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赦大老爷的作死日常-第8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端闰四十七年九月,太子被长青帝废黜且□□于宫中。至当年腊月里,借着宫宴之机,便是廉亲王跪求长青帝释放太子,更是在次年求得长青帝复立太子。

    可以说,廉亲王是实打实的太子|党,属于骨子里都烙上了印记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廉亲王曾被大皇子接连针对,不过在大皇子失势之后,倒是无人敢惹他了。

    ……关键是惹他一点儿意义都没有,这人就是个疯子啊!!

    “父皇,儿臣平生除却父皇外,还从未如此敬佩过任何人,可那贾赦贾庶吉士,却让儿臣心生敬意。”廉亲王不傻,即便方才他只径自沉浸在讨回欠银的喜悦之中,可这会儿听着耳畔那不绝于耳的窃窃私语声,他就知晓贾赦要有麻烦了。可不是吗?饶是他皇子出身,又贵为亲王,在要债一途上,也觉得前路满是荆棘,更别提空有一等将军之名的贾赦了,至于庶吉士又没有实权,除了名声好听外,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他要保住贾赦!

    “朕素来知晓贾庶吉士是个优秀的人才,不过却不知他竟优秀到了值得你敬佩的地步?哈哈哈,恐怕连太子,你都不曾敬佩过罢?”长青帝笑得一脸和气,底下人却纷纷噤声,且悄悄的抬眼却瞧站在右侧最上首的太子殿下。

    太子笑得一脸淡然,心头却在暗讽那些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他跟老四的关系如何,他自个儿心里明白。况且,就老四那个为人,效忠是一回事儿,可明着说出来是绝不可能的,老四只会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忠心,而非花言巧语。况且,即便老四真的极为敬佩他,那是能当着长青帝的面大喇喇的说出来的?开甚么玩笑,太子即储君,当着一国之君的面,说自己敬佩储君?除非老四嫌自己命长,顺带还将他一并拖下水!

    而这一切,都不曾影响到廉亲王本人,他原就是怎么想就怎么做的人,无论旁人是否理解他,他只求问心无愧。

    “回父皇的话,儿臣之所以敬佩贾庶吉士,乃是因他一句‘当忠孝难以两全之时,宁做不孝之子,也要当个忠臣’。父皇,若将来荣公之妻状告贾庶吉士不孝,还请父皇得以谅解,毕竟并非所有人都有幸同儿臣这般,重孝得以两全。”

    长青帝:……这话信息量略大。

    皇亲贵胄并文武百官:懂了,贾赦宁愿看着他娘去死,也非要还上欠银不可。

    太|祖皇帝当年打下江山后,曾大力宣扬孝道,当然与此同时也没忘记宣扬忠君爱国的思想。这其实是一种束缚人心的法子,硬生生的将道德层面的问题上升到了律法上头。然而,甭管怎么说,孝道都不可能跟忠君爱国相提并论。

    比较一下就知晓了。

    叛国之罪是律法里头最严厉的罪状,没有之一。但凡查明属实,便是诛九族的罪行。

    不孝之罪,最严厉的也就是斩立决罢了。而事实上,被直接判斩立决的案子是少之又少,起码徒家王朝还没碰上过一例。倒是有几个秋后处斩的,不过多半情况下,都是被判流放个几百里,若是官员则会被革职查办,永不录用。

    这俩罪名,原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同理,忠和孝,也压根就不是同档次的。

    贾赦为了一个“忠”字,甘愿背负不孝的罪名,这在一般人看来,绝对是极有胆识的。可惜搁在还欠银这事儿上,除却长青帝和太子之外的人,却都不由得在心头恨上了贾赦。

    欠国库的银子乃是风潮,极少有人能例外,哪怕是像张家那般意思意思借点儿银子的都是极为罕见的,多半的人都是背负了自家无法还清,或者需要掏空家底才能还清的欠银。在这种情况下,贾赦头一个将欠银尽数还清,是何等的可恶又可恨!

    简直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自古忠孝难两全,贾庶吉士能做出此等抉择,真乃国之大幸。”长青帝感概连连。

    余下的人等面面相觑,这叫他们怎么办?换做旁的话题,即便他们心中不赞同,明面上也可以附和两句。问题是,关系到欠银一事,若是附和了,岂不是表示他们也一样要将欠银还上了?这杀千刀的贾赦!你这是将他们所有人都往火坑里推啊!!

    然而,甭管旁人是个甚么想法,长青帝这话一出,算是给这事儿定了个基调。即便诸人暗地里咒骂不已,明面上还是得露出一副赞同的神情来,何等憋屈了得。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端。

    “荣国府已将所有欠银尽数还清,儿臣做主免去了这些年的利钱。与荣国府一本同源的宁国府,则还上了欠银六十万两,余下数目也答应会不日上缴。儿臣恳请父皇允许,最开始上缴欠银的十人免去所有利钱。”廉亲王面无表情的甩出了重磅炸弹,唬得朝堂上其余人等面色大变。

    且不说多数人的欠银就是个天文数字,本金尚且还不上,更别提利钱二字了。要知道,很多人家的欠银都是可以上数到几十年前的,亦如宁荣二府,便是当年贾演、贾源兄弟二人在世时欠下的。真要计较起来,单是利钱就是个令人胆寒的可怕数目。

    长青帝沉默了,他有心道这般作为太过于严苛了,可他也明白在这档口,是万万不能扫了廉亲王的颜面,要不然接下来的追讨欠银过程只会愈发艰辛。可若是赞同这事儿,却是生生的往自诩宽厚仁慈的长青帝面上打了两巴掌,当年既允许朝臣欠银,如今追回也罢,竟还要讨利钱?

    半响,长青帝才看向位于自己不远处的太子,道:“太子说说。”

    太子略上前一步,从容不迫的道:“父皇,儿臣的意思是,老四这话可行,却也没必要这般严苛。不若将前十人改为今年年底之前上缴清欠银之人,皆可免缴利钱?”

    若只是开头十人,那么荣国府已占去了其一,想来已经还上大半欠银的宁国府也会紧随其后,那么之后八家怕是也容易凑齐。可问题是,欠银的何止千人,真要是定下了前十人可免去利钱,怕只怕后续压根就没人愿意上缴欠银。反过来说,若只是定下了一个时间,而并不限定人数,那就要好很多了。最重要的是,长青帝的本意是追回欠银,而不是想将宗室皇亲、文武百官尽数逼死。

    “老四,你说呢?”

    廉亲王一拱手,叹道:“父皇,太子二哥所言极是,是儿臣欠考虑了。”

    “如此便可,老四你虽是忠孝两全了,却还是欠火候。”长青帝笑着道,“至于贾庶吉士,如此能人只当个庶吉士怕是委屈他了,索性提拔为编修罢。”

    翰林院庶吉士并无品阶,主要目的也是为了让优秀的进士磨砺三载,一方面得以初步了解官场,另一方面也好让上位者看清楚对方是何品性。按着长青帝原本的打算,等三年一过,便让贾赦去御史台当正八品的监察御史,不过经了此事,却让他改了主意。

    贾赦忠君爱国,乃是品性极佳之人,既如此,又何苦再浪费时间磨砺呢?索性直接提拔为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等回头调职到御史台时,也能任更高一级的职位了。当然,身为帝王,长青帝之所以这般任性的给贾赦升职,欣赏是一方面,同时也向众臣表明了一个态度。

    ——欠银是必须收回的,老实上缴官升三级。不老实的话,呵呵。

    谁也不曾想到长青帝会来这么一手,就连先前已经打定主意要护住贾赦的廉亲王也万万不曾想到,不过旋即,廉亲王就彻底放下心来。他原只是打算向众臣表明,贾赦是他罩着的人,等闲人等最好别来招惹。可长青帝玩了这么一手后,恐怕再也没有哪个蠢货敢随意出手了,毕竟贾赦可是长青帝亲口赞誉过的忠臣!!

    这一日的早朝,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一段极其难忘的经历。因此,等早朝后,诸臣极快的散去,至于他们会不会另寻地方商议之后的事儿,那就是另外一说了。

    当天,荣国府还清欠银一事,便在京城内外彻底传开了,只是对此诸人的看法不一。

    但凡是身上背负着欠银的,除非如同张家那般只是意思一下的,旁的人等从这一日起,就开始谩骂贾赦的日常。他们都觉得贾赦是个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明明先前所有人都打算好了,拼着法不责众的惯例,抵死不还欠银,左右以长青帝的心性也不可能将所有人尽数获罪。而太子,这么多年的观察下来,太子此人只会比长青帝更为在意名声,等他登基后,万万不会干出逼债这等凶残之事。至于廉亲王就更不用在意了,徒家天下旁的没有,王爷最是多,他不过是仗着当今天子是他亲爹而肆意妄为,等太子登基了,哼,再深的兄弟情分,也抵不过猜忌二字。

    可惜的是,贾赦破坏了他们全盘打算,这让他们如何不怨恨贾赦。

    ——就你牛掰,就你有钱,就你知晓忠君爱国!

    ——不孝之人就无需活在这个世上,荣国公夫人那么有良知,怎么就生下了贾赦这等祸害?

    ——此等没脸没皮,豁出去命就知晓拍马屁的东西,合该被人日日诅咒至死!

    ——苍天呐!赶紧将这祸害收了去罢!

    ——求贾赦速死!!

    然而,这些死命诅咒的人们忘却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正所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就贾赦这祸害程度,基本上就可以适用那句千年王|八万年龟。

    像贾赦这样的王|八蛋,不活个千八百年的,对得起这些个诅咒他的人?!

    比起疯狂诅咒贾赦的宗室皇亲并文武百官们,长青帝对贾赦的好感却是从未有过的高。其实,像长青帝这样好颜面极为顾惜羽毛之人,最缺的不是阿谀奉承的人,而是豁出去一切甘愿扮黑脸的人。君不见,甭管廉亲王惹毛了多少朝臣乃至宗室长辈,长青帝依然宠爱他吗?原因很简单,廉亲王做得越过分,就越发的衬托出长青帝的宽厚仁慈,这也是为何长青帝极为乐意替廉亲王善后的缘故。

    而被长青帝亲手带大精心教养的太子殿下,也是类似的想法,尤其今个儿廉亲王还间接的给了他一个露脸的好机会。

    这天早朝之后,太子就寻上廉亲王,好生关怀了一番。可惜廉亲王此人不怎么吃这套,只表示他只一心为国尽忠,言下之意,一切跟天子对着干的都应该被恁死。

    太子很是欣慰,他觉得廉亲王这是委婉的表达尽忠之意。

    可惜的是,这纯粹就是太子想太多,廉亲王所要表达的意思显而易见,他只听长青帝一人的话。支持太子,也是因为对方是长青帝钦封的太子殿下。至于头几年帮太子说话求情,不过是他看出来长青帝本意没想太过于为难太子而已。说白了,他只忠于天子,至于太子想要他的忠心,还是等即位以后再说罢!

    当所有人都认为廉亲王是实打实的太子|党时,真相却是,他只效忠于长青帝。

139|第139章() 
被廉亲王连累?

    知晓后事的那拉淑娴和十二登时面面相觑,皆不由得在面上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其实,这也不怪贾母目光短浅,实在是在这时,谁也不会想到名声最差的廉亲王能荣登大宝。也难怪了,太子是未满周岁便被长青帝赐封为皇太子殿下,加上他又是元后所遗的唯一嫡子,其外祖家以及他的岳父家,皆是传承多年的世家,尤其是他的外祖家,在前朝更是同徒家权势不分上下,若非徒家的太|祖皇帝能耐,指不定谁当皇帝呢。这也是为何,当年长青帝会迎娶太子生母的缘故,毕竟在那个时候,徒家尚未曾完全坐稳江山。

    可今时不同往日。

    如今的徒家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事事都要依赖盟友的软弱世家了,徒家是皇室,是天潢贵胄,是整个江山的主人!!

    指望天子能顾惜旧情份?呵呵。

    “老太太,以往是以往,如今是如今,您也不必总是沉浸在往昔的荣耀里。”面对失声痛哭的贾母,贾赦也不好说得太过分,故而他只用了他所认为的最委婉的语气劝了两句。

    不想,就是两句话,仍是捅了马蜂窝。

    “你这话是甚么意思?甚么叫做往昔的荣耀?咱们的老祖宗跟着太|祖皇帝出生入死,这才打下了如今这江山。这些功劳都是实打实的,总不能因着一句时间久远就彻底抹平吗?听听你说的那些混账话,即便再过去几百年,咱们老祖宗的功劳也绝不能被抹去了!!”

    贾母一脸的忿忿不平,只可惜在愤怒的面容之下,却隐约有些忐忑不安。甭管怎么说,贾母也是堂堂侯府千金、超品国公夫人,即便她没有太多的远见,可她却不是一个蠢笨不堪的人。很多事情,她仅仅是嘴上不说,心里头多多少少已经有了想法,只是她自己不愿意去相信罢了。

    这怎么能让她相信呢?相信曾经付出过血的代价的祖辈们,如今早已不被皇室看在眼里了?还是让她相信自家迟早有一天会败落?

    “老太太,可否听我说两句话?”

    忽的,那拉淑娴起身走向贾母,止步在贾赦右后侧,面上无喜无悲,语气也平静异常,就仿佛先前贾母那些怨愤丝毫都不曾影响到那拉淑娴。当然,事实也的确如此,在早已知道后事的那拉淑娴眼中,贾母不单可笑,更是极为可悲。

    “哼,你能有甚么见解?总之,欠银已经还了,我也不说甚么了,往后赦儿你断然不能再跟廉亲王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只管离他远远的,免得将来祸及全家!”贾母恨恨的道。

    那拉淑娴淡然一笑,状似不在意的提起了旁的事儿:“头两月,隔壁东府给去年生的蓉哥儿办百日酒的时候,老太太您说身子骨不利索,懒得过去了,我便同弟妹一道儿带着几个孩子去喝了酒。我家老爷和二老爷在前头院子里,或许不知晓后头发生了何事,倒是弟妹,恐怕也听见了罢?”

    王夫人闻言诧异的抬头,茫然的问道:“甚么?大嫂您指的是甚么?”

    “东府同咱们府上一般无二,两位老国公都是在战场上立下了赫赫战功之后,才有了宁荣二府之后的荣耀。而两位老国公在接受太|祖皇帝赐封后,曾经跟随着他们出生入死的兵卒很多都自卖自身,成了两府的下人。”那拉淑娴安抚的向王夫人点了点头,又道,“而那一日,我听珍儿媳妇儿无意间提起一事,却是东府有个下人唤焦大,当年曾对宁国公有着救命之恩,不知老太太可知此事?”

    贾母迟疑的皱了皱眉头,战场有多凶险,就连她这个从未上过战场的人,也知晓几分。也因此,在寻常人眼里了不得的救命之恩,怕只怕两位老国公皆没少遇到。至于焦大,贾母隐约觉得有些耳熟,可仔细一回想,却甚么也想不起来。

    当下,贾母只摇了摇头,略带几分没好气的道:“战场刀枪无眼,又是东府的事儿,怕是那会儿我还没嫁进来呢,我不知晓。”

    “那旁的人可曾知晓?”那拉淑娴将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诸人,最终落在了王夫人面上,“弟妹总归记得罢?不过是几个月前的事儿,若是可以的话,弟妹帮我说说看?”

    “这有甚么好说的?”王夫人只满脸的不解,不过自打去年险些让十二背了黑锅后,她对于大房倒是多存了一份愧疚。嘴上是说着没啥好说的,可到底还是将当日之事细细道来,“原也不是甚么大事儿,只听珍儿媳妇儿跟管事嬷嬷说了两三句话,仿佛是那名唤焦大的人又闹出事儿来,珍儿媳妇儿性子柔和,劝那嬷嬷忍忍就过去了,也是我瞧着那嬷嬷面有不忿,才多嘴问了两卷。其实,也就是那个焦大不知好歹,仗着曾经救过宁国公的恩情,挟恩图报,时常对着东府的主子呼来喝去的,一副他是长辈的模样。”

    “竟有这等子事儿?”贾母奇道,“就算珍儿媳妇儿年轻面皮薄,那敬儿媳妇儿呢?她也不管管?”

    “管了,怎的没管?可这不是没法子吗?”王夫人一面说着一面回忆道,“当初说了好些子话,只是我没放在心上,记得的也不过二三分。只依稀记得仿佛那焦大是从死人堆里把宁国公背了出来,没有饭吃就饿着肚子偷东西给主子吃。大嫂,您说对罢?”

    那拉淑娴淡淡的点头,又添了几句:“弟妹说的不错,不过后头应当还有两句,说是没有水喝,他自个儿喝马尿,只将好不容易得来的半碗水给了主子喝。”

    “那又如何?”贾母瞪眼道,“这不理所当然的吗?他一个奴才秧子,竟敢挟恩图报?”

    “是啊,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那拉淑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莫说他如今还留着性命,纵是为了主子把命给丢了,那不也是理所当然的吗?更别说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至于整日里将这些个‘小事’挂在嘴边,没事儿瞎嚷嚷吗?甚么往昔的功劳情分,若是主子念旧情,那是他的福气,就是主子不念他的情,不也是他的命吗?”

    这话一出,荣庆堂正堂里再度陷入了沉默之中。

    在场的人除却珠哥儿和琏哥儿外,其他的人都不傻,哪怕迂腐如贾政,听着那拉淑娴这明显明朝暗讽的话,也瞬间变了脸色。只是,有着不久前发生的事儿作为比较,以至于即便那拉淑娴方才那番言语中丝毫不曾掩饰自己的嘲讽,在场诸人一时间也寻不出话来反驳。

    是啊,谁不知晓底下人有功劳,可救主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整日里惦记着发生在几十年前的旧事,岂不是纯粹讨嫌?更有甚者,焦大的功劳因着他本人的瞎嚷嚷,至少还有几个人知晓。而那些个不怎么会叫嚷的,怕是到了如今,压根就没人会记得了。

    可倘若宁荣二府早已忘却了曾经陪伴在他们身边,跟他们并肩作战生死与共的弟兄们,又有甚么立场去让徒家人记得他们的功劳?

    故意提醒罢,不是挟恩图报又是甚么?可不提醒罢,都几十年过去了,谁还记得那些个陈谷子烂芝麻的旧事?

    贾母的面色瞬间惨白如纸,片刻后更是浑身轻颤了起来。一旁的贾政见状,忙不迭的上前扶住贾母,碍于礼数他不能对那拉淑娴出言不逊,故而只拿眼狠狠剜着贾赦,逼贾赦开口。

    只是这会儿,贾赦也陷入了沉思之中,愣是没发觉贾政的瞪视。半响之后,贾赦才长叹道:“这又是何苦呢?我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