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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浩知道慕容玉兰也实在不易,为了试探柳子旭的人品竟然让她去读书,记性和接受能力自然不能和六七岁的孩子相比,便道:“好了,好了,今天就留在这里帮忙,回头我让雪儿去给先生说,你不去便是。”
慕容玉兰听见杜文浩这么说,这才破涕笑了,点了点头,道:“多谢老爷了,不过话说回来,我倒是觉得这个柳子旭倒是一个十分实在的人,为人正直,而且善良。”
杜文浩戏谑道:“若是善良,哪里舍得打我玉兰的手?”
慕容玉兰听杜文浩说打我玉兰的手的话,不由羞怯起来,赶紧低着头走开了。
杜文浩笑了笑,然后出门上了马车跟着杨千户到杨睿那里去了。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恶臭,憨头连忙捂住鼻子,道:“什么味道,怎么这么臭?”
杨千户道:“都是这个病给害的,难为两位了。”
杜文浩道:“老爷子不要这样说。”
进了内室,只见杨睿躺在床上,门窗紧闭,房间阴暗比外面的味道更加难闻。
“谁来了?”
杜文浩听杨睿的声音微弱,不过一个月不见,竟完全不见人形,杜文浩吩咐憨头将窗户打开。
杨睿赶紧说道:“不要,不要,好冷,好冷啊!”
憨头道:“已经是三月天了,还冷什么啊。”
杨睿定睛一看,发现是杜文浩,马上变了脸,道:“谁要你来的,看我的笑话是不是,出去,赶紧给我出去。”
杜文浩不理睬,走到床前,见杨睿面色青黑,神乏困惫,身上盖着厚重的棉被。
“你走开,我不要你给我看!”杨睿惊恐地卷缩在一起,像只受了伤的虾米。
杜文浩坐下,憨头将药箱拿了过来。
杜文浩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很忙,没有时间给你好声说话,将手拿出来,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便是。”
杨睿迟疑了一下,道:“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杜文浩道:“你可以不听我的,但是你外公已然将杨家一半的家产给了我,反正不看我也拿着,岂不是便宜了我?”
杨睿一听,仿佛回光返照一般,立刻坐起身来,哎哟一声,又倒下了,双眉紧紧地皱在一起,指着杜文浩道:“你……你趁人之危,你……”
杜文浩转身对杨千户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出去,然后说道:“我怎么啦,我拿了东西然后给你看病,是你自己不看的,那我走了啊!”说完跟着起身要走。
“等一下!”杨睿叫道。
杜文浩转过身来,看着杨睿,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杨睿咬咬牙,道:“你果真要去我杨家一半的家产?”
杜文浩笑了笑,道:“方才老爷子在场的,我哄你有什么意思,况且你的房间里这么臭,谁愿意呆着?”
杨睿无奈只得低头,道:“那你看吧。”
杜文浩坐回到位置上,杨睿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放在了脉枕上。
杜文浩见脉象沉弦,此乃阴寒凝聚,道:“怎么病的?”
杨睿道:“就是在你和柯尧姑娘成亲的那一天晚上不小心掉进河里,起来就病了。”
杜文浩看了杨睿一眼,调侃道:“怎么,悲痛欲绝想跳河?”
杨睿苦笑道:“如今君为刀俎我为鱼肉,随便你怎么消遣我都好,不过只是多喝了几杯,不知怎么就掉进河里去了。”
杜文浩道:“见你体内阴寒凝聚,大夫可给你开了温经散寒的方子?”
杨睿道:“想必是开了,吃了很多的药终不见好。”
杜文浩道:“我刚才见你起身的时候好像什么地方很痛?”
杨睿有些尴尬,道:“下身处剧痛,故而……”
杜文浩道:“好吧,掀开被子脱去底裤让我看看。”
杨睿惊诧,道:“你这是什么大夫,竟然要看那些地方?”
杜文浩笑了笑,道:“我是看病,又不是好奇,再说了,你有的我也有。”
杨睿听了这话,看了憨头一眼,憨头道:“看我做什么?你有的我也有。”
杜文浩心里暗笑,却不露声色,道:“憨头你先出去,杨老爷不好意思了。”
憨头哼了一声,道:“你那东西料想不知多少人见过,到了我这里竟然还害羞起来。”
杜文浩忍住笑,杨睿掀开被子,臭味更大了。
杜文浩细细看来,只见下身左右大小不一,且患处汗多。
杜文浩道:“是怎样的一种不适?”
杨睿道:“就是觉得肿胀且硬,而且每每想到欢愉更是疼的厉害。”
杜文浩道:“什么时候发现有疼痛感的?”
杨睿道:“就是受了风寒没有几日,先是发现不能房事,继而疼痛。”
杜文浩道:“不能房事是什么原因?”
杨睿恼了,道:“你是想取笑我的无能吗?”
杜文浩道:“你觉得呢?”
杨睿再次被杜文浩的面无表情击倒,只好乖乖地回答道:“就是不能……不能硬,那你说怎么交欢?”
杜文浩明白了,也就是说杨睿受了风寒之后发现自己在世兴奋也无法勃起了,这样确实十分痛苦。
杜文浩道:“你之前的房事一个月大概几次?”
杨睿不解,道:“不是吧,这个也问?”
杜文浩道:“是的。”
杨睿叹息一声,道:“那我可就记不得了,你要知道本爷有的是银子,只要是我看上的女人哪里有睡不了的道理,你就说那媚儿娇的老鸨,你认得吧,对,你应该认得,听说是和你一起来的,哈哈,不会是你的老相好吧?我也睡过,感觉挺不错的,哎哟……”
杨睿的话还没有说完,杜文浩青着脸,用桌上的一个汤匙狠狠地戳了一下杨睿的下身,杨睿顿时惨叫起来,脸色都变了。
杜文浩自然不知道杨睿其实睡的不是媚儿,他虽然对媚儿无心,但却不知为何不喜欢听见别人在自己面前说那些和媚儿的丑事。
杨睿出了一身冷汗,冷笑道:“怎么,听着不舒服啊,哎哟……”
杜文浩又是一下,然后看着杨睿的惨状,漠然道:“我只是想看看你那左边偏大一些,却下垂,看你发作时,主要是什么地方痛,看过之后,发现你会不由地捂住小腹,看来是这种疼痛已经牵引至小腹了。”
杨睿再也不敢乱说,喘着粗气,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我好冷,我想盖着被子。”
第504章 毒蝎
杜文浩道:“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告诉我呢,一个月的房事大概多少次?”
杨睿道:“几乎天天都有吧,有的时候还一天两次,总之是记不得了,去记这些做什么,我们现在这个年龄不是想要怎样便怎样的吗?”
杜文浩淡然一笑,道:“是吗?你可知道你这个年纪房事不节,就是如今这个后果,可不是想怎样就怎样哦?”
杨睿语塞,半晌,道:“让我盖着被子吧,好冷!”
杜文浩道:“不行,就这么畅着,你没有发现你那下身出了那么多汗吗?我是说怎么这么臭呢,是不是很长时间没有洗过啊?”
杨睿道:“碰都不敢碰,哪里还敢洗啊!”
杜文浩道:“那就对了,从今天开始,每天早中晚洗三次,用我给你开的药水去洗,一次也不能少。”
杨睿道:“一天三次,那岂不是要了我的命了?”
杜文浩木然道:“你若不洗也可以,就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小蛋蛋烂掉好了。”
杨睿无奈,这可是一个男人的脸比什么都重要,自己年纪轻轻的,看见美女却只有过眼瘾的份儿,这哪里行呢,于是只好点点头。
杜文浩道:“小便什么颜色?”
杨睿冻得不行,却害怕自己那个玩意儿真像杜文浩所说烂掉,于是强忍着,全身打着哆嗦,道:“平日颜色都……都正常,只是发作的时候颜色……带白。而且四肢厥冷,小腹……也是一直凉……”
杜文浩用手碰了碰杨睿的小腹和四肢,果真冰凉,这才让他盖上了被子。
再看舌象,发现舌苔发白。他转身出门,让杨千户将从前的方子拿给自己看了看。回到房间对杨睿说道:“好生养着吧,你这个病不能小觑,严重得很,你若是不按照我说的做,轻者再无男人的功能,重者就等着你老父白发人送黑发人好了。”
杨睿忙说道:“我听,我听先生的就是,只是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这个病还有救吗?”
杜文浩道:“不是没有救,不过以后一个月房事不能超过两次!”
“要是过了呢?”
“嘿嘿,如果超量,你小弟弟会告诉你会怎么样的。”
杨睿尽管不知道会怎么样,却知道结果肯定大大的不妙,但是没有办法啊,谁叫自己家里的大夫没有这个本事医治好自己的病呢,只得点点头,客客气气地送杜文浩出了门。
杨千户赶紧过来,道:“杜先生,睿儿的病……”
杜文浩道:“老爷子不用担心,虽说拖延的时间有些长了,不过我看问题不是说无药可治,只是需要一些时日罢了。”
“那就好,那就好!”杨千户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杜文浩将药方开好,然后递给杨千户交代了一番,走到门口恰巧遇到杨氏药材铺的王掌柜。
“杜先生,我正要去找您呢,怎么样,少东家的病要紧吗?”
杜文浩道:“有些麻烦,不过还有得救。”
王掌柜道:“先生开的什么药,可否让小的一见?”
杜文浩道:“我看过王掌柜开的方子,只在驱寒却忽略了补肾,且因寒冬涉水兼房事不节,诱发下身剧痛,症见面色青黑,神乏困惫,舌白多津,喜暖畏寒,下身肿硬,剧烈疼痛,牵引少腹,发作则小便带白,左边患处偏大,肿硬下垂,少腹常冷,阴囊汗多,四肢厥冷,脉象沉弦。此乃阴寒凝聚,治宜温经散寒。”
王掌柜频频点头,道:“说的是,说的是,只是小的没有注意东家下身顽疾,以为是因为受寒引起,还是先生细心。”
杜文浩道:“那我就不用说开的什么方子,王掌柜大概也知晓了吧?”
王掌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用桂枝加附于汤可否?”
杜文浩道:“没有错,不过阳气殆尽,还需加些大枣、当归和生姜就着羊肉一并服用方可见效。”
王掌柜道:“还请先生多多赐教。”
杜文浩道:“房劳伤肾,又加涉水,更伤肾阳,使阴寒凝聚,经脉失煦而拘急,《内经》所谓‘诸寒收引,皆属于肾’也。用桂枝加附于汤在于温阳散寒,阳回则痛止。”
王掌柜赞叹:“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小的又长了见识了,多谢先生不吝赐教,小的真是感激不尽。”
杜文浩笑着说道:“王掌柜客气了。”说罢,带着憨头离开。
王掌柜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自语道:“这个年轻人真是了不得,不过一剂平常药竟然可以让少东家起死回生,真是领教了。”
这杨睿听了杜文浩的话,一边用汤药泡洗下身,一边服药,一个月后已经大好。
只是从此之后,他房事一个月也就只能进行一两次,否则小弟弟就开始疼痛痉挛,用什么止痛药都没用。好在一旦停止房事便自然痊愈。这让杨睿无可奈何,常常只能看着娇艳美女捂着疼痛的小弟弟干瞪眼。
……
这一日,杜文浩知道是晏紫的生日,事先让王润雪备好了礼物,拿着给古花落开的药,先去让人叫了媚儿过来询问了一下赵氏的情况,得知在船上做一些使粗的活儿,倒碍着媚儿厉害不敢擅自行动也不敢有半句怨言,杜文浩叮嘱道一定不能让她离开,若是走了,要及时告诉自己之类的话,然后将林清黛养的一只信鸽交与媚儿,唯恐她不便或是来不及叫人传信,这个信鸽倒是个好东西,然后带着林清黛和憨头去了晏家寨。
下了马车,就见两个下人已经恭候在那里。
“先生来的好早。”下人上前牵住马的缰绳,躬身施礼。
另外一个下人则领着杜文浩三人来到河边坐着扁舟过了河,刚到河边,就看见晏紫和清儿从竹林里钻了出来。
“云帆哥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晏紫跑到杜文浩的身边,亲昵地牵着杜文浩的手一脸兴奋地望着杜文浩。
杜文浩道:“你们家的下人才说我来早了,你的意思倒像是云帆哥哥晚来了似的。”
“清儿见过杜先生,见过……”
杜文浩说道:“这是我的五夫人,这个是憨头,你们喊哥哥就是。”
清儿乖巧地说道:“见过五夫人和憨头哥哥。”
晏紫看了看林清黛,道:“哥哥,你的夫人长的好漂亮啊!”
林清黛微微一笑,道:“晏紫也很漂亮。”
晏紫笑了,伸出另一只手牵着林清黛,道:“走吧,爹娘都在家里等候多时了,我让厨娘做了好多的好吃的。”
杜文浩悄声问道:“风平浪静了吗?”
晏紫点点头,给杜文浩眨了眨眼,道:“我娘说了,以后咱们这个晏家寨就是哥哥的家,你随时来,我们都欢迎呢。”
晏紫牵着杜文浩和林清黛走出竹林,只见不远处,晏逸和古花落站在门外正朝着他们招手。
杜文浩心想,不知道古花落是怎么原谅了晏逸的,她那么决绝地写了那封信,晏逸是怎么做到让这个已经被自己伤透了心的女人原谅自己的呢?
大家在门口寒暄了几句,来到大厅里坐下,杜文浩见古花落虽说还是有些憔悴,但气色却好了许多,看来晏逸照顾的还是不错的。
晏逸道:“花落,要不你带着五夫人到处看看,这个季节是我们山里最美的时候了。”
晏紫道:“好啊,好啊,我和娘一起带着嫂嫂去。”
古花落笑了,道:“你倒是自来熟的,什么时候竟叫上嫂嫂了。”
晏紫解释道:“你们喊先生的人,我喊哥哥,那么我哥哥的夫人,岂不是我的嫂嫂?”
林清黛道:“挺好的,就这么叫吧。”
古花落起身,晏紫赶紧过去扶着。
晏逸道:“只在近处转转就回来,你的身子还没有全好,不能太累了。”
古花落点点头,对林青黛道:“五夫人,请!”
林清黛起身跟着古花落和晏紫出了门。
晏逸对一旁的下人和丫鬟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杜文浩猜想晏逸一定有话给自己说,这才屏退了身边的人。
果然,晏逸见人都走了,坐在了杜文浩的身边,道:“先生,你可知夫人为何原谅了我?”
杜文浩摇头。
晏逸长叹一口,道:“已经十天了,其间我给何大人去过一封书信,他回信说,等你过来给紫儿过生日的时候和你商议,我和何大人十几年的关系了,他相信你,我也是,虽说你我不过短暂的相处,但是我知道你是个实在的人,我也希望你可以帮帮我。”说完便将古花落提出的三个条件以及赵氏和晏同的事情仔细说给杜文浩听了。
杜文浩听罢,细想了想,道:“晏老爷的意思是……”
晏逸道:“实话给先生说了,如今我这也是缓兵之计,晏同倒是好办,给些盘缠,让他走人就是,只是那赵氏到底给我生过一个儿子,让她走人,确实有些……”
杜文浩道:“那晏老爷想到怎么办了吗?”
晏逸道:“恰巧今天先生的夫人也来了,我想女人和女人之间好说话些,您看能不能让您的夫人劝劝花落。”
杜文浩没有想到晏逸这样想的,这个古花落原是家中有这个习俗,倒可以解释为什么一直对晏逸纳妾耿耿于怀,但是那赵氏却非善类,若是放虎归山,怕是对古花落和几个孩子不利,这个晏逸一看便是个耳根子软的人,禁不起赵氏的枕头风一吹,自然又要冷落古花落,已经病过一回,哪里还禁得起再病一次呢,再说看着晏紫那一脸幸福状,杜文浩实在不想做那恶人。
晏逸见杜文浩不语,便哀求道:“我也知道那赵氏做了一些坏事,但木已成舟,栓儿不能没有了娘啊。”
杜文浩脱口而出道:“那晏紫和她两个哥哥怎么办?晏夫人怎么办?”
晏逸叹气道:“真是难为死我了,其实你不知道那赵氏虽说可恶,但对我还是极好的。”
杜文浩明白了,晏逸已然迷上了那个女人,先不说好不好看,至少她有本事让晏逸神魂颠倒,这可怎么是好呢?
杜文浩想了想,突然想出一计,却不能给晏逸说明,只道:“这样,你先将晏同放了,给足了盘缠让他走。”
晏逸道:“现在让他走,万一他去告诉赵氏,赵氏岂不是埋怨我?”
杜文浩最是见不得这种拿不起放不下的男人,黏黏糊糊的像个娘们儿。
“你若是相信我,就这么去办,不要管我为什么,后面的事情我去办,你只需告诉那晏同,就说你答应了夫人,准备将赵氏休了便是。”
晏逸犹豫了一下,道:“好吧,我就听先生的,我现在就去,对了,需要派人送他出去吗?”
杜文浩道:“他大概比你还要熟悉这里的一切,你且去,然后找来如今寨子里管事的过来就好。”
晏逸道:“如今管事的是我两个儿子,晏禄和晏峰。”
杜文浩道:“那就最好,我在这里等着他们。”
晏逸出去了,很快杜文浩看见两个年轻男子进来了。
“晏禄,晏峰见过杜先生。”
两个男子上前跪地给杜文浩磕头。
杜文浩连忙将二人扶起,只见两个人皆是俊朗少年,和古花落长的十分相像。
杜文浩知道时间不多,也不多言,将二人叫到一处,先是问了寨子里是否有什么机关或是暗道,再问有会无功夫的人。
晏禄道:“寨子里会功夫的人倒是不少,但是可以和晏同交手的却不多,且机关和暗道都是晏同让人修建的,他比我们更加熟悉。”
杜文浩道:“你们两人看这晏同和赵氏是否亲戚关系?”
晏峰道:“先生这么问,我便知道先生和我还有我大哥想到一处了,只是这件事情不敢说给父亲听。”
杜文浩道:“今天你我三人商议之事,除了你我三人之外谁也不能说,包括紫儿和夫人。”
晏禄和晏峰皆点头答应了下来。
接着杜文浩将自己的想法细细地说给了晏家兄弟,然后让他们暗自找了自己相信的人去分头布置,等晏逸将晏同放走回来的时候,晏家兄弟已经离开了。
晏逸道:“不知先生叫我两个儿子做什么呢?”
杜文浩道:“晏同在这个家里做了将近二十年的管家,自然要他们注意一些财务上的东西,不要人走了,也带走了很多地契之类的东西,那就得不偿失了。”
晏逸没有怀疑,反而认为杜文浩考虑得周到,不时,古花落她们三个人回来,大家一同去了饭厅吃饭,晏禄和晏峰也过来了,用眼神告诉杜文浩一切已经安排好了。
晏逸道:“我和先生商量了一下,今天是紫儿十三岁的生日,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