很是热闹,倪宅里更是人山人海。
倪掌柜正带着儿子在前厅给各位贵宾还有女家的亲友敬酒,整个宅院吆五喝六推杯换盏喝得热闹。后堂洞房里却十分的安静,新娘子盖着红盖头,坐在大红喜床上,一个心扑通扑通乱跳,猜想着自己未来的夫婿的模样。
古代男婚女嫁那都是父母说了算,做儿女的只有听从的份,要待到成亲那天,进了洞房,才知道自己另一半究竟是个啥样子。
所以,新娘子心里一个劲祈求老天爷让自己嫁得一个五官端正的如意郎君。不过,从今以后为人之妻,丈夫的俊丑倒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对自己好,只要心眼好,丑一点反倒踏实。
新娘正胡思乱想,忽听得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新娘子有些诧异,如果是新郎来了,那应该是被人送来的,门口该当有很多人起哄热闹才对,可门口静悄悄的,前厅的声音也只是隐隐可闻,进来的会是谁的?是丫鬟老妈子吗?
新娘也不敢乱问,只听得那脚步声近了,来到自己身边停住了,从盖头的下摆,新娘隐约看见了一双绣花鞋。加上先前听到的细碎的脚步声,新娘断定,来人肯定是个女子,而且,从绣花鞋的款式来看,应该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没等她询问,忽然感到耳后一痛,随即感到天旋地转,仰面倒在了床上,大红盖头摔倒了一边。
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妇站在床前,手里两指拈着一根长长的金针,望着昏死过去的新娘,冷哼一声,将金针插入针筒放回衣袋,从怀里摸出一小块金块,上前一步,单膝跪在床上,伸手捏住新娘的两腮,让她张开红唇,二指拈着那金块,往新娘嘴里塞去。
忽然,嗖的一声,一枚朱红的弹珠电闪而至,正中妇人手腕。
老妇哎哟一声惨叫,右手腕已经被那一弹珠打碎。手指拈着的金块也掉在了床上。
老妇反应很快,从这一弹珠力道和准确度便知道,来人是位高手,单就这手暗器来说,自己就不是对手。她想也不想,左手探出,要去扣床上新娘的脖颈,准备挟为人质,可她的手没等扣到新娘的喉咙,三枚弹珠又电闪而至,分袭她左手肘、和两腿膝盖。
这次老妇有了准备,躲开了两枚,但第三枚还是击中了她的膝盖,一声惨叫,跌倒在床上。
她忍着痛,爬起来又要去抓新娘,就在这时,一柄冰凉的短刃已经架在了她的脖颈上,她如同被定身一般,一动也不敢动了。
制住老妇的,正是林青黛。
接着门窗咔嚓都被推开了,数名衙门捕快手持钢刀冲了进来,指向了她。
冲在最前面的,正是开封府的董捕快。
董捕快一柄厚背砍刀指向老妇,厉声道:“你这老妖婆!是不是你用金块骗我儿子吞服,要杀我儿子?说!”
老妇并不慌乱,转头瞧了一眼林青黛:“尊驾好俊的功夫!”
林青黛冷冷道:“过奖了!祥云寿衣店找掌柜!”
“你认识我?”
“刚刚认识,就在赵掌柜用金块杀人之后,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你,你的武功也不赖,不过,功夫是用来强身健体,除暴安良的,而不是象你这样用来祸害别人,甚至是几岁的幼儿的!”
老妇仰天大笑,声音刺耳之极,半晌放歇:“没错,这捕快的儿子是我偷金块害的,因为他该死!”
董捕快怒极反笑:“我儿子才四岁,就有该死的过错吗?”
“有志不在年高,有错也不拘年幼!还记得吗?腊八节那天,你们一家人逛夜市,你那四岁的儿子,浪费了多少粮食?!”
董捕快一愣,他们夫妻溺爱孩子,想吃啥都给买,逛街经常买一大堆吃的,但儿子往往吃不了几口便推开不要,最后只好倒掉。董捕快不解,问道:“我儿子吃的东西,那都是我们用钱买来的,我们花了钱的,吃掉扔掉我们乐意!有什么浪费可言!你难道就凭这就下毒手杀我儿子?”
“这个罪过还小吗?你知道你儿子倒掉的粮食,可以养活多少人吗?!象你儿子这样不爱惜粮食的人,就不配活在这世界上!所以,我要喂你们吃金块,你们不是有钱吗?不是不在乎粮食吗?那好,就让金块当你们的粮食,就让你们死在你吃们无所谓的金钱上!”
董捕快等人一时傻了,想不到这老妇人竟然为了儿子浪费粮食而对一个三四岁的孩子痛下毒手!
杜文浩身后一个男子沉声道:“浪费粮食,的确很不应该,但罪不至死,更何况只是个三四岁的孩子!想必,礼部考功司郎中詹题詹大人的老母,也是因为浪费粮食,所以你也给她下了金块,让她死于金钱之上,对吧?”
老妇人大量了一下这男子:“你是浮云堂的坐堂大夫杜文浩?”
这人正是杜文浩,一听这话,奇道:“你认识我?”
“当然,老身下金块杀了这么些人,只有三个活下来了,——这位董捕快的儿子,礼部考功司郎中詹题的老母,还有冯氏的儿子冯大。他们能活下来,就是你救的。——你的医术不赖啊!吞金之人能救活,世间恐怕仅你一人而已!”
“你怎么知道是我救的?”
“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老妇一指林青黛:“虽然老身武功不如这位姑娘,但老身轻功却还是不错的。老身下金块之后,会一直跟着看结果,所以,你们救走董捕快的儿子的时候,老身已经全看见了。还有,你们在董捕快家附近布置的暗探,老身也是一清二楚!你们装神弄鬼糊弄得了别人,却糊弄不了我!”
董捕快惊讶万分,望向杜文浩:“文大夫,你……你就是救我儿子性命的那位神医捕快?”
杜文浩忙笑道:“别听她的,她胡说八道的。”
“我胡说八道?哈哈,是不是你心里最清楚!”
杜文浩赶紧岔开话题:“你为何要杀死詹题的老母?她与你无怨无仇!”
“跟老身无冤无仇的人多了去了,就像这詹题的老母这老虔婆!这老不死的一场寿宴,浪费多少吃喝,无数桌的鸡鸭鱼肉,都白白倒掉了,不懂得珍惜粮食,这样的人就该死!更何况是富家之人,就更应该珍惜银钱!”
杜文浩又道:“就算你仇富,可是冯氏的儿子冯大,母子两靠拾荒为生,别说浪费了,连一颗米都恨不得要剪开了吃,他们又有什么值得你董老金要谋杀的?”
“他?哼!更该死!既然生活已经苦成那样,竟然还将满满两大碗饺子倒掉!难道还不该死吗!”
杜文浩愣了一下:“倒掉两碗饺子?不可能吧!”
“什么不可能,我亲眼看见的!——对了,有件事老身一直不明白,能否见告?”
“有话尽管讲!”
“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告诉了你,你是否也愿意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我答应你。”
“那还,其实很简单,你用金块下毒,说明你根本不在乎钱。而且不在乎大钱,你进入冯氏家房顶的时候,你使用的绳索是寿衣的腰丝。这就把范围缩小到了全城几家大型寿衣店,另外,给冯氏的儿子阿大下毒的时候,你上了屋梁准备潜入的时候,想不到天寒地冻,哮喘病急性发作冯氏却信了,后来他们帮我的经历掌握钱财你患,有哮喘,间歇性发作。曾经短暂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