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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卸岭门多是极端的民族主义者,传人只在汉人内寻找,对可能危害到汉人中原政权的国家,无所不用其极。
例如在元朝统治时期,这卸岭门极度敌视元朝政权,经常采取各种手段对抗元朝政权,结果遭到了元朝政权的严厉打击和报复。这卸岭门也不好惹,干脆把恢复汉人江山败坏元朝风水,破坏元朝政权为已任,并修改了门规,其中有一条就是,从此不再对汉人的陵墓出手,只针对元蒙及外族的陵墓下手。
卸岭门最著名的盗墓行动就是针对成吉思汗的陵墓进行挖掘破坏,结果只是找到了成吉思汗的几处附陵,卸岭门人将几处附陵内的陪葬品席卷一空后又将附陵大肆破坏殆尽后扬长而去。
此举另当时的元朝政权大为震怒,于是发下金鹰令,在纯正血统的蒙族子弟中挑选精英成立了一只秘密的杀手组织,专门对付卸岭门人。这个金鹰杀手组织主要宗旨就是两条,一是世代追杀卸岭门人,不将卸岭门人斩尽杀绝誓不罢休!二是对任何企图染指蒙古王族陵墓的人格杀勿论!
自此这金鹰杀手和卸岭门人的千年恩怨就拉开了序幕,卸岭门人精擅传统武功,能做盗墓贼,能做强盗,能做侠客,而且最为隐秘自己身份,非本门之人虽夫妻儿子也不会告知自己的身份,所以金鹰杀手一直未能彻底将卸岭门斩尽杀绝,而卸岭门人的活动也不得不收敛了许多。
元末明初,卸岭门大力扶持当时的反元义军,象陈友谅,朱元璋等都受到过卸岭门财力人力等方面的大力支持。后来朱元璋得了天下建立了大明皇朝,唯恐这卸岭门对自已的政权有威胁,采取打压胁迫和吞并各种手段对付卸岭门人。
卸岭门至此开始走向没落,在明政权和金鹰杀手的双重威胁下由明转暗,并从此立下门规不在为任何政权卖命。虽然在这双重打击下卸岭门元气大伤,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能在这双重打击下留下来的全是真正的高手和精英,由明转暗后反而更灵活安全了,所以卸岭门作为一个门派一直延续下去了。
老鬼的祖上地龙虽然不是卸岭门人,但是和卸岭门却有这千丝万缕的关系,手下的兄弟有不少就是卸岭们的弟子,对卸岭门的这些手段相当了解,并全都记载在传给老鬼的那两本书里,所以老鬼能识别这几张图。
老鬼说完了后张哥对那个李主任说:“如果我们接了这活的话就有可能面对那些金鹰杀手了,不过我还是不太相信这些杀手到今天还存在。”那个李主任说:“我也不相信,现在的社会和过去不一样了,我们是正规的国家考古队,不是什么卸岭门,我不相信有什么组织敢和国家对抗!”
张哥听李主任说完后点头道:“说的对,咱背后有杆子支持,怕什么!这活咱接定了!”我对老鬼说:“别担心,到时我和二建给你打下手,什么事有我俩呢,放心!”老鬼点点头说:“那好吧,让那个老头把原图拿来我核对一下,就能确定比较准确的位置了,这几张复印件不清楚。”
话音刚落单间的门就被推开了,那个老狐狸一脸的贼笑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文件夹,一进来就笑呵呵的说:“几位有线索了吗?还需要我提供什么帮助吗?”
我估计这老狐狸刚才恐怕就在门口偷听,要不怎么这么及时呢,看他手里拿着的那个文件夹,里面可能就是原图。
果然不出所料,当张哥提出要原图研究一下时,那老狐狸果然从文件夹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三张薄如蝉翼的图纸来,然后轻轻的放在茶几上说:“这就是原图,几位看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这原图太薄了!”
老鬼轻轻的拿起一张图纸看了看说:“不错,这应该就是原图了,这是用羊羔皮精制的,易于长时间保存不变色也不会变脆,确实是张老图了。”说完从包里拿出一个高倍放大镜就开始摆弄起这三张图来。
那个老狐狸看着老鬼娴熟的摆弄这几张图,手法非常熟练,不由的问张哥:“请问这位老先生在贵考古队担任什么职务?”张哥一笑说:“副队长兼技术顾问和现场指导,具有非常丰富的工作经验,参加过多次大型古墓的考古工作!”老狐狸看着老鬼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真是人才,比外面那些人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正说着呢老鬼抬起头来说:“好了,这原图比刚才那复印的清楚多了,具体位置也标出来了,要想找到墓址还得等我们到了现场在用罗盘定一下位就行了!”
在场的所有人立刻站了起来,那个老狐狸几乎是一步就蹿到了地图旁,可惜他看图的反应和我差不多,看不懂,立刻就呆如木鸡了。
老鬼指着图对我们说:“这古墓确实是在现在的蒙古自治区的呼伦湖和新巴尔虎右旗及巴尔左旗以及贝尔胡之间的位置,看到这个盾型图案了吗?这就逝墓的位置。也是金鹰杀手的标志,这说明这个古墓有这些杀手的护卫,企图染指者格杀勿论!”
我顺着老鬼的手中的放大镜里看见了那个盾形图案,‘一只展翅高飞的金鹰爪子下抓着一把蒙古弯刀’,图案上的那只鹰显得杀气腾腾的,一双鹰眼正对着我们,好像随时都会发起攻击一般。
那老狐狸看着这个图案脸色有些不好看,他指着图上的那些鬼画符问老鬼:“请问这些是什么意思?”老鬼说:“是卸岭门内特有的文字,有着上千年的历史了,这些文字标明了这个古墓的实际位置,但是还得在现场配合罗盘才能具体定位。”
老狐狸听完点了点头说:“明白了!”然后转身做到沙发上说:“几位请坐吧,我就是委托咱们对进行招标的那位华先生,刚才没有自我介绍,我很抱歉!”说完起身微微躬身对我们致歉。
华先生致歉后对我们说:“我的爷爷大约在1930年去的地图上的那个地方,结果就再也没回来,这图纸是他在临走时偷偷塞给我的,嘱咐我父亲带着我远走高飞。我父亲当时才十五岁,我爷爷给他留下一笔钱远渡重洋去了美国,就在那里找到了我二爷。我二爷在美国开了一家中餐馆,我父亲带着我在饭馆里打工生活。后来我二爷去世后就把餐馆传给了我父亲。而我的父亲非常善于经营,生意越做越大,终于有了今天的局面。我二爷念念不忘我那一去不复返的爷爷,临终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我父亲有朝一日一定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我爷爷的遗骨,然后把他俩合葬在东北老家。”
说到此处华先生有些动情,眼睛湿润了,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眼角说:“我父亲岁数大了,身体不行了,在家里我是长子,所以就叫我来办理这件事,临走时对我说,要是找不到我爷爷的遗骨,那我就别回去了。我手里唯一的线索就只有这几张图,我也问过几位有关方面的专家,可是谁也看不明白,我就想出来这么一个主意,进行招标,结果终于碰到了你们,老天有眼啊!总算是有眉目了。”
这时那个李主任对华先生说:“请您放心,我们一定尽力去做,在这次考古工作进行前我们还是先谈谈有关合作方面的具体细节吧,我想我们考古队已经有了这方面的资格了吧?”我在旁边心里嘀咕着:“不就是想要钱吗,还冠冕堂皇的费这么多话,要当婊子就别立牌坊了,赶紧脱裤子上吧,急死我了!”
第58章 华老先生()
接下来就是那个李主任的个人表演时间了,只见他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时而吹嘘本考古队的资质实力,时而诉苦经费不足导致考古队很多项目无法付诸于实际行动,不断的启发华先生的早日对考古队进行资金的投入。别看这李主任刚才看图纸的时候反应和我差不多,都是两眼发直呆如木鸡,现在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我终于明白局里为啥派他来了,这就是专门来要钱的。
那个华先生不是个善茬,笑呵呵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该投入的一分不少,想额外追加资金也行,拿出成绩来再考虑这个问题,否则免谈!不过我觉得也有道理,确实应该拿出成绩在加钱,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我们终于和华先生暂时定下部分协议,双方约好如果没有其他考古队和我们竞争的情况下将于下周一在北京饭店举行正式合作及签字仪式,在李主任的努力下华先生将额外提供我们一些挖掘设备和运输车辆,如果本次工作有突破性进展那么后续资金会马上到位,换句话说这华先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李主任的空手道的威力在华先生太极拳的的防守下未发生理想的效果。
出了北京饭店后李主任对我们说:“这个华先生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主儿,我可是尽力了,如果我们中标那剩下的工作就全靠你们了,还有今年的福利……”话没说完我们全笑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张哥一直在北京饭店打探消息,老鬼在宿舍一直在准备着东西,还从潘家园淘了一张民国时期的地图,不过令人恼火的是这张精致而又详细的地图居然是日本人绘制的,我见过这张图,上面的好多地名我都不认识,不过具体的省份和城市还是看的明白的,这时侯我才知道在近代失去了多少土地和疆域,不说别的光外蒙古这快就占了地图的好大一块面积,痛心啊!
终于熬过了这几天,我和张哥一直就在北京饭店混,眼看着一家家的考古队出局心情真是大好啊!可能是我长的比较帅的原因吧,张哥指定我陪着他打探消息,这也是意料中的事,咱因为这几天老出入北京饭店,所以全身上下全是名牌,皮鞋擦得锃亮,头发梳得干净利落,看着就是一副谈生意的样子,就凭咱这人模狗样的在饭店里还能混饭吃。有一次饭店里有一家公司举办活动,中午有会餐,我拉着脸有点红的张哥大摇大摆的进去蹭了一顿饭,然后一抹嘴走人,顺便拿了几盒火柴点烟用。
至于二建张哥让他继续休息,这几天也够忙的,忙着泡妞呢!天天往莎莎那跑,理由是保护莎莎不受骚扰。莎莎一放学二建就开着摩托车带着她到处乱窜,据老驴说那个莎莎好像对二建也有点意思。
终于在周六的中午张哥收到了那个华先生打来的电话,约好晚上在北京饭店的c座七楼谭家菜餐厅吃顿便饭,到时请我们几个人一起来。张哥接到电话后松了一口气,对我说:“看来事成了一半,这饭局得去,吃好了就万事大吉了!”我安慰张哥说:“事在人为,咱已经尽力了,真要不行那是谁也没办法的事,干脆咱俩中午就别吃饭了,就等晚上那顿了!”张哥“………!”
下午六点我和张哥老鬼李主任四人准时来到了北京饭店谭家菜餐厅的一个雅致的单间里,那个华先生笑容满面的把我们迎到单间里坐下,然后吩咐服务开始上菜。等菜上完了后华先生对我们说:“今天一是请几位吃顿便饭,二是我的父亲也来北京了,想见见几位。”
李主任一听就惊讶的问:“是不是华氏餐饮集团的前总裁华富贵华老先生?”华先生说:“对,就是家父,听说事情有了新进展再加上多年没有回国了,思乡心切就在昨天从美国来北京了,现就住在这北京饭店里。”
李主任听完不由得感慨的说:“华老先生在国外不容易啊,我以前听说过华老先生在美国的创业经历,从一家小餐馆开始发展到今天的餐饮集团这个局面,不光是我,只要是听说过的都很佩服!今天终于能见到本人了,荣幸啊!”
华先生笑呵呵的说:“过奖了,不过家父确实是历经坎坷才有现在的局面,现在家父正在会客,估计一时半会儿过不来,咱们先吃吧。”
李主任和张哥连忙说:“这怎么可以,太失礼了!”华先生道:“这是家父交代过的,几位要是不喜欢这谭家菜,那我们另换一家如何。”
我们一听这话都说出来了那就别虚伪了,相互看了一眼就端起桌上的酒杯开始向华先生敬酒开吃,几杯酒下肚后就没那么拘束了,开始边吃边聊上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主任端起酒杯刚想说些什么,单间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一个穿着黑西服的年轻人扶着一个白发苍苍杵着拐杖大约七八十来岁穿着一身唐装的老头走了进来。
华先生一看这个老头马上站了起来快步走了过去扶住这个老头,然后把这老头让到对门的主位上做好,同时向我们介绍到:“这位就是家父。”
我们马上全站了起来向华老先生问候,这华老先生从座位上站起来和我们挨个握手致敬,和我握手的时候我感觉这老头身高和我差不多,俩眼炯炯有神,虽然年纪大了,但是手劲不小,一握手就感觉出来了,有钱就是好啊,看这岁数还这么精神,还这么有劲全是保养的功劳啊!
最后和老鬼握手的时候出了一点小插曲,这老鬼喝了几杯茅台酒,可能是感觉身上发热,就把衬衫的口子解开了几颗,露出了胸口所刺的“避鬼保命纹”,这华老先生比老鬼个头要高出不少,一握手就看见了老鬼胸前的纹身,马上就愣住了,俩眼紧盯着老鬼胸口,直到旁边的华先生轻轻的碰了他一下这才反映过来,连忙握住老鬼的手使劲摇了几下。
其实老鬼也走神了,两只贼眼紧盯着华老先生杵着拐杖的左手上的一枚玉扳指烁烁闪光,直到华老先生握住他的手使劲摇了几下也才反应过来,俩人相视一笑松手各自回座。
华老先生落座以后看着老鬼说:“要找到家父的遗骨还需要我提供什么,请直言。”老鬼看着华先生手上的那个玉扳指说:“华先生手上的这扳指可是祖上传下来的?”华老先生点头道:“不错,我父亲临走的时候给了我母亲,我母亲一直贴身收藏,临终前传给了我。”
老鬼又问道:“对这扳指您了解吗?”华老先生看着手上的扳指摇头说:“我只知道这是我父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当时我母亲一直把它挂在脖子上,传给我时只说:“现在你可以带上它了,这是你们华家一代一代传下来的。”
老鬼说:“原来如此,那这扳指上的字您认识吗?”华老先生道:“我母亲也不认识这字,当时我父亲没有向我母亲说明。”
老鬼点点头说:“这就对了,这扳指上刻的字和那三张地图上的文字是一种文字,原来祖上还真是……。”说到这老鬼突然闭嘴不言了。
华老先生接口道:“是卸岭一门对吧,我已经听民生说过这事了。”说完用手指了一下华先生,我这时才知道老狐狸叫华民生。
华老先生接着说:“如果不是碰到你们我还真不知道我父亲原来是这卸岭门的人,他从来没有对我和我的母亲说过,那时侯我还小……,”华老先生说着说着就慢慢的陷入到对事的回忆当中了。
华老先生一家原本住在东北的哈尔滨市的一个大院里,自华老先生记事起就生活在这个大院里,华老先生的父亲叫华国强,有一个弟弟叫华国文,华国强已娶妻生子,儿子就是华老先生,华国文还未娶妻。
华家这哥俩每隔一段时间就外出打工一段时间,快了两三天就回来,慢了就没谱了,有时一两个星期,有时一个月左右。现在华老先生终于明白他们是干什么去了,不过当时不知道,只知道每次一回来就会大包小包的往家带吃的用的穿的和给他的玩,那是华老先生最高兴的时候。
在华老先生九岁的时候一天深夜,华国强手里提着一口弯刀,背上背着奄奄一息的华国文回到家,说是遇到抢匪了,哥俩拼命反抗才逃得一条命回来。
华国文伤势严重,在躺了半年多才慢慢的恢复过来,华老先生听给华国文看病的郎中惊讶道:“被砍了这么狠的一刀还能挺到现在真是奇迹!”
华国文醒来后精神很是萎靡不振,经常借酒浇愁,有一回喝多了忽然痛哭流涕,华国强安慰他时,华老先生听到华国文哭着对华国强说:“二十来个从小长到大的兄弟就这么被活活的砍死了,那些个杀手咋就这么狠呢?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华老先生当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没过多久就看不到他的二叔华国文了,听父母说当时好像二叔飘洋过海去了一个叫美国的很远的地方。
此后华国强很少出门打工了,老在家里闭门不出,没事的时候老是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口弯刀发呆,这口弯刀就是他半年多前那个深夜背着奄奄一息的华国文时带回来的。这口刀很沉,当时华先生一手都拿不住,刀刃很锋利,闪烁着逼人的寒光,刀把好像是银质的很特别,整体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展开翅膀的雄鹰!
第59章 金鹰令()
1930年六月下旬的一天,华老先生的家里来了三个当兵的,领头的军官管华国强叫大哥。这三个当兵的手里都带着礼盒,腰里全带着短枪,当时华老先生看见父亲华国强见到这个领头的军官先是一愣,然后就把这三个当兵的带进了屋里,并且关好门。
大约两个多小时后华老先生看见父亲华国强满面笑容的把这几个当兵的送出了家门,这几个当兵的也是笑容满面的走了,看来双方谈的不错。
等这几个当兵的走远了以后华国强的脸就沉了下来,神色凝重的把华老先生的母亲给叫到了屋里。没过多久屋里就穿出了母亲的哭声,华老先生想偷听又不敢。
第二天又来了一个当兵的,带着一个大红包,那个当兵的把红包交给了华国强后就走了。三天后华国强把一个小木盒和一封信交给了华老先生的母亲后就背着包跟着一帮当兵的走了,自此音信皆无。
父亲走了以后母亲就开始收拾东西,把值钱的随身带好,一切笨重的东西全不要了,带着华老先生连夜就离开了东北到了上海,又从上海坐船来到了美国唐人街找到了华老先生的二叔华国文。
华国文一见他们顿时就呆住了,连声追问华国强身在何处,华老先生的母亲就把那封信交给了他。华国文打开一看就放声大哭起来。
就这样华老先生母子就在美国唐人街住了下来,华国文在这开了一家中餐馆,生意还过得去,华老先生的母亲厨艺相当好,尤其是做的东北小吃熏肉大饼更在唐人街是远近闻名,有了她的帮助餐馆的生意顿时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