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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山惊龙-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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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殊噗味笑道:“那也不能一概而论,女为悦己者容,像毕大哥的人品……”他不知怎的,脸上越说越红,声音越说越小,忽然他好像想起一件什么事来,“哦”了一声,抬目道:“毕大哥,你方才不是说有一个结义兄弟吗,他又是谁?”

毕玉麟也在大感困窘,见他转了话题,就把自己和孙燕结交经过,详细说了一遍,只是把双龙堡一段,略过不提。桓殊听说他和小叫化结拜金兰,不由嘴唇微微一扁,虽没说话,但心中似乎不以为然。

毕玉麟为人忠诚谨厚,只觉桓殊出身富贵人家,自然难免骄横得瞧不起人,一时也不以为意。哪知桓殊眼珠一转,忽然脸上露出甜笑,朝自己兜头一揖,说道:“小弟自幼没有兄长,如果毕大哥不弃,我也想拜你做哥哥好吗?”

毕玉麟被他突如其来的一揖,慌忙还了一礼,他对桓殊的身世,毫不知情,萍水相逢,谈到结拜,却也颇有点迟疑。

一时不在如何回答才好?桓殊看他没有答话,忽然脸上一红,返身往船头奔去,肩头耸动,似乎受到委屈,一个人哭了起来。

毕玉麟大感为难,他知道这位少年敢情从小任性惯了,想到就说,想到就做,其实人还不坏,人家要和自己结拜,正是瞧得起自己,自己不回答他,不是明明瞧不起他吗?他自然要生气了。他心头起了一阵内疚,立即跟出舱去,叫道:“桓兄弟,你生我气么?”

桓殊扭了下身子,呜咽的道:“别理我,别叫我兄弟,我知道你心里讨厌我,瞧不起我,我……我比不上那个小叫化。”

他气得浑身颤动,抽噎得更是厉害!

毕玉麟听他扯到孙兄弟身上,心中大是不乐,但见他气得直哭,又感不忍,这就陪笑道:“桓兄弟,你一定瞧得出来,我是初出江湖,什么也不懂,蒙你瞧得起,才要和我结拜,我怎瞧不起你?来来,我们就在这里结拜吧!”

桓殊红着脸,转过身来,破涕为笑道:“你答应了?”

毕玉麟道:“我几时不答应来?”

于是两人就在船头序了年庚,桓殊也只有十六岁,就向毕玉麟一揖,口中低低叫了声:“大哥!”

毕玉麟回了一揖,也叫了声“兄弟”。

两人牵着手回到舱中,桓殊仰着脸道:”大哥,我知道我从小任性惯了,脾气不好,总有一天,你会讨厌我。”

毕玉麟笑道:“兄弟,你只是孩子脾气重了些,心地却好,我们即是兄弟,就是你得罪了我,我也不会介意。”

桓殊喜道:“大哥,你真好,你说了要算!”

江上行舟,只要顺风顺水,自然迅速,大半天工夫,便已到了严州。

桓殊依依不舍的道:“大哥,令叔患了重病,我不好耽延你去求医,正好我家里也有急事,所以要急着赶回去瞧瞧,三天之后,你到我家来,出西门五里,那所大庄院,就是我家。”

他急匆匆的说着,一面从身边掏出一大锭银子,掷到船老大手里,这等距岸还有五丈来远,他没等靠岸,双脚一点,刷的飞起,身如燕子剪水,纵上岸去,一面回头挥挥手,道:“大哥,你记着,三天之后,一定要来!”

话一说完,便匆匆跑去。

船老大瞧他离岸还有四五丈来远,便一下纵了过去,早吓得咋舌不止,手中却牢牢捏着那锭足有五六两重的银子,连道谢也忘了。

毕玉麟目送着桓殊背影远去。只听身后有人说道:“小子,怎么样,光瞧他这式‘凌空横渡’就可知道他武功着实不弱!

我老人家早就怀疑他不迟不早,来搭咱们的船,你还和人家萍水论交,大哥兄弟的叫着!”

毕玉麟在桓殊上船之时,原已发觉他轻功极高,此时再看他飞起身法,美妙轻盈,自己哪能跟得上人家,正在出神,给万里飘这么一说,心中不由也起了疑窦。但继而一想,桓殊行径虽有可疑,对自己却也并无恶意,这就问道:“老人家,他好像不是坏人。”

万里飘摇摇头道:“人心隔肚皮,江湖上谲风诡波,你小子还差得远!”

毕玉麟心中总觉得桓殊还是个大孩子,不像坏人,但也不好多说,只好顺着万里飘口气,问道:“那么你老人家认得他是什么人?”

万里飘多年老江湖了,哪会不知毕玉麟心意,搔搔头皮,神秘的笑道:“难道你还瞧不出,听不出?”

毕玉麟惊奇的道:“老人家,你说……他……”

他不知万里飘说的“瞧不出来,听不出来”,是瞧什么?听什么?“真是雏儿!”万里飘摇摇头,道:“咳!我老人家如果老眼不昏,他可能是‘双龙四娇,中的一个!”

“双龙四娇?”

毕玉麟不知“双龙四娇”是什么人,但从“双龙”两字,已可猜出定然是双龙堡主手下。

说话之间,船已靠岸,万里飘催促着道:“别再问啦,咱们快上岸去,才是正经!”

付过船资,万里飘抱着流云剑客上岸,在严州城大街上找了一家客店落脚。

这时流云剑客沐苍脸上隐隐笼罩了一层黑气,除胸口还有微温,已气若游丝。万里飘不禁眉头紧皱,拉过毕玉麟,悄悄的道:“咱们总算赶到严州,照目前情形看来,天毒子的‘无形砂’,虽不如他说的严重,中人之后,百步断魂。毒性发得较慢,但也断难捱得过今晚,这时离天黑,还有几个时辰,能否借到‘辟邪犀’,就得看你了。”

“我?”毕玉麟听得一怔,段成弼是自己大师伯,但听母亲口气,他和父亲,显然因母亲之故,闹得师兄弟非常不愉快。而且父亲就是在十二年前,由大师伯的突然寻来,相约比剑,才失踪的。

据常理推测,自己父亲可能就是被段成弼害了,但是这一点,自己母亲坚决相信父亲还活在世上,不致宛于段成弼剑下。不过无论如何解释,段成弼对父亲的失踪,不但应该负责,而且也嫌疑最重。自己找寻父亲,找上门去,是友是敌,还在未定之夭,要向他开口借“辟邪犀”,这种稀世奇珍,他决不肯轻易答应。因为即使没有十二年前他们师兄弟这段过节,他和自己也陌不相识,光凭自己自报来历,人家也不肯相信。

毕玉麟心中想着,尤其对上一代这一段隐情,又无法说出,是以只说了一个“我”字,就默然无语。

万里飘见他只是沉吟,不由耸耸肩,好像猜出他心事一般,低声笑道:“小子,我老人家没叫你非把‘辟邪犀’借来不可,只要你去上一趟就行,因为……因为我老人家不能露面,这你总该明白了?”

不错!万里飘外号万里飘风,还得加上“神偷”,是出名的老偷儿,人家有稀世之宝,当然最忌讳偷儿上门。

这点毕玉麟自然理会得,但他说的只要自己去一趟就行,至于没叫自己非借到不可,这句话,实在难以领会。

毕玉麟不由抬头摇摇头道:“小可没听懂你老的意思。”

万里飘顿脚道:“真是傻小子,唉,说明白些,段成弼不是你大师伯吗?你去以礼求见,不管见到或者没见到他,你只要说出来历身份,和暂借‘辟邪犀’一用的话,用不着管他们答应不答应,你就算完成任务,这总听懂了?”

毕玉麟点点头,还是似懂非懂,楞楞的问道:“那么万一他们不肯借,沐大叔可怎么办?”

万里飘神秘的笑了笑,道:“事不宜迟,你只管照我老人家吩咐行事。”他微微一顿,用更低的语声,郑重说道:“哦……哦!你能在段家多耽搁上一阵,当然更好,好了,你就去吧!”

毕玉麟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此时救人要紧,只好硬着头皮,去试试再说,当下答应一声,正待走出房去!

只听万里飘在身后叫道:“哦,你回来!”

毕玉麟闻声止步,只见万里飘笑嘻嘻的说道:“小子,真没见过世面,瞧你这身粗布衣服,找上段家庄去,连狗也不会睬你,这年头,只重衣衫不重人,赌,你换了这个再走!

边说,边向床头指了一指”!

毕玉麟顺着他手瞧去,哈,这下真是发现了奇迹!床头边,不是端端正正放着一套崭新的天蓝儒服!

毕玉麟从昨晚到今天,一路上没和万里飘离开半步,不但没见他上街去买,连几时放在床头的,都没瞧到,这不是在变戏法?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

毕玉麟也知道万里飘是不会用金钱去买的,这套衣服,可能来路不明,他幼承母训,一时不由迟疑的道:“老人家,你……”

万里飘挥手道:“这不是闲扯淡的时候,你换过衣服,就该走了。”

毕玉麟经他一催,只好勉强取过衣服换了,哪知穿到身上,只觉大小长短,居然和自己身材,非常适合,好像叫裁缝量了尺寸,特别缝制的一样。

万里飘嘿的笑道:“好小子,人要衣装,佛要金装,我老人家给你做得不错吧?唔,带上你的屠龙剑!”

毕玉麟暗暗称奇,自己用布包着的屠龙剑,他也知道,这就取过布囊,转身欲走!

万里飘又道:“嗨!真浑,你道裹着这层破布,人家就瞧不出是屠龙剑?还不褪下破布袋,把剑佩到腰里?”

毕玉麟今天真被他叫浑了,只好依言取出屠龙剑,挂到腰里。经过这一阵摆布,总算诸事停当,瞧瞧万里飘不再有什么说了,就耸了耸肩,走出门去!

他暗暗失笑,自己耸肩的动作,也是新近跟万里飘才学会的,一个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但这耸一下肩,在无可奈何的时候,也满舒服的!

他潇洒的走到柜上,向掌柜打听去段家庄的方向。段家庄的名头,果然不小,掌柜打量着这位翩翩少年,立即满面堆笑,哈腰道:“啊,是,是,公子爷想必是段家庄的贵客,打这里出西门五里,那所大庄院,就是段家庄,你老……啊,小店马匹现成,你老只管骑去”

毕玉麟听得一怔,那桓兄弟桓殊不是也说他家在西门外五里那所大庄院吗?哦,也许他家就在段家庄附近。他心念转动,一面含笑道:“不用了,谢谢掌柜。”

说着拱了拱手,就飘然走出店门,只听那掌柜还在身后“啊啊是是”的应着。

他洒开大步,直奔西门,三五里路,转眼就到,果然围着白粉围墙的一片大庄院,业已在望,敢情就是段家庄无疑。

但他向四周再一打量,这里除了这所大庄院之外,附近连茅屋也没有半间,显然新近结拜的桓兄弟,说他家就住在西门外五里,并非真话。

毕玉麟心中感到一阵莫可名状的怅惘,自己对人以诚,这么看来,当真人心不古,道义沦丧!

穿过一大片广场,走近庄前,六扇黑漆大门,只开了左边一扇,一个仆人模样的人,从门中出来。毕玉麟跨上几级石阶,还没有开口,那人已态度冷峻地上下打量了他一阵,问道:“相公找谁?”

毕玉麟抱拳道:“小可毕玉麟,专程拜谒大师伯而来。”

那人问道:“你大师伯是谁?”

毕玉麟道:“大师伯江湖上人称霹雳剑客……”

那人怔得一怔,不待毕玉麟说完,便道:“相公是找二老爷来的?”

毕玉麟已经听万里飘说过,大师伯段成弼,在五兄弟中,排行第二,这就点头道:“是的,就烦请老哥,代小哥通报一声。

那人瞧毕玉麟,脸上似乎闪起一丝惊诧之色,犹豫了下,诡笑道:“好,相公请稍待,容我进去通报。”

毕玉麟忙道:“麻烦老哥!”

那人似乎低嘿了声,返身入内,而且随手又把门关上。

这时申西之交,斜阳残照,群鸟投林,远处村落,飘起缕缕炊烟。毕玉麟在门外站了好一阵工夫,边门开处,那人才施施出来,点头道:“相公请进来待茶。”

毕玉麟随他跨进大门,只见里面是铺着大青石板的一个广大天井,迎面一座五开间的大厅,厅前一块黑底金字大匾,写着“武威世家”四个大字(按段氏姬姓,望出武威)四根铣红抱柱,六扇雕花长门,一派豪绅大宅的气势!

厅上中堂条幅,云板花瓶,陈设得十分考究。

那人把毕玉麟引到厅上坐下,迳自退出,接着另一个仆人献上茗茶,也相继出去。

毕玉麟独自在厅上枯坐了一会,始终不见有人出来招呼,心头渐感不耐,尤其想到流云剑客沐苍澜危在旦夕,更觉焦的起来!正当此时,厅后忽然响起一阵轻快步履,从屏后转出一个人来!

毕玉麟回头瞧去,那是一个中等身材的瘦子,看去约在三十以上,一张淡黄脸上,双眉斜飞,两边太阳穴鼓得老高,显然内功颇为精湛。他看到毕玉麟站起身来,急忙走前几步,含笑抱拳道:“让毕少侠久等,实在抱歉!”

说话之际,连连抬手,意思是让毕玉麟坐下,毕玉麟不知此人是何身份,并没立即坐下,施礼道:“小可冒昧,求谒大师伯而来……”

那瘦子不等毕玉麟说完,截着笑道:“兄弟段成业,毕少侠远来不易,快请坐下好说!”

毕玉麟听那瘦子自称段成业,知道此人是段家的老五,当下连说久仰,便分宾主坐下。

段成业目光闪的,不时打量毕玉麟挂在腰间的屠龙剑,一面只是盘问毕玉麟身世。

毕玉麟虽觉对方态度十分客气,但心中总觉对方,对自己有着怀疑,而且这种怀疑,似乎颇含敌意。心中不由大是不快,当下说道:“小可是求谒大师伯来的,不知他是否在家?”

段成业笑了笑道:“毕少侠要见家二兄,不知有什么急要之事。”

第 十 章 各怀机心

毕玉麟迟疑了下!段成业丝毫不肯放松,接着又道:“毕少侠如有要事,家二兄外出,和兄弟说也是一样。”

毕玉麟听说大师伯外出,眼看已是上灯时候,不能再耽搁下去,只得说道:“小可冒昧来此,第一是因家父当年和大师伯外出未归,小可想问问大师伯可知家父下落?”

段成业脸上微现冷笑,道:“这事确实要等家二兄回来,才能奉告,毕少侠还有什么事吗?”

毕玉麟尴尬的顿了一顿,鼓着勇气道:“小可另一件事,实因有一位沐大叔,身中‘无形毒砂’,奄奄一息,急待救治,是以想求……”

段成业不待毕玉麟说出,冷冷的道:“毕少侠之意,是想借舍问的‘辟邪犀’了?”

毕玉麟脸一红,道:“小可正是此意,用完之后,自当立即奉还。”

段成业蓦一抬头,目光盯着毕玉麟,冷峻的问道:“毕少侠此来是奉了何人之命?”

毕玉麟怔道,“小可并非奉人差遣,那位沐大叔此刻昏迷不醒,就在严州客店之中,小可不敢冒昧带来。”

段成业淡淡的道:“那也无妨。”接着他眉头微微一皱,好像心中有什么难以解释的疑问,抬头问道:“毕少侠可是从金华来的?”

毕玉麟心中暗暗惊奇,他怎会知道自己是从金华赶来,这就点了点头。

段成业脸上神色有异,大笑道:“今天果然正是十日之期,敝兄弟也如期恭候。”

毕王麟不知他说的正是十天之期,和如期恭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们早在十天之前,就知道自己要来?

心中想着,只见段成业起身道:“辟邪犀虽能疗毒,但是否能解无形之毒,尚无定论,毕少侠既然奉命而来,定要试试,敝兄弟不敢自珍,毕少侠且请宽坐,容兄弟禀过家嫂四哥,再行叨教便了。”

毕玉麟见他一口咬定自己奉命而来,心中大感不快,但听口气,对借犀疗毒一事,又并未拒绝。

当然,这是罕世奇珍,自要和他兄嫂商量之后,才能决定。一时对他口中的“奉命而来”,倒不好再说,只得拱手称谢。

段成业打鼻孔里哼了一声,迳往厅后走去。

毕玉麟深深感到段家这位老五,太以骄气凌人,但一想到沐苍澜奄奄一息,时间无多,自己此来,总究是求人之事,也只好忍了下去。

这回,段成业倒回来得极快,向毕玉麟抱拳道:“家姊和家四哥,有请毕少侠移玉后厅相见。”

毕玉麟随着他转过屏风,穿越走廊,这座后厅,布置又是不同,庭前两排花架上,放着许多盆景,古雅宜人,清香扑鼻。

厅中已有两人坐在椅上等候,左边一个是身穿黑色衣裙,年约四旬以上的女人,脸现怒容,端坐在椅上,一动不动,右边坐着一个身穿蓝袍,年约四旬的人,脸色红润,瞧到段成业陪着毕玉麟进来,便含笑招呼。

毕玉麟已从段成业口中,知道女的就是段三姑。男的则是老四段成德了。这时段成业走近两人身前,说道:“三姊,四哥,这位就是从金华来的毕少侠。”

一面又回头向毕玉麟道:“毕少侠,这就是家三姊家四哥。”

毕玉麟赶紧躬下身去,作揖道:“小可毕玉麟,冒昧干谒……”

段成德迎着拱拱手,道:“毕少侠不可多礼!”

毕玉麟突觉一股极大潜力,往自己身前涌来,心中一怔,知道对方故意相试,慌忙运气一挡,稳住身子。两股暗劲,一触即收,段成德不禁上身微微晃动,心头大吃一惊,暗想这少年果然来者不善,凭自己数十年的内功,竟然被他挡了回来。不由哈哈一笑,说道:“毕少侠远来是客,快请坐下,五弟,你也坐下好说。”

段三姑只冷冷的瞧了毕玉麟一眼,还微露不屑之色。

段成业让毕玉麟坐了,自己也坐在下首作陪。

段成德瞥了屠龙剑一眼,脸上飞起一些疑云,含笑道:“兄弟方才听五弟来说,毕少侠自称是屠龙剑客毕绍德的令郎?”

这话问得好生奇怪,难道说屠龙剑客的儿子,也有冒充的?毕玉麟听他口气,敢情还不相信自己似的,但转念一想,他们和自己素不相识,突然找上门来,而且开口就要借人家的“辟邪犀”疗毒,他心中起疑,也是常情,这就欠身答道:“家父正是屠龙剑客毕绍德。”

段成德又道:“据说你是我家二兄来的?”

毕玉麟应了声“是”。段成德瞧了段三姑一眼,点头笑道:“令尊令堂,和家二兄谊属同门,毕少侠难道还不知道家二兄十二年前,离家之后,迄今未回来?”

毕玉麟全身一震,急急问道:“大师伯也有十二年没回来了?”

段成德脸上渐渐变成铁青,冷哼道:“令尊不是也在十二年前失踪了吗?”

毕玉麟道“那是大师伯赶来舍间,约家父出去,就一直没有回来,所以小可此来,原想向大师伯问问家父下落。”

段成德冷笑道:“兄弟也想问问令堂呢?”

毕玉麟听不懂他这句话的原意何在?不由微微一楞。

只见段成德向自己腰间一指,问道:“毕少侠这柄屠龙剑从何而来的?”

毕玉麟又是一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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