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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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眈衣穑

“快拦住他!”郭汜不愧是沙场宿将,反应极快,一脚踹倒面前的桌案又拔剑在手,向侍立两侧的二十余名西凉健将喝道:“快拦住他,他是关东猛将许褚!快~~”

“咻!”

“呃~~”

郭汜话音未落,在帐中诸将反应过来之前,许褚手中的流星锤早已经飞掷而出,凄厉的破空声中,有寒芒掠空而过,一闪便穿透了郭汜的胸膛。郭汜正在后退的身形猛地一顿,惨叫一声缓缓低下头来,只见自己的胸口已经被砸出斗大一个血窟窿,殷红的鲜血正如喷泉般激溅而出,中间还夹杂着内脏的碎肉烂块~~

“噗~”

郭汜雄壮的身躯晃了两晃,颓然倒地。

帐中诸将眼睁睁地看着郭汜遇刺身亡,竟是瞧得傻了。

“呼~~”简雍长长地舒了口气,这才回过神来,厉声大叫道,“刺客,快抓刺客!”

“但有妄动者,格杀勿论!”

许褚抢前两步,一把掐住简雍咽喉,略一发力便捏碎了简雍的喉骨,简雍从鼻孔里轻哼一声,原本明亮的双眸旋即黯淡下来,四肢剧烈地抽搐了两下便寂然不动。许褚手一松,简雍的尸体便像木头般倒了下来。

“喀嚓!”

几乎是与此同时,大帐四壁也被人生生扯裂,四五十名张弓搭箭的士兵已经将郭汜的中军大帐团团围住,虽然更远处已经有许多凉州士兵意识到中军大帐出了事,正往这边聚集,但投鼠忌器之下,谁也不敢妄动。

这一次,李儒可谓有备而来。

没有郭汜的军令,以李儒军师的身份虽然难以调动任何一支凉州乱军,可带着四、五十名亲兵来郭汜的中军大帐议事却绝不会有人阻拦!所以李儒才会对郭图说,杀了郭汜容易,可杀了郭汜之后要想控制住凉州乱军却不那么容易。

不过这一次,李儒有郭图帮忙。

不到顿饭功夫,越来越多的凉州乱军聚集到了中军大帐外,数千士兵里三层、外三层将郭汜的中军大帐,已及帐中剑拔弩张的二十余名凉州将校,还有李儒、许褚以及李儒的四五十名亲兵都围了起来。

就在局势越来越紧张,很快就要失去控制时,一骑快马风驰电掣般冲进了大营,那一声凄厉的长嗥几乎响彻整座军营:“敌袭!敌军袭城了~~”

“嗯?”

“啊!”

“敌袭,这个时候?”

“真是要命啊。”

帐中的凉州将领闻言纷纷色变。

敌军袭城了,可凉州乱军的主将郭汜已经遇刺身亡,所有校尉以上的军官全部集中在中军大帐里,已经被李儒的四五十号亲兵还有许褚这恶魔所控制,失去了主将以及这些军中的将校,凉州乱军的下场可想而知。

“诸位将军。”李儒终于不失时机地跳了出来,“郭汜想带着大军去关东投奔刘备,可关东是关东军的地盘,去了关东弟兄们还能活命吗?郭汜这是要把弟兄们往死路上带啊!本军师委实不忍心看到弟兄们往绝路上走,所以,只能出此下策杀了郭汜。”

有凉州武将喝问道:“军师你杀了郭汜将军也就罢了,可现在把大伙都围起来,这是要干什么?”

“委屈诸位了!”李儒冷然道,“请诸位将军稍安勿躁,听本军师把话说完。”

“别听他的,我们人多,四五十号人未必就能困得往我们,杀了他!”

“对,大家齐心协力往外冲啊。”

人群中忽然有凉州武将叫嚣起来。

李儒眸子里杀机流露,向边上打个眼色,许褚会意两步抢上前来将刚才最先叫嚣的凉州武将拖死狗一样拖了出来,照着他的后颈就是一拳,只听“喀嚓”一声清脆的骨骼碎裂声响过,那名凉州武将便如同烂泥般瘫软下来。

其余的凉州武将顿时骚动起来,许褚踏前一步厉声喝道:“谁敢乱动!?”

众凉州武将凛然噤声。

李儒这才轻咳一声,上前慢条斯理地说道:“现在,我们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投奔平西将军马跃!有愿意追随本军师投奔马将军的,请站到左边。不愿意的,可以留在原地不动,等局势平定,本军师一定放你们走,绝不留难。”

李儒话虽如此,可熟知他性格的凉州诸将早已经听出了让人不寒而栗的言外之音,谁要真敢留在原地不动,只怕立时就是身首异处的下场!当下再没有人犹豫,二十余名将领呼喇喇地全站到了左边。

“报~~”李儒话音方落,又有快马疾驰而来,厉声长嗥道,“敌军已经进城,正杀奔大营而来。”

大帐中的凉州将领以及外面越聚越多的凉州乱军又是一阵骚动,李儒急忙喝道:“大家不要慌,本军师已经与平西将军的特使事先约定,只要弟兄们放下兵器、不做抵抗,所有人都不会有性命之忧。”

长安城外。

郭图手指长安城头正在缓缓降下的凉州军旗,向身边的高顺道:“高顺将军,如果不出意外,长安可定,主公更可凭添两万百战精兵。”

洛阳,刘备官邸。

张飞火急火燎地进了书房,问刘备道:“大哥,二哥呢?”

“云长去河东了。”

“河东?”张飞蹙眉道,“河东不是吕布那厮的地盘吗,二哥去那干吗?”

刘备摇了苦笑道:“谁知道云长去河东干什么,不过三弟你找云长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张飞懊恼道,“只是想到了一招矛法,想和二哥切磋切磋。”

河东,安邑。

在汉末,河东卫家其实并不是什么世家大族,只是普通的商贩之家,地位甚至还不如一般的农民,根本算不上士族。而且河东卫家跟武帝时的大将军卫青半点关系也没有,武帝时的卫家因为太子之乱已经被灭族。

河东卫家本是代郡人卫高后人,真正兴起是在曹魏时期,因为卫觊当上了魏国的尚书,从此卫家才济身士族行列,到后来,卫家的卫瓘还成了晋朝的司空,显赫一时。不过现在,连曹操都还只是兖州牧,卫家当然不可能发迹。

不过卫家次子卫宁,表字仲道,在河东甚至是京畿洛阳都算小有名气。

这不但因为卫仲道本身勤奋好学,还因为他拜了个好老师,这位老师不是别人,就是侍中蔡邕。卫家虽是商贩之家,但家境殷富,所以卫仲道有机会做学问,卫父又不惜重金让其拜入名士蔡邕门下。

卫家在安邑城西开了家绸缎铺。

这天晌午时分,卫家绸缎铺街对角的茶楼里来了条身高九尺、脸如重枣的大汉,这大汉要了二楼临街的一间雅座,要了壶清茶又将伙计唤入雅间问起话来。

“伙计,街对面这间绸缎铺生意不错啊,知道是谁开的吗?”

“这哪能不知道,卫家开的呗。”

“卫家?”

“对,鼎鼎大名的卫家,殷富之家啊。”

“哦,听说卫家有位公子很有名,是吗?”

“客官您说的是卫家二公子卫宁吧?嘿,还别说,这卫家二公子还真是有学问,长的也是一表人才,还拜了洛阳城里的大名士蔡邕当老师,还有啊,这老师很快就要变成岳父啦,卫家这下算是发迹了,攀上高枝喽。”

大汉砸了砸嘴巴,默然无语。

伙计又道:“知道蔡邕是谁吗?朝廷里的大官,说了您也不知道。”

“行了行了。”大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忙你的去吧。”

是夜,月黑风高。

一名歹人趁夜摸进安邑城东卫家,卫家老两口,长公子,二公子,仆人丫环,伙夫、马夫、护院,满门上下二十余口全部被杀,无一幸免!河东太守吕布勒令安邑县令查了数月毫无结果,遂成为一桩无头公案。

兖州,泰山郡。

兖州牧曹操正率领郭嘉、荀彧、荀攸、程昱、陈宫等谋士出巨平以西百余里,深入黄巾贼寇的势力范围察看山川地形,忽有小校来报,前方有三千贼兵正在沿途劫掠,很快就要杀到曹操面前了。

时曹操帐下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李典、藏霸诸将皆领兵在外,只有曹仁之弟,小将曹纯引两百骑兵护卫在侧。众急劝曹操避走时,小将曹纯策马出列,疾声道:“事急矣,主公可速走,某来断后。”

言未已,前方杀声大起,黄巾贼兵已经漫山遍野掩杀过来。

曹操打马急走,曹纯遂引两百骑兵迎击。两军相交,曹纯手起一枪刺黄巾贼将于马下,两百骑兵趁势掩杀,黄巾贼兵四散而溃。曹纯引军追杀百余里,斩首数百大胜而还,曹操手抚纯背叹曰:“子和(曹纯表字)真吾之樊哙也。”

西海。

日律推演部的王庭沐浴在一片静谧的夜色里,阿日勒的王妃正在圆顶大帐里给两位年幼的王子讲述鲜卑祖先跋山涉水前来西部草原的英雄事迹,年长的萨满则在圆顶大帐外的马车上拉着苍凉的马头琴。

王庭四周稀稀落落地散布着数百顶大帐,还有上千顶毡包。

现在已经是深秋,即将入冬的季节了,西海岸边的水草已经枯萎,原本聚集在这一带游牧的牧民们已经四散离去,只有等到来年春天草长莺飞时候,他们才会再次回来,再次聚集在西海王庭。

那时候,不但牛羊牲畜忙着交配繁衍后代,世代生活在草原上的鲜卑人也将抓紧时间交配、繁殖后代。

圆顶大帐外,数十名身材雄壮的王庭护卫手持长矛、迎风肃立。

更远处,一队队的巡游骑兵正在栖息地四周游戈,警惕地搜视着苍茫的大草原,随时准备迎击可能出现的敌人。

一切显得如此地安静、祥和。

没有人意识到危险正在降临。

恰乌云蔽日,大漠上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一支骑兵如同鬼魅踏着夜色而来,正在草原上悄无声息地前进。

一队鲜卑骑兵恰好从不远处游戈而过,领队的百夫长手持羊指火把策马行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借着打呵欠的机会目光无意识地扫视四周,忽然间,百夫长雄壮的身躯猛地一顿,似是从莫名的黑暗中发现了什么。

“什~~什么东西?”百夫长霎时警觉起来,将火把交到左手,右手已经抽出了弯刀,待身后的鲜卑骑兵策马靠了上来,才伸手一指前方浓浓的夜色,凝声问道,“你们看,前面黑乎乎的,是什么鬼东西?”

“呼~”

“呼~”

“呼~”

鲜卑百夫长话音方落,前方黝暗的夜色里骤然燃起数百支通明的火把,熊熊的火光霎时照亮了一大片草原,鲜卑百夫长以及身后的鲜卑骑兵惊恐地发现,原本完无一物的草原上已经出现了一群鬼魅般的骑兵。

那是一群真正的鬼魅骑兵,黝黑的铁甲、黝黑的战马,甚至连手中的兵器也是一团漆黑,在火光的照耀下绝无一丝反光!但最令人恐惧的却不是这些,而是那群鬼魅骑兵的脸,那分明不是人脸,而是一张张狰狞恐怖的鬼脸。

“鬼,鬼啊~~”

“妈呀,快跑啊!”

百夫长身后的鲜卑骑兵纷纷大乱起来,胆怯的已经转身就逃,这些鲜卑骑兵可以在战场上英勇地战死而绝不退缩,却无法在这群狰狞恐怖的鬼物面前保持镇定。在迷信的古代,对鬼神的敬畏远甚于对死亡的恐惧。

鲜卑百夫长正欲喝止麾下骑兵,一支拇指粗的狼牙箭已经闪电般射至,从鲜卑百夫长的咽喉贯穿而过,黝黑而又锋利的箭簇直透后颈,带走了一滴鲜血,也带走了鲜卑百夫长年轻的生命。

第228章 走一趟函谷关

汉献帝建安三年(190年)正月,马超率五千精骑长驱奔袭两千余里,袭破日律推演部王庭,阿日勒恰好狩猎在外、侥幸躲过一劫,不过留在王庭的王子、王妃还有鲜卑贵族都成了马超的枪下亡魂。

马超前后两次击破鲜卑王庭,将置建落罗部和日律推演部打得溃不成军。

为了躲避马超兵锋,西部鲜卑向西迁徙三千余里,从此再不敢踏入远东一步。

二月,马跃率后续大军前来与马超汇合,合兵南击居延海,休屠王仓促集结两万骑兵迎战,惨败,率三千残骑遁入西域。

三月,马跃、马超引军击西域,兵围大宛。

五月,大宛破,屠城,获汗血宝马(赤兔马)六匹,西域各国望风而降。

六月,马屠夫向月氏王索要公主阿姿古丽,不与,遂起西域胡骑十二万,以马超为帅,兵围大月氏王都,是月下旬城破,屠城三日,人畜略尽。

南阳,宛城。

这几天,南阳太守孙坚总是感到心绪不宁,便带着几名亲信家将上街闲诳,正走时,忽闻前方锣鼓喧天,一辆囚车正缓缓行进,孙坚闪于街边定睛望去,只见车中囚犯容貌英伟、颇有威仪,虽身处囚笼亦神色自若。

孙坚心中惊奇,急问左右道:“这是怎么回事?”

亲信家将不敢怠慢,急忙上前将押解囚车的衙役叫到孙坚跟前,那衙役见是太守大人,慌忙跪拜于地,恭恭敬敬地唱道:“小人刘升,拜见太守大人。”

“起来吧。”孙坚伸手一指囚车中的犯人,问道,“这犯人叫什么名字?”

“小人不知。”

“所犯何罪?”

“杀人罪。”

“所杀何人?”

“张大户。”

“为何杀人?”

“亦不知。”

“这就怪了。”孙坚纳罕道,“既不知姓名,亦不知因何而杀人,你们审问了没有?”

“审过了,也上过大刑了。”衙役恭敬地应道,“不过犯人死活不肯开口。”

孙坚又指了指囚车,问道:“那你这又是干什么?”

衙役道:“小人将犯人押解示众,就是希望有相熟的人上前指认其来历,不过已经三天了,还没有一人肯上前指认。”

忽有亲信家将上前说道:“主公,这犯人所杀张大户便是祖茂将军妻舅。”

“你是说张年?”孙坚蹙眉道,“这张年仗着是祖茂妻舅,平素胡作非为、横行乡里,本将军早就想治冶他了,只是一直领兵在外才无暇顾及,没想到竟然被人给杀了!不过,这么说起来,这犯人倒是在为民除害了,嗯,有点意思。”

说此一顿,孙坚又向那衙役道:“去,把那犯人放了,让他到街边茶楼里见本将军。”

衙役恭声道:“小人遵命。”

片刻后,街边茶楼。

犯人虽然已被打得遍体鳞伤,而且步履蹒跚,不过眉宇间仍是流露出一股卓尔不群的飘逸之姿,进了雅间向孙坚长长一揖,朗声道:“草民徐庶,谢过大人活命之恩。”

孙坚道:“你叫徐庶?”

徐庶道:“正是。”

孙坚道:“为何要杀人?”

“无他。”徐庶拂了拂衣袖,淡然道,“路见不平而已。”

“好一个路见不平。”孙坚击案道,“就凭这句话,便知道先生是位令人敬佩的侠义之士,看来本官没有救错人。”

“大人过誉了,徐某如何当得上侠义之士的美誉。”徐庶说此一顿,忽然反问道,“如果徐某这双眼睛没有看错人的话,将军想必便是斩华雄、败董卓的前将军、乌程侯、南阳太守孙坚孙将军吧?”

孙坚目露异色,颔首道:“正是。”

徐庶伸手将垂落胸前的乱发甩到脑后,淡然问道:“看将军神色抑郁,心绪不宁,可是因为荆州之争而烦忧?”

孙坚惊道:“先生如何得知?”

徐庶道:“将军与刘表之争,早已天下皆知,将军本江东猛虎,虽马屠虎狼之辈亦未必能敌,刘表碌碌庸才本不是对手,只可惜将军受人掣肘、难以尽展胸中抱负,所以心中烦忧,是也不是?”

孙坚起身,向徐庶长长一揖,喟然长叹道:“先生高才,本将军正因此事而心忧不已。”

徐庶道:“将军岂不闻功高而震主乎?”

“功高震主?”孙坚闻言凛然,旋即恍然大悟道,“明白了!原来如此,多谢先生指点。”

徐庶道:“将军客气了。”

孙坚道:“还请先生不吝赐教,坚该如何度过眼前困厄?”

徐庶伸手遥指东方,淡然道:“八个字,远避江东,徐图后计。”

“远避江东,徐图后计?”孙坚凝思片刻,神色豁然开朗,对向徐庶道,“先生高才令人叹服,若先生不弃,愿以军师之位相请?”

徐庶冲孙坚长长一揖,朗声道:“承蒙将军不弃,愿效犬马之劳。”

邺城,韩馥官邸。

辛评神色慌张地冲进大厅,向韩馥高叫道:“主公,大事不好了。”

韩馥急问道:“出什么事了?”

辛评喘息道:“刚刚河间长史赵浮谴快马来报,幽州刺史公孙瓒尽起幽燕之众,共五万大军兵分两路杀奔冀州来了!其中大将严纲率军一万进攻中山国,公孙瓒则亲率四万大军,以公孙越为先锋,已经攻入河间郡,河间太守牛涣已经献城投降了。”

“啊?”韩馥惊得跳了起来,失声道,“公孙瓒五万大军犯境,这可如何是好?”

“主公休要惊慌。”大将张郃出列说道,“末将只需本部兵马,便可击退来犯之敌。”

“报~~”张郃话音方落,又有小校闪身入内,跪地疾声道,“大人,延津急报!”

“延~~延津?”韩馥吃声道,“延津怎么了?”

小校道:“勃海太守袁绍引军两万出屯延津,形迹可疑。”

“什~~什么!?”韩馥倒吸一口冷气,嘶声道,“袁~~袁绍!这个时候?”

辛评蹙眉道:“主公,这下事情棘手了,如果只有公孙瓒、严纲这两路人马,我军尚有五分胜算,可如果公孙瓒和袁绍联起手来,则我军必败无疑!”

一旁的张郃闻言神色霍然一变,可凝思片刻终是未置一辞,辛评的断言也许过于草率却也不无道理,张郃虽然自信冀州军不会输给天下任何军队,可如果公孙瓒真和袁绍联起手来,胜负的确难料。

韩馥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连连击手道:“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仲治(辛评表字),你倒是快想想办法。”

辛评凝思片刻,说道:“主公,当务之急是必须先弄清楚袁绍军的意图,如果袁绍来者不善,那就没什么好说了,是战是降请主公拿定主意便是。可如果袁绍并不打算和公孙瓒联手,则事犹可为。”

韩馥急道:“既如此,仲治可速速动身前往延津,问明袁绍此来意图。”

辛评应道:“遵命。”

“大人。”然而辛评不及动身,又有亲兵入内道,“高干、荀谌两位大人厅外求见。”

高干,本是袁绍处甥。

荀谌,韩馥素重其才,屡次谴人延请,皆不可得。

“高干,荀谌?”韩馥神色一怔,问道,“他们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辛评略一思忖,旋即脸色大变,凝声道:“怕是给袁绍当说客来了。”

寿春,袁术官邸。

孙坚越说越激动,以足顿地道:“前伐董卓,坚拼死力战,上为国家讨贼,下为将军报家门私仇耳!今击刘表,坚不惜以身犯险,率军长驱直入,几可功成,奈何将军不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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