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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老来子-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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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善若有所思,说道:“寇良和我素来不和,倒也正常,只是这李吉仁,平常不声不响的,怎么今儿个突然跳出来了。”

    贾攸低声说道:“儿子听说李大人的族侄也在今科应考。”

    代善嗤笑一声:“又不是亲儿子,至于这么卖力么?是了,谁叫他几个亲儿子各个不成器,几个孙辈也多是寻花问柳之辈,难免着急想要扶植个人出来维持家族兴衰,只是他也不怕养个白眼狼出来。”

    不得不说,代善的话,在某种程度上真是正中红心。

    贾攸笑道:“好在圣上对儿子还是颇多看顾,倒也还好。只是——”他迟疑地看了一眼代善。

    代善问道:“说吧,还有什么事?”

    贾攸担心道:“今日圣上考教儿子的,都是政务处理,儿子看那些阁臣们的眼神,怕是都知道了这段日子父亲您的奏本都出自儿子之手。不知是否有碍。”

    代善摆摆手,说道:“无妨,先前不说是为了减少是非,左右你已经有了偌大的才名,不值当再出风头;不过现在你过了殿试,就要入仕了,适当展现自己的能力反而能够让这些大人们记住你,再说,他们也不会无事便在外宣扬此事。你且安心。”

    贾攸松了口气,又说道:“儿子瞧着,这科,是准了!”言辞笃定。

    代善点了点头,说道:“依我对圣人的了解,你这科,状元是跑不掉的。”

    贾母在旁听了这话,顿时脸上笑开了花:“果然还是我们家阿佑有出息,三元及第,几百年不出一个,真真是文曲星下凡。”

    听了这话,饶是经常听到贾母对自己的夸赞,贾攸还是有些脸红,他只好岔开话题,说起圣人给自己取表字时的说法。

    却不成想,代善皱起眉头,沉思了许久,方才松开,说道:“原来是这样,圣上还记得当年之事啊!”

    贾攸好奇道:“父亲,究竟是什么事啊!我瞧着几位大臣的脸色都不对。”

    他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一来是因为他出生的时候,顺安亲王那件案子差不多已经尘埃落定;二来则是因为当年的知情者大多都是闭口不谈。加上时间久了,十五六年过去了,人们自然也就开始慢慢地遗忘这件事了。

    代善叹了口气,想到当年那件大案,的确该和儿子说说了,免得他着了别人的道,遂将当年那件事情的始末一一述来。

    贾母在一旁听着,也回忆起来当年代善回京之后吩咐荣国府闭门锁户,少外出交往的命令,还记得当时的确有一场朝堂风波,牵涉了许多人家。只是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关注这些事情,左右和自己这一派无甚关系,竟没有想到原来是这样的内情。

    代善端起一碗茶,抿了一口润了润喉咙,说道:“当年这件事,是为父一手操办起来的,我的病根,有很大一部分也是在那个时候落下的,虽然得罪了不少人家,但是好在圣人一直记挂着这件事,对咱们家一直恩宠有加。”

    贾攸闻言,方知内情,他想了想,说道:“既然事情过去这么久了,这么如今圣人又想起来了呢?”

    代善说道:“当年那件事算是祸起萧墙,不外乎是如今圣人自己年纪也不小了,膝下的诸位皇子也长大了,自然有些苗头出来了,思及往事,不免有些触动罢了。”

    贾攸恍然,有些担忧:“那对咱们家有什么影响吗?听父亲这么一说,我方才想起来,大皇子和太子,甚至下面的几位皇子,似乎都对儿子格外关照。”

    代善了然,说道:“你倒不必担心,左右这两年还只是小打小闹,过个五六年之后大概有一场小风波,好在那时你大概也能避开这场风波。”

    贾攸闻言,有些黯然,显然他听出了父亲的言外之意,那时自己可能在丁忧。想了想,说道:“父亲不必……不必……”

    代善摇摇头,他早已看开,如今所忧的,不过是家族传承,好在还有小儿子,自己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尽全力将自己的儿子培养出来。

    他说道:“你不必担心,我心里有数的,只是你自己要注意,此番你中了状元,想来大家的视线都会集中在你身上,万万要稳住自己,不可轻易和哪位皇子接触,咱们家最要紧要做的,就是牢牢跟紧圣人,要知道圣人身子可还健壮地很。”

    贾攸一听父亲的话,的确,圣人尚且春秋鼎盛,自然不会坐视几个儿子这么早就开始龙争虎斗了。

    又听到代善说道:“当年形势的确危急,茜香国大军虎视眈眈,大齐内忧外患,为了减少朝堂震荡,圣人当时并未对顺安亲王一事深挖,虽这些年来一直在追查顺安亲王遗党,但是到底年数久了,许多人实在荫蔽,不知潜藏在何处,顺安亲王一死,他们中的大部分已经土崩瓦解,虽然已经不大成气候,但总有那么几个死忠,报复不了圣上,难免将目标转移到我或者你的身上,因此你自己要小心。”

    贾母一听这话,惊诧不已,当年之事竟然有如此之多的隐秘,但她顾不及这个,听到会对代善父子两人不利,担心问道:“老爷,可有大碍?”

    代善摇摇头说道:“虽藏在暗处,我也只是隐隐知道,但是倒也不必过于担心,毕竟都这么些年了,就算有实在是忠心耿耿的留下来,也不过是三两只,我不过先嘱咐一声,免得日后真的遭了暗算结果自己还不知道原因。”

    贾母方才放下心来。

    代善也不欲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免得叫贾母担心。

    遂想支开贾母,对贾攸说道:“我书房里新到了一本当年朱熹先生注的四书,是个原先没找到的刻本,你不是早就喊着在寻吗?随我去看看吧!”

    贾攸知道父亲的想法,了然地点头,说道:“那可是太好了,儿子寻了许久呢?”对贾母道了个安,便随着代善去了书房。

    贾母知道父子俩想来是有事想瞒着自己,但是想着他们是有分寸的,也没说什么。

    书房里,贾代善对贾攸严肃地说道:“你知道的,为父这身子,了不起再撑个五年,许多事情,必须要慢慢交代给你。”

    贾攸自小和父亲相处的时间较长,闻言心理有些难过,但也知道这差不多就是父亲最后也是最大的心愿了,遂不言语,只是点头。

    代善转过身,在自己书桌背后的多宝架上转动一个笔筒,只见墙上多出一个小暗格,上边有个箱子,似乎是牢牢嵌在墙上的,上边还挂着一把锁,从书桌上的一支空心的竹笔中倒出了一枚尖细的钥匙。

    一番动作,看得贾攸瞠目结舌,没成想自己老是在父亲的书房里晃荡,竟然不知这里面还有这般玄机。

    只见代善拿着那把钥匙打开了箱子,贾攸眼尖,看到里面是好几叠册子,代善却只从中取出一册,说道:“这本册子,是为父罗列的和咱们家交好的,或是暗中有些来往的,祖辈上有些香火情的,可以深交的人家,你先记着这本,余下的,之后再说。”

    贾攸拿过那本册子,打开一瞧,格式相当简单,不过将一张纸分为左右两边,左边记着人名、官职、家世,右边则是这些人家和贾家的渊源。

    贾攸好奇地翻了几页,却发现自己的先生苏家赫然榜上,右边写着两家的交往源于先祖荣国公在战火中庇佑了当时的苏家一次,虽然后来苏家以重金酬谢过,但到底还有这么一份渊源,只是贾攸指着苏家这一页上边的一个小勾,好奇地问道:“父亲,这是什么意思?”

    代善说道:“凡打了勾的,多是已经还上了那份人情的人家。”

    看来一眼迷惑不解地贾攸,说道:“就是你拜师一事,虽说是因为你自己资质不凡,但到底也是因为当年先祖结下的这段因果,这苏家人才肯答应来瞧瞧。只是我们两家文武殊途的,许久不联系,贸然上门有些突兀,方托了你大嫂娘家张氏做了中人。”

    贾攸了然,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难怪他后来长大了,想起这段故事,觉得自家先生收徒这么如此简单,简直“慧眼识珠”啊,原来两家还有这段往事!

    贾代善又说道:“好在这次人情用了也不亏,咱们虽是武夫出身,但是先荣国公却是个极为豪爽仗义之人,结下了不少善缘,这本册子只是其中之一,你可一定要保管好,万不可丢失了。”

    贾攸点头,知道这本册子的重要性,这可是贾府的暗手,隐秘的人脉,至关重要。

第44章 状元及第春风得意() 
又过了几日,正是殿试放榜之日,贾攸对结果早有所料,因而是不慌不忙,看到自家三爷处变不惊的模样,贾府的下人们为之啧啧称奇:不愧是三爷,这气度……

    贾攸毫不在意,他今日要入宫去,因为殿试放榜的流程就时如此:圣人在金銮殿传胪唱名,钦点专员、榜眼、探花及二三甲进士,再由状元领诸进士拜谢皇恩,榜单也在此时贴于宫墙,众人皆可以去看,之后便是鹿鸣宴,这也是往年的惯例了,最之后便是最为激动人心的跨马游街了。

    前朝有人云:“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便是此情此景了。

    贾攸就经历了这些流程,果不其然,夺了一甲第一名状元之名,虽近来在代善的教导下,贾攸正在学着不动声色,因此在众人看来,不愧是状元啊!这份定力,便是旁边那些喜形于色的进士们所不能比的。

    但更为惊喜的是,此次殿试的探花也是不是外人,就是即将成为荣国府女婿的林海。仔细想想这也不奇怪,毕竟林海的才学底子在这里了,他的老爹曾经也是简在圣心的人物,不然京中那么多有爵人家,这么偏偏叫人家林海的老爹多袭了一代。若不是上一科恰逢林父新丧,林海说不定就是上一科的状元了。

    贾攸又听到了自家两位好友的名字和名次,好在虽然不是一甲,但是好歹也在二甲之列,没掉到三甲中去,苏季晟的了二甲十七名,加把劲大概能考入翰林院,程琛差一些,二甲七十三名,考入翰林院的可能性不大,但好在他家有点势力,打点一番,大概会在六部谋一个官职或是外放出京找个富县做个县令,而不必同那些贫寒士子一般在京中等缺。

    殿试放榜的规矩十分繁琐复杂,各项礼节做下来,平常身子不好的人真是累个半死,好在贾攸的身子骨向来不错,倒也坚持着做下来了。

    终于坚持到了进士跨马游街的环节,早在先前,便有小黄门领着诸位进士去了专门预备下来给进士换衣服的房间,将自己先前的衣服换成了专门供进士们穿的衣裳,贾攸作为状元,他的衣裳自然是最为不同的,以绯罗为之,大红的状元袍在诸进士中最为醒目。

    从太和门、午门、端门、承天门出来,于长安街上马,一众士子皆上了马,就是不会骑马,也不用担心,前面会有人帮你牵着马。为了最大程度上显示进士光耀,每三年一次的游街总是慢腾腾的,游遍京城各大街道,一套流程下来,至少需要二三个时辰。

    不过好在这是难得的显耀之时,一般人只会嫌短,才不会抱怨时间过长。

    贾攸最先上马,作为状元,且是一个有背景的状元,他的马是被特意挑出来的,威风凛凛的一头高头大马,贾攸虽读书,但是毕竟是家学渊源,也是鞍马娴熟的,干脆利索的样子惊住了原本想要扶他上马的随侍。

    他暗想:我的乖乖啊!没成想贾状元身手也不差啊!

    其余之人也纷纷上马,或是自己勉力上去,或是在旁人帮扶之下,总算是妥当了。

    一路上,锣鼓喧天,大街上人头攒动,大家纷纷睁大了眼睛张望着,瞧瞧这文曲星下凡的状元郎究竟是什么模样,京中人风传状元郎今年不过十五六岁,真想看看究竟是怎样的风华绝代。

    本朝风气还算开放,不像前朝一般不许女子出门,只是大户人家规矩难免多,女眷是不好多出门的,小户人家的闺女,只要穿的严实些,家里人开明些,都是可以上街的,许多大胆的姑娘也睁大了眼睛,盼望着这些才俊们的到来。

    贾攸起头,一马当先,高头大马,身姿挺立,面如冠玉,气质温润,又年少,加之自幼习武带来的气概,显得英气勃勃,叫人过眼不忘,许多大胆的姑娘羞红了脸,站在临街的街铺阁楼往他身上丢手帕,一时间,各色想起扑鼻而来。

    贾攸苦笑一声,躲开了这些带着香甜粉腻气味的丝状物。

    却不妨此情此景被另少女看到了,她站在雅茗轩二楼的一处临街雅间内,看到许多女子不顾脸面往状元郎上丢手绢帕子,不由不满地跺了跺脚,又见贾攸对这些东西避之不及,才舒展开了眉头,嘟囔道:“算你懂事。”

    这少女就是贾攸的未婚妻,他先生的独养女儿苏灵珊,听说贾攸中了状元要游街,便求着自己的父亲带了几个下人来看。

    “珊妹妹在说些什么,也叫我听听。”一旁,一个清脆的女声打趣地说道。显然,她听到了刚刚少女的声音。

    苏灵珊闻言俏脸一红,跺跺脚说道:“敏姐姐——”

    原来这和苏灵珊一同的少女就是贾攸的双胞胎姐姐贾敏,她看着自己未来的弟媳害羞的样子,满脸笑意。原本因为贾攸拜师于苏府的原因,贾苏两家的关系就极不错,苏灵珊和贾敏也算是自小一起的手帕交,关系一直很好。而随着两家人之间订了亲,两人之间再见,也觉得彼此间更为亲密。

    苏灵珊不好意思说话,只是转头看向街边,抬头一望,笑道:“敏姐姐,你瞧那是谁?”

    贾敏不明所以,一眼望去,闹了个大红脸,原来苏灵珊看到的竟是他的未婚夫,今科探花林海,他生的并不逊色于贾攸,同样有许多香囊是以他为目标砸过去的,见他灵巧地避过了,贾敏心里面欢喜极了。

    两人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窗前,一群人跨马游街而过,两人带着骄傲和自豪的心情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兼弟弟)。

    贾攸一面控制着马,一面躲避着四面八方而来的少女贴身物件,突然看到街面上面的两道倩影,心里一乐,骑着马倒退了几步,对林海耳语一番,两人一笑,一同看向了那个位置,嘴角笑着的幅度越发大了。

    见两人看向自己的位置,两位少女脸红了红,但还是大胆地直视回去。

    两对未婚夫妇,虽心中有些羞涩,但还是彼此相视,心里似乎亲密了不少。

    不多久,这一群队伍便远去了,但是,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苏灵珊和贾敏二人的内心,却还是极为快活。

    游街结束后,贾攸在自家几个下人的簇拥下,回到了荣国府。

    一回府,就有几个小厮、丫鬟围了上来,纷纷恭喜贾攸,使了个眼色,心砚了然,便开始发起了红包,下人们见此,笑得更为真诚了,嘴里的吉利话不断吐出来,直将贾攸夸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贾攸一笑,不理会这些人,不过是图个好彩头罢了,径直走向了正院,只见代善夫妻两人高坐上首。

    他上前一步,跪了下来,说道:“儿子给父亲、母亲大人请安了。”

    看着下面跪着的最为出息的小儿子,夫妇两人激动难耐。

    尽管平日里总是不动声色,但是,可以看到,他的嘴角微微颤抖,眼里满是喜悦。代善站了起来,扶起跪在下边的贾攸,拍拍他的肩头,欣慰道:“好、好啊!”

    这是他倾尽全力培养出来的儿子,他远远比自己所估量地还要出色,他是大齐建国以来最年轻的状元郎,也是第一个三元及第的状元郎,他是自己倾心培养出来的家族支柱,在他之后,就要由他的儿子,带领着自己的家族前行。

    前尘往事一一掠过心头,无论是当年发现两个儿子不出息时的失望,还是孤注一掷培养幼子的决心;无论是朝堂上的腥风血雨,还是家里的脉脉温情,都分割成一个个小片段,从他的脑海里闪过。

    但是,现在,一切的一切,都过去了,这一切都化为了现在儿子身穿状元服跪在自己面前的喜悦。

    贾母见小儿子一声状元服,因贾攸往日里最爱的是青白二色,最不喜大红大紫,自从儿子长大后,贾母就很少见他穿如此鲜亮的颜色了,但是今日一见,着实叫人眼前一亮。

    贾攸的皮肤相当白皙,在红色的状元袍的映衬下,整个人显得更为俊朗,再加上这衣服独特的含义,须知三年才有人有资格穿上这一身,贾母心里满是骄傲:这是自己的儿子啊!

    她围着贾攸转了一圈,笑道:“今日我才发觉,最适合阿佑的颜色竟是这大红色。”这话不假,英气勃勃的少年状元郎,阖府大喜,当然是大红色最配了。

    贾攸叫自家母亲大量的浑身不自在,生怕母亲将自己日后的衣裳都改了色,尴尬笑道:“只怕是今日母亲欢喜,看什么都是好的。”

    贾母知道他的小心思,一笑,什么都不说了。

    代善回过神来,知道刚刚自己是失态了,咳了两声,掩盖过去。

    尽管内心欢喜,但他还是板起了一张脸,作严肃状,说道:“你虽然取得了一些小成绩,但是切不可骄傲自满。”

    贾母白了自家丈夫一眼,嗔道:“看老爷这话说的,这还叫有一些小成绩?那叫其他人家这么说,叫我说,咱们家阿佑,就是最出息的!”

    代善知道在妻子心中,儿子是千好万好,没有一点不是的,遂止住话头,不言语了。

    几人相视一笑,其乐融融。

第45章 贾林苏三家婚事定() 
贾攸中了状元的消息如同一个火星掉到油锅中,整个京城勋贵圈子里,都炸开了,虽然先前大家都知道贾家幼子贾攸有才,中会元的消息大家也都清楚,但是,状元!三年只出一个诶。这么大的一个馅饼,竟然就这么掉到了荣国府的头上。众人心中满是惊诧。

    此时此刻,大家似乎才真正意识到了贾攸的能耐,一个状元头衔,证实了贾攸绝对不是一个花架子,而是有真才实学的。

    因为殿试之后各位士子能够得到两个月的假期,这既是为了让经历两次考试的士子们有个休整的时间,也是为了让他们有时间衣锦还乡。

    而贾攸就住在京城里面,自然不必返乡,因而是得了实实在在的两个月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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