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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香襟:卿尽我心-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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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作轻柔,绵软的手掌透过薄薄的衣料熨帖在司尧颈上肩上。

一下一下胜似撩拨,司尧右手覆上乔侧妃左边的柔荑。

软玉温香,柔弱无骨,触手一片滑嫩。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男子,顺着手腕一路向上,直到手指勾住身后女子的颈项,细细摩挲一番缓缓将她拉近脸庞。

闭上眼,一副最清丽的画凸显在千颜万色的华彩里。

女子周身笼罩着蒸腾而起的烟光,肌肤跳跃着日色的金。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线条优美的颈项,清晰可见的锁骨。靡颜腻理,薄施粉黛。

连额上沁出的汗珠都闪着蔷薇花的光泽,无法言明的诱惑。。。。。。

“嘶!”司尧猛地睁开双眼,眸子里惊疑不定。

而刚刚升起的欲念顷刻间荡然无存。

乔侧妃不知端倪,但也能感觉他气息渐冷。

“殿下,怎么了?”

司尧烦闷地揉揉眉心:“不早了,你先回去歇着吧。”

她自然是不愿的,直起身子又要说话。一个侍卫疾步进门通报。

“禀告殿下,太子府有人闯进。”

司尧一个激灵,“谁?在哪?”

“在。。。。。。”侍卫为难地看着乔侧妃,支吾道:“在那边。”

第4卷 第174节:第一百七十四章边楚小土霸

司尧的气息逐渐在空气里散去。

乔侧妃还独自一人保持不久前的姿势跪坐在榻上。

嘴角挂着一丝苦笑。

果然,还是不行。

她颓然耷拉下双肩,缓缓倚躺到榻上。

婢女踌躇着不敢进前。只见她将脸颊埋进衣袂,身体几不可见地颤动。

过了好久,她才起身,以手遮面打了个哈欠,眼眶一道红圈。

“走吧。”像是困了。

光线太暗,婢女看不清主子是否真的哭过。

“谁叫你来的!”

司尧一进门劈然大吼,惊得沁兰将茶水泼洒在地。

对面坐着的人冲沁兰挑眉一笑,样子像在表示:我说的没错吧?

她的笑是一种干脆率真的味道,不加任何点缀和刻意修饰。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灵韵也随之溢了出来,让人不得不惊叹她天真灵秀的光芒。

她对着司尧努嘴。

“你以为本公主愿意?要不是她,本公主还不稀得来。”说话女子正是司尧下月即将迎娶的新妃,边楚王小女………成日和男子厮混一处的野丫头,乌嘉萝。

“你父王真没对你善加管教,越发胡闹了。”乌嘉萝缩回脑袋,对着沁兰吐了吐舌头。

她自小就有那种魅力,让所有见她的人,哪怕第一面,就会油然生出宠溺之意。

而她就是靠着这张无害面孔,四处招摇,出其不备显露自己小土霸的心性。

此时的司尧,本是半斤八两的货色,居然凭空多出了些成熟稳重。

果然,对比才能见高下。

不然,怎能知道,平日言行举止忒不靠谱的司尧,与某人站在一处,还真不是普通的顺眼。

司尧狐疑瞧着她俩互动,盘问开了:“看来,我错过了什么好戏?”

沁兰与乌嘉萝对视,均报以狡黠一笑,后者露出两枚俏皮虎牙。

“无可奉告!”

“你是在找我吗?”

显然面前的人始料未及,被吓了一跳。

待反应过来,单手呈爪,带起一小股凌厉的风,就向沁兰脖颈抓来。

在这么一个藏龙卧虎的年代,选错专业真是失策。

她当初怎么就没想过文体双修呢?

也不至于随便一个人都能探进自己私人境地,还动不动就想要自己的命。

上次是繁,这次又是哪位?

沁兰心情郁闷得无与复加,闪身躲到床后。顺手抽出习惯性绑在腿上的匕首,随手往上一划。

砰!哐!咚!啪!。。。。。。

各种凄惨,各种吵。

直到传来一阵大哭,沁兰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一仰头,哇咧!怎么一根绳都没剩下?

这下,“全tao服务”做足,可够他受的了!

再绕到床前,只见一片狼藉之上倒掉一个不知能否称之为“人”的生物。

脸上五彩缤纷,身上挂着不知名的绿色浓稠液体,四肢造型奇特僵硬,连一头长发都被折腾得刺毛乱炸。

“他”瘪瘪嘴,豆大的眼珠滚滚下滑。

“哇!你这个狡猾的女人!”

哦,原来,“他”是个女孩子啊。

第4卷 第175节:第一百七十五章烦人精

“呜~~~父王,你快来吧!快来救救你女儿啊!”

一阵接一阵折磨人的哼哼唧唧,抽抽搭搭。

沁兰耳朵快听出了茧子,时不时深呼吸,叮嘱自己要克制,对方只是个女孩子。

霁月坐在一边堵着耳朵,一脸哀怨。

这得折腾到什么时候?怎么从天而降这么个活菩萨?

手脚姿势怪异的那位已经被解开绳索,无奈因为被射出的石子打中穴位,只能处于僵硬麻木的状态。

于是,仰头张嘴,毫不客气地嚎开了。

真哭?不尽然。

她似乎摸清了沁兰对眼泪没辙,于是大肆利用。

反而更坚定了沁兰绝不搭理她的决心。

真要对上了,那可是多么棘手的人精啊!

好在她很聪明,嚎累了也会停下来,砸吧砸吧嘴,问霁月要杯茶去。

霁月脸上的表情,像是踩上了坨屎。

小丫头盯着沁兰瞅了一阵子,觉得应该改变策略,于是讨好道。

“好姐姐,我叫乌嘉萝,今年14,你呢?”

无人搭理。

“我叫乌嘉萝,今年14,你呢?”

“。。。。。。”

你猜怎么着?

她能锲而不舍把同样的问题问上无数遍!

“我叫乌嘉萝,今年14,你呢?”

“啪!”霁月受不了了,谁禁得住这种帝王级的骚扰啊!

“我叫霁月,今年15!你还想怎样!”霁月正气凌然,沁兰欣慰,她终于能独当一面。

“我没问你。我问她。”乌嘉萝不吃这套,甜甜一笑,带着三分狡黠。

霁月表情扭曲,似乎准备超越道德底线。

她胸口起伏,酝酿许久之后爆出一句:“小姐,你来告诉她!”

沁兰翻了翻白眼,真是南瓜长在瓦盆里……………没出息。

“我是崔岚。过了这个秋冬,就13了。”她温和道。

石沁兰已“逝”,再用这个名字不知还要挑起多少事端。

乌嘉萝半信半疑将沁兰上下打量一番。

沁兰个子在同龄人中偏高,一身装不来的气度更让人难以信服。这哪像一个未过及笄的少女。

“姑且信你。那我虚长你三岁,你还得叫我声姐姐咧!”

随即又转着乌溜溜的大眼珠子,撅起不点而红的嘴唇:“崔岚?真难听的名字。这样吧,你若放了我,我赐你边楚王姓,如何?”

若是在她那国,对面人早已三叩九拜,感恩戴德了。

这个家伙居然无动于衷。

你敢藐视我的权威!

她底气归位,不信她是个油盐不进的刺头。如同咆哮帝上身一般叫嚣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边楚王最疼爱的小女儿!若是父王知道你这样对本公主,定把你。。。。。。”

沁兰脑门赫然亮出三条黑线。

这些古代富二代就没有新鲜点的词儿吗?动不动就喜欢拿别人脖子上这个脑袋作威胁。好歹它现在还是自己的所有物呢。

她好整似暇地说道:“我说这位公主姐姐,现在你可是在我手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可还听说过吧?先担心自己吧。”

乌嘉萝变脸如变天,天生是个高手,马上又瘪着嘴开始哭:“呜~~~~父王,快来救我啊。有人欺负你女儿。。。。。。”

沁兰头疼地扶额,算算时间司尧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这个公主不出所料也是被他祸害的广大女性其中一员,赶紧带走,再待一会,指不定求饶的是谁呢。

霁月又叫了个丫鬟进来,放了满满大桶水,噗通一声将动弹不得的乌嘉萝抬进去,撸起袖子就是一顿猛搓。

那叫声,真是惨烈。

片刻的功夫就给收拾好了。

再待出来,乌嘉萝连手背都是红的。

她有一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发,微微卷曲。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

穿着沁兰宽大的袍子,配上娇俏可爱的面容,简直怒也可餐。

前提是不要露出她大煞风景的本性。

沁兰不知怎的,由心溢出一阵喜欢,牵过她的手,将手臂依旧僵直的她带到软榻坐下。

过程中,乌嘉萝居然一声不吭乖乖任她拉着。

沁兰给她满上一杯茶,想了想,一笑置之。

生在深宫长在深宫,有无限荣华,也有辛酸无奈。

深宫里的孩子,大多缺爱,缺信任,缺一个正常的生存环境。

所以,她的野蛮任性霸道,心直口快,其实,可以理解,也是意料之中。

第4卷 第176节:第一百七十六章静夜无人安睡

司尧眉头紧锁,一双桃花眼在两人之间流转。

“你,跟我出来!”他拖出乌嘉萝。

小妮子一边朝外走,一边回过头来冲沁兰挤眼:“马上回来。你还没讲劈头盖脸打我的那些东西怎么来的呢。”

沁兰只得笑着点了点头。

真应了一句话:不打不相识啊。

“就你一个?”

“还有乌原,在城西的客栈里。”只有她和司尧的时候,乌嘉萝也难得收敛。

自年少时,她就对司尧又爱又怕。

爱他出众的外表,敢说敢做的性子。

又怕他反复无常的脾气和掩藏在妖孽下的狠厉。

“我让人备车,马上送你回去。”

“我不要。”乌嘉萝张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拽了拽他的衣角。

“不要把我送回去好不好。父王近日总是心神不宁,我猜,怕是叔叔又开始寻隙挑衅。我想待在你这里,下月不是大婚嘛,反正还要回来的。”

“胡闹!”司尧呵斥,才不管她眼里有多期盼。

边楚最近的政局他是知道的。乌嘉萝的父亲是前任边楚王一手扶植,向来分部族盘踞各地的首领自然不服,尤其她那个野心勃勃的叔叔,一直想取而代之。

边楚王早先就一直提这件婚事,一来替乌嘉萝寻个庇护所,二来也为政权找个靠山。

所以在他不同意娶她为正妃之后,还是答应了这门亲事。可见情况真的不容乐观。

深吸一口气,他扶着乌嘉萝,直视其双眼,沉声静气说道:“你先回去,我派人随身保护。等大婚,再把你风光接进府里。乖,别让你父王为难。”

边楚王待自己不薄,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替他照顾这个小时候一直喜欢做自己跟屁虫的丫头。

“嗯。”乌嘉萝在他的注视下点了点头,手指相互揉搓下已经通红。

“她人呢?”

只有司尧一人进屋,沁兰忍不住向后张望。

“回去了。”最近事多,他头疼不已。

“听说你要纳妃,对方就是这位公主。不错,我挺喜欢她的。”沁兰说得由衷。却引来司尧怪异的眼神。

“哼!”他又一次拂袖而去,背影周围愤愤的怒气肆意流走。

沁兰与霁月面面相觑。

难道又说错什么惹恼这个祖宗了?

是夜,当空,净月高悬。

漫漫银光洒满天墒都城每一处角落。

西南一处高宅,浑然大气。一个丫鬟端着药碗轻叩房门。

“放下吧。”声音低沉,但很好听。

丫鬟将碗搁在床边的矮几上,低头退了出去。

坐在帘子里面的,是两个她连瞄一眼都不可以的人。

听说他们俊男美女,十分登对;听说女子为救情郎甘愿用身体挡上一剑;听说他们自此一往情深,男子终日陪伴左右,羡煞旁人。。。。。。

谁知道呢,自己从没见他们出过这间屋子。

即使有幸碰到,她的动作也只有诚惶诚恐的下跪,行礼。

在她关上房门的一瞬间,帘子被从里挑开。

一个修拔的身影走出来,轮廓柔和,眉眼如画。

他端起药碗,走入帘中,轻轻挨着床沿坐下。

“来,喝药。”

舀一勺,放在嘴边吹凉,才送到女子口中。溢出来一点都会用帕子替她抹掉。极尽细致。

女子苍白的脸颊浮现一抹娇色,声若细丝:“玄哥哥,我自己来。”

男子轻柔一笑:“你重伤刚愈,躺着别动。我来就好。”

女子动情地看着,目光一寸寸抚过他的如墨发鬓、似玉脸庞,眼角渐渐闪烁泪光。

“只要你能在夕儿身边,怎样我都愿意。”

直至深夜,男子才从房内出来。

外面早有一人在等候。

“事情进行得怎样?”

“下月太子迎娶边楚嘉萝公主。接洽人会随送亲队伍进城。”那人木讷的表情上藏着凌厉的杀气,短短两句话,简短概要。

“恩。”犹豫片刻,还是问道,“太子府有什么动静?”

“没有。”

“没有?”他稍稍向前探出身子,有些不信。

“公子所说消息难道是指?”那人试探道,遂被男子一道责问目光扫过,低下头去。“属下失言。”

“罢。也不是你的过错。”男子哀伤闭目,把身体放软靠在椅背上。“是我不死心,总觉得她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话锋一转,他又自嘲:“可能只是我胡思乱想。你放心,夕儿如此对我,我不会负她。”

“谢公子。”那人行礼,在男子示意下离去。

凉薄的空气中充斥着夏与秋交杂的味道,一屡屡轻若游丝般萦绕在屋子的每一角。

瞬间突厥出一丝虚无的寥落感。

男子自怀中摸索出一叠折得工整的纸张,从泛毛的边角以及深深的折痕可以看出主人的珍视程度,定是日日翻看的物件。

不知上边所书所画究竟何物,只是看的人眼眶湿红。

今卿虽逝,言犹在耳。

此去经年,便是良辰美景,都已形同虚设。

第4卷 第177节:第一百七十七章戏如人生

月余时日,其实不过转瞬之间,但对于深宅大院中的女人,是真正的度日如年。

这一日,乔侧妃邀天墒有名的戏班子来府里,并让所有姬妾一并观看。

本想借机见见司尧,顺便探探口风。但在书房外等了半天,却等来司尧不在府里的消息。

心中本来的疙瘩未平,那个毓侧妃偏偏不懂人情世故。

先是派人请了几回才姗姗来迟,后又屡次在看戏时呵欠连天。

这不,已经是她第五次在看戏过程中瞌睡了,弄得自己好生尴尬。

“妹妹,妹妹。”她轻轻摇了摇毓侧妃,孰料对方并不给面子。

悠悠等了半天才半张开眼睛,慢条斯理道:“妹妹最近乏得很,搅了姐姐雅兴。”

乔侧妃笑道:“哪里哪里,妹妹肯来就是给姐姐面子了。”

转而又关切问道:“妹妹不是身体不适吧?要不要找太医来瞧瞧?”

“多谢姐姐关心,不用了。我身体还能有什么不适。不过是闲得发慌,贪睡罢了。”毓侧妃听出她话里有话,微微一笑,顺着她的藤往上爬。

“我还以为。。。。。。”乔侧妃收回手,面露失落,“还想先给妹妹恭喜来着,唉。”

一声故作姿态的叹息不由让毓侧妃蹙眉。

这个面慈心冷的女人,没一刻想让她好过。

看惯宫里尔虞我诈的戏码,毓侧妃怎不知她这次是想拖自己下水。

于是淡淡回应一句:“要有喜也得先是姐姐。谁不知殿下与姐姐格外恩爱。羡煞其余姐妹。”

乔侧妃岂不知她在讥讽自己,不过做戏还得做全套。乔清玉在这方面无疑是个尽职的演员。

她满面愁态可谓信手拈来,随即感伤:“妹妹莫要拿我消遣。现在府里皆知太子隔三岔五就往竹林那边去。你我姐妹都没这个福分。”

毓侧妃不言语,兰指娇翘接过丫鬟递上的茶。

眼角瞄向乔侧妃,后者见之温和一笑。

“分什么你啊、我啊、她的。大家都是侍奉太子爷的人,理应站在一块。”她能说的只有这么多了。

乔侧妃闻言满意点头,附和道:“妹妹说的在理。都是姐妹,不管谁得宠,都是太子的恩泽。换言之,我们也该相互照应,上请殿下给她个名分才是。不知妹妹意下如何?”

毓侧妃一手搭在丫鬟手臂上缓缓站起,稍稍福了福身子当做行礼。

“一切都听姐姐的。妹妹今日不适,先一步回去了。”

说罢,轻扭腰肢,一种楚楚动人的风情韵致油然而生。

身后乔侧妃目送她的眼里划过一丝耐人寻味的神情,随即又展开她的招牌笑,众人簇拥下,俨然一副正妃气度。

廊上,毓侧妃遣走其余,主仆二人走向寂静的花园。

已经离戏台子很远了,但还是远远传来的戏腔悠悠扬扬、深深浅浅。

曲调缠绵悱恻,唱的人唱腔优柔婉转,妩媚动人。

只听戏文正唱到:“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与谁同醉采香归,去年花下客,今似蝶纷飞”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恍惚之中,她沉浸到了一种悲凉的美感。

耳边余音缭缭,是哀静。

第4卷 第178节:第一百七十八章事与愿违

许是手指太用力引起丫鬟注意。

从承月带来的随嫁丫鬟恭敬提议:“公主,咱们还是回去吧。这里有风,您。。。。。。”

她竖起右手制止丫鬟说下去,一边松开她的小臂,独自一人向前走去。

年月似风,拂去记忆中的尘土,留薄梦几许,依稀记得顾盼中迷醉流连。

自镜躅一别,他与自己鲜少联系。

去了十封信,不知能得他回的一张信笺。

就算写,也是寥寥数句。

虽字字关爱,但她读得出,究竟几分真心,几分敷衍。

是的,他在疏远自己。

因为她现在是天墒太子的女人?

脑海不由浮现那块一直在眼前晃动的火红帕子。

震耳欲聋的锣鼓鞭炮,喜气洋洋的喧嚣贺词。

吆喝仿佛一直传到百里之外,从承月的苍翠的山峦一直绵延到天墒汪洋碧波的上空。

盘旋。

她对自己说,她只是个渴望关爱,渴望强大的女人。

关爱不要太多,一个专心人给予就够。

要强不要过大,必须不再让别人踩在脚下。

第一点,司尧不及他。

第二点,他却输得狼狈不堪。

司尧能给的,是她十几年来期盼过千百遍的东西。

许诺好的太子妃,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具诱惑的条件。

她也想过把司尧变成爱她的男人。

可惜不成,他心里一直有别人。

从那时每日隔帘想见,她就感觉得出。

在这方面,谁能比一个爱恋中的女人更具发言权。

到后来,莫名奇妙出现在自己房中的陌生男人,周围鄙夷唾弃的眼神,父王将她拒之门外的狠绝。

她想到了什么,又被自己坚决压下。

直到那晚,红烛滴泪,帐内和衣而眠。

早晨指尖鲜血染红了榻上锦帛。

他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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