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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蜜婚-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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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这份执念仍然在,所以,她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它。

    早就被踢出局的人,已经没有任何再出现的必要了。

    “那这样吧,后天的仪式一结束,我们就飞去兰戈岛登记结婚,你不是说,要我的三天时间吗,这三天,我会一直陪着你,没有其它人的打扰。”卓曜抬起她精致的脸庞,话语间表露出来的一丝柔情让顾文卿为之动容,她仰起脸,吻上他的唇,一只手勾住他的颈,唇间溢出轻吟,“曜,谢谢,谢谢你。”

    卓曜正欲低头加深这个吻,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张骞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部门经理,看到这阵势,张骞立刻将拳头抵在唇边咳了咳,几个经理也假装没看到,眼睛望着天。

    “我差点忘了,要开一个会。”卓曜松开抱着顾文卿的手,“你先回去吧,我派人送你。”

    顾文卿也有些羞赧,急忙摇头说:“我的助理在楼下,不麻烦你了,你们开会吧。”

    她站起身,替他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领,“那我先走了。”

    顾文卿经过张骞的身边,冲着他笑了一下,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张特助,你敲门的时间太短,进门的速度太快。”

    张骞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说:“下次记得锁门。”

    顾文卿戴上墨镜,低笑了一声,推门离开。

    张骞走到会议桌前,睨了一眼已经开始翻会议文件的男人。

    “准备去兰戈岛的专机,我后天要用。”

    “度蜜月?”

    卓曜翻了页手中的文件,根本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的意思,“开会。”

    张骞带着一群人坐下来,突然又凑上去低声问:“你要结婚了,你家里那只兔子怎么办?恐怕要伤心的哭鼻子了吧。”

    卓曜的脸色沉了沉,把文件丢到他面前,“再说一遍,开会。”

    “好吧,开会开会。”张骞耸耸眉毛,嘴巴里自言自语,“可怜的小白兔儿,他要是不要你,还有本公子呢。”

    乔伞坐着影子的车,两只手端着手机玩游戏,小脸因为兴奋而泛着桃红。

    影子自后视镜中看了她一眼,她的天真像一枚刺,扎在他的皮肤上,不是很疼,痒痒的。

    犹豫了半天,他终于还是没憋住,这根本不像他的性格。

    “乔小姐,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是离开五爷该怎么办?”

    乔伞玩得正HIGH,突然间被问到,歪着头想了想,立刻又兴奋的将脑袋从车座中间挤到影子的身旁,“影子大哥,难道是你收到了什么可靠的小道消息,五爷准备不再追究我的那些欠债了?”

    影子凝着脸色,摇摇头。

    乔伞失望的叹了口气,随之呼出的馨香气息让影子有些手足无措,不由尴尬的将身子往外车门处挪了挪。

    “如果离开五爷,你会开心吗?”

    乔伞眨了眨眼睛,奇怪啊,今天的影子是不是吃错了五爷的药,有些一反常态呢。

    ***********憋尿憋了很久了,终于发上来了,尿遁********更新完毕

五爷有点不对劲() 
“如果离开五爷,你会开心吗?”

    乔伞眨了眨眼睛,奇怪啊,今天的影子是不是吃错了五爷的药,有些一反常态。

    这个问题又确实把她难到了,按理说,要是真离开五爷,她应该敲锣打鼓放鞭炮外加给路人发红包,这不是她做梦都想的事情吗?

    可真要离开他,心里怎么还有点小小的……不舍。

    听不到他的毒舌,看不到他的臭脸,好像生活里就少了许多热闹,果然她有奴性困子啊。

    见她皱着眉头没有马上回答,影子心中默默叹了声,没有马上回答就是回答了,那是一个他最不想要的答案。

    或许他懂,所有的人都懂,唯一不懂的人只有她自己而已。

    对一个人动了心,就是这种不想离开的感觉吧。

    顶上别墅里,乔伞把刚买来的鳜鱼收拾干净,照着食谱上的步骤开始操作,松鼠桂鱼是道名菜,没有一定的厨艺水准很难做好,她也是第一次做,每一步都谨慎的按照规定来下锅,甚至油温要控制在多少都要用厨用温度计测量。

    卓曜进门的时候,闻到一股炸鱼的香味儿,桌角正蹲在厨房门口,舌头伸得老长,听见脚步声,立刻摇着肥臀晃过来,头顶上乔伞替它扎得小辫子开心的左晃右晃。

    卓曜象征性的摸了一下它的脑袋,虽然只是一个不太亲密的动作,可对他这个从小怕狗的人来说已经算是莫大的宠爱了。

    来到厨房门口,背对着她的那个小女人扎着一条格子围裙,正在美滋滋的翻动着锅里的鳜鱼,心情似乎不错,嘴里哼哼叽叽的唱着跑调的歌曲。

    其实她做的饭菜真的很一般,从一个零厨艺的半吊子发展到现在还要看食谱,那水平自然也高不到哪里去,可是每天回家吃她做的饭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饭菜好不好吃不重要,重要的是喜欢边吃边听着她在对面碎碎念。

    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东西。

    “需要帮忙吗?”卓曜走到她身边,难得的主动开口,他以前可是连只碗都没有刷过。

    “回来这么早啊。”乔伞冲他一乐,自然无比的说道““我再浇个汁就好了,你把米饭盛上吧。”

    卓曜愣了一下,这感觉就像小时候看到老妈在厨房忙碌,老爸工作再忙也会赶回来吃饭,手也不洗就进厨房,然后老妈笑瞪他一眼,“盛饭吧。”

    盛饭他会。

    卓曜打开电饭锅,取过两只瓷碗,一只盛了半碗,一只盛了满满一碗,半碗是他的,满满一碗是她的。

    这丫头别看瘦得跟牛板筋似的,就是能吃,也不知道被她吃下去的那些东西存在了哪个胃里,反正最后没变成肉,她依然是干巴瘦。

    两只不大的瓷碗摆在一起,上面有着古色古香的游龙戏凤图案,这是老妈送他的,说是景德镇在鼎盛时期烧制出来的瓷器。

    而相对的那两只碗,龙凤的图案正好对接在一起,栩栩如生。

    卓曜盯着这对碗看了很久,直到乔伞提醒他再拿两双筷子,他才又去找筷子,筷子是银制的,头端绑有彩色的金属丝线,他给自己挑了一双蓝色的,又扒拉了一圈,为乔伞选了粉双色,她好像挺喜欢粉色,因为她的小内内就是粉色。

    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爬上嘴角,他将筷子和饭碗一起端了出去。

    乔伞第一次做松鼠桂鱼,味道还算勉强过得去,她自己吃得挺欢,还一个劲儿的向卓曜讨取意见。

    “鱼炸得有些老。”他没客气,直接毒舌点评,“汁挂得不够浓,味道没有渗进鱼肉。”

    乔伞虚心的点头接受,往嘴里扒了几口饭,看向他,心里酝酿着该怎么开口请假。

    刚张了张嘴,卓曜忽然先她一步说道:“周末放你的假,你可以去看你的叔叔婶婶了。”

    乔伞竖了竖耳朵,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他要放她的假?

    “真的?”

    “嗯。”他轻点了下头。

    幸福来得太突然,砸得她有点晕晕糊糊。

    “谢五爷赏赐。”她笑起来,眼睛弯得像月,“还有,谢谢你送我的衣服。”

    “合适吗?”

    “嗯,正好。”她一回家就跑到房间里换上了新裙子,到底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儿,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所以才会急不可待的穿新裙子。

    不得不说,这裙子无论是款式和肤色都很衬她,就像是量身订做的一样。

    在择衣目光这方面,她对卓五爷还是有一定信心的。

    “我还没穿过这么漂亮的裙子呢。”她像一个得到好处的小孩子,眼睛里都是精亮的光彩。

    “废话,不看是谁挑的。”他又吃了几口饭,虽然这鱼并不正宗,但还是吃了不少。

    “乔伞……”他很少这样连名带姓的叫她,为数不多的几次都是有事情发生。

    乔伞正要夹那只垂涎了很久的鱼眼睛,听见他的话便抬起头,他已经放下了筷子,那双幽深的眸子里流动着她看不懂的精光,复杂的像是有许多情绪交织在一起,最后融成一块冷硬的冰块。

    “没什么。”卓曜突然起身,在乔伞满脸的疑惑中迈着大步上了二楼。

    乔伞不解的皱了皱眉头,今天的怪事可真多,先是碰上了大明星被误认为是同学,紧接着影子又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而五爷呢,破天荒帮她盛饭拿筷子,没损她,没骂她,也没拍她脑袋,吃完饭叫了声她的名字就像鬼追似的跑掉了,她真应该翻翻皇历,看看今天这日子是不是五行犯冲。

    不过,犯不犯冲跟她也没什么关系,五爷放她假就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她可以陪风露露去参加party了,那家伙一提起这事儿就两眼放光。

    其实,她也从来没有参加过什么正八经的大型party,听说吃得特别精致,喝得特别考究,玩得特别happy。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两只鱼眼睛已经等她很久了,乔伞夹了一只,乐呵呵的吃起来。

    周六上午,乔伞去公寓看望郑翰夫妇,一进门,郑翰就拿来份快递,“小伞,你来得正好,我刚要给你打电话。”

    她已经很久不住这里了,谁还会给她发快递?

    乔伞拆开包装,里面是枚精致的手环,跟风露露给她的那个一模一样,除了手环还有一张请柬,上面写着她的名字。

    乔伞想,这应该是因着韩子宿的关系才寄来的吧,毕竟是他邀请她去参加party,主办方可能根本不知道她是谁,所以本着一视同仁的原则也给她寄了请柬。

    可他们不知道,入场的手环她早就有了,乔伞准备左手戴一个,右手戴一个,双管齐下,想想就很拽。

    陪着老两口吃了午饭,乔伞下午还约了邓初雨逛街,难得邓医生有空,她这个小跟班必须要一溜烟的鞍前马后,跟着邓医生,有吃有喝,只是拎个包,何乐而不为。

    乔伞走后,郑翰便惆怅起来,郑婶婶将东西拿出来放在他面前,用手比划着,“我们还是把它交给小伞吧,毕竟是她妈妈的东西。”

    郑翰也很矛盾,打开盒子,盯着那块形同情ren眼泪的玉石吊坠看了许久,本来他们是要把这块玉石拿去当掉换取手术费还给卓曜,可这是乔伞妈妈当年送给他们的东西,如果真拿去当了,他们十分不舍,可是不当掉的话,手术费又没有办法凑齐。

    “小伞妈妈说过,这块玉石不能交给小伞,所以才送给了我们,如果我们现在还给她,不就是违背了小伞妈妈的意愿吗?”

    郑婶婶叹息一声,比划着,“我看这玉石顶端有一个断开的缝隙,好像是从什么东西上面掉下来的,会不会是项链呢?”

    “别管它是从哪里掉下来的,还是想想它究竟应该到哪里去吧。”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门铃声响了起来,郑婶婶以为是乔伞落了东西,急忙走过去开门,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她愣住了。

    乔伞和邓初雨只走了一家店就喊着腿疼,昨天虽然上了药,可今天才走了几分钟的路就开始痛,邓初雨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让她别不把自己的腿当回事儿,要是真落下病根,以后下雨阴天的准会疼死她。

    乔伞听从了邓医生的建议,自己打车先回去了。

    刚进门,罗阿姨便有些慌张的跑过来,“乔小姐,你可回来了。”

    “罗阿姨,怎么了,是不是桌角闯祸了?”

    罗阿姨向来都是沉稳淡定,不多言不多语,能让她露出这种不知所措的表情,乔伞的心也跟着慌了慌。

    罗阿姨拿来一块包着的纸巾,打开后,里面放着两根烟头,吸过的,但都吸了一半儿。

    只是两只烟头而已,她怎么吓成这个样子,乔伞有些奇怪的盯着那烟头瞅了瞅,并不见什么特殊之处。

    “这是我早上打扫卫生的时候在五少爷的房间里发现的。”

    “五爷抽的?”乔伞不得不再次看了看那两根很普通的烟头,在她的印象里,卓曜从不抽烟,不但他不抽,他身边的人亦是如此,整个N。E更像是戒烟收留所,员工手册里有明文规定,凡在公司发现抽烟者,一率开除。

    “可能五爷犯了烟瘾吧。”

    罗阿姨连忙否定,“五少爷是不抽烟的,禄伯告诉过我,卓家五个兄弟当中,只有他不抽烟,因为……因为他从小就有咳病,还挺严重,这种病是顽疾,虽然现在医术发达,可也没有治愈的良方,所以,五少爷从来不碰香烟,而且,我在他的房间里发现了几个空酒瓶,昨天早上明明还没有。”

    又抽烟又喝酒,他这是在闹哪样?

    想起昨天晚饭后,他的异常表现,以及上楼离开时有些萧条的背影,乔伞越发觉得,五爷不对劲,很不对劲!

如果她说不要去() 
想起昨天晚饭后,他的异常表现,以及上楼离开时有些萧条的背影,乔伞越发觉得,五爷不对劲,很不对劲!

    乔伞问:“五爷人呢?”

    “一大早就出门了。”

    “什么也没交待?”

    罗阿姨“嗯”了一声,“只说晚上不回来吃了,乔小姐,你看看该怎么办,这件事,用不用跟禄伯报备一下。”

    罗阿姨一向认真负责,她认为这件事非同小可,因为卓家上下都宝贝着这个小儿子,特别是卓夫人,简直把他当心头肉一样疼着。

    这样一请示,乔伞就有些不自然了,她在这座别墅里的地位跟罗阿姨没什么差别,做的是佣人的活,睡得也是佣人房,可罗阿姨的口气明显是把她当成了女主人,其实,她又有什么资格替五爷做决定。

    “要不再观察几天,如果五爷还继续抽烟,您再告诉禄伯,也许他只是一时心情不好,以后可能都不会抽了。”

    “那,那就听乔小姐的,我这几天多留意留意。”罗阿姨叹了口气,又继续干活去了。

    乔伞回到自己的房间,找了药抹在伤腿上,药很凉,冰得她不停的抽气。

    桌角走过来,贴心的蹭着她的腿。

    “桌角啊桌角,你说五爷为什么不开心。”乔伞摸着它脑袋上的小辫子,那双黑溜溜的眼睛好像两颗精灵的黑豆儿。

    桌角当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又把头往她的怀里拱了拱,这只笨笨的大家伙就会讨巧,要不然也不会把怕狗的五爷也给收服了。

    “虽然知道他不开心,可我也不能问,他一定会骂我多管闲事,而且,他竟然还有咳病,他那么有钱,认识那么多有名的医生,连郑婶婶的耳聋都可以治好,为什么治不好自己的病呢,是不是很严重?”乔伞哀声叹气了好一会儿,没有发现自己因为罗姨的一番话竟然在为他牵肠挂肚,忧心忡忡。

    卓曜说晚上不回来吃饭,果然就没有回来,乔伞简单吃了点便回到房间做设计图,压了很多工作,她不得不向风露露借了电脑,然后带回家里来做。

    图画到一半,她又从床底下抽出一张画纸,这是上次她偷偷给他画得睡相,被她吞进嘴里后扔进了垃圾筒,本来不想要的,后来还是鬼使神差的捡了回来,并且做了修复装裱和后期的上色,他这两天不太开心,她想,见了这画,会不会高兴一点。

    大概十二点多的时候,乔伞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可还是强撑着不肯睡,她跟自己解释,工作能做一点是一点,可是听到开门声,整个人立刻又精神了起来。

    是卓曜回来了。

    其实傻丫头一直就在找着借口等他呢。

    乔伞在睡衣外面套了件衣服,假装着去厨房倒水,刚出门就碰见晚归的卓曜,显然是喝了酒,外套搭在胳膊肘上,衬衫松松垮垮的,一双黑眸因为染了酒色更加的亮了。

    看到他,他愣了下,“怎么还没睡?”

    “我,我工作呢。”乔伞一手指了指厨房,背后藏着那幅画,“渴了,倒点水喝。”

    他没说话,将外套丢在沙发上,转身往二楼走去。

    见他上了楼,乔伞突然喊道:“五爷。”

    “嗯?”他站在楼梯上,并没有回头,略显单薄的背影孑然立在那里,“有事?”

    这时候,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如果她说他不可以结婚,他也许就会答应她,可是,她连他要结婚的事情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开口求他?

    呵!他想多了!

    乔伞张了张嘴巴,本来攒了一肚子的话,此时真的看到他了,竟然连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她暗骂了自己一句笨蛋,摇摇头,“没事,早点休息。”

    他似乎是点了下头,然后便直接消失在楼梯的尽头。

    乔伞站在原地,咬了咬红唇,有些懊恼,明明就是一些平常关心的话,她怎么就说不出来呢,难道她跟五爷之间除了打骂就不能进行正常的交流吗?

    手心攥紧了那幅画,唉,竟然连送画的勇气都没有,笨蛋!

    第二天早上,乔伞起了个大早准备早餐,心想着他今天应该会在家吃早饭吧,可是一进餐厅,罗姨已经在收拾吃过的碗筷了。

    “乔小姐,我给你留了饭,现在要吃吗?”

    乔伞瞥了眼桌子上看过的晨报,知道他已经离开了,他今天竟然没用她叫早,有些习惯,养成的不止是那个适应的人,被适应的人也会在无形中产生一种依赖,就像每天六点叫他起床,对她来说早已像清晨必须空腹喝一杯蜂蜜水一样,不喝就会觉得肚子里少了点什么。

    乔伞吃过了饭,陪桌角散了会步,五爷放她假,她竟然发现自己无事可做,再加上腿伤没有痊愈,所以,难得的假期也是留在家里写写画画。

    到了傍晚,风露露打来电话提醒她不要忘了晚上的party,乔伞怎么可能忘,已经换好了衣服准备让罗姨送她到山下了。

    她今天穿了卓曜送她的那条裙子,古典的青花瓷风的A字裙,脚上踏着白色的半跟小凉鞋,将长长的马尾随意在脑后挽了一个髻,简单化了点淡妆便出门了。

    罗姨上车的时候就在夸她,说她平时不打扮,素面朝天,这样偶尔一拾掇,真的是清清丽丽出水芙蓉般的大美人。

    乔伞被夸得不好意思,“人靠衣装,还是这衣服漂亮的原因。”

    “是五爷给乔小姐买的吧?”罗姨挂着ai昧的笑意,“听说五爷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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