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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爷拽上了?”卓曜低头往那一堆画纸里看了眼,突然就看到有一张的边缘露出来的痕迹像是人的头发,他想要抽出来,乔伞如临大敌,急忙死死按住他的手,“你别动,这是我的机密。”
“呵,你都是爷的,你的机密也是爷的。”他强硬的想要抽出那张幅画,“画了什么,给爷看看。”
乔伞当然不能给他看,灵机一动,突然抬手看向天花板,“五爷快看,有猪在飞。”
她当他是傻子?卓曜沉了脸色,“快给爷。”
见唬弄不过,乔伞只好一脑门儿磕在他的手上,卓曜吃痛收了手,她急忙抓起那张画纸,三下两下握成一团,嘴巴一张,迅速塞了进去。
她宁愿被噎死也不能让他看见这幅画,要不然就凭那张损嘴,还不知道要被奚落成什么样子,她虽然脸皮厚,可有些时候也是很要面子的,更何况,她只是鬼使神差才会画他的睡颜。
卓曜见她把纸团吞进了嘴里,一张小嘴儿鼓鼓囊囊的,愣了一下之后突然大笑起来,“乔小二儿,今个你赢了。”
他转身离开,不忘补充一句,“爷得让这个新来的佣人做点助消化的汤了。”
乔伞吱唔了两声,直到面前的大门关合,她才张开嘴把纸团吐出来,忍着想要干呕的感觉,迅速抓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
差点憋死她。
这沾了口水的画算是不能要了,乔伞只好把它丢进垃圾筒,看它在里面翻滚了两下,突然又有些不舍,下次再见到卓五爷这样慵懒华贵的睡姿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扔了真是怪可惜的。
只是乔伞也没有捡回来,而是拿起笔继续画图,这画笔用得太久,她稍一用力笔尖就断了,他的笔筒里有笔,各种各样的款式,而且都是顶级大牌子,一支就能顶她一个月的工资。
乔伞从中挑了一款,目光微旋,看到笔筒旁边扣着一个相框,应该不是有意扣上去,而是无意中被碰倒的,既然放在这里,那就不是什么怕人的东西吧?
好奇心作祟,她往门口看了一眼,悄悄的拿起那副相框。
这是一张老照片了,久远到还是刚刚结束黑白的年代,色彩度十分的不饱和。
照片上的五个男孩子,虽然高矮不同,年纪不同,却有着共同的特点美貌。
她就说卓家是盛产美男的,这小时候就长得这么招风,长大了还不得刮起沙尘暴。
五个男孩儿站在花园里,前面蹲了两个,后面站了三个,前面的两个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一看就是双胞胎,而后面最小的那个嘟着嘴巴臭着脸,好像全世界欠他八百吊,她一眼就认出那是臭屁的卓五爷。
乔伞扑哧一声笑出来,原来他小时候就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不过,这个时候白白嫩。嫩的卓五爷竟然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记忆中,他只见过大卓曜,没有见过小卓曜,为什么看到这张照片,她会觉得照片中的人如此熟悉,就好像,他们曾经在哪里见过一样。
乔伞努力想要从记忆中寻找一点痕迹,无奈除了那种熟悉感,她真的记不起这张稚嫩的脸了。
大概是相处久了,所以连他小时候的样子也觉得眼熟吧,乔伞这样跟自己解释,突然就萌生了一个恶作剧的念头。
相框外罩着一层有机玻璃,她将玻璃擦干净,拿起黑色的彩笔开始在上面涂画,不一会儿,一个奇奇怪怪的小卓曜就出现在视线里,她愣是把一个呆萌酷炫的小帅哥变成了一头蠢呆蠢萌的猪头,看着自己的杰作,乔伞捂着肚子笑了好一会儿,趁着他还没发现,赶紧把相框放回原位扣下去,估计卓曜再次看到的时候一定会气到炸毛,想到他时候的样子,乔伞笑得更欢乐了。
想要翻身的农奴斗不过狡猾的地主,只能借助这种方式自我安慰自娱自乐了。
新来的阿姨手艺很好,她说她姓罗,乔伞便叫她罗姨。
罗姨端着餐盘敲门进来,脸上挂着和蔼可亲的微笑,“乔小姐,五少爷说您行动不便,特地让我把饭菜端过来。”
被这么大年纪的人称呼“您”,乔伞立刻觉得浑身不自在,她并非出身官宦人家,也没被人伺候过,所以这突来的阵势让她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罗姨,我是晚辈,您叫我小乔就行。”
罗姨笑说:“那可不行,五爷让我来伺候乔小姐,这主仆关系必须得分得清清楚楚,要不然回去没办法跟禄伯交待。”
提到禄伯,她就想起那个古板严肃的老头儿,“那别称呼‘您’行吗?我怕折寿。”
罗姨笑得很欢快,一瞅乔伞就是个好相处的主儿,“行行,乔小姐怎么说怎么是。”
乔伞拿起筷子开始吃饭,罗姨便恭敬的站在一边,被人盯着吃东西,她又开始难受,“罗姨,五爷呢?”
“接到电话出去了。”
“那他吃饭了吗?”
“没吃,好像是有人约了他喝茶。”
乔伞没想太多,继续埋首在猪蹄子上面。
“乔小姐,五爷说你右腿骨裂,你多喝点这个骨头汤,不但滋补对伤口的恢复也有好处。”罗姨又给她盛了满满一碗大骨头汤,“五爷对乔小姐真是贴心。”
乔伞差点被嘴里的汤呛到,他对她贴心?
如果罗姨知道那王八蛋对她做过的那些惨绝人寰的事情,一定不会再这样说了。
可罗姨这句话似乎又有些道理,他要是真不在乎她的死活,还会在乎她的一个骨裂吗?有时候想想,这个男人也是个矛盾体,忽冷忽热,忽远忽近,就像隐藏在浓浓的迷雾里,让她无法看清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乔伞吃过饭,又躺在他的沙发上睡得昏天暗地,风露露打来电话询问她的伤势,嚷着要来看她。
乔伞一听,吓得从沙发上弹起来,她现在住在卓曜的家里,哪能让风露露来看她。
“我真的没事了,现在满地乱蹦呢。”乔伞急忙找理由搪塞,“你可别来,我不要请你吃饭,这个月没发工资呢。”
风露露哼了哼,突然想起什么,“喂,小伞,总裁昨天怎么知道大半夜你没回家呢?”
这个……这个问题难到她了。
乔伞想了想,胡乱编了个理由,“他那地方得了顽疾,我正好有个朋友在医院是这个科室的,他就急着找我给他联系,你知道的,总裁是有头有脸的人,那地方出事故了,自然要避讳着外人了,没办法,男人的难言之隐啊。”
风露露半信半疑的,“你一定在瞎编,你是不是跟总裁同居了。”
“姑奶奶,你可别瞎说,真没这回事,唉呀,水龙头漏水了,等会打给你啊,挂了!”乔伞急忙挂了电话,抹了把头上的汗。
好险!
“呵,你怎么知道爷那地方得了顽疾?”头顶蓦然传来的冷笑声吓了乔伞一跳,这个人走路不带声音,什么时候鬼一样的站在她的背后。
乔伞刚刚消退的冷汗又冒了出来。
***************过年就是吃吃吃喝喝喝,唉,又吃多了,更新完毕************
给爷揉揉()
“呵,你怎么知道爷那地方得了顽疾?”头顶蓦然传来的冷笑声吓了乔伞一跳,这个人走路不带声音,什么时候鬼一样站在她的背后。
乔伞刚刚消退的冷汗又冒了出来。
回过头,笑得有点假,“五爷,我那是瞎编的,您可别信啊。”
男人的脸色明显有些阴云密布,刚才这小女人一口一个难言之隐,好像他卓五爷真得了那方面的疾病。
他绕到她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涨红的脸,“乔小二儿,你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竟然敢污蔑爷的兄弟。”
“五爷,误会,真的只是一个误会。”乔伞急忙拱手作揖,“您心胸宽阔,不要跟小的计较。”
“跟爷赔罪没用,快跟爷的老二赔罪。”
他站着,她坐着,一张脸正好对着他口中所说的兄弟老二的位置,乔伞的脸烧得更红了,用力咽了一口唾沫,在他火辣la像是要吃人的目光注视下,只想到了四个字“跑为上策”。
“五爷,快看,有猪在飞。”乔伞指了下天花板,撒腿就要开溜。
又来这招,卓曜哪会让她就这么跑了,大手一伸便拉住了她的手臂,乔伞情急之下忽然往外伸了一脚,她的腿上打着石膏,这一踢就感觉踢到一个硬硬鼓鼓的东西,咦,她踢到哪儿了?
于是,五爷悲催了,本来雄风威武的兄弟老二被她这一脚踹个正着,弯着身子,俊脸疼得煞白,眼底阴鹜的光芒仿佛要把她给生吃活吞了,牙咬着,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字,“乔小二,爷一定扒了你的皮。”
邓初雨曾经对她言传身教,男人的那个部位是全身上下最坚挺也是最脆弱的部位,如果受到fei礼攻击,闭着眼睛往那里一踹,百分百有效。
可乔伞这一下真不是故意的,那只是情急之下的误伤。
看着卓五爷蹲在地上,双手捂着某个部位,疼得满脸是汗的样子,乔伞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手忙脚乱外加愧疚难当,“五爷,真那么疼啊?”
“放屁,你试试?”他抽动着眉毛,狠狠的瞪着她。
这男人的忍耐力有多强,乔伞心里最清楚了,他这个样子看起来也不像是装的,应该是真的很疼。
“五爷,要不,要不我给你看看吧。”乔伞一激动,说话就没经过大脑,她现在担心的是他会不会像她一样残了。
听了这句话,本来疼得死去活来的卓五爷,阴阴的眸子忽然闪过一丝促狭的光亮,“那还不赶紧给爷看看,爷要是断了命。根子,就让你断了命脉子。”
乔伞吓得一抖,赶紧伸手去扶他,“真断了啊?”
“爷哪知道,反正是疼。”他扶着一边的沙发,躬着腰艰难的挪上去,刚一坐下又疼得直吸气,靠,他这次真是要坏掉了,该死的笨蛋。
乔伞往一边挪了挪,让他坐得更舒服些,“要不先叫医生吧?”
“你先给爷看看,说不定已经断了。”
他往沙发上一倚,坦然的指了指自己的那部位,“要不你给爷揉揉,揉揉也许就好了。”
乔伞红着脸,现在才反应过来刚才说错了话,羞得恨不得找个坑儿把自己埋了,“五爷,咱们还是叫医生吧,我有一个朋友是专科的,你放心,她最能保守秘密了。”
“男的女的?”
“女的。”
“靠,你让一个女的给爷看这里?”
乔伞不解的眨着眼睛,反问道:“五爷刚才不是还让我看吗?”
卓曜明显囧了一下,眼神闪烁着,“你,你不一样。”
她怎么不一样了,她不也是女人吗?乔伞奇怪的盯着他惨白的脸色,越发觉得他伤得挺严重,“五爷,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你再坚持一下。”
“乔小二。”卓五爷忽然戾了眼色,恶狠狠的目光利剑般几乎要将她给戳穿,“你让别的女人看爷那里,你就不吃醋?”
乔伞被他一嗓子吼得怔了怔,咬了咬唇,有些胆怯的反问:“我为什么要吃醋?”
卓曜被她这句话噎了下,脸色不太自然,“你不是看上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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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她有说过看上他吗?这份没脸没皮的自恋真是让人忘尘莫及,可歌可泣。
沉默了片刻,她才避重就轻的又开始关心起他的“伤势”,“五爷,现在还疼吗?”
“揉揉就不疼了。”
“五爷,男女授受不亲。”乔伞意正言辞,想要在道德层次方面对他进行说服教育。
卓曜寒着一张不满的脸,“你是爷的,哪有什么男女之分,那么多废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她宁愿闪了舌头也不想闪了手,揉那里?她才不要!
“害臊了?”卓曜露出一丝轻蔑的冷笑,“你当初往爷的裤裆子里放那玩意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臊?”
这个……那个……好吧,她承认自己那时候是挺没羞没臊的,却也是为了赚钱被逼的,现在让她再干那样的事儿,她还真干不出来。
乔伞没有再跟他争论这个问题,而是快速拿起电话给邓初雨发了条信息,大概把情况说了一下,问她应该怎么办,很快,邓初雨就回复了信息,丫却没有好话,“怎么,夹得太紧,把你男人伤了?”
“拜托,拜托,先别扯这些没用的,你快说怎么处理?”
“问题不大,买点药膏涂上就行,药店就有卖。”
邓初雨说了药膏的名称,乔伞赶紧记了下来。
她腿脚自然是不方便出去买药了,旁边这位凶神恶煞的,当然也不会去,她想到了罗姨,于是在他虎视眈眈的仇视目光中,一瘸一拐的下楼去找罗姨了。
罗姨记下了药名,又问了句严不严重,其实她也不知道是谁受伤了,乔伞说不严重,她这才放了心,出门买药去了。
罗姨的办事效率很快,这山路十八弯的,她半个小时就回来了,真不愧是禄伯训练出来的人。
乔伞拿着药上了楼,卓曜已经不在书房里了,卧室的门也没关,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还没到晚饭时间,他就洗上澡了。
乔伞本来想把药膏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在他的床头,结果手刚缩回来就听见浴室传来的开门声,刚刚沐浴过的男人只穿了一件白色浴袍,黑亮的发丝软塌塌的覆在额前,胸前敞开一大块,若隐若现的露出麦色的肌理,那是一种邪魅的you惑,穿透灵魂的窒息感,乔伞不是没有看过,此时突然撞见,还是被惊艳了一把。
这男人是个不折不扣引人堕luo的邪灵。
看到她,卓曜神色冷峻,显然还在为刚才的事情记恨着。
乔伞想安慰几句,可这事儿真是尴尬的没办法开口,多说多错,她索性就用手指了一下,“记得擦药。”
卓曜清冷的目光不变,杵在那里看着她的脸一寸寸变红,一双手无措的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瞧她这副做了亏心事又急着弥补的小模样,他也没再难为她替自己抹那些药膏,就她那点小胆子,就他那惊人的尺寸,非吓死她。
“放那吧。”他走到酒柜前倒了杯红酒,倚着梨花木雕成的吧台浅酌慢吟,不再搭理她。
“那我去画图了。”乔伞心里早就做好了挨骂的准备,没想到他竟不再追究这件事了。
“嗯。”
直到关门声传来,卓曜才拿起一旁的手机睨了眼,唇边酒杯的凉意未退,他浅抿了一口。
“曜,明天是周末,恰巧我又没有通告,去你家给你做饭怎么样?”
卓曜思索片刻,直接把电话拨了过去。
顾文卿的声音愉快的传来,“我以为你很忙,没敢打扰你。”
“还好。”他晃着杯中的红酒,“明天……我不太方便。”
“又有公事?”
“明天要去看我姨妈,她老人家念叨许多次了。”
“哦。”顾文卿的音调中有丝极力掩饰的失望,她与卓曜确认关系已经有几年了,可卓曜从来没有带她见过自己的家人,就连他的四个哥哥,她也从来无缘一见,更何况是父母了。
其实两个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见父母是迟早的事情,可他不提,她做为女方也必须保持该有的矜持。
“那我知道了,不过,你可别忘记三天的承诺。”
“嗯,不会。”
顾文卿不想这么快就挂电话,身为女人的第六感,她总觉得自她回国后,卓曜就变得很奇怪,虽然之前他对她的态度也是这样相敬如宾,偶尔亲密偶尔疏离,可这一次似乎表现的更为明显,他甚至没有主动给她打过一次电话。
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卓曜忽冷忽热的态度,可是随着两人的关系越来越靠近一家人,她便想要求的更多一些,但她了解卓曜的为人,他不是风筝,绝对不允许别人给他拴着一条线,你逼得越紧,他就会离得越远,聪明的女人要懂得适当的放手,才能在她掌控的范围内游刃有余。
“那好,我不打扰你工作了,多注意身体。”顾文卿又叮嘱了几句便挂了电话,之前的笑脸瞬间耷拉了下来。
“顾姐,咖啡。”助理康东适时递过一杯热咖啡,瞧着她有些阴郁的神色,迟疑了片刻才说:“外面有一个叫郑浩白的人说要见你。”
冤家路窄()
“顾姐,咖啡。”助理康东适时递过一杯热咖啡,瞧着她有些阴郁的神色,迟疑了片刻才说:“外面有一个叫郑浩白的人说要见你。”
“郑浩白?”顾文卿接过咖啡,皱着好看的眉头。
“他说他是宫氏建设的女婿,他的老婆宫娇云是顾姐的校友。”
提到宫娇云,顾文卿略微思索片刻,大学时代,低年级好像是有个叫宫什么云的,不过她那时候就已经小有名气,每天都有通告,几乎不在学校上课,而那个宫娇云似乎有意跟她交好,她偶尔回去几次,她都会主动跟她说话。
如果真是校友的话,顾文卿也许会看在宫娇云的面子上见一见这位宫家的女婿,可她今天心情欠佳,谁也不想见。
“就说我没时间,对了,跟导演说一声,我今天不舒服,明天再拍。”
“知道了,顾姐。”
康东出去后,顾文卿拿出电话,调整了一下低沉的心情。
“喂,爸色,是我,小卿。”
“大明星舍得回国了,也舍得给我这个老头子打电话了?”
顾文卿嗔笑起来,“老爸,不要生气嘛,我真的是工作太忙了,你看我一闲下来不是就给您老人家打电话了吗?”
“你啊,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想约您吃饭,就明天怎么样?您上次不是说想吃那个意大利菜了,我新发现的餐馆,厨师是意大利人,做得非常正宗。”
“你请,还是卓五?”
“卓曜有给您打过电话?”顾文卿小小吃了一惊,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在五年前可以说是水火不容,顾老爷子曾经极力反对她与他交往,两人一度快要闹到分手。
后来顾老爷子不知道怎地突然就失势了,便不得不仰仗着卓曜,甚至会主动介绍一些大生意给他,她就听说过,前阵子顾老爷子还把一笔十分赚钱的买卖介绍给了他,不过好像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