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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湉天下之剑谍-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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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妻子留下遗书,让我好好的活下去,为了那些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也为了家族死去的无数冤魂。我才苟活至今。”二叔说:“不过,柳园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为什么?”

“因为只要柳园一天没有解开心中的谜团,就不会杀我!”

“什么秘密这么重要?”

“‘五口会’刺杀了那么多的人,百年积累的财富很多,自从二十年前会长死之后,这笔财富就成了秘密,谁也不知道藏在那里了。”二叔说:“其实,连我也不知道。”他苦笑:“可是,我和冰荷是整个家族仅剩余的两个人,柳园自然想从我们身上查出这笔财富。”

“柳园获得了方山的金矿,难道还不死心,还想别人的财富?”

“是的,没有人会嫌钱多。”二叔冷笑:“更何况这些人贪得无厌,从来不会满足。”他说:“这笔钱一直没有查到,就好似凭空消失了一样。这也造成了一个问题,就是我们无法命令‘五口会’的杀手。”

看到龙湉一脸疑惑,他解释说:“‘五口会’里的杀手,除了那枚铜钱调动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每次杀人根据被刺杀人的价值、难度、时间,必须要付相应的钱。没有钱,这些人是不会动手的,而这些人的要价一向是非常高的。”他说:“所以,冰荷如果没有钱,她也无法调动97位杀手。”

龙湉明白了:“嗯,因此你们迟迟无法为家族报仇。”

“是的。”二叔说:“我们当时的会长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他一定将这笔财富保存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等着冰荷在适当的时候发现它。”他叹了一口气,眼中露出一丝无奈和怪异的笑容:“可是,也许我们永远也没有机会了,因为柳风的反击已以开始了。”

龙湉忽然感到背脊有些发冷,他隐隐感觉这反击与他有关。果然,二叔拿出了一个纸条,递给他,上面只有一个人,一个价钱,一个期限:

龙湉、三万两银子、一个月。

“有人出钱让‘五口会’在一个月里刺杀你。”二叔好似在叙说一件很平常的事:“这是昨天收到的,也就是说,你最多还可以活二十九天。除非客户中止计划,否则,‘五口会’的杀手会不停地出现,直到杀死你为止。”

“没有第二种可能?”

“绝对没有。”

“剑阁”最高处,整个柳园一览无遗。

半边人就隐身在那里,窗边,一片竹帘后。他已等了很久了,他在等一个人,一个这次将暗杀的人。

这个人已经出现在视野中。

他用的是一种弓,赤弓,弓身如火炭般通红,箭如阳光一样焔丽耀眼。传说这种弓箭为造父所铸,后羿射日就用的是这种弓,这种箭。

他每次只发一箭,从未虚发,一箭已足够。

弓已张开,箭已上弦,弯弓待发。

小宅,树下。

落英缤纷,叶子的离开,是因为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二叔继续说:“我们不能中止行动,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次‘五口会’派出来的杀手是谁。”他说:“这个人叫半边人,一半在人间,一半在地狱的人。在那首词里,这个人叫‘残’,‘关河冷落,残照当楼’的残。”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因为我们是朋友。”二叔说:“在整个柳园,你是我惟一还能在一起喝酒的人。而且,即便你知道了也没有关系。”他微笑:“因为你听到这些话的时候,离鬼门关也不远了。”

午后的阳光正在灿烂。就在此时,天空中忽然响起了一种极细的啸声,一道比阳光还要灿烂还要耀眼的赤红的光,如闪电一样从天而至。

龙湉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快的箭!这一箭的速度已经达到了“光”的速度,等你才感觉到光的时候,箭已经从二叔的胸前穿过,背心射出,余力仍然未消,直入地下,直没入柄,地裂如一圆缝,连箭尾都看不到。

如果不是二叔的胸膛上那个大窟窿,龙湉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二叔显然也不相信,至死也是一脸疑惑,他在喝了自己亲手埋下的酒之后,换来的却是这样的苦果。直等他倒下去,龙湉才猛然醒悟,跳起来往来箭的方向飞奔。

他跑的速度是不是也似一只离弦的箭?

等他一口气跑上“剑阁”的最顶层,竹帘轻摇,却那里还有人影?唯有地上一张皱巴巴的小纸条,上面只有一个人,一个价钱,一个期限:

二叔、一万两银子、一天。

五十、信任

龙军和小姿没有回到柳园,是不是他们不想面对回来了的龙湉?最后看到他们出现的地方,是刘卫的小店,从店里出来之后,他们就和十三一起消失了。龙湉如释重负,他实在不想太快地面对他们。

北大师曾经问他:“兄弟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

他说:“当然是血缘。”

“血缘之外呢?”

他毫不犹豫地回答:“信任。”

“你信任龙军吗?”

“这个世界上我只相信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不是你。”他想了想:“如果你20岁以前没有信任过人,那你的心理一定有问题;但如果你30岁以后还盲目信任人,那你的大脑一定有问题。”

他说:“我对信任二字最清楚,现在对任何人都不可能全部信任。”

北大师说:“你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可是,你的兄长为了替你报仇不惜深入险境,勇往直前,义无反顾。”他语重心长地说:“我医好了你的躯体,但无法弥补你的心,破碎的心需要时间来医治,需要宽容和坚强的良方。”

“我这么多年不可能没有被伤害过,不过没有什么伤害可以阻拦我继续前进下去。”他用厚重的大手拍了拍龙湉的肩膀:“比血缘和信任更伟大的,就是一颗天空般广阔的心!”

龙湉已经习惯了和冰荷做爱,已经可以做的很熟练很自然了。在危机重重的环境,在看不清未来的时候,做爱可以让他暂时忘记不安恐惧,可以让他暂时获得片刻的安娱,至少还可以让他感觉自己还是一个人,还没有发疯。身体上的性与欢愉。,明知如吸鸦片一般,越陷越深,却还是欲罢不能,他贪恋于那点点欢愉。

——逃避是人们常用的方法之一。

人类最大的恐惧,恰恰是对“未来不可确定性”的潜在不安。柳风就似一个幽灵,谁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会突然给予他致命的一击。这个人总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拨弄了他的记忆,跨过艰难的时间,浅浅地来到他的面前——有时候龙湉感觉自己就似一个一丝不挂的人,被人看得清清楚楚,而他却连对方一点影子都没有见到。

——他根本无从逃避!

冰荷值得信任吗?当年的教训难道不够深刻吗?历史难道不会重演吗?偌大一个柳园,有谁还可以依靠、可以信任?

他无法回答这些问题,正如他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样子。

可是,他相信明天一样有日出,阳光一样很温暖,他也相信邪恶终究会被正义所战胜,生命的曙色终会呈现在地平线,如那一轮永恒的红日。

气温渐渐变冷,在这样的夜里,没有什么比早早的上床,在温暖的被卧中抱着一个女人更愉快的事情了。冰荷远比她柔弱贤淑的外表坚强的多,她以母性的柔情和如水一样的身体给予了龙湉极大的抚慰。

她就如同一杯淡淡的苦丁茶,初尝时苦涩异常,随着时光的流逝,却慢慢散发出馥郁清新的芳香,让人回味长久。

经丫鬟禀报,云先生慢慢地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龙湉和冰荷已经上了床。他们就在床上接见了云先生。据说大漠的王汗就常常在床上接见下属和外宾,在他们的金帐里,铺着虎皮的地毯就是床。汉武帝更怪,居然在厕所里招见大将军卫青、商谈打击匈奴的军国大事。

云先生白发飞扬,脸色沉重,眼神茫然、痛苦、忧虑和深深的恐惧。脚步滞重,心里似压着千斤重的铅,与往日大相径庭。他一向是一个非常讲究礼貌的人,不是异常紧急的事情,不会这样的夜里也来打扰。

——这么多年了,龙湉还是第一次看到冷静的云先生这样的惶恐。

龙湉立刻让丫鬟温上来一杯酒,让他喝下去暖了心口,又抽上几口烟,让他慢慢地平静了下来。云先生刚有点平静,看着他又不由心神激荡,眼睛有些湿润和内疚。

——龙湉毕竟是他一手养大的。

龙湉看到这位老人,也是百感交集,冰荷脸上情不自禁升腾起一片红晕,就跟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似的,忙打开话题:“出了什么事,先生?”

“鬼鹰死了,这次真的死了!”云先生皱着眉头,脸上抽搐,猛抽了一口烟:“我仔细勘察了江边的那些裂肢,确实是鬼鹰本人的。”

“你能确信?”

“当然。”云先生说:“别忘了我是做捕快和仵作这个老本行的。”

龙湉见过鬼鹰的“敲骨吸髓”,看到他一刀将一路裸奔如纸莺般砍飞出去,也在方山的经幡柱下感受过那种逼人的气势,宁敲头,不敲骨,宁杀人,不吸髓,还有谁能将他消灭的肢体不全,几乎挫骨扬灰?

“有一个人能。”云先生肯定地说:“因为这个人已经不能算一个人,他只是一粒微风中的尘土。”

“尘土?”

“是的。”云先生说:“在那首词里,他叫‘渺’,渺小的‘渺’,‘不忍登高临远,望故乡渺邈’的‘渺’,他虽然渺小,可是尘土落在眼睛里,一样的涩。”

龙湉说:“‘五口会’最优秀的杀手都在柳永的那首《八声甘州》词里,可是为什么云先生为‘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花招是‘潇潇暮雨子规啼’,这两句都没有在这首词里啊?”

“因为《八声甘州》词一开始就是‘对潇潇暮雨洒江天’有两个‘潇’,所以用别的诗词加以区别,也是一种掩护和迷惑。本质是一样的。”云先生解释说。

他忽然拉开身上的长袍,里面的胸膛至小腹之间,竟然一片糜烂,暗红的腐肉触目惊心。他说:“这两个‘潇’却比不上那一粒尘土。”

他说:“王爷庙夜战,我就遇到了他,因为当时是黑夜,又在屋内,我还以为是柳风,直到我一剑砍断了他的手,我才发现是他。”

“他既然那么可怕,却为什么让你砍下他的手?”

“因为他是故意的,因为我在砍断他的手之后,已经大喜,已稳操胜券,心情忽然放松,剑气已泄,精力已松,这正是他反击最好的时机。”云先生说:“他没有把握能胜我,他只有用这法子才能找到打败我的机会。”

“他拿剑的右手已断,剑已随着手而一起分离,就在那时,他的左手忽然抽了出来,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剑,等我察觉到剑锋刺骨的时候,袖中剑已刺入了我的胸膛至小腹之间。”

龙湉虽然没有亲自在场,却也能感受到那一战的残酷、诡异、无情。

云先生说:“我仔细勘察了江边一战的现场,收集到了三只手的半截无名指、四只脚的大拇指,还有两块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鼻子。”

“三只手的无名指?”龙湉说:“一个人只有两只手,只有两只无名指,难道现场是两个人的残肢?”

“是的。”云先生说:“因为那里有一个人到的时候,已断了一手。这个人就是‘渺’。”他继续说:“‘渺’与鬼鹰遭遇之后,奋起最后一击,作同归于尽之斗。‘敲骨吸髓’有一个特点,就是猛烈,唯其猛烈,反噬也更可怕,两股力量交汇,终致毁灭,终于化作尘。”

他叹了一口气:“所以现场才一片狼藉,没有一点完整的躯体。”

五十一、期限

龙湉听得头皮发麻:“这个人既然是‘五口会’的杀手,为什么要去帮外人?”

“因为他本就是家族的叛徒。”冰荷的身子震了震,有些颤栗,咬牙切齿:“因为他本就是我们找了二十年的人。”

“我明白了。”龙湉说:“以‘五口会’那样的低调、做事的缜密、计划的周全、组织的严密,如果没有内部叛徒的出卖,柳园是不可能有机可乘的。”

“是的。”云先生说:“我们找得他这么辛苦,想不到他一直就在柳园,就在柳园的庇护下。”

龙湉说:“先生,你的伤势看来很重,为什么不让花招大夫医治一下?”

“她当然治了,也尽力了。”云先生摇摇头:“但是,那柄袖中剑刺入了我胸膛至小腹之间的隔膜,已经破坏了我的内脏,短期内是很难治好了。”

龙湉忽然盯着冰荷:“二叔是你派人杀的吗?”

冰荷叹了一口气,对云先生说:“你拿给他看吧。”云先生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条,上面有三个人,三个名字,三个价格,三个期限:

花招、十万现银子、十天。

云先生、二十万两银子、二十天。

冰荷、一百万两银子、一个月。

这样的纸条,龙湉是一天之内第三次看到。龙湉看的有点崩溃,难怪连云先生也心事重重:“这是今天收到的。”

三人面面相觑,当年的情景居然再次重临,好似一个让你永远无法摆脱的诅咒,阴魂不散地缠着你,一次一次的陷入轮回。

——这才是柳风致命的一击!

云先生说:“柳风真的很聪明,他引出了我,用我引出了鬼鹰,再用鬼鹰引出了龙军,又用龙军引来了你,整个计划一气呵成,让我们不知不觉走入他布下的圈套。”

“然后。”冰荷说:“他故计重施,以前任园主对付‘五口会’的手段,用一笔我们无法拒绝的巨款,让我们自己下令刺杀自己。”

“你们可以拒绝啊。金钱真的那么重要吗?”龙湉很生气:“你们也可以跑啊。”

“跑?往那里跑?”云先生冷冷地说:“我们本就是来报仇的,大仇未报,怎么跑?”他说:“我们本来一直在避免在近期内被迫进行摊牌,在条件不成熟的情况打一场过于早熟的战争。只有那种能够以最小的代价实现最大战略目标的战争,才是值得打的战争。”

他叹了一口气:“可是,我们已不能再等。”

“为什么?”

“因为时光。”

“时光?”

“是的,时光。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就是时光。”云先生解释说:“二十年的时光眨眼即逝,岁月无情,当年最杰出的97位杀手,已有11人病故,5人老死,3人失踪,2人去海外,还有7人老得要么痴呆,要么连路都走不动,所以,我们再不动手,已根本没有机会。”

“而这些年,我们没有金钱和精力来训练新鲜的血液,唯独训练出来的就是你们兄弟俩人。”他苦笑说:“我却一直不敢告诉你们真相。”他语带硬咽:“没想到还是让你受到那么大的伤害。”

龙湉终于知道了他的苦心。

“柳风最高明的地方,就是主动离开柳园老巢,让你们认为有机可乘,在时机不成熟的情况下提前下手,这样就彻底将你们暴露,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本来还没有完全弄清楚你们的身份。”龙湉说:“你们在半路上王爷庙下手,柳风却引蛇出洞,他的目标第一个其实就是云先生,先生受重伤,等于先废夫人一臂。”

他有一个地方不解:“我、花招、云先生、冰荷每个人死亡的期限都不一样,这是为什么?”

“这是一种心理战。”云先生说:“在死亡的阴影下,就是要逼我们陷入发疯,逼我们陷入绝境,逼我们恐慌,自乱阵脚,最终出错。”

冰荷说:“我已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至少还有十天时间。”她严肃地说:“云先生已经派龙军带着小姿去方山找一言子了。”

“一言子?这种阴险又有谋略的人,你也敢找他?”龙湉吃了一惊,噤若寒蝉:“你不怕反受其害、饮鸩止渴?我们不能慌了手脚,更不能连脑袋也乱了。”

“顾不了那么多了,你是羊,四周露出的全是牙齿,你是虎,四周全是敬畏的眼神。”冰荷冷冷地说:“现在,就是魔鬼我也要和他结盟。”

龙湉心里忽然涌起一阵不祥的预兆。

整个柳园事实上已成了死城。

可是在死气沉沉中却有一处地方充满了活力、欢笑,充满了轻歌狂舞、醉生梦死——这个地方就是柳园的“后宫”,柳风几十个小妾居住的地方。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这句话却并不适合后宫。这里每天都有麻将、游戏、唱曲、流水一样的酒席、从不间断的佳肴,每天都在上演着一幕幕活色生香却又不断重复的场景。对于后宫来说,生活就仿佛一场永无尽头的盛大宴会。

总之,只要你想得出来的好玩的东西,这里都有。你想不出来的,这里肯定也有。这里最不缺少的就是时间,最多的就是醇酒美人,最少的却是观众。

观众只能有一个:柳风。

这个地方禁止任何别的男人,就是太监也不能进入——那怕是一只“公”狗进入也不行。

龙湉进来的时候,欢歌笑语一下子消失了,一下子静得连地上掉根针都能听见,无数人吃惊地张大嘴望着他,好似在看一位天外来物,因为这些女人很久没有见过别的男人了,何况这个男人长得还不难看,还笑得有点贱。

她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谁也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进来的,外面那么多的人为什么没有拦住他。

龙湉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平易亲切放松可爱一点,不过,效果显然不太好——别人总看着有点色——女人喜欢的那种色,他大笑:“这里不欢迎新朋友吗?”

立刻响起了一阵欢呼,对于她们来说,生活实在太单调太没有刺激,能多一点亮色何尝不是好事?生活给她们带来了什么,又压榨了什么?为什么无论穷人还是富人,忙人还是闲人,都很少有人真正感觉快乐?

声音最大的是一个脸上还有雀斑的小姑娘,她兴奋得脸通红。龙湉邪笑着看着她:“小妹妹,你多大了?”

“人家……人家已经不小了。”小姑娘玩着衣角,龙湉忽然发现无论从那个角度看,这个丫头也不算小了,身上该有的起伏都有了,甚至看他的眼神也一样的色——周围所有的女人都是这种要命的眼神。

只可惜龙湉不是猪,而是快成了被猪享受高潮的那个人。

龙湉忽然感觉柳风很可怜,一个男人如果整天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包围着,不死也要脱层皮,别说有幸福感了,估计是持续不断的恐慌感。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柳风能够摒弃这里的一切,逃之夭夭了。

五十二、后宫

后宫前面有一个小山坡,层林尽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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