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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警戒下的苏维埃-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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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外,两匹马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东门外而去,马背上的人裹着厚重的羊裘大衣,只露出了两只眼睛,瞧着前方的路。

    有几天没有牛羊宰杀了,胶厂也陷入了原料匮乏的时期,几十号工人窝在地窝里,讲着荤素不辩的笑话。

    胶厂内部有一栋小洋楼,洋楼后面连着个小院,全封闭的院落遮挡了风雪,再加上地炕的温暖,舒服的让人困倦。

    大雪天的,胶厂也没有护卫,两人直接朝着小洋楼而去,那是胶厂主人的地盘。

    进了胶厂,早有马夫上前牵走马匹,摘取两人的沉重羊裘。

    “陈团长,您怎么有空光临我们胶厂了?”刘坤得了信,急匆匆的就跑了过来。

    陈永海哈着气擦了一下胸前的镰刀锤子星章,笑道“我是陪着霍尔夫排长过来通知年老板一些事情,刘兄弟还是请年老板出来一趟吧!”

    看到陈永海胸前的星章,刘坤眼光一缩,心中有些沉重。那星章是最近才兴起的,最初是从军队里传出来的,后来一些商号的伙计也带上了这种星章。据说这是布尔什维克的象征,只有为那个什么人民委员会服务的人,才能佩戴这种星章。

    “陈团长现在是?”刘坤指着陈永海胸前的星章。

    得意的摘下星章,陈永海道“我现在是恰克图地方总工会的的副主席,得了柯达斯·铁克的召见,亲自送了我一枚工农星章。”

    “不妙啊?”心头暗叹,刘坤不得不挤出笑脸,拱着手赞道“这倒要恭喜陈团长了。我这就去请我家老爷。”

    却说,年大福窝在暖炕上,正和自己的小姨太玩着少儿不宜的游戏,被刘坤一打扰,心情十分不好。

    “这点小事还要我来,让大少爷去!”呵斥了一句,年大福就想回到炕上继续逗玩自己的小姨太。

    刘坤那不知此时不适合打扰年大福,只是这事太大了,干涉太深,别人做不了主。

    一把拉住年大福,刘坤急声道“老爷,这是大少爷怕是不行,必须要您亲自处理。”

    年大福半辈子拼打,早就修成了人精,一听刘坤的话,就知道事情不对。

    “陈永海带了人来?”

    “不是。”

    “那他带枪了?”

    回想了一下,刘坤点了点头。

    “带着枪来,他要干什么?”托着光秃秃的下巴,年大福皱起了眉毛。

    “老爷。”刘坤凑到年大福身边,低声道“我怀疑他是想在咱们胶厂搞那个工会。”

    “那就让他搞呗!”年大福满不在意的说道。工会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根本没有当回事。

    刘坤一急,急忙解释道“老爷不知道啊,他们搞那个工会是带着工人闹事的。”

    “闹事?”年大福脸上挂起一丝冷笑,“老子手里有枪,让他们闹,谁敢?”

    刘坤在胶厂干了不少年了,年大福知道他一心忠于自己,既然现在如此坚持,定然有他自己的理由,这事或许还有自己不知情的地方。

    “罢了,我去见见那个陈永海,看他有什么胆子敢和我做对。”

    让刘坤找了几个带枪的亲信,年大福准备给陈永海一个下马威。

    在买卖城,城里和城外一向是两个世界,城里有商团和官衙,城外除了一个检疫站,没什么势力,自保、防盗,全靠自己,这也养成了年大福的狠辣性子。

    能用枪解决的,永远不要用钱。年大福一向如此坚持。

    头顶狐皮帽,脖围松尾巾,腰缠虎皮,双手套在貂皮围筒里,年大福的身体全方位的保护着,便是到了风雪刮骨的寒天雪地里,也绝然冻不着。陈永海既是嫉妒,又是憎恨,他在绿林厮混了这么多年,几次死里逃生,何曾过过这种日子。

    青瓷茶杯里热气已经快消失了,陈永海肚子里憋了不少火气,自从他成为工会副主席之后,何曾受过如此慢待。

    “年大福”陈永海一看到年大福,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念道“根据恰克图人民委员会的命令,所有七人以上的工商企业,都必须成立工会,以此保障工人的权利,代表工人和工商主谈判。”

    明显愣了一下,年大福没有想到陈永海竟然如此无礼,没等自己说话,就这么猖狂的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陈永海,老子给你面子,本准备让你成立这个工会,现在我反悔了,工会永远不要想在我的胶厂存在。”

    陈永海狞笑着说道“工会是人民委员会要成立的,接着还会颁布工人保护法,你要是敢不服从人民委员会的指令,那可是反革命,要杀你全家的头。”

    “老子不是吓大的,若是你敢动手,老子手里一样有枪!”

    陈永海坏笑着将年大福的话翻译给了随行的霍尔夫,霍尔夫脸色越来越差,正容问道“年先生,你确定要反抗人民委员会的命令?”

    俄语,年大福自然懂,他也听得出来陈永海没有将自己的意思夸大,只是总感觉陈永海不坏好意。

    一时间,年大福脸色变了又变,愣是没敢开口。

    “所有反抗人民委员会的命令的人,一律视为反革命,游击队有权毁灭掉他。”

    心头一寒,年大福毫不怀疑霍尔夫的话。那次刺杀,有数百人被捕,其中有很多直接就没有了消息。

    “年老板,工会可是引领工人反抗你的,若是他们成立了,接下来还会有八小时工作制,假期休息要求,工资保障,健康保障等等,你不觉得这样很不划算吗?”

    “陈永海,你不要挑拨了,工会我是不会同意建立的,不过我也不会反抗人民委员会的……”

    年大福又用俄语翻译了一边,将自己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

    “不服从就是背叛!”霍尔夫猛地掏出左轮,指着年大福。

    刘坤也迅速掏出驳壳枪,指着霍尔夫;陈永海掏出自己的驳壳枪,指着刘坤;年大福的亲信也抬起枪,指向了陈永海。

    “把枪放下,大家有事好商量,陈团长,我家老爷无意和人民委员会作对,还望你能够明白。”刘坤枪口指着霍尔夫,对陈永海说道。

    “有区别吗?”陈永海颤声道“今天的事情,开始了就结束不了,如果你够胆,就把我们打死在这里。不然,明天就会有军队来攻打胶厂。”

    ……

    对持持续了良久,年大福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

    “工会我建……”

    霍尔夫冷冷一笑,放下了酸麻的手臂。紧张的气氛瞬间消散,众人也各自把枪收了起来。

    “明天就会有总工会的人来帮助胶厂组建工会,希望你能明白自己该怎么做。”

    陈永海和霍尔夫走的时候,年大福没有送。

    “砰”

    青瓷茶杯摔得粉碎,年大福喘着粗气吼道“工会永远不要想在我的工厂里出现。”

六十一章 谢苗诺夫的失意() 
作为一个野心家,谢苗诺夫还算称职,运气也还不错。

    在一战刚开始的时候,他加入哥萨克军队,还只是一名大尉,可是没等战争结束,二月革命爆发了,谢苗诺夫回到后贝加尔省的时候,已经成为了一名中将,而且是临时政府在后贝加尔的代表,有着招募哥萨克的权利。

    有名无实的中将身份用途不大,可是临时政府的代表却是有用,没多久,他就招募了六个营的哥萨克骑兵。

    后贝加尔的哥萨克和顿河哥萨克不同,他们的成分复杂,除了极少数过去的守边哥萨克外,有些是被沙皇释放的农奴,有些是过不去的移民。独特的成分,使得后贝加尔省的哥萨克对沙皇的忠诚性极高,而且战斗力也不弱。

    在十二支哥萨克部队中,后贝加尔哥萨克的战斗力绝对是名列前茅的。后贝加尔哥萨克骑兵旅,更是号称沙皇九支哥萨克旅中,最彪悍的一支。

    谢苗诺夫获得了不少哥萨克贵族的支持,可是在赤塔,他却并不那么得意。

    十月革命成功以后,苏维埃迅速的在赤塔建立起来了,一切政权归于苏维埃的口号很得人心,于是,赤塔很快就沦陷了,市政厅成了苏维埃委员会,军队也被苏维埃控制。

    “中将阁下,第十六步兵预备团已经开过来了,我们怎么办?”

    来人是罗曼·冯·恩琴,有着帝国男爵的身份,不过他确实个德国人,出生在奥地利,在爱沙尼亚长大,有着俄国国籍。更重要的是,这个人足够疯狂,每战必先,刀锋总是沾满鲜血,对敌人无情、冷血,被成为“血腥男爵”。

    对于自己麾下的第一战将,谢苗诺夫还是很喜欢的,不过他带来的消息就不那么招人乐了。

    “该死的苏维埃,他们太过分了!”一张泛黄的白纸被揉成了团,谢苗诺夫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在上帝的见证下,中将阁下,让我们用马刀和铁骑告诉他们,谁才是赤塔的主人!”恩琴男爵目光闪烁,兴奋的怂恿。

    谢苗诺夫有些心动,他手下有近两千名哥萨克,都是优秀的骑兵,对付一个预备役步兵团还是很有胜算的。

    “中将……”一个军官下了战马,就跑到谢苗诺夫跟前急声道“中将,第五一六民兵团也围过来了!”

    满腔斗志瞬间一空,谢苗诺夫无奈的做了下来。

    “两个团的兵力,赤塔就这么点力量,他们真看得起我。”谢苗诺夫很是苦涩。

    若是一个团,他还敢拼,可是两个步兵团,还拥有火炮和机枪,单靠不到两千名哥萨克,就算是胜了,也没几个人了。更加不可能控制赤塔了。

    如果是后贝加尔哥萨克骑兵旅,只要一千人,谢苗诺夫就敢向两个步兵团冲锋,可自己手下的不是那些精锐。

    一战已经抽空了俄国的青壮年,其中世代从军的哥萨克更是厉害,几乎所有村庄的年轻男子,和在役的哥萨克都调去了前线,所剩下的,只有那些过了服役年龄的老哥萨克,和还没有长开的少年哥萨克。这些人或许都有一身马上本领,可他们毕竟远离战争,已经不是当初的那支强劲武装了。

    “一支老哥萨克,就算是他们再强,也无法抵抗两倍的敌人,我们撤吧!”

    恩琴男爵有些不甘心,可他手下只有一个营,面对这么强大的力量,同样没有反抗之力。

    哥萨克善于长途奔袭,冲锋陷阵,可是骑兵缺乏重武器,面对步兵的排枪阵和机枪、大炮,必须拥有足够的兵力才行。

    想当初,自己刚到赤塔的时候,那些商人和官员都巴结奉承,军饷他们都给解决了,现在,苏维埃一成立,自己就被那些无情无义的家伙抛弃了。世事无常啊!

    两千人的哥萨克,就算是转移,也需要时间。现在两个步兵团逼近,谢苗诺夫能做到也只是尽可能的携带贵重物品。

    “轰……”

    “嘶啾啾”

    炮声轰鸣,战马长嘶。

    一个士兵刚牵到战马,就被炮弹炸成了碎片,马棚被掀飞了,军营里到处是乱跑的马,惊慌的人。

    老哥萨克们太久没有经历战事了,上一次他们还是与日本人打仗,现在面对自己人的炮火,他们完全没有防备,只能凭着感觉寻找安全的地方。

    “哦,上帝啊,他们做了什么!”看着自己的军营里遍是尸体,谢苗诺夫哀叹道。

    炮声在继续,每一发炮弹都能带走数名哥萨克的生命,军营里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

    “中将阁下,恩琴男爵带着部下朝十六步兵预备团冲锋了!”凯勃尔带着伤大声道。

    一个骑兵营向步兵团冲锋,而且是战斗力低下的老哥萨克,谢苗诺夫不用想也知道结果。

    “凯勃尔,让巴隆去接应恩琴男爵,你马上带人组织撤退,所有的东西都不要了。”谢苗诺夫喊道。

    西伯利亚陆军在俄国绝对是精锐的部队,他们的兵员大多来自后贝加尔、阿穆尔等省,这些地方的人远离俄国中央地区,往往都是桀骜不驯的流民或者哥萨克,他们的性情彪悍,身体强壮,是最优秀的士兵。

    西伯利亚的预备团就不一样了,本就缺乏人口的西伯利亚,在向欧洲提供了大量青壮年之后,剩下的就成了歪瓜裂枣,预备团和民兵团的兵员素质不高,当他们面对同样不是精锐的哥萨克时,战事很快就结束了。

    恩琴男爵在折损数十名勇敢的哥萨克后,终于明白自己冲不到机枪前面,不得不仓促撤军。

    一口气奔出几十里,谢苗诺夫终于把部队重新收拢了起来。

    一脸颓靡的恩琴男爵失去了往日的锐气,有气无力的坐在马上。凯勃尔和巴隆几个手下也是神色萎靡,昨天,他们还是身着华丽服饰的哥萨克,今天就变成了流浪者,这打击着实不小。

    “恩琴、凯勃尔、巴隆,勇猛的哥萨克不会颓靡,拿出我们追求自由的坚强来,等我们恢复实力,再夺回赤塔。”

    “苏维埃取得了全国的政权,我们没有希望的!”巴隆绝望的说道。

    在列宁签订《布列斯特和约》之前,苏维埃确实已经取得了全国主要城市的政权,而且许多军官和贵族逃离了布尔什维克控制的彼得堡、莫斯科这些核心地区,他们并没有反抗。

    当然,这个时候的苏维埃并不是完全受到布尔什维克控制的,在西伯利亚,大部分地区的苏维埃组织,都是社会党人、孟什维克和无党派人士控制着苏维埃,有的甚至完全是小商人和工人们。

    总体来说,这些苏维埃组织都是服从彼得堡的指示的,只是不想彼得堡的布尔什维克那么激烈,相对来说主张更像温和派和改革派。

    直到《布列斯特和约》签订之后,高尔察克、邓尼金等无数的旧俄军官和贵族才开始组织白卫军,和赤卫队、红军作战。

    谢苗诺夫能够感受到巴隆的绝望,苏维埃成立的太快了,仅仅一夜之间,仿佛整个西伯利亚都被苏维埃控制了。沙皇和临时政府成了过去,便是自己也成了丧家之犬。

    没有后援,没有补给,面对着掌握西伯利亚大铁路枢纽的赤塔苏维埃,谢苗诺夫同样看不到希望。

    “去蒙古吧!”恩琴男爵突然说道。

    “那里有数十万蒙古人,他们受制于数量众多的王公和台吉,只有我们把他们糅合到一切,一定可以建立起一个强大的蒙古帝国,到时候,我们可以再打回赤塔。”

    谢苗诺夫有着布里亚特蒙古人的血统,他倒是不排斥蒙古人,而且数十万散落的蒙古人确实是个很好的选择。至于中国,谢苗诺夫压根没把他当回事,那个软弱的国度,除了有着无穷无尽的人口,他们没有工业、没有军队,至少谢苗诺夫是如此看的。

    “我们可以去西方,到布里亚特蒙古人的部落里去,那些诺颜们一定会支持我们的。”

    恩琴男爵渴望的是建立一个庞大的蒙古帝国,重现成吉思汗和钦察汗国时期的蒙古伟业,用马鞭抽到沙皇,这种事情想想都兴奋。谢苗诺夫虽没有拒绝他的建议,却把目标转向了布里亚特蒙古人,这让恩琴男爵很是不满。

    那些软弱的布里亚特蒙古人根本不能称之为蒙古人,数千人都无法全歼五十个哥萨克,恩琴在他们身上看不到希望。

    巴隆鼓起了一丝斗志,建议道“我们可以招募布里亚特蒙古人,他们一样是优秀的骑手,并不比我们哥萨克差!”

    “我们还可以抢夺诺颜贵族的牛羊,来充作军饷!”凯勃尔想起了顿河哥萨克的行为,不由得建议道。

    “我们需要招募士兵,在这之前,我们要联合诺颜。”谢苗诺夫道。

    虽说没有得到自己希望的答案,可势单力薄的恩琴男爵不得不服从大多数人。

    哥萨克村庄失去了太多年轻人,已经没有潜力了,前往布里亚特蒙古人的部落,其实是谢苗诺夫的唯一选择。除非他愿意放弃自己的部队,找个地方隐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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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章 一颗钉子() 
外**立的时候,整个中国都在革命的浪潮之中蹒跚,是北方的实力派,还是南方的革命派,很多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抉择。

    那样的一个混乱的年代,所有的实力者都在渴望成为乱世枭雄,外蒙确实抓住了最好的良机。

    不了解外**立时的内外局势,很容易产生一种错觉,觉得外**立是蒙古民族主义的复兴的结果,其实,这是个偏薄、片面的观点。

    《资本论》中讲过“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这话题太大了,但是任何事情的发生都离不开经济因素。

    仔细观察,其实在清末的中国,无论是蒙人、藏人,还是苗、壮诸族,都没有太强烈的民族主义倾向。就算是汉人,在这段时间里,也只有一个模糊的民族概念。

    以经济为基础观察,你会发现真正催使那些王公合伙独立的,是一个很可笑的原因——债务。

    没错,就是债务。

    以大盛魁为代表的晋商两百多年的经营,早已渗透到了所有的蒙古部族,上到王公,下到牧民奴隶,都已经离不开晋商的商队了。形成这种依赖的同时,晋商也成了蒙古人的债主,从上到下的债主。

    那些沉重的债务负担,把所有的蒙古王公压得喘不起来。至于牧民,他们没有能力负债。

    在蒙古,有两种东西是必需品,一个是茶砖,一个褡裢布。

    前者是用来接触羊奶的膻味,以及取出身体里过分的油脂,让疾病减少;后者却是最廉价耐用的布匹,是蒙古牧民能够使用的唯一选择,也是一种着装习惯。

    茶砖、褡裢布,再加上盐糖、木碗、生烟和药材,几乎所有的商品蒙古都不产出,他们只能依靠晋商的商队。

    出售牛羊和毛皮等原料,购进大量的生活必需品,巨大的贸易逆差无可避免的形成了,蒙古王公债台高筑。就以土谢图汗部的和硕亲王杭达多尔济为例,在**立之前,他就欠了晋商高达两百万银元,这债务是几代亲王传下来的遗产,无法摆脱。

    每到临年过节的时候,堂堂的蒙古和硕亲王都有些心惊胆战。

    过去,晋商队很有信誉,债款向来是只借不催。可从辛丑年之后,俄人步步紧逼,晋商号经营艰难,有些小商号周转不灵,开始派遣伙计上门催债。

    欠债的是大爷,可催债的是小鬼。

    只要每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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