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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倾三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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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出什么事了?”

蒋三看了眼年轻的小伙子,摸摸下巴上的胡子,笑眯眯的解释:“华小子,你刚刚来。这你可就不知道了……”

风雨楼里,纳兰公子正蔫儿着脑袋坐在凳子上任由枫静给他梳头。而天性活泼的枫宁则是捧着水站在一边镇不住扑哧扑哧的笑。枫远这一杯凉茶把少爷浇的,真下得去手。得亏的是老爷的命令。枫静抬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才止住了她的笑。

纳兰清朗抬起头瞥了她一眼,有什么好笑的。要不是等会儿……非要给你好看。

就在这个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粉雕玉砌的小娃娃,尤其一双丹凤眼,细细的敛着光芒,几乎就有了那么一点风华。像是七岁的光景,小小的脸是可爱的不行,头上还梳了两个带蝴蝶结的小包子,明明是个漂亮的女娃娃,却是穿了件嫩黄色的男装。而纳兰清朗看见小娃娃则是眯了眼,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妹妹你来啦。快过来坐,哥哥这里有点心。”小娃娃挑了挑眉,小小的叹了口气,还是松了神情,一蹦一跳的跑过去跟哥哥挨着坐:“哥哥,你今天很厉害哦,起得比欢儿早,还不打瞌睡。欢儿好困。”说着还爱娇的蹭了蹭哥哥的胳膊。像只可爱的小狗狗在讨骨头吃。纳兰清朗则是挺了挺胸,很自豪的说:“那当然,哥哥是大人了,当然要早起读书,学好本事好保护妹妹了。妹妹要是困就在我这小憩一会儿吧。让枫静看着你,等先生来了再叫你起来。”

小娃娃清欢眼神清亮,哪有一点困的样子。但是哥哥眼睛亮亮的又不好拒绝,只好装作困的样子给哥哥呼呼的抱上床去小憩。纳兰公子一看哄睡了妹妹,便心满意足的移到外厅吃早餐去了。吃完了不敢耽误便就去上课。

而清欢则是刚刚确定哥哥出门了就一骨碌从床上起来,整理了下头发便回水云间看书去了。清欢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七年多了,七年间,清欢早就适应了这个时代新的生活。虽说没有电,没有自来水,没有抽水马桶。但是环境真的是好的不得了。清欢每日早睡早起倒也习惯了。早起没事便去叫哥哥起床,然后回水云间读书。随先生下了早课才去给母亲请安。日子过的平和也很让人满足。

清欢一点也没有隐藏自己的优越,也不怕别人说她是什么妖怪。纳兰将军盛势之下有人说他女儿不好才是自掘坟墓。谁人不知杀伐决断刚勇坚毅的纳兰将军最偏疼的就是那个七岁的小女儿。女儿要星星绝不给月亮,女儿要去西街,绝不抱去东街。

也不奇怪啊,人家那小闺女,一岁说话,三岁写诗,五岁就做了一篇巨丽的长赋《静荷城都赋》,通过苏太傅的考核,成了老先生最喜欢的小学生。那才华都是天赐的,谁也羡慕不来呢。

“娘亲,欢儿来给你请安。”清欢带着荷蔓荷枝婷婷的走进了纳兰将军和夫人居住的靖华园。靖华园位居纳兰王府西北方,和静喜园是纳兰王府的双主园。靖华园原名端园,后来取了纳兰靖和与林锦华的名字重新命名。靖华园风格端庄大气,又处处透着一股子素雅的味道。静喜园陈肃刚健,很有决断之风。

所以平日里纳兰将军都是在静喜园工作,接待客人。纳兰夫人处理好府中的各项事宜,就会端着一盏汤去慰劳辛苦的丈夫。风雨无阻,即使是身怀六甲的时候也亲力亲为不假手他人。让纳兰靖军的同僚每每谈及都甚是羡慕。而清欢就是在母亲陪伴父亲的时候迫不及待的出生了。

清欢和清朗都有了自己的院子,均在王府东侧,清朗是男孩子,取了较近大门的枫园,主楼风雨楼。清欢则居内,是临着莲池而建的青莲阁,后来被清欢吵着把名字改成了“水云间”。成功的实现了穿越者的一次伟大YY。水云间啊,多美的名字啊。每次看琼瑶阿姨的书都好像要一个呢。

清欢每每去给纳兰夫人请安都会被心疼的数落好一顿。这么远的距离,这么一个小小的人儿还不喜人抱,偏要自己走过来。

清欢看纳兰夫人面色不虞,便提着裙角蹭上了床榻,一歪头靠在了母亲身上,睁着闪闪的眼睛问母亲:“娘亲,您怎么不开心啊,欢儿给您出主意。”纳兰夫人摸摸女儿的小脸,这个孩子,明明原来是一双杏眼,明媚的不行。后来怎么变成了凤眼的呢。眼波流转顾盼生辉,看着哪里像个孩子。聪明早慧,慧名早已被外面的人争相流传。这样到底是不是好事呢。才华太盛总是早夭啊。清欢看到母亲些微担忧的神色哪里想不到是因为自己锋芒太盛的缘故,眼角微微的酸了。眨眨眼又摇了摇娘亲的胳膊:“娘亲,到底什么事啊?”

纳兰夫人这才敛了神思,忧色却似乎又重了一点,低头静了好一会才转过头来跟清欢说话:“这次是皇帝亲自下旨赐婚,把户部尚书李捷建的女儿给了你爹,说,是要娶进来做平妻的。”清欢转转眼,已经清楚了其中的关节,那百里老皇帝该是老早就沉不住气了吧。这次竟然就直接下旨了。“按说你爹爹这两天就该去宫里接了旨意。但,他又怕委屈了娘。欢儿可明白了?”

清欢低声询问:“娘,您可是不愿?”

“说实话,做妻子的哪有愿意给丈夫房里添人的。可是……”纳兰夫人神情无奈,显然已是认了命。

“娘亲,这个旨意我们必须去接。还得您亲自去接。”

“怎么说?”这个女儿从小就沉静的不像个孩子,很多时候纳兰将军不在,就真的成了她的主心骨。

小人儿皱着眉:“这事关系全家的身家性命,一个不好还会影响外公一家人的前途。父亲的境况本就敏感,这个时候抗旨难保不会有人编排罪名,现在东景国对外没有战争,正是休养生息的好机会,也是皇帝收回兵权的好机会。所以,爹爹这个时候才不能激怒皇帝。爹爹顾及您不愿接旨,您却不能心安理得的受啊。所以,这道旨意,即使爹爹不愿,您也要代为接下。”

“欢儿,你当娘真是那容不得人的人么?娶进来一个也是早晚的事情,只是这平妻,娶进来和娘一般大,娘倒是无所谓,就怕她会亏待了你和你哥哥。再者,以后若是她产了子,怕是对你们兄妹也不好。”纳兰夫人伸手疼爱的摸摸女儿的脸颊。

清欢的心一下子就像被浸了热水,暖融融的。这个时候娘亲心里都还只有她跟哥哥呢,随即擦擦眼角的泪意:“娘,您放心。她想跟您一般大那是做梦呢。看我的吧。再者说,我跟哥哥也不是那好相与的人,真当是粉娃娃呐,随他怎么捏?”

纳兰夫人扑哧一笑,伸手弹女儿的额头:“你这鬼精灵,不知道是不是只有七岁。”

清欢汗颜,我来的时候就比您现在还大呢。这叫我怎么说……

转而又正了神色。但是百里老头,你想欺负我爹爹。哼。端看你的能耐了。

「006.东景国宴」

清欢打得是东景国宴的主意。

东景国宴每年春来都有,说起来就像个公司年庆,追忆追忆过去,畅想一下未来。拍拍皇帝的马屁。各地表现良好的官员也有机会给高官们送送“心意”。劳民伤财,意义却不大。但是约定俗成的力量是很大的,没人提出要取消什么的。人家皇后太后都玩得高兴,你敢触霉头?况且现在宴会都交由皇后主办,几乎成了贵族子弟的相亲宴了。莺莺燕燕才子佳人,殊不知已经成了皇帝平衡势力的工具。这联姻可是脱不开关系的联合势力。

今年的国宴依旧设在皇宫的望海楼。临崖面海。可一眼望到海面,和海面上饱满的一轮明月。视野非常的好。场地也宽敞,有一面波平如镜的湖水,依湖铺花,临水造台。平日里也偶尔会有表演献艺。

往年的宴会都成全了不少因缘,到底好不好都不是重要问题。重要的是门第相当,权势分散。皇帝乐见其成。而今年的主题则是纳兰将军的娶妻问题。纳兰将军半生戎马,将近而立之年才娶了左丞林南之的女儿林锦华做发妻,十二年来竟连一个小妾都没有。这哪里能行。于是在皇帝的大力号召和皇后的鼎力支持之下,皇帝亲信大臣纷纷行动起来加倍努力的筹办了这个国宴。每年的国宴都是众多贵族千金展示才艺的平台。在帝后面前表现的好了,兴许能赐一门好婚事。

往年的宴会,清欢都因为觉得无聊借口年龄小给推了。今年却不同,人家把手都伸到后院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怎么也要给他一个好看。

“小姐,今晚穿哪件衣服,戴哪些首饰。我先叫荷叶荷络找出来。”荷枝伴着清欢在莲池边上燃香弹琴。瞅着清欢弹完一个段落,赶紧上前询问。清欢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儿才睁开波光潋滟的丹凤眼,笑看着荷枝:“等会儿我自会回去亲自准备,你先去把上次织月阁送来的白缎潋滟的清风披拿出来,熏上去年制的青莲香。”荷枝愣了下,忙笑着应了。换上荷蔓过来伺候。

清欢想了想又吩咐荷蔓:“荷蔓,你去宝莲楼把前些日子我亲自拿回来的那个红色的包裹送到靖华园给娘亲,说先别忙着收拾,等我过去了再说。”荷蔓也应声而去。

清欢敛了神,将剩下半段《渔舟唱晚》弹完。

春回大地,鸟鸣虫啾,百花将开。岁月正静好。

深呼了一口气,再挑动琴弦,“铮铮铮”的几个连声。竟是一曲十面埋伏。

列营,金鼓战号齐鸣,战士呐喊。

吹打,乐官出列,袍袖一挥。金钟之声乍起。

点将,指点江山,众将随我上前。

排阵走队,热血的汉子们,让家乡父老看我雄姿昂昂。

鸡鸣山小战,九里山大战,将那踏我河山者留下白骨偿我兄弟姐妹的鲜血。

“铮”琴声戛然而止。清欢平复了下激烈的呼吸和心跳,站起身来。这场仗还未开锣。便且到这里,剩下半曲得胜回来再弹不迟。

说起来,这曲十面埋伏还是请换下了好大的力气才谱出了曲子。琵琶的原曲跟古琴毕竟还是不同的。

而今晚,百里雄。你等着吧。虎父无犬女,即使先下我无足够实力与你抗衡,你想这般欺我纳兰家,也要看看我纳兰清欢的意思。清欢起身扬袖,阔步而去,已有雄鹰之姿,岂是闺阁可以圈囿。

清欢走进靖华园的时候,纳兰夫人正著着里衣坐在梳妆镜前理着头发。端柔端静在跟前伺候着。看见清欢进来忙上前请安。

清欢免了他们的礼:“端柔姑姑,去把我吩咐荷蔓送过来的那个红缎子包袱拿过来。端静姑姑,去把前年太后赐的那套璎珞的手串找出来。其他人先都退下吧。”端静刚要说什么,纳兰夫人便扬了扬手:“你们下去吧。”丫鬟们都应声而去。

纳兰夫人笑眯眯的看着小女儿不掩好奇:“欢儿,你又要做什么。”

清欢歪头看了看纳兰夫人白净细致的五官,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只上前来拉了娘亲的衣袖:“娘亲,您让欢儿给您打扮好不好。”

纳兰夫人只点了点清欢的额头:“你个鬼丫头。”复又坐回了铜镜前,安静的等着女儿。

清欢取了帕子净了纳兰夫人先前上的妆:“娘亲的眉有些淡呢。但是细细的好好看。”

拿起了柳枝制的眉笔,画起了眉,细细的尖,浅浅的描了开去。晚来翠眉宫样,巧把远山学。

“娘亲的皮肤很白,不需要图太多白白的粉啊,淡淡的一点就够了。”

取了粉英,也并不是原来一样涂了整张脸。只是拍了了拍脸颊,鼻骨两侧显得暗些反而突出了纳兰夫人五官的线条。揽照拭面则思其心之洁也,傅粉则思其心之和也。

“娘亲的唇最美了。但是朱红太艳,不符合娘亲淡雅的气质。”

弃了原先朱红的胭脂,拿出了包袱里的檀色点唇。愈发显得端庄大气。正是揉兰衫子杏黄裙,独倚玉栏,无语点檀唇。

“唔,差不多了吧。”清欢端详了一阵,自言自语着。想了一会儿,忽又觉得缺少了点什么。看着纳兰夫人洁净的额头,粲然一笑。遂转身拿出一个沉香木的盒子,打开以后竟是薄薄的几只蜻蜓的翅膀,以描金笔涂翅,作小折枝花子。贴了额头的钿花。脉络清晰。精细非常。

清欢收了手,满意的打量着自己的成果:“娘亲,睁开眼睛看看吧。”

纳兰夫人睁开眼睛看铜镜里的自己,竟然有些陌生的感觉。她知道自己性子软,连相貌都是过于柔和不够精明。清欢上了妆,比平时简单了些,竟然突出了五官的精美细致,依然是柔美的相貌,却多了些玲珑的利落。看起来说不出的舒服。

清欢此时却执了篦子仔细的梳着娘亲的长发。梳好了也不挽髻,手指灵活的穿插,一个嫦娥奔月发式就显示了出来。虽是未婚女子的发式,清欢却小小的做了改变。显得尊贵非常,很是华丽。

“娘亲。更衣吧。”清欢取了包袱里的锦缎华衣。

纳兰夫人脸上还未褪去震惊之色就看见了女儿手中的衣服:“这,这也太……太惊世骇俗了。”其实纳兰夫人想说的是伤风败俗。南国虽流行这样款式的衣服,东景却不怎么见人穿过。东景民风这几年虽是开明很多,但也很少有这样坦露出整个脖子和前胸的衣服。

看出了母亲的推拒之意,清欢忙上前将母亲推到了屏风后面:“娘您先穿上试试看效果,反正这里只有女儿,您若是觉得不行我绝不勉强。”

纳兰夫人拗不过女儿,只好慢慢换起了衣服,只是里衣好像也要全部脱掉的样子。真的可以么,看着手里的衣服。脸慢慢地红了,有些扭捏。但是随着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身,渐渐成形,纳兰夫人不得不承认,这衣服确实好看,领口打开,露出纤细的脖颈和雪白的胸前,妩媚天成,肩部有微硬质地的垫子,端庄大气。

纳兰夫人盛服走出屏风,不想女儿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竟是早早就出了门的丈夫正坐在桌子边喝茶。她低头看了下衣服,犹豫了下,却还是走上前去:“靖哥哥……”

纳兰将军本来是在静喜园办公的。女儿却差人来叫他回靖华园来,说是有什么事情。这都坐了好一会儿了,夫人也不知去了哪里。正要起身叫个丫头来问问,却听见脚步声,唔,是夫人正在叫自己。

喝了口茶,应声回头:“夫人……”只两个字,便再也说不出别的了。

眼前的人,已经和她同床共枕结发十余年。知道她相貌生得好,性情端庄,夫妻生活也是琴瑟和鸣非常恩爱。却从不知道,原来她,也有这样的风情。软了神色,轻轻唤了声:“锦儿。”

纳兰夫人本来看了丈夫的神情已经羞涩窘迫的不行,正要转身去换了衣服下来,却听见丈夫一声温柔的“锦儿”。霎时间内心百感交集,心头一酸,竟是流下泪来。忍不住的就投入了丈夫的怀抱。如乳燕归巢,安心莫名。

这胸膛,这臂弯,这一声比一声有力的心跳。无一不是自己熟悉入了骨,爱慕入了血的。此后,这拥抱便再也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了吧。想起来,便又簌簌的掉了一串眼泪下来。纳兰靖和此时心内柔情一片,爱怜的看着妻子的眼泪,正要吻去妻子的泪水。

“爹爹。不行,等会要补妆了。”清欢冒出来个小脑袋。

将军默默的叹了口气,把羞得已经抬不起头来的妻子拥进怀里,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你说我们怎么就生出这么个鬼精灵。”

“扑哧”一声,梨花带雨春光融融。直直的醉死了铁汉的柔情。

清欢嚼了口黄瓜,清脆脆的响。真是吃累不讨好。转过头看看也羞红了脸的纳兰清朗:“哥哥,你吃不吃?”

作者题外话:二更了~马上清欢小盆友就要发威了,忍不住就写出来了。

「007.艳立于世」

傍晚时分,望海楼内已经热闹非常。衣香鬓影,莺声笑语。海是深蓝,天边却是烧了火似的彩霞。等级比较低的官员已经开始到处的作揖讨好攀关系。

女眷们两三成群,却是在讨论着丈夫怎样孩子怎样。春风得意的自然满脸笑容。也有阴沉着脸的贵妇人,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满脸的刻薄神色。那是不得丈夫宠爱,府里又蓄了一群小妾的。满嘴的“小贱人,狐狸精”,早已经没有当姑娘时的温柔端庄。一点也看不出来出身高贵,竟和市井间的泼妇没有什么分别。只是穿戴华丽了些而已。

“刘妹妹,你这脸色怎么愈发的不好看了?上次见你都比现在圆润些。”角落里,顾泽学尚书的夫人李氏正拉着户部尚书李捷建的夫人刘氏轻轻地说话,詹王妃司徒氏坐在一旁,也是担忧的神色。

他们三人原本就是闺阁里的好友。出嫁后夫家又都在都城,便一直没有断了联系。说起来也算是感情深厚。家长里短,家里家外,不涉及政治立场的,能帮的便也伸手一助。

刘氏此时只顾得低头难过,脸色愈发的苍白,根本说不出话来,李氏却是个急性子,拉着刘氏的手。站起身便要闹起来。还是詹王妃在一旁劝阻。他们三人,年少便在一起。李氏利落干练却有些急躁,刘氏温柔娴淑却是有些懦弱,只有詹王妃司徒氏端庄果敢,自小就是个沉稳的性子,也多是那个拿主意的人,这会儿劝下了李氏,自己却也有些急了:“刘妹妹。你有事便说罢。我们三人的交情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见刘氏还是不张嘴,心里动了动,就有了一点想法,“难道,是关于皇上赐婚的事情吗?”

刘氏这次却不是无动于衷了。只见一串眼泪洒在了嫣红色的裙摆上,显是被刺了痛处:“姐姐。你叫我怎么说。这赐的是什么婚。我们燕燕过了年才十七岁。那纳兰将军再怎么英雄也是四十多的人了。又常在军中,照顾不了家里。况且,纳兰将军跟夫人的感情也是出了名的好。这……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詹王妃见刘氏说的有些过了,忙伸手捂了刘氏的嘴。看看四周,打了眼色让丫环站远点,顺便看着点人。自己坐近了劝阻刘氏:“好妹妹。你可别说了。这是在宫里呢。皇上的旨意都下了,虽说是纳兰将军还没接旨,那不也是早晚的事么。”

“司徒姐姐,你先别劝了。”李氏这时也是明白了,忙拦了詹王妃,“刘妹妹。姐姐这里只有一句话问你。现在大家都说,这旨意还是你家姑娘自己进宫求来的,是不是?”

詹王妃闻言神色震惊:“刘妹妹,这……可是真的?”

刘氏听了脸色都白的像一张纸,嘴唇都在哆嗦:“老爷为了哄皇上高兴,这些年做的那些昧良心的事我也懒得管了。燕燕那丫头也不知是被什么迷了心神,一门心思的要嫁给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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