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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在回廊·新月如钩-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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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故意为之?如果是故意的……那是他自己的主意还是笑无情的授意?

想到笑无情,她的确相信他能够干得出来。他把小九捏在手里,借此让风残月替他办事,当然对笑无情来说这不叫威胁,中毒的人嘛,医得好医不好又不是他说了算,说不定情况一个反复,毒一发或者大夫一个失手,就这么翘辫子了,又或者一辈子醒不过来,都“不关他的事”,对不?笑无情手底下又不是缺人,可是这样“不是威胁的威胁”来的人他用起来却格外顺心,这个人,根本扭曲得无可救药。

只是丝丝不明白,如果真是这样,他又为什么允许自己从先生那里接手医治小九?是不相信她的能力,还是早打算让东藜先生不时插手?但是这样都说不通……

变态的想法,永远是普通人无法琢磨的。

一连几天笑无情都很少露面,就算偶尔出现在人前也是冷着一张臭脸好像更年期,无人敢上前自找麻烦。只有东藜先生和寒水月时常在他的房间出出入入,连弄弄他都不待见。只不过弄弄不回理会这些,他想见爹爹的时候,都不经通报直接冲进房里让人躲不胜躲。

对于丝丝,他就好像水榭里没有这个人一般,彻底的冷冻。

丝丝怒了,跟他出了一趟门,没功劳还有苦劳呢,何况也算救了他一回帮他躲过杀手追击,这家伙竟然翻脸不认人!

姐姐今天还就不伺候了!

她把大门一关,有样学样,谁也别待见谁!

丝丝的满腔愤怒化作动力,狠了心要把小九医好,看看笑无情到底打得什么算盘!弄弄被作为主治医师的第一助手,一同被拎进了小院。

他细细看了小九的情况,又研究了丝丝的药方,肯定了丝丝的想法。“没错,如果按照这个方法治疗,断不会是现在这种情况的。丝丝,这究竟是……”

“你不要管那些了,帮我把他医好就是了。”

“可是他到底是谁?怎么会跟残月长得一个模样?真的好像哦,好神奇~~”

丝丝看着一头雪白的萨摩围在床边转来转去,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给你的手册你到底背了没有!?遇上事情还这么乍乍呼呼的……”

弄弄揉着自己的脑袋,他是有背啊,可是他就是学不会在这种时候还要故作优雅神秘的一笑,一声“难道……”话说半句,显得自己很睿智。

“他是残月的弟弟,不过你看清楚,他们哪里像了!?一个是洁白清香的天女木兰,一个是白给都没人要的残荷败柳!”

“谁又残荷败柳了?说残荷独艳更贴切点吧……”门口传来咯咯甜笑声,丝丝探头,看到锦地罗微笑着走进来,叫声:“锦地罗姐姐~~”

弄弄也叫一声:“锦姨~~”便迎过去,蹭蹭。丝丝剜了他一眼——叫她锦姨却喊自己丝丝,还非要娶了当媳妇,成心让自己降辈分么?

锦地罗摸摸弄弄的头,“乖,你回来锦姨还没好好看看你呢,真是长高了,不过还是跟以前一样可爱。”她跟弄弄说了几句,便转过来笑吟吟的看丝丝,“你回来啦。”

“嗯。”丝丝看出锦地罗有话跟她说,便支使弄弄:“我要帮小九药浴,你去药方备药去,快去。”

一只大白狗狗跑出门去。

锦地罗看着弄弄这模样就忍不住笑,拉了丝丝进屋里坐下,略略调整一下情绪,“新月,你跟公子怎么了?”

“我跟他能怎么了?我都不知道他怎么了,我还能怎么了,怎么能跟他怎么了。”

“……”锦地罗勉强笑了个,全水榭上下哪个看不出来公子肯定是跟这丫头又“怎么了”,哪回公子闹脾气不理人不是因为这个丫头“怎么了”,他若单单是自己心情不好,早就开始整人了。要说这么多年公子跟这丫头“怎么了”大家也习惯了,公子闹个几天脾气也就罢了,可是这一次……大家却都觉得那里不对劲。沧冥水榭好似整个笼罩在低低的气压里,让人心里慌慌的,总担心要出事的。

只是看丝丝这样子,却觉得从她这里问不出什么了,便适时转了话题,“对了,我最近听说,缺月应该平安了。”

丝丝顿时来了精神,拉住锦地罗问:“她没事了?她怎么样?现在人在哪里?”

锦地罗苦笑摇头,“这些都不知道……水榭有规矩,被处大刑的人被丢出水榭外之后任何门人不得过问其生死,听天由命。若是侥幸活下来,从此她犯过的错便一笔勾销,至于回不回水榭便由自主……本来缺月被人送出去,水榭的人都不该去关心她的下落,不过好歹相识一场,你和公子离开后我便差人去探了,只知道她被人救了,其他就……”

“她没事就好了……”她想缺月大概不会回来了,那一天刑房里的血泊至今想起来都心惊不已,只要知道她还活着,就已经足够了。

锦地罗看着丝丝,有些话没敢说。缺月的伤……能被人救下性命已经是奇迹了,只恐怕剩下的半生,也只能做一个废人……只愿她能从此远离江湖,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

第二十六回

弄弄回来的时候左瞧右瞧已经不见了锦地罗,丝丝在屋里忙乎着,见他还在东张西望,喊道:“看什么呢,快把药草拿进来。”

弄弄进门便看见丝丝已经摆好了大木桶,正在注入热水。这个弄弄在山上已经见过很多回了,一看就知道是要泡药浴,不用丝丝交待就上去帮起手来。

“一会儿泡药浴的时候,我给小九扎针,你负责‘气疗’。”

名词解释——气疗,丝丝自创,说白了就是用内力引导气血,跟电视剧里大虾们有事没事运功逼毒一个道理。

弄弄点头应了,看着渐渐注满水放好药草的木桶,忽然笑起来说道:“看见这个就想起无忌哥哥,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抬头却见丝丝变了脸色,灰白的一张脸板起来,打断他道:“快去帮我把小九搬过来!”

……这又怎么了?当初无忌哥哥下山的时候不是挺好的吗,不记得他有惹到丝丝啊……怎么丝丝这么不待听见他的名字的?他满腹狐疑的到里间去扛小九出来,扛到桶边却犯了难——这,这衣服,脱是不脱?

丝丝已经调整好心态,看起来若无其事,瞥见弄弄还在拖拖拉拉,干脆自己动手来,“你又愣着干嘛,脱啊……算了,我来,你扶好。”

扒起小九的衣服来丝丝是轻车熟路,从容又稳妥,没几下就只剩一条亵裤。她正要队最后那条亵裤伸出魔爪,看不下去的弄弄终于开口。

“丝丝……这个,不必全脱了吧?”

“不脱怎么下水?”

“可是他会被、被……看,看……”

“被看光?”

用力点点。

丝丝一摆手,用鄙视的眼光看了弄弄一眼,“他是病人,知道不?而我呢,现在就是他的医生。对于医生来说,病人是不分性别的,不可以有杂念,怎么能用那样污秽的思想去亵渎医生和病人之间纯洁的关系呢?”

……纯洁是吧?没有杂念是吧?可是他刚才明明看到丝丝趁着脱衣服的时机在小九身上摸了好几把……摸得那个熟练那个顺手,他连拦都来不及。

“还、还是我来!”弄弄抢先一步把小九放进木桶里,借着浑浊的药汤掩护,帮小九脱了亵裤。丝丝撇撇嘴——真没意思。

“先来帮我把他身上搓热。”丝丝和弄弄各拿起小九的一条胳膊,从手开始一路往上搓——

“你们在做什么!?”

门口传来低气压风暴的声音,丝丝的魔爪正沿着小九平坦光滑的胸膛和腹部准备向下走,一抬头,看见一株暗红立在门口,如胜极将败的红荷,卓卓独立在一池残荷中……四周皆是衰零,唯有他红艳至此。

——KAO!无论什么时候看都觉得这一身皮囊配了里面的混蛋个性真是浪费!

丝丝没有收回手,反倒轻了力道改搓为摸,一面应道:“这位有什么事吗,治疗期间谢绝打扰,麻烦从外面把门关上。”

“把你的爪子从小九身上拿开!”风残月一把抽出长剑,就要向丝丝的爪子砍去——话说占据“魔道第一剑”的沧冥四月中,寒水月、新月、缺月的配剑都是上好的名剑,唯有风残月号称“无剑”。他出门从不带剑,随手无论拿到什么剑,到他手中都是一样的杀人利器。手中无剑,所以天下剑皆可为剑。如此个性的风残月独独到丝丝这里来的时候才不忘记带剑,足见丝丝面子之大——弄弄一见气氛不好,急忙插入两人中间,“残月师傅,丝丝只是在替小九治疗,她没有什么歪念的……”(我说,你确定不会越解释越乱?)

师傅?

残月师傅?

丝丝和残月都是一愣,丝丝这才想起弄弄小时候的武功是笑无情身边这几个人轮流教的,叫个师傅也不过分——不过你这儿是不是叫得忒乱了些?

风残月蹙眉上上下下打量了弄弄,微微挑眉,开口问道:“你谁?”

“……”

“……”

好吧,丝丝知道风残月这个人一向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个把路人甲乙丙丁根本不往心里记,但是……这可是你家小公子!还当了人家那么久的教习师傅!连这张汤圆儿似的嫩嫩滑滑让人忍不住上去掐一把的招牌脸蛋都认不出来?你脑瘫啊??

风残月在丝丝鄙视的目光中,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白白嫩嫩的少年也许不是那么一般,在渐渐意识到岁月是可以让一个奶娃娃变高变大的同时,他总算从这张俊俏的小脸蛋上找出了一丝眼熟的痕迹。他毫不惭愧的忽略掉自己没有认出来这回事,哼笑一声,“原来是狗皮膏药回来了。”

弄弄是个不拘小节的好孩子,8跟他计较。

“残月师傅,丝丝这的确是在为小九治疗……”

“难道还非得脱光了治吗!?”

“这……”其实,弄弄也觉得脱得太干净了点,不过他依然是站在丝丝这一边,努力的替她找借口,“这不是怕湿了衣服么……还可以顺便洗澡……”

“……”

“……”

连丝丝都觉得,弄弄你还是不要解释了吧。

风残月微眯着眼睛打量过一脸诚恳的弄弄,再看看泡在药汤里,身上被搓成虾子色的小九,还有桶边摆放的银针、药箱等物……勉强,就算他相信了吧。

“知道了还不走?赖在这里干嘛!”丝丝开始动手赶人,风残月却一闪身,站到水桶旁扎根不动,同时宣告道:“要治可以,我就在旁边看!别想有什么小动作!”

真无趣!!

抗议未果,谁让风残月是人家小九的直系亲属,她重新回到桶边扶起小九,发泄似的用力搓啊搓。

“轻点!小九是肉长的,不是揉香椿!——那里不准碰!你的手保持三尺距离,弄月,你来!”

——娘的!谁来把这个死东西弄出去!

第二十七回

风残月和新月,这对沧冥水榭里的冤家谁也说不清哪个更讨厌哪个。连走路都躲着走的两个人,因为小九每天一次的药浴而变得每天都得面对面一个时辰,这个决定对于风残月来说虐了丝丝也是虐了自己。

他为了小九可以一忍,丝丝可没理由要忍。在二人几次险些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之后,丝丝干脆舍弃这个越来越困难的吃豆腐机会,把药浴的重大责任推给弄弄一个人,自己出门躲清闲。

她拿着跟弄弄最新研究出来的药方,一边琢磨一边往药房走。她其实可以让小九醒来的……这药方里只缺了一味药,就是百日成霜。这药并非无法弄到,在她接手小九之前,东藜先生就曾经用这味药保持着小九不死不生。东藜先生用量很少,已经可以看得见副作用,倘若她这一味药用下去,怎么能够让小九不被副作用伤到?她已经研究了很久,依然没有找到可以代替百日成霜的药材,几乎已经要放弃了。

罢了,不过是影响色素而已,小九现在的灰头发也很漂亮啊,要是变成黑的,岂不是跟他那个混蛋哥哥更像了?

走了很久,一抬头却迎上笑无情等人从另一条路走来,她脚下一顿,笑无情显然也看到了她,视线却只是从她身上一扫而过,便视同无物,继续跟身边的人说了几句什么,从她的眼前走开了。

丝丝彻底被他忽视,那种感觉甚至不仅仅是伤心和愤怒,还有一丝屈辱——他把她卓丝丝当什么?院子里的一颗石头吗!?

“笑无情你混蛋!!”丝丝几乎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甚至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随手拾起院子里的一块石头,就用了八分内力朝他抛了过去——

笑无情感到背后有物体接近,一闪头,石头擦头而过,落在面前。

“……”默。

“……”身边的侍从跟着一起默。

大伙心中暗道,莫不是新月疯了不成?他们小心翼翼的看向笑无情,哪知他好像那颗石头并不存在,迈过石头继续走。

——丫你小子不光忽视我,连我扔的石头也忽视!!

丝丝弯腰就抬起另一块更大的石头,用了十分内力就狠狠地掷了出去——石头破空而来,借着某人愤怒中十分的内力来得飞快,正中笑无情的后脑勺,发出重重的一声钝响。落在地上打了个旋儿,停了。

丝丝气呼呼的扔完转身就走,两旁侍从却吓了个魂飞魄散——怎么可能,以笑无情的武功怎么可能被一颗石头打中!?新月活腻了吗!?他们大气不敢出,等着笑无情爆发,然而这个聚集了所有视线的受害者只是稍稍稳了一下重心,忽略掉撞击带来的短暂晕眩感,若无其事地继续迈步走去……

一干门人面面相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到底都咋的了?

算了,闭上嘴巴做事。上面人的事情,底下人少管。

石头扔了,丝丝却一点也没有解气的感觉,她的愤怒如同泥牛入海得不到一点回应,更是有种无处发泄的无力感。

他还真是无视她无视了个彻底,让她生起新的冲动想要去砸他的窗子掀他的瓦,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想归想,她却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小九的治疗到了关键时候,她只能把全部精力投放到小九身上,除了风残月来到的一个时辰,其它时间几乎寸步不离的守着。

她用自制的注射器将溶解的百日成霜缓缓推入小九体内,“小九,这个得分次多打几回,会有点痛——要说这已经是请最好的暗器师傅造出来的,可还是比不上针头啦……忍忍就好。那个,副作用会有一点,真的就……一点点……也许再多一点点,你可不要怪我哦。这真的是让你醒来唯一的办法了。呐,其实灰头发也蛮流行的,我以前住的地方啊,还有人特地花钱去把头发染成红的蓝的绿的白的,要说你这头灰发也挺个性的,比你那个混蛋兄弟好看多了……所以说啦,反正你的头发已经是这种颜色了,也不在意再灰一点对吧?”

絮絮叨叨一大堆,听得外间的弄弄都替她着急。说这么多,不就是想告诉小九这药的副作用会把头发变成灰白色么?你绕那么大一弯子不嫌累啊?

“呐,你要是实在不喜欢灰头发,我就想办法造点染发剂出来,保证你的一头乌黑秀发,黑又亮。”丝丝补充了一句。

弄弄隐约间记得,貌似……丝丝常用这个词来形容某种厨房常见的家养虫类。

丝丝絮叨够了,拿起小九的手细细给他剪着指甲,小九的手指很细很白,贝甲莹润,她好像握着一件艺术品,剪得分外小心,屋里一时只听得见她的呼吸声。

弄弄走进门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宁静温馨的画面,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错觉,好像床上的人不是小九,是他的小爹爹。他们明明没有什么相似之处……沉睡中的小九看起来恬美、纯净,就像丝丝故事里讲的那些动不动就一睡不起的公主一样。

以前无论和爹爹还是小爹爹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想一较高下,把丝丝留在自己身边。他是真的喜欢丝丝,真心想让丝丝给他当媳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小爹爹不见以后,他就再也不敢说。他不敢提起任何有关小爹爹的事,还有要丝丝当媳妇的话,总觉得如果说了,他便会从丝丝的眼中看到一种叫伤心的东西,他害怕看到那样的丝丝。

在这种时候,他就尤其的羡慕小九。只有小九可以享受丝丝如此专注的呵护……他突然想通了为什么会觉得小九和小爹爹相像,并不是他们两人有相似之处,而是丝丝对待他们两人的态度。或者说……小九、小爹爹,还有爹爹,他们都像是被岁月刻在丝丝命里的人,与任何人都不同。

为什么,这里面却没有他?

他和爹爹一样,认识了丝丝十年……如果说是因为他和丝丝之间有着五年的空白,那么爹爹也一样。他和丝丝在一起生活的时间是五年,丝丝在爹爹身边的时间是五年,丝丝照顾小九的时间也是五年,为什么独独没有他呢……

明明只差了两岁,他却觉得仿佛有一条无形的鸿沟,把他和丝丝隔开在两个世界……他走不进丝丝心里。

第二十八回

风残月再次踏进这个让他深恶痛绝的小院儿时明显的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同。

由于丝丝时常外出,原本在小院里肆意疯长的藤蔓类植物早已经被清除了个七七八八,院子显得干净得多也冷清得多。可是此刻的院子里却弥漫着一丝紧绷的气息,让人不自觉地蹙起眉头。

这两天不知为什么小九的药浴停了,照说他就可以不必天天盯着,可是心里莫名的感到不踏实,好像猫挠一样,就是放心不下想来看看。

当他一感受到这小院里不同寻常的气氛,第一以及唯一反应就是冲向小九的房间。

推开门,他的脚步猛然一顿——仅仅是两日没有来,为何小九的头发……他的头发,竟然由原来微微泛灰的颜色变成了纯灰色!

“臭丫头!你在哪里!?给我出来!”

“吵什么?”丝丝端着水盆从外面走近来,斜眼瞥了他一眼,“怎么又是你?病房内请保持安静,要吵出去吵。”

“你这个女人对小九做了什么!?把他弄成这副怪样子——就担心你这个女人不能让人相信!”他说这就要去抬小九,丝丝搁下水盆来阻拦,“你做什么?”

“我要带小九离开!不能把他放在你这个女人手里!”

“风残月你给我放下!小九还在治疗期间谁也不准动!”

“用不着你了!我会带他去找东藜先生!”

“你找了东藜先生他更好不了!”

“谁要听你这个女人胡言乱语!”风残月听也不听她说的话,便要将小九从床上抱起来。在这么重要的治疗关头丝丝自然不能容许他任性妄为,情急之下直接出手——丝丝的功夫虽在风残月之下,但动起手来风残月若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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