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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要不然今天我就带着大批人马进圆通寺了,而不是自己一个人。说说吧,那天晚上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秦策罕有地温柔起来。
“那天晚上,我确实和张文宇发生了争执。”薛野想了很久,终于挑了一个开头讲述起来,
“我有一把匕首,是我妈妈‘白月烟’的东西,你也知道,她是纳西族人,大东巴的关门女弟子。
“那天,我和张文宇一起在万春楼喝花酒,张文宇跟我谈起最近东巴文物非常值钱,到了有价无市的地步!
“而且张文宇跟我说,他收集了很多东巴文物,对这些文物如数家珍,并向我吹嘘他从中得到了多少多少好处。
“我见他说得很像一回事,就说我手中有一把匕首,也是纳西族流传下来的东西。张文宇听说我有一件东巴文物,就非要我给他看看。我也是一时好强,就将那把匕首拿了出来。
“看到匕首后,张文宇的眼睛闪闪发光,我马上就猜到这把匕首不是一般的东西。
“张文宇问我能不能把匕首卖给他,我故意答应了,还问他能出多少钱。
“但秦策你也知道,匕首我妈妈留给我的东西,我怎么能够卖掉?我只是想试探一下,妈妈留下的匕首究竟珍贵到了什么程度,于是,我不断地向张文宇要价。”
☆、第十六章 大东巴的匕首(2)
“到了最后,张文宇报了一个连我都感到吃惊的价格!但这个时候,我告诉他我不卖了。于是,张文宇就有一种被戏弄的感觉,我们就吵了起来,甚至互相撕打。”
“你们争吵的时候,旁边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秦策突然问了一句。
薛野愣了一下,低着脑袋想了想:“当时我哪里还能注意这么多!在我看来,那些人都是去万春楼寻欢喝花酒的。”
现在让薛野去想那些事情,也确实是难为他了。秦策无可奈何地问下去:“薛野,云南现在有一个很强大的黑衣人组织,你仔细的想象,那天晚上有没有黑衣人出现?”
“不错,就是那群黑衣人!”薛野神情激动地喊了一句。
原来,当天晚上张文宇甩手而去了之后,薛野在万春楼喝了一阵酒就跟小凤仙一起去了她家。
“刚和她睡下,我就看见窗外有几个黑衣人正在鬼鬼祟祟地搞些什么!”薛野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作为头牌,小凤仙不会轻易陪人过夜的,我可是花了大力气才把她追到手。本来嘛,春宵一夜值千金,但结果被那群黑衣人干扰,我们玩得很不尽兴。”
“当时我外衣都没有穿,就想去撵走那群黑衣人。”薛野继续下去,“哪里知道那群黑衣人像是故意的一样,走走停停,而且不断地挑衅我,把我一路引到了张文宇家门口。”
“眼看着这群黑衣人翻进了张文宇的家中,我也就跟了进去。但哪知我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然后,我看到了一具具血淋淋的尸体,哎,他们的血都还没有冷呢。”说到这里,薛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忍。
“我马上感觉到黑衣人引诱我来到张家是有企图的,当我离开张家的时候,我还见到有一群黑衣人突然消失在不远的街道尽头。
“我预感到案件的重要性,卢司令很有可能将案情交由你去查办,所以就连夜赶回到自己家中,用东巴经留下了只有你能看懂的暗示。”说道这里,薛野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要是卢司令没有把案件交给我来办,你是不是准备在这里面呆上一辈子?”看着薛野的样子,秦策有种好笑的感觉。
“怎么可能,最不济就是跟着我们薛家的马帮逃到东南亚一带去拉倒,在那里,谁也别想制裁我!”薛野的脸上露出一丝狰狞。
秦策一怔,他早就听说薛家还留有一股强悍的力量,看来这股力量被放置在国外了。
当然,乱世之中,不少有实力的家族都会为自己安排很多条后路,薛家这样也不为过。
“印月大师和你什么关系?”在秦策看来,敢隐藏薛野这样的重犯,印月僧人和薛野之间的关系肯定不简单。
“印月大师当年和我爸爸是生死兄弟,就好像我跟你一样。”薛野得意地从床边拿起了一块竹简片似的东西,但这东西却比竹简片要薄得多了。
☆、第十七章 马帮(1)
第十七章马帮
“这是什么?”秦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薛野手里的东西。〖Zei8。Com电子书下载:。 〗
“这是印月大师送给我的!相传是释迦牟尼的弟子‘阿难陀’亲手刻写的一页贝叶经——阿难陀的贝叶经流传在世上不超过二十片。”薛野说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现在你该知道印月大师和我的关系有多么密切了吧?”
难怪,秦策心想。随即,他认真地看着薛野说道:“薛野,既然是我接手了这件案子,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回昆明吧。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有我和特勤处在,谁也别想动你一下!”
“有你在,我当然放心。”见到秦策之后,薛野的神情已经好了很多,笑容也开始灿烂起来。
“来,我背你下山。”秦策在薛野的床前扎了个马步。
“不,我还走得动。”薛野固执地挣扎下床,一步步努力地往外走去。
“薛野!”秦策立刻就心痛地扶住了自己的同窗挚友,然后不由分说地把他背了起来,径自出了圆通寺……。
下了圆通山后,秦策叫了一辆黄包车,和薛野一起回到薛家。
“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少爷!”见到秦策和薛野的车子老远地过来了,薛家的看门人喜出望外。
“二叔在家?”薛野迫不及待地问看门人道。当初,薛野的父亲过世,薛野便从部队中退役回来,打理起整个薛家。在这过程中,薛野的二叔起了很大的作用。薛野是长房长孙,所以从表面上看起来薛野是薛家的家主,但事实上,薛家的很多实权都掌握着薛二叔手中。
“唉,自从少爷出了事之后,二爷天天在家里发愁呢。”看门的老汉皱了皱眉头,“公安局不断地传我们薛家人去录口供,这些天下来,大家都被搞得不耐烦了。”
这个时候,府门口忽然拥出了四五个异常彪悍的马帮壮汉,七手八脚地把薛野扶进了府里。
“野儿,你回来了?”迎面赶来的薛二叔拼命地挥着手。
“这要谢谢秦策。”薛野疲惫地看了秦策一眼。
见到秦策,薛二叔的眼睛中流露出一股亲切之情。不管怎么说,这位马帮的大头领对年纪轻轻就当上特勤处处长的秦策非常欣赏。
“卢司令这次调我回来,就是让我接手薛野的案子。”秦策淡淡地说道。
“薛青,去弄点好菜,今天晚上我给少爷接风!”薛二叔对身边的薛青喊道。
薛青是个三十来岁的汉子,粗犷的脸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他表面上是薛家的仆人,其实不仅是薛野的远亲,而且是薛家马帮的头领之一,深得薛野和薛二叔的信任。
“算了,二叔,我现在什么都吃不下,只想好好地睡一觉。”薛野有气无力地说。
“你不吃,秦策总得吃吧?”薛二叔瞪了薛野一眼,然后又一脸和善地招呼秦策说:“秦策啊,今天你就好好陪二叔喝几杯,千万不要见外了。”
☆、第十七章 马帮(2)
“那我就先谢谢二叔的盛情了。”秦策感到心中有股暖意。
忽然,薛二爷又瞪起一双虎眼:“秦策,你相信是薛野是无辜的吗?”
“二叔,我要是不相信薛野,就不会把薛野送到这里来了。”秦策诚恳地说。
“好!你是条汉子,这样才配当我们薛野的兄弟。”薛二叔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过我先把薛野扶进房里去吧。”秦策想了想,托着薛野的胳膊说。
“这种事情,让下人做就可以了。”薛二爷不由分说地拉开了秦策,一路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黑色很快就笼罩了大地。一轮明月缓缓升起,亮如银盘。
薛二叔的院子中,一张大桌摆着,上面堆满了菜肴。薛家人马帮出身,对吃的要求不高,都是大块大块的肉食,但是非常丰盛。
桌边围着五六个大汉,除了秦策和薛二叔,另外的四个汉子都是薛家马帮的头领人物。
“薛青,给秦爷满上。”薛二叔“呵呵”地笑着。
薛青立刻就拎起一个大酒坛就往秦策的碗中倒下去。
虽然薛家的碗向来很大,不过薛家的酒是结合了西藏青稞酒的酿制方法酿的,度数不高,喝下去有股甜甜的味道。因此秦策也很喜欢薛家的酒,觉得这种酒即使喝个十碗八碗都没有问题。
“薛青,你给大家都满上吧。”眼看着薛青只顾给自己的碗中倒酒,秦策不好意思地环顾四周说。
“那好,等下大家一起敬秦爷一碗,欢迎秦爷接手张家的案子。”薛青听到秦策的话就咧嘴一笑,这一笑便牵动了脸上的那道刀疤,在月光之下呈现出一种凶狠的味道。
薛青的话刚说完,包括薛二叔在内的人都笑了起来:在薛家人眼中,秦策回来接手张家的案子,薛野的处境基本上安全了。
“如果薛野真的是凶手,那我也帮不了他。”秦策满脸严肃地补充了一句,任何正常人都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本来满怀着希望的薛家人见到秦策的态度后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敢情这位秦处长是铁面包公?
“秦策,你真的打算这样做?”薛二叔冷着脸说。
“不错,如果薛野真的是凶手,那我绝不会徇情枉法!”秦策郑重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不过从凶杀现场判断,薛野很可能是被人陷害的。第一点,张家直系亲属有十七口人,薛野一个人很难将把他们都杀得干干净净。第二点,就凭我对薛野的了解,他不是那种冷血残暴的人。”
“哈哈,你这小子,竟然这样吓唬你二叔,自己先罚一碗吧!”秦策刚说完,薛二叔就哈哈大笑。
在他看来,即使薛野把张家灭了门也没有什么。毕竟眼下全国内乱、军阀割据,以薛野的资历,随便找个军阀依附一下,再改个名换个姓,云南这边的案子能把他怎么样?
薛二叔并没有把自己想法说出来,要是他说出来,只怕薛野本人也不会赞同:那些军阀之间可以互不买账,但这次张家的惨案已经牵涉到了法国人,在法国领事馆的压力之下,连蒋委员长都不一定顶得住,更不要说那些地方军阀了。
☆、第十八章 来自祖先的记忆(1)
第十八章来自祖先的记忆
“好,我干一碗!”秦策干脆地说道,仰头就把整碗酒给喝了个精光。
那一夜,秦策开怀畅饮,和薛家人一起喝道晚上近十一点钟,才带着几分醉意来到了薛野的卧室。
但他刚一进门,就听见薛野一脸通红,在□□挣扎着喊道:“滇王之印,滇王之印……滇王之印!”
“薛野,薛野!”秦策用力地推着薛野,“你怎么了?”
薛野突然一蹬脚,几乎是从□□跳了起来,背上已满是冷汗。
看着薛野怪异的样子,秦策的酒也立刻就醒了,担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怎么回事,能讲给我听听吗?”
薛野的胸口剧烈起伏:“梦,奇怪的梦……在梦中,我是一个南诏国的王子,我带着狼牙编成的项链,穿着一身兽皮铠甲,背着一壶剑,拿着一张弓,腰间还挂着一把锯齿刀。”
深深地看了秦策一眼后,薛野缓缓地讲述起了他在梦中所经历的,整一个离奇的故事——
鹤顶峰,整座以石块建成的南诏王宫。
袅袅的紫檀香烟弥漫在金碧辉煌的木质大殿上。苍老的南诏国国王“劝利”转过身来,身上那条花花绿绿的皇袍明显的过大了。
“父王!”薛野跪倒在地。
“连格我儿,我们乌蛮气数已尽,白蛮得国也是理所当然。”劝利的白胡子动了动,有气无力地笑着。
“父王,您千万别这么说!”尽管劝利称呼他为“连格”,但薛野竟理所当然地认为那是自己的名字。
“白蛮已经兵临城下,我儿,父王只拜托你一件事。”劝利说着低下头郑重地捧起了御案上的一枚金印。金印上是一条蛇,三角形的蛇头高高昂起,背部的鳞纹栩栩如生。
“这枚中原王朝赐给我们的‘滇王之印’就好比是汉人的传国玉玺,不仅仅是王权的象征,更早已经被附会上了神秘的力量。”劝利的声音飘渺悠远。
“传国玉玺?”薛野也知道,汉人曾有一块和氏璧,后来被秦始王雕刻成了传国玉玺,被历代每一个王朝都视为镇国之宝。
“请替父王保护好这块滇王之印,然后向大唐求救,才有机会打败叛贼。”劝利的双手颤抖着,把沉甸甸的滇王之印交到了薛野手里。
“父王……”接过父王的重任,忽然之间,薛野的虎目中已泪如泉涌。
劝利交出滇王之印后就转身离去。他的声音从帘幕重重、阴谋深深的后宫方向传来:“我儿,记住为父的话,北连大唐,西拒吐蕃,这样我们南诏国才有希望……”
……
听薛野讲完这个离奇的故事,秦策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只是做梦,你不要当真了。”
“梦境太清晰了,如果不是醒了过来,简直就像真的一样!”薛野痛苦地说道,“我每天晚上睡下后都是这样的梦!”
看着薛野消瘦的样子,秦策突然在想:他并不是担心被抓或者营养不良而瘦下来的,他完全是被那样的梦境给折磨成了这副样子。
☆、第十八章 来自祖先的记忆(2)
薛野固执地说道:“我感觉梦境有种提示,像是有什么没有完成的事情要让我去做!”
“好了,别神经兮兮了,赶快睡觉吧。”秦策把薛野按倒在□□,然后在他的身边躺下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秦策发现窗外闪过了一道细长的阴影,就连忙把薛野往旁边一推。
“当!”一支大约只有50厘米长的弩箭狠狠地钉在了薛野刚才睡着的地方。箭头上淬炼过的剧毒散发出汹涌的腥气,逼得秦策气息一窒。
“啊?”薛野惊叫了一声,就跳了起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第二支弩箭出现了!
不过这个时候薛野已经清醒了,他轻轻地一侧头,就用牙齿咬住了弩箭的木杆。
用手拿下嘴里的弩箭后,薛野自言自语地说道:“是瑶族的仙弩。”
秦策拔出勃朗宁手枪,咬着唇进入了一触即发的警戒状态。
果然,一个黑衣人踢飞了放在窗台上的花瓶,蜻蜓点水般地从窗子里钻进来,但还收不住急奔之势,左手勾住天花板上的吊灯,“唰”的荡了一圈,右手里的短枪“嘭嘭嘭”地乱开了三次:“薛野,把白月烟的匕首交出来!”
“想要我妈妈的东西?没门!”薛野左躲右闪地同时也拨出了一把日本产的新南部M57系列手枪。
下一刻,又一个黑衣人从窗口掠进来,脚尖重踏窗台,身子利箭般跃向薛野大床对面的一张椅子上,枪口里射出的子弹让整张床单都燃烧了起来。
“咻”的一声,第三支弩箭从窗外飞进来,擦着立刻躲闪的秦策的耳朵飞过去。
“秦策,你没事吧?”薛野大叫出声。
“我没事情的,倒是你要多加小心。”秦策顾不得换弹夹就一把抓住薛野的左肩向后一拖。
发射弩箭的杀手不会太远,因为这种以弩机发出的短箭只有在几十米之内才会强劲如斯。
果然,第三个黑衣人踏足窗台,手里握住一张由十字交叉的弩扁担和弩柄组成的弩箭,而这种瑶族仙弩的奇特之处就在于它是由带毒的岩桑树制成,传说还能对人施加诅咒。
“嘎、嘎、嘎、嘎、嘎、嘎、嘎”七声连环响起,秦策在上半身后仰趋避的同时,右手扯下了飘到手边的窗帘,将七支弩箭缠绕成了一捆。
这一连串兔起鹘落的变化几乎是一起发生的,秦策挡落弩箭的同时,薛野一把扯住了单臂挂在吊灯上的黑衣人的脚,生生地把他拖到地上。
落地的黑衣人开了四枪,但自己平衡尽失的情况下他根本就无法打中薛野。
薛野得势不饶人了,一把刁住了对方的手腕,然后把他的手臂反拧到背后,跟着一个肘拳击出,打在他的脊椎上。
落地的黑衣人立刻就面容扭曲,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但尖叫声并没有把他骨头折碎的声音罩住。他倒下去的时候,身子已软得就像是一滩烂泥。
也就在这个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响过一阵的钟声。
☆、第十九章 丽江古城(1)
第十九章丽江古城
薛家终于拉响了报警系统。秦策苦笑着:当初他潜进薛野房间的时候,警报声为何出现得那么快?
没有被打倒的两个黑衣人对望了一眼,迅速地从窗户里飞了出去,眨眼就融入了浓稠的黑色之中。
黑衣人走后,薛家的壮汉们才拥进了薛野的卧室,不停地重复问道:“少爷,您没事吧?”
“废话,我当然没事,否则还怎么站在你们面前?”薛野一脸郁闷地说,家丁们的速度也太慢了!
这些黑衣人到底是不是会道门的人?到底是不是花青的手下?秦策看向窗外,陷入了沉思之中:不过那个拿瑶族仙奴男人身手不错,看起来应该在花青之上。
“秦策,你在想什么呢?”薛野拍了拍秦策的肩膀。
“薛野,你能把你妈妈留下那把匕首给我看看吗?”秦策转过脸来,忽然就认真地问道。
薛野想了想,郑重地点点头:“既然是我兄弟要看,那就完全没有问题。”他说着就蹲下身拍了拍一根床脚。
只听见“咔哒”一声,墙壁上弹出了一个暗格。
暗格里静静地躺在一把青铜匕首,匕首上雕刻着一座高耸入云的雪山,雪山边是一块草坪,被原始的云杉林紧紧包裹。
“匕首上刻的是纳西族的情死之地‘锦绣谷’,纳西语‘舞鲁游翠阁’。在纳西族殉情长诗《鲁般鲁饶》中,锦绣谷是进入爱情圣殿‘玉龙第三国’的窗口。因此纳西人相信有情人在玉龙雪山脚下的锦绣谷徇情的话,他们的灵魂就会在‘祭风’仪式的超度下进入玉龙第三国,得到永生的幸福。”薛野在一边指指点点地说。
这时,一直摊在地上的那个黑衣人动了动,然后挣扎着,扭转了自己的手和脚——左手呈钩,左臂弯曲在头上方;右手叉开,右臂弯曲在了臀侧的位置;而双脚更是贴着地面摆出了纵身起跳的样子。
秦策已经把枪对准了他。
但黑衣人发出一声怪笑,然后低语了一句“海拉里肯”便痛苦地抽搐了几下,继而僵硬不动了。
一道黑血从黑衣人嘴角滑落,他已服毒自尽。
“海拉里肯是什么意思?”秦策不解地看着薛野。
“海拉里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