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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云啸发出了所有父亲都会发出的畅快笑声。
一黑一篮两双眸子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云啸抱着粉嫩的小人。左一口右一口的亲了两个老婆,小云幂不知跟谁学的。用手蘸了蘸唾沫,粉嫩的小手指在脸上不停的划着。
“爹爹羞羞……爹爹羞羞……”
小白站在假山的一块石头上,鼻子一张一合的嗅着。忽然它轻盈的窜下了假山,向着老宅的方向跑了过去。肯定是问到了蛮牛的腥臭味儿,这两个家伙从来都是臭味儿相投的伙伴。
云啸有些落寞的看了一眼那道消失的白色身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白与自己疏远了许多。以前,自己回家之后小白可是第一个扑进自己怀里的家伙。
不过淡淡的思绪很快便被怀中可爱的大闺女冲淡,云幂的小嘴巴不停的述说,一会儿指着这说说一会儿又指着那说说。颇有一番云家导游的味道。
云啸抱着这个小导游盛情的游览了这个自己亲手设计的家,嘴里还要不断的发出赞叹的声音。完全是为了博这小美人的一笑。
第一百零五章接风宴
终于脱下了那身厚重的战甲,云啸换上了宽松的睡袍。
小导游被乳母连骗带哄的弄走,浴室便成为了夫妻四人私密的乐园。
大大的托盘好像船一样的漂浮在水面上,上面放满了时令的瓜果。冰镇的葡萄酒装在银质的酒壶里,南宫喝了一大口。然后在女神与艾利斯惊讶的眼神中,嘴对嘴的喂给了云啸。
南宫的脸上浮现了一抹桃红色,娇艳欲滴的好像沾着露水的苹果,就等着自己的郎君采摘品尝。一双眼睛好像一汪秋水,看得云啸的心瞬间便化掉。
云啸粗暴的抱起南宫,湿漉漉的头埋在了南宫的胸前。两条美人鱼游了过来,紧紧的拥住了云啸的身体。
浴室里充斥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娇柔的呻i吟声。云啸以大无畏的勇气以一敌三,最终败下阵来。
喘着粗气的云啸躺在躺椅上,肚皮剧烈的起伏着。艾利斯温柔的小手给云啸揉捏着双肩,不时还在云啸的身体上轻轻的一吻。
傍晚时分,走出浴室的云啸双眼无神脚步虚浮。眼睛的边上显得有些黑,有往国宝发展的趋势。
晚宴异乎寻常的丰盛,居然有大对虾。所谓对虾,一般来说两只虾就要一两。以渤海湾出产的最为出名,自己家里餐桌上山里的河里的都不少见。唯一这海里的的确算是新鲜,要说刘成给自己弄点海带来还说得过去,可是这对虾难度就大了点。
首先即墨不临渤海。其次山高路远又没有空运。能将这玩意不黑着送来实在难为这哥们。
看着云啸的模样,南宫解释道:“这是即墨侯托人从济北国弄来,千里迢迢的送来。也不知道跑死了几匹马,就说你爱吃这东西。”
总算理解了一骑红尘妃子笑,云啸都能想到一辆马车在路上疾驰。换乘的时候,倒毙在路上的马还在抽搐。自己哪里是在吃对虾,简直就是在吃马。
“回头给刘成捎个信儿,这样的事以后千万别干。劳民伤财,若是被陛下或者其他的人吃了。说了一声好,那还了得。有时候这小小的虾子。也可以败家也可以破国。”
云啸知道南宫从小富贵。根本不知道民间的辛苦。若是这位公主殿下吃得爽了,要刘成再送。又或者是敬献到宫里,刘彻和太皇太后吃得开心。权贵们又纷纷效仿,这东西就真的可能吃人。
不好。看着南宫的模样云啸就知道不好。
“陛下已经尝过了?”
云啸有些心惊的问道。南宫跟他说过。刘彻为了平息暴乱来过云家。
“嗯。彘儿已经吃过了。还对这虾子和那种大个的螃蟹赞不绝口,若不是这东西易于腐坏,恐怕还得带进宫里请太后与太皇太后品尝。”
……完蛋了。海鲜这玩意的诱惑力不是一般的大。从小生活在关中的刘彻哪里经得过这样的诱惑。毕竟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对这件事情的危害一点都没有察觉。看来明天进长安免不了要劝诫一下刘彻。
“爹爹我要吃虾虾。”云幂举着粉嫩的小手,够不到中间的清蒸大对虾。急得大叫起来,无奈的云啸只得拿起一只闻闻。确定没有异味,虾子也没有发黑之后才递给了云幂。
“孩子爱吃,就让即墨侯送过来些。几匹马的事情,又不算是大事情。”一向不怎么说话的艾利斯心疼云幂,不知深浅的说了一句。
南宫与女神的脸色立刻就变了,而艾利斯还没心没肺的给云幂扒虾。一点都没有注意到餐厅里的气氛已经悄然转冷。
眼见云啸的面色不善,颜纤赶忙将筷子递在了云啸的手里。
“今天刚回来,艾利斯也是心疼孩子。回头我说她,吃饭吃饭。”
艾利斯听见颜纤这么说,这才抬起头来。见云啸沉着脸盯着她,心里顿时一惊脸筷子都吓得掉在了地上。
云家的夫人们就只有她最没有家世,父亲虽然是东胡的将军可远在千里之外。
“吃饭,吃饭。是贱妾的不是,今天不该让做这个虾子,这运都运来了。没的坏了岂不可惜,孩子愿意吃就让她吃些。以后不让即墨侯送来不就得了。”
南宫轻轻的碰了一下云啸的胳膊,这艾利斯虽然平时受云啸的宠。但为人老实,就好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大猫一样。平时谨小慎微,南宫也比较中意艾利斯的性格。自己在云家的地位尴尬,妻不妻妾不妾的。若是真再来一位宠妾没事儿跟自己添堵,还不如弄这么一个大猫似的艾利斯在身边。至少这只猫够老实。
无奈的云啸只得接过了筷子,看了一眼低眉顺眼的艾利斯。“吃饭。”语气生硬冰冷,餐厅里归家的喜悦荡然无存。
云家庄子里分外的热闹,各个家将出门几个月今天归家。家家户户都开始忙活着迎接凯旋的老爷沐浴更衣,大排家宴左邻右舍远亲近邻都招呼来,热热闹闹的喝一顿接风酒。
苍虎的家里分外的热闹,绿珠与绿蕊被苍虎纳为了妾室。正和苍虎的老婆里里外外的张罗,苍家在临潼的家眷都来苍虎家饮宴。
大红的灯笼挂了一排排,照得苍家的院子里外通明。整个院子早已经用艾草熏过,临潼的水塘本就少。被云啸一一填平之后蚊虫便少了许多,再被这艾草一熏。整个晚上都不会有人受到蚊虫的滋扰。
莹莹抱着个大胖儿子坐在末席,虽然有云啸的嘱托。但小熊饼不怎么待见这位小弟弟,还有老爹遗留下来的小妾。每月分给她们娘俩的份例银子是最少的,幸好莹莹心灵手巧。一手刺绣的功夫也算是拔了尖儿的,没事揽些活计。娘俩的日子这才过得有声有色。
这里的日子总比永阳坊要过得好些,毕竟有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只盼着侯爷还记得自己的承诺,待孩子大些就带过去教诲。
小熊跟两位叔叔还有长安赶回来的大爷坐在一个桌子上。
啃了一块红烧排骨,小熊吐出了骨头大大咧咧的道:“这趟出门也没打什么仗,就是跟着跑了一圈。没天就是行军扎营,腻歪透了。”
“小子,不要胡说。杀人这事儿,你当那么容易。咱们没有损伤还获得了这样多的好处,全赖侯爷的计策过人。
想想灵武城的那场大战,我们哥几个还胆战心惊。那时候你爹爹还在,那柄狼牙棒都糊满了人肉。”
苍景空立刻放下手中的排骨,胃里翻腾着看向苍虎。
“吃饭呢,老提什么人肉人头的。老二在西边死的壮烈,小熊不是大爷说你。长点心,跟你三叔、四叔好好学学。一天怎么光长肉不长心眼,听说你那个老娘亏待那母子。这事情有没有?”
苍景空喝了一口酒压了压翻腾的胃,便拿出家主的气势训斥小熊。
“带了个拖油瓶进门儿,我看长得也不像我爹。就因为侯爷托了一个梦,就硬说是我爹留的种。大爷您说……”
“胡说,她身上有你爹的名牌。我亲眼看见侯爷从她脖子上扯下来的,难道这还有假了。我是你亲叔叔,还能日哄你不成。”
苍鹰立刻就不干了。
“四叔,不是您想的那样子。我是说……那小子他不像俺爹。”
“猫大个岁数的娃娃,你能看出来个屁。我告诉你,侯爷说了这小子他要收做义子的。你小子招子放亮一点,回家就跟你那个作死的妈说。若是再敢动辄打骂那女人和孩子,别说我们几个做叔叔大爷的插手。毕竟,这是族中的事情。你爹死了,我们哥几个做得主。”
宴会有向批斗大会转型的趋势,小熊可斗不过这几个叔叔大爷。更何况上头还有一个天一般的侯爷。
“知道了,我回去就跟俺娘说。”
无奈的小熊只得妥协,看起来这几个叔叔不是无的放矢。估计就自己那老娘的性格,真干得出来打骂那女人的事情来。哎,不服不行。谁叫这女人和那个娃娃命好,自己的老爹死了也要给侯爷托梦照料。
看小熊认错的态度还不错,苍家哥几个才算态度缓和。
“朝廷里最近要不太平,我今天不走了。明天觐见侯爷,将这一段朝廷的事情跟侯爷禀报一声。咱苍家如今依附在侯爷的这颗大树上,可不敢让这颗大树倒了。不然咱家就完了。”
苍景空抽干了杯中酒,看着苍虎与苍鹰兄弟。
“大哥,我听说我们出去之后。咱家庄子发生了骚乱,羽林的遗属来咱们庄子上闹事,听说打死了好几十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苍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哎……这事儿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羽林的遗属死了孩子,自然悲痛不已。魏其侯弄了些人混在里面,鼓动这些人闹事。
结果想害云家没有害成,陛下亲自率军前来弹压。而且名中尉宁城查办此事,这宁城也算是个人才没几天就查出来眉目。结果……”
第一百零六章车轮前的小石子
“结果怎样?”
“结果宁城查出了魏其侯与此事有牵连,还抓获了一名关键认证。可是,魏其侯却整了宁城的黑材料。也怪这宁城平时总是学郅都,得罪的权贵太多。
魏其侯一封奏章上去,立时便是一呼百应的效果。朝廷里立刻弹劾宁城成风,最后太皇太后下旨严办。这宁城便被关了进去,没几天便和那人犯一起不明不白的死在了牢里。
现在陛下正吩咐一个叫做张汤的人继续审理此案,可是关键证人缺失。看来这案子也就注定没有夜尽天明那一天。”
“奶奶的,这魏其侯也欺人太甚。”
小熊一拍桌子,桌子上的杯盘菜品噼里啪啦的跳舞。他们这一桌单独设在堂屋中,有资格入席的只有兄弟三人,以及小熊而已。
这一桌本就是整个宴会关注的核心,小熊这一巴掌立刻让周围的人侧目不已。整个宴会顿时寂静了下来,大家都看着这一桌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没事。小熊喝多了。”
苍景空人老成精,赶忙对着宾客们挥手解释。
“你小子收着点,拍什么拍。这桌上有你大爷,有你叔叔哪里有你小子拍桌子的份儿。”
苍虎冷着脸训斥小熊,这家伙跟自己那个死去的二哥一样。什么都好,就是脑子不够用。
“算了,老三就别说孩子了。他还小……”苍景空在旁边劝慰了几句。
未央宫自己很久没来了,刘彻这位皇帝已经大婚。现在名义上讲。他是这座宫殿乃至这个国家最高的主宰。
与苍景空聊了整整一个上午,云啸算是明白了这个皇帝。刘彻做得有多窝囊,自己的走狗不明不白的让人给黑了。偏偏黑人的还是自己的表叔,当权的是自己的奶奶窦太皇天后。
一个不能给小弟出头的老大,迟早要被人抛弃。刘彻现在便面临着被人抛弃的命运,朝臣们纷纷改换门庭。就连御史大夫韩安国也被人弹劾的告病在家,不敢出来帮助刘彻。
“云侯,朕有时候真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做的窝囊。事事都要请示长乐宫,事事都要跟奶奶商量。朕有时候觉得,朕这个皇帝就是个傀儡。傀儡戏里的傀儡。”
承明殿中。内侍们都被赶了出去。除了千度。大殿里只有云啸与刘彻二人。
“陛下如此烦躁,那陛下想好怎么办了没有?”
云啸早就料到刘彻会是这副样子,就算是伟大的汉武大帝。现在也不过十五岁而已,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志存高远。但现实是。就算他想飞过房梁高。身后都有一根绳子拴着。太皇太后就好像放风筝一样牵着那根线。只要这根线还在。想要自由飞翔那就是幻想。
“朕……”刘彻没了言语,他只要发泄也只想发泄。至于怎样做,他还真的没有想好。
“陛下。不要只想着发泄。自然也要想着对策,盲目的咆哮发泄这是弱者的行为。只有强者才会拿出最强悍的一面出来战斗。有一位伟人曾经说过,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这是为上者的责任。既然陛下立志做千古一帝,那么就必需承担起这份责任。”
“可我不知道怎样去斗,求云侯教我。”着急的刘彻甚至忘记了称自己为朕。
“首先,既然魏其侯与太后出招。那么陛下也必需接招,宁城是您的臣子。既然不明不白的死在狱中,那么狱中的狱卒还有狱监是不是有责任呢?
既然他们在廷尉署的监狱中有势力,那么陛下就剪除他们的势力。另外,既然他们收集了宁城的黑材料。那么陛下也可以收集窦家的黑材料,窦家的人平时骄纵不法。想收集他们的材料简直易如反掌,如果张汤连这个都干不了。那他就不配做这个中尉。”
“着啊,既然他们整人。那么朕就整他们,反正窦家也没有清如水明如镜的人物。小辫子自然是一抓一大把。”
刘彻豁然开朗,一直以来就没人给他出主意与窦家好好的斗一斗。君臣斗智,刘彻每次都被噎成内伤。
“而且,承办有过失的大臣是丞相的职责。陛下可以让张汤把材料准备得足足的,然后让窦婴去承办窦家的那些人。如果窦婴都按律承办,嘿嘿……陛下就有大把的理由训斥他。甚至罚他的俸禄降他的职,那时候就算是太皇太后也没有办法。
毕竟皇家明面上还要维护大汉律法的公正性。以太皇太后的睿智,断然不会出面阻止。说不定,这次还能扳倒一个丞相。”
“好,就这么办。千度,你立刻传朕的口谕。召张汤立刻来见朕,朕有要事吩咐。”
“诺,陛下。”千度赶忙出去找小内侍请张汤过来。
“云侯这次掠夺这么多的匈奴女娃子回来,真的是大快我大汉的人心。壮了我大汉的人心,真准备提升你的属地为侯国。可是太皇太后那里不答应,说是自太祖之后就没有封过侯国。朕……”
“陛下,臣不在乎这个。能加封一千石俸禄已经是不错了,臣的俸禄现在是四千石。丞相也不过就是八千石,三公之一的御史大夫也不过六千石。”
云啸还真不在乎什么侯国不侯国的,就算是侯国那又能怎样。只不过是封地大了些而已。云家现在已经是富庶的可怕,还是不要做出头的椽子,做人低调一些就好。
“若是臣子们都像云侯一样,那朕可就省心多了。现在朝廷里的那些大臣,都是一些庸庸碌碌的世袭之辈。他老子就站在朕的父亲爷爷面前糊弄事儿,现在他们又来糊弄朕。有时候,看他们的奏章听他们的问答朕都像抽他们。”
刘彻感慨的说道。
“既然人不够用,那就招啊。天下有数不尽的英才可供陛下招揽,陛下可以以招揽人才的名义让各个地方有学时的人推荐自己的学生弟子过来。
陛下再现场拟题目进行考试,学问好的能如陛下眼的。自然就留用,至于做什么事情什么职位那还不是陛下的一句话的事情。如此汰弱留强,不出几年朝廷里便都是陛下的臣子。到了那时,还怕什么窦家。”
云啸将后世的科考搬了出来,可是云啸识趣的只搬出了后半段殿试的部分。前段的暂时很难施行,这年月官吏还是由权贵推荐产生。如果刘彻贸然的得罪整个官僚阶层,那后果可就堪虞了。
“嗯,临潼侯说得极是。朕这便吩咐舅舅去办,定要将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刘彻显得非常兴奋,拉着云啸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就好像一只张嘴等着喂食的小燕子。
“陛下,南宫给你吃的那种虾子……”
“哦朕晓得,这种果腹之物不值得劳民伤财。赵绾老师已经劝谏过,朕准了他的奏章。今后各位侯爵与藩王一律不准敬献这样的劳民伤财之物。”
看来伟大的汉武大帝就是伟大,没用云啸提点自己就接受了臣子的劝谏。
“还有一事,是关于南宫姐姐的。毕竟名义上来说,南宫姐姐已经嫁去了东胡,现在贵为东胡的王后。不过姐姐的身份也着实尴尬,朕与母后想了一个折中的主意,将南宫姐姐认作母后的义女。那么姐姐就会有新的封号,朕选了一个。叫做平阳,平阳公主不知云侯以为如何?”
刘彻就好像一个打了一百分的孩子等待大人夸赞一样的看着云啸。
“平阳公主……”云啸的头立刻大了起来,难道这历史的车轮还是按照固有的脚步碾过。自己本来就是车轮下的一颗摆好的小石子?
第一百零七章添堵
漪澜殿永远是那么清雅幽静,人们在关心太皇太后与皇帝之余。似乎忘记了未央宫中还有这样一个太后的存在。王娡是低调的,低调到人们都快将她忘记的程度。
真是一位有心机的女人,她将自己隐藏得非常深。就好像淤泥里的泥鳅一样,让人看不见摸不着。
不过终究还是有人记得这个女人,就好像云啸此刻正端坐在王娡的正对面。上身直挺挺的跪坐,礼仪上恭敬得一塌糊涂。
玉是皇家专用的器物,其他人拥有便是大罪。云啸不知道这种润泽的石头除了好看些,还有什么好。不过云啸不在乎,既然你喜欢那我就送。
半月形的一块润玉,拿在手里有一丝丝温暖的感觉。在略显幽暗的漪澜殿中,散发着淡淡的光泽。看上去就好像天上的议论明月一般,即便是不怎么识货的云啸也觉得这块玉石很漂亮很好看。
“太后,这块玉是臣在匈奴王廷偶然所得。臣不敢窃取此等宝物,现特献与太后赏玩。”
毕竟是丈母娘,女婿送礼不能总送那些哈密瓜一类的便宜货。真金白银送着有心疼,只好送这种皇家都要爱死了的石头。
果然,丈母娘看到这块美玉眼睛就亮起了小星星。看来美玉果然是皇家的最爱,王娡拿起那块玉捧在手里。左右的端瞧,欣赏了快半个时辰才放下。云啸认识王娡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看见王娡露出这副模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