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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羿带着人紧追其后,一直追到了城墙脚下的一间民宅。封羿下令将民宅包围,并对左右的宅子都进行了搜查。
“兄弟们都看过了,左右临近两家是他们的人,已经处理干净。其余几户没有问题,但为了以防万一,已经让人将那些人看管起来了。”李彪低声道。
封羿点了点头,说道:“速战速决。”
“是!”李彪领命。
郎敬的手下知道今夜绑来了很重要的人,即便已是深夜,也依旧警觉的观察着宅子周围的动静,外围也安排了暗哨。然而院中人所不知道的是,他们的暗哨早已被清除干净。
夜色正浓,一轮新月下,看不清周围。几名黑衣人跃上墙垣,眯着眼仔细看着附近周围,在看到目标之后,用手弩指着目标果断的放箭。对方还未来得及呼救,便没了生息。然而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即便倒地之声也格外的清楚。
周围的护卫听见声音,便来查探。而他们刚刚走进,墙垣那处又飞来几只弩箭夺了那两人的性命。
民宅并不大,这个时候其他人自然也是发觉有异。
“有人。”有人警示道。而他话音一落,迎接他的便是迎面来的一支弩箭。
已经被发觉,自然不用再遮掩。
掩在暗处的李彪跃上墙头,喝道:“杀!”
实力悬殊太大,不过一刻间,郎敬在外的手下竟是悉数被歼。封羿等人冲进屋内,没见洛锦绣,顿时急了。
“屋内定是有暗道,快找。”封羿咬牙说道。
众人开始到处翻,但因为心急,翻遍了所有边角,却还是没有找到暗道。正在毫无头绪之时,一护卫跑了进来。
“殿下,方才有人往院子里射进一支箭。”护卫将箭呈上。
封羿拿过箭支,看上面竟是绑着一块布条。借着火光,看到布条上似是用炭写着几个字。封羿面色一凛,转身看着右侧的墙壁上的挂画。后走到画直对的地砖前,伸手扣下地砖,从里面掏出一根绳子。
“这是……”李彪瞪大了眼睛。
封羿站起身,将绳子一拉,就见挂画的那面墙向内开出一道缝。封羿正要上前,李彪伸手拦下,说道:“景王殿下,还是在下先进吧!”
郡主早先就有交代,这暗道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情景,如何能让景王先行冒险。
“让开!”封羿怒道。
“郡主有交代,还请殿下莫要为难在下。”李彪如何能让。
这般僵持不是办法,救人要紧,封羿只得点头同意。李彪带着几人先行,封羿随后,其余人在外候着。
暗道并不深,也没有什么机关拦路。等几人走到尽头,终于看到了洛锦绣。
洛锦绣在看到封羿之后,终于松了口气,也有些心虚。她没有想到,那两个黑衣人竟是在她擒住郎敬之后,向她撒出毒粉。
吸入毒粉的郎敬四肢无力的倒地,洛锦绣因为扯着郎敬,一时之间也没躲过去。毒粉的味道让洛锦绣立时认出,这同他们之前在她卧房中投进的迷烟的味道一模一样。
身上的力气逐渐散去,神智也有些开始模糊,洛锦绣知道若是自己坚持不住,定是要被这两人抓住的。她狠下心,咬破了舌尖。强烈的痛楚让她清醒了不少。
暗道外的动静他们也是听的分明,郎敬的那两个手下心知不好,便一同向洛锦绣发难。一个攻向洛锦绣,另一个企图要将郎敬送洛锦绣手上救出。
因体质特殊,洛锦绣即便是感觉四肢逐渐失力,可依旧还能支撑身体。正常时候,洛锦绣也不敢说自己能够轻易的从这两名高手手中轻易的全身而退,跟莫提此时了。瞬息之间,洛锦绣孤注一掷,一个使力将被长鞭缠住的郎敬提起的同时,身子扑向了那人。
她知道,郎敬绝对不能从她手中脱开。
攻向洛锦绣的那人见洛锦绣要对郎敬动手,也不管之前郎敬曾说留着她的性命的命令,提刀便要刺去。洛锦绣一个闪身,躲过了要害,却是没有躲过刀锋,让刀尖生生的刺入了右肩。而同时,洛锦绣的左手已经从昏迷不醒的郎敬身后绕道他的脖颈处,紧紧扣住了他的咽喉。
洛锦绣咬牙忍着右肩上的剧痛,冷哼道:“要不要试试,是你们的刀快,还是本郡主的手快。”
伤了洛锦绣的那人企图转动刀尖,让洛锦绣吃痛放开郎敬。却是不想,洛锦绣竟是不管肩上痛楚,左手使力,被掐住咽喉的郎敬舌头已经吐了出来,双眼翻白。那人见状只得是将刀拔出。
洛锦绣的小脸惨白,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刀尖在转动和抽离时擦过血肉的声音。可是无论如何她也不能松开郎敬,不然一切介休。
外面的械斗声停了,洛锦绣知道自己只要在坚持一会儿就可以,而郎敬的那两个手下更是明白,时间的紧迫。
然而,郎敬已经被洛锦绣死死扣住,若是武力强行夺人,怕定会没命。然而他们又不能不顾主人而自行逃命,他们就这样僵持着,一直到了封羿他们的到来。
“将这几人拿下!”封羿见洛锦绣狼狈的模样,急红了眼。
郎敬的那两名手下身手再好,也抵不过李彪等人,不一会儿便被拆了手脚筋,丢在一旁。
“锦儿!”封羿看着洛锦绣浑身是血的模样,小心翼翼的将她搂在怀中抱起。
“大哥,你来了。”洛锦绣强扯着唇角,但肩上的疼痛让她的笑变的有些扭曲。
封羿见洛锦绣惨白着小脸,浑身冷汗的模样,抱着她的手紧了紧,铁青着脸没有说话。洛锦绣苦笑,自己这次怕是真的惹了大哥不高兴了。
李彪见洛锦绣这般模样,也是心疼不已。如是他们早些赶到,郡主也不会受这般罪。不过这位景王殿下是真的关心郡主,这倒也让他有些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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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包扎
封羿快速的脱下外衣,裹在洛锦绣身上。知道自己已经安全了的洛锦绣,终于卸力昏了过去。反正有大哥在,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而她这一晕倒是把封羿等人吓得不轻。
好在这所宅子的后院有竟是有一辆马车在,李彪驾车,封羿将洛锦绣抱在怀中坐在车内,先行回了宅子,同时派人去城里找郎中。
立时已经五更天,宵禁已过,然而城中依旧寂静,疾驰的马车声划破了这片寂静。巡城的城卫拦截询问,李彪红着眼,掏出国公府腰牌,急道:“郦城郡主在此,还不让开!”
那些城卫自然也是知道京城里的贵郡主来了永州,同行城卫也有个在洛锦绣他们入城之时见过李彪的。领队的城卫队长立即让开道路,拱手抱拳道:“末将失礼。”
李彪焦心车内的洛锦绣,甩响马鞭,继续赶路。
车内,封羿看着怀中不省人事的洛锦绣,心像是被什么扼住一般。是他大意了!当初硬绑都要将她送回京才是,又怎么会同意她以身犯险?
轻抚着她毫无血色的小脸,封羿方才发觉,原来锦儿是这样的娇小和柔弱。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人,竟是努力想要保护国公府,想要保护身边的每一个人。
她的心,昭叔明白,阿辰明白,父皇明白,而他也明白……
所以他们才会由着她,宠着她,护着她……
“锦儿,大哥一定会护着你,无论何时都会护着你……”
到了宅中,封羿小心翼翼的将洛锦绣放在床上,而后转首问道:“郎中可到?”
后一步进来的李彪摇头道:“还未。”
就在这时,屋外有人高声喊道:“统领,郎中到了。”
话音一落,就见一个清瘦的护卫满头大汗的背着一个年约六旬的老者走了进来,护卫将老者放在椅子上,而后道:“统领,郎中来了。”
说完便瘫坐在地上,
头一次被人背着飞檐走壁的老郎中,惨白着脸,有些茫然的看着屋中众人。“尔、尔等将老朽带来此处,是要做什么啊?”
李彪上前,双手抱拳躬身致歉道:“我家小主人受了伤,还请先生医治。事出紧急,冒犯之处还请担待。”
郎中顿了顿,而后长长舒了口气。他从带他来的那个汉子手中拿过药箱,微微颤颤的扶着椅子扶手站起身,说道:“带老朽去看看。”
李彪伸手搀住郎中,将他带入内室。
内室之中,封羿见人,便知是请来的郎中。他站于一侧,让开位置,拱手道:“先生有劳了。”
郎中轻轻点了点头,走到床前一瞧。轻呼了一声,忙从药箱中拿出银针,开始在洛锦绣的脖颈以及右手手腕处施针。而后,伸手搭在洛锦绣的手腕上。半晌,他拿出一个木夹,小心的夹开洛锦绣肩上的破口,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伤口,而后长长的舒了口气。
只见他收回木夹,转身对封羿和李彪说道:“伤者的伤势虽然深,但好在没有伤到筋骨,方才老朽已经施针止血。这是老朽家传的伤药,可敷于伤者伤口。还有,伤者似乎吸入了不少毒粉,好在这毒粉毒性不强,待会老朽开两副方子,一早一晚,让伤者服下即可。”
封羿和李彪都是习武之人,医理自然是知道一些的。从郎中一开始施针止血的手法中,就能看出他是杏林高手,所以听完郎中的诊断,两人均松了口气。
送了郎中离开之后,封羿拿着伤药,问李彪:“新月她们可是回来了?”
“已经派人去了,现在也没回来。”李彪也是有些头疼,也是他疏忽了,应该早点派人去叫那两个丫头的,如今别说这血淋淋的衣裳了,就连伤药又该谁来为郡主上啊?
李彪看了看封羿,挠了挠头,拿来绷带和剪刀,而后抱拳说道:“在下先告退。”
说罢不等封羿说话,抬脚便出了内室。
郡主的伤要紧,何况景王还是郡主未来的夫婿,他们不说又有谁敢胡咧咧。
封羿自然是清楚李彪是何意,然而为了不耽误伤势,也管不得那么多。他拿起剪刀,将洛锦绣身上的中衣从破口处剪开,并剪去袖子。
封羿小心翼翼的在伤口上撒上伤药,并用棉帕仔细的洗去伤口周围的血迹。雪白羸弱的肩上那道狰狞的伤口格外的刺眼,封羿再一次为自己没有能够早一些找到洛锦绣而悔恨。
敷好伤口,封羿拿着绷带却是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可伤口却是不能就这样放着。封羿坐在床边,小心的扶起洛锦绣,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用剪子将中衣的第二个扣结以上的全部剪了去,露出了洛锦绣纤细的双肩。看着洛锦绣颈间粉色的肚兜系线,封羿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伸手将它解开。
轻轻的抬起洛锦绣细白的手臂,绷带绕过肩处,又随着封羿的动作一圈圈的从洛锦绣的前胸绕过。待到包扎完毕,封羿却已经是满头大汗。小心的让洛锦绣躺回床上,被子到已经四散丢在了那个暗道中,身上盖着的依旧是封羿的外衣,封羿从柜中拿出新的被子为洛锦绣盖上。封羿长舒了一口气,随即又像是想到什么,自嘲的笑了笑。
这时,就听门外李彪禀道:“殿下,我们的人回来了。”
封羿看了一眼昏睡中的洛锦绣,而后便走出了主屋。“那人的身份确认了吗?”
“那人的确是郎敬,看样那个样子应该也和郡主一样吸入了毒粉,回头给他灌两幅药便是了。不过郡主虽未要了他的命,但醒来之后怕是要有几天不能说话。”李彪说道。
“别让他死了。”封羿冷声道。
“是。”李彪应着,随后又问:“那伤了郡主的,怎么处置?”
“既然是郎敬养的,那便当着他的面,剁了!”封羿眼底闪过一道冷意,如不是郎敬还有用,他恨不得将这始作俑者碎尸万段。
李彪眉头微挑,抱拳领命。他得想想怎么剁,才能让郎敬‘开心’。不然问问那两个审讯的?那个跟过高师傅的也许会有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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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扒皮剔骨()
新月和云朵在得了信之后,问漕帮借了马,驾马赶来。路上又恰巧被之前拦住李彪马车的那队城卫拦下,在听得又是郦城郡主府上的,那城卫队长心下有了思量,忙派人向城中的州府衙门禀报。
两个丫鬟回来了,封羿自然是不能再留下。封羿离开之后,两个丫鬟在看到洛锦绣身上被剪了一般的中衣,以及被包扎的仔细的伤口,面面相觑。
除了她们,府中没有女眷。而且若是女眷为郡主包扎,也不可能只是剪了胸以上的衣服,照理这血衣也该换了才是。而其他人……怕是也就只有是郡主未来夫婿的景王殿下了。
“你说郡主醒来之后,我们要不要告诉她?”云朵问道。
新月将洛锦绣身上那件不成样子的中衣全部除了,看着那系在绷带上面的肚兜,她说道:“这不过是我们的猜测罢了,郡主不问,我们便不说。”
将丝被小心的掖好,新月拭着眼角,低声道:“明明说是来游玩的,如今可好,好好的人竟是又受了伤。”
云朵攥着手中的绣帕,语带哽咽道:“出来的时候,我们还和百姑娘再三的保证过了。早知如此,当时就应该拼死劝住郡主才是。我们若是武功好些,也能代替郡主的。”
“成了,我们也别在这儿哭哭啼啼的,扰了郡主。”新月拉了一下云朵的手,轻声道。
云朵点了点头,道:“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
待云朵出去之后,新月拿着细竹管沾了温水,在洛锦绣唇上点了点,管中的水细细的滑入洛锦绣的口中。
“是啊!如是奴婢在有用一些,那该多好。”
回到自己房中的封羿,看着屋中几乎没有动过的床铺一时之间有些发懵,这段时间一直谁在洛锦绣卧房的外间,竟是已经习惯了。
如今郎敬已经被捉,他自然是不用在继续,但想起洛锦绣受伤时候的模样,他的心始终是难以平静。在屋中转了两圈,最后还是出了门。
守在主院外的国公府亲卫看着封羿如往常那般又翻进了院墙,想着如今院子里安插的那些探子已经处理了,这景王殿下怎么还翻墙呢?
留在外间的云朵见封羿进来,忙起身施礼。“殿下不是去休息了吗?”
“我不放心,来看看。”封羿朝内室方向望了望,说道。
云朵想了想,便转身进了内室,而后拿出收在内室的被子,铺在外间屏风后的软榻上。“殿下在里面休息一会儿吧!郡主若是醒了,奴婢会叫您的。”
封羿点了点头,问道:“郡主可是用过药了?”
“方才新月已经侍候郡主用过药了,请殿下放心。”云朵回道。
之后,便是一阵无话。
这时,天色已经微亮,云朵便道:“奴婢去厨房准备早膳。”
云朵得了允,便出去了。封羿却是莫名的松了口气,而后又笑了笑。只是不放心锦儿的伤势,他为何会生出一种莫名的心虚,在一个丫头面前都能有束手的感觉?
在内室新月听着外室里的动静,想着难得云朵这般机敏。虽然说郡主受伤她们做丫鬟的也是难过,但看景王这般在意郡主,她们也是高兴的。
封羿站在内室门前,伸出手想要撩帘,但随后又放了了下来。罢了,若是锦儿有什么事,她身边的丫鬟自会来报,他也仅是觉得留在外室比较安心罢了。
这般想着,封羿便转身去了屏风后面,躺在榻上假寐。
云朵端来了早膳,不见封羿便轻步往屏风后探去,而后便进了内室。
“景王殿下在外室休息,只是这早膳怕是要凉了。”云朵上前瞧了一眼洛锦绣,而后对新月说道。
新月说道:“从昨夜到现在,景王殿下也是一直未休息,待殿下醒了,重新拿一份早膳便是。”
云朵点点头,又瞧着还未醒的洛锦绣轻叹。“西北回来以后,郡主便病了好久。更是请了万太医,方才调理妥当。虽说今次伤的比不得上次那般,但郡主这般身份,为何还要亲赴险地,受这般罪?”
新月也是叹道:“郡主有郡主的思量,我们做丫鬟的阻止不得,也明白不了,我们两个能做的就是侍候好郡主。只是早先万太医便有叮嘱,郡主的身子在受不得重创,我是怕郡主……”
“是否可以先派人回去,禀告老爷,看看能不能劳驾万太医来一趟?”云朵说道。
新月摇头道:“别说成与不成,就一来一回便已经耗费不少时间了,如今只能是看看永州城里有没有好的郎中了。”
云朵听罢,有些颓然。
郎敬仅是中了毒粉,所以在喝了药之后,不过半日便醒了。李彪将刺伤洛锦绣的人丢给那在提刑司待过的亲卫,将封羿的意思说了说。
那亲卫听罢,一双细长的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早先看高师傅的手艺,便想着有这一日也要尝试一番自己的刀法,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如今终于可以试试了。”
李彪闻言浑身一抖,乖乖!国公爷还真是什么人都能收来当亲卫,而且这小子瞧着平日里嬉皮笑脸的,却是有这般吓人的爱好。
所说他也不怕这些,但听得厨房李师傅今天要做红烧肉、炖肘子,为了不坏胃口,他还是不去瞧这小子的手段了。
就这样,刚刚苏醒的郎敬还未缓过劲儿,便被人扒开眼睛,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信活生生的,被人用屠刀一点一点的从手指开始剔骨。
那亲卫学着提刑司里的那位高师傅的手段,沿着肌理一块一块动着,为了怕那人失血过多,更是仔细的躲开了较为主要的血脉。
那亲信一开始咬破了唇都不肯叫一声,但看到自己的手被剔成了白骨,终于崩溃了。他撕心裂肺的喊着,想要让面前的主人能够救救自己,那怕是让自己一刀毙命,也比此时来的痛快。
而那郎敬不是没有见过血,但是看着对方将自己的亲信当做鱼肉,无视他的求饶和哭叫,一脸兴奋的,像是在做什么很开心的事情一般的扒皮剔骨,心里不自觉的生出一股恐惧。
——内容来自
第二百七十七章 好苦()
“还以为是什么烈性的,结果只是看了一场剔骨手艺,就把所有的都招了。啧!还真是有些没劲儿。”李彪将郎敬的口供交给封羿,一脸不屑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