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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山惊龙-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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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玉麟生长山上,几曾见得这等珍宝,不觉仰头瞧得出神,段珠几自从进入石室,也一直嚷好。

奇丑少女微微一笑,伸手在石壁上一按,洞顶响起一阵沙沙之声,果然把七个洞穴,一齐堵了起来,然后让两人坐下,倒了两碗山泉,道:“两位不嫌怠慢,喝碗山泉吧!”

段珠儿想起方才她说过前天来了一个华山派门下,要借万年温玉之事,只说了一半,这就问道:“姐姐,你方才说的那个华山派门下,后来怎样了?”

奇丑少女哦道:“那也是在我练琴之时,她寻到崖上,只是她并没发现七星岩穴,确不定这儿是不是七星岩,所以只停在上面,大声祷告。我慌忙把洞穴堵上,然后悄悄上去,躲在藤蔓后面,看到一个背影,大概她祷告了一阵,见没人答应,也就走了。”

毕玉麟道:“我们还没请教姑娘贵姓大名?”

奇丑少女丑泥的道:“我叫辛文,原是山下猎户人家的弃婴,由师傅扶养长大的。”

大家面对面的坐着,段珠儿忽然发现这们位辛文姐姐,颈上挂着一条黑黝黝粗如小指的铁链!

不!那条铁链,从她衣衫之中,垂到地下,一直通至石洞上首,正中间那张石榻底下!

段珠儿瞧得大感奇怪,暗想:“难怪她方才回进来的时候,自己瞧到她双手好像在收着什么似的,原来是被铁链连着。她心中想着,不由多看了几眼。

辛文也发觉珠儿已经瞧到自己的链了,但这是无可掩饰之事,一条铁链,长长的拖在地上,人家自然瞧得到,是以她依然若无其事的向两人请教姓氏。

毕玉麟说了自己和珠儿姓名,一面就说出珠儿奉她师傅散花仙子之命,前来叩谒天琴子老前辈,并取回当年所借之物。

辛文听得一怔,作难的道:“先师十年之前,曾向殷师叔借了什么?我从没听她老人家说过。”她沉吟了一会,又道:“其实,我也没见过殷师叔,那是八年之前,师傅临终前,替我锁上这条链子的时候,曾说这条链子,是百链精钢铸成的,不是普通刀剑,可以砍得断。她老人家要替我锁上链子的意义共有两个,第一是为了她老人家有不少仇人,我武功没练好以前,不准我离开此洞。

她只说出第一,便尔住口。

段珠儿奇道:“辛姊姊,第二呢?”

辛文摇摇头道:“第二,师傅当时并没有说,她只说要等到八年之后,殷师傅来了,自然知道。”

段珠儿关心的道:“要等师傅来了才知道?”

辛文道:“当时我也问了,师傅说,只有殷师叔手上,有一柄盘珠剑,可以把这条链子砍断,到时候,我就要离开这里,也就知道了。”

她话越说越奇,听得两人好生不解。

毕玉麟自从在崖上发现七星小穴,以及进洞之后,瞧到洞中陈设,和辛文颈上挂着的铁链等等,总觉得天琴子这人,处处透着诡秘,其中可能隐藏着一件什么事儿,心中想着,也就沉吟不语。

段珠几听辛文叫自己师傅做师叔,不由问道:“辛姊姊,我也跟师傅十年了,奇怪,以前从没听师傅说起天琴子老前辈过,这会师傅本来要亲自来的,后来因为另有要事,才叫我来。”

辛文道:“我听师傅说,她老人家和殷师叔也只见这一面。”

段珠儿奇道:“她们以前不认识的?”

第十三章 千里求玉

辛文想了想,道:“这话说来很长,先要从这座七星岩说起,据说崖上七个小穴,以前原是七道极细的泉眼,师傅无意之中,发现泉下藏了一块稀世奇珍万年温玉……”

段珠儿见她一再提到万年温玉,好奇的道:“辛姐姐,什么叫万年温玉?”

辛文摇头道:“我也没见过这东西,听师傅说,这是一块稀世之宝,誉如练武之人,如果一旦运岔真气,走火入魔,只有万年温玉才能医治,其他的好处也很多,只是我不知道了。”

段珠儿道:“后来呢?”

辛文续道:“这原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师傅得到万年温玉的消息,不知怎的,竟会传出江湖,因此引起不少黑道中人的觊觎。七星岩就不时有贼人寻人门来,但这些贼人,武功都不及师傅,有的知难而退,有的狼狈而逃,从无一个得逞。”

段珠儿不禁想到自己家里,不是也因为有“辟邪犀”、“琅环匕”、“紫鲛衫”,三件异宝,时常有武林中人前去滋事?自己祖父当年就是死在恶人手里的,她想到这里,不由气愤的道:“这种武林败类,真是该死,要是换了我,一个也不让他们逃出七星岩了!”

辛文黯然的道:“师傅时常告诉我,说他老人家出身旁门,年轻的时候在江湖上,杀孽很重,大家叫她辣手仙娘,后来为了一件不如意的事,才绝迹江湖,誓不再出,对这些闯上七星岩的贼人,也只略予薄惩,让他们自己知难而退,不愿多开杀戒。”

段珠儿见她说了半天,依然没提到自己师傅之事,几次要想开口,又不好意思打断她的话头。

辛文似乎看出段珠儿的心事,笑了笑,道:“这是十年前的一个晚上……哦!我应该先说师傅每天在太阳下山的时候,都要到崖上去站上一会的,风雨无阻,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我有时问师傅,那是为了什么,师傅老是说我小孩儿家,不要多问。这天晚上,就是十年以前,师傅回到石室,脸色显得异常难看,匆匆取下原挂在壁上的长剑和这张玉琴,临走之时,吩咐我如果她老人家当晚没有回来,就要我离开这里。我问她那是为了什么?她老人家不许我多问,就匆匆走了。”

段珠儿道:“辛姐姐,那天晚上,是不是来了强敌?”

辛文瞧了瞧两人,点点头道:“那时我还只有十岁,不大懂事,师傅走了一会,我就听到崖上琴声大作,那声音响得十分可怕,一直到天亮之后,她老人家才挟着断了弦的玉琴回来。而且身上衣衫,也有几处被剑尖划破,流着鲜血。后来才知道那天有几个厉害的魔头寻来,师傅独力难支,多亏殷师叔路过,因听到琴声有异,一路寻来,帮着师傅把仇家赶跑。”

段珠儿喜道:“我知道啦,师傅就是那天才和天琴子老前辈认识的,啊,辛姐姐,我师傅没到里面来坐上一会?”

辛文摇摇头,又道:“没有,只是师傅时常说,那天要是没有殷师叔赶来,师傅就遭了恶人毒手,打这天起,师傅就加紧教我练武,这样又过了两年,有一天……”她忽然声音悲苦,流泪道:“师傅打坐醒来,替我锁上了这条链子,说她老人家大限已届,要我和她老人家在日一样,好好用功,不准离开此洞一步,一直要等到八年之后,殷师叔来了,用盘珠剑砍断链子,才能出去。那天晚上,师傅弹了最后一次琴,就吩咐我到洞外去……”

段珠儿偏头问道:“她老前辈叫你到洞外去,又是为了什么?”

辛文一时悲从中来,咽声道:“当时我也不知道,依着师傅吩咐,在洞外玩了一会,等回到这里,师傅已经不见了。”

毕玉麟、段珠儿听得大奇,同声问道:“她老前辈去了那里?”

辛文流泪道:“她老人家已经死了,可怜她老人家扶养了我十二年,连最后一面,都没有瞧到!”

段珠几越听越奇,问道:“辛姐姐,你没瞧到老前辈的遗体?”

辛文摇头道:“没有,我进来只瞧到石榻上放着一张字条,要我不可忘了她老人家的吩咐。”

毕玉麟目光向四下瞧了一瞧,道:“这后面可另有通路?”

辛文摇头道:“没有,这里只有一条出口,就是你们方才进来的地方,那夭我就站在洞口,师傅决没有走出这间石室去。”

毕玉麟、段珠儿也想不出天琴子既说她大限已届,而又突然失踪的道理,但总觉得这位出身旁门的天琴子,处处都透着诡秘!

段珠儿虽觉自己奉师傅之命前来,向天琴子取回十年前所借之物,如今人家师傅已经死了多年,临终之时没向辛文交待,自己又说不出师傅借给天琴子的究系何物,看来也只好作罢,且等遇到师傅,问清楚了再说。但辛文颈上锁着的那条铁链,天琴子即说非要等师傅亲来,用盘珠剑砍断不可,盘珠剑就在自己身边,何不就替她削断铁链。自己此行,虽未达成师傅之命,也总算帮了辛文的忙,免得身上拖着链子,连行动都没有自由。

她和自己虽属初识,但这阵工夫,对辛文却大有好感,尤其辛文孤苦身世,更使她生起了无限同情。当下伸手取出盘珠剑,正待向辛文开口!

只见辛文忽然向自己两人摇手示意,侧耳细听了一阵,轻声道:“崖上有人来了!”

毕玉麟听得大感惊异,自己倾听了半晌,丝毫听不出有什么声响,她居然发觉崖上有人?

莫看辛文人生得丑,但心思却极是灵活,她知道两人感到惊奇,连忙低声解释道:“小妹从小在这里长大,崖上只要有人行走,总有细碎的石砂滚落,小妹听惯了,才辨别得出来。”

毕玉麟用心谛听,果然听到崖上有极其轻微的砂石滚落之声,但若非辛文说穿,可真也不易发觉。

即此一点,已可看出辛文的内功修为,大是不弱!

那知辛文话声一落,忽然又啊了一声,眉头微蹙道:“这人还是女的,恐怕就是前天来的那个华山门下?”

段珠儿刚才听了半天,根本什么也没有听到!闻言急忙站了起来,喜道:“辛姐姐,我们去瞧瞧可好?”

辛文瞧她一脸高兴,不忍拂逆,只好点头道:“瞧瞧原无不可,只是你不可出声。”

段珠儿喜道:“我知道,我不说话就是了,辛姐姐,我们快走!”说着拉了辛文,匆匆往盘梯石级上跑去,一面又招手道:“毕大哥,你也来呀!”

毕玉麟因自己一人,未便留下,也只好跟在两人身后,往盘梯上走去。一阵工夫,便已盘上洞口,辛文小心翼翼的打开横门,然后取下那方堵洞青石。

这方小洞,足有两尺来宽,三人站在洞下,正好像窗户一般,往外瞧去,崖前情形,尽收眼底,但外面却挂着一盘藤曼,即使有人走到近前,也决难发现。

此时差不多正当亥正,满月当头,崖前清光如水,分外明亮!

月光下面,站着一个年约十七八岁,清丽绝俗的少女,头包青绢,身穿青色劲装,背上插着一口长剑,脸朝山崖而立!

不!瞧她俏丽如花的脸上,黛眉含愁,一双亮晶晶的大眼,只是在石崖上下不住的打量,接着躬身道:“天琴老前辈,晚辈华山派门下韩傅云,奉家师半边大师之命,有事干谒,求求老前辈,容晚辈入洞面禀吧!”

她声音带颤,惶急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段珠儿平日里虽是娇纵惯了,但心肠却是极软,这时瞧着她一脸惶急凄苦之色,心头极是不忍!

毕玉麟自幼听母亲时常提及五大门派,是江湖上的名门正派。尤其是华山派的半边老尼,武功辈份,都是五大门派之首,平日眼高于顶,从不和异派中人往来,这会怎会派她门下弟子,前来求见天琴子?这青衣少女伺以又显得如此惶急焦的?

心头正想之际,忽然听到头顶上,响起一丝轻微的衣带掠风之声,从崖上飞落一条人影!

毕玉麟急忙举目瞧去,月光之下,只见那人身穿一袭天蓝长袍,腰悬长剑,生得玉面剑唇,剑眉朗目,正是自己和珠儿两人,在路上碰到的那个骑红马的英俊少年。

段珠儿不禁轻“噫”了声!

那蓝袍少年飞落崖上,一颗心全在青衣少女身上,是以并未发觉!

毕玉麟慌忙用手轻轻碰了她一下,叫她不可出声。

段珠儿扭头朝他吐了吐舌头,依然回头往洞外瞧去。

青衣少女——韩清云身手相当俐落,听风辨位,娇躯一扭,向旁闪开数尺,皓腕翻动,呛的从肩头掣出长剑,目光就跟着剑尖瞧去,这一瞧,她好像微微一楞,粉颊上登时飞起两朵红云。长剑不觉微往后撤,恨声的道:“你一路跟着我作甚?”

蓝袍少年俊脸上满含笑容,不慌不忙的向韩倩云兜头作了个揖,道:“小生丁好礼,年方二十,自从在路上和姑娘相遇,惊为天人,因见姑娘单身一人,独自往九岭山而来……”

韩倩云柳眉一挑,娇叱道:“你当姑娘是好欺的吗?”

丁好礼惶恐的道:“姑娘天人,小生岂敢亵渎,小生因姑娘单身一人,涉险荒山,才暗暗跟了下来!”

韩倩云瑶鼻轻哼一声!

丁好礼继续陪笑道:“后来才知姑娘原来还是华山半边大师门下……”

韩倩云右手提剑,左手一惊鬓发,冷哼道:“你既然知道姑娘师傅的威名,还敢找死?”

“哈哈!”丁好礼俊目放光,仰天朗笑道:“半边大师声望威名在五大门派中,固然首屈一指,小生自极钦佩,但如论真实功夫,小生不敢夸口,普天之下,值得小生钦佩的,怕也寥寥无几!,’

段珠儿轻哼道:“毕大哥,这人好狂的口气!”

毕玉麟连忙摇摇头,叫她噤声!

果然,那丁好礼话声才落,韩情云脸露怒容,娇叱道:“姓丁的,你敢小觑我师傅?”

丁好礼摇手道:“姑娘不可误会,小生不是这个意思,小生不是说对令师极表钦佩吗?咳,姑娘请听小生说下去!”

韩情云瞟了他一眼,没有作声,丁好礼续道:“前晚小生见姑娘独自往七星岩下来,心头暗暗吃惊……”

韩情云道:“要你吃惊作甚?”

丁好礼瞧到姑娘脸色稍霁,心头暗暗高兴,忙道:“小生因七星岩天琴子,乃是出名的辣手仙娘,姑娘擅自进入她禁地,万一言语失和,姑娘武功虽高,恐怕也不是这女魔头的对手,才一直跟了下来,不想姑娘却把小生视作轻薄之人,一怒离去。小生既已知道尊师走火入魔,没有天琴子的万年温玉,难以恢复玄功,姑娘必然还会回来,是以一连两天,就在附近恭候,意欲替姑娘稍尽棉薄……”

韩情云莲足轻顿,冷冷的道:“姑娘奉师傅之命,远来七星岩,以礼求见,向天琴子老前辈求借万年温玉,用不着什么人帮忙。”

“哈哈!”丁好礼又是一声朗笑,摇手道:“姑娘已经见不到天琴子了!”

韩情云吃惊道:“你此话怎说?”

丁好礼轻笑道:“据说天琴子已经死了。”

韩情云听得一急,睁着一双妙目,急急问道:“你是听谁说的?此话当真?”

丁好礼安慰道:“姑娘别急,天琴子虽死,万年温玉可能成了她殉葬之物,仍然留在此问。因此岩深在壑底,上面二三十丈之处,已经阴寒刺骨,但此岩四周,即嫩草丛生,由此可见万年温玉并未被人取走……”

韩情云向四周略一打量,除了自己站立之处,是一座光滑悬崖,但崖旁四周,时在孟冬,果然还是嫩草如茵!心头一阵将信将疑,撇咀道:“你既然知道天琴子老前辈已经死了多年,前晚如何不说出来?”

丁好礼正色道:“姑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小生也是方才才知道的,大约在今晚天明之前,便会有人赶来,要盗取万年温玉的,恐怕还不止一个呢!”

辛文隐身洞内,听得全身一震,自己师傅敢情把万年玉作了殉葬之物,今晚还有贼人前来盗取,师傅遗体究竟葬在何处,连自己都一无所知!

段珠儿附耳道:“辛姐姐,今晚有热闹了,我们帮你把贼人一个个打下崖去才好玩呢!”

那韩情云娇躯,也不期一震,抬头问道:“你到底是听谁说……”

话声未落,丁好礼突然仰头倾听了一下,急急说道:“有人来了,姑娘快请躲上一躲,待会无论何种情况,千万不可露出行藏!”

他话刚说完,韩情云也似发觉崖顶有人下来,娇躯闪动,一下掠入悬崖右侧一处乱石嶙峋的灌木丛中,大家只注意了韩清云,再一回头,那里还有丁好礼的人影?

毕玉麟心下一惊,暗想,难怪他口气极大,看来身手真还不凡!

正当两人身形堪堪隐起!扑!扑:扑!一共跃起三个身形高大的黑衣大汉。

三人中间,一个手执一柄开山巨斧,两个手执滨铁铲,全都掳着袖管,胳膊上露出垒垒虬筋,敢情全是练有一身外门功夫!

他们跃落崖上,连正眼也没向四周打量一下,便自站到一边,好像还在等候什么人似的!

段珠几悄悄凑近毕玉麟耳边,低声道:“毕大哥,你瞧他们是什么路数?”

毕玉麟对江湖上的情形,可说一窍不通,比段珠儿懂得还少,那会瞧得出人家什么路数?闻言摇了摇头。

段珠儿小嘴一翘,不高兴的道:“毕大哥,你怎么啦,老是摇头!”

就在她话声方落,崖上又同时飞落两人!一个生得鹰鼻鹫目,长髯飘胸,身穿一袭宽大黄衫,腰束丝绦,年约五旬开外,另一个身材又高又瘦,生得一头黄发,身穿黑袍,肩上背着一个太极牌,右手衣袖,揣在怀里,敢情臂膀已缺!

这两人才一现身,先前三个大汉,立时躬身肃立,极为恭敬!那黄衫老人略一回顾,掀鬓笑道:“九岭山七星岩,兄弟闻名已久,不想竟在壑底悬崖的半中腰上,天琴子躲在这般隐僻所在,要不是马老哥来过,真还不容易找到哩!唔,怎的这里并无洞穴?”

那个被叫做马老哥的独臂老头,用手向崖前一指,呵呵笑道:“这七星岩七个洞穴,就在前面,以前原是七条泉眼,自从天琴贱婢从泉底挖出万年温玉,山川灵气一泄,泉水就枯竭了。存玉的地方,就在这七个洞穴之下,据说她深谙苗人鉴穴之术,兄弟八年前来过两次,这贱婢是突然出现,使人难以瞧清她从何上下?”

黄衫老人点头道:“马老哥所以要远走苗疆,收上三位高徒,准备一举破穴,报雪前仇?独臂老头脸上一红,目光射凶光,狞笑道:“兄弟断臂之恨,耿耿未忘,想不到天琴贱婢,死得这般快法!”

黄衫老人沉吟道:“兄弟此来原是为了任氏三杰,昔年丧在贱婢手下,找她要还公道,不想马老哥却说她已经身故,倒是兄弟始料所不及。唔,江湖上不少人为了避仇,常有故意传出死讯之举,天琴贱婢昔年号称辣手仙娘,仇家不在少数,她鬼计多端,说不定故传死讯,另有圈套,我们虽然不怕,却也大意不得。”

独臂老头听得一怔,摇头道:“据兄弟调查所得,这贱婢只有一名弟子,年约不大,七星岩每日虽有琴声传出,但功力和贱婢相差甚远,贱婢的死讯,倒是不会有假。”他说到这里,忽然仰天狂笑道:“怕者不来;来者不怕,天琴贱婢真要不死,我兄弟也要把她挫骨扬灰,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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