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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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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顶着炎炎烈日进行训练,夜晚,还抽出时间来学习,军官们讲座,主要是回答一些疑问,什么是机枪,它们怎样发射,步枪的射击理论,射程,炮弹的种类,炮兵的威力,怎样去躲避敌人的炮火等。这是最基本的军事知识,同时,也夹杂着政治思想工作。完全按照栗云龙的观点,建立官兵们的信仰,主要是对祖国,人民,献身等概念的理解。

普通官兵的训练主要是体力上的,也有思想上的,而中上级军官的训练就更上层楼,更辛苦了。不过,军官们除马鸿溪外,都是下层百姓们转化来了。对艰苦朴素的生活非常能够认同,能够坚持。

步兵团的官兵人数达到了两千五百人,主要是增加了一个预备营。这样,三个步兵团的总人数是七千五百,加上新组建的师部警卫部队两个连,一共是八千,骑兵营一千,后勤团一千五百,补充团三千,坦克营若干,基本的中国新军部队为一万四千人。

栗云龙尽管严格训练着步兵团,看到了积极行动,士气高昂的部队进步,还是痛感到要发动一场大规模战役的不足,他的心里一直痒痒的,当听到了军事情报局局长龙飞的情报汇报以后,他心急如焚地找到了政委,要求进军天津。

“政委啊,我们再也不能耽误了,否则,大好的时机就会错过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政委不冷不热地说。

“那还不就得了?我们什么时候进军?我已经设计好了方案。”栗云龙大喜。

“可是,我们的步兵还是软肋,我不敢相信他们在和八国联军的战斗中能够以一敌一。”

“可是,我们有坦克啊,只要坦克开道,我们的步兵并不需要付出多少代价。在战斗中,他们自然会成长起来的。”

“兵固然是打出来的,可是,我觉得,一旦展开对天津的进攻,我们就将付出很大的代价,以我的意思,还不如在北京城就近战地训练,提高官兵的素质,等三个月以后,我们的步兵具备了最起码的能力,我们再向东进攻寻求主力决战。”

“可是,那时,鬼子都吓跑了。”

“我不觉得,师长,你想,八国联军那么多人,还在源源不断地增加,你觉得他们会吓得逃窜回国吗?”

“政委,这个问题是不是拿到军官会议上去讨论?”

“不要了,你是主官,我们有约在先,你是负责作战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我要给你提醒的。”

栗云龙略一思索就哈哈大笑:“谁那么傻,拿着乌合之众往人家的机枪炮兵阵地上撞呢!”

确实,他们都担心天津的敌人已经有充足的时间构筑了坚固的工事,即使有坦克的突击,步兵遭受伤亡的可能性也很大。

“我们还是加紧训练吧!”

部队的训练到了后来,更加困难,因为,越来越多的市民和农民们要求加入中国新军,虽然他们觉得中国新军的名称有些别扭,可是,给人很振奋的感觉,更重要的是,中国新军的钢铁部队战无不胜的丰功伟绩震撼了他们。人人都传说,只依靠着这几十辆钢铁怪物,就可以将八国联军撵到海里喂王八了。

新兵拥挤着补充团的门口,没有办法,政委干脆想了个法子,将前来应征的人进行竞争式挑选,留强汰弱,以体能,纪律性等方面来决定,这样,军队的招收数量增加不快,素质却有了很大提高。

补充团扩充到了五千人。

军官,尤其是教官的需要量太大,坦克团的老兵即使全部抽调出来也不够,于是,栗云龙骑着马跑到了战俘营。在那里,他挑选了五十名军官作为中国新军的训练教官。虽然有人强烈反对,最后还是实行了。

法国人各当上校就是其中的一个。当他被要求来训练中国新军的时候,惊讶得差一点儿把眼睛珠子都掉出来:“对不起,长官,我是一个俘虏,”

“但是,我们需要你,也相信你!”

“可是……”

“可是什么呢?难道你想被外面气愤的中国百姓撕成了碎片吗?”

“可是……”

“你想想你们在中国在北京做的事情,你们杀了多少中国人,说?你想要赎罪的话,就赶紧吧!”

“谢谢长官!”从此以后,八国联军的法国部队中就少了一名军官,战俘营里也不见了他的身影,特成为十分卖力的教官,还赢得了中国新军官兵的尊重,都说法国人既讨厌又忠实。象狗。

和各当上校一样身份和经历的联军军官最后达到了一百多个,后来,随着中国新式军队的增加,编制的扩大,外籍的教官数量有了很大幅度的增加。这些人多数很知足,只有两个例外,他们拖着武器想逃跑被击毙,那是后话。

三十八章, 小班长的幸福

清凉的雾气轻薄地飘逸在广袤的田野,茂密的树林,纵横的沟壑,翠绿的丘岗上,遍布在田间小道旁的野花倾吐着醉人的芬芳,布谷鸟此起彼伏的时代已经过去,现在是不知名的小鸟儿在欢快地歌唱,高高的路边大树上,有巨大的黑暗的乌鸦窝儿,枝头上跳跃着贪婪的猛禽,在窥视着什么,夏蝉的嘶声十分狰狞,几乎将整个天地包容,仲夏的清晨,是一个热闹的舒爽的时刻。

上士班长汉可,也就是前义和团战士,家住北京城北三十里汉家庄的十八岁青年汉可,正一人独骑向着家里奔驰,家里突然派来了亲舅舅告诉他,家里出大事儿了,要他赶紧回家,尽管他一再表示,军队上管得很严格,舅舅还是拉扯着他要回家:“球!当个破兵有啥大不了的?难道比男人们终身大事还要重要?”

“舅,啥终身大事?”汉可十分惊讶。

“你小子是不是与榆木疙瘩?这都不清楚?”舅舅嘴上咒骂着,脸上却喜气洋洋,两撇小胡子颤抖得厉害,脑袋后面的大辫子也摇得格外神气:“是你小子的运气来了,赶紧跟我回家。”

“可是,舅,我真的不能回呀。”

“不能回,大不了咱不当这个破兵,咱豁出性命跟他们干,又能捞多少好处?”

“舅,你千万不能说这话。”汉可急忙将舅舅拉到了城门洞外人少的地方:“现在不一样啦,咱跟着栗大将军的铁车队,根本不危险,等打败了洋鬼子,太后奶奶皇帝爷回来,咋着咱也能封个官儿啊。”

“这倒是的,是个好机会,对,还是你小子强,不过,咱家里的那个好机会,你也不能拉下呀。要不,舅舅我就上了!”舅的眼里闪烁着不甘的目光:“舅先紧着你!”

汉可想到舅母三年前去世,舅舅还是孤身一人,立刻就想到了:“舅,是不是有大闺女找上咱门来了?”

“是呀!我呸!你脑子里整天想的啥呀!哦,我不知道,反正,你聪明的就回去,我也不多耽搁了。在城里走走看看,见见他们说的那个铁疙瘩车就回家!”

舅舅走了,汉可急忙向排长请教,可是,排长哪敢作主,只能到连长那儿去请,连长也不敢答应,上边查得紧,连长正胆战心惊呢,于是,汉可跑到了营长那儿,也就是白强那儿,大家老说白营长为人和蔼亲切,汉可硬着头皮来试试。

汉可当义和团,又来当兵,家里是非常支持的,因为大家都认为一定能成功,洋鬼子也没有几个,打死了就没了,皇帝和太后一高兴,一定能赏个官儿干,所以,非常赞成,汉可自己出来混,也有个这样的小九九,他家里穷,在京津地区的穷人想要冒出来到上流社会,只有两条途径,一是自己割了小钢炮到宫里当太监,二是投军,可是,年少的时候家里人不舍得,他也害怕疼,一耽误就拖下来了,再到十八岁去做,能活下来的可能性太小,只能当兵了。所以,他是很珍惜当兵的机会的,况且,现在的打仗又很有意思,跟着钢铁疙瘩车,很少开枪射击,也更少冲锋肉搏,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危险,还打了大胜仗,用不了多久,肯定能打跑了洋鬼子,将来的前程那是没的说,当兵吃粮是肯定的了,现在已经是管着十几个人的班长,将来,哈哈哈哈,不可限量。他已经揣测出舅舅的话,肯定是有姑娘上家来找他了,清朝的男女结婚都很早,十五六岁是正常年龄,眼看着别人都结婚办事了,不断地听说那里面的乐趣和内幕故事,他被吸引得时常睡不着觉,要不是部队上在广场公审并处决了几个流氓分子,汉可就偷着空儿跑到八大胡同去见识世面了。他还看押过战俘队伍,那里面居然有北京城里的外国修女,虽然给黑色的长袍子遮掩了身体,给白色的大帽子遮掩了脸面,还是给他瞧出饿一些破绽,娘啊,真惹人啊。要不是部队上训练得紧张,城门值班站岗任务又极重,他恐怕很难忘记这一幕的。就这,他还是在睡梦中做出了很多违犯军纪的事情,要是在现实中发生,他可能已经被部队上枪毙几十回了。因为他将那些洋鬼子的修女抢了好几个抓到一个小屋子里,把她们的衣服都扒光了。。。。。。其中一个哭着说,她是哪国的公主!

日,老子要回家!

在白强营长的面前,汉可扑得跪下了,接着,双手捂脸,哭得惊天动地:“营长大人,我不能活了!”

白强大惊,他是破天荒遭遇这样的事情,虽然在一家空洞的大户人家的豪宅里,他过得很是舒服,又整天训斥着七百多官兵,威风得够可以,脾气已经很大了,他还是很热情洋溢地将汉可搀扶起来:“别,有事慢慢讲,相信我,相信咱中国新军,我们是有办法解决任何问题的。”

汉可立即忍住了哭声,小声地讲述了家里遭遇的不幸,爷爷死了,老爹又病了,他想回家看看。

白强是个大孝子,对他非常同情,立即批准他回家,并且,将营部刚领到的军饷拨出来,预领到十块大洋给了他。

“营长,你真是我汉可的大恩人啊!”汉可急忙又跪了一回。

怀里揣着十块大洋,到连长那儿又借了他的大白马,汉可是得意洋洋地跳出了城门,向家里奔去。

副连长小声地提醒:“连长,这小子不会是要逃差吧?”

连长呵呵一笑:“他舍得?咱这形势,再打几天洋鬼子就完了,万岁爷和老太后一回来,咱不封大官才怪呢!”

汉可一路上跑得极快,心里兴奋地想象着天上掉下来的黄花大姑娘。禁不住哼起了戏词儿。“小姐姐天生好俊俏。。。。。。”

在村口,舅舅,爹娘都在等待着,他骑马跑到跟前时,爹妈舅就都不敢抬头看,赶紧往路边躲,要不是他大喊一声,三个长辈真的不敢认。

“嘿,你狗日,骑着这么大的马,威风啦,我都不敢认你了。”爹高兴得眼睛眯起了缝。

“你到底是啥官?是不是守备老爷?还是千总?要不怎么有大马骑?”舅舅都怀疑:“昨个儿我见你还蔫儿巴几的呢!”

娘最疼他,赶紧拉他左右查看,这时,他十二岁的兄弟汉材出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相好的孩子:“呀,新郎官回来了!”

“不是,是大将军回来了!”

“哪,他能当官儿?他肯定是偷了官儿的马跑回来了!”

“你胡说,”

“谁胡说,你看他的样儿?穿有蟒袍,戴有乌纱,插着野鸡翎没有?”

爹娘驱赶着小毛孩子,将汉可带回了家,这里没有经过联军的扫荡,情况还算安定,又听说洋鬼子被赶跑了,就是逃走的也回来了。

宽阔大院落里,三棵大梨树枝头满是青色的梨疙瘩。石榴树,柿子树也长得正旺盛,葡萄架子被浓郁的绿叶覆盖了。穷困人家也有美好的一面。

就在葡萄架下,汉可傻了。

一个穿着碎花方格土布红衣的大闺女,正安静地坐在葡萄架下择着野菜,一面在木桶里清洗,她中等身材,眉目如画,神情婉约,皮肤白得象雪,汉可进来的声音惊动了她,她一抬头,很不羞涩地盯着他看了眼儿,汉可立刻就觉得,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面前这一个。

这个黄花大闺女比洋鬼子的修女强上一百倍啦。

汉可正在发呆,那闺女低头一笑,赶紧抱着木盆进屋子里去了。

奶奶出来,用拐杖敲着坚硬的地面:“你天打雷劈的龟孙子王八蛋,还不滚过来叫奶奶看看!”

汉可急忙奔过去,给奶奶磕头。奶奶将他上下看了几遍,狠狠用拐杖在他背上一敲:“滚,吓死我了。这不没事么!”

汉可对营长并没有说谎,他爷爷确实是死了,不过,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他也不怕爷爷在阴间恨他,倒是奶奶在爷爷死后,脾气怪了很多。

汉可正要起来,奶奶又揪住他的耳朵,“看了,没有,这屋子里的就是你媳妇,奶奶给你捡来的,路上捡来的。”

汉可的心里咚咚咚跳得厉害。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俊的闺女竟然要做自己的媳妇,给自己随便地那个这个?这是真的吗?

舅舅,爹娘几个正在商量着什么,汉可都没有听进他们的话,他正想进屋子里去再看看自己未来的媳妇,解解心痒,被奶奶的拐杖挡住了去路:“别急,奶奶问你,你当官了没有?给咱汉家争脸回来没有?”

“奶奶,我当了班长!真的!”汉可得意洋洋地挺起了胸膛。

“好!好!好!龟孙子,班长和保长哪个大?”

“我不知道,不过,我是骑马来的!”汉可不想让奶奶失望。

“骑马来的?那是大官呀!有出息!有种,龟孙子王八!奶奶告诉你,你既然给奶奶争了脸,奶奶也就得给你点儿甜头,奶奶定了,今天夜里都给你们圆房!”

“啊?”汉可感觉自己象羽毛一样噌一声就飘起来了。

三十九章, 娇妻进京

事情就这么简单,虽然吃饭的时候,汉可的爹娘,奶奶,都在上房屋子里,那十分耐看的闺女只是帮助着盛饭,连正桌边坐都不敢,羞涩得不行,但非常勤快地操持了剩余的家务,将锅碗瓢盆什么的清洗干净,两人就真的圆房了。

“龟孙子,咱不能再讲究了,现在世道乱啊,你奶奶我心急,等不得了,要是我给洋鬼子的枪子打死了,连重孙子都没有抱过,岂不是亏死了?我好歹也煎熬了六十多岁了,”奶奶弯曲着九十度的腰,满脸红光:“小可恶,你给奶奶争口气,立即把这件事情办了!”

“奶奶,你说啥意思?”汉可确实有些莫名其妙的,他一心都想在那姑娘身上,刚才吃饭的时候,姑娘往来端饭上菜,举止文雅,轻盈,尤其是身材,在单薄的夏衣里显得格外动人,汉可的一颗心都叫她给搅拌得七零八落不能消停。

“养儿不教如养驴!”奶奶用拐杖代替教鞭:“你们先圆房,然后咱再办几桌子酒席,把你七大姑八小姨街坊邻居的都请来乐呵乐呵。”

爹和娘只在旁边咧嘴笑,一声不吭,直到奶奶的拐杖放开汉可,娘才领着他往外边走,随手一指,在后面推了一把。

汉可的家有三座房子,全是土坯草房,已经盖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上房的墙壁开裂了无数的缝隙,全靠着泥浆涂抹勾挂。今年雨水勤,居然长出许多的青苔,非常新鲜可爱。房檐下还几几咋咋藏了三四个鸟窝子,热闹着呢,汉可心急如焚地闯到了左厢房,推开门进去了。

屋子里散发着一股清香的味道,刺激着人的鼻孔,让汉可非常兴奋。这本是他和弟弟的住处,原来乱得很,还经常散发着烂鞋子臭脚的怪味,气味的变化使他犹豫了一会儿。

“谁?”屋子里传来了惊慌地,颤栗着的声音,使汉可得意大胆起来,哈哈,看这大姑娘给羞的。“我呀!”

本来应该是漆黑一团的屋子,今天却点着油灯,奶奶,爹娘本是极为俭省的主儿,哪里会点过油灯?想来,这油灯也是从舅舅家借来的吧?跳跃的灯苗上,蓝悠悠地火头儿忽闪着,象一个善于变化的小妖精。

那闺女就坐在一张破旧的凳子上,对着桌子上的破旧不堪的镜子梳理着长长的辫子,将细腻的腰身,圆滑的脊梁,瘦削的肩膀,陡峭起伏的半个臀部的轮廓都呈现给了他,看得他口水泉涌,心如鹿撞。

“呀,是哥哥来了!”那闺女转身站起来,面对着汉可,将双手抱在左侧腰间福了一福:“给哥哥请安。”

汉可看得奇怪,不过,心里很受用,这女子挺懂得人情世故的,不过,他心里如火如荼,嘴上手上却笨拙得不行,吭了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只是两只眼睛直钩钩地盯着她欣赏。

“哥哥,你快来这儿坐着,我给你洗脚!”姑娘的嗓音不高,却温柔妩媚,听得人心里痒痒的,就象有多少个小手在抓着揉着,舒坦无比,汉可自然象中了邪术的傻瓜,顺从地坐到了那边凳子上,这姑娘已经从桌子下边将木盆子找到,里面也有了清水,放到了汉可的脚下,慢慢地抓到了他的脚,轻轻脱掉他的鞋子,开始给他洗脚。汉可看见,她的脸扭向了旁边,胸膛剧烈地呕了下。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汉可终于大着胆子问。

“我叫青青。”青青的手抚摸着他的脚,仔细地搓着,让汉可又舒服又惭愧,可是,他听了奶奶的话,决心挺起男人的尊严来,放任她洗脚。

洗完了脚,青青又拉来一个木盆子,里面也盛满了水,手里抓着个毛巾,说给汉可洗澡,搞得汉可几乎崩溃掉,他从来没有在女孩子面前这么袒露过,谁都知道,那是耍流氓闯棍棍的家伙们才那样无耻的。他就那么僵硬地站在一块木板上,被人家大姑娘指挥着,或者站,或者蹲,或者弯曲腰身,清洗得十分全面周到。她的手和那方毛巾简直就是。。。。。。汉可也说不清楚,实在是太舒服了。

这一天,中国新军的上士班长汉可,见识了太多的新奇事情,因为,他在洗澡以后,被禁止再移动,除了跳到床上,床上已经铺上了半新的单子,上面还铺了竹节凉席子,接着,他看到,青青将屋子中间横了一根细竹杆儿,上面搭了几件衣裳,就哗啦哗啦地弄水。

“你干啥?”

“我洗澡呀!”

汉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边看,不时能看见她雪白的身体在衣服的缝隙间显露,看得他血脉贲张,野性十足,急不可耐。

“小心水冷啊,快点儿。”

“哪呀,这么热的天,不要紧,我用的水是外面晒过的。”

汉可一回想,确实不错,今天用的水确实不凉,不过,天实在太热了,就是用了凉水也不咋的,刚才纯粹是没话找话,当青青洗澡完毕以后,身上随便地披了件小衣裳就转到了这边来时,汉可的眼睛几乎掉出来,那胸前的奶奶,妈妈。。。。。。

灯给她飞快地吹灭了,汉可正在迟疑的时候,已经感到对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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