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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盗玉麒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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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六爷如此小的年纪就有如此惊人的枪法,那你们大爷二爷,以及三四五爷的枪法,岂不冠尽天下……”

话未说完,“小柱子”已哼声道:

“三爷四爷?还七爷八爷呢!”

白玉仑剑眉一蹙,不由迷惑的“噢?”了一声。

“小柱子”则继续哼声道:

“告诉你,我家老夫人就生了我们六爷一个儿子!”

白玉仑的两道剑眉蹙得更紧了,闹不清只生了一个儿子为什么要排行老六?

心中不解归不解,但口中却赞声道:

“哇?那你们六爷不是成了你们堡主的宝贝儿子了吗?”

黑小子的脸上十分得意,立即微笑道:

“俺爹说俺是他的宝贝蛋儿,俺娘说俺是她的命根子……”

这一次白玉仑再也忍不住笑了!

“小柱子”也愉快地笑着说:

“所以我们老堡主就给我们六爷取了个大名叫饶金宝,比金子还宝贝,你说宝不宝?……”

白玉仑立即笑着说:

“宝!的确是块宝……”

但黑小子饶金宝却懊恼的说:

“俺什么都好,就是旱鸭子,见不得水!”

白玉仑听得目光一亮,心中一动道:

“我是什么都不好,就是能浮水……”

黑小子饶金宝精神一振,瞪大了铃眼,急声问:

“你说的都是真的?”

白玉仑立即正色道:

“我为什么要骗你?你看,我身上既不带兵器,也没有暗器,因为我只会浮水……”

“小柱子”一听,心中不由大吃一惊,他曾听老夫人和老堡主说过,真正武功高超,身怀绝学的人,才不佩兵器和暗器!

心念及此,不自觉的脱口道:

“难怪你能打败我家大小姐,原来你的武功这么高深惊人……”

白玉仑神色一惊,他确没想到“小柱子”这鬼灵精竟说他的武功高深惊人!

惊异间,只得迷惑的问:

“我打败了你们这大小姐?我怎会是你们大小姐的敌手呢?”

黑小子饶金宝立即道:

“你同打败俺姐姐,她在俺娘楼上哭?她还吵着要上吊呢?”

白玉仑神色再度一惊,心想,这位大小姐的自尊心也太强了吧?交手落败了就要上吊寻死?

“小柱子”则忧虑的说:

“我们老堡主也大发脾气,派出了总武师、总教习,和我们六爷兵分三路,一定要捉到你……”

白玉仑惊异的“噢!”了一声心想,就只为了自己的女儿吃了败仗?就如此劳师动众?如此输不起?

“小柱子”含有警告的意味道:

“这次你进堡,我们大小姐一定会和你比金枪,你最好能礼让三分,输她个一招半式……”

话未说完,黑小子饶金宝已正色紧张的说:

“千万输不得,俺姐姐哭闹着说,等大家将他捉回去,她要喝他的血,剥他的皮……”

白玉仑大吃一惊,急忙刹住了身形,脱口急声道:

“这么严重?我可不敢去!”

饶金宝和“小柱子”等人一看白玉仑刹住了身势,也纷纷急忙止步停身。

一听说白玉仑不去了,“小柱子”急忙道:

“都已经到了,你不去怎么?”

白玉仑定睛一看,果然到了一片浅谷的斜坡缺口上。

浅谷中尽是古柏松树,中央一座奇雄巨堡,赫然矗立,高耸的堡墙上,碉楼直插夜空。

堡墙上,碉楼内,一片漆黑,既看不到里面的房舍楼阁,也看不到下面反射的灯光,显得有些阴沉可怖!

白玉仑已警觉到,事情似乎不止限于交手比武或谁赢谁输?只怕这里面还牵涉了感情纠纷!

望着巨堡心念间,“小柱子”已焦急的说:

“少侠,既然你来了,索性就进去见见我们老爷……”

白玉仑只得有些迟疑的说:

“只怕你们弄错了……”

“小柱子”立即正色道:

“弄错了更好哇!我们大小姐一看你不是他要抓的人,自然会让你出来,大不了让我们六爷觉得有点儿丢面子……”

黑小子饶金宝立即憨声道:

“俺丢人并没关系,只要俺能和他学浮水!”

白玉仑急忙道:

“现在是大腊月天,所有的溪塘河流都结了冰……”

“小柱子”目光一亮,急忙道:

“没关系,我们堡里的龙潭是活水,再怎么冷的冬天也不结冰……”

饶金宝也连连颔首急忙道:

“对对,龙潭的水是活的你要是教俺浮水,你就是俺的水师父……”

“小柱子”听得精神一振道:

“对对对,如果我们大小姐说你不是她要找的人,我们六爷就可要求老堡主或老夫人,重金聘请你当我们六爷的水功师父!”

白玉仑担心进去后节外生枝,自惹麻烦,如果不去,又可惜失去一次公然进入堡中暗察详情的机会!

其实,真正令他不愿放弃的原因,还是今夜如不公然进去明后天的晚上,他仍要前来暗探一次。

心念及此,故意勉为其难的说:

“好吧!我就进去见见你们堡主和老夫人……”

话未说完,黑小子饶金宝和“小柱子”已高兴得欢声高叫起来。

他们一欢叫,中央高耸的堡墙上已传来大喝问:

“什么人在那里嚷叫?……”

停身在前面的十数持枪大汉,齐声回答道:

“是六爷回来了……”

堡墙上立即传来关切的大声问:

“人抓到了没有?”

十数持枪大汉再度朗声道:

“已经带回来了!”

话声甫落,堡墙上立即响起一片欢呼嚷叫声!

“小柱子”已喝令前面的持枪大汉们前进,白玉仑懒得再听他们彼此说些什么,立即跟在十数大汉身后。

脚下是一条笔直的人工大道,由林缘直通深处。

刚进入漆黑的松林内,蓦见树梢半空中,火光闪闪,一片殷红,显然,一直欢呼不停的堡墙上,已燃起了不少灯笼。

渐渐灯光愈来愈明亮,笔直的人工大道尽头已能看到巨石高墙!

白玉仑凝目一看,发现堡墙虽然没有门,都有一座大吊桥正“轧轧”的放下来。

到达松林出口边级,距离护堡河前尚有一片广场。

两边广场上建有轿坪、拴马柱,以及随侍人员休息或遮蔽风雨的大敞房。

这些设施,当然是为了前来走访的亲戚朋友们准备的。

“轧轧”之声停止,一座近三丈长的大吊桥已放稳在护堡河上。

早已等候在桥头河边的十数持枪大汉,一声呼喝,急步奔向了河对面。

白玉仑大步走上吊桥,这才发现护堡河很深,两岸俱是以巨石砌成,虽然看不清河底,但由河水中反映的灯光来看,水在流动,并未结冰。

抬头再向上看,只见堡墙上灯笼点点,不下百盏,看来只有南瓜那么大,而那些探首下看的人头,大小却发如桂圆,堡垒之高,可想而知了!

走过吊桥,距离堡墙仍有三四丈远,前走后跟的二十几名的持枪大汉,早已快步走向了两边。

“小柱子”向着白玉仑肃手一指半空,愉快的说:

“少侠,您请先上!”

白玉仑在路上已说过,他什么都不会,只会浮水,而他也准备一直藏拙下去,因而懊恼的摇头苦笑道:

“这么高的墙谁能上的去?除非是飞鸟!”

“小柱子”一听,愣了,举目去看饶金宝!

饶金宝立即沉声道:

“看俺的!俺先上!”

上字出口,略微蹲身,呼的一声腾身而起,直向半空中的墙头上升去!

距离墙头尚有两丈时,蓦见饶金宝双臂一振,两腿迈步,在足尖似乎踏了墙砖一下,接着直飞墙上。

顿时,墙上墙下立时响起了一片欢呼!

“小柱子”又望着仰首上看的白玉仑,问:

“少侠!您怎么样?”

白玉仑依然蹙眉摇头,反而埋怨道:

“你们家为什么没有大门?”

“小柱子”只得压低声音道:

“这是‘傲世堡’,金枪傲世堡,你少侠不知道?”

白玉仑只得佯装一愣道:

“我刚进关不久,也可说还没踏入江湖……”

话未说完,“小柱子”已仰起头来向上大声道:

“六爷!放箩筐!”

数声暴喏之后,只见堡墙上一围黑影已称至墙外。

紧接着,“咕噜咕噜”一阵隐约可闻的辘车转动声,一点黑影,很快的向下坠来。

坠到地面一看,竟是一个可容两个人并坐的箩筐,一根粗索,直达上同的辘车上。

白玉仑有些迟疑,因为他的双颊突然一阵火辣辣的发烧他敢说,他的脸一定红了。

“小柱子”一看,多少有些轻蔑的说:

“少侠,别愣啦!请吧!”

白玉仑只得佯装不安的问:“小老弟,这根绳子会不会断……”

话未说完,“小柱了”已一面推他一面随便的说:

“你放心,绝对不会!”

白玉仑半推半就的走进箩筐内,双脚刚刚踏在筐底上,“小柱子”已仰头大声道:

“好了!”

了字出口,半空中已响起辘车转动声!

白玉仑佯装一惊,急忙坐下,两手并紧紧抓住箩筐边缘!

箩筐上升的很快,瞬间已上升了一半!

白玉仑故装紧张的抬头上看,只见那些探首下看的人头和灯笼,也较方才大了一倍!

那些人同样的一式铁灰劲衣,有的持长枪,有的徒手未揣兵器,每一盏斗大雪白的大纱灯上,都用红漆写上“傲世堡”三个大字。

辘车很大,只有转轮悬在墙外,转动拐把的人却在墙头上。

饶金宝手提金枪,就站在凸起的碟垛上含笑望着他。

另一边碟垛上站着的是个身穿铁灰劲衣,却敞着胸露着半个如鼓肚皮,这么冷的大腊月天,他看来毫无一丝寒意。

看看将到墙头,白玉仑发现那人身材肥壮,浓眉豹眼,似飞的闹腮胡,浓密的几乎已遮住了嘴巴和鼻子,相貌不但威猛,看为也有几分狰狞凶恶。

自于凶汉的两只豹子眼一直瞪着他白玉仑,这使得他立时提高了警惕。

也就在到达墙头超过碟垛,早已准备好的两个堡西伸手要拉箩筐的同时,那个敞肚挺胸凶汉,突然大喝道:

“滚下去!”

大喝声中,飞起一脚,“蓬”的一声踢在箩筐上。

白玉仑虽然早已提高了警惕,但没想到他会飞起一脚踢箩筐。

心中一惊,失声惊呼,身形一斜,箩筐立时半倾,他赶紧抱住了筐边的麻绳,整个身体立时悬在了半空中。

整个墙头上,早巳暴起了一片尖呼惊呀声!

黑小子饶金宝顿时大怒,震耳一声大喝道:

“总教习你找死!”

大喝声中,挺枪飞身,直向那个凶汉刺去。

那个被称为总教习的凶汉身手十分伶俐,早已点足退纵到墙面上,同时连声解释道:

“六爷六爷请息怒,这小子有问题!”

饶金宝也跟着纵落在墙面上,同时怒喝道:

“有啥问题?俺看你才有问题呢!”

怒喝声中,呼呼呼,一连就是三枪!

被称为总教习的凶汉哪敢敌挡,一阵左腾右跳,一个翻身,不见了!想必沿着城墙内台阶滚了下去。

在旁紧张观看的堡丁们纷纷呼喝道:

“六爷别打了,人拉上来了!”

黑小子饶金宝回头一看,白玉仑已被拉进墙面上来,一面连声说着“还好”,一面提枪迎了过去!

白玉仑故装余悸犹存的说:

“好险!这要是被他踢下去,非跌个头破血流不可!”

饶金宝却正色哼声道:

“跌下去那还得了?马上变成一滩烂稀泥!”

说罢一挥手,继续沉声道:

“走!去见俺爹去!”

说着,转身当先走去。

白玉仑早已料到,骗骗饶金宝和“小柱子”可能容易,要想骗过那些老江湖只怕很难。

但是,既然已经装了,就要硬起头皮装到底。

白玉仑一面跟进一面游目察看,发现墙面宽约丈五,高耸的碉楼顶端仍插在夜空中,“傲世堡”的工程之浩大,的确堪称傲世。

绕过碉楼即是工形阶梯,饶金宝已提着铁杆金枪匆匆向下走去。

白玉仑快步跟进,发现堡内灯火点点,一片辉煌,墙内即是一片宽广空场,尽头一座巨型高阶大厅,后面和左右,俱是高楼崇阁和一座一座的独院精舍。

这时大厅内和高廊上,挂满了明亮纱灯,几近光明如昼,无数人影在灯光下晃动,一致奔向正中大厅,由于那些人一面奔走一面呼喝,听声音便知道他们极为兴奋。

白玉仑看得剑眉一蹙,立即凝神静听,听听那些人到底呼喝些什么?

一听之下,才知道这边说是六爷捉回来的,那边则说是个年轻小伙子,有的则问有没有报告老堡主,有的则说只怕大小姐会亲手杀了他!

白玉仑听得直摇头,直到现在还没弄明白,事情的症结所在,这位大小姐为了什么?

走下登墙台阶,立即向大厅前走去!

恰在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了阵奔步声。

回头一看,正是满面含笑的“小柱子”,他已跟上来。

就在这时,大厅上突然响起一片欢声道:

“看,六爷已经把那个人押来了!”

“哇!还是一个挺英俊的小伙子嘛!”

“嘿!这小子可真沉得住气呀,大小姐一来他就要见阎王了,他一点也不怕!”

“这样英挺俊美的小伙子,咱们大小姐舍得杀吗?”

你一言,他一语,吵吵嚷嚷乱成一气!

白玉仑举目细看,就这一会儿的工夫,厅廊上,高阶下,两边已挤满了两百多人。

这些人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大都身着布衣,也有几人穿着锦缎毛皮。

由于里面没有仆妇侍女和警卫装束的人,显然都是堡内任职的武师买办等人的家人或眷属!

再看大厅的台阶口,一边站着个身穿烟缎锦袍,头戴杏黄毡缨帽的苍髯老者,另一边站着的,就是方才在堡墙上险些将他白玉仑踢下去的总教习。

两边还有十数名身穿铁灰亮缎劲衣的大汉,个个飞眉瞪眼,都面带愠容,炯炯目光一直盯着白玉仑。

白玉仑一看这情形,当然知道,早在方才堡墙上齐声欢呼时,这些人就知道一定捉到了人。

由于台阶正中还空着,显然“金枪”饶世德还没有来!

距离厅阶还有七八丈,立即有不少人欢声道:

“六爷,还是您有办法,一出去就捉到了他……”

“真有您的六爷,虽没上绑,他还是乖乖的跟您来了……”

“六爷是福将,出马都有神明暗中保佑,都没逮着,他逮了……”

“哇?六爷真厉害,铁杆金枪都把那小子的兵器挑掉了……”

提枪在前的饶金宝立即挥手大声道:

“大家不要乱吵,是不是大家俺还不知道……”

如此一说,嚷叫之声戛然停止,俱都以惊异的目光望着白玉仑!

有不少人就以警告的口吻大声道:

“不是他把他带来干啥?……”

“六爷!要小心哟,说不定是个奸细……”

“小柱子”急忙大声解释道:

“你们知道啥?这是咱们六爷聪明,由于这位少侠衣着年龄和大小姐说的一模一样,特地带回来请大小姐认一认……”

如此一解释,又纷纷颔首赞声道:

“对,对,还是咱们六爷聪明!”

“六爷办事错不了,你看,人家不承认,就没有捆人家……”

“是呀!咱们六爷一切讲究的是武林规矩,江湖道义,绝对不冤枉好人,不损人自尊……”

全场的人一听,纷纷颔首赞声道:

“对对对,将来江湖上一提起咱们六爷来,都要竖大拇指头!”

你夸奖,他称赞,弄得黑小子黑脸都红了!

说话之间,距离大厅高阶下已经不远,而就在这时,大厅深处也传来了一声朗唱道:

“老堡主到……”

一声朗唱,全场寂静,顿时静得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望着大厅的高阶台上。

傲然站在阶口的烟袍老人和那位总教习,以及十数铁灰亮缎劲衣大汉,纷纷向内微躬上身。

白玉仑久闻“金枪”饶世德治理堡务极严,这时一看,果不虚传!

随着“蹬蹬”的大步前进声,蓦见一个灰花发髻上插一根玉簪的飞髯黑面老人,满面怒容的匆匆走了出来。

白玉仑一看,断定这个飞髯黑面,穿着一身锦缎铁灰劲衣的老人,就是“金枪”饶世德!

“金枪”饶世德身躯魁梧,高约七尺,虽然飞髯头都已灰花已近六十岁,但他铃眼如灯,炯炯有神,狮鼻海口,两耳如轮,那份威猛,实不输昔年后汉蜀国的张三爷!

全场的人一看,纷纷躬身朗声道:

“恭迎老堡主!”

“金枪”饶世德身后的两个铁灰劲衣中年人,立即倒声复诵道:

“免……”

所有的人跟着恭声道:

“谢老堡主!”

白玉仑看得剑眉微蹙,觉得“金枪”饶世德的到达,倒很有几分像君临天下!

“金枪”饶世德到达台阶口,身形尚未站好,已望着白玉仑,切齿恨声道:

“不错,一点也不错,就是他,推到场中央砍了!”

说到最后,怒声大吼,并举手指着广场中央!

全场人等一听,立即响起一片惊啊!

白玉仑顿时大怒,尚未开口,饶金宝已惶的急忙道:

“爹,爹,您忘了,现在不能杀人呀?……”

“金枪”饶世德一愣,沉声问:

“为什么不能杀人?”

黑小子饶金宝急忙道:

“您不是说,吃了腊八粥后,就不能随便杀鸡杀鸭了吗?鸡鸭都不能杀,怎么可能杀人?”

如此一说,所有在场的人中,竟有不少人连连点头。

身穿烟缎的老人立即面向“金枪”饶世德,躬身道:

“启禀老堡主,六爷十分聪明,您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谨记在心里,要杀这人最好等到三十早晨……”

话未说完,两边人群中不少人反对道:

“大过年,三十夜,除夕天,杀人会倒一年的楣……”

“金枪”饶世德虽然听烟袍老人夸奖自己的宝贝儿子,又听到大伙中有人的反对,依然咬牙切齿的怒声道:

“好!那就把他丢进后面‘龙潭’里去喂鱼……”

黑小子饶金宝突然大声道:

“爹!不行呀!他什么都不会,就是会浮水……”

“金枪”饶世德先是一愣,接着怒喝道:

“那就先关进地牢里,过了新年再宰他!”

说罢愤然转身,大步就向厅内走去。

两个铁灰劲衣中年人,立即向着两边的大汉们,挥臂沉喝道:

“押进地牢里去!”

两边的十数劲衣大汉暴喏一声,立即有三四人就要奔下厅阶来。

白玉仑早已一举手,淡然道:

“老堡主请止步!”

刚走了两步的“金枪”饶世德,急忙止步回身,怒目瞪着白玉仑,似乎懒得再开口问什么原因。

三四个劲衣大汉一见,只向暂时停在厅阶的中间。

白玉仑淡然一笑问:

“老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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