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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医-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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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不收道:“皇后娘娘的病,老朽是新近才接诊的,娘娘漏下已经多年,正所谓‘久漏当攻’,老朽以为,这时当用祛瘀和固涩配伍成方,活血化瘀是首选,瘀去经净,也就是说,初用之时,经量反多,但一般说来,会逐渐减少,具体到皇后娘娘的崩漏,娘娘漏下日久,气虚夹瘀,应当补气逐瘀,而不能一味通瘀,祛瘀不忘补血,瘀去血自归经。”

“钱大人能解说一下你的用方配伍吗?”

“老朽斗胆,没有按名医经方增减配伍,而是自行拟方,用方主要是,益母草为君药,去瘀生新;瞿麦为臣,下血闭,通瘀滞;川芎为血中气药,通达血气;藏红花、仙鹤草养血、行血和止血,行中有止。余药辨证配伍。老朽用这方治愈多名崩漏妇人,颇有心得,却偏偏在皇后娘娘这医药罔效,老朽也是十分的费解。”

说罢,钱不收也是连连摇头,面露愧色。

接下来,外科太医丞李庆泰介绍道:“卑职有一验方,也是屡试不爽的,用这方治愈了多人,就是用血余炭(用人的头发煅炭而成)。血余炭性平,药力温和,有止血、散瘀的作用。发为血之余,又为肾之荣,肾主藏精、生髓,所以煅炭存性之血余炭又有补阴之效,很适合治疗崩漏。止血不留瘀,既可活血,又可补阴,卑职用此药为君,辨证配伍用方,颇具灵验,但是,给娘娘用了,却半点效果都没有。卑职苦思不得其解。”

口腔科太医丞吴忠辉捋着胡须摇头晃脑道:“说起验方,卑职也有一治崩漏的偏方,乃是用芹菜,连茎带叶一起晾干,吃的时候切碎放入锅里,做面条汤吃,颇有奇效。这方子前次卑职说过了,但诸位均认为山野偏方,难登大雅之堂,不宜用于皇后娘娘治病,所以没有试过,现在可否一试?”

左院判付鹤摇头道:“还是不行,用偏方给娘娘治病,这要传出去,咱们都不用在太医院混下去了。”

话匣子打开了,这些太医丞和院判各抒己见,都说了自己的用方。并开始评价别人的用方。本来医者那都是相互不服气的,这些老太医议论别人的用方,这种议论说到底未免底气不足,毕竟自己的用方也没什么效果,而且,给皇后治病的方子都是经过太医院会议研究决定的,当初赞同现在说三道四,却也说不过去。所以也都是点到为止,归根结底都表明给杜文浩开拓思路。

这些用方配伍思路,杜文浩中午研讨处方的时候便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现在听了,也没什么新的东西,所以,思路依旧半点没开拓了。

等大家都说的差不多了,郑院使这才止住,对杜文浩道:“杜大人,前医用方大伙都说的差不多了,不知对大人是否有所启迪呢?”

杜文浩苦笑摆手:“诸位大人,实话说了,这些药方中午我都一一拜读,的确获益匪浅,实在想不到比你们更好的方子来,但是,皇上和太皇太后下旨让我后宫侍医,如果治不好皇后娘娘的崩漏之症,的确没法交代,还请容我细思再行下方吧。在此之前,我倒也有个偏方,可以先用着,这方子虽说是偏方,但疗效还是比较好的。”

“这个……,郑大人你觉得呢?”左院判付鹤一向反对用偏方治病的,认为太过冒险,但现在是杜文浩说出来的,杜文浩和他虽然同为院判,一左一右,品秩相同,但杜文浩有御赐紫衣金鱼袋,三品才有的,连院使郑谷都没有,又是奉旨后宫侍医,这方面一定的权力,所以连郑院使对杜文浩都礼敬三分,更别说付鹤这太医院副职了。所以付鹤也不好明着反对,不好直接反对,便把皮球踢给了郑院使。

郑院使迟疑片刻,道:“这方子既然是杜大人提出来的,杜大人奉旨后宫侍医,有权决定用方,我等的意见仅供参考。”

郑院使这话很技巧,既不得罪杜文浩,也轻轻拜托了责任。

杜文浩当然不会计较这些,他既然提出这方子,当然要对这方子负责,当下朗声道:“我有一味止血良药,名叫‘三七’。这味药曾经在我供给兵部的金创良药‘七宝散’里作为君药使用,不仅止血效果良好,而且具有止血不留瘀的特点,可用于崩漏暂时止血之用。”

第230章 三七炖老母鸡

战伤科太医丞褚裳喜道:“七宝散!卑职知道,这可是金创良药啊!比以往任何金创药都要强百倍,西夏战场上,咱们受伤将士使用这七宝散,不管伤有多重,血流有多少,几乎都能把性命救下来,这七宝散可是救活了不少人性命哩!”

其余太医丞对七宝散知道不多,三七在宋朝还没有认识到它的药用价值,所以包括太医院太医都不知道,但是褚赏作为战伤科的太医丞,当然知道,听他赞不绝口,众太医也都侧目了。

钱不收也道:“我师父这三七,果真是一味止血良药,化瘀消肿,止血止痛,屡建奇功哩!”

郑院使动容道:“原来如此,就请杜大人指点这三七偏方吧。”

太医院里就杜文浩和钱不收有御赐紫衣金鱼袋,钱不收又曾用黄土汤治愈了九皇子的绝症,颇受皇帝器重,他说的话自然没人敢反对。现在连太医院正院长郑谷都这么说了,别人当然都没说的了,一起拿眼望向杜文浩,静等他的下文。

杜文浩道:“三七是我独有的一味药,我这方子,就是用三七三钱,打碎之后,与三斤老母鸡一只加食盐适量,加水蒸炖一个时辰,饮汤食肉即可。”

“三七加老母鸡?”郑院使等人面面相觑,都在怀疑这么简单的用方,能治好的皇后娘娘的病症吗?

杜文浩道:“三七益气养血,活血化瘀止痛,母鸡能补气养血,对治疗崩漏效果很显著的。只是,诸多良药皇太后服用都未能见效,所以我这方子只怕也是治标不治本。先用着,把血止住了,再查找崩漏医药罔效的原因。各位以为如何?”

除了钱不收抚掌赞同之外,众太医都拿眼望向院使郑谷。静等他的指示。

郑谷沉吟片刻,既然战伤科太医丞褚裳都说了这三七作药的金创药,治疗血症效果显著,也就是说三七有了临床实践的药用价值,老母鸡就更没说的了,只用三七加老母鸡,尽管是偏方,但问题应该不大。

反正杜文浩是奉旨后宫侍医,他拿主意,大家只不过是帮着想办法罢了,治好了大家都有功劳,治不好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毕竟这药经过了七宝散实践应用的,退一万步,就算出了乱子,主要责任也是杜文浩扛着,所以郑谷把牙一咬,决定冒险一试,笑道:“行啊,杜大人这药方尽管简单,但偏方治大病,或有奇效也未可知,即使治标不知本,若能把标治住,那也是奇功一件啊。”

既然郑谷都这么说了,其余人还有谁敢反对呢,都随声附和点头同意。

杜文浩道:“那好,叫御药院内侍随我回去一趟,把三七粉拿来,炖老母鸡给皇后娘娘服用,等止了崩漏之后,再细细琢磨如何治本。”

御药院是皇宫专门负责禁中用药,以及药物的采购、炮制和保管的专门机构,设有内侍若干。太医院下方之后,要送到御药院配制。杜文浩派人叫来御药院两名内侍,跟着自己回五味堂拿药。

杜文浩现在已经是朝廷六品官员,有自己的官轿,再不用骑驴了。坐着官轿,忽悠着回到了五味堂。

为了保证商业秘密,这三七都磨成粉了的,取了一袋,交给御药院两个内侍,两人小心翼翼将药放入药箱里,坐着轿子回去了。

五味堂病人很多,有不少前堂阎妙手和憨头处理不了的病人等着杜文浩来处理。杜文浩当然不会只忙宫里的事情,自家药铺的事那还是要管的,所以下午就不去太医局了,在药铺坐堂问诊。

杜文浩正在后堂忙着的时候,前堂一位病人跟阎妙手争执了起来。

这人身材高瘦,整个一竹竿似的,比阎妙手还高一个头,进门的时候还必须得微微地弯腰,手臂很长,有点像长臂猿。

那人坐在靠门的地方,头靠在门边的柱子上,双手捂着腹部,眉头紧蹙,排队拿号等着看病。

这一天人很多,前堂很是嘈杂,终于轮到这竹竿看时,可他却有些体力不支,摇摇欲坠了。负责照应的伙计急忙上前搀扶他过来,在阎妙手桌前坐下。

阎妙手见此人形长而瘦,脸色苍白显得十分憔悴,仰着脸问道:“兄台气色不好,哪里不舒服呢?”

“唉……!”

竹竿先是一声长叹,继而指着自己的腹部有气无力地说道:“心口到小腹这一块痛得厉害,一会痛一会又停止,痛的时候忍都忍不住,听说贵堂的杜大夫医术如神,能否请他给我瞧瞧?诊金不是问题,只要杜大夫能给我治好这病,我有更多银两酬谢!”说罢,从怀里摸出两锭银子,足有二十两,放在阎妙手面前。

阎妙手扫了一眼那银子,淡淡一笑,指了指墙上的告示牌:“兄台,你太小瞧我们五味堂了,不是出钱多就能让我师祖看病的,就算身无分文,找到我们五味堂了,我们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理,兄台可以打听打听,我师祖没少贴钱给人治病,但想拿银子让我师祖费工夫看一些无紧要的小病,却也是不能。”

“哦,抱歉,我没别的意思。”竹竿有些尴尬,将银子扒拉回来,放进怀里,拱手道:“我这病当真古怪,估计别人治不好的,所以烦请尊师祖出来帮我瞧瞧,行吗?”

“真是抱歉,兄台。因为病人太多了,都想找我师祖看病,很多病其实没什么大问题的,这样一来反倒把真正需要我师祖用心诊治的病人耽误了,而且师祖现在已经是太医院院判,宫里的事也很忙,实在没更多的事情坐堂,所以定下了规矩,除了危重急症之外,其余病症都要先经过我们前堂诊治,若诊治不了,我们会移送给师祖诊治的。”

“我这病……,说实话,我这病你们当真治不好的!”

“不就是肚子痛嘛,有什么治不好的!”阎妙手折扇哗啦一声张开,转身对憨头道:“师弟,你给这位兄台说一说这腹痛究竟怎么回事!”

“是!”憨头过来,轻咳一声,摇头晃脑吟哦道:“《黄帝内经》云:‘岁上太过,雨湿流行,肾水受邪,民病腹痛。’《灵枢·五邪》云:‘邪在脾胃,阳气不足,阴气有余,则寒中肠鸣腹痛。’《素问·举痛论》亦云:‘寒气客于肠胃之间,膜原之下,血不得散,小络引急,故痛。热气留于小肠,肠中痛,瘅热焦渴,则坚干不得出,故痛而闭不通矣。’《诸病源候论》复云:‘凡腹急痛,此里之有病。由腑脏虚,寒冷之气客于肠胃膜原之间,结聚不散,正气与邪气交争,相击故痛。《内经》更云:……’”

竹竿瞪大了眼瞧着憨头,听他掉医袋晕头转向,见他吟哦正高兴,一时半会完不了,结结巴巴打断了道:“行了,这个……,你说的我听不懂,不过,我这腹痛……,你们当真治不好的!”

阎妙手折扇哗的一收,淡淡一笑:“兄台,不是我等卖弄,不过既然你不相信我们医术,我可以说说腹痛的治疗原则,让你听听我是否能治腹痛。——腹痛之疾,痛在脐上属太阴脾,痛在少腹左右属厥阴肝,痛在脐腹正中,属少阴冲任。病因有气滞、血瘀、寒、惹、虚、实、虫、食等……”

“说得好!”竹竿眼睛一亮,抚掌道:“我这痛,就是因为虫!”

阎妙手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虫?呵呵,兄台今年贵庚?”

“三十有五!”

“嘿嘿,肚子里有虫,一般都是孩子,阎某行医这么些年了,还没听说过三十五岁的大男人还需要打虫的。”

“我没骗你,真的是虫……”

“行了,你腹痛原因究竟是什么,得由大夫看了才能定,如果你自己都拿得准,那直接开药打虫不就行了嘛,何必来我五味堂看病呢?所以,如果信得过,杜某就给你诊察,若是信不过,兄台就自己回去抓药打虫,或者另请高明。如何?”

竹竿苦笑摇摇头:“好罢,既然如此,就麻烦大夫替我诊治。”说罢,将手放在脉枕上。

阎妙手提碗诊脉,又望舌之后,微笑道:“兄台不必紧张,你这只不过是气行不畅而已,用去积行气的方子便可治好。”

说罢,提笔写了方子,交柜上拣药。

那人一个劲唉声叹气,无精打采地提着阎妙手开的药,摇着头走了。

杜文浩给那几个前堂处理不了的病人诊察完开了方子,听见后堂林青黛在吩咐仆从套车,有些好奇,进到后堂问道:“青黛姐,你去哪里?”

“郭庄买药,有些药快用完了。”

城西郭庄,是开封药材集散地,这里很多人都经营药材生意,不少人也行医问药,远近有名。

杜文浩道:“正好,我一直想去看看那个郭庄的,总是无空,难得我今天也闲着,我陪你去好了。”

林青黛俏脸微红,瞟了他一眼,点头答应了。

第231章 小桥流水

郭庄位处城西郊外一个小山坡上,四面环山,村前是一条大河,名曰福寿河,传说这条河河水从来都未干涸过,但凡是一直喝这河水的人,一定都会高寿,故而得名福寿河。

杜文浩和林青黛乘坐牛车出了城,牛车刚出城,杜文浩便把林青黛搂进了怀里,两人拥吻着,小声呢喃地说着情话。

赶车的老王头很知趣,坐在车辕上,将车棚帘子掩实了,嘴里高声哼着不着调的山歌,赶着牛车慢腾腾往前走,也不打扰车里的杜文浩和林青黛。

亲到情浓处,杜文浩要解林青黛的衣衫,被林青黛抓住了手,嗔道:“规矩点!好不?咱们好久没出来了,郭庄的风景很美的哩,为啥不看看风景?”

杜文浩笑了笑,坐直了身子,撩开车棚帐帘瞧了一眼,牛车正要上一座石拱桥,桥下清水涟涟,河风徐徐,禁不住有些心旷神怡,道:“风景是不错,何不下去看看?”

“好啊。”林青黛和杜文浩两人下了牛车,叫老王头先把车赶过桥去,他们两慢慢走过去,看看桥上风景。老王头答应了,赶着牛车先走了。

两人站在桥上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福寿河的河水清澈见底,站在桥上可以清楚地看见桥下的鱼儿自由地嬉戏。林青黛道:“听说这条河的鱼都是可以治病的哩。”

杜文浩单手搂住她的小蛮腰,瞧了一眼左右无人,飞快地亲了亲她的脸颊,道:“世间万物皆是药,只是我们了解的还很少。”

林青黛轻轻挣脱他的搂抱,侧过身来,似笑非笑瞧着他:“对药如此,对人也是如此。你又了解我多少呢?”

“我当然了解你!我们在一起都快一年了。”

“时间不代表什么,有的人,就算在一起一辈子,还是彼此不了解,如同陌路。而有的人,哪怕在一起只有一刻,甚至只瞧上一眼,却也能心心相印。”

“心有灵犀哟,你这话很有禅理嘛!要是白云社的静慈师太听了,保证会一个劲劝你出家,没得辜负了你这兰心慧质。”

林青黛扮了个鬼脸,嘻嘻一笑:“我出家,你舍得吗?”

“当然舍不得!”杜文浩见她娇媚可爱的样子,不禁心头一荡,伸手要去搂她,林青黛一晃身躲了开去,“别闹!有人上桥来了!”

杜文浩一回头,便看见桥上过来了好几头的牛,牛群后面有人大声喊道:“桥上可有人?若是听见,请赶紧让开,我家牛的脾性不好,冲撞了勿怪。”

那几头牛喷着响鼻,慢腾腾踩着石桥青石板,咚咚过来了,石桥太窄,几头牛便将石桥挤满了,杜文浩想拉着林青黛先下桥让路,林青黛却已经挡在他面前,等牛过来,伸手一拨,那直冲过来的牛便被推开了去。

尽管这几头都是大姑牛,但在林青黛的手掌拨推之下,根本靠不近他们身边,挤在一堆,仰着脑袋哞哞叫着,终于慢腾腾过了桥。

杜文浩对那赶牛的老汉道:“老人家,石桥这么窄,你该先让人过去了,再赶牛上来,要不然,这几头大姑牛撞到人怎么办?多亏我娘子会点功夫,要不然,我们还不得被你这牛挤到河里去了!”

那老汉一个劲躬身赔不是:“真不好意思,小兄弟,我的眼睛最近不太好使,看不清物件儿,看什么都是雾噗噗的,不知道桥上站有人,多有得罪了。”

杜文浩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这人的眼睛红肿,眼角处有黄色的眼屎溢出,看着实在不雅,不过农村人大多朴实,也不会在意太多细枝末节的东西,当下说道:“老人家,你的眼疾不轻哦。”

“嗯,是啊,上了火了。”

杜文浩摇头:“你这只怕不是上火哟!”

“哦?”那老汉眯着眼瞧了瞧杜文浩,“听你这话,莫非是个郎中大夫?”

“在下五味堂杜文浩。”

“杜文浩?”那人似乎没听过杜文浩的名头,瞧了他一眼,“先生是来买药的吧?”

“呵呵,为何我不能是来出诊看病的呢?”

“我们这个村子的人大多都懂得一些医术,一些小病什么的自己看就得了,哪用巴巴的跑去城里找大夫呀。”

“听这话,老人家也是学医的?”

“懂一点皮毛,只是,唉!医不自治哟!窝火!走了!”

那人摇着头,叹着气,赶着牛走了。

等那人走远了,林青黛皱着眉扇了扇,小声说道:“他身上有什么味道啊?”

杜文浩点了点头,道:“是眼睛糜烂用的清凉药,他这药不对症,用了反受其害。他的眼疾可不能小觑,一旦拖延的时间久了,怕是回天无力了。”

“那你为何不给他说呢?”

“说什么呢,人家压根就没把我这太医院院判放在眼里。走吧,我们进村买药去。”

杜文浩牵着林青黛的手下桥走了,远处那人却仿佛顺风听到了什么,站住了,回过身来,怔怔地望向桥那边,若有所思。

第二天一大早,药铺刚开门,第一个进来的自称郭敬,指名道姓要请杜文浩瞧病,其他的先生一概不要给看。这样慕名而来的人多了,五味堂的人也就习惯了,阎妙手和憨头又耐心说服。

那人自称也是郎中,但用药没能治好自己的眼疾,说了自己用药情况,让二人诊察。

阎妙手和憨头看了这人的眼睛,又听了他说的用药情况之后,两人都傻眼了,便叫了人去后堂将杜文浩请出来。

林青黛正好在和杜文浩说话,听了这话,跟着出来,见了这病人,低声对杜文浩说道:“这不是昨天在郭庄石桥上见到的那个赶牛老汉?”

杜文浩点了点头,上前示意让伙计扶着那人坐下。

老汉捂着眼睛问:“来的是杜先生吗?”

杜文浩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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