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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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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很静,妞不时摸摸电话机,不会吧,电话响,自己听不见,电话怎么还不响? 
   妞动一下麻酸的身子,腿碰到桌的一角,一张悬在桌边的纸飘下来,妞弯腰捡起,随手放在桌上,是,电话号码,但不是周姑娘的,是强子留给她的,厂里的电话和他的大哥大号,妞终于拿起电话,拔了强子的大哥大,没人听,只有滴滴的声音。 
    妞看着厂子电话,强子不会在厂子,乐子不是正找他呢?可是,万一他去厂子了呢,妞又拔厂子电话。 
   〃谁呀?〃 
   〃我,我找强子。〃 
   〃强子?我们这没叫强子的。〃 
   〃强子,我找强子,找,高强。〃 
   〃你谁呀?〃里面声音立刻蛮横起来,没有人把高强叫强子,不是高经理就是强哥。 
   〃我,我是他媳妇。〃 
   里面片刻没吱声,不得不信,把高强叫强子的女人,只能是他媳妇,虽然这声音听起来小心翼翼的。 
   〃强哥,他今天没来。〃 
   〃哦。〃妞呆着,电话从耳边一点点滑落,里面有人问, 〃嫂子吧,还有事儿吗?〃 
   〃没,没,周姑娘在那儿不?〃 
   〃周姑娘?哪个周姑娘?〃 
   妞喃喃道:〃漂亮的,周姑娘。〃 
   〃哦,她不在这边,今天也没来。〃 
   妞放下电话开始抹眼泪,敲着自己的脑袋,早那会儿,周姑娘来电话时,咋想不起强子说的这话呢。再想今天强子都说过啥了,叫她吃饭,抱着孩子去阳台,在阳台上跟孩子说啥她没听清,再就写东西,说让王飚明天来拿,再就是让她带孩子晒太阳,然后周姑娘就来了,别的没说啥,就这几句。  
第三部 第三十六章 仇恨(深仇) 
   妞站起来,这话很对强子重要吗?她不知道,周姑娘肯定知道,可是她找不着周姑娘,妞走到阳台上向下看,远处看,对了,强子会不会去看医生大哥了,会吧,妞回身,再拔厂子电话,说,“告诉乐子飚子,强子去看医生大哥。” 
   里面有人说:“嫂子啊,飚哥在这儿呢。” 
   王飚从警卫室过,有人问看到强哥没,嫂子打电话找他呢,王飚正说也找呢。 
   接过电话说,嫂子,我们去过医院了,强哥没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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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妞觉得浑身没力气,“去哪儿了,他去哪儿了。” 
   “强哥可能办事儿去了,嫂子别急,没事儿。” 
   “可是,可是,周姑娘说他有事,麻粪事。” 
   “呵呵放心吧,没事,嫂子,强哥几点出去的?” 
    妞看看时钟,“差不多,九点多。” 
   “哦,好了,嫂子没事儿吧,有事就打这个电话。” 
   “没,没事儿,”妞欲放下电话,还是问了句,“你认识周姑娘不? 
   “周姑娘?” 
   “漂亮的,周姑娘。” 
   “呵呵,周玉菡,认识。” 
    妞的眼睛亮了,“找得到不?” 
   “嫂子找她有事?” 
   “嗯。” 
   “她今天没来,我有她电话,你记个号码?” 
   妞高兴地大声说,“你找她,跟她说,强子说,明天让王飚拿东西。” 
   王飚听着,摸不着头脑。 
   “飚子,对了,就是你,跟周姑娘说,强子说,让你明天来拿东西。” 
   “嫂子,强哥有东西给我。” 
   “嗯!”妞在电话里使劲点头。 
   “让我明天去拿?” 
   “嗯。” 
   “为啥是明天?” 
   “不知道。”妞摇头,“给我你的号,让我明天打。” 
   飚子不懂,为啥她要找周,告诉周这句话,“嫂子,为啥告诉周玉菡?是强哥让你告诉的?” 
   “不是,周姑娘打电话,说强子有事,问强子去哪儿,我不知道,问强子说啥。” 
   “强哥今天走前给我留的东西?” 
   “嗯。” 
    “是啥东西?” 
    “纸。” 
   飚子越听越糊涂,“嫂子,你放下电话,我这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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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子说明天让你来拿。” 
   “我去看看。” 
   “强子说,明天······” 
   “嫂子,放下电话,我先去你家再说好吗?” 
   “明天你来拿。” 
   “嫂子,周姑娘和我一样,我们都想帮强哥,你先放下电话,我一会儿就到。” 
   王飚没等妞再说,挂了电话,长呼口气,傻嫂子,天啊。叫人赶紧去叫乐子和长义,想想说,别叫长义了,叫孬子。两人赶过来时,王飚只说,先上车,去强哥家,别的事以后再说。 
   到了楼下,王飚见强子的车没了,开始往楼梯上跑,急急敲门。 
   妞开门,见王飚,说,“告诉周姑娘了吗?” 
   “嫂子,我强哥给我的纸呢?” 
   “他说······” 
   “快拿给我看看。”飚子呼呼喘着气。 
   妞走到写字台前,拉开抽屉,把纸拿出来,不情不愿地交给王飚。  
      强子的信写的很短。 
   “飚子: 
   我很高兴认识你们几个兄弟,这十年是我过得最踏实最开心的十年,但你知道,现在这样的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我没有别的办法,也不想别的浪费时间的办法,现在每过一分一秒对我来说都是折磨,这血债,不光是医生大哥和嫂子,还有我的姐,我的爹,还有村里的李寡妇,王小妹,等等等,你没有在那里生活过,想不出那狗日的是个多么没有人性的家伙,我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装潢公司的一半股份赚出来后,就退给张总,这边让孬子先经营着,和木器厂赚的钱,一半给我的老婆孩子,另一半你们处理。帐上的现金余额,都给孬子。 
   孬子,我把她们娘俩托付给你,不管你在哪儿娶媳妇,娶了谁,你走到哪儿,都要带上她们娘俩。如果孩子脑子也不灵光,就算了,长大后给她找个老实的男人,如果孩子脑瓜好,你要供她好好读书。别的我不说了。 
   有什么东西刺得飚子眼湿,抓着纸,转过身对妞说,“嫂子,我们走了。” 
   “有事?”妞慌了。 
   “没事没事,强哥说他去老家看看,让我把厂子安排安排,呵呵,最晚明天就回来。” 
   “嗯。”妞点头,飚子冲她笑笑。 
   飚子带上门,举起拳头重重的砸在墙上。乐子和孬子都不知道咋回事儿,飚子说,快上车,乐子开,能开多快开多快。 
   乐子问,去哪儿? 
   强哥老家,我指路。 
   孬子说,强哥真回老家呀。 
   飚子低吼,快走,少说废话,上车再说。 
   强子一路麻木的开着车,他很想集中精力想想,怎么样找那石老狗,怎么说,怎么宰,到商店买了把剔骨刀,他试过了,很锋。 
   但他不能集中思想,有东西鼓荡得心底胀胀地疼,用手抚着被风吹到额前的乱发,才发现自己的指节也酸。 
   路上的车辆不多,但他车速不快,他再一次发现这十年生活的遥远,一切都象是个梦,他最清晰地记忆,还是家里带着土草味的气息,头顶叽叫的燕子,土炕,矮房,一望无际的庄稼地。 

()
   亲人,没有了,一个也没有,他可以毫无顾忌的把自己这块儿皮肉扔在那儿,做那片土的肥料。 
   王飚他们的车轮,飞速的转着,没人吱声,王飚望着窗外,咬着自己的半截拇指,强哥,他理解他杀人拼命,他不理解他为啥把嫂子托付给孬子,孬子后来的确表现不错,可是孬子对嫂子做过的事不能原谅,难道强哥真的以为他会喜欢傻嫂子? 不,应该不会,因为大哥没有直接把嫂子和孩子交待给孬子,而是交待给了自己,这是对他的最大信任也是最大的嘱托。 
    王飚狠狠咬下自己的拇指,感觉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血液就要从毛孔里喷洒出来。他看看车脉,没再催加快,但他的心一阵阵紧的发抖。强哥的头脑不简单,他为什么会做这么傻的事?除了自己拼命,有多少条道儿能把那家伙收拾死,根本不用他自己出手的,让那老东西死了也不知道找谁去,难道非要亲手刃仇人? 
   强子就想亲自动手。没人知道他的恨有深,他甚至想把学七三一部队,把石老狗的肉一条条切萝卜一样切下来,腌成肉干吃,或者连皮带骨一口一口嚼碎他。 
   老父死不瞑目,姐那鲜活的脸,医生大哥变形的双腿,直到他的眼前晃动,闭眼再睁开还是挥不去。对面来辆车呼啸而过,强子忙打偏,差点撞上。 
   强子的眼睛突然看不清东西,把车停在路边,趴在方向盘上闭起眼睛,揉揉太阳|穴。 
   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看清道路,再启车。 
   一切如旧,路,地和天,这空空荡荡的旷野,让他觉得凄凉,他没有直接奔村子,先到村外去看老父和姐姐,今天是姐的祭日。 
   几乎找不到了,杂草掩去了小路,车行不过,强子停下车,走过去。 
   一个人影在坟前,瑟缩着,苟偻着,破衣烂衫。 
   强子慢慢走过去,那人听到脚步,转过身来。 
   是姐夫,虽然苍老脏乎乎的脸和市里的乞丐不相上下,强子还是一眼把他认出。 
   姐夫也认出了强子,上下打量着,嘴里嗫嗫着,“强子?” 
   “姐夫?”强子走到他跟前,“姐夫,你来了?”哽咽着,这是他世上算得上的唯一亲人了。 
   “强子,你,你,你也来了?” 
   “嗯。” 
   “你活着?” 
   “活着。” 
   姐夫猛地转过身,扑到了坟上嘶哑大哭,“强子,他还活着呀,他来了呀,我的桂花啊,花啊――――” 
   强子直挺插跪在坟前,无声的泪一滴滴洒落。 
   整整十年啊,十年,爹呀姐啊,对不住,强子来晚了,强子早该来,早应该把这血海深仇结算了,让你们在地下安息。 
   姐夫扑打着坟头儿,一把把抓着泥,指甲里流出血来。 
   强子过去把他拉起,轻瘦的身子,一把骨头。 
   “姐夫,别哭了,你,咋过?” 
   呜咽半天,才道:“一个人,好过,你咋样,你媳妇呢?” 
   “挺好,她也好,还有个闺女,快两岁了。” 
   姐夫的嘴角抖动着咧着,似哭又似乐,“你好,你好就成。” 
   强子摸自己的兜,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塞到他手里,“姐夫,这儿别来了以后,我也不来了,去到外地能干点啥干啥,要不,你去凤凰城吧,到强子木器加工厂找一个叫王飚的人,就说你是我姐夫,让他给你安排生活。” 
   姐夫摇头,“不了,我舍不得这儿。”看看荒凉的坟头儿,“我得来,过年时来,清明时来,祭日来,七月十五来,十月初一来,我不来,你姐和老爷子不是太冷清了。” 
   “不用了姐夫,人死如灯灭,火烧一堆灰,走吧,房子啥的也别想要了,一个人走哪儿都利索,哪都是家。” 

()
   姐夫看着强子,突然嘶叫一声,“强子,你姐,你姐,”抖着胳膊指着坟,“她,她死得惨啊强子,那石,石老狗他妈的,他是畜牲啊。”  
      强子转过身,望着天边,紧握着拳头。 
   “他,他,他是个狗日的呀――-” 
   再次扑倒在坟头上大哭。 
   强子冷冷道,“姐夫,别说了,你是男人就别说了。” 
   强子恨他,恨姐夫,特别是刚和妞结婚时,那次看到妞被石主任抱在怀里时,还有那次妞被带到村委会时,他拼出命来保护自己的媳妇时,他突然就特别恨姐夫,但逃出来后,他不恨了,现在他又疯一样的恨他。 
   姐夫突然啪啪地抽自己的嘴巴,“我不是男人,我不是,我不是男人,我怕他啥,我怕他个龟孙子啥呀我。” 
   强子终于扯住他,“好了,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不,我不走,我早晚有一天把他们一家一把火烧了。” 
   强子扯扯嘴角,放一把火了事?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看着两个坟头上随风摇摆的蒿草,想着厚土下的人,现在可只剩下了两幅白骨?爹那一身的伤,背上嵌进去的弹片会随着皮肉的灰飞而显露吧,哪个军功册里会有爹的名字?那本册子有人会翻起吗? 
   姐,那么风风火火地背着他跑几里远的路看电影,牵着他的手送他上学,跑几百里外给他说媳妇。他见过姐哭,第一次见姐哭,那年他二十二,姐二十五,那年一夜间天地都变了,姐躲在柴垛后面哭,哭得撕心裂肺。 
    那年,姐还没有结婚。 
   强子阴冷的声音响起,“我姐到底是咋死的?” 
   姐夫停止了嘶叫,半晌无语。 
   强子看着他,“说呀。” 
   “她,她大出血。” 
   “我知道,我说是为啥大出血的。”强子的眼光要似把他刺穿,姐夫摇着满是泥巴的手,“不是,不是我呀,强子,你姐,她是天上的月儿,地上的花,我,我哪儿舍得呀,是石狗,石狗那个王八蛋,他,他,他是畜牲啊。” 
    强子突然明白,那时姐的脸色惨黄,他只知道姐被石老狗欺负,其实他早明白,可他不敢正视,不敢去想。 
   强子牙咬得格格响,忽的站起来吼道:“你是死人啊你!” 
   “我,我,你,你那媳妇,你姐她她行经了,可她要不去,你那媳妇逃得过去吗?我就知道去了没好儿,没好儿,可我拧不过你姐,你姐啊,可我,我可我总想不到,那挨千刀杀的那么没人性啊。” 
    强子无力地跪倒在坟前,整个身体扑倒下去,脸贴在土上,泪水滴落,浸在泥土里。 
    我的姐呀,你岂止是为了我的傻媳妇啊,你还为了爹,为了我,如果没有姐,爹的下场不和邻村的王八路一样吗?那人就叫八路呢,十三岁当兵,到四十三岁被那帮人残害死,就叫王八路。如果没有姐,我呢,别说娶媳妇了,家里哪会还有一砖一瓦?这是整个高家欠你的姐。 
    姐夫来拉他,“别哭了,你来干啥?房也没了,地也没了,外在活得好,回去吧。” 
    强子边起身边说,“你走吧,别管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强子的心烧得周身火热。 
第三部 第三十七章 失子 
     开上车时,他的心平静了,手也稳健了,眼也明亮了,他把刀别在后腰上,沿着小路开进村里。 
     已是午后,三两点钟的样子。村子里墙跟儿下,蹲着三三两两的老人,强子眼里啥也没有,直接把车开车了石主任家,现在是石书记,公社副书记。 
     书记家高高的墙和宽大的门楼,在村里是鹤立鸡群了,只露出来里面红漆的油亮的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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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门上没上锁,静静的关着。 
     日子过得一定不错,强子很想立刻就见到石老狗的脸,他猜那脸决不会象医生大哥和姐夫那么老那么脏。 
     强子息了车,低头闭上眼呼口气,慢慢打开车门,下来。 
     推开门,一路走到房门前,进去,掀开西屋门帘没人,这时清清脆脆地嫩莺一样的声音传来,“谁呀?” 
     强子四下打量着,靠北墙的组合柜,上面一台电视机用电视罩罩着,炕打了半边,一边放着一架缝纫机,床上放着一个农村很少见的大毛熊,城里普通的人家也就这样了。 
    “是石大全家?” 
    “是啊。” 
    “你是他闺女?” 
    “是,你找我爸爸?” 
    女孩站起来,强子才闻声看过去。   
    强子惊呆,女孩的双目中一片茫然的白色,让她天然的美丽黯然失色。 
   “你是?谁呀?…。,我爸得很晚才回家,要不我去叫我妈来。”女孩摸索前行。 
    强子有点手足无措,清脆的嗓音,无邪的面容,这是石狗的女儿?他离家时,记得石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七八岁的样子,如今她长大了。石老狗的女儿,怎么会这么纯静,这么清新,象春天田地里迎风摇曳的莆公英花,让他满腔的仇恨和愤怒逐渐平息。 
    强子看了她很久,听着她平静清淡的呼吸,她放在沙发上的毛衣活儿,居然鲜艳的,针花美丽细致,这真是一个手巧的孩子。 
    强子再看看四周,听着嫩莺一样的嗓声问她有事不?喝水不?终于转身离开。 
    门外,又一辆车紧急刹车,王飚几个人跳下来,冲向院内,被强子迎面撞见,几人猛虎下山样往里冲,王飚红着眼嘶叫,他家里有人吗? 
    强子扯住王飚,急急拦住几个人,沉声道,回去。 
    几人不解,强子拉着他们一声不响地上了车。 
    靠在后座上闭着眼睛,王飚问去哪里,强子说回家。 
    开出村不久,王飚的大哥大响,接时是周玉菡。周的声音急急的,说,快叫强哥接电话,王飚看看强子,说你说吧,周说,你们快回来,春燕被人抱走了。 
    王飚欲言又止,放下电话,猛踩油门。 
    妞抱着春燕的小被子呆着,周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见一行人进来,强子不明所以地看着周,王飚把周拉进厨房问,快说咋回事? 
    周玉菡说,我哪儿知道啊,我是来强哥家想问问强哥的事,结果楼下围了一帮人,嫂子就在喊春燕春燕的,问周围的人才知道嫂子抱孩子下楼来,有人让她抱一下孩子,然后把春燕从小车里抱走了,是开车跑的,我把嫂子拉回家,才给你们打电话。 
    王飚赶紧跟强子说,强子扑进房间,看到木呆呆的妞,满房里找,看到空空的小车和被子傻了眼,好半天喘口气儿,拽着妞瞪圆了眼,“说呀,啥样的人,是谁把春燕抱走了?” 
    妞看到强子,扑过来,紧紧抓着强子的衣襟,脸上没一丝血色,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转,“两个人,一个男,一个女,让我抱孩子,我抱,他们抱走春燕,开车走了,我追不上。” 
    强子大吼,“啥样儿的人?啥样儿的车?” 
    “一个男的,一个女的,是车,蓝车,四个轱辘的车。” 
    “你,你……。。”强子扯开妞的手,狠狠打了妞一个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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