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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蜜婚-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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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说,骗你的。

    乔伞剜了他一眼,砰得一声关上了窗户。

    唐珏耸了耸肩膀,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转身看到海面上朝阳铺散的光芒如同黄金一般灿烂温暖,他情不自禁的扬起了嘴角,露出了许久未有的真心笑容。

    “一会我要出去,午餐放在冰箱里。”

    唐珏没有进来,而是站在门口处直接交待:“你的狗可能被淹死了,节哀吧。”

    这里就巴掌大的地方,屋子里没有,海边也没有,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小狗贪玩,被涨潮的海水卷走了。

    “不可能。”乔伞瞪他一眼,“我自己去找。”

    唐珏也没阻止,由着她,只是要出门的时候嘱咐了一句:“外面凉,多穿点衣服,要涨潮了就快回来。”

    乔伞没理他,还为刚才被捉弄了的事情而生气,高傲的给了他一个不爱搭理的背影。

    直到听见游艇离开的声音,乔伞才披了件衣服从屋子里走出来,她沿着海边四处溜达,不时向海岸的方向张望,可是除了一望无垠的海水和零星的一些建筑,就只有飞起俯下的海鸟,天很高,云很蓝,是属于自由的颜色。

    乔伞一直等到晚上,没有等来希望倒是等来了唐珏,他没有问她狗的事情,大概也不用问,因为找没找到,他都必须离开这里。

    “收拾下你的东西。”唐珏看起来有些疲惫,他这两天的精神一直不太好,似乎有什么难搞的事情缠身。

    乔伞默默的关上房门,说了声:“知道了。”

    唐珏倚在她的门口,从口袋里掏出烟默默的抽了起来。

    不久,里面传来叩门声:“去你的房间抽。”

    他轻笑,明明隔着门呢,怎么她的鼻子这么灵,跟那条狗似的。

    掐了烟,唐珏说:“你过年有什么打算?”

    这句话明显就是废话,她在他的手心里能有什么打算。

    “我说我要回A城过年,你能同意?”

    “不会。”

    “晚安。”乔伞撂下一句话,拖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格外的响,似乎是在发泄她的不满。

    唐珏笑了笑:“我会安排一个让你满意的地方。”

    一个只有她和他的新年,想一想,似乎都充满了期待。

    乔伞却没有这个好心情,昨天晚上失眠,现在躺在床上也是毫无睡意,她在担心桌角。

    一天一饕夜都没有人过来,是不是桌角没有游上岸,如果那样,它是不是已经……

    乔伞不敢想,脑袋里嗡嗡的仿佛飞满了蜜蜂,她窝在被子里默默的祈祷桌角平安无事,只要它好好的,信送不送到都不重要。

    半夜的时候,乔伞还是太困睡着了。

    她梦见了卓曜。

    他就站在她的身边,眉眼还是那么好看,他笑睨着她,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带着薄茧的指腹落在皮肤上,有些刺刺痒痒的。

    她握着他的手,他的手心温热,掌心干燥,充满了安全感。

    她就这样缓缓的,轻柔的摩挲。

    “小二儿。”

    这是第一次做梦的时候,他出声叫她,这个只专属于他的称呼,每次听起来都夹杂着满满的宠溺,那是他对别的女人从不曾有过的温柔偏爱。

    乔伞美美的抱着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脸,仿佛喜欢不够似的,蹭啊蹭啊:“五爷,你不要走,我想就这样一直梦着你,一直梦着,永远不要醒来。”

    “傻小二,爷不走,再也不走了。”

    “五爷,你不要说话,我害怕你一说话梦就醒了,你以前在我的梦里从来不说话的。”

    他果然没有再说话,却低下头吻她,他吻得那么痴迷,从额头到下巴,一处都没有放过。

    乔伞被她吻得五迷三道,心里有些小羞涩,怎么还做上春饕梦了,是因为过分思念吗?只是这吻如此的逼真,这气息如此的炙热,这人如此的真实,就好像他真的活着一样。

    情不自禁的,她回应他,这些日子以来的相思苦痛全部化做了口中甘甜的津液,彼此交融,合为一体。

    “小二,你就这么想爷吗?”耳边传来低低的戏谑声,“回去后爷保证让你掏干净。”

    梦里的卓曜都是这么不正经吗?

    乔伞迷茫的看着他,月光如水,他的脸笼罩在朦胧的月色中,更显得轮廓精致,美轮美奂。

    她有些痴痴的问:“五爷,我不是在做梦吗?”

    “笨小二,你说呢?”他执起她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咬了一下。

    乔伞小小的哎哟了一声,别人都说做梦的时候是不会疼的,这个问题她还真的没有考证过,可是他咬了她那一口,她疼了。

    乔伞用力揉了揉眼睛,生怕是在梦中,如果是做梦,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会不会就不在了,她害怕,把眼睛闭得紧紧的,直到眼皮上落下他的唇,带着无限温柔的研磨着,温暖好闻的气息笼罩着:“小二,爷回来了。”

    乔伞还闭着眼睛,眼泪却哗的一下冲出眼皮,如同突然喷发的清泉,止也止不住,谁来告诉她,这不是梦,这真的不是梦。

    脸上的眼泪被吻干又被濡湿,乔伞听着他在耳边沙哑的低语:“对不起,小二,爷来晚了,对不起。”

    呜呜呜!

    乔伞扑在他的怀里,放纵自己大声哭了出来,失而复得的感觉来得如强烈,欢喜难过的情绪如过山车一般交织着,她的心忽上忽下,腾云驾雾,除了放纵自己的眼泪,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卓曜抱着她,轻轻吻她的发丝,手掌在她的肩头上下抚摸着,眼中亦有潮湿。

    曾几何时都以为此生不见了。

    “乖小二,不哭了,爷带你离开。”卓曜匆匆用袖子给她擦了擦眼泪,也不管她鼻涕眼泪的弄脏了他的衣服。

    “桌角呢?”

    “它很好,在家呢。”

    一个“家”字让乔伞再次泪奔,他们的家,她以为再也回不去了,就算回去没有他也不再是完整的,可是现在,就像做梦一样,他回来了,他们的家也在,喜极而泣用在她身上再贴切不过。

    他们没有走正门,卓曜抱着她直接从窗户跃了出去,他的动作轻巧如燕,她圈着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脸,他的心脏在她的心脏边缘有力的跳动,直到海风吹拂在脸颊,乔伞才如梦初醒般的仰起下巴凝视着他的脸,月光下,他也低头看着她,眉目如厮,醉了人眼。

    “五爷,我想你,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乔伞贴紧了他的颈,抽搐着鼻子,“真好,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云开雾散却晴霁,清风淅淅无纤尘。

    真好,真好!

    岸边停着一辆快艇,张骞正站在那里往这边看来,见到他们后长舒了口气:“上来。”

    卓曜抱着乔伞一步跃上,船身受到重力颠簸了一下,她下意识的抓紧了卓曜的肩膀,另一只手放在了小腹上。

    “开船吧。”

    卓曜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建筑,白色的小楼孤零零的立在礁石上,随着汽笛响起的声音,一扇窗户洞开。

    唐珏站在窗边,身旁的帘子在海风中猎猎飞舞,他站在月光中,目光落在已经驶离的快艇上,艇上的人也正看着他,两道目光撞在一起,许多复杂的情绪在这两个男人的眼中翻涌,直到快艇远去,乔伞似乎还能感觉到唐珏那乌黑冷洌的目光,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五爷回来了,撒花,更新完毕********

消失的鬼城() 
点点繁星好像颗颗明珠镶嵌在天宇之上,快艇扬起的水花在海面上留下两条长长的白色痕迹。

    乔伞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怀抱她的男人,一双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角,她很害怕一松手,他就消失了,或者,梦就醒了。

    是啊,这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因为只有在无数次的梦里她才能与他相见。

    可这不是梦,这个男人真真切切的存在于她的面前,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的眉清目朗,他说话时犹如拉了琴弦的乐器。

    “五爷,你怎么现在才来?”乔伞有些幽怨的去蹭他的脸,语气中却没有埋怨的调调。

    卓曜笑着顶着她的鼻尖,呼出的气息暖暖的软化着她:“桌角跑到一个渔村被一个渔民捡到,那个渔民不识字,根本看不懂你的那封求救信里写了什么,不过幸运的是,恰好第二天是周末,他上高中的女儿晚上从学校回来,她看到那封信后立刻拨打了张骞的电话,然后我们就赶了过来。”

    好险,如果那个渔民没有女儿,那她现在就见不到他了,她一定要好好的感谢那个孩子才是。

    “五爷,那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乔伞好奇的用手摸他下巴上的胡茬,同时,张骞打开了船上的大灯,明亮的灯光泄下来,乔伞才发现他黑了许多,脸上还有很多晒伤后沉淀的红斑,已经发黑,而脖子上也是伤痕累累,刚才天黑没注意,现在看到了,乔伞立刻从他的怀里坐了起来,心疼的轻轻抚摸着那些伤,忍不住就红了眼眶,他到底受了多少的苦。

    “是不是变丑了?”卓曜抓着她轻颤的手指放到嘴边咬了咬,双臂重新圈着她,薄烫的唇磨蹭着她的眼角,在那里落下一个结结实实的吻。

    乔伞咬咬嘴巴:“变丑了会掉粉的。”

    “爷又不擦粉。”

    乔伞笑,挽着他的手臂腻歪,“又不是那个粉,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从那场风暴中活下来,又是怎么回到A城的。”

    正在开船的张骞看到像是橡皮糖一样粘在一起的两个人,忍不住咳了两声:“秀恩爱也分下场合啊,你们让我这个单身狗情何以堪。”

    “是吗?我怎么听说你正在追求某人。”卓曜挑起眼角,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话说她姓什么来着。”

    张骞紧张的看了眼乔伞,急忙打住了卓曜的话:“行了,行了,你们继续秀恩爱,我现在瞎了。”

    说完,乖乖的闭了嘴。

    乔伞不明白张骞紧张什么,平时一提到女人他就兴奋,现在却像个小媳妇似的害臊,她纳闷的问卓曜:“张骞在追谁啊?又是哪个明星名媛,还是这次换了口味,看上学生妹了。”

    卓曜笑得莫测高深,也不言语,而是在她的唇上落下重重的一吻,舌尖灵活的钻进她的唇瓣,贪婪的汲取着她的甘甜。

    乔伞索性闭上眼睛,任他为所欲为,反正这个时候张骞瞎了。

    一个吻已经挑起了五爷的火,火红的苗子在他的双眸中蔓延,如果不是碍于还有第三个人,他已经将她揉碎了捏到身体里去了,这个时候,他突然很希望张骞从船上掉下去。

    张骞打了一个喷嚏。

    “好了,你还没说正事呢。”乔伞顶着一张烧红的脸,嫣红的唇瓣微微红肿,上面还沾染着水露般明艳的光泽,她就这样无辜的望过来,大眼睛里月光如泉,动人清澈,卓曜忍不住又低头吻了吻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圈紧了她的腰按在自己胸前,她的小脑袋便正好处在可以给他的下巴做依托的位置,他用下巴轻轻磨着她的发顶,望着远处平静的海面说道:“你还记得诺伊说过的那个传说吗?”

    “是那座鬼城吗?被埋在沙子下面的鬼城,每过一百年就会重现天日,然后又会突然失踪。”乔伞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的仰起头看着他,语气都有些结巴了,“你不会看到那座鬼城了吧?”

    卓曜点点头,乔伞的下巴快惊掉了。

    “那天离开你们之后,我也认为自己必死无疑,沙漠里刮起了风暴,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大风暴,我当时躲在一处岩石后面,很快周围就被沙子淹没了,我知道这里也很快会被沙子吞噬,就在那个时候,前方的一大处沙土落了下来,就像有一个巨大的怪物潜伏在沙子下面突然冒了出来一样,紧接着,大片大片的沙土相继落下去,我看到了一座古城屹立在沙漠中,真真正正的一座城。”卓曜望着海面,仿佛当时看到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那场面太精悍了,纵然是他曾经经历过大风大浪也从来没有这么震憾,他甚至觉得此生能够见到这样的奇迹,就算死在这里也是值了。

    “我顶着风沙走向那座古城,然后找了一处房子躲避,让我惊奇的是,这座埋在地下的古城里竟然有井,经历了这么多年依然没有干涸,我喝了水,处理了自己的伤口。”他把处理伤口的事情轻描淡写的代过,岂不知在那样的环境下,他虽然找到了刀子,火种,却只能做一下简单的消毒处理,没有任何的止痛药,他硬生生的将子弹从伤口里抠了出来,有多疼自然不必说了,不过子弹取了出来,他也因此捡了一条命。

    “风沙一直没有停,我便呆在这座城里,那里太大了,用几天的时间都走不完,我不敢离开那口井,也不太敢深入,我知道,一旦风沙快要停止的时候,这座城就会消失不见,我生了火,不至于特别冷,除了没有吃的,甚至还可以喝到热水。就这样一直等了几天,我发现风沙快散了,而这座城也在渐渐的下沉,就像诺伊所说的,它是一座飘忽不定的城市,随着风沙而来也随着风沙而去,而我有幸能看到它每百年重现天日的雄伟。”

    乔伞听着他的描述,脑海中自然的勾勒出了那副壮观的场面:“如果我当时没有走,一直陪着你,我也能看到到那座城了。”她故意在他的手腕上拧了一下,不疼,麻麻的,“为什么要赶我走,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再丢下我一个人。”

    面对她的质问,卓曜心虚的装作没听见,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声:“在这座城沉下去之前,我找到了一处避风的岩石,随着风沙渐渐小去,它就在我的面前消失了,就像它出现的时候,飘忽的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我想,再过一百年,也许它才会再次浮上来,而那个时候,我们早就入土为安了。”

    “后来呢?诺伊他们找到你了?”乔伞果然被他的话题所牵引,也忘了质问。

    卓曜摇摇头,他显然没有继续走运。

    “我在沙漠里遇到了一只运送物资的军队,我被他们救了,不过不幸的是,这只军队正缺乏人手,于是我被他们留了下来。”

    他再次说得轻描淡写,可事实是,他在军队里受了不少苦,除了没日没夜的工作,还要看人脸色,他想办法自救,却因为逃跑过一次没有成功,那些人差点将他直接给毙了,只是他们太缺人手,所以才没有立刻杀了他,只是看管得更严了,而卓曜身上的晒伤和其它的伤痕就是在那个时候留下的,他也因此在伊国耽误了数月。

    “后来影子找到了我,再后来遇到了我大哥一直派在那边搜索的部队,这才回来了。”

    他说得如此简单,可乔伞心里明白,他是怕她难受才把自己的遭遇说得像是在旅游,如果一切顺利,他又怎么可能在伊国折腾了这么久。

    而关于唐珏的事情,乔伞没有再问,他们才刚刚重逢,她不想提这些事。

    快艇很快就靠了岸,三人下船后上了早就安排在那里的车子。

    乔伞困极了,几乎两夜没合眼,现在知道卓曜平安无事,之前心头所有的阴霾都被一扫而空,全身的神经都跟着放松了下来,被他这样真实的搂在怀里,心里头是从未有过的安定,她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卓曜低头凝视着怀中熟睡的妻子,眼中浮起爱怜的波光,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乔伞会那样决绝的选择轻生,他回来后,张骞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他当时的心情现在已经不愿意想起了。

    张骞说她开着车从悬崖上直接冲了下去,车毁人亡。

    可他不想相信,也不愿意相信,他派人去找尸体,可是找不到,于是,他认为她一定还活着。

    不久,桌角就带来了她的求救信,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像她一样也做出这种不顾一切的事情来。

    还好,阴差阳错之后终究是花好月圆。

    他们没有再错过,这辈子也不会。

    乔伞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阳光暖阳阳的照进来,被子上散发着清新的桔子味儿。

    闻着这熟悉的味道,她急忙睁开眼睛。

    熟悉的壁纸,熟悉的床铺,还有那个熟悉的……

    咦?

    怎么窝在被子上的是桌角,五爷呢?

    乔伞开心的抱着桌角的脑袋,揉了又揉,她的乖桌角,勇敢的英雄,这次又立了大功。

    正想着给它一个奖励的吻,桌角已经被毫不客气的请了下去,身旁的被子一掀,人已经钻了进来。

    “小二,爷想死你了,来,把爷掏空吧。”

    乔伞,“……”

    **********更新完毕********

五爷的小公举() 
面对这只如狼似虎扑上来的大怪兽,乔伞觉得好笑,不管怎样,五爷就是五爷,在她的面前就改变不了流饕氓的本性,只是现在……

    桌角委委屈屈的下了床,眼神中满是怨怼。

    卓曜又冲它摆了摆手,说:“少狗不宜,赶紧走。”

    桌角哼了哼,它可是他们的大功臣,竟然就被这样随随便便的打发,它的一颗狗心拔凉拔凉的,夹着尾巴,找一个角落伤心去了。

    卓曜撵跑了桌角又回头抱自己的媳妇,揉在怀里稀罕不够似的,这摸摸那捏捏,气息混浊的就不像要干正经事的样子。

    昨天晚上她睡得那么香,他挠肝挠肺,五脏焚烧般的难受,却只能看不能碰,她睡了一整夜,他却睁着眼睛瞅了一整夜。

    好不容易盼来天亮,结果她还不醒,他故意制造点声响,乔伞也根本没听到,连日来的疲惫让她睡得格外沉。

    卓曜终是不忍心,便穿了衣服出去跑步泄火,刚回来就发现人醒了,立刻又像上满发条的机器,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干劲儿,干,干,干。

    乔伞怎么会不明白他的小心思,瞧这眼睛都红了,一双手更是滚烫的。

    “你身上全是汗,臭死了。”她推了他一把,满脸的嫌弃。

    卓曜嘿嘿笑了两声,像个刚结婚的傻小子,一翻身就从床上滚了下去:“等着爷。”

    乔伞舒服的抱着他的枕头,眯着眼睛伏在上面,懒散的像一只猫,还没睁开眼,旁边的床头一沉,她惊讶的看向他,赤条条的男人,说不出的精壮好看,虽然晒黑了不少却更显得野性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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