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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闺阁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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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了陈漌挨罚之事,许老夫人与长房已存芥蒂,许老夫人这样做,无非是表明一种态度:对于国公府各房头,她老人家一视同仁,并无轻重之分。

    “既是祖母有命,孙女自当遵从。”陈滢认同了许老夫人的做法,一面便自袖中取出那个纸人儿,光明正大地递了过去。

    房间里先是一静,旋即便响起了明显的吸气声。

    沈氏与许氏同时变了脸,就连许老夫人也是面色微变。

    “这是今日我才从书房里找出来的。”陈滢的语声很安静,说话间将纸人正面朝上,搁在了许老夫人的手边,后退两步,蓦地屈身行礼:“孙女请祖母将我送去庄子上住。”

    房间里一片死寂,似是所有人都忘记了呼吸。

    陈滢突然便拿出件魇胜之物来,这本身就已经足够叫人心惊的了,而她此刻所言,则越发地让人讶然。

    依照常理,发生这种事情难道不该讨要个说法,或者说恳请许老夫人作主么?陈滢此刻却主动提出去庄子上住,她这是什么意思?

    许氏往后退了半步,并未去看那案上的纸人,面色仍旧很是淡然,唯睇向陈滢的视线中,仿若含了一丝讥诮。

    沈氏与她则又是两样,只见她双眼瞪得溜圆,直勾勾地看着陈滢,眼中交替着兴奋与疑惑之色。

    好一会儿后,她终是转动脑袋,偷眼瞧了瞧面色寡淡的许老夫人,到底还是压服不下那说话的念头,于是便乍着胆子开了口:“我说三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是你们院儿的人做下的丑事,如今你自己招了?”

    在大户人家里,把个姑娘遣去庄子上住,通常便表明这姑娘犯了大错儿。

    沈氏有此一问,亦是基于这个前提,以为是鸣风阁有人做下丑事,陈滢于是自行请罪前往田庄受罚。

    “自然不是。”陈滢冲着她摇头说道,又将手一指那纸人儿:“这是有人故意放进我书房意图陷害我的,不过却被我抢先一步找到了。为避免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所以我才希望祖母能送我去庄子上住。”

    “既不是你做的,老太太罚你作甚?”沈氏瞪大了眼睛看向陈滢,面上皆是不信:“把个没犯错儿的姑娘送去庄子上,你当好玩儿么?你是不是脑子糊涂了?”

第111章 诛心之语() 
“侄女很清醒。”陈滢向沈氏露出了惯常的那种笑容,如水的眸子里不见一点情绪:“去庄上住,不过图个清静。”

    沈氏闻言,立时将嘴角一撇:“得了吧,三丫头。你这不就是欲擒故纵么?”她一脸早有所料的神情,看向陈滢的视线中含着浓浓的不屑:“忽儿巴喇地你就来了这么一出,话说得这么大度,老太太自然也不好往下细查,但却又不能就这么委屈了你去,必得还你们二房一个公道,没准儿过不了几日,便要给你们添些田亩庄子,以好生安抚你们二房。”

    她越往下说,这心里就越发地不舒服,一时间前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于是那语气也变得越发尖酸了起来,道:“到底是有个神探名号的人,生是比我们这些粗人聪明百倍,就这么轻轻巧巧地既卖了乖、又讨得好,你婶婶我可是比不上的。”

    这段话她说得颇为不短,可奇怪的是,许老夫人不仅没像方才那样打断她,反倒把眼睛给阖上了,仿佛在闭目养神。

    “孙女并无别的意思。就是不想再这么耗下去了。”陈滢很平静地说道,却是没去理会沈氏,而是面朝着许老夫人:“既出了此事,孙女倒不如离开了的好,也免得扰了大家的清静。”

    房间里又是一阵死寂。

    陈滢这话说得虽平,然语中之意,却由不得人不去思量。

    “三丫头,你这话说的,委实诛心。”良久后,许氏淡淡地开了口。

    她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婉,可辞锋却极利。

    语罢,她便回身坐在了椅子上,拿帕子拭着唇角,面上的笑容淡然且妥贴,没有一丝的缝隙,说道:“魇胜之事乃是一府之大忌,你不说去查也就罢了,竟还一心想着外出躲清静。你叫我们这些住在这里的人如何自处?你这么一走倒是干净了,难不成叫我们留下的人你猜我、我猜你么?”

    言至此节,她语声微顿,复又一笑:“三丫头木秀于林,超乎于众人之上,大伯母觉得这挺好,只是不该在自家人面前也这么着。”

    “嘁,什么木秀于林?大嫂你也太给三丫头脸上贴金了吧。”沈氏看来是要和许氏唱双簧了,此时立时接口说道,说着便朝陈滢丢过去一个眼风,面带嘲讽:“要依我看,这没准儿就是一出大戏呢,三丫头自己唱着倒是开心,你们二房得了便宜,没的却要累掯我们。”

    这话却是在暗指陈滢使苦肉计,自己弄个纸人自污,再以自请去田庄为由,突现自己顾全大局、忍辱负重的态度,以便拿着这些向许老夫人讨要好处。

    从外人的角度而言,这的确是很合理的一个解释。

    “罢了,莫要再说了。”许老夫人终于开了金口,一面说话,一面便张开眼睛,淡然的视线凝在沈氏的身上,语声亦自淡淡:“我虽老了,却还没糊涂到家。”

    沈氏面色一僵,下意识地朝上看去,一触及许老夫人那双淡漠的眼睛,她便立时低下了头,嗫嚅地道:“老太太英明,媳妇……媳妇也就是这么一说。”

    许老夫人“唔”了一声,不再理会她,而是转向了许氏,语气变得和缓了些:“你也别往心里去,三丫头还小。”

    这是在安抚许氏,叫她不要与陈滢较真

    从细处说来,陈滢的做法也确实很不合内宅规矩。

    哪有这样把东西一扔就走的?这不是变相地让所有人都背上污名么?

    许老夫人本就不喜欢陈滢,此时更是不喜,总觉得这个孙女行事之古怪,简直没一点儿可心的地方。

    可是,对于陈滢的人品,她却又有着一种天然的信任。

    就连在萧太后的面前,陈滢都是有一说一,不肯屈就于对方的权势。试问这样的人,又如何会在背地里搞小动作?

    许氏自然听出了许老夫人的话意,捏帕子的手紧了紧,面色仍旧很是温婉,在座中垂首道:“媳妇自是听老太太的示下。”

    说这话时,她低垂眉眼间,已然聚起了一层浓浓的阴霾。

    陈滢与陈漌最近关系不好,满府里谁人不知?结果现在陈滢身边搜出了魇胜之物,只要稍微多想一想,长房必定成为众矢之的。

    许氏捏帕子的手指攥得极紧,指尖都泛白了,可她却犹自不知。

    在这一刻,她的心中其实是极恼的。

    但凡陈滢顾及些体面、懂点道理,就该先把这事儿知会身为宗妇的许氏,而不是许老夫人。

    如今事情捅到了明远堂,许氏连个准备都没有,万一这是有人暗中算计他们长房,许氏就算想查,也会十分被动。。。

    这也是方才她为什么会说陈滢“诛心”。

    陈滢诛的,就是他们长房的心。

    许氏蹙眉想着这些,耳中却闻许老夫人的语声响起,她一下子便回了神。

    “三丫头,此事祖母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至于去田庄的事情,祖母不会答应。”许老夫人说道,语声迟缓,然语意却极坚。

    闻听此言,许氏低垂的眼眸里,便划过了一丝嘲讽。

    陈滢想要以退为进,老太太头一个就不会答应,果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真是愚不可及。

    陈滢却是一点也没吃惊。

    这原是她预料之中的事,此际她也只是安静而古怪地微微一笑,说道:“要不这样吧,这桩魇胜之案,孙女现在就当着祖母、大伯母并三婶婶的面儿,立地审结清楚。而待审出结果之后,祖母再给孙女回复不迟。”

    此言一出,房中立时便静了下去。

    许老夫人凝目看着陈滢,目中似有讶色,许氏与沈氏也皆是满脸震惊。

    当场审结此事?

    这口气也太大了吧?

    举凡这种魇胜之物,最是涉及内宅阴私,牵扯繁多,最重要的是还要顾及主子们的体面,故查起来极为耗时,不用上十天半个月,根本就别想查出个子午卯酉来,且往往查到最后,也不过就是求一个心安而已,至于其中的是非曲直,那就真是只有天知道了。

    而陈滢此时却说,她能够当场查清此事,这话说得就有点儿叫人不能相信了。就算是许老夫人亲自出马,也说不出立地查清此事的话儿来。

第112章 初步推断() 
沈氏到底沉不住气,张口便道:“三丫头口气不小哇。”说着那眼珠子便往许老夫人的身上转了转,见对方并无阻止之意,便如拿到了圣旨一般,满脸鄙夷地道:“嘁,我就知道这事儿蹊跷。难不成还真跟我猜的一样,你本就知道是谁干的?”

    说来说去,她还是坚信这是陈滢的苦肉计。

    “三婶婶想多了。就在进明远堂之前,侄女还不知道这是谁做的。”陈滢很是诚恳地回道。

    沈氏立时嗤笑起来,拿帕子掩着唇夸张地道:“啊哟哟,若照你这说辞,则进了明远堂之后,你就知道这是谁干的了?”

    说这话时,她的语气、表情以及动作,无不表明了“这怎么可能嘛”的态度。

    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陈滢居然点了点头,用着比方才还要诚恳的语调说道:“是的,三婶婶。进了明远堂之后,侄女便初步推断出了此事的始作俑者。”

    沈氏大吃了一惊,将帕子往下收了收,一脸狐疑地看着陈滢:“你还真知道了?”

    陈滢没理她,转眸望向许老夫人,恭声问道:“祖母,孙女敢问一声,您之前与大伯母并三婶婶议论的,可是大姐姐新抄的这篇经文?”

    她一面说话,一面便指向了大案。

    在那方嵌螺钿玄漆案上,正放着一张摊开来的纸,上头抄写的经文明晃晃地,任谁都能一眼瞧见。

    在陈滢进屋前,许氏便是拿着这张纸与许老夫人说话的,后因说起魇胜之事,许氏便顺手将纸搁在了案上。

    许老夫人审视地看了陈滢一会儿,颔首道:“正是。在你来之前,你大伯母正与我说着这事儿。”

    陈滢闻言,面上便划过了一丝了然,平静地道:“孙女再问一声,大伯母与您说起的,可是大姐姐的字越写越好,抑或是大姐姐才练了一种新的字体等等,诸如此类的话题?”

    许老夫人没说话,一旁的沈氏却怪笑起来:“哟,怎么着,你进屋前跟丫头们打探消息了?”说着又摇头,不以为然地道:“啧啧,长辈房里的事儿你也打听?你这规矩学到哪里去了?”

    的确,了解明远堂动向的最直接办法,就是向丫鬟打听消息。不仅沈氏这样认为,许氏并许老夫人亦深以为然。

    可是,陈滢的回答,却是再度叫沈氏失望了。

    只见这位三姑娘郑重其事地摇了摇头,说道:“这事儿根本无须打听,只消将魇胜之事放在其中去想,就能够想明白的。”

    言至此节,她如水的明眸中似涌出了一分笑意,说道:“当然,侄女的运气也确实是不错。偏巧今日搜检出魇胜之物,偏巧便在我过来的当儿,大伯母正与祖母说着字纸的事儿,这也算是天助我也。”

    听得此言,许氏心头微微一动。。。

    陈滢这几次开口,次次说的都是字纸、大字。

    莫非……那魇胜之物与之有关?

    心下忖度着,她便抬头看向了陈滢,温婉的脸上,笑容十分平和:“听三丫头这意思,莫不是这魇胜之物,也与字纸有关?”

    “大伯母高明。”陈滢点了点头,给出了肯定的回答,“那个纸人儿,便是被人悄悄夹在我的字纸匣子里的。”

    许氏微怔,旋即猛可里打脚底窜上一股了凉意,面色也跟着变了。

    若果真如此,那么她方才向许老夫人提议的事……

    念头才一转到此处,许氏本就不好看的脸色,顿时便有点泛白。

    此时,便闻陈滢又续道:“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大伯母方才借着看字纸的机会,是不是向祖母提议,要把我们几个晚辈的字都看一回?”

    许氏没说话,只白着脸点了点头。

    方才她确实是这样提议的,且许老夫人也应允了。

    陈滢字写得不好、绣活儿差、书也念得很一般,这在府里并非秘密,那些女夫子对她的评价,许老夫人亦自知晓。

    许氏之所以这样提议,无非就是想压一压陈滢的风头罢了。

    陈漌并陈湘等众姊妹尽皆受罚,唯独陈滢一人无事,许氏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才有了如上提议。只她却再也不曾想到,这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居然和魇胜之物挂上了钩。

    而更要命的是,让她请老太太看大字的事儿,竟还是陈漌昨日向她特意提了起来,她被说动了,这才面呈了许老夫人。

    一念及此,许氏微白的面色开始发青,只觉得后心又凉又湿,像是沁了层冷汗。

    陈滢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变化,却是视若未见,仍旧续道:“如果大伯母的提议得到了祖母的同意,那么,可能就在这一两天内,便会有人去鸣风阁要我写的大字了。”

    说这些话时,她的语气很平静,身上的气息亦是通透如水:“我猜,到得那时,定然会有人把我那放字纸的匣子整匣子拿过来,而这魇胜之物,想必那时也会现身。”

    “三丫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许氏“笃”一地下将帕子往几上一按,神情再不复之前的温婉,而是面沉若水:“大伯母可把丑话说在前头,此事不与我们长房相干,你开口前最好想清楚。”

    “大伯母还请先别急,我还没说完呢。”陈滢一脸认真地看着她,神态依旧平静。

    许氏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首望向许老夫人,语声忽尔转作委屈:“老太太在上,媳妇是个怎么样的人,老太太比谁都清楚。媳妇就把话撂这儿了,我们长房还干不出这种下三滥的事儿,望老太太明察。”

    言至最后,她便拿帕子按了按眼角。

    她前脚请老太太检查大字,后脚陈滢就说魇胜之物藏在字匣中,长房几乎被抬上了明面儿,她自是急在心头。

    许老夫人看了看她,并未出言安慰,只端起了茶盏,盯着盏中的茶水说道:“三丫头,你把话说清楚些。”

    对许氏的表态未置可否,却也不曾出言阻止陈滢,而是允许她继续分析,算是变相地站在了陈滢这一头。

第113章 排除之法() 
“孙女多谢祖母成全。”陈滢躬了躬身,由衷地说道。

    不得不说,身为国公府后宅的最高权力者,许老夫人的头脑还是相当清醒的。换了一般人,许氏这话一说,很可能此事就得先行搁下。毕竟主母的脸面在那里摆着,怎么也要顾及一些。再者说,这种事情一旦查起来,就必定伤筋动骨,有损和气与体面。

    可是,许老夫人却比任何人都清楚,与所谓的体面或和气相比,府中风气正不正,才是最紧要的。

    一向以治家严格而著称的国公府,居然闹出了魇胜之事,若是含糊处置,则府中的风气就会越来越歪,那才是真正的祸乱之源。

    心下思忖着,陈滢转向许氏,语声平和:“首先,此物出现在国公府内,且若事情没有被我察觉,则接下来事情的走向便是纸人儿会被祖母发现,而后责罚于我。也就是说,这东西会坏我的名声,但坏得有限,也没坏到外头去,毕竟只是宅子里头的事儿,外人并不知情。此即表明,这是府里的人做下的,且做的时候还很谨慎,并不想为了我一个人而带累整个国公府的名声。”

    “这不明摆着嘛。”沈氏立时接上了话茬儿,面上是一副嗤之以鼻的表情:“这要是外头的人干的,那就不会只把东西亮在府里头了,而是要拣着人最多、最热闹的地方儿,大庭广众之下让你出乖露丑,那样才最有效验。”

    她虽然手段有限,但对于内宅争斗的基本原则还是很懂的,这话倒是说的颇精辟。

    陈滢点了点头,赞同地道:“三婶婶说得很是。而侄女亦是由此得出了一个结论,即这魇胜之物是内贼做下的,而非外人。换言之,有心陷害我的人,就在除了二房之外剩下的三个房头儿里。”

    寥寥数语,莫名地便叫房间里的气氛有些紧张起来。

    沈氏略有些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身子,旋即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服气地道:“三丫头这话也未必。没准儿你们二房有谁瞅你这个主子不顺眼呢。”

    “三婶母想是没听懂我的话。”陈滢耐心地解释道:“我说的是此案真正的指使者,而并非执行者。说到底,这东西能放进我的书房,肯定是二房的某个下人动的手脚。但这个下人却必定是受他人指使,才会做下此事。至于我如此推断的理由,我马上就来说明。”

    说到这里,她便转向了许氏,说道:“大伯母,您可以先瞧瞧那纸人儿的背后写着谁的八字。”

    陈滢方才将纸人交上来时,是正面朝上搁在案上的,许老夫人也未翻动过,因此直到现在,众人都还不知道这东西咒的到底是谁。

    此刻听得陈滢所言,许氏迟疑地看了她一眼,却见陈滢亦在望着她,那双极干净的眼睛仿佛能映出人的心。

    不知何故,看着这样的眼神,许氏本能地便想要依从对方的话去做。

    她转过头,征询地看向了许老夫人。

    许老夫人闲闲地喝了口茶,淡声道:“你只去瞧便是。”

    “多谢老太太。”许氏恭谨地说道,起身上前,将那纸人儿拿了,翻过来一看,面色突地一变。

    沈氏早就在旁急得几乎抓耳挠腮,此时也顾不得别的,强行凑过去伸头一瞧,又转着眼珠想了片刻,旋即便发出了一声惊叫:“哎哟我的个佛祖,怎么竟写了漌姐儿的生辰八字儿?”说着她便将一双张得极大的眼睛看向了陈滢,闪烁的眼神中含着明显的幸灾乐祸:“三丫头,你怎么不早点说?”

    陈滢没去答复她,而是继续着方才的话题:“这便是我之前所言的理由。那陷害我的真凶并非某个二房下人,而是另有其人,且此人还是主子。毕竟,这上头写着主子的生辰八字,下人根本就拿不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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