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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中国文化感动世界-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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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茹玉一定受了委屈。他夜晚听得清楚,她在被里哭泣,却没有去劝她,她到哪里去了呢?她的腿伤还没好,她能到哪里去呢?护士过来劝他说:“莫着急,早上空气好,她可能出去转了。她腿上伤还没好,她能跑到哪去?”
  早晨大夫查过房,茹玉依然没有回来。萧汉就着急了,再次问护士,护士让他再等等,几个护士去院里找茹玉。十点多钟茹玉回来了,身后跟着诗云,萧汉明白了。诗云进门扶着茹玉上床坐下,打来一盆热水让茹玉洗脚,说用热水一泡就不疼了,茹玉见萧汉和诗云无话可说,洗了脚推说上厕所走了。
  萧汉欲解释,诗云说:“我瞧不起你,你竟然让茹玉带着腿伤步行十几里去找我,你知道她到学校成了啥样子?她看见我就跌倒了,我扶起她她就哭了,看她这样我说:‘你要我做啥事我今都答应你。’
  “我让她在房里歇一会儿。她说你头上受伤了,让我来看你。上午有课,我调整了课程,让五十多个学生上自习,用自行车带着她来看你。
  “你不知道关爱他人,你总是先考虑自己。她正在住院,你竟然让她走十几里路来找我,你还算男人吗!你没有同情怜悯之心,你没有爱人之心,你怎么去爱你所爱的人。”
  诗云正说着,茹玉跛着腿走进来。诗云去扶她,她说:“没事!”
  诗云说:“你要好好躺着,再不敢乱跑了……”诗云说罢竟哭了。
  护士进来问茹玉:“你到哪儿转去了,几个护士出去找你找不见。”诗云忙转过身抹眼泪。
  茹玉谎说:“我在下边转呢;没走多远。”
  茹玉坐上床,右腿肿得很大,诗云打一盆热水用毛巾给她敷。
  诗云的训斥,像锥子刺了萧汉的心。茹玉的好心给他帮了倒忙,他不敢看诗云,他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偷偷地躺下。面对诗云的责怪,他无话可说,这痛苦只有自己来承受。
  他忽然爬起来,倔强地要亲自给茹玉敷腿,诗云责备他没有爱心,他要用行动让她否定对他的批评。
  诗云没有和萧汉争执把热毛巾给了他,萧汉接过热毛巾轻轻地捂在茹玉肿腿上,诗云站起来对茹玉说:“你好好养伤,我还要上课。”转身欲走。茹玉要送,诗云按住她说:“你不能再走了,再走就可能出问题。”
  诗云走了,萧汉给茹玉敷腿,敷着、敷着,眼睛就湿了。他说:“你咋那么瓜的,十几里路你咋能去呢!我不会疼人,没有关心你,才让你受了委屈。”

秋收的时节(6)

  他不能埋怨茹玉,茹玉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他忽然有了一个念头,等病好后,他想和茹玉结婚,他需要茹玉这样实实在在的女人做他的媳妇。只是茹玉和刘忠的事还未了断,他想到北山走一趟。
  茹玉歇了几天,再没敢下床,腿自然就消肿了。萧汉头不晕了,几次要求出院。大夫会诊后同意了他的意见。
  萧汉和茹玉出院之后,要求到井上去了。新换做饭的人怎么也做不出茹玉的味道来,打井的人很有意见,听说茹玉出院了,全体要求茹玉回来做饭。
  井里已见到水,井管抽上来里面全是水和泥沙。技术员讲,大水位可能要到,到了大水位,水就会喷出来,要各方做好准备。村民听说井要出水了,都来看热闹,这天,德厚和老婆端着凳子来了,诗云也来看热闹,村里的男男女女站了一大片。诗云手腕上戴着一块电子手表,几个女子媳妇围着诗云,嘻笑着拉起她的衣袖看。老书记欣喜地告诉她们:“那是块电子表,不用上发条!”
  诗云怨父亲太张扬说:“人家知道……”老书记喜笑着让她们往后退,小心井水喷射出来溅到身上。突然,像雷一样的响声从地下传来,一股黄泥冲天射出。茹玉正在拣莱,水柱喷向天空又落下来,溅了她一身,茹玉成了泥人;萧汉站在旁边突然拉起茹玉的手,冲到泥水柱下,两人都成泥人了。
  德厚坐在凳子上笑说:“你看那两个二杆子,不怕着凉咧!”
  老伴说:“你再年轻十岁,也和娃们一样轻狂。”
  老书记激动得咬不住烟袋锅,他说:“还是社会主义好,没有政府的支持,我们官道村能打这眼井吗?”说着他激动得流泪了。诗云见父亲激动异常欲搀父亲回去,老书记说:“娃瓜的,爸这是高兴,没有共产党的领导,官道村打不了机井,不走社会主义的集体道路这井也打不成。以后,我们要在这建水塔,给家家户户通上水管,我们就和城里人一样用上自来水了。”
  打井的人都钻进水柱里,让那泥水喷个够。泥水慢慢少了,没有了,喷出来都是清亮的井水。他们笑着打闹着,为自己的劳动成果而欢呼。诗云从欢笑的人群挤出来向家里走去。
  老书记兴奋地喊:“忠孝!敲钟,敲钟去。”
  “不上工敲钟干啥?”
  “瓜的,光上工敲钟?这是官道村史无前例的大喜事,放炮要花钱,咱敲敲钟!”
  “当、当、当……”老书记陶醉在这钟声中,他兴奋地说:“我听见这声音,心里跟鸡翎鸡翎:公鸡尾上漂亮柔滑的羽毛。扫一样。”说罢大笑起来。
  萧汉自有了和茹玉结婚的念头,激动得睡不着觉,两天没见茹玉就要过去叫,让茹玉在他家里干活,茹玉心知肚明,只要萧汉来叫,她放下手中的活就过来。她过来时,不再很随意,要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茹玉和刘忠的关系已实实在在地摆在了萧汉面前,萧汉准备去北山一趟,如果刘忠真的转成了正式工,看不起茹玉了,他就要和茹玉成婚。刘忠和茹玉的婚事只是一个样子,如果能和好,刘忠早就回来了,茹玉也就去北山煤矿了,他们俩早没有在一起过活的希望了。这是一件大事,萧汉想和刘忠见一面,把他俩的事核实,这样他就放心了。
  萧汉妈给萧汉烙了三个锅盔,让萧汉带上,萧汉去北山了。茹玉听说萧汉去了北山煤矿,来找萧汉母亲:“婶,让萧汉去北山找他干啥,刘忠把话早给我咧……”
  “你咋不早说呢,萧汉一大早就走了。”茹玉望着村口落泪。
  萧汉去了两天回来了,没找见刘忠,秋收麦种后;他想再去找刘忠。他说:找见刘忠;他才可以和茹玉结婚,他不能不清不白地把茹玉娶过来。
  在萧汉的精心护理下,陵后的草药长势喜人,蔓上开了一朵朵小花,吸引社员们来看,
  有人说,这花要坐蕾,坐的蕾就是中药。有人说,真真有用的东西在底下,蔓下边结了一大串药蛋,跟红芋一样,这药蛋才是真正的中药。他们争执不下,就把躺在陵上睡觉的萧汉拉过来,让他裁判。萧汉见乡亲们关心他的草药,特别高兴。他说,“花不坐蕾也可做药,真正有用的是蔓下的药蛋,那才是金贵的。”
  有人问:“这药蛋一斤能卖多少钱?”他说比麦要贵,社员们就感到惊奇,在农作物中,还有什么比麦子更有价值呢。人们羡慕一时惊讶一时就都走了。
  萧汉因祸得福,他损失了玉米,得了草药。地里的那一棵玉米长成之后,却无缘无故的死了,它大概知道了它的兄弟姐妹都死了,它一个立在那还有什么意思就自个儿死了、干枯了。药草的蔓长起来后,地里就再也没有空闲地方,没了玉米苗,药草有了更广阔的生长空间,今年的收成一定不会差,萧汉想去药材公司赶快签定收购合同,这样他就放心了。
  遥远的路上,泛起像水一样的景观,成片成片的玉米地,使五陵原变成了绿色的湖泊。眼前的大道仿佛变窄了许多,他突然发现路上一个身着白色服装的女子向他走来,他几次有这种幻觉。他知道那女子是谁,他已选择了茹玉,他就不再想别的人,别的人再好他看得见摸不着,茹玉才是他实实在在要找的女人。
  这种幻觉越来越多,不仅上午有,下午甚至天黑后也会有。开始他以为是诗云来了,他竟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朝那边张望。他等她、等她,等她走过来欲看她一眼,直等那女子在他的眼前消失,他才知道那是一种幻觉。幻觉搅乱了他心思,他为此很久不能镇静下来,他见到茹玉感到非常羞耻,自己怎么是这样一个人,吃到碗里,看着锅里,是一个如此贪婪的人。然而他走出村口,走进地里,坐在陵上,那种幻觉就又会出现。
  二胡可以排除他的忧愁,可以宣泄他的情感,他坐在陵上又拉起了二胡曲,“流浪之歌”以它从未有过的魅力震慑着他,他完全沉浸于流浪人的情感之中。他的心在流浪,不知停顿何处。茹玉以她女性的关爱和温柔使他感动,诗云以她高雅的气度和美丽的容貌使他激情膨胀,这种女孩早已成为他心中的偶像,他曾是那样疯狂地痴爱她,他俩都曾为自己的相识而激动,当知道她是老书记的女儿时,他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自己爱错了人,他的父亲从解放到如今一直对他的家庭、对他的父亲抱有成见,从表面上讲,他想打破村里旧的生活秩序,实质心里是对老书记二十多年对父亲不公的一种报复。
  他对诗云有了看法就像老书记对他的父亲有看法一样,他对诗云的无礼,使她远离了他,她不再和他来往。他知道错怪了她,不该那样对待她,他的心慢慢地死了,他接受了茹玉,时间会使他慢慢遗忘很多事。
  “流浪之歌”的曲调正适合他的心态,哪里是我家,哪里能使我这颗漂泊流浪的心安静下来。在二胡音乐的流淌中,他落泪了,他不知道这泪为谁而流。忽然他觉得有人抱住了自己,如果是诗云就好了,他会为此而疯狂,他会为此而荡尽以前的所有恩怨。这是谁的手呢,手指如此纤细修长,他感到一种暖暖的情欲从腰际向上升起,微风将女人的芳香送入他的口中。这是谁呢,如此的缠绵?要是诗云就好了,这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胸口打了个结,他希望就这样的被抱着,他不愿意看清抱他的人是谁。
  身后慢慢传来抽泣声,这声音打断了流淌的音乐,他稳住二胡细细辨别这手指,当他排除茹玉的手指之后,他是那样的震惊,诗云!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女人会如此浪漫,如此执著地抱他。他猛然转过身,是她是诗云,是他的诗云哟!他俩紧紧地抱在一起,什么话也没有,诗云越哭越伤心,他寻找不出一句可以安慰她的话。

秋收的时节(7)

  “你是诗云吗?”
  “……”
  “你咋现在才来?”
  “我不想理你,我真的不想理你……”
  “诗云……”萧汉抱着她呼唤着。
  “我不想你不由我,你像影子一样跟着我,我无法赶走你,我失去你竟夜不能眠,上课时忘带教案本,走路也会失神,我不能没有你……”
  萧汉给她擦着泪水,竟然也落泪了。
  “我几次从陵前走过,每走到陵前我的腿就发软,心发慌,我不敢看你,不敢停顿,停下来看你一眼,我就会再也走不动,就会哭出声来。我几次站在路上远远地瞧着你,瞧着你在地里转悠,坐在陵上想心思儿、拉二胡……”
  “怪不得这几天我老看见远处有一个人影,像你的人影在路上徘徊,我以为是幻觉,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们不要再离开了,我不能再离开你。你住院时,我几次去看你,却不愿面对你;我给你送去鲜花,留下鲜花却不敢去看你。你病咧,我知道你为我而病,二嫂来叫我,我恨不得立即飞到你面前,可我却拒绝了,后来我真的去了,如果我再不去,就会后悔得哭起来。我见了你却对你发了那么大的火,我知道我在报复你,回到学校我大哭一场,我无法拒绝对你的思念。我再也不能任性了,只要远远地看你一眼,我回校才能安心,才能上课,晚上才能睡得着。一天见不到你,我就会发疯地到陵前来,我不能没有你……”
  萧汉没有想到,她竟也如此地想念着他。他被诗云的哭诉感动,更紧地把诗云抱在怀里,他说:“诗云,我们永远不分开,永远再不闹意见。”
  两人无语,只是紧紧地搂在一起,好大一会儿诗云说:“我不仅喜欢你,还是你的追随者和支持者……”
  “是音乐……”萧汉痴情地望着她。
  村口的路上,茹玉正在向石龟陵走来。当茹玉走到陵前,忽然发现萧汉和诗云抱在一起时,她身子摇晃了一下,没有再往前走。
  诗云已发现茹玉,从萧汉怀里站起来,喊:“二嫂!二嫂!”
  茹玉脸上堆出笑意说:“诗云,我眼笨,没看见你。”
  诗云走下陵,扑在茹玉怀里说:“我来看萧汉来了,我不能没有他……”
  茹玉说:“你嘴硬不来么,不看他……”诗云怨茹玉欺负她,明知她来了还问她这样的话。
  诗云说:“我还要到学校,你快和萧汉回家吃饭。”
  “你不回家咧?”
  “我走不开,我后晌还有课。”
  萧汉走下陵,诗云走到萧汉跟前大胆地抱住他说:“周六我回来,你在这里等我。”
  “唉……”
  诗云走了,萧汉缓缓地向回走去,他不敢赶上茹玉,他不知如何向茹玉解释。
  几天之后,茹玉要到北山去找刘忠。萧汉在她家门口挡住了她,问:“你知道刘忠在哪个煤矿,你去找他?”
  “我一个一个煤矿地去找,我要找见他,他说让我去找他。”
  “他啥时说让你去找他?”
  “他前几天捎话来让我去找他,他说工作忙,想见我。”
  “真的?你不能骗我。”
  “是真的,我咋会骗你。”
  他没理由拦住茹玉不去找她的丈夫。茹玉走了,在一个下着蒙蒙细雨的早晨去了北山。
  瓜婆受到了公社的批评,刘主任让关武干向队上转达了公社的意见。
  瓜婆为全村为公社的妇女做了很多好事,正因为她为妇女做了很多好事,公社的计划生育工作在县上受到了批抨,成了全县的超生公社。正因为官道村有她,妇女生娃才利索,更可怕的是有些怀孕婆娘为躲避计划生育政策,藏在瓜婆家里,瓜婆不但给接生还管吃管住。公社里有了瓜婆,超生的女人越来越多,她们全不管国家的国策怎么制定。
  公社对此事很重视,要给瓜婆开一个批判会,解决公社的超生问题。参加会议的妇女全是外村人,都是结扎过的女人,这些女人不能再生了,对能生的女人非常嫉妒,她们对瓜婆很怨恨。公社召集了参加批判会的人员,由关武干把瓜婆带到公社谈话,关武干没法给瓜婆说实话,说:“翠儿要我谢承你。”
  瓜婆明白了,说:“娃那么大了还谢啥呢,有这心思对翠儿好一点,我就满足了。”
  关武干执意要带瓜婆到镇上吃一碗油炒粉,关武干有这孝心瓜婆就跟他去了。路上瓜婆掏出了心窝话:“你吃的是官饭,跟村里的女人说笑耍闹要注意分寸,耍失火了,对你影响不好。”
  关武干心里就怨她:你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要批评我。
  路上有三三两两上集的人,瓜婆的小脚走得慢,关武干不愿再听瓜婆的唠叨,和她有意拉开距离。还没到镇上,路上的人越来越多,走到集上人和人就只能挤着过了。镇上卖凉皮的、卖蒸馍、卖油炒粉、卖油条、卖豆腐脑的啥吃货都有,公社对面的食堂门口打着国营羊肉泡馍馆的牌子吆喝着客人,再往前去,就是布料衣服一条街,卖猪卖羊的猪市。
  “瓜婆,不能再往前去了,前面没有吃货,我带你去吃油炒粉。”
  瓜婆说:“我想油炒粉。”
  关武干带瓜婆坐在卖油炒粉的担子前,回头见旁边的人吆喝卖老鼠药,跟前放了十几个寸八长的死老鼠,他皱了眉头,他问卖老鼠药的:“你不怕风把老鼠药吹到油炒粉上。”
  卖老鼠药者说:“这药放着有劲,见风就没劲了。”
  关武干生气了:“你这药也叫老鼠药,我看你是哄人的玉米面。”
  “谁说这话呢!你不信喝一包试一试。”

秋收的时节(8)

  瓜婆骂开了:“你小子带我来吃油炒粉,还是闹仗来了。”
  关武干警告他说:“这要是真药,你就离这粉摊远点,小心害了人;你要是玉米面粉揉的,你就摆到这儿!”
  卖老鼠药者骂骂咧咧地收摊走了。关武干又怨粉摊的老者,“你也不怕出了人命,让一个卖老鼠药的摊在你旁边!”
  “这地盘是公社的,我不能脱了裤子把这块地皮盖住。”老者舀了一碗油炒粉送到瓜婆面前埋怨地说。
  瓜婆说:“你也吃。”
  关武干说:“我不吃,我一会儿在公社灶上吃呢!”
  瓜婆吃了油炒粉被关武干领着走了,走到公社门口,关武干把瓜婆安顿在门房,自己先走了进去。
  门房的老者知道她是官道村拾娃老婆,就催她快回去,说公社要给你开批判会。瓜婆笑,说:“关武干是我村上的,娃今天孝顺我,带我逛集吃油炒粉。”
  门房老者见瓜婆执迷不悟,就让她等着。心里怨道:你不见棺材不落泪。
  老者见门口一堆一堆的妇女走进公社大礼堂,就又着急地给瓜婆说:“我是敬佩你才给你说实话,你赶快走,再坐一会儿你想走就走不离了。”
  老者正说着,一辆吉普车停在了门口,门口走下来一个人,老者迎上前关切地问:“刘主任,娃咋样?娃咋样?”
  刘主任说:“几个医院都检查了没办法,要开刀,把批判会一开我就去。赶快召集人开会!”刘主任向院里喊。
  瓜婆问:“刘主任的娃咋咧?”
  “你还有心思问这事。”
  “我问刘主任的娃咋咧?”
  “你问,你能看病?你会拾娃,还会看病!”老者生气地讥笑她。
  瓜婆固执地问:“娃到底咋咧?”
  门卫老者显得很不耐烦地说:“娃耍呢,给耳朵塞了一个自行车铁珠子,咋也取不出来,几个大医院都看了,要给娃开刀。刘主任心里烦着呢!”
  “叫刘主任来。”
  “你想干啥?”
  “你快叫刘主任,不要给娃开刀,我给娃看。”
  “你……会拾娃,还真会看病?”
  瓜婆见老者不动,冲出门房拉住夹着文件往大礼堂走的刘主任说:“娃不要开刀,你赶快跟我去医院。”
  “你是谁?”
  “你不要问我是谁,你赶快跟我去医院。”
  刘主任弄不清这老太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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