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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风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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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孙员外,阿福立时来了精神。他环视了一下眼前这三个年轻人,颇有些自豪地道:“说起我家老爷啊,那可是这方圆百里首屈一指的大好人啊。自打十年前他老人家搬到这古城以后,修桥补路,乐善好施,这些事情谁不知道呢?你们是没见着我家老爷,要是见着了,那你们一定……对了,你们一定以为我家老爷不见你们,是他架子大吧?错了!实话跟你们说,这两年,我家老爷每天下午都是独自一个人,呆在后花园的那栋新建的阁楼里,一直要到掌灯时分才出来呢。要是他知道家里又来了新客人,他出来以后一定会首先来这儿的。”
顾绵儿一向是对什么事都感到好奇,此时听说孙员外每天下午都一个人在阁楼里呆着,不禁好奇心又起。她打断阿福的话头,道:“那后面的阁楼里都有什么呀,值得你们老爷花那么多时间在那里?要是真有什么好玩儿的东西,待会等孙员外来的时候,我一定要缠着他,让他带我一起去。”
此言一出,阿福不禁脸色大变。他腾地一下站起身,双手乱摇道:“我的小姑奶奶,你可千万不能这么做啊。那阁楼乃是我家老爷设定的禁地,除了他以外,谁也不能进去。不仅不能去,就连说也是说不得的。你要是跟他提起这件事,他虽然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但老奴我可就惨了。”
看到阿福脸色发白、浑身发抖的害怕样子,顾绵儿心里大感不忍。她一边伸手扶住阿福,一边连声道:“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您老就放心吧,我决不会害你的。”
虽然顾绵儿再三保证不会将此事说出去,但阿福还是过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恢复了正常,但讲故事的心情却是再也没有了。他一边微微摇着头,一边不停地自怨自艾道:“看我这张臭嘴,怎么就没有把门的呢?这要是被老爷知道了,还不得把我赶出去啊。”
云帆见顾绵儿的一句话,竟然把这可怜的老人吓成这样,心中不禁有些生气。他狠狠地横了顾绵儿一眼,嘴里道:“看你干的好事。”
顾绵儿虽然心中也是倍感歉疚,但嘴上却不肯服输。她头一歪,眼一瞪,正要反唇相讥,可就在这时,孙府的管家却带着捕头严宽以及另外几名捕快急匆匆地走进院来。

正文 第二章(中)

严宽等人的突然到来,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大感意外。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严宽已经抢先对云帆和顾绵儿开口道:“两位,实在对不起,县太爷有请。两位马上收拾收拾东西,这就跟我走吧。”
云帆闻言大感错愕,他对严宽拱了拱手,满脸疑惑地开口问道:“敢问严捕头,天色将晚,县太爷这时请我们前去,到底有何贵干呢?”
对于云帆的提问,严宽似乎颇感为难。他略微沉吟了一下,随后字斟句酌地道:“今天上午,北城外发生了一起命案,这你们也是知道的。为了尽早破案,县太爷命令在下,务必在天黑之前,将所有可疑人员带往县衙,由他亲自审问。在下此行也是执行公务,请两位马上收拾东西随我走吧。”
云帆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稍等片刻,在下进屋拿了东西之后,咱们就马上动身。”
顾绵儿却没有云帆这么好说话,她歪着头看了一眼严宽,气哼哼地道:“可疑之人?请问严捕头,本姑娘到底哪点可疑呢?”
对于顾绵儿的这种反应,严宽似乎早已有所预料,他用和刚才同样的语气缓缓道:“县太爷所说的可疑之人有两条标准,一是本县之外的陌生人,二是会武功的人,很不巧,这两条你和这位兄台都具备,因此,在县太爷的眼里,你们就都是可疑之人。”
顾绵儿冷笑一声,道:“什么可疑之人?依我看,你们的那个糊涂县太爷,根本就是因为抓不着真凶而无法向上边交待,因此才想着胡乱找两个人去顶缸。哼,你们官府的那套鬼把戏,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
严宽闻言,把脸一扳,道:“在下刚才已经说了,在下此行乃是执行公务,无论你心中怎么想,这县衙你是非去不可的。至于到底是不是要你们去顶缸,到了县衙自然清楚。”说到这里,他语气略微有所缓和地道:“其实,县太爷叫你们去,也不过就是配合调查而已,如果你们确实能够证明你们是清白的话,没有人会拿你们怎么样的。”临了,他又加重语气道:“要相信律法。”
他不提律法还好,这一提律法,本来就满肚子怨气的顾绵儿,就更加不买他的账了。她双眼一翻,用挑衅的口气道:“如果本姑娘就是不去呢?”
严宽冷冷地道:“那在下就只好不客气了。”说罢,将手一招,他身后的那几名捕快立时上前,将顾绵儿团团围在中间。
顾绵儿冷笑一声,道:“好啊,要来硬的,那本姑娘就奉陪到底。”随即拉开架势,这就准备开打。
眼看双方把话说僵,站在一旁的云帆不禁心中大急。他一闪身冲进了那几名捕快形成的包围圈,来到顾绵儿的身边,压低声音道:“他们是官差,而且正在执行公务,你如果和他们打起来的话,那罪名可就大了。况且,他们也没有说我们就是凶手,而只是说请我们前去协助调查,我想,只要咱们去了,并且把话说清楚,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再说了,你如果真的死活都不肯去的话,那岂不是授人以柄,令他们更加怀疑咱们吧?”
顾绵儿歪着头想了一下,道:“你说的虽然有些道理,但我却还是信不着这什么狗屁官府。哼,你刚出道,还不知道这官府办案是怎么回事,我可是见得多了,什么诬良为盗、屈打成招,什么事他们干不出来?况且这古城的县太爷,还和那无恶不作的蓝衣会搅在了一起,咱们要是真的到了他那县衙,只怕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云帆点头道:“你说得也是,其实我也信不过那县太爷,但我却信得过严捕头,我想有他在,你刚才所说的那些事情,应该是不会发生的。”
顾绵儿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严宽,满脸不屑地道:“你信得过他?咱们住在这孙府的事情只有他知道,要不是他向县太爷告密,县太爷能把咱们列为可疑之人吗?依我看,他当初推荐咱们住进孙府时,就没安的什么好心。”
云帆一时语塞,但很快他便用不容置疑的口气道:“不管怎么说,这县衙咱们一定要去,至于那县太爷会不会胡来,只有到了那儿才会知道。你放心,如果他真的胡乱办案,冤枉好人的话,那在下就第一个放不过他。”
顾绵儿见云帆说得坚决,略微犹豫了一下后,终于还是妥协道:“好吧,就依你,咱们随他们去县衙。不过丑话可要说在前面,那狗官要是硬栽咱们是凶手的话,我一定对他不客气,到那时,你可不许拦着我呀。”
云帆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对严宽道:“严兄,请稍等片刻,我们收拾一下,然后就跟你们走。”说罢,和顾绵儿一起到屋里拿了包袱,然后又嘱咐了梅香几句,这才跟随严宽等人离开了孙府。
古城只是一个不大的小县城,县衙距离孙府也不过就是半里多的路程,一行人脚步匆匆,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县衙大堂。此时天色已经渐暗,但县衙内外却是一片灯火通明。
在严宽等衙役、捕快的前呼后拥下,云帆和顾绵儿被直接带到了大堂,而本县的县太爷,已经早早地就等在那里了。
令云、顾两人大出意料之外的是,本县的县太爷和他们心中所想的贪官形象大不相同,既没有狡诈的面孔,也没有便便的大腹,看上去反而更像是一个饱读诗书的究究学者,唯一能够表明他县太爷身份的就是那一袭官服,而那官服,也已是洗得掉了色,甚至还有一个地方打上了补丁。
看到这位县太爷如此形象,云帆和顾绵儿不禁相顾愕然,二人心中同时在想:“这位县太爷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贪官,难道先前严宽说他勾结蓝衣会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二人正在心中暗自嘀咕,那位县太爷却已经开口发话了:“你们两个就是寄宿在孙府的江湖人物?”
云帆上前一步,躬身施礼道:“正是。”
县令伸手捋了捋颌下的三绺胡须,道:“这么晚了,本官还请你们来,这其中的原因大概严捕头已经告诉你们了,本官也就不再多说了。现在,请你们报上你们的姓名,另外,把你们随身携带的东西也都呈上来,本官要仔细检查。”
云、顾二人各自报上姓名,同时将身上的包袱交给身旁的衙役,再由衙役放到县令身前的公案之上。
县令将两个人的包袱缓缓打开,顿时,一把寒光闪闪的单刀和一对一尺多长、小巧玲珑的短剑,映入了在场所有人的眼帘。
县令一边用双手捧起刀剑,一边目视云、顾二人,道:“本县今天发生了命案,根据本官的现场勘察,死者系为刀剑之类的兵器所杀,因此,仅从二位所携带的兵器来看,二位实在是大有嫌疑。另外,根据本官的调查,今天在本县境内,除了二位以外,再也没有其他随身携带兵器的可疑人物出现,对此,不知二位有何解释?”
云帆坦然道:“在下乃是从南方来,要向北到京城去,而据我所知,命案是今天早上发生在城北,因此,从这点来看,在下并没有什么作案的嫌疑。至于可疑人物之说,在下认为也不应排除本城之人,至少城里的蓝衣会就有不少的刀剑,况且,凶手作案之后并没进城,这种可能性也是有的。”
县令凝视云帆片刻,忽然开口笑道:“看不出,你这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竟然还生就一副伶牙俐齿。只不过,你刚才所说的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到底你们是不是凶手,却还需要本官进一步调查。为了防止在调查期间你们偷偷逃走,本官决定先委屈你们一下。”说罢,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喝道:“来人,将这两名嫌犯拿下,听候处置。”
云帆大声抗议道:“你无凭无据,凭什么抓人?”严宽也上前道:“大人,据属下所知,他刚才所说的的确是实情,属下可以为其担保,请大人三思。”
县令嘿嘿冷笑道:“严捕头,本官办案还轮不到你来插嘴,怎么,难道你还敢抗命不成?”
严宽道了声:“属下不敢。”但他嘴上虽然这么说,身子却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神情颇有些无奈。
县令见严宽不愿动手,心中十分恼怒。他再次一拍惊堂木,厉声道:“严捕头,你既然不敢抗命,那就赶紧动手,将他们拿下!”
顾绵儿其实在那县令检查包裹之时,便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此刻见那县令突然翻脸,且步步进逼,更是心中大怒。她手指县令,大声道:“好你个狗官,你抓不到真凶,竟然就想拿我们来顶缸,这简直就是伤天害理。哼,本姑娘今天决不会饶过你。”说罢,身形猛然纵起,直向端坐在公案后面的县令疾扑而去。
面对顾绵儿的突然发难,那名县令显然准备不足,眼看对方即将扑到,着慌之下,也顾不得什么老爷的身份,竟然身子一软,滑到了公案底下。
一直站在云、顾二人身边的严宽,却显然对顾绵儿的这一手早有准备,虽然他不愿错拿好人,但却也决不能让他的顶头上司就这样在自己眼皮底下受伤。因此,就在顾绵儿身形骤起之时,他的双掌也猛然挥出,直向顾绵儿的背后拍去。
严宽这一下乃是攻敌之所必救,目的只是解县令之围而已,倒不是真的想要把顾绵儿怎么样,因此,虽然他的动作异常迅猛,但掌上的力道却是半点也无。只不过,他的这些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别人却是全然看不出来。
顾绵儿实在是对这县令恨之入骨,因此,虽然她明知严宽的双掌正在向自己疾速袭来,但却不躲不闪,毫不理会,反而加速前扑,同时嘴里高声大叫:“黑猴子!”
其实,即使她不叫,云帆也不会对她所遇到的危险视而不见,毕竟,他们是同时走进这县衙,又是同时被这黑心县令所冤枉的同路之人。因此,就在严宽双掌挥出的同时,云帆的双手也骤然拿向了严宽的双肩。
耳听得身后风声甚急,严宽心中不禁一惊,他再也顾不得去阻止顾绵儿,连忙回身出掌,去敌云帆。这一次,他的掌上可是运足了功力,四掌相交,竟然发出了“嘭”的一声大响。随着这声大响,云帆和严宽的身体同时向后翻出,随即又几乎同时落地,四目对望,心中均是大感震撼。
就在两人全力对掌之时,另一边的顾绵儿已经扑到了公案之后。就在她伸出双手,去抓那躲在公案下面,浑身瑟瑟发抖的县令时,大堂侧面阴影处的廊柱后,却突然射出来一把雪亮的飞刀。

正文 第二章(下)

这飞刀来得异常突兀,顾绵儿全部心思都在那县令身上,对这突如其来的偷袭,竟然毫无防备。待到她听到飞刀破空之声时,飞刀离她却只有咫尺之遥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顾绵儿的身形骤然翻转,整个人斜斜地向旁边硬生生地摔了下去。也就是这一摔,使她间不容发地躲过了这猝然一击,但她的额头之上,却已是冷汗涔涔了。
顾绵儿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像此时这般狼狈过,不仅衣衫上沾满了尘土,就连发髻也在刚才那一摔中变得有些散乱。但这还不是最糟的,就在她刚要从地上重新跃起时,一把钢刀却又迎面劈下。
出刀的人年纪三十开外,矮胖身材,虽然一袭蓝衫甚为齐整,但相貌却生得异常凶恶,如果不是此时大堂之上灯火明亮的话,顾绵儿乍见之下,还一定会以为自己撞见恶鬼了呢。不过,此时对方已容不得她再对其尊容仔细打量,那把钢刀不仅来势劲急,更是将她所有的退路尽数封死,竟是要将其立毙于刀下。
顾绵儿此时两手空空,对于这极为狠辣的一刀实在是难以招架。危急之中,她只好就地翻滚,试图躲避,但无论她翻滚到哪里,都始终摆脱不了那刀光的笼罩。
眼见顾绵儿情势危怠,云帆不禁心中大急。他大喝一声,不顾身前严宽这个大敌的存在,旋风般地向那蓝衣矮汉直扑了过来。而本来挡在云帆和顾绵儿中间的严宽,此时却似有意又无意地向旁一闪,轻轻松松地便让了开去。
蓝衣矮汉见云帆来势凶猛,顾不得再去追杀顾绵儿,手腕一翻,钢刀转向云帆迎面劈来。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云帆的武功远非顾绵儿可比,竟然一出手便抓住了钢刀的刀背,立时一股大力推来,使他身不由己地撒开了双手。
云帆夺刀在手,马上来了一招“天网恢恢”,那蓝衣矮汉的身边登时现出一片刀影,此时他别说抵抗,就连逃走也已万万不能。
趁此机会,顾绵儿从地上一跃而起。此时的她,早已将刚才县令之事忘得一干二净,满腔怒火全都集中在了这蓝衣矮汉的身上。她伸手从公案上抓起自己那对短剑,一推云帆,道:“让开!”随后双剑齐出,直向蓝衣矮汉刺去。
但她的剑才刺出去一半,云帆的钢刀却抢先挡在了前头。顾绵儿见状大怒,道:“黑猴子,你干什么?”
云帆道:“先把事情问清楚,然后再杀不迟。”
顾绵儿气呼呼地道:“还问什么?他先是躲在暗中放飞刀,突施暗算,然后又想用这把刀像砍瓜切菜一样地来杀我,哼,要不是我命大,早就成了他的刀下之鬼了。就凭这些,难道他还不该死吗?”
云帆见她正在气头上,索性不再和他纠缠,径自向那蓝衣矮汉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在县衙,又为何下此毒手,非要杀了我们呢?”
那蓝衣矮汉虽然被云帆将刀架在了脖子上,但却似乎毫不在乎,大大咧咧地道:“老子乃是蓝衣会的堂堂分舵主,江湖人称牛三爷的牛大通。嘿嘿,我看你们两个小鬼一定是初入江湖,还不知道我们蓝衣会的厉害。实话告诉你们,不仅这古城是我们蓝衣会的天下,就算是整个江湖,不久之后也都将是我们的。你们今天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的话,那你们自己恐怕也活不了几天了。”
顾绵儿怒道:“胡说八道,就凭你们这些跳梁小丑,还想称霸江湖?哼,本姑娘生下来就不信邪,我倒要看看,我今天杀了你,蓝衣会又能把我怎么样。”说罢,就要再次动手。
云帆拦住她道:“且慢。”随后转向牛大通道:“这么说,你是和那狗官串通好了,想要借锦衣卫被杀之事来陷害我们的了?”
牛大通傲然道:“是又怎么样?我们蓝衣会这几年在古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除了严宽那小子以外,谁还敢说半个不字?哼,就算是严宽,要不是县太爷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也早就给我们除了。你们这两个不知深浅的小东西,竟然初来乍到就管闲事,不收拾收拾你们,我们蓝衣会以后还能在江湖上混吗?”
顾绵儿不屑地道:“要找我们的晦气,大家真刀真枪地直接动手好了,借官府之手,那算怎么回事?”
牛大通居然毫不脸红地道:“听说你们的功夫很厉害,我们生怕打你们不过,这才想出这个主意的。再说,那个孙员外乃是古城县第一大户,你们住在他家,我们也实在不好动手。”
云帆点了点头,随即正色道:“你们蓝衣会勾结官府,欺压百姓,今天要是不给你们一点教训,你们就不会知道这江湖上还有正义二字!”说罢,伸手在牛大通身上一阵疾点,顿时,这个刚才还趾高气扬的丑汉,一下子变得脸色灰白,浑身颤抖不止。
云帆道:“你的武功已废,今后已不能继续作恶,望你好自为之,重新做人。”
顾绵儿在一旁颇有些不平地道:“这家伙作了那么多的坏事,就这么轻易地饶了他,实在是太便宜他了。哦,对了,那狗官呢?”
她这么一说,云帆这才发现,此时的大堂之上已经是空无一人,那县令和严宽等人不知何时,竟然走得一个都不见了。云帆道:“既然他们都走了,那咱们也走吧。”说罢,和顾绵儿收拾起各自的东西,一前一后走出了县衙。
抬头看了看挂在树梢上的半圆的月亮,顾绵儿对云帆道:“天已经这么黑了,咱们现在到哪里去呢?”
云帆低头想了一下,道:“不管怎么说,咱们今晚大闹公堂,官府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虽然他们现在奈何不了我们,但我想天一亮,他们就会把我们作为杀害锦衣卫的凶手,发出缉拿我们的公文,如果那样的话,咱们就是走到天涯海角,只怕也不能得到安生。为今之计,只有尽快找到杀人的真凶,彻底洗脱咱们的罪名,这才是上策。因此,咱们今晚还得留在这古城。”
顾绵儿颇有些犯愁地道:“你说的虽然有道理,但这人海茫茫的,咱们一点线索都没有,又到哪里去找那凶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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