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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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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无力。

如果刘辟之流不是如此草包,如果赵弘之流不再鼠目寸光,黄巾军的命运也许会有所不同,但是,这只是如果,永远也成不了现实,黄巾大起义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失败的命运,因为它缺乏强有力的上层建筑。

就像一个人,空有强壮的肌肉而没有聪明的头脑,是注定成不了大器的。

第8章 力挽狂澜

官军大兵压境,黄巾贼甚至没有进行像样的抵抗就落荒而逃了,赵弘的人和刘辟的人都拥挤到了一起,向着南方的宛城狼奔豕突,刚刚还是殊死搏斗的敌人,现在却成了争相逃命的难兄难弟。

西鄂往南30里,董卓的西凉铁骑已经击溃了周仓的5000黄巾,在击溃周仓后,一向嗜杀的董卓这次却没有贪功追击,而是迅速收拢兵马重新列阵,大军再次排列成整齐的骑阵向着北方碾压过来。

在西鄂的东边和西边,各有一支精锐官军向南疾进,与中央的朱隽大军形成犄角之势,牢牢地锁死了黄巾贼向东以及向西逃窜的缺口。身经百战的朱隽已经张开了口袋,就像狮子露出了滴血的獠牙,等着懵懂无知的黄巾贼往陷阱里面钻。

张皇失措的黄巾贼就像只无头苍蝇,一头钻进了官军设置的陷阱。

从西鄂往南10余里,白河在这里拐了个湾,当地人称之为白龙滩,当黄巾溃兵逃到白龙滩时,官军终于完成了合围。

西凉骁将董卓的铁骑堵死了南逃之路,朱隽的大军从北边追杀不休,典军校尉曹操率领500精兵出现在西边,令士卒在地上来回拖曳干柴,腾起浮尘以为疑阵,心胆已寒的黄巾溃兵不知虚实,根本不敢向西方突围。

东边的官兵看起来兵力最弱,也最容易突围,奈何中间隔着一条白河,折冲校尉袁绍率500精兵在白河对岸一字排开、严阵以待。几百个黄巾贼嚎叫着跳进白河,试图游过对岸逃命,但他们不是被冻死就是被对岸的官军射杀在河中。

无数的黄巾贼拥挤在狭窄的白龙滩上,惶然不知所措,看起来,他们除了等着被官兵屠杀殆尽,再没有别的出路了。

眼见黄巾贼已经陷入绝境,再无路可逃,朱隽下令官军停止追击,在距离白龙滩一千步(古代长度单位,以左右脚各跨一脚的距离为一步,约合1。5米)远处扎住阵脚,下令就地休整。

刚才的全力追杀在给黄巾贼造成极大杀伤的同时,也极大地消耗了官军的体力和锐气,这时候一鼓作气杀进敌阵,也许能将黄巾贼尽数歼灭,但在体力下降之后,官军的伤亡将会大大增加,身为统帅,朱隽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

士兵就是他的生命,他要对每一名追随他作战的士兵负责,这是朱隽带兵的一贯风格。

……

黄巾贼阵中。

马跃叹了口气,他知道官军暂停攻击并非存了什么好心,暂时的休息只不过是为了恢复体力,以便待会更好地屠杀黄巾贼。

可怜的黄巾贼仍在河滩上乱成一团,你挤我,我挤你,不时有倒霉的弱者被挤落白河,惨遭灭顶之灾,没有主帅出来鼓舞士气,也没有武将出来整队,一切都已经乱了套,毫无章法可言,从本质上,这些黄巾贼不过是一群拿起武器的农民而已。

要不了半个时辰,等官军恢复了体力,这些可怜的黄巾贼的末日也就到了,他们将以自己的头颅和热血见证一个个乱世枭雄的崛起。

抬头看看阴暗的天际,沉重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马跃的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苦笑,这就是乱世啊,黄巾贼的败亡比他想象当中来得还要快,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凭借两千年的智慧改变自己的命运,黄巾贼就已经土崩瓦解了。

就这样陪着这些愚昧的黄巾贼化作一杯黄土?马跃不甘心,虽说乱世人命贱如蝼蚁,可他不想死得这样稀里糊涂!深深地吸了口冰冷的空气,马跃将沉重的钢刀架到肩上,越众而出走到白龙滩前,再回头放眼望去,只见狭窄的白龙滩上人头攒动,黑压压一片,至少还有5万余人,如果能让这5万多黄巾贼焕发出斗志,未必就没有一博之力。

马跃从地上捡起一柄无主的钢刀,奋力斩在自己的钢刀刀背上,两刀相交发出一声清越的金铁交鸣声,霎时吸引了最外围那数百名意欲顽抗的黄巾贼注意,这些黄巾贼纷纷转头向马跃看来,眸子里除了惶然,还有疑惑。

迎上这数百黄巾贼惶惑的眸子,马跃表情凛然,朗声道:“从你们无助绝望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对死亡的恐惧!我跟你们一样,我也害怕死亡。也许有一天我们会投入死神的怀抱,堕入那寒冷的无尽的黑暗,但是我想告诉你们,绝不会是今天!”

数百黄巾贼露出聆听的神情,自从加入黄巾以来,还从来没有人跟他们这样讲话,他们的镇定表现引起了身边黄巾贼的注意,于是更多的黄巾贼加入了聆听者的行列。

“也许有一天,我们会被迫跳入冰冷的河中,被岸上的官军当成箭靶射成刺猬,但是我想告诉你们,那绝不会是今天!”

“也许有一天,我们会被凶残的官军砍下头颅,高挂在城墙上示众,但是我想告诉你们,那绝不会是今天!”

……

更多的黄巾注意到了这边的异常,他们逐渐停止了喧哗、停止了拥挤,安静下来,镇定下来,开始默默地聆听马跃的演讲。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马跃就成功地吸引了所有黄巾贼的注意力,白龙滩上的骚乱终于平息了,至少在这一刻,所有的黄巾贼都在用心地聆听马跃的演讲。

官军阵前,朱隽目露惊疑之色,环顾左右问道:“怎么回事?贼兵的骚乱好像平息了。”

刘备策马向前,向朱隽说道:“将军,好像有人在阵前喊话,鼓舞贼兵士气。”

朱隽眸子里精芒一闪,嘴角已经泛起一抹冷笑,沉声道:“有意思,看他还能做些什么?”

跨马肃立一侧的孙坚闻言神色一动,手搭凉蓬向白龙滩上望去,只见一条大汉正站在贼兵阵前,振臂喊话,那铿锵的声音虽隔千步之遥亦隐约可闻。

……

见已经吸引所有黄巾贼的注意,马跃翻身跨骑到一匹无主的战马上,振臂高呼道:“前面就是白河,我们已经没有退路!投降是死,投河也是死,左右都是一死,我们为什么不和官军血战到底!?”

裴元绍扒开人群走到队伍的最前面,脸膛通红有如晚霞,眸子里流露出令人心悸的杀机,马跃话音方落这厮已经振臂高呼起来:“血战到底!”

“血战到底!”

黑脸大汉管亥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了队伍的最前面,跟着裴元绍大吼起来。

“血战到底!”

更多的黄巾贼跟着大吼起来,然后越来越多的黄巾贼开始加入呐喊的行列,到最后几乎所有的黄巾贼都开始疯狂地呐喊起来,绝望、沮丧的情绪一旦找到一个发泄的突破口,所崩发出来的能量无疑是相当惊人的。

“嗷~~”

马跃策马转身,朝向北面官军本阵奋力挥舞着手中的钢刀,声嘶力竭地大吼。

“嗷~~”

裴元绍、管亥,更多的黄巾有样学样,学着马跃的样子将手中兵器高举向天,疯狂地挥舞着,疯狂地呐着,嚣叫着……数万人聚集在一起呐喊怒吼,其势如天崩地裂,远在千步之外的官军都被震得耳膜隐隐作痛。

……

官军阵前,孙坚微微色变,黄巾贼兵的突变有些出乎他的预料,这还是他所熟悉的黄巾贼兵吗?既便是他所率领的江东精兵,在面临如此绝境时,也未必会比现在的黄巾贼表现得更加出色。

朱隽的眸子里亦掠过一丝异色,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却是更加浓冽了,夷然道:“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贼兵中竟有如此人物,这才是可堪一战的对手啊!如果都是些土鸡瓦狗,那这仗打的也太无趣了,哼哼。”

第9章 背水一战

朱隽眸子里杀机大盛,原本冰冷的心脏似乎都变得灼热起来。

既然黄巾贼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高昂斗志,朱隽决定给对手应有的待遇,他决定以最强悍的进攻来瓦解这伙顽强的黄巾贼,他要以大汉官军的天威来告诉这些贼寇,永远不要尝试挑战朝廷的威严,那只能是自取灭亡。

朱隽右臂虚空一挥冷声喝道:“弓箭手,上!”

朱隽命令一下,各部司马迅速开始行动起来,口令、号子声不绝不耳,悠长的号角声、激越的金鼓声,一时间都冲霄而起,大战终于要开始了。

“弓箭手准备~~”

在军官嘹亮的号子声中,1000名神情冷峻的弓箭手从地上长身而起,将长弓从背上解下,然后开始整理箭壶中的箭支。

“重步兵准备~~”

1000名身披厚甲、手挎木制大盾的重装步兵长身而起,在军官的号子声中迅速列成整齐的步兵掩护阵形。

“汉军威武~~前进!”

军官一声令下,手中长剑用力向前挥出。

“汉军威武!汉军威武……”

重装步兵和弓箭手踩着整齐的步伐,有节奏地喊着号子缓缓前进,2000名官军精锐汇聚成一道无可阻挡的滚滚铁流,向着黄巾贼聚集的白龙滩压了过来。

……

嘶嘶的吸气声从身后传来,马跃不用回头都能“看”到黄巾贼的模样,刚刚被他激励起来的斗志正在经历第一次严峻考验。

必须做点什么,将官军声势带给黄巾贼的压力减弱到最小!

马跃一低头,看到马鞍前挂着一副木制大盾,顿时心头一动。将大盾挎到右手小臂上,马跃以钢刀的刀背使劲地拍打木盾,发出嘭嘭嘭的巨响,同时昂起脑袋像被激怒的野兽疯狂地嚎叫起来。

裴元绍和管亥跟着咆哮起来,同时以拳头疯狂地捶打自己胸膛,这热血的一幕激励了周围的黄巾贼,他们纷纷跟着嚎叫起来,最后整个白龙滩上的黄巾贼都跟着嚎叫起来,那情形就像是数万头受伤的野兽聚集在一起凄厉地嚎叫,声势极为骇人,官军的声势竟然被完全压制下去。

在黄巾贼震耳欲聋的嚣叫声中,神情冷峻的官军已经推进到距离黄巾贼只有100步远的近处,军官一声令下,士兵们沙地收住了脚步,前面的重步兵将大盾树立身前,替身后的弓箭手筑起一道掩护的坚墙。

面对丢盔卸甲的黄巾残兵,这么做似乎毫无必要,但在铁的纪律约束下没有一名士兵虚予应付,因为他们懂得一个铁一般的真理,只有保持足够的警惕,才能在战场上最大可能地生存下去。

目睹黄巾贼如此声势,朱隽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真是越来越令人惊奇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困兽犹斗吗?眸子里寒光一闪,高举的右臂已经狠狠挥落。

一直注意朱隽手势的传令兵立刻将手中的三角令旗往下狠狠一挥,凄厉的号子声响彻长空,前阵军官锵地拨出佩剑,虚空一挥,厉声大吼:“放箭!”

1000名弓箭手冷酷地张弓、搭箭、拉满弦,然后松手……一千支羽箭在空中形成一片密集的乌云,在空中划过一道弯弯的弧线,霎时飞临黄巾贼军阵头顶,然后带着锐利的啸声像无尽的雨点般铺天盖地扎落下来。

……

笃!

一声闷响,马跃感到右臂一震,一支锋利的箭矢居然射穿了他的木制大盾,往下露出了冷森森的箭头,饶是马跃见惯了生死,也不禁心头一颤。

连续不断的惨叫声从马跃身后传来,缺乏盾牌保护的黄巾贼在箭雨的洗礼中哀嚎着倒地,有人被射穿了咽喉直接毙命,有人被射穿了胸膛奄奄一息,也有人被射穿了大腿,血流不止而哀嚎不息……

官军的箭雨一波接一波的降临,黄巾贼一批接一批地倒在地下,短短的盏茶功夫,就有数千名黄巾贼伤亡,这样的情况和以前相比并没有好上多少,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黄巾贼没有溃乱,无论倒下多少人,他们都始终没有后退半步。

也许是因为身后就是冰冷的白河,他们退无可退,也许是因为在最困难的时刻,他们发现始终有道高大的身影像大山一样屹立在他们前面,替他们遮挡箭雨,总之这一次,黄巾贼挺住了。

官军的弓箭手仰射终于结束了,2000名士兵喊着整齐的号子开始缓缓后撤。

马跃长出一口气,将挡在头顶的木盾卸了上来,上面插着三支兀自颤抖不已的羽箭,回过头来,很多黄巾贼已经倒地身亡,但更多的黄巾贼从死人堆里爬了起来,重新向着马跃的身边聚拢,他们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恐惧。

“嗷~”

马跃怒吼起来,策马转身,向着北方的官军疯狂地挥舞手中钢刀。

“嗷~~~”

所有从箭雨洗礼中活下来的黄巾贼跟着怒吼起来,一边吼一边将手中的兵器举向空中、奋力挥舞,激荡的杀意在白龙滩上空回荡,冰冷的白河水已经无法浇灭他们求生的欲望,萧瑟的朔风再也不能冷却他们殊死搏斗的意志。

白河东岸,袁绍的脸色变了,这样的贼兵,不会是做梦吧?

白龙滩南,董卓的脸色变了,这些贼兵,还真是顽强啊。

白龙滩西,曹操的脸色变了,如果这些黄巾是我的部曲……

白龙滩北,孙坚和刘备的脸色都变了,只有朱隽的表情还保持着一贯的冷漠。然而,无可否认的是,这伙黄巾贼已经带给朱隽太多的惊奇了,不知道这个奇迹是否还会继续下去呢?真是令人期待啊。

深深地吸了口冷气,朱隽沉声道:“弓箭手失效了吗?那好吧,就让这些该死的贼寇尝尝西凉铁骑的厉害!告诉董卓,让他把看家本领都拿出来,把这伙该死的贼寇统统赶到白河水里喂鱼!”

……

“呜呜~~”

“昂昂~~”

嘹亮而又独特的牛角号声从南方沉沉响起,马跃的瞳孔倏然缩紧,遥望南方,那黑压压一片西凉铁骑已经排列成齐整的阵形,上千匹战马踩着整齐的步点缓缓前进,就像一堵山一样向着白龙滩碾压过来。

最困难的时刻终于要来临了吗?

身后再度传来了嘶嘶的吸气声,马跃转过头来向着数万黄巾贼灿然一笑,朗声道:“西凉骑兵没什么好怕的,他们跟我们一样也是爹生亲妈养的,他们的马刀能砍下我们的头颅,我们的长枪也照样能捅穿他们的胸膛!”

“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怕他个鸟!”

许多黄巾贼闻言哄然,西凉铁骑带来的凝重压力顿时减弱许多。

“血战到底!”

管亥拍马走到马跃跟前,不失时机地振臂怒吼,狰狞的黑脸上透出浓浓的杀机,状若一尊择人而噬的恶灵杀神。

“血战到底!”

所有的黄巾贼跟着嘶吼,尽管他们的嗓子已经喊得嘶哑,可他们仍然在声嘶力竭地吼叫。这样竭斯底里的怒吼也许不能帮助他们杀死官军,却可以给他们勇气,当成千上万人聚集在一起疯狂呐喊时,那狂热的气势足以让他们的血液燃烧起来。

……

西凉铁骑开始加速,几千只翻飞的铁蹄无尽地叩击着冰冷的土地,发出连绵不绝的隆隆声,前排骑兵手中的长矛直刺长空,长矛随着战马的奔跑而起伏伸缩,仿佛毒蛇吞吐的毒信,幽冷而又慑人。

董卓策马如飞,华雄和徐荣如影随形紧紧跟随。

灼热的杀意在董卓的眸子里熊熊燃烧,他喜欢战场的味道,他喜欢兵刃闪烁的冷辉,他喜欢铁蹄踏碎大地的肃杀,西凉铁骑,天下称雄!所有阻挡者都将被碾为齏粉,没人能够挡住他董卓的冲锋。

“嗷呜~”

董卓仰天长啸,一千西凉铁骑狼嚎响应。

第十章 九死一生

潮水般席卷而来的西凉骑阵带着强大的惯性狠狠地撞上严阵以待的黄巾贼阵,霎时绽放出璀璨的浪花,人体抛飞、战马悲鸣,兵刃的冷辉迷乱了阴暗的天空,殷红的血液染红了冰冷的沙滩,这一刻,生命卑贱连野狗都不如。

“当!”

马跃奋力一刀斩在重矛的矛尖上,终于挡开了疾驰而来的西凉骑兵这雷霆万钧的一刺,两马交错间,马跃冰冷的钢刀从西凉骑兵的颈项轻飘飘的掠过,血光飞溅,头颅飞起。撕裂般的疼痛从左肩传来,马跃立刻感到左半边身躯已然麻木不堪,这奋力一击竟崩裂了尚未完全痊愈的剑创。

一刀斩杀西凉骑兵,马跃还来不及喘息,又一名西凉铁骑呼啸而至,沉重的斩马刀横斩而至,直取马跃咽喉。

“锵!”

马跃的钢刀和西凉骑兵的斩马刀再度来了次毫无花巧的死磕,西凉骑兵的斩马刀被荡开,马跃也被巨大的反震力震落马下,无论如何这还是马跃平生第一次骑马,在如此剧烈的撞击下,他再无法以双腿夹牢马腹。

在那个时代,马蹬还根本没有出现,骑兵作战只能靠双腿夹紧马腹。

马跃翻身跌落马下,又一骑西凉骑兵疾驰而至,硕大的马蹄已经照着他的面门狠狠踩落,马跃狼嚎一声奋力往前鱼跃,堪堪避过这致命一踩,硕大的马蹄距离他的身体只有咫尺之遥,如果他的动作稍慢一些,胸口只怕已经被踩出一个碗大的血窟窿了。

马跃翻身爬起,眼前豁然开郎,再没看到哪怕一个西凉骑兵,只有腾起的漫天黄尘,遮蔽了那无力的残阳,惊回首,身后的黄巾贼阵正翻腾不息、杀声震天,凶狠的西凉铁骑就像一千只骠悍的马蜂闯进了亿万行军蚁聚集的巢穴,已然被淹没在黄巾的海洋中……

骠悍的西凉铁骑展现出惊人的杀伤力,大量的黄巾贼被锐利的长矛戳穿,被锋快的马刀辟为两截,被奔蹄的铁蹄踏碎了头颅,他们流尽的鲜血染红了整个白龙滩,但西凉铁骑始终没能冲垮黄巾贼的兵阵,因为黄巾贼的阵形太密集了。

无数的黄巾贼倒地死亡,更多的黄巾贼却嚎叫着扑了上来,并非他们有多英勇,并非他们无视死亡的恐惧,实在是因为他们已经无路可退,横竖都是死,为何不跟官军拼个鱼死网破?这一刻,他们不再是拿起武器的农民,而是一个个困兽犹斗的亡命之徒。

萧瑟的寒风越吹越急,那一抹残阳早已经被乌云遮掩,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飘起了冰冷的雪花,大地一片昏沉。

当肃立北边观望的官军快要凝固成千年雕像时,翻腾的白龙滩终于逐渐平息了下来,凶悍的西凉铁骑虽然给黄巾贼带来了数十倍的杀伤,可他们自己也最终被蚂蚁般无穷无尽的黄巾贼狠狠咬伤。

董卓在西凉骁将华雄和徐荣的保护下从蚁群中杀出一条血路,灰头土脸地撤出了战场,仍能跟随左右的只有不到500骑,并且大多人困马乏、身负重伤。

……

白龙滩上,黄巾贼阵。

马跃拭去嘴角溢出的血迹,深深地吸入一口冷气,再次振臂长啸:“嗷~~”

“嗷~~~”

万千黄巾贼疯狂响应,忘形嚎啕,这一次,还能够从死人堆里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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