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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闺阁记-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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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滢闻言,心下便生出了一丝不解,遂问:“三婶婶她们受罚我明白,怕是因为她们险些冲撞了贵人。可是,大姐姐又是为了什么受的罚,花嬷嬷可知道么?”

    陈漌并未偷出垂花门,只不过与陈滢私下聊了几句而已,虽然语涉于私,但旁人理应并不知道这事儿。陈滢就不明白了,许老夫人为什么连陈漌也要一并罚。

    花在圃家的便赔笑道:“这也是奴婢不明白的地方儿呢,奴婢也听说了,昨儿三夫人的身边并没跟着大姑娘,可今儿罚的人里却又多了个大姑娘,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见她所知不多,陈滢便也不再细问,笑着谢了她,又赏了她一把大钱,便打发她去了,随后又叫来了罗妈妈,吩咐道:“前些时候我在外头买了好些稀奇的玩意儿,烦妈妈替我挑出几样儿,看着厚薄差不多的,替我送到大姐姐她们那里去,向她们道个恼。”

    罗妈妈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又回来了,回来时的面色却不大好,眉眼间似含恼意。

    陈滢不由讶然,便问她:“妈妈怎么了?”

    罗妈妈黑着一张脸,回道:“回姑娘的话,大姑娘不肯收东西。”

    其实陈漌不仅没收下陈滢的礼物,且还将东西从屋子里直接扔了出来,又骂了好些难听的话,罗妈妈不欲将这些告诉陈滢,便只说她不肯收礼。

第102章 满门忠烈() 
陈滢怔了一刻,便微微颔首:“我知道了。既然她不肯收,妈妈也别生气,拿回来就是。”停了一会,又道:“过几日我亲自走一趟。”

    陈漌怕是有什么误会,且这误会可能还是与昨天的事情有关,说不得她是在怀疑陈滢背后把她的那些话告诉了许老夫人。

    除此之外,陈滢想不出还有别的原因会惹来对方的愤怒。

    只要好好解释清楚,事情还是有很大转圜余地的。

    陈滢是如此认为的。

    可是,接下来事态的发展却有点超出她的预料。

    陈漌不肯收陈滢的礼也就罢了,连她的人亦不肯见。陈滢次日登门,被陈漌的大丫鬟彩绢客客气气地挡在了门外,只说陈漌禁足,不便见外客。

    既不愿向陈滢要一个解释,亦不肯听陈滢的解释,就这样埋头缩在房间里,似是打定主意与陈滢老死不相往来。

    陈滢总觉得,姐妹也罢、朋友也罢,都是一种相互的关系,陈漌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则陈滢在她心中是个什么形象,一目了然。

    此事陈滢便就此搁下,再也不提。

    数日后,遵照与裴恕的约定,陈滢完成了第二份探案记录。在这份记录中,她侧重于对娇杏案的分析,至于无名女尸,她却是只字未提,木雕之事就更是没说了。

    将记录重新誊抄了一份,陈滢便遣人请来裴恕,打算与他在府中交接,再将那木雕也予他看。

    而在此之前,她也从李氏那里获取了更为完整的消息,对裴恕的了解更深了一层。

    威远侯与镇远侯一样,皆是太祖皇帝当年亲封的爵位,两者间唯一的不同便是,威远侯驻守于大楚朝西部与西夷相临的宁夏府,不似镇远侯府呆在京城,两者间的地位自也不可同日而语。

    十三年前,就在元嘉帝北伐亲征之际,西夷突然集结数万军马,于平罗堡叩关而攻。

    彼时,镇守一方的威远侯还是裴恕之父——裴广。

    裴广是位极骁勇的猛将,裴家军更是名震西北的一支铁军,见敌军来犯,裴广当即点齐兵马、率部迎战,他的两个儿子——裴忌与裴懋——也一并上阵。楚、夷两军在石嘴山展开野战,裴广于阵前枪挑西夷三名大将,更以一手出神入化的箭法,射杀敌帅于军前,奠定胜局。

    可是,便在镇远侯父子三人率兵追击之时,裴广却被一枝冷箭射穿后心,当场身亡。

    双方主帅尽皆折在阵前,令这场大胜最终演变为一场混战,裴忌与裴懋兄弟被敌军围住,竟是双双战至力竭、死于疆场。

    虽然此战最后仍旧以大楚全歼敌军、大获全胜而告终,然裴家军却于这一役中遭受重创,死伤逾半,此后多年都不曾恢复元气。

    只可怜那威远侯府,原本也不算人丁稀薄,谁成想,一场大战过后,裴广父子三人竟同时殒命,彼时才七岁的幼子裴恕,便成了裴家唯一存活的男丁。

    好在,裴广父子并没有白白牺牲,这一仗把西夷给彻底打残了,为接下来元嘉帝的御驾亲征西夷之战奠定胜局。裴家以鲜血与生命换来了大楚西部的安宁,裴氏一门三将,堪称死得其所。

    元嘉帝感其忠勇、又怜裴恕孤苦,在裴广死后不久便降下旨意,命裴恕袭爵,使之成为了大楚朝最为年幼的侯爷。他这“小侯爷”的名号,从此便在宁夏一带叫开了,只是因宁夏离盛京极远,所以京城之中反倒知之者甚少。

    如今,裴恕已然年满二十,据说很有当年乃父之风,也是一员骁将,裴家军在他的带领下亦渐具气象。

    只是,裴家的噩运却似乎还没走完。这十多年间,裴恕的几位长辈相继病故,就在两年前,他最后的一位至亲——祖母韦老夫人,也终究没熬得过宁夏府的寒冬,染病身亡。

    威远侯府偌大的府邸中,现下也只剩了裴恕一个主子,另有一个从小看着裴恕长大的霍姓老嬷嬷,与他情同母子,二人在府中相依为命。

    从李氏那里听来这些消息之后,陈滢心下也自感慨。

    这才是真正的忠良之后,裴恕的父兄是为保卫祖国而牺牲在战场上的英雄,理应得到最大的尊重,而有此前提,她对裴恕便又多了几分信任。

    很快便到了约定的日子,裴恕依约来到国公府,与陈滢在外书房见了一面。

    因上回太子殿下亲自登门造访,并为陈滢带来了元嘉帝的赏赐,是故,陈滢如今在国公府的地位十分超然,与裴恕会面自然也是被应允的。

    不过,许老夫人还是派了刘宝善家的并几个老成的妈妈相陪,以不使陈滢单独与裴恕见面。

    至于许氏并李氏等人,许老夫人倒是没叫她们过来,想是有着她自己的考量。

    在一众婆子妈妈的注视之下,陈滢将探案记录呈上,裴恕则很隐晦地向她讲述了事件近期的进展。

    陈滢的临时拼凑出来的那条线,确实起到了一定的效果,元嘉帝对无名女尸案已然有所重视,但却并不曾达到他们的预期。。。

    “三日前,陛下才降了一道口谕,着本官于恰当的时日,前往长公主府问话。”裴恕低声说道,一面便将视线扫向门旁,目中隐着几分不耐。

    陈滢知道,他是急于看到那件真品木雕,而此刻却是众目睽睽,十分不便。

    调整了一下面部肌肉,陈滢向刘宝善家的露出了自认为最和善的笑容,道:“刘妈妈,可否请你们暂且回避一二,我与裴大人要商量案情。”

    刘宝善家的此前已经得了许老夫人示下,知道这是正事儿,便躬身应是,复又陪笑道:“老太太说了,这大热的天儿,姑娘也别太累着了,早些办完正事便回吧。”

    这是在告诉陈滢,不能与裴恕单独耽搁太久。

    “有劳妈妈了,我省得。”陈滢说道。

    刘宝善家的再躬了躬身,便带人退去了门外,却也没走远,皆在那廊下候着,只消往窗户里瞧一眼,就能瞧见屋中情形。

    这种明着监视的监视,堪称许老夫人式的让步。

第103章 机会难得() 
陈滢上前两步,将身体半侧着,遮住外面诸人的视线,一面不动声色地便那木雕搁在了案上,又顺手拿了一方玉狮子大镇纸挡着。

    裴恕见状,左边的嘴角往一旁斜了斜,拿起木雕,走到了靠墙的条案前,背对众人,仔细地观察手中之物,眸光变得专注起来。

    陈滢也不去打扰他,仍旧坐在原处,略等了片刻,裴恕便又转了回来,将木雕重新置于镇纸之后,微眯着眼睛轻声道:“似乎是匹马。”

    “何以见得?”陈滢的声音也同样地轻。

    裴恕的视线凝在那木雕之上,沉吟地道:“若说有什么理由,我却也说不上,只能说,我觉着像。”他端详着木雕四足的部位,说道:“你看这四蹄,比之牛、羊是不是更大了些?”

    “是么?”陈滢凝目看去,到底还是没瞧出什么来,便歉然地道:“我对这些动物之类的并不是很懂。”

    裴恕“哦”了一声,抬起眼睛,上挑的眼尾连着一根眉毛同时轩了轩:“陈三姑娘自称神探,连这个都不知道?”

    此语之中含着淡淡的揶揄,陈滢却是不以为意,平静地道:“这世上的事物千千万万,我能懂的也不过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罢了。”语罢,又指了指木雕的耳朵部位:“若说是马,这耳朵似乎也太大了些。”

    裴恕神色一怔,再仔细看了看那木雕,觉得她说得似乎也没错。

    端详了片刻,他便拿下巴朝木雕点了点,低声道:“且不论这是何物,只从刀法上看,这人应该不太会用刀,手法颇为生疏。”

    这算是一个新的发现,虽然仍旧没什么意义,但总比没有要强些。

    陈滢点了点头,将木雕收了起来,蹙眉思忖片刻,便问:“方才我听大人说要前往长公主府问话,大人打算一个人去?”

    裴恕斜起嘴角笑了一下,振了振衣袖:“自是本官一人前往。”说着便将眼风往陈滢身上扫去,似笑非笑地道:“怎么?三姑娘与长公主很亲近么?”

    虽然晓得他这是明知故问,陈滢还是认真地予以了否认:“我与长公主关系并不好。若不然,我倒是挺希望能去会一会她的。”

    国公府与长公主闹得这么不愉快,避其锋芒才是明智的选择,她是不会前往长公主府的,那委实不是聪明的做法。

    再者说,万一因她的出现而让调查转至不可预测的方向,亦于本案不利。

    “我预备今日就过去。”裴恕说出了自己的打算,将那份封了火漆的记录揣进袖笼,复又掏出折扇,状甚悠然地扇着风:“这东西给了我,稍后我还得进趟宫,倒不如顺手把事情都办了,也好向陛下交代。”

    能够如此轻松地御前行走,裴恕与元嘉帝的关系果然极近。

    陈滢端起了案上茶盏,轻声而平静地道:“其实这已经算是极好的了。长公主府与兴济伯府本就是姻亲,兴济伯府出了事儿,长公主府那里自也不可免。陛下能够开这个口,可见还是上了心。”

    裴恕点头,回了四个字:“机会难得。”

    陈滢轻轻地“唔”了一声,赞同了他的说辞。

    然后,大书房里便安静了下来

    裴恕缓步行至窗边,摇着扇子看向远处;陈滢则支颐而坐,蹙眉思索。

    房间里,笼罩着一种仿佛很安然的沉默。

    裴恕久久地望着院门外那片葱茏的绿影,半晌无言。

    他早就发现了,除了案件或所谓的“公事”之外,他与这位陈三姑娘,没话讲。

    可奇异的是,这种没话讲的情形,却并不如何叫人难堪,甚至于他还能从中体会出几分自在来。

    良久后,裴恕方转过头来,看向陈滢,嘴角蓦地斜斜一挑:“树不错。”

    陈滢立时便知,他方才一定是在端详那株老杏树,于是便拧了拧嘴角:“多谢。”。。

    若是有人在此,一定会诧异于他二人笑容的神似,以及更加诧异于这二人那种“我的笑容很友善”的自知。

    笑罢之后,陈滢的视线在裴恕的身上停落,迟疑了一刹,便移开了。

    那五年的梦境,是不可言说的秘密,在与裴恕更熟悉起来之前,她不打算透露出去。

    于是,两个人又是无话可说。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陈滢总觉得,裴恕此刻的心情似是极好,就仿佛很享受这种无言以对的情景一般。

    再站了片刻后,裴恕便离开了窗前,用着一种很纨绔的姿势,将扇子朝后颈一插,拱手道:“本官还有事,就此告辞。”

    这是要去长公主府问话了。

    陈滢自然不可能留他,于是便也站起身来,颔首道:“大人好走。”

    “留步。”裴恕简短地说道,向陈滢再看了一眼,便转身走了出去。

    陈滢行至门口,亲眼看着他跨出院门,由刘宝善陪同着离开了,这才回房不提。

    却说裴恕,他今日不曾骑马,而是特意坐车过来的。出了国公府大门后,那车夫便将车子赶过来了,一直守在外头的郎廷玉也跟了过来。

    “去长公主府。”裴恕吩咐了一句,撩袍就要上车。

    郎廷玉却是愣了愣,好一会儿后,方试探地往前跨了半步,问:“爷……当真要去?”

    裴恕的脸当下就黑了,“刷”地将扇子捞过来展开扇着,挑眉道:“怎么着,爷去不得?”

    “去得!当然去得!去得得很!”见势不妙,郎廷玉马上改口

    裴恕横着膀子瞧了他一眼,冷声道:“走到外头去,别说你是裴家军。”话音未了,冷不丁一脚就踹了过去。

    郎廷玉却像是早有所料,极其熟练地往旁一闪,口中叫屈:“爷这话可冤枉属下了。属下那可是响当当地好汉!”

    “好个屁汉!”裴恕骂道,一甩折扇:“开门!”

    郎廷玉顶着张苦瓜脸拉着架子就走了过来,一面随时防备他家主子的窝心脚,一面拉开车门,口中还在苦口婆心地劝:“属下这不是怕爷得罪人么,主子也别什么事儿都往身上揽。”

第104章 故梦如刀() 
郎廷玉的担心和忧虑,得来的只有裴恕极其简短的四字回答:“你懂个屁!”旋即他便将扇子一合,撩袍上车。

    在属下的面前,这位小侯爷那一身的匪气再也不曾遮掩,直是显露无疑。

    郎廷玉的脸更苦了些,拉拢车门,坐上了车辕,这一路长吁短叹就没停过。

    裴恕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再怎么说,长公主那也是皇帝的妹子,寻常人躲还来不及呢,他如今却要去长公主府问话。以威远侯府如今的根基,他这样做,堪称不智。

    可是,他委实等不及了。

    自从十岁那年,祖父在临终前向他说了那番话,他这心里就像是有一把刀子在割着,割得他无一日安宁。

    直到今天,他也时常会做一个梦。

    在梦里,他的父亲满身鲜血,后心插着一根羽箭,立在遍地尸身的战场上,目中流出血泪来,伸出一只手臂,直直地指向后方。

    他的身后,站着一个人。

    一个全身都裹在浓雾中、根本就看不清样貌的人。

    每每梦到此处,裴恕便会满身大汗地惊醒,然后整夜无眠。

    他的父兄,根本就不是战死的!

    他们是死于自己人之手。

    而那支冷箭,就是最好的证明。

    隐在浓雾中的那个人,便是凶手。

    ……祖父查过,细细地查过,射死你父亲的那支箭,自正后方而来,而你父亲的身后,只有裴家军……

    ……出手射杀你父亲的真凶,祖父前几日才查到,可是,还没等祖父带人锁拿,他却失足落井,溺死了……

    ……恕儿,祖父不知道你父亲当年都做了些什么,但祖父要告诉你,你父亲一定得罪了什么人,那个人收买了裴家军里的败类,置他于死地……

    ……恕儿,你一定要小心,这个人隐在暗处,你不能有片刻松懈……

    老人家临终前颤抖而不甘的语声,有如梦呓一般虚幻,可听在裴恕耳中,却句句重若雷击。

    他要找到这个人!

    从那时起,他就给自己定下了这个目标。

    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他也一定要查出凶手,让屈死的父兄与含恨而去的祖父,于九泉之下安息。

    车轮辘辘,驶过喧闹的青门大街,裴恕半靠于车壁,整张脸都隐在布帘投下的阴影中。

    这些年来,他从不曾停止明查暗访,而就在大半年前,他终于查出了一点眉目。

    那个凶手就藏在京城,且身份很可能还不低,说不得就是哪位高官或勋贵。

    也正因如此,裴恕才会听从元嘉帝与太子殿下的召唤,从宁夏来到盛京,且还舍禁军而就刑部,就是为了查明当年的真相。

    马车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外头传来了郎廷玉的禀报声:“爷,到地方了。”

    裴恕自沉思中惊醒,低低地“唔”了一声,语声中似还带几许阴沉,停了片刻,问道:“老何呢?”

    他所说的老何名叫何廷正,与郎廷玉一样是裴恕的侍卫,此前他奉命前往长公主府送名帖,裴恕叫他原地候命。

    就算有元嘉帝旨意在前,长公主府也不是可以随意来去之所,裴恕提前递帖子,乃是应有之仪。

    “回爷的话,老何没在。”郎廷玉说道,语罢一回头,便见裴恕推门下了车,于是郎廷玉便又皱眉四下里张了张:“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长公主府大门紧闭,前后左右不见半个人影。此刻,炙烈的灿阳直射而下,门前石兽被晒得一片白亮,那玄漆门上的大铜钉也像是要被晒化了。

    郎廷玉抬头看了看天,复又回首道:“爷要不去车上等着吧。”

    “叩门。”裴恕没理会他,一抖手,打开了折扇。

    郎廷玉“哎”了一声,正要拾级而上,忽见那大门陡然开启,一队仆从无声而有序地走了出来,分列于石阶两侧,随后,一个穿纱衫、系锦带、作太监打扮的男子,越众而出,满面笑容地快步而来,招呼道:“哎呀呀,裴大人恕罪,奴才来迟了,您恕罪,您恕罪。”

    他一面打着哈哈寒暄,一面已是疾步走下台矶,躬身行礼:“奴才耿玉昌,是长公主府的管事,特来迎接大人。大人的帖子殿下已经收到了,何爷如今正在茶房喝茶呢。”一番话说下来,态度极是恭敬。

    难怪何廷正没出现,原来是被长公主扣下了

    裴恕神情不变,那摇扇子的频率也仍和方才一样,带着几分张狂、几分洒脱。

    长公主这是在拿何廷正立威,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区区一个公主,竟也嚣张若斯,拿朝廷命官当门下走狗,当真可笑。

    此刻,那耿玉昌又笑道:“殿下交代奴才早早儿过来迎客,只这天气太热了,那门上头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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