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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绮有点可怜的说:“我是很难得才瞒着我的丫环素娟自己一个跑出来的。”
冯毅说:“这样子,万一你府里的人找到来,说是我拐带你的,那我就水洗也不清了。”
“不会的,我会还你清白的,而且他们一般也不会到处找我的,我还给你带了好东西,你看。”秦绮说着售货亮出藏在背后的一壶酒,一阵醇香扑鼻。
冯毅也喝过不少酒,但从没喝过这种香的酒,那香味闻着就有种让人想醉的感觉,一进鼻孔就直往脑里胃里直钻,人的口水就直想往外冒。
冯毅也不算特别爱酒之人,但也被这酒香惹得直咽口水,他想自己电影赚钱的点子也是因她而来的,自己还没谢她,就陪她去游玩一下吧,秋茹那儿有空再去。于是就说:“那好吧,我们今天就不醉无归。”
两人租了马车直奔西湖边,向乔叔借了船划向湖中。
冯毅问:“你这酒不会也是偷出来的吧?”
秦绮得意的说:“这就真的是偷出来的。”
冯毅心里说:“都说家贼难防,还真不假。”
秦绮问:“你要划到哪里去?”
冯毅说:“我们要在岸上喝,万一在船上醉了掉湖里,就成醉乌龟了。”
秦绮听了,笑得花枝乱颤。
冯毅把船划到湖中小岛上,这岛是著名的湖心亭岛,但湖心亭在明代后才有,现在这里只有一座湖心寺。
冯毅说:“在佛祖面前喝酒不太好,但在背后喝他老人家应该就不会见怪,我们就到庙后去吧。”
第六十五章:欺骗小姑娘的代价()
于是,两人便到了湖心庙的后面,这里人迹少至,有大树,地上也长了荒草和野花,蜂蝶飞舞,看湖水环绕,红日偏西,那景色说不尽的绝美。
秦绮赞叹的说:“这里真是太美了。”
冯毅说:“是啊,风景美,人也美。”
秦绮脸上微红,但神情欢喜,把酒递给他。
冯毅说:“这是你偷出来的,还是你先喝吧。”
秦绮说:“我不会喝酒。”
冯毅说:“喝酒没有会不会的,只有喝不喝,张开嘴巴咽下去,就那么简单,你不喝,只我一个人喝有啥意思。”
秦绮说:“好,那我就先喝为敬。”拨开壶塞就喝了一小口,那皱着眉头的样子,另有一番可爱。
冯毅勉励她说:“好,这就对了,不去尝试,就没有开始,人生就没有意义。”
秦绮点头说:“说得对。”把酒递给他。
冯毅接过,喝了一口,含在嘴里,闭上眼,仰着头,用心去感受那酒独特的香醇。
风吹拂着他就快长到肩膀的头发,他那像女孩般长长的眼睫毛在夕阳的照耀下更显突出,他那陶醉的表情也更显得丰神俊逸。秦绮看着,眼里是惊奇和迷醉,在少女悸动的芳心里,这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美最动人的神态。看着他慢慢咽下酒,那性感跳动的喉结,她也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
冯毅畅快地舒出一口气,睁开眼赞道:“这真是非一般的好酒,这叫什么酒?”
秦绮说:“这是御酒。”
冯毅大笑说:“哈哈,这要是御酒,那我就是皇帝般的享受了。”笑着又喝了一口,再把酒递给秦绮。
秦绮接过,喝了一大口,笑着再递给他。酒力之下,她脸蛋绯红,夕阳里更是艳若桃花,可爱中有了几分成熟风韵。她又喝了几口,脸更红,感到有点晕,她就不敢再喝了。
冯毅赞她说:“你喝醉了更了。”
秦绮半醉半害羞的说:“你醉了也很。”
冯毅说:“我醉了不但,还很吓人,我会打醉拳。”
秦绮说:“真的?你打给我看。”
冯毅便打起醉拳;还故意打得滑稽搞笑,引得秦绮笑得花枝招展,等冯毅打完,她说:“我也会打。”便也舞手弄脚的打起来,他学到了几分冯毅的滑稽,保留了自己的可爱,还边打边笑,萌态十足。由于已有了几分醉意,不小心一个踉跄就要摔倒。
冯毅上前,在她摔到地之前及时将她接住扶起,笑着说:“你这都不是醉拳,都成趴地拳了。”
秦绮说:“那我就练趴地拳好了。”
冯毅说:“你这堂堂千金小姐、大家闺秀,练‘趴地拳’成何体统,但有一种拳是没问题的。”
“什么拳?”秦绮问。
“就是跳舞拳。”冯毅说着掏出,放在旁边一块石头上播放着一组动感十足的舞曲,然后跟着节奏跳起了迪士科,对秦绮说:“看,这就是跳舞拳,来,跟着我跳。”
秦绮便跟着他跳,也许她有跳舞的天分,学起来比醉拳好多了,一直跳到累得香汗淋漓,她才停下来。
两人坐在石头上休息,秦绮意犹未尽的说:“这跳舞拳真是又好学又好玩。”
冯毅说:“当然了,因为它无招无式,无招胜有招,只要跟着音乐,动起来就是招。”
秦绮忽然说:“看,那边有很多蝴蝶,很漂亮。”
只见花丛中有好多大大小小的蝴蝶在翩翩起舞,有的色彩斑斓,在落日的余晖里更加好看。
冯毅站起来,喝了一口酒,然后飞身跃入花丛,在蜂飞蝶舞中起舞。
秦绮刚想给他鼓掌,他突然又飞身回来了,手上的酒一滴都没洒出来,而另一只手上,有一只又大又漂亮的蝴蝶。
秦绮惊喜的叫道:“很漂亮,你大厉害了。”
冯毅说:“其实你也可以抓得到。”
秦绮说:“我又没你那么好的身手。”
冯毅说:“有时候不必靠身手,方法对就行了。”他把酒壶放石头上,然后飞身跃上树,下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根寄生树的树枝,这种寄生树生长在别的树上,是种中药材,长着些筷子头大小有黄有绿的小果实。
冯毅在地上拨了根狗尾草,从寄生树人果实中挤出些粘液在草上,一手拉了秦绮走近花丛,把狗尾草慢慢伸向一只蜻蜓,用草上的粘液一下子就沾住了。
冯毅把蜻蜓放走,把狗尾草交给秦绮说:“你来试试。”
秦绮学他那样,试了几下,终于让她粘住了一只蝴蝶,开心的又笑又叫。
冯毅坐在石头上喝着酒看她玩,心中忽然想起,这方法当初是李呵教他的,当时开心浪漫的情景还历历在目。眼前的秦绮让他看到了李呵过去的影子,只是在她失忆之后,她就没有了过去的天真活泼,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他们俩都意外地回到了历史中的过去,却无法回到他们的过去,在一个奇迹面前却变得无能为力,也许他们从此就形同陌路,他还不想放弃,却又不知如何去挽救,一种深深的无奈之感又再度袭上心头。
“你在想什么那么入迷?”秦绮拿着只蝴蝶在他眼前晃了晃问。
冯毅这才回过神来说:“没想什么。”
秦绮说:“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嗯,是该回去了。”冯毅站起来,将壶里剩下的酒一口气喝干,两人便划船回去。
第二天,门口一大早就来了很多要看电影的人,虽然定了一百文钱的价,但人们仍是热情高涨;到了下午,涨到一百五十文,人们依然热情不减;到了晚上加开夜市的时候就涨到了两百文钱,仍是供不应求,毕竟每天也就只能供七十个人左右观看。
冯毅用竹片做了一些小牌子观众凭牌子按顺序观看,仿效医院挂排队的方法,人们就可以坐着等了。
放映和观看的设备也有了改进,放映的木架子变矮了,人们可以坐在铺着舒适垫子的太师椅上看。
这一天下来,收入就超过了一万文钱。
到了第三天,价钱涨到了三百文,依然火爆。
冯毅对苏振说:“我们得扩大经营,把你的内存卡拿来,我复制些到你卡上,用你的来放。”
第六十六章:在南宋京城开影院()
苏振说:“我的卡里装了很多书,没多少容量了。”
冯毅说:“把书删了不就行了?”
苏振说:“这可不行,有些书我还没看,有些看过的还想看,有很多是医学方面的,就更不能删。现在每天有这么好的收入,我们也该知足了。”
冯毅说:“虽说知足长乐,但有钱不赚可不是什么快乐的事情,而且这不仅仅是赚钱,我们是让更多人提前千年二十一世纪的高科技视觉盛宴,我们可是肩负着在南宋弘扬现代文明文化的使命的,有时候我们得有所牺牲有所放弃,你懂吗?”
苏振说:“你少跟我扯那么高,没钱赚你会那么积极?”
冯毅说:“我们赚钱也是搞活经济,南宋经济能成为世界第一也有我们的一份功劳。”
两人正说着,施林在外面说:“冯兄弟,陈掌柜来了。”
冯毅说:“看收租的来了,我们不多赚点,怎去填这些地主的口袋。”
那陈掌柜走进来,笑着说:“恭贺两位老板,这生意好啊。”
冯毅说:“陈掌柜;我们这小店小本经营,辛辛苦苦混个温饱,哪像你,每月就等着收钱就是了。”
陈掌柜说:“冯老板,你可太抬举我了,我只不过是个跑腿的而已。”
冯毅问:“陈掌柜,此话怎讲?”
陈掌柜说:“冯老板,苏老板,你们还不知道吗,这店可是张俊张大人家的产业,我只不过是给张家跑腿的。”
冯毅说:“原来如此,那张家的产业挺多的嘛。”
陈掌柜说:“这还用说,我也只不过是他们家的几十个跑腿收租的其中一个,张家有多少田地房产,连我们也不清楚。”
冯毅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陈掌柜说:“冯老板,听说你这‘魔像炫影’很神奇,可否让我开开眼界呢。”
冯毅说:“陈掌柜开到口,当然可以。”便放了一段给他看,那陈掌柜看了一半就连吓得不敢再看了,脸色煞白的说:“太吓人了,我、、、我看不下去了。”
等他收了租走了,苏振问:“你给他看什么了?”
冯毅说:“《贞子》。”
苏振笑着说:“这古代人比现代人更迷信怕鬼,只怕他今晚还会被恶梦吓醒了。”
“不吓一下他,下次又想来白看了”冯毅对苏振说:“你知道吗,据说张俊家共有良田一百多万亩,每年收租米上百万石,相当于南宋最富庶的绍兴府全年财政收入的两倍以上。他还通过巧取豪夺,占有了大批园苑、宅第,仅所收房租一项,每年就多达七万三千贯钱,也就是说仅房租一项年收入就有七千三百万文钱,他宴请高宗皇帝,留下中国历史上最大的一桌筵席。不行,我不想再租他的地方,我们要马上搬。”
苏振说:“要搬也要找到地方才行,而且,我们没租够三个月,两个月租金的押金就拿不回来了。”
冯毅想了想,说:“也罢,我们不能白白便宜了他他劫贫济富,等两个月后,我们一定要搬。”
而这时,在占地规模宏大的张家大院内,一处庭院之中,三公子张子颜正在练枪法,旁边站着三名武师。
张子颜练得满头大汗,但仍在坚持。这时有两个一身戎装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三位武师连忙行礼道:“参见大公子、四分子。”这两人是张俊的长子张子琦和四子张子正。
张子颜这才停下来,说:“大哥,四弟,你们来了。”
张子琦说:“我听说三弟你要弃文从武,还以为听错了,没想到还真有这事,就个女人,就来个大转变,三弟,真不知你是被她迷了魂,还是出远门丢了魄了。”
张子颜被说得脸上一红。
张子正鼓励他说:“三哥,我你。”
张子颜感激的点点头说:“我习武是想自己有能力保护自己,最好还能保护别人。”
张子琦不以为然的说:“你堂堂张家三公子,有谁敢加害于你,又有谁要你去保护,你不是出了一次远门就吓得人都变了吧?”
张子颜说:“我这次出远门,的确是有所领悟,纵然胸有万卷书,敌不过敌人刀枪一挥,如今中原未复,太平未必久远,假若战事再起,我希望能像父亲和你们一样上阵杀敌,保家卫国。”
张子正赞道:“三哥说得好,父亲要是听到你这话,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的确很高兴。”说话声中,一位身穿官服、年约四十的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张子琦、张子颜、张子正连忙行礼道:“拜见父亲。”
三位武师也上前参见。
张俊看着张子颜,很满意的说:“你从小喜欢读书,我想着我们家要是能出个状元也好,现在你想上阵杀敌就更好我们家出一位文武双全的儒将,那就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张子颜说:“多谢父亲夸赞,父亲,孩儿求你那事怎样了?”
张俊说:“这事现在不好办,最近皇上多病缠身,有两位太医被杀头了,还有几位被责打关了起来,其他的也都人人自危,也没人出得了宫,那位李姑娘又不是什么要紧的病,就先缓缓吧。”
张子颜点头说:“多谢父亲操心了。”
张俊又说:“颜儿,我知道你对那李姑娘的心思,但我得告诉你,虽然她救了你,人长得也标致,有一身本领可算巾帼英雄,可要进我张家的门,哪怕是做妾,也得门当户对,最起码也不能是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我看她也不像是普通人家出身,说不定是哪里的豪门大户人家的落难小姐,就先留她在府中,等弄清楚她身世再说吧。”
张子颜点头说:“孩儿知道。”
张府另一处叫“浣心斋”的庭院里,花木繁茂,别致清幽,有荷塘假山,亭台水榭。李呵坐在水榭里,呆呆的看着盛开的荷花出神,水榭外,两名丫环静候着。
张子颜走进院中,另外两名丫环上前请安。他问:“今天李姑娘胃口如何?”
一名丫环说:“回禀三公子,李姑娘今天胃口不错,比昨天多吃了小半碗饭。”
张子颜点点头,摆手让他们退下,便走向水榭。
李呵听到丫环请安,回过神来说:“三公子来了。”
张子颜说:“刚练完武,便来看看李姑娘。”
李呵说:“三公子有心了,三公子,李呵有一事相求。”
张子颜说:“姑娘有何事讲。”
“我也想练武,求你派位武师教我。”李呵说。
第六十七章:致命刺激()
张子颜不解问:“姑娘身手已经如此了得,为何还要学?”
李呵说:“比我大有人在,比如那天在竹林遇袭,那个蒙脸人就胜过我许多,我希望下次、、、以后再遇上敌人之时可以变得更强。”
张子颜说:“那好,我去给你安排,还我,家父要帮你找太医的事,因为皇上最近身体不适,太医们都忙得不可开交,所以还要再等等。”
李呵说:“等等也没关系,麻烦你们为我操心了。”
张子颜说:“我的命是姑娘救的,当日要不是姑娘踢掉凶徒手中的刀,我早已人世,所以我为姑娘做事都是应该的。”
李呵说:“听苏振说,他在城里开医馆,既然他也是个大夫,也许我可以去他那看一下。”
张子颜说:“如果你想去,我这就命人备轿。”
李呵淡淡的说:“也不用急着去。”
这晚,冯毅把店里的事交给施林、苏振等人,他穿着一新,带着礼物去了秋茹那儿。
秋茹说:“听闻公子医馆中这几天出了个‘魔像炫影’的节目,好不热闹。”
冯毅说:“就是个新奇的小玩意,下次我就带来给姑娘看看。”
秋茹说:“好,那我就先谢过了。”
这时丫环翠莹进来禀报说:“主人,王大人来了,在前厅候见。”
秋茹说:“你去告诉他,我今晚没空,叫他先回去吧。”
翠莹便出去传话。
秋茹对冯毅说:“我今天感到有点乏力,不能为你弹奏唱歌,只能陪你闲聊,希望你不要见怪。”
冯毅见她为自己推掉其他客人,心中已是不安,连忙说:“姑娘哪里话,能与姑娘把盏夜话,已是在下天大的荣幸了。”
秋茹问:“公子初到临安,家乡是哪里?家中还有什么人?”
冯毅说:“在下来自陕西,已经没有亲人,姑娘你又是哪里人?”
“我来自汴梁,靖康之前,我们家是名门望族,我自幼习得琴棋书画,金兵破城,我家被劫掠焚毁,除了我,亲人悉数遭难,我由管家带着逃往江南,然后他将我卖到妓院。”秋茹说着这些时,语气平静,就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也许是已经麻木了,又或者还有比这更惨痛的。
冯毅忽然觉得嘴里的酒都有了一丝苦涩。
秋茹用手摸着冯毅送回来的那套她亲手做的衣服,幽幽的说:“本来我已经不会再相信别人,尤其是男人,直到他的出现。”她凄然地一笑,那心酸的向往和回忆。
她说:“几年前,临安第一名妓是另有其人,我声名鹊起,原来的第一名妓不愿被我抢了风头,夜里派人把我掳到西湖边,要将我活埋,是他出手救了我,那时开始,我对自己说,我可以相信男人了,只相信他一人。”
冯毅问:“他是位将军,对吗?”
秋茹点点头说:“宋绍兴七年,伪齐攻占隋州,当时我刚开始为他做这件衣服,就收到了他战死的消息。”
冯毅又问:“我长得像他吗?”
秋茹点头说:“那天晚上,你出手救我,我差点就以为是他尚在人世,他回来找我了,又或者是他的阴魂回来保护呜呜、、、”秋茹再也控制不住哭了起来。
冯毅坐到她身旁,拿出手帕给她,秋茹接过,一下子扑进他怀里,越哭越伤心。
冯毅满怀同情和怜惜,但他不知如何去安慰,在如此惨情面前,的安慰都显得苍白无力,他只能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她尽情地哭。他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很不幸,其实这世上比他更不幸的还大有人在。
“魔像炫影”开门迎客到了第四天,虽然已经涨到四百文钱看一次,但观众仍是热情不减,这里没有竞争对手,完全是垄断经营。到了下午,涨到五百文,这样一天就有三万多文钱的收入,一个月下来就是百万,相当于现代的五十万了。有了钱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