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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森这时想到刚才离开医院时刘雨说的话,既然能通电话了,延森还是跟曹言的家人联系一下,这几天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感谢一下也是应该的。
电话一接通,第一个抢到手说话的当然是若溪。她肯定最感新鲜,兴奋地说个没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延森真希望自己开始时是用座机打的。
最后跟延森说话的曹伯,作为一名老中医,他最关心的自然是病人的情况,仔细地询问了吴伊莉的伤情,延森跟他聊着,不知不觉把自己的担心也就顺口都告诉了他。跟这位睿智诙谐的老人聊一聊,确实能开解烦恼。
渐渐地他们越说越多,等延森放下电话,看看手机上显示的通话时间,居然超过了半个小时,延森暗暗咧嘴,这个月的费用再加上在山里的漫游费,铁定要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但也正是这个通话,也带来了一个全新的契机,也许会有一个新的机遇来临,他得好好跟刘雨商量一下。有了这个念头,延森兴奋的一夜都没有睡好,第二天天都不亮,就早早地爬了起来,一个人蹲在炉子前熬稀饭,锅里面是昨晚刚从超市买回来的竹丝鸡。
看着不断翻腾的鸡粥,延森的心里挺高兴,也许刘雨就会把它们一勺一勺地喂进吴伊莉的肚里,她就能更快地恢复元气。一阵香气传出来,而昨晚晚睡的曹言却一点表示也没有,仍然睡得死猪一样,就觉得自己真是失败,难得这么辛苦地做早饭,却没有人肯欣赏,就发誓要把稀饭熬到可以一锅端走,一点也不能给这个没有品味的家伙留。
好在端到医院后,刘雨和秋月对延森熬的鸡粥的功夫大加赞赏。延森想这是他应该得到的赞赏,一个多小时的功夫可不是白费的。为了活跃气氛,余秋月还表扬延森说很有“家庭主妇”的潜质,逗得刘雨抿嘴直笑。
“家庭主妇”,这称谓真是让他晕倒。叫做“煮男”,还差不多,以他现在的水平,在外面混了一年多,要说煮个面条,煎个鸡蛋还不成问题,其它的就不敢自夸了。
等她们俩吃完,还没把东西收拾起来,吴伊莉也睁开了眼,秋月乖巧地抢着去给她喂米汤。趁着这个功夫,延森把昨晚跟曹伯谈后收获的想法对刘雨讲了。
刘雨听了后,觉得延森这人想法太过大胆,很是犹豫,想了半天后,对延森说:“还是先如实跟伊莉说了吧,反正这是早晚的事情,听听她自己的想法。”
“那你跟她说吧,我觉得开不了这个口。”这个烫手的山芋,延森想还是扔给刘雨比较好。
“小森,我想你是多虑了,伊莉自己就是个学医的,别看她不说,其实自己的身体状况应该清楚,我看她也是怕说了咱们会担心。”
“真的么,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行了,先这样,我和秋月先回去,晚上让她在家休息,到时我们一起好好讨论讨论,然后就把一切跟伊莉说了吧,然后再做最后的决定。”
没有别的办法,也只能这样了。
到了晚上,他们趁着她精神不错的时候,把需要手术的情况说了出来。没想到伊莉竟是少有的平静,看来还是刘雨说的没错,她自己的心里是有数的。
“刘雨,没有别的法子,也只能这么做了。你们两个不用为我担心,我没事的,能受得了。”吴伊莉虚弱的身子,却反过来安慰他们。
“还有一个办法,但是也没有什么把握,也只是说给你听听,你自己来决定好了。”延森把自己的想法也说了出来。
“这样行吗?”吴伊莉带着疑问,把脸转向了刘雨,“刘雨,你觉得怎么样?”
“不好说,小森先跟我讲了,听起来觉得倒蛮不错的,但不知道究竟会怎么样。但如果没有达到预想的效果,而因此延误了治疗的话,怕是就更麻烦了,咱们还是好好合计合计,再做决定吧。”
☆、抉择
接下来的三四天里,他们三个都在想着这个事,也不停进行讨论。主管医生也问过了两次,问他们决定的怎么样了,延森和刘雨也只是说再考虑考虑。
最终,对美丽的渴望占了上风,伊莉同意试试延森说的办法,无论她是否会同意,延森都一直在做着准备,现在她答应了,心里也更加紧张,就仿佛要等待宣判一般。
四天过后,曹言和林荷芳一起出现在了医院里。
“怎么样,曹言,是不是老爷子来了?”看到曹言,顾不上多说什么,延森一脸急切地问道。
“我爹来了,就在后面呢。”曹言的话也证实了延森的猜测。
听到他的回答,延森转身就向楼下跑去,在楼梯口迎上了曹伯,紧紧地握住他的双手,热热的眼神看着,就好像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不到半年的时间,他又一次来到了京城。
“你这孩子,急什么急,带我去看看病人吧。”曹伯安慰着延森,还是那副不慌不忙的样子。看延森的眼闪过一丝老头惯有的坏笑,“我给你看病,你也没急成这样子啊。”
延森知道他在缓解他的紧张,却没空回话,拖着曹伯来到了病房。屋子里面,余秋月已经把曹言、林荷芳介绍给刘雨认识,而醒来的伊莉也正和她们两人打着招呼。
“雨姐姐,伊莉姐,这就是我给你们讲过的曹伯,曹言的父亲,一位医术高明的老中医。”
刘雨赶紧站起来,客气却不乏热情地跟曹伯打招呼,延森很爱看刘雨跟人寒暄的样子,在他所认识的女性中她表现的最有风度。
躺着的吴伊莉也挣扎着要起来,余秋月和林荷芳扶着不让动。他们在山里住了一阵子之后,跟曹伯已经熟悉,都认为是自己人了,余秋月就只招呼了一声,没有特别的表示。
延森已经把曹言父亲的医术给刘雨和吴伊莉讲过,说自己如何亲眼目睹了他给一只断腿的山羊治病,在上完药后,那只山羊居然就能挣扎着起来走路。而且在山里的接触中,延森也知道曹伯曾经给无数的山民治过各种类型的骨折。因为山里的环境条件,人和牲畜都非常容易发生各种各样的外伤,而骨折也是比较多见。
曹伯给他治病的情形延森也都讲给了刘雨知道,在这一段时间,延森在空闲时间里,把自己曾经受伤,并丧失了先天功法的事情完全已经告诉了她,包括延森现在已经不能读取别人的想法,并且不能做先知先觉的梦。以前关于这所有的一切,延森都不曾向刘雨隐瞒过,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当然也讲给了她听。
刘雨听到了关于延森的事情,心里的难过是自然的,但同时对曹伯的医术也跟延森一样,抱了很大的希望。
“孩子们,医术高明可不敢当,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山里人。虽然治过了不少骨折,不过听小陆说,丫头的骨头碎的很厉害,具体能做到什么样子,我心里也没底。”曹伯话是对着大家说,目光却落在伊莉姐的身上,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他很有派头走到伊莉的病床前,轻轻地抓起了她的一只手,暂时没有说明,仔细地号起脉来。延森挺佩服这老头的,虽然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却在任何场合都如在主场。
有顷,他又拿过另一只手,细细地评着脉象,在这个过程中,一直没有开口说话。放开了吴伊莉的手,他沉思起来。
“老人家,要不要拿片子来看看。”延森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情的脸,问道。
曹伯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用了,这些新科技玩意,我也不会看。”延森对他这一点非常钦佩,“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让人感到了他的豁达。
说完之后,他问吴伊莉道:“孩子,疼的厉害吗?”
吴伊莉摇摇头。刘雨解释道:“伊莉受伤以来,椎管里就放了止痛泵,应该不会太疼的。”
刘雨说的止痛泵,是指放置在腰椎的一套设备,可以缓缓释放长效的麻醉药品,所以在受伤后这么长的时间里,他们才没有看见她非常痛苦的样子,刘雨来了之后,就把这些讲给了延森听,所以延森也了解了一些。
不过留置的时间不能太长,以前只能放上四、五天。近年来,医学发达了,可以放置更长的时间,但从各方面考虑,还是应该尽早取出,避免会出现不可预料的后果,毕竟这是一个异物。所以医生看到吴伊莉的身体条件允许了,一直在催着他们准备手术。
曹伯点点头,由衷地赞道:“现在西医的发展速度,远远超过了传统领域,我们中医还是有许多要学习的地方,要多汲取一些西医学的精粹。”
延森现在更关心的可不是这些,不顾他的感慨:“曹伯,据您来看,伊莉姐现在情况怎么样?”
“她恢复的还算不错,开始时好像脑袋也受了些伤,现在已经没有大碍,只是这条伤腿的血运现在比较差,要及早治疗。”
“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开始吧。曹伯,还需要我准备什么吗?”听到了希望,延森的性子一下子变得很毛躁。
曹伯微微一笑:“孩子,你的性子也太急了些,我想好了,也总得做些准备工作吧。还有啊,中医和西医有许多地方都不同,就算我愿意,人家医院也不定会同意呀。”
老人家说得非常有道理,这点延森怎么就没想到。刘雨作为一名医生,自然了解其中的利害:“小森,这事急不得,得让老伯好好地想一想,咱们也该做些准备工作的。”
听了刘雨的话,延森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曹言,这样子吧,你先带老爷子回去吃午饭,休息休息,好好合计一下再说。”
大伙稍作探讨,曹言和林荷芳就陪着曹伯先回去了,余秋月去准备午饭,今天的吴伊莉撑了这么长时间,出奇地没有睡去,大瞪着眼看着延森和刘雨。刘雨坐在床旁,半天都没有说话。
“刘雨,你觉得怎么样?”吴伊莉终于还是耐不住寂寞。
“如果真要让老人家来治疗的话,咱们怕只有出院才行啦。但这样来,医院就不会再管我们,我的心里真是很矛盾。”刘雨应道。
她说这话跟延森心中所想不谋而合,延森的心里也确实很矛盾。最大的愿望当然盼着就是曹伯能够手到病除,让伊莉早日站起来。而延森心里最怕的就是万一不成,就会后患无穷,但这种情况延森是不肯想,更不敢说出来的。
要下这个决心,委实是太难啦。延森和刘雨自不必说,但吴伊莉作为当事人,只怕心里想得更要复杂上许多。在曹伯来之前,她听了延森的介绍,应该是已经下了很大的决心,但事情真正来临的时候,心里出现波动,又产生犹豫,却是非常自然的现象。
“如果出了院,院方就不会再管咱们了是吗?”延森把脸转向了刘雨。
“那是当然,如果咱们自己决定一定要出院,人家铁定是把一切都推脱开,不会再负任何责任的。”
大家都没有再说话,空气中弥漫一种非常沉重的气氛,就连买了饭回来的秋月也感觉到了。
几个人匆匆地扒拉着吃了几口,都吃不下去了。看着又一次睡过去的吴伊莉,刘雨看着延森和秋月,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说是好。
“雨姐姐,到底怎么办是好呀?”秋月对此事也颇为关心。
“我也没有主意啦,这事还真是难办。”刘雨也非常苦恼,轻轻地撂开吴伊莉的一缕头发,看着憔悴的面容,她脸上的难为之情一览无余。
她和延森一样,也是盼着吴伊莉早点好起来,可作这样的决定,是要担很大的风险的。
“雨姐姐,我对曹伯倒是很有信心的,不知道你是怎么看?”
刘雨摇摇头:“这怕是最终还得看伊莉自己的意思。”
毕竟这关系到伊莉的终身幸福,决策的权力也应握在她的手中,三人都不再言语,静静地坐着,还是等吴伊莉醒来再说吧。
☆、相映成趣
吴伊莉这一睡又是几个时辰,延森的心里也是越来越急,无论事情怎样,都该早拿主意,免得两头都耽误了。
终于,吴伊莉醒来了,她看着刘雨,说了一句话:“刘雨,办出院吧,我也豁出去了。”
刘雨与医生做了一番交涉,人家说关系到病人的安危,坚决不同意,无奈之下,刘雨只好说是要转到别的医院继续治疗。毕竟研究所与医生的关系不一般,主管医生请示了院领导,最后还是请了所长来。
所长给吴伊莉做了一番思想工作,说治疗这类创伤,二中心已经是国内最高水平的了,让她一定要考虑清楚。
但经过深思熟虑的吴伊莉也是铁了心,最后终于决定出院,要接受曹伯的中医治疗。
延森给曹言打了电话,让他通知曹伯早做准备,如果还有缺的东西赶紧去买,钱是不成问题。因为出了院之后,又不去正规医院治疗,人家肇事方不会负担这部分费用的,只能按国家规定来赔付其余的部分。
第二天,停用了药物,在做了细致的检查之后,二中心的医生停止了治疗措施,连在吴伊莉身上的各种仪器、设备也都取了下来。
她出院了!
以后的一切,说句沮丧的话,只能听天由命啦。
刘雨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出院时要求带了一些药物,准备回去后如果有必要,自己给吴伊莉用,这些护士的工作对她来说,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车子拉着吴伊莉回到了她原先住的公寓,而此时韵诗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她的求职历程怎样。现在还在假期里,新招的研究生没有就位,研究所也没有安排新人住起来,他们还比较方便些。
就在这里,曹伯开始了他的治疗。
并不是所有的药物,大山中都有,在伊莉答应接受曹伯的治疗,他出去采购了一些药品回来。就着他带来的工具,多种草药被熬成了汤剂和外敷的药物。
在撤去了止痛泵之后,吴伊莉的腿疼得厉害。回来的第一天,曹伯把捣成糊状的药物敷在了吴伊莉的腿上,又用自己带来的特殊器械,经过调整,把腿整个地给包了起来,延森发现曹伯做的东西很精细,曹言的巧手自然是得到了他的遗传。
说也怪了,自打上了药后,吴伊莉的疼痛竟然就明显地减轻,这下子他们几个人的信心都足了起来。
这药膏开始时需要一天两次更换,延森和刘雨以及余秋月都看着着曹伯上药的手法,希望能够快快学会,好能帮上忙。曹伯说因为伤的太重,开始的半月,每天都要两次换药,以后会逐渐减少,一个半月之后,才不用外敷药物了。
现在的吴伊莉是病人,他们也就没法有那么多的讲究,而且在住院这么长时间,对把自己在腿暴露在人面前,她自己也已经习惯,在延森的面前也不太忌讳。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间,刘雨已经来了半个多月,一直陪在吴伊莉身边,他们也没有单独接触的机会。食髓知味,虽然心系吴伊莉的安危,但延森仍然在心里想着能跟她在一起,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曹氏父子暂时住在咖啡馆里,在公寓里住着他们四个人,刘雨有时陪吴伊莉一起,有时和余秋月住在原来韵诗的房间,延森呢,还是秉承了老传统,睡在沙发上。
有时延森和刘雨也会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或者偷着亲上一口,但这距离他心里的渴望,可就差了太远,但也没有办法,因为目前大家的注意力差不多全放在了伊莉身上。
延森最喜欢的就是和刘雨一起出去采购物品,这时就可以搂着她的纤腰,随时做些亲昵的动作,没有了别人在身旁,刘雨也就任他为所欲为,但大庭广众之下,自然有许多顾忌,也难解他的相思之苦。何况,这种双双进出的机会并不太多。
这一段时间,无论是谁,心思都完全放在了伊莉的身上,用药的效果现在还不敢肯定,但她的疼痛明显减轻却是不争的事实,她自己也经常会说感觉好了很多。看曹伯的样子,对取得的疗效也是颇为满意。
就在这时,延森突然接到了林崇大哥的电话:“兄弟,快到交稿的时间了,你是不是真要参加,准备得怎么样了?”
听到他豪放的声音,延森猛然惊醒,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最近几天曹言因父亲在,也很少过来,不知道把事情办得如何?
“林大哥,差不多了,这一阵子出了点事,你不说我还想不起快到时间了呢。”
“要不这样,你要真有事,把东西送到我这儿来,我先给你报上名,把软件交上去,省得耽误了。”林崇不愧是他的好大哥,事事为延森着想。
“好的,林大哥,等我弄好了,就先给你送去,这一段时间确实出了很多事,等有空我再好好跟你说。”有这样的好事,延森当然不住口地答应,挂了电话。
正好刘雨就在旁边,瞪着眼睛看着延森:“小森,你又在鼓捣什么呀?”
听延森说完了正在做的事情,刘雨冲延森一笑:“你这家伙还真能整事情,连这样的事也有勇气去做,不错。不过,你对国家的政策了解么,这可不是像上次那样,玩闹的一般,毕竟还需要一些正规的东西。”
刘雨居然会怀疑他的实力,这可不行,延森把自己的构想详细地述说了一通,到了得意之处,更是格外着墨,听得刘雨频频点头:“好,有志气。不过相关的法规要多看看,必要时做些调整。”
刘雨还是真有见的,关于这方面的东西,延森的考虑还是欠周全,所做的一切,只是按自己的想法。如何做得完美一些,实用性等各方面的考虑,不免就有些欠缺。
时间过得真快,半个月一晃而过,吴伊莉腿上的外敷药马上就要改为每天一换。曹伯带来的药物也基本告罄,说要回家一趟,再带些好药材过来,他对山里的药材真是情有独钟。
这没什么好说的,听曹伯交待完了一些细节之后,让曹言送父亲回家,如今延森已不把曹伯当外人,完全把他当作了自己的父辈。他走之后,换药的任务就要完全由剩下的人来承担,因为有了刘雨和秋月在,不用延森单独为吴伊莉服务。
送走了曹伯,刘雨出来的时间已经不短,单位倒班的人员告急,也已经催了她好几遍,看看目前吴伊莉恢复的不错,她也准备回去,尽管仍然为好友担心,但工作也不能不干。
从放假到现在,差不多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余秋月也一直跟延森在一起,应该也让她回家去了,让她总在这儿,家里也会着急。但如果她们都走了,这换药的差事就要全在延森一个人身上。
刘雨到了一边,延森轻轻地拥住了她:“雨姐姐,我舍不得你走。”她要走了,延森还真是舍不得。难得相聚,她却要行色匆匆,尽管这次来并不是为了延森,但延森对她的感情却从来没有减弱。
刘雨伸手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