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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刚坐不住了,上去一巴掌扇在上官风脸上怒道:“怎么一喝酒就没人样?这话是和人姑娘家说的吗?去,给我洗把脸去清醒清醒。”
上官风本来还想发发火的,但一见是陈刚扇的自己,赶忙跌跌撞撞的跑向洗手间,陈刚瞪了他的背影一眼道:“今后,不要给他酒喝,这人酒品不好。”
安妮笑着呡了口红酒道:“中校,这个话您和他说,我看他在这世界上最怕的就是您了。”
二丫嘻嘻一笑道:“这话对,中校,我们几个有点管不住他,您给我们想个办法行吗?”
陈刚苦笑,抓起条炸小鱼扔进嘴里道:“我去看看飞机准备得怎么样了,你们看严他点,看不住的话,上头也许真会换人的。”
上官风在到达水龙头之前,就如同一头死猪般倒在地上睡着了,连被人抬上飞机都不知道,一上飞机,小云和二丫就又换上了空姐的服装,这打扮看得小冬又直了眼,只有阿九和平时一样,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一声不出,和上官风也永远保持着一个不远也不算太近的距离。
陈刚看得很明白,这些人里,只有阿九是最称职的护卫,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没有阿九这么小心,连安妮都算在内,安妮此时戴着个金边小眼镜,正坐在桌前看着送来的情报,只有100多人?一个连的人马就把上官风这种最后的力量给派去了?
就算来的都是雅利安战士,在釜山这样的中国绝对势力范围内,也只有个死,情况不太对,想到这里的安妮放下情报书问道:“中校,纳粹有多少个雅利安战士?”
陈刚道:“大约三四个吧,剩下的都是克隆兵。”
安妮满脸怀疑的看着陈刚道:“中校,您还是和我说实话吧。”
陈刚苦笑,摸出支烟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又放回去道:“他们有生化武器,并且还有几十万的人质。”
安妮当即愣住,几十万人都被看押了?没有会跑的?陈刚道:“纳粹在潜入釜山后先放了毒气,这几十万人都被感染了,并且还有强传染性,纳粹们指名让上官风去,不然就自杀,这几十万人目前是稳住的,都盼着纳粹有解药能救他们,如果他们绝望了而四散逃跑,几十万个强传染源,你想想那个情景。”
安妮倒吸了口冷气道:“解毒药呢?配出来了吗?”
陈刚道:“配出来了,但几十万人,他们身上的病毒又不是一次给药就能全部清除,要用的药物量太大,所以时间不够啊。”
安妮道:“我懂了,先稳住眼前的局面吧。”
陈刚咬牙道:“现在不光是稳住局面,还得保证那些畜牲安全呢,他们放出话了,死一个就杀一千。”
安妮摘下眼镜闭目在坐椅上靠了一会道:“中校,如果能解决了血婴的问题,那很多问题就不是问题了。”
坐在角落里的阿九此时忽然道:“不要有这种想法,太危险了,更不要盼着可以用一个监督者去牵制另一个,我们跟本就没有能力去控制那个局面。”
安妮道:“妹子,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在汉堡时那个血婴的恐怖你也看到了,他才是咱们最大的危胁,并且明显已经投到了纳粹一方,如果没个应对的办法,真到那天该怎么办才好?”
阿九又闭眼靠坐在角落道:“两个监督者相斗是没有结果的,伤亡的只是我们这些普通人,用一个去抵抗另一个,跟本就毫无意义,这不是该有的选项。”
第二百六十一章 先礼后兵()
陈刚和安妮对视了一眼,陈刚笑道:“阿九姑娘,关于这次再去尼安德特人洞穴的事,左德先生他们给你传回什么信息没?”
阿九道:“我的职责是保护他,其他的情况我是不管的,所以恩主们不会给我下达这方面的命令,据我所知,贵政府方应该已经都交涉好了。”
陈刚干笑两声道:“其实,我就是想知道左德先生他们,是否有把圣者带回去的想法,蕾蕾与圣者还是同体同存,我……。”
阿九道:“这个您可以放心,无论是我的恩主还是什么人,都不能强制圣者去做什么事,如果她去了,也是她自己的意愿。”
陈刚苦笑,又摸出一支烟想抽,却最终只是在鼻子下面嗅了嗅,安妮笑道:“中校,您不用憋着的,想抽就抽吧。”
陈刚一笑,将烟放回道:“釜山的事,安妮小姐想好怎么办没?”
安妮笑道:“对方不是要求见面嘛,那就见面谈谈,釜山的位置对咱们有利,咱们又不缺兵源。”
陈刚会心大笑道:“安妮小姐到是成竹在胸了呀,这也是个办法,就是狠了点。”
飞机到釜山了上官风的酒也还没醒,这一路也飞了好几个小时呢,他怎么还睡得像口猪?直到被二丫扇了两巴掌,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驻防在釜山的是两个朝鲜人的师,还有两个中国师做为辅助,防守着重要的几个地点,如今南北朝鲜早就不折腾了,都紧紧靠上了中国,这里官阶最高的是个朝鲜人中将,姓李,但因为特殊的历史原因,这位李将军的官是买来的,所以在用兵打仗方面是个奇才,所定的战略战术居然连总参的人都看不懂,在目前的情况下不但让联军和釜山百姓都损失惨重,连对方的战略意图都弄了个糊里糊涂。
这次陈刚是带着撤职令来的,上头的意思是撤了这个姓李的将军,但却怕远程遥控出问题,所以还是稳妥一些的好。
在来迎接的人中,只有中方防守洛东江大桥的少将周方,他应该与陈刚是老相识了,见面时并没有上官风想像的立正敬礼这些动作,到是周方要向陈刚敬礼,但却被陈刚笑着给阻止了,上官风可没陈刚那么大的面子,介绍之后赶快立正敬礼毫无含糊,周方泰然自若的还了个礼,边请大家上车边笑道:“李大棒子那里我就是说不通啊,估计还得要教头您亲自上阵。”
陈刚笑道:“你太高抬我了,咱们试试看吧,这老东西虽然打仗不行,但多年来搞走私,把手下的兵都用钱喂饱了的,激怒了容易出事。”
周方哼道:“就会这些玩弄权术的本事,他都不该来当兵,到是个做买卖的好料,咱们给他运去的给养物资,他已经卖掉一大半了,这个世道,也不知他要这么些个钱有什么用?”
陈刚呵呵一笑道:“老周啊,晚上我去见他,你替我通知他一下。”
周方道:“不来个鸿门宴?”
陈刚笑道:“还是先礼后兵吧。”
上官风有点不明白,像这种烂货还费那个劲干嘛,直接抓来究完了,他手底下人又不缺心眼儿,绝对忠城个屁,当年老美打伊拉克时傻大木也是这么说的,不也让人挂上了嘛?
安妮座在车里,带着笑容听着他们的谈话,但心理却想的是另外的事,釜山这里跟本就不是问题,她想的是这里结束后,上官风就该去尼安德特人那里了,自己目前看是无法跟随的,是否需要把时间拖一拖?
对于丹尼索瓦人的请求,安妮一直就感到有问题,佛罗洛斯人是铁证如山的和纳粹与博斯科普人合穿一条裤子,佛罗洛斯人这个小霍比特到是没什么,但博斯科普人呢?那个几万年前就有高达180智商的人种,会没办法制住上官风和自己这些人?
就在安妮沉思时,陈刚回头笑道:“安妮小姐,晚上您也来参加好吗?”
安妮笑道:“中校,我一切都听您的安排。”
陈刚请的,只有安妮一个人,所以没资格去的上官风等人晚间就在当地的兵营中休息,吃过晚饭,上官风就出来了,自己一个人沿着洛东江的江边散步,远处的釜山市早就成了一片废墟,然而,这里却没有如同其他地方那样的难民,四周静得可怕,耳边只听见不停流动着的涛涛江水声。
看来除了被纳粹控制的难民外,其他人都被迁走了,而那些被扣住的都被关押在城市的废墟里,上官风有点想不通,几十万人,怎么被百十个人看押住的?只要想反抗,一人一口唾沫就够了呀。
哪知他叼着烟刚想在江边坐会,就听见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巨大的轰鸣声,然后就见二丫骑着个大军用摩托,来到他身旁怒道:“你怎么回事?出去为什么不带通讯器?”
上官风瞪着眼还没等回话,二丫又怒道:“私自外出还切断联系,你傻的吗?出了事上哪找你?”
上官风心虚的道:“这不是没出事嘛。”
二丫瞪眼道:“少废话,你没出事就行了?我告诉你,姑奶奶现在是压着火儿和你说话呢,快上来,马上和我回去。”
上官风无奈只得上车,坐在二丫身后,小心的环住了二丫的腰,二丫没好气的道:“你搂紧点,别整出一副小媳妇样,姑奶奶等着你来吃豆腐呢。”
摩托车开动,但前进的方向却不是兵营,上官风疑惑的道:“这是要去哪啊?”
二丫道:“去朝鲜人的兵营,陈中校和安妮姐刚到那里,就被那个姓李的扣住了,你说你是不是缺心眼儿?一得着这个消息我们就四散出去找你,两个小时啊,要是你没玩失踪,现在都把朝鲜人的兵营踩平了。”
上官风在车后没出声,但心里这把怒火却快把眼珠子烧红了,这个姓李的好大的胆子,且不说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玩军变,他能架得住中国的一击?就算架得住。后头的纳粹又怎么处理?他缺心眼儿啊?还是投降到纳粹一方了?投降就不怕被己方一勺烩了?
第二百六十二章 自寻死路()
没听到上官风暴怒的咒骂,二丫意外的笑道:“怎么没生气?不心疼安妮姐了?”
上官风冷哼道:“开你的车吧,一会我弄死姓李的时候,你别拿国家命令之类的话拦着我。”
二丫笑道:“当家的,我就喜欢你这股子驴脾气,对了,有一天国家要是找人替我,你会同意吗?”
上官风道:“这件事我还想问问你呢,你当初是怎么想的?干嘛要答应来我这里啊?答应给你什么好处了吗?”
二丫怒道:“你少打岔,赶快回答我的问题。”
上官风苦笑道:“我不同意,这回你满意了吧。”
二丫嘻嘻笑道:“嗯,算你还有良心,搂紧点,你……你为什么不同意啊?”
上官风呵呵笑道:“舍不得,豆腐还没吃够呢。”
二丫惊喜的回头道:“你说的是真的?”
上官风惊呼:“你看路,看路,别回头啊。”
当上官风赶到时,阿九海因茨等人都已经等在那里了,前面就是荷枪实弹戒备森严的朝鲜士兵,小冬嚼着块口香糖,若无其事的看了一眼上官风道:“虎哥说让等你到了再说,姐夫,这点小事其实不用你出手的。”
海因茨道:“不行,他没到就强攻,安妮就不安全,安妮不安全,陈中校也有危险,为了这个姓李的冒这个风险不值得。”
小冬道:“现在没问题了吧?老子看这群白眼狼就有气,给吃给喝还反咬一口,都他妈活腻了。”
二丫道:“上头有命令,如果咱们的两个师开上来容易造成火拼,所以让我们几个低调处理一下,当家的,你说要咋办吧。”
小云低声笑道:“丫儿,这当家的你认准了?不再想想了?”
二丫笑道:“不想了,姑奶奶就打算跟他从一而终。”
上官风盯着军营门前的几百个士兵道:“你们离远一点跟着我。”说罢大步走了过去。
守营的一个朝鲜军官见上官风走过来当即喊道:“站住,再往前就开枪了。”
上官风呵呵冷笑,边走边变成监督者的模样,用低沉却震人心魄的声音喝道:“都给我滚。”
当他变身开始,影也出现在他的头顶,幻化出巨大狰狞的模样,嘶哑怒喝:“滚,都给我滚。”
影的怒喝仿佛滚雷一般从天空压下,声波激荡威势压迫下,让面前的几百个士兵全都木立在当场,只是片刻,就有好多人扔了枪弹逃走,那个军官端着把手枪,仰头望着紫气缭绕如恶鬼一般,怒视着自己的上官风,两腿一软竟然坐倒在地。
上官风跟本没理这个军官,而是径自走进军营,营内当时出现混乱,不断有士兵端着枪冲出,但一件上官风的模样,又都跑了,枪也扔了一地,两台装甲车轰隆隆的从营房两边开出,急刹车后将炮口枪口都瞄在了上官风身上,一个军官模样的人举着个喇叭钻出装甲车,可还没等他喊,小夏小冬突然从后扑至,一把就掀翻了两台装甲车。
这下士兵们更慌了,连不远处举着RPG瞄准的几个士兵也开始逃跑,前方又是一阵混乱,接着就见百十号人簇拥着一个面红耳赤50多岁的光头军官,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光头军官的身后,就是被枪顶着的满面笑容的安妮,和叼着支烟的陈刚,大光头来到对面20多米处怒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怎么不开枪?”
没人回他的话,反而是准备看热闹的士兵哄的一声都向后跑了好远,大光头气得红脸发紫,拔出手枪想打那些士兵,但见到上官风越走越近,就赶忙用枪顶在安妮的头上喝道:“站住,不然我就开枪了。”
上官风站住,看着安妮道:“你怎么还留着他?”
安妮轻笑着道:“得让他把事弄大呀,不然杀他就没好理由了,那让陈中校怎么和上面交代?”
大光头觉得话茬不对,就使劲的用枪顶了顶安妮的头道:“你闭嘴,没让你说话呢。”
安妮笑道:“李将军,您不是说只要让我陪你睡一宿,您就放了我吗?这是我当家的,你问问他,只要他同意,我就陪您。”
大光头愤怒的道:“让你闭嘴,你没听见吗?”
安妮苦笑道:“当家的,你看着办吧。”
陈刚在旁道:“老李呀,你现在停手还来得及。”
要没有陈刚这句话,刚才上官风就动手了,小夏小冬快如闪电般冲进光头身后的人群,当都站定时,别人发现这姐弟俩竟然每人都握着两颗拔了栓的手雷,人群当即跑得一干二净,光头看了一眼身后,有点哆嗦的喝道:“给我准备一架飞机,快,不然我就崩了他们俩。”
二丫在上官风身后感叹道:“这人啊,要是成心找死可是谁都救不了。”
安妮向大光头妩媚一笑道:“飞机有现成的,空军一号行吗?用我在飞机上陪你吗?”说罢将手掌搭在了大光头的胸口。
大光头胸口蓝光一闪,连声惨叫都没出就被电流打出去好几米,安妮笑道:“中校,我没杀他,就交给您了。”
陈刚苦笑道:“见了棺材都不落泪,不能留你啦。”说罢捡起地上的手枪,走过去一枪将光头打死。
陈刚毙了大光头后,回身看了看,点手对一个朝鲜军官道:“你们副军长呢?叫他来指挥部,我有事找他。”
那个军官哆哆嗦嗦的道:“副军长,副军长,在李大头一扣了你们时就跑了,现在这里没有说了算的。”
陈刚道:“那你们自己去开个会,给我选个指挥员出来,我在指挥所等你们,不然粮食供应就给你们停了。”
那个军官忙点头道:“好,好,我这就通知开会。”
在指挥所里等了半天,才有一个朝鲜军官加着万分小心的走了进来,进门就先来个敬礼,然后站在门口连句话都不敢说了。
陈刚苦笑,招手让他过来道:“别紧张,他犯错不等于你们也犯错,坐,你就是新选出来的指挥员?”
那人小心翼翼的坐在凳子上道:“是,我叫朴人勇,是他们推荐我来的,但我觉得,这个指挥权还是交给您的好,我们……我们现在内部挺乱的,怕管理不好。”
陈刚笑着一摇头道:“还是你们自己来吧,回去告诉你们的人,明早7点换防,你们回汉城吧。”
朴人勇站起来又敬了个礼道:“是,我们准时交接,那……那粮食不会给我们停发了吧?”
陈刚道:“不会,但不能再按一线部队的伙食配给来发了。”
第二百六十三章 投怀送抱()
朴人勇松了一口气道:“行啊,按二线人员的配给也很好,感谢政府,感谢国家,我们一定精忠报国。”
陈刚笑着一摆手道:“给这里转运物资的任务,暂时就交给你们了,好好干,他的过错是不会算到你们身上的。”
等朴人勇千恩万谢的离去后,陈刚哼道:“还以为南北朝鲜合并后能有个取长补短,没想到还不如从前呢。”
上官风疑惑的道:“中校,您和安妮一进去,他们就和你们动手了?按理来说,不应该是这样啊。”
陈刚冷哼,又点着了一根烟,安妮推了推小眼镜道:“进门前笑容可掬,进屋后刀枪齐至,他们这不是没准备的行动,应该是陈中校身上的撤职令被李光头知道了。”
陈刚道:“撤职令只有总参和朝鲜高层的人知道,到落了地,周方的车里只有你,我,安妮和阿九,这几个人应该是绝对安全的,看来问题还是出在总参和朝鲜人那里,这些年,李大头金山银海的发了几十年的横财,他有这个本钱搞消息。”
二丫道:“李大头是怎么联系到总参的人?我看还是朝鲜高层人员所为,虽然南北朝鲜都自愿接受中国管控了,但他们自己还是满满的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军队方更是顾忌我们插手,像是怕我们把他们的军队吞了一样,就他们那些人,打仗都嫌碍事,就该安排回家种粮食去。”
陈刚一笑,磕了磕手中的烟灰道:“我把情况上报,二丫姑娘,你也通过你的渠道把消息送上去,大家先去休息吧,晚上我站第一班岗,估计朝鲜人的岗站的再严你们也睡不踏实。”
上官风站起来道:“我和你站第一班岗。”
安妮道:“不行,从今以后,你不要做站岗这种工作了,这些工作都由我们来,二丫,你和陈中校站第一班,飞鱼啊,咱俩站第二班,第三班,翅膀和小云。”
上官风不解的道:“为什么呀?我连个岗怎么都不能站了?”
安妮道:“因为血婴啊,如果他要偷袭你,你站岗时就是最好的时机,看看围在你身边的这些人吧,哪个放出去不都是一方人物?现在聚在一起不就是怕你出事嘛,听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