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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老来子-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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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这相聚的几名士子不免脸色一变,有些惊疑不定。

    这时又有一名锦衣男子上前来,笑嘻嘻地说道:“我可是听说,这荣国公最疼爱的,便是这个府中三爷,哼哼——”

    听到这话,这几名士子讪笑两下,不一会儿便散去不语了。那袁仁在听到前面那人的话时就心知不妙,又听到那名锦衣男子的话,心中更是后悔不已。

    他原本也听说了今科会元是荣国府子弟,虽然心中对这些勋贵子弟出身的人多有不屑,也多嫉妒,但其实原来他还是在心里面暗喜的。毕竟若是不出意外的话,自己就可以算是贾攸的同年了,倒是若是能够巴结上这贾少爷,让荣国府稍微牵下线,自己准能够捞个肥差,可现下,真是给毁了,谁能料到这位贾三爷是如此之年轻呢?

    再加上他刚才说的话可不客气,算是把人给得罪狠了,只求贾少爷不是个小心眼的,若不然,只要他歪歪嘴,自己怕是得不了好。况他的话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也有不少人听见了,还不定有多少人凭着这个添油加醋的,踩着自己去讨好贾少爷呢?

    他心里暗悔,却又是莫名其妙的恨上了贾攸。只是此时他自然不敢多事,只是灰溜溜地到了一边去。

    见这几个人都散了,那锦衣男子嗤笑一声,看着他们离去,方笑着看向前面说话的那位男子:“季晟,你可真是好心。”原来这两人就是贾攸的好友苏季晟并程琛二人,两人此次会试倒也中了,苏季晟是第七名,程琛略差些,二十一名。不过,以他们这个年纪来说,那可真正是少年英才了。当然,贾攸那是例外,过目不忘、一目十行,实在是妖孽啊!不过以两人在会试中的成绩来说,一甲不敢保证,二甲进士及第那是稳稳的。

    苏季晟笑道:“不过顺口说一句罢了,若不然,叫他们这样肆无忌惮地继续说下去,不定又给阿佑泼了什么脏水呢?”

    程琛说道:“偏你这么担心,不过是群乌合之众罢了,惯会沽名钓誉的,只是一出了事,立马跑了。”

    苏季晟想到刚刚他们的表现,点了点头,赞同道:“这倒是,是我想多了。”

    程琛又说道:“你也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再说,阿佑这小子,鬼精鬼精的,从没见过他吃亏的时候,不用操心。”

    苏季晟一想,这倒也是,遂不语了。

    两人又闲谈几句,就见到贾攸圆滑地应付过几个面带谄媚之色的人,往他们这里走来。

    程琛打趣道:“会元郎,可真是春风得意啊!”

    贾攸苦笑道:“阿琛,你就别打趣我了,自打中了会元,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盯着我呢?也不知道他们说了我多少风凉话,若我有些什么应付不当的地方,我大概也能够猜出来他们背后这么说的,不外乎小人得志、年少轻狂什么的”

    程琛不屑道:“不过是些惯会在背后兴风作浪的小人罢了。”

    贾攸道:“话虽如此,可就怕众口铄金啊”

    苏季晟安慰道:“正是如此,不过阿佑你也别太担心,横竖还有荣国公呢?他总不会叫你吃亏的,你只管‘众口铄金君自宽’便好。”

    贾攸点了点头,几人又闲聊了几句。

    忽然听到前头喧哗起来:“文大人到了。”

第36章 谢师宴上见闻(下)() 
众人不论是在闲聊的,还是沉默不语旁观的,纷纷停下自己的事,向声音传来出转身,只见一名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正含笑走来,此人正是这批贡士此科的主考官,文潜文大人。

    见他走来,众人纷纷上前问好,文潜也一一回应,毕竟他们这种师生关系是要持续一辈子的,将来是要互为臂膀的,此时亲热些倒也是人之常情。

    见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文潜笑道:“各位不必拘束,尽管自便便是。”

    他的话虽是这么说道,但是底下众人哪里敢真正喧哗做出无礼之事,不过附和了两声,相熟之人窃窃私语了两句。见到大家还是有些放不大开,文潜想了想说道:“在座的都是难得的青年才俊,难得今日大家有缘齐聚至此,此时又是春意盎然之时,不如大家便以此为题,各展其才,众人赏评,倒也是个难得的佳话乐事!”

    青年才俊,这话倒是不假,国家承平百年,这每年出产的举人进士倒也不少,自然不像是在刚立国那会儿,水平差不离便能做官。

    现下,大齐朝科举倒是有个潜规则,那便是举人但凡过了五十岁的来应考,等闲是不会中试的,毕竟年纪大了,精力不济不说,做不了几年官就要告老还乡,实在浪费国家资源,只叫他们做个乡绅野老罢了。因而来能考中进士的多是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也好为国效力。因此,要说是青年才俊倒也勉强够得上。

    只是在众人面前作诗,做得好了,自然是出尽风头,还能在老师面前留下个好印象;可若是出了什么纰漏或是差错,那么就丢脸丢大发了。因而众人相顾无言,总想着叫别人先上,自己再看看形式。

    其实,大家多不是曹植般的人才,能够七步成诗,那些诗会上面随口成诗的其实多是早有准备的,可是,自己有准备也要看看别人家的水平,不然自己精心炮制的一首诗,结果发现人家的远远盖过你的,那还不如就站在一边做个点评人呢!

    正当众人面面相觑之时,琢磨着自己该用先前准备的那些诗为妙之时,那先前对贾攸颇有些出言不逊的士子袁仁眼睛一亮,这可是博取主考官青眼的好机会,再说,他前日刚刚惜春有感,诗兴大发,倒是做了几首自以为上乘的诗作,恰恰有一首于今日的诗会极为应景。因而便站了出来,暗自想着:若是得了文大人的赞赏,那自己也就不惧来自荣国府的打压了。

    在加上他对自己极有信心,因此那是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却全然没注意打来自旁人的错愕的眼光了。大概太过迫切的原因,这袁仁却是忘记了这谢师宴中约定俗成的规矩,若是主考起诗会,一般会有主考官先行抛砖引玉,若是主考官不作,那便该是头名会元来起个头。

    这袁仁急于表现自己,竟是不管不顾起来了,这在旁人看来,若是往好的方面来看,那叫做自信满满、不落于人下,也不是什么好词;可若是在有心人往坏的方面来想,这便是咄咄逼人,瞧不起人了。

    许多人眼带戏谑地看着贾攸,等着他的反应,若是贾攸对此无能为力,那可就出了个大笑话了。

    一旁,贾攸却只是嘴角含笑,默然不语,只是兴趣盎然地看着这袁仁,似乎是在期待他的大作。倒是他的两位好友倒是有些为他不平,嘴角上嘟囔着:“瞧不起人是吧……”

    那文潜倒是一句话不说,只是饶有兴致地观望着下方人们的一举一动,他对贾攸没什么恶感,但对袁仁也没什么好感,只是他想观察下,这贾代善的儿子究竟有何过人之处,竟叫见过他的人都夸赞。

    毕竟昨日之会面不过匆匆片刻,只了解到了这贾攸倒是个心思沉稳的人,旁的什么倒是没看出来。正好趁今日他被人挑衅之后的举动,看看他的应变之道。出乎他的意料的是,寻常像是贾攸这个年纪的少年,是的,十五六岁的少年,若是碰上了这般被人无视的境遇,难免会有些难堪、尴尬甚至愤怒。可是看贾攸的模样,却像是丝毫未受到影响,只是淡定自若。

    文潜心中暗自想着:不论待会他怎么应对,但是这份涵养功夫就足以使人重视了。

    那袁仁不知是真没想到还是故意的,特意走到贾攸面前,道:“会元郎,请指教,‘万树江边杏,新开一夜风。满园深浅色,照在绿波中’。”

    言罢,众人纷纷点头,虽然可能是提前准备的,但是这诗的确也还算不错,尤其是对景色的描写,确实是应时应景,毕竟这文府中的杏花可是极富盛名的,虽略夸张些,但也不失为一首好诗。思及此处,众人不免又望了望贾攸处,不知这会元郎会怎样应对:是避而不战还是慨然应对。

    贾攸倒也不惧众人的目光,笑道:“既如此,愚弟倒也有一诗请老师和诸位世兄评点。”在座诸人,他的年纪最小,称众人为“世兄”也是一种礼敬,也无妨。

    贾攸看着众人,又看了看这院子,思索片刻,有了,吟道:“苏溪亭上草漫漫,谁倚东风十二阑。燕子不归春事晚,一汀烟雨杏花寒。”话音刚落,众人神色一变,虽不算是那种顶顶上乘名流千古的佳作,但也是难得一见的佳品了。尤其是这苏溪亭,就是文府这花园中的一座亭子,既贴切又自然,于是纷纷夸赞。

    一名士子摇头晃脑地点评道:“一汀烟雨杏花寒,这句倒是将暮春景色浓郁、迷蒙的特点描绘的淋漓尽致,妙啊妙啊!”

    又一人恭维文潜道:“老师家的这亭子怕是要凭着贾少爷的这首苏溪亭出名喽,到时怕是有不少人要来打听这亭子的来历。”

    那袁仁听到众人不要脸的吹捧,心里虽极度不悦,但是无话可说。

    文潜捋了捋胡子,笑道:“倒也是,真是托了阿攸你的诗,老夫家的这座亭子怕是要出名了。”

    贾攸忙谦虚道老师过奖过奖。

    一旁的众人却是嫉妒地眼睛都红了,文大人竟对他如此亲热,直呼“阿攸”,这是让我等羡慕啊!但在座诸人又不傻,自然不会表现出来,只是对贾攸愈发地恭维起来。

    原本因为贾攸小小年纪得了会元,众人心中还是有些不平的,虽知道在这等关乎国本的大事上不大可能出现问题,但是官二代历来是个敏感话题,自然有人心中不忿,但是今日见贾攸的这首诗,也不得不承认,这荣国府贾少爷,的确是有几分真材实料的,叫人不得不佩服。

    只是那袁仁,原先他那首诗也是极好的,只是可惜有贾攸后来居上,竟是被众人无视掉了,到这时,他才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颇有不妥之处,他也不敢多言,只是灰溜溜地退下了,盼望着大家都能忘了刚刚这事。

    随后,又有几名士子做了几首诗,不过平平,比不上贾攸的那首,文潜也点评了几首诗,指点了几个贡士。

    说了片刻,又留众人用了午膳,方散了。

第37章 殿试场中得圣眷(上)() 
话说那日子啊文府谢师宴中,贾攸以一首《苏溪亭》艳惊四座,夺得了众人的夸赞,但他在外人面前素来沉稳,这也是为了掩盖自己岁数小的现实,因此不卑不亢,谦逊有加,比起前头那位作诗之后自矜自傲的袁某人倒是叫人看着顺眼多了。

    再加上众人也顾忌荣国府的势力,除了少数几个愤愤不平的不愿“失了气节”,缄口不语,其余众人竟都是交口称赞。

    一时间,倒叫贾攸的名声愈发响了,俨然成了京城第一才子的模样。

    也越发叫京中几个自认为门当户对的人家的当家太太们心痒难耐,尤其是几个有与贾攸岁数相仿女儿的,多好的女婿人选啊:勋贵出身,身家豪富,婆母慈爱(不会刻意刁难儿媳妇),年少有为……

    因此这段时间,往贾府递帖子的人家倒是比往年寻常时候多了两倍。

    作为母亲,贾母看着这些人家的帖子,既有来当中人说亲的,又有下帖子宴请的,虽有些繁琐劳累,可心中别提有多骄傲了。

    就连贾母的娘家嫂子,也特意上门打听,明里暗里暗示自己娘家有几个侄女那是如何如何的贤良淑德、花容月貌……

    只可惜想到自家老爷早早定下了小儿子的亲事,思及此处,倒叫贾母一腔热情无处可使,只得暗示自家老爷早有安排,自己一个妇道人家还是听外边大老爷们的安排。倒叫她娘家嫂子讪讪而去。

    可是这其他人家的帖子,可不好随意打发了,酒宴要去,总不好拒绝了人家,只是不论人家怎么暗示,都只是装聋作哑,说道孩子还小,不急,又说儿子的亲事,由他老子做主。

    倒是叫这些人家暗自失望,也不知道代善是否早有成算,看重了哪家。可是见代善这段日子待人都是一般,没有特别亲近的,不由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好在贾母这段既高兴又痛苦的日子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不过半月,就要进行殿试考试了。不过贾母也没有闲着,她带着贾敏寻了那些有名的、据说灵验的文曲星庙中去拜,求个好兆头,也求个心理安慰。毕竟虽说殿试一般不刷人,但是名次也很重要啊!况且这次参加殿试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小儿子,自己的女婿林海也要参加呢!

    代善见妻子这般,倒也没说什么,他也知道妻子不过是在求些心理安慰罢了。不过他却是没有告诉妻子,以他对圣人的了解,自家阿佑可是难得的解元、会元考上来的,圣人这些年,岁数大了,越发顾念旧情了,又有些喜欢听好话,“三元及第”这般科举盛世,不正彰显了圣人治下文风鼎盛,蒸蒸日上吗?整个大齐开国百年来,可没有这样的好事,再加上自己在圣人面前又颇有几分颜面,这样一来,只要阿佑在殿试上没有犯什么大错,这状元头衔倒是少不了了。

    只是这话他只是在心里想想,不好说出来,毕竟揣度上意可不是什么人臣该做的,尽管大家都在做。

    很快,就到了殿试的那一天,一大清早,不过卯时一众贡生便齐聚到了宫门口,在几个小公公的带领之列队,作为会元,贾攸自是领头,自他以下,众人依名次井然有序地列好,恭然而立。

    这时候,名次好的排在前头,自然是昂首挺胸,名次差些的倒是有些局促不安,之后,待几个执事官拿着册子一一点名,被点到的考生皆答道:“诺”,执事官上前查看,将来人的面貌与册子上的一一对应,确认是本人无误,方至下一个,如此往复,因在会试中,一届取中三百人,因此倒也破颇费了一番功夫才将这些贡士一一查点清楚。

    虽有些不耐,加之正是春天的清晨,春寒料峭、乍暖还寒时候,实在有些冻人,好在这帮士子家境都不是太差,就算不好中了举人之后自然也会富足起来。因此大家穿的还算是厚实,尤其是贾攸,贾母早早打听了,给他置了一身貂皮的斗篷,皮子还是会当年宫里赏下的,代善当时用不上,就交给了贾母。只不过花式做得极为简单,显得有几分低调,但是针脚极密又规整,一看就知道是下了大工夫的,只要是识货的人见了没有不羡慕的。

    为此,王氏还不甘心了好久,她眼馋这件皮子很久了,这可是千金不换的好东西,因这些年作为贡品,捕猎的人多了,数量一直在减少,若不是代善得圣人看重,寻常皇子怕也找不到一件,当然他们也不差这一件了。为此,她特意在贾母面前暗示了好几次珠儿身子不大好,有些畏寒,准备找些好皮子呢!

    偏偏贾母就像是没有听到话音似的,乐呵呵地找了不少狼皮给了王氏,几个孙儿孙女一个没落下,个个都有份,转眼就把王氏眼馋了许久的皮子给贾攸做了斗篷。偏生王氏一句话都不好多说,觊觎婆母的私产,这罪名可大了去了,她只能咽下了这口气,只是这积郁于心,着实叫他不痛快。

    待点好了名,查认了无人替考,时间已经过去快一个时辰了,执事官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他们不过是些寻常小吏,等闲是不敢得罪这些未来的进士老爷的,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便好。

    此时,天色已经亮堂了许多,看着日光,贾攸估摸着,现下大概是辰时了,寻常这个点都是饭点,不过因为今天的殿试,贾攸只得提前用了早膳,且为了不在殿试中出丑,连水都不敢多喝,只吃了两个饼,这会子竟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但他也只能强自忍着。

    正在这时,听到有人唱诺:“众贡士入殿!”回音在宫门口不断盘旋,回响。

    士子们纷纷打量自己的穿着,整理衣冠,打起精神来昂首挺胸地进入大殿,这里,将是他们人生中辉煌的起点,许多人终其一生,可能也只有这么一次机会进入宫门面见天颜了。

    贾攸深吸一口气,看着巍峨的宫门,挺身、一踏而入。

第38章 殿试场中得圣眷(下)() 
贾攸深吸一口气,看着巍峨的宫门,挺身、一踏而入。

    身后的士子俱是跟着他踏入了宫门,这文渊殿原本是前朝殿试场所,本朝新立后,倒也没有废止此处,反而是重新修葺了一番,依旧作为新科士子殿试之所,历经两代风霜,非但没有显得衰败,反而愈发显得巍峨挺立。

    一众士子紧跟着贾攸进了阁内,只见宽阔的大殿中央摆放着许多的矮桌,地上不过铺着一层席子,想是叫大家席地而坐罢了。

    贾攸丝毫也不好奇,早在考试前,他早就从师父那里得了相关信息,倒也不慌不忙,这就是有个科举正途出身的老师的好处了,寻常谁会问这个,若是能找到个能打听的,也多是问些考试内容相关,也只有真正关心自家徒儿的人,才会叮嘱这些。

    贾攸早有准备,春寒,这文渊殿中也没有什么地暖,席子是最不抗冻的,他今日特意穿了这件貂皮的斗篷,也有用其来取暖的想法。顺眼看去,自己的座位正在最前面,遂径直走了上去,站在座位旁边,余下诸士子也找到自己的位子。

    几个小吏依次走下来,将稿纸和答卷散下来,众人接了卷子,赞拜、行礼,方才坐下。

    又有几个小吏将策题颁发下来,每人一张,上面不过一二百字,所言者乃是是本朝一大隐患——东南倭乱,本朝开国以来,海贸一向兴盛发达,尤其是沿海的东南地区,因为发达的海洋贸易,尤为富庶,但也引来了不少海盗对商船进行截杀,更有甚者,来自东北的倭人海盗更是杀上岸来,劫掠无数,这实是本朝一大隐患,因此,也有朝中大员提及海禁,纷纷扰扰,始终没有定论。这张试题所问,不过是是否赞同海禁及其理由。

    贾攸拿到这张试题,内心暗自腹诽:这种在朝堂上都没法下定论的军国大事,拿到殿试中做什么。但他却是丝毫不沭,毕竟他常常听自家老爹在家中谈及此事,作为勋贵一员,他们其实是反对海禁的。

    因为海贸参与者的大头,就是他们,不然海上贸易如此凶险,若没有得力的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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