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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山惊龙-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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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姑娘。”

吟香颔首道:

“少爷怎的和小婢客气起来,小婢能得少爷的提携,侍茶奉饭,原是份内之事,即使终身为奴,任恁打骂,小婢也心甘情愿,就是少爷不可再和小婢客气了。”

她委婉说来,面容娇柔,吐属温文,言词之中,更真情毕露,使人情不自禁会从心底油然生起爱怜之念!

毕玉麟心头猛然一凛,连忙移开目光。

吟香接口笑道:

“快中午啦,小婢替少爷吩咐厨下准备,不知少爷要吃些什么?”

毕玉麟道:

“随便。”

吟香眨了眨眼睛,想了一想,笑道:

“那么小婢替少爷点几个菜吧!”

说着,娇躯轻扭,如飞而去。

一会工夫,吟香身后跟了一个老妪,提着食盒进来。吟香放好碗筷,打开盖子,一件件放到桌上,老妪走后,又替毕玉麟装好了饭,娇笑道:

“少爷尝尝小婢点的菜,合不合口味?”

毕玉麟只见眼前放着热腾腾的七八盘菜肴,举筷一尝,竟然无不美味可口,好吃已极,不由连声夸赞。

吟香瞧他连连说好,赞不绝口,好像比她自己吃到美味,还要高兴,抿着小咀,心头充满了说不出的喜悦。

饭后,毕玉麟喝了两口茶,负手踱出庭前,只觉轻风徐来,花气袭人,心神为之一畅,不由缓缓跨出圆洞门,漫步朝一条碎石小径上走去!

一个人信步徐行,渐渐从脑际想起这一日来的情形!他虽是涉世未深,没有什么江湖阅历,但也开始感到这座黄钟别府,好似另有一种神秘气氛。

诸如:深山僻谷之中,盖着这大一所庄院,而且一切起居,无不富埒王候,根本不像是归隐山林的高人逸士。

尤其吟香昨晚那种吞吞吐吐不敢说的情形,再和今天双龙二娇的语气一合,好像黄钟别府果然另有隐密……

正在思付之间,忽然听到一阵丝竹玄管之声,远远传来,脚下不知不觉的顺着碎石小径走去!

修篁深处,别有院落,那是一幢三槛雅轩,悠扬的丝竹之声,就是从辽里传出!

哦,还有一个娇脆的女子声音,依着乐曲,曼声轻歌!

毕玉麟循声瞧去,只见三槛雅轩前面的石阶上,坐着一个上身赤膊,只穿一条青花缎裤的老人!

这老人一身细皮白肉,生得又肥又胖,大脑袋上梳着一条白辫子,十分短小,垂在脑后,最多也只有一尺来长,略一顾盼,小辫子在脑后晃动,看去十分滑稽。

他右手执一把纯银小酒壶,左手托着一只纯银小酒杯,自斟自酌,小酒杯衔在口上好像只是沾沾咀唇,喝得极少。

他身边围着四个青衣使女,玄管杂陈,其中一个却执着一方绣帕,歌喉宛转,曼声轻唱。

时候虽当春初,但山中气候,还是和严冬一样,这白胖老人,一面在檐前纳日,一面却赤着上身,要是换了普通人,不冻僵了才怪,他却左顾右盼,眯着一双老色眼,悠然自乐,大笑道:

“醇酒美人!醇酒美人,酒越醇越好,人当然也越美越好,哈哈哈哈!

毕玉麟瞧得暗暗奇怪,这老头儿,不知又是黄钟别府的什么人?瞧他这般恣情享乐,疯疯颠颠的!

正是思忖之间,只觉自己衣袖,被人轻轻拉了一下,急忙回头瞧去,只见吟香一脸惶急,说道:

“少爷出来也不交待一声,害小婢找了好久,这……这地方没什么好玩,少爷快走吧!”

毕玉麟瞧她脸色有异,好像极度害怕似的,心中大是奇怪,问道:

“你怎么了?”

吟香强自镇定,掠了掠鬓发,低声道:

“没……没什么,小婢只是跑得有点气喘。”

毕玉麟心中有些明白,遥遥指了指白胖老人,悄声问道:

“他是什么人?你好像很怕,是么?”

吟香朝四下看了看,才压低声音道:

“不瞒少爷说,这地方一直列为本府禁地,平日不准有人进来,因为他是山主的老朋友,叫:“做臧疯子……”

毕玉麟一再听到“山主”之名,好像这山主,并不是叫绿袍神君,绿袍神君是老山主,还有一个山主,只不知这山主又是什么人?心中想着,不由低声问道:

“吟香,山主是谁?”

吟香娇躯一颤,还没回答!

“外院是什么人?”

玄管乍歇,歌声倏停!四个青衣侍女,脸带惊愕,一齐回头瞧来!白胖老人臧疯子,瞧着毕玉麟,挤挤水泡眼,突然面露喜色,哈哈大笑,一面招呼道:

“小伙子,老夫就是等着你,来喝上一杯,你怎地才来?”

毕玉麟听得一怔,忽然想起吟香方才说过,他叫臧疯子,原来果然是疯子!

吟香连忙用手推,道:

“毕少侠,臧老前辈在叫你呢,还不快去?”

臧疯子张目四顾,向左右问道:

“谁叫他?谁是臧老前辈?”

毕玉麟被他叫着,只好缓步走去,吟香紧紧跟在他身后,一起走人。

臧疯子瞧着两人哈哈大笑道:

“原来是少庄主、少夫人,哈哈,老夫正嫌寂寞,少庄主、少夫人来得正巧!

哈哈,醇酒美人,醇酒美人有时也会寂寞。

“来,来,少庄主、少夫人快快请坐,请坐!”

吟香被他一口一声“少夫人”,叫得粉脸飞霞,娇羞不胜!

那四个青衣侍女,早已掩口吃吃笑了起来。

臧疯子水泡眼一瞪,叱道:

“你们几个小蹄子,平日对老夫没规没矩,在少庄主、少夫人面前,也敢如此无礼,看老夫不把你们几张小咀撕了才怪!”

说着当真伸手去拧她们的脸,只吓得几个侍女尖叫着躲闪!

臧疯子瞧得大乐,裂开大咀,嘻嘻直笑,忽然他好像记起毕玉麟两人,正在面前,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乾笑道:

“老夫就是脱俗惯了,别教少庄主、少夫人笑话!”

毕玉麟抱拳道:

“老丈请了,小可是毕玉麟。”

臧疯子点头臧道:

“少庄主说得不错,碧玉铃,就是碧玉铃好了,来,来,两位也坐下来。”

毕玉麟肚中暗暗好笑,吟香连忙使了一个眼色,意思就要自己坐下,当下只好在石阶上坐下。

臧疯子十分高兴,取过那个银杯,倒了小半杯酒,递到毕玉麟面前,亲切的道:

“少庄主,你也喝上一杯。”

毕玉麟见他一直把自己当作少庄主,一时和他说不清楚,只好含糊答应,一面推辞道:

“小可不善饮酒。”

臧疯子哈哈笑道:

“正是,正是,不善饮酒的人,就是真正的会喝酒的,但老夫反对牛饮,浅尝辄止,其味无穷!”

他明明送到毕玉麟面前的酒杯,说到后来,却朝自己嘴边凑去,酒杯沾唇,作出品尝模样!突然拉大嗓子,高声歌道:

“酒宜浅尝兮,其味最醇,

酒痕狼藉兮,沾衣沾唇!

袒腹暴日兮,乐夫真淳,

坐拥美人分,娱我芳晨……”

歌声嘹亮,铿锵得如有金石之声!

毕玉麟心头暗暗震惊,心想此人虽疯,内功却是精纯无比!

臧疯子歌声一落,张目笑道:

“少庄主,老夫这阕自度曲,你觉得如何?

毕玉麟正容道:

“老丈意境古朴,乐而不淫,小可饮佩之至!”

“乐而不淫,哈哈,千古知音,真是千古知音!”臧疯子附掌大笑,瞧着身边几个使女,沾沾自喜的道:

“你们听到没有?乐而不淫,一点没错,老夫一树梨花,几时压过你们这些海棠,少庄主真是老夫唯一知己!”

吟香站在毕玉麟身后,只听得粉脸娇红,暗暗淬了一口1

臧疯子话声一落,突然两只水泡眼瞪着毕玉麟,脸上渐渐泛起怒容,伸手一指,哼道:

“知己,士为知己者死,你……你要老夫死?”

毕玉麟不由一怔,暗想,他方才还说得好好的,一会儿又疯了!

吟香连忙笑道:

“老爷子,你拿着酒杯,怎不喝上一口?”

臧疯子怒容一敛,笑道:

“对、对,老夫差点忘了,这杯酒是该请少庄主喝的。”

果然又把小银杯递了过来。

吟香低声道:

“毕少侠,别辜负了老爷子的雅兴,你快接过来呀!”

毕玉麟依言接过酒杯,凑在嘴上,喝了一点。

这一喝,他发现装在银壶里的,并不是酒,只是又苦又涩的浓茶,心中明白,敢情使女们怕他喝了酒,疯性大发,才替他以茶代酒!

臧疯子瞧他喝得很少一时大乐,忙着从毕玉麟手上,取过杯子,也在嘴边碰了一下,嘻嘻笑道:

“酒宜浅尝,少庄主果然深得个中三味!”他口沫横飞,说得高兴,忽然朝方才唱歌那个使女,招手道:

“大小妞,你把老夫那只宝贝箱儿拿来,快!快!”

那使女奉命唯谨,翩然朝屋中走去,不多一会,手上捧着一只株红小木箱出来,臧老头迫不及待,一手抢过,朝毕玉麟笑道:

“少庄主和老夫一见投缘,最难得的还借着少夫人一同前来,这就是瞧得起老夫,哈哈,老夫有个小小玩艺,给两位瞧瞧!”

说到这里,把手上那只朱红小木箱,放到膝盖头上,随着打开箱盖,斜斜竖起。

原来这小木箱和女人用的梳妆箱差不多,盖子反面是一面磨得雪亮的铜镜,这一斜斜竖起,正好照着臧疯子的面孔。

毕玉麟瞧得好生奇怪,不知他要做些什么?就是伺候他的使女们,敢情平日也只瞧他把小木箱视如珍宝,谁也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是以全都睁大眼睛,好奇的瞧着。

臧疯子竖起箱盖,里面还盖着一块比箱子略小的木板,他向左掀起,那木板原来和箱口相连,他翻起木板,就平正的连在箱口左边。

木板上还夹着一本羊皮小册子。

臧疯子摊开封面,手指瞧着口水,聚精会神,一页一面的翻去。

毕玉麟坐在他边上,当然瞧得清楚,只见他翻着的那本册子上面,画着许多人的面孔,男女老幼,妍媸胖瘦,几乎各型俱全。

臧疯子翻了一阵,突然掩起,怒喝:“滚,滚,老夫不要看到你们,老夫看得烦了!”

毕玉麟方自一愕,只见臧疯子两只水泡眼,一阵转动,指着一个使女,裂嘴笑道:

“就是你,就是你好了,快站出来,给老夫站出来。”

那使女不知他为什么要自己站出去,但她们是奉命伺候他来的,当然不敢违拗,目露惊疑,款款的走到他指定的地方站停。

臧疯子喜道:

“好,就这样,现在别动了!”

他翻转那块木板之后,箱中装着十来个小磁瓶,此时话声一落,立即伸手取出一只磁瓶,打开瓶盖,用指甲挑了少许,放入掌心,517Ζ然后两手揉了几下,就往脸上抹去!他一边抬头瞧瞧那个使女,一面又在镜中瞧瞧自己,两手动作,异常熟练,不停地在箱里掏摸,换个磁瓶。

毕玉麟、吟香和其他几个使女,简直看得呆了!”

这一瞬工夫,臧疯子又圆又胖的脸上,渐渐变成了一个鹅蛋脸!渐渐,凤眼,桃腮,尖挺的鼻梁,菱角似的小嘴……

他变了!变得和那个站在他面前的使女,几乎一模一样!

“啊!”大家不约而同的娇声欢呼,由衷的赞美!但就在大家欢呼出声的一刹那,臧疯子双手在脸上一阵乱抹,怒喝道:

“老夫岂是你们笑得的?”

这一阵乱抹,把堪堪化妆成的一张俏丽面孔,登时抹成了大花脸!

几个使女平日和他笑惯了,这会瞧到他这付模样,更笑得花枝招展!

藏疯子怒不可遏,拿起那本羊皮小册子,朝毕玉麟递去,大喝道:

“这个给你!”

毕玉麟听得一怔,迟疑了一下。

臧疯子嗔目喝道:“要命就拿去!”

吟香慌忙接过,一面低笑道:

“毕少侠,这是老爷子送给你的咯,小婢……”

臧疯子没等她说完,一手从箱子抓起七八个小磁瓶,喝道:

“还有,这也给你。”

吟香一起接过,捧在手上。

臧疯子一阵纵声大笑,喃喃的道:

“要命的拿去,他果然拿了,哈哈哈哈!”

说着,捧起小木箱,头也不回的大步往屋里走去,几个使女也忙不迭的跟在他身后走去。

转眼之间,檐前只剩了毕玉麟两人,吟香羞涩地喊道:

“少爷,我们回去吧!”

毕玉麟心里有点惘然,他对臧疯子起了无限同情,疯子!夭底卞只有疯子,才不失赤子之心!

两人踏着草地,走上碎石小径,吟香朝四面张望了下,低声道:

“少爷,你把这些东西收起来吧,别让人家瞧到了。”

毕玉麟皱眉道:

“我怎好要一个疯子的东西?”

吟香急道:

“少爷,这是他自己送给你的呢,据小婢猜想,这是一册易容的书,对少爷行走江湖,大是有用,所以小婢斗胆给你收下来了,你就……”

毕玉麟不待她说完,点头笑道:

“好吧,你替我收着,也是一样。”

吟香低应一声,很快的把一本小册子和七八个小磁瓶一起塞进怀里。

“哦……少爷……”毕玉麟回头瞧去,吟香红着脸,轻声道:

“方才他把少爷当作少庄主……那可不是吕少庄主,少爷在吕少庄主面前,最好不要提起。”

毕玉麟听得又是一怔,黄钟别府的人,都叫吕兆熊少庄主;但臧疯子口里的“少庄主”却又不是吕兆熊,那么难道这里另外还有一位少庄主不成?心中想着,不由奇道:

“那么他口中的少庄主是谁?”

吟香作难的道:

“少爷,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这已经很明显的表示,黄钟别府果然有着许多隐密!

吟香不敢说的原因,是自己还是不知道的好,进一步退想,该是自己知道得大多,可能会有麻烦。

毕玉麟虽是初入江湖,涉世未深,但他还是极顶聪明的人,这一天来的情形,已使他心中起了疑团,吟香的口气,那会听不出来?可是心中的疑团却更深了一层。

吟香跟在他身后,见他没有作声,忍不住幽幽的道:

“少爷,你……你不是生小婢的气吧?小婢实是为了少爷好!”

毕玉麟早已察觉吟香处处都向自己,这就点点头,温言道:

“这个我知道。”

于是。两人默默的走着,都没有说话,回到院中,只见一名青衣使女,鹊立阶前,一眼瞧到毕玉麟,急忙行下礼去,口中说道:

“婢子奉少庄主命,禀上毕少侠,少庄主因方才来了几位远客,须在前厅招待,不克分身奉陪,毕少侠初来路径不熟,如果想到附近走走,只管吩咐吟香带路好了。”

毕玉麟笑道:

“吕兄既有外客,自己兄弟何须客气,倒劳姑娘久候了。”

那使女站在边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只是朝毕玉麟直瞟,低笑道:

“毕少侠好说!”说完便自躬身退下,转过身子,却朝着吟香抿嘴一笑,好像是说:“你伺候着这么一位英俊潇洒的少侠,真好福气!”

吟香被她笑得粉脸一红,也不禁白了她一眼。

那使女走后,吟香喜孜孜的道:

“少爷,你可要到庄外去走走?小婢替你带路。”

毕玉麟道:“不用了。”

吟香眨了一下眼睛,笑道:

“少爷可是不喜小婢女装相随?小婢扮作少爷的书僮好了。”

毕玉麟倒真被她说中了,试想一个大男人,身边带着一个使女,岂不要被人笑话?但经吟香这一说,只好摇摇头道:

“我这时候要想休息一会,改日再去吧。”

说着就缓步走入房去,在床上瞑目调神。

他被困出云口绝壑,两个多月时光,都以黄精为粮,而且又在无意中服了一支灵石仙乳千载空青,加速练成“鸿钧真气”,不仅武功大非昔比,同时也深深的体会到“洞元记”“内篇”和“外篇”中所载的内功,就有王道与霸道之分,可能两篇中其他武学也是如此。

因为以前师傅(对屋老人)传给自己的的内功心法,运行之时,赋人以一种蓬勃振奋之感,真气充沛,随时凭心转动,流注运集一手一臂之间。

但“鸿钩真气”却不是如此,依诀行功,周身四肢,一片空蒙,浑浑然,浩浩然,极于至柔有莫可方物之感!

不知经过多少时候,毕玉麟睁开眼来,天色业已昏黑。

跨下锦床,只见吟香俏生生站在自己房门外面守候,听到声音,急忙转过身来,说道:

“方才少庄主派了人来,说老庄主在后厅宴客,请少爷前去入席,小婢因少爷正在运功,不敢惊动。”

毕玉麟道:“好,我这就去。”

吟香笑道:“还是小婢替少爷带路,”

毕玉麟没再多说,随着吟香,往后厅走去。

转过两重院落,吟香就让毕玉麟走在前路,此时后厅上灯光通明,隐隐传出谈笑之声。刚一走进院前,吟香便自站停身子,只见吕兆熊已在阶前等候,迎着笑道:

“毕兄快请,家师正在厅上等候呢!”

说着欠身相让,引着毕玉麟往厅上走去。”

大厅上红烛高烧,盛筵已开,四名青衣使女,分侍两侧。

毕玉麟举目一看,高居首席的,正是自发黑须面如孩童的参仙娄老怪!

第二个是鸠面神翁戚南山,自己曾在九岭山见过。

第三个是瘦长个子,年经不大,看去只有三十来岁,但神色却极为据傲,他下首是一个身穿水红衣裙的女郎,也只有二十二三岁。

大家正在说话之间,坐在主位的绿袍神君,一眼瞧到吕兆熊陪着毕玉麟进来,抬头笑道:

“毕贤侄,快来这里坐,老夫替你介绍。”

说到这里,用手朝鸠面神翁一指,正待开口!

鸠面神翁戚南山没料到毕玉麟会在这里出现,一张满布满皱纹的鸠面,微微一怔,接着站起身子,发出狼曝般大笑,道:“这位毕少侠,兄弟早已在九岭山见过,哈哈,什么风居然把毕少侠也吹来了,难得,难得!”

毕玉麟连忙还礼道:“戚神翁好说。”

绿袍神君怔得一怔,大笑道:“原来戚兄和毕贤侄还是素识,那真好极!”

说话之时,那瘦长个子,和身穿水红衣裙的女郎,也同时回头瞧来!

瘦长个子面情倔傲,不屑的横了一眼!

水红衣裙女郎,秋波一转,投到毕玉麟身上,只觉眼前一亮,磁石碰上了铁,再也舍不得移开!

绿袍神君接着朝瘦长个子和水红衣裙女郎一指,笑道:“毕贤侄,这位是高老弟高忌,这位是杨姑娘杨萧萧,都是邙山门下的高弟。这是老夫至友屠龙剑客的贤郎毕玉麟,你们年轻人多多亲近才好!”

毕玉麟暗暗哦了一声,这两人是邙山鬼叟门下,正待抱拳为礼!

那高忌霍地站起,凌角眼一翻,冷嘿道:

“原来你就是毕玉麟!”

杨萧萧跟着站起,急忙拦道:“二师兄,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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