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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碧停了下来，这时候他才想明白：“这么说，今天你态度的变化，是因为觉得我态度有变化？”
“姐姐以为你已经做好了决定，所以想知道答案。”白洁微微一笑，随即笑容收敛起来，眼中闪烁着一丝认真：“弟弟，你想好了吗？”
牛碧沉默，一种沉闷、紧张的气氛开始蔓延，白洁心中愈发忐忑，在面对某些抉择的时候，人总是会紧张，被某些人抉择，更会感到紧张，在牛碧做出最终抉择前，哪怕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白洁，也难免焦虑不安。
其实不管牛碧做出哪种选择，白洁都会是同一种心情，‘如释重负’和‘失望’，只是这两种选择的侧重点不同，如果牛碧决定要和她建立情人关系，白洁更多的就是如释重负，同时会感到淡淡的失望，因为她看重的牛碧，也逃脱不了男人普遍对的诱惑，也许从此之后，她就会对全世界所有男人感到失望，会认为世界上不可能有不偷腥的猫。
而如果牛碧选择拒绝，白洁会感到大大的失望，因为她看重的男人，却没有选择她，同时也会有淡淡的如释重负，认为她没看错人，世界上还是有不偷腥的猫，有完美的丈夫。
就是因为女人的的善变，所以在女人逐渐和男人的社会地位平等后，让这个本来就充满了变数的社会，变的愈发的复杂和不可预测。
牛碧沉默了足足五六分钟，内心经过激烈挣扎，终于做出了决定。
“白姐……”牛碧目光炯炯地望着白洁的眼睛，这充满霸气和坚定的目光，让白洁内心震颤，声音有些颤抖：“弟……弟弟……”
“我决定了。”牛碧攥紧了拳头，认真地说道：“至少目前……至少眼下……我不想做出任何对不起语嫣的事，所以……抱歉。”
白洁紧张的情绪瞬间松懈下来，一双带着娇媚的眸子轻轻闪烁，望着牛碧那张坚毅的面容，在巨大的失望之余，同样感受到了浓浓的欣慰和满足：弟弟，姐姐真的没有看错你。
见白洁盯着自己不说话，牛碧怕她情绪失控，连忙道：“白姐，其实我就是……”
“就是因为你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是吗？”白洁突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笑的眉目若月，容颜舒展。
“呃？白姐……”牛碧一阵紧张，还以为白洁的情绪已经失控，陷入疯狂状态了。
感觉到牛碧的紧张和担心，白洁摆摆手，又笑了一阵，把笑出来的眼泪擦掉，这才舒了口气，望着牛碧的脸，微笑道：“弟弟，你果然和姐姐想的一样，虽然外表看起来很叛逆，但骨子里却透着传统和忠贞，这很好，真得很好。”
“呃，白姐，你没事吧？”
“姐姐能有什么事？”白洁抽出面巾纸，擦擦眼角：“糟糕了，好容易上的妆，现在全花了，又要重新补妆了。”
“……”牛碧不得不承认，他对女人真的缺少了解，不知道她们那诡异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见牛碧囧着脸，白洁扑哧一笑：“好啦！姐姐没事，快点吃你的包子吧！一会儿就凉了。”
“啊？哦。”见白洁似乎真的没什么问题，牛碧稍稍松了口气，继续吃他的蛇肉包子。
白洁拿出化妆盒，仔细的在脸上补妆，其实白洁是个天然美女，对妆的要求不高，但作为一名商人，一个成熟的女人，化妆还是有其必要性的，因为每天会见到很多人，素颜会显得不太礼貌，这也是这个社会商界一种不成文的规则。
补好脸上的妆，白洁又拿出一支薄荷味儿的唇膏，熟练地涂在嘴唇上，牛碧抬头看了一眼，觉得白洁在涂唇膏的时候，透着一种成熟女人的风韵和魅力，很是唯美。
第082章：为啥不卖
涂好唇膏，白洁抿了抿嘴唇，望着牛碧，见牛碧也在望着她，微微一笑：“弟弟，你刚才说了‘目前’和‘眼下’这两个词，那是不是暗示以后有可能接受姐姐呢？”
牛碧沉默片刻，摇摇头：“白姐，这个问题我真的没法回答，因为我年龄也不大，周岁还不到16，对这个社会的认识很少，很多事也想不明白，但我做人有一条原则，就是不违背自己的心，随着自己的心意做事，我现在拒绝你，是因为我的心告诉我，它还接受不了这件事。
但过去十几年间，我的心也在不停地变化，就好像我很小的时候吃包子，一开始最喜欢的就是吃馅儿不吃皮，但过了几年，我的口味变了，变的吃皮不吃馅儿，直到近几年，才皮和馅儿都能吃下去，我的心也是这样，某个阶段，我会非常喜欢某样东西，某件事物，但过段时间，我就会变的不喜欢，甚至是厌恶。
而我一直在遵循着自己的心活着，现在我接受不了你和我提到的那种关系，不代表我以后接受不了，当然也有可能就真的一辈子也接受不了，一切的一切，我都是在随着自己的心做出选择，所以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能说声抱歉。”
听完牛碧的解释，白洁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和思索，回过神来，脸上带着惯有的微笑：“弟弟，姐姐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姐姐在这里告诉你，在姐姐结婚之前，姐姐随时等着你心意的变化，在此之前，我们还是好姐弟，对吗？”
牛碧点点头：“那当然，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就算不成，我们也还是好姐弟，和以前一样的好姐弟。”
心儿感觉到牛碧的认真，白洁展颜一笑，那双眸子眯成了月牙儿：“弟弟，那姐姐以后觉得寂寞的时候，你一定要来陪姐姐排遣寂寞哦。”
“咳，只要不是身体上的排遣，我随时候命。”
牛碧的话，让白洁大笑起来，笑的眼泪直流，刚补好的妆又花了。
弟弟，真的……真的很感谢上苍，能让你来到我身边，能有你这个弟弟，姐姐知足了。
吃过早饭，牛碧和白洁挥手作别，急急忙忙赶往张屠户的肉摊，最近这些天张屠户的羊肉生意非常好，销量越来越大，随着羊肉的火爆，也间接带动了牛肉的销量，现在张屠户和吴慧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同时也却忙的眉开眼笑。
现在一天赚的钱，比得上他们以前辛苦一星期的，换成谁都会高兴地满脸褶子。
“小牛，赶紧的，买卖不等人啊！”看到牛碧，张屠户赶紧跟着卸车，把五篮子羊肉都搬了下来。
“张叔，赶紧请几个伙计吧！这些天我婶子可都瘦了。”牛碧乐呵呵地说道。
“请，是得请几个了。”张屠户先把一篮子羊肉过了秤，就赶紧把肉放在案板上，一边剔骨头，一边对等候的顾客喊道：“老王，今天来多少？”
张屠户忙活的时候，吴慧负责把剩下四篮子羊肉过秤，然后给牛碧结账。
“小牛，你最近都没去过婶子家了，那俩孩子可总是念叨你，怎么样？今天晚上去婶子家吃饭吧！”吴慧结账的时候，对牛碧说道。
牛碧呵呵一笑：“不了，最近事儿多，等忙过这阵儿去。”
吴慧看着牛碧的脸，叹了口气：“唉！小牛啊！婶子真是越看你越喜欢，要是你真当我女婿就好了。”
可不是吗！模样俊俏，个高，身材好，还年轻能干，赚钱多，这么好的女婿，那是打着灯笼找不着，吴慧真是后悔，后悔自己女儿年纪太小了，后悔没早点认识牛碧，不然这女婿可就是她的了。
“别，我媳妇要听到这话，肯定吃死醋了，哈哈！”牛碧大笑着，清点无误后，把钱装起来：“婶子，那就这样，我走了。”
“哎，路上慢点。”
“没事儿。”
依旧是贫民窟，牛辛和马敏、吴楠、吴语嫣都在，牛碧和牛辛一起把篮子提下来，这时候早有等候的顾客围了上来。
“老牛，赶紧的，给来十斤。”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娘们把钱递了过来。
“哟！熊姨，今儿怎么要这么多？”牛碧在一旁乐呵呵地问道。
老娘们姓熊，和跳水世界冠军熊倪一个姓，从出生就一直在贫民窟，人很豪放，是那种敢光着膀子在外头晒太阳的彪悍娘们。
“还不是你这小子闹的。”熊老娘们瞪了牛碧一眼。
“我闹的？熊姨，这话怎么说的？”牛碧愕然。
“你小子少跟熊姨这儿打马虎眼，现在谁不知道你小子要到外面干大买卖去了，以后这的肉摊肯定得挪地方，现在不多买点，以后想买就难了。”熊老娘们愤愤地说道。
“呃……”牛碧无语，随着昨天的乔迁之喜，贫民窟的人也知道了牛碧他们以后要去市区发展的消息，以后这的肉摊肯定要挪走，这才造成了今天来买肉的人都多买了一些。
十五只羊，以往要忙一个上午，但这回不到一个小时就全都卖光了，连羊骨头都不剩，就算这样，还是有很多人没排上队，不停地嚷嚷着要牛碧多弄点羊过来。
“各位大叔大婶、大哥大姐，今天的羊就这么多了，不过你们放心，我们牛家肉摊短时间内还是在这边卖肉，明天你们请早吧！”牛碧对围着不散开的众人喊道。
“你车上不是还有吗！为啥不卖？”有人看到了电动货车上的四只羊，大喊了一声。
牛碧看了看这个人，冷笑一声：“王八羔子，头天来你牛爷爷这来买肉吧！不知道这些羊是给警局那些警察留着的吗？你要是想要，牛爷爷倒是能卖给你，就是不知道那些警察干不干？”
王八羔子是贫民窟一个姓王的青年，二十多岁，整天游手好闲，不干正事儿，在贫民窟没什么人缘，在牛碧十二岁以前，还欺负过牛碧几次，不过在十二岁以后，牛碧抄着砖头把他狠揍一顿后，他就再没敢跟牛碧耍横，不过心里却对牛碧恨得要死，总想找牛碧麻烦，不过随着牛碧一年年长大，他也越来越力不从心，好几次使坏被牛碧发现后，都没能免了一场皮肉之痛，虽然每次挨打都会收敛一段日子，可好了疮疤忘了痛，今天又借机使坏了。
见牛碧要动怒，立即有人给了王八羔子一脚，让他快点滚，牛碧看了看这人，五十多岁的一个老娘们，是王八羔子的舅妈。
也许是察觉到了不妙，被舅妈一踹，王八羔子故意嘟囔几声，战战兢兢地跑了。
牛碧冷笑一声：“算你小子跑的快，要是再跟你牛爷爷使坏，打断你的腿！”
“碧碧，少说两句。”虽然牛辛也不喜欢王八羔子，可毕竟左邻右舍的都在这，牛辛不想把事闹大。
“是啊！算了吧！”也有人赶紧劝着，他们也都知道王八羔子跟牛碧的恩怨，怕牛碧真打断王八羔子的腿，纷纷劝了几句。
牛碧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被众人一劝也就算了。
不过这事儿刚平息下来，众人还是说起了一开始的那个问题。
“小牛，你说的短时间是几天？不会后天就走吧！”一个六十多的老头站在前排，大声问道。
“黄大爷，你放心吧！我跟你保证，至少十天之内，我们牛家肉摊还在这，不过十天以后就不一定了，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们牛家想赚更多的钱，就只能换更大的市场，不过以后新肉摊就在南街，大伙就是多走几步道的事儿，总不能为了让你们少走几步道，我们就不赚钱了是吧！天底下可没有这个道理。”牛碧大声说道。
听完牛碧的话，众人倒是理解的点了点头，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人都想过好了，人都想多赚钱，‘牺牲小我成就大我’这句话，已经被当世之人奉为‘傻逼言论’，这年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总不能为了让你过好，就让我活不下去吧！没这道理。
“算了，小牛说的有道理，总不能拽着他不让赚钱吧！”黄大爷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小牛啊！婶子也不求你别的了，以后开了大肉铺，能不能价钱还按批发价算？”一个大婶满脸渴望地问道。
牛碧哈哈一笑：“婶子，你放心好了，只要是咱们贫民窟的人，我保证你们去了都是批发价！”
一听到这话，还没散开的众人顿时发出一阵欢呼。
“小牛，行！就知道你这孩子仗义！”
“小牛，以后赚了钱，可不能忘了咱们贫民窟的邻居。”
“老牛啊！你这儿子了不得啊！以后肯定是个人物。”
“马妹子，真羡慕你有这么个儿子，要是我家小子有小牛一半…＇。4020。cn4020电子书＇…不是，有十分之一出息，我就烧高香了。”
“吴家妹子，你可是有个好女婿啊！”
“是啊！瞧瞧语嫣这丫头，真是越长越标致，跟小牛特般配，真是什么人什么命，比不了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把牛碧他们都夸了个遍，乐的牛辛他们眉开眼笑，只觉这辈子能这么风光一次，值了。
因为今天卖肉用去的时间很短，牛碧他们的时间也充裕了许多，把警局那些肉都装袋后，牛辛说道：“碧碧，难得今天工夫多，咱们干脆去看看门面，要是有好的就赶紧定下来。”
第083章：手段
牛碧点点头：“行，爸，那咱爷俩一块去看看。”转而又对马敏她们说道：“妈、吴姨、语嫣，我先把你们送回去，午饭前我跟我爸回来。”
三女纷纷点头，马敏问道：“碧碧，中午想吃点什么？”
“呵呵，前两天剩那么多菜还没吃完呢！热热就行了。”牛碧笑了笑，跟着把摊儿收了，开车送三女回家，然后带着牛辛一块去附近的商业街看了看门面。
海天的商业街分为南中北三个方位，最繁华的地段在中间，因为这里可以连接南北，客流量自然很大，其次就是北街，因为北街的有钱人更多，消费水平更高，而最差的就是南街了，虽然人数不少，可人均消费水平有限，不过在这边的大众货市场很大，南街的人的消费更算计一些，哪便宜买哪的。
因为牛碧的羊肉在价格方面有天然优势，再加上羊肉的味道非常好吃，牛碧不怕生意不火爆。
不过考虑到张屠户的肉摊也在南街，虽然距离比较远，可也难免会出现竞争，这不是牛碧想看到的，所以牛碧打算这段日子跟张屠户好好谈谈，谈谈肉摊的合作问题，其实也简单，牛碧打算用连锁店的方式和张屠户合作，到时统一肉价，张屠户再给牛碧一些加盟费，相信张屠户不会反对，毕竟牛碧可是攥着肉源，真要是闹翻了，吃大亏的可是张屠户。
牛碧可不会看交情和面子，在牛碧看来，交情归交情，买卖归买卖，两者不能混为一谈，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更别说张屠户跟牛碧一点亲属关系也没有，牛碧就更不会客气了。
牛碧和牛辛在附近商业街转了一圈，相互商量了一下地理位置以及门面的大小问题，最后将目标对准了一家靠近十字路口的待租门面。
这个门面坐南朝北，分上下两层，左右分了两个门，面积在八十平米左右，不管是地理位置和大小都很符合牛碧的要求。
关着的大门前贴着联系电话，牛碧按照电话号码打了过去，很快就接通了。
“谁啊？”听起来像个年轻男人，声音很懒散，透着一种痞气。
牛碧道：“问一下，xx街十字路口旁边这家店是你要租吧？”
“对！没错，是我。”一听要租房子，电话里的声音亢奋了许多：“你要租？”
“呵呵，不租就不打电话了，我姓牛，先生贵姓啊！”
“免贵姓陶，咱们是现在就谈谈？”陶姓男子比牛碧还要迫不及待。
牛碧心中一动，呵呵笑道：“好啊！不过咱们是不是面谈？陶先生现在有时间吗？”
“有时间，有时间，这样吧！我那店旁边有家饭店，咱们就在那谈怎么样？”陶姓男子说道。
牛碧看了看旁边，确实有家饭店，叫‘好再来’，楼分四层，装修得很不错，是家大饭店，消费应该不便宜。
牛碧眨眨眼睛，笑道：“可以，陶先生什么时候到？”
“五分钟，五分钟保证到。”
“那好，我在好再来等陶先生，一会儿见。”
“好好好，不见不散。”
挂断电话，牛辛问道：“碧碧，怎么样？”
牛碧笑了笑：“约好在旁边这家好再来见面，爸，咱们进去等吧！”
“这里？”牛辛看了看好再来，皱皱眉：“这是大饭店吧！那人难不成还想买卖没谈，先让咱们请他吃饭？”
牛碧嘿嘿笑道：“这不正合适吗！遇到这种爱占小便宜的人，你儿子可有的是办法对付，爸，别心疼这点钱，真要是谈不成，这钱谁花还说不定呢！”
牛辛知道自己这个儿子鬼心眼多，也就由着他了，再说以牛家现如今的赚钱速度，还真不在乎这一顿饭的花销。
此时还不是饭点，所以饭店里没几个人，牛碧也没有要包间，就在一楼右侧靠墙的四人座坐下来，服务员走过来，面带微笑：“两位要吃点什么？”
“不着急，我们在等人，麻烦先给我们上壶茶。”牛碧说道。
服务员微笑道：“好的。”
看着服务员的服务依旧周到，牛辛感叹道：“到底是大饭店，服务真好。”
“爸，你就别拿那种家庭饭店比较了，现在市区的饭店服务都不错。”
牛碧过去偶尔也会和一些狐朋狗友去饭店吃饭，知道饭店的服务好坏，倒是牛辛，为人老实，不善交际，也没什么朋友，更因为没钱，没法去市区饭店吃饭，对这些并不了解。
服务员把一壶茶端上来后，牛碧和牛辛正喝着，门口来了个花里胡哨的小混混，牛辛看到后，惊讶道：“这里不会收保护费吧！”
牛碧扭头看了眼这个青年，一头凌乱的大便色及肩长发，花里胡哨的衣服，一脸酒色过度的样子，胡子拉碴，个子不高，只有一米七出头，很瘦，比麻杆粗不了多少，怎么看怎么像牛碧以前认识的那些狐朋狗友，都是一种痞子风格。
青年进来后，四处看了看，目光在牛碧和牛辛脸上停顿了一下，还是转向了别处，似乎在找人。
见此，牛碧微微一笑，站起来：“请问是陶先生吗？”
听到牛碧的声音，青年眼睛一亮，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红晕，迈步走过去：“是我，是牛先生吗？”
“哈哈，陶先生可让我们好等，快请坐。”牛碧和青年握握手，示意青年坐下说话，然后对服务员道：“服务员，上菜单。”
见牛碧如此大方，青年脸上闪过一丝喜色，连忙客气道：“牛先生客气了，事情还没谈成，怎么好吃饭。”
“陶先生哪里话，不管成不成，这顿饭还是要吃的，既然陶先生不好意思，那我就越俎代庖了。”牛碧笑了笑，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随意的看了看，几乎每道菜的价格都在50以上，最贵的超过了一千，注解是北京全聚德高薪请来的烤鸭大师烤制的北京烤鸭。
“陶先生喜欢荤一点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