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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冠天使-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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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大清楚,我没有经验。但看小说、看电视,应该是可以的,”她补充说:“如果男女都相爱。”

  “那你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平时你总是温温柔柔。”

  “我说过我错了。”她乘机把手抽出来:“或者我应该自打嘴巴。”

  “不要这样,”他又捉住她的手:“我所关心的是你生气的原因。你也不用自责,也许我当时的态度表达不适当。是吗?”

  “我不知道,我说过我没有经验。”

  田瑛不是在暗示她没有和别人吻的经验?他也没有。但是他感到很快乐,田瑛却气得打人,原因会不会是:他爱田瑛,田瑛不爱他?

  他打了一个寒噤。

  “小瑛,你会为昨晚的事而恨我吗?”

  “怎会,你是我的主人又是恩人,我还做了不该做的事,我在恨自己。”

  “小瑛,昨晚我告诉你,我爱你是真的,这句话我永远不会收回。昨天我亲了你我觉得很甜蜜很兴奋很幸福。如果,我只是说如果,我再吻你你会不会接受?”

  田瑛的头垂得更低,不说话。

  “小瑛!”若望求着:“你一定要说明白,否则我会认为你怕羞默许。”

  “我不能接受。”她很轻,但说得很清楚。

  “啊!”他放开她的手,他抓住被褥,吃力地问:“你不爱我吗?”

  “我不能。”

  “又是上下不配的老问题?”

  田瑛摇一下头。

  “那一定我不够好,条件差。”一股寒意由心中升起,他的精神蓦然萎靡。

  “哪有这样的事?在我眼中少爷是十全十美,是我田瑛没福罢了!”田瑛也感到很难过歉疚,若望还不够好?

  “因为尚享吗?”

  “我看不出哪一位少爷能比得上你,我也没遇过比你更好的人!”

  “那你为什么要拒绝我?”他眼眶红了。

  “不是每一件事都能解释的。”

  “是的!”他双目迷茫:“爱一个人和不爱一个人,都是没有原因的。你过去一直对我好是因为尽义务,我却误认你是爱上我。这乌龙摆得真大,真可笑……”他惨笑几声。

  田瑛看见他这样子真难过,想安慰他,但是,她又能做什么:“少爷,请你宽恕我。”

  若望笑着摇头:“没理由一定要你爱我,我……只是做了个好梦,现在梦醒了,回到残酷的现实。啊!我真的有点疲倦了,我想休息一会儿,你出去吧!”

  “我先侍候你更衣,穿着礼服不舒服。”

  “我不想动,你出去。”他用被盖过头。

  田瑛想说什么,始终没有开口。若望是这样不快乐,她也知道只有她才能令他开心,可是,她还能做些什么?

  她不难过吗?她伤害了若望,她好过吗?

  房间里静了好一会儿,一切不能再弥补了:“少爷,你若需要什么,马上叫我,我等着侍候你。”

  没有半点回音,田瑛黯然离开房间。

  若望听见关门声,他在被窝里哭泣起来。

  他真是那么不幸——

  母亲去世了!

  父亲爱政治比爱他多,甚至根本不爱他!

  媚姨不再照顾他了。

  连唯一的田瑛,也不爱他了!

  不!她根本从来没有爱过他,是他自作多情。

  他失恋了!

  从今之后,没有人再爱他了!没有爱,活着为什么?

  若望和田瑛“恋爱”的时候,是很开朗愉快的,现在他比以前更忧郁、更颓丧、更无精打采。

  懒洋洋,一切都不在乎。

  洛波问他:“比丝还没有上课,那天你去看她,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我根本没有见过她。”

  “你不是说星期日去看她?她对你也不错,答应过应该去看她。”

  “好,下了课去看她吧。”

  到比丝家,比丝好一会儿才下楼。

  看见若望,她真是又惊又喜:“若望,想不到你竟然会来看我!”

  “洛波他们说你遇上劫匪,你的头发……”

  “我戴的是假发。”她按了按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晚我由叔父家回来,遇到两个男人,他们捉住我,先剃了我的眉,然后再剃我的头发。他们做了一半,我已经晕倒了,醒来已躺在自己的床上。佣人说:有人按铃,打开门,我躺在地上。”

  “匪徒也奇,别的抢了钱便走,但他们竟然剃头发,还会送你回家。”

  “更奇怪的是我的项链、腕表、金链、指环都在,手袋内也没少一块钱。”

  “什么东西都不要,就不是劫匪了。或者,头发能卖钱?也太麻烦,劫匪怎会取难不取易,真是怪劫匪。”

  “哪儿是劫匪,根本是寻仇。”

  “寻仇?你跟谁有仇?”

  “啊!不是。”她连忙拼命摇手:“不是,我只是开玩笑。”

  “什么时候上学?你好些天没上课,洛波他们叫我问候你。”

  “谢谢大家关心,起码要让眉毛长出来。”比丝呜咽起来:“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怪啊?”

  “我看不出,我一直都没怎样注意。不上学要休息,我要走了!”说着站起来。

  “留下来陪我吃顿饭好吗?”她站起来挽住他的手臂:“不能上学又不能够出去,我很寂寞。”

  “我也寂寞。”若望没好气的。

  “你也会寂寞?史妮她……”比丝好像很兴奋:“难得有这样好机会,你留下来,我们互相作伴!”

  若望不耐烦拉开她的手:“我是来慰问你的,任务完毕,我要走了!”

  “若望……”比丝拦都拦不住他。

  若望突然不想回家,虽然,每晚有田瑛陪他吃饭,而且田瑛对他,可说侍奉周到,无微不至。可是一想到田瑛并不爱他,早晚要离开他,他的心就冷了。

  他对田瑛几乎无话可说。

  他开车到一间人客稀少的餐厅吃了个牛扒,在外面兜了一会儿风才回家。

  车一进花园,生伯和田瑛都走了过来。

  若望停下车,生伯说:“六点多电视新闻报告,老爷被人袭击……”

  “爸爸怎样了?”若望第一句话。

  “亚瑛见少爷还没回来,便打电话回大屋,高伯说:幸好老爷只是受惊,没有受伤。两个保镖保护得力,那司机亚胜不单只开车技术一流,而且还会武功的。”

  “爸爸在家还是在医院?”

  “在家,老爷拒绝去医院。王医生已经去看过老爷了!”

  “我马上去看爸爸!”若望说着打火,车正要开行,突然亚娥飞奔出来:“截住少爷,高伯请少爷听电话!”

  若望把车驶到屋子前,跳下车去听电话。

  “少爷,你回来了,我……”

  “我马上回来看爸爸。”若望微喘着。

  “不!不!我打电话给少爷,是老爷吩咐,他猜到你会来,特地叫我制止你。”

  “为什么?”若望很不高兴。

  “现在屋子前后围满记者,我们都把所有门关上了,现在老爷认为你不适合访问……少爷来了记者也会围着访问你的,你不怕麻烦吗?”

  “没有什么麻烦,我坦白告诉记者,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事实是如此。”

  “不过,少爷,我们不能开门让你进来,你赶来也没有用,连王医生也走不出去。”

  “既然如此,让我在电话里跟爸爸说几句。”

  “老爷正在开会:怎样应付记者!”

  “我要来看爸爸,但你们不能开门,我想和爸爸在电话里谈谈、慰问他,他又忙着开会没时间听电话,你说我应该怎样做?”

  “实在情非得已,希望少爷体谅。少爷一片孝心,老仆一定代为转告老爷。”

  “那只好这样了!”若望一边挂上电话一边说:“嘿!连关心父亲的权利也没有,这世界还有什么亲情?”

  他说完便走进里面上楼回房间,田瑛忙跟着追随侍候。

  不过,有很多工作,若望已不让她再做,以免彼此面对面尴尬。

  比如更换衣服,他便自己动手。

  他也没有让田瑛陪他温习功课。

  更不会和田瑛说一句私话。

  尚享来找田瑛,他马上出门,而且很晚才回来,没有人知道他一个人在外面干什么。

  他心情不好,常发脾气。

  这天,生伯问田瑛:“你和少爷吵架?”

  “下人怎敢和主人吵架?”

  “你和少爷早就不是主仆,要耍花枪无所谓,可是不能太过份。你们两个在斗什么?”

  “生伯,你应该看得出我对少爷很迁就!”

  “你不要说少爷不开心与你无关。以前你们两个一双一对的时候,少爷总是笑眯眯,人又活泼,一屋子都热闹;现在少爷胃口不好、精神不好、人瘦了面色也差了,你们两个也不再有说有笑。甚至少爷常出外,在哪儿你都不知道,少爷一定对你生气!”

  “也许嫌我侍候不周。”田瑛其实也很委屈,若望总黑着脸。

  “小俩口吵架闹情绪,是不是为了尚享少爷?每次尚享少爷来他就往外跑。亚瑛,少爷不高兴,你就不要理尚享!”

  “根本与尚享无关。”田瑛几乎哭出来:“生伯,你根本不明白。”

  “生伯老了,年青人的事,生伯是不懂,也许是少爷不对,你就忍让他。一家人,开开心心有多好?你听我的话准没错,少爷始终是喜欢你的。”

  田瑛知道,若望情绪坏,都因为自己,但是,无论田瑛怎样做,若望也不会快乐。除非田瑛表示爱他,但,田瑛怎能这样做?唉!迟了!

第9章 发觉被骗
   高共荣把儿子召回家。

  他干净利落地说:“你下星期去加拿大,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去加拿大干什么?复活节还没有到,学校没有假期。”若望莫名其妙。

  “我叫你去加拿大,也是念书。你以为我叫你去游玩?”高共荣一脸的紧张。

  “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去加拿大念书?”

  “什么原因你不要管,也不用问,我叫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你合作些,不要给我添麻烦。”

  高共荣的专制向来令若望反感:“离乡背井怎能说走就走?我要考虑。”

  “好,考虑。我给你两天时间,明天六时三十分来回复我……”

  其实若望留在别墅内,触景伤情,加上每天面对田瑛,相见不相亲,令他痛苦又烦躁,心情坏透。到加拿大离开伤心地,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但是他一走,田瑛马上失去依靠,她也不可能留在他家。

  她今后的出路如何?

  他不能不理她,不能不为她设想,虽然田瑛不爱他。为了维护自尊,加上心情不好,表面上他冷酷无情,其实他内心仍然爱着田瑛。

  爱上一个人可能很偶然,但忘记自己所爱的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若望对田瑛的爱,并非一见钟情,是一点点的渗入,因此特别巩固。要忘记这段情,也需要很多很多的时间。

  回家,若望把田瑛叫进书房。

  “你最终的目的,是在这儿居留,是不是?”

  田瑛点了点头。

  “我会成全你,而且还会提前。因为,我下星期便去加拿大。”

  “去游玩吗?”

  “不是,去读书。”他说:“短期内不会回来。所以,你没居留权不能留在这儿。当你拿到身份证,你可以继续留在我家,也可以出外找事做。”

  田瑛很意外,甚至惊愕:“为什么要去加拿大念书?这里有你的朋友。”

  “我已经习惯了孤独,哪儿都一样。何况,这是我爸爸的意思!”

  “啊!”田瑛似是明白:“少爷,你不用为我办居留了,太麻烦。”

  “麻烦也得做,我在这儿,只要你不外出,留在家里,可以好好生活下去。但我走了,没有人可以维护你,你便不能留下。”

  “我知道,我都明白。”

  “你不要我帮忙,是不是准备去尚享那儿?”

  “我不会求尚享,我早说过我不会住尚享少爷的家,我说过的话自己负责。”

  “不办居留权,没有身份证,你以后怎样做?”

  “每人脚下都有一块土,我大不了回乡下。”

  “回乡下?你偷跑出来,回去一定会受苦。”若望真是被她吓了一跳,有时候他并不了解她。

  “回去当然不会有好日子过,就等于送羊入虎口,这一辈子也不用奢望有幸福。”她垂下头:“但是,人始终要面对现实。”

  “我是可以令你留下来的,我不会让他们把你押回乡,我办妥你的事才去加拿大。”

  “不用了,少爷去加拿大那一天,我也回老家。很感谢少爷这些日子给了我那么多的欢乐。如果没有什么事,我想出去工作。”

  “但是,小……田瑛,你要考虑清楚!”

  “我已经决定了,”田瑛抬起头,刚接住他的视线,四目交投,田瑛的心一阵跳动,而田瑛的眼睛,也勾起了若望的情怀。

  再去见高共荣时,若望说:“我不去加拿大读书!”

  “你怎能够不去,我要你去,你便非去不可。”高共荣面色立变:“我已经为你办妥了一切!”

  “爸爸,我已经不是小孩子,我二十二岁,成年人。你曾为我安排了许多事情,但我有权选择我自己的居住地方和学校。我喜欢这儿,我在这儿念书没出息吗?”

  “我送你去加拿大,单单为了念书吗?”

  “除了念书,我还不想做任何事!”

  “但你命总要吧!”高共荣满面通红,气得很,也紧张:“我被袭击的真相你知道不知道啊?”

  “知道,新闻有报导,你对记者说,完全是一场误会,有人想向你行劫,对方有枪,因此你的保镖也放了枪才保全你的金钱、饰物。那是治安不好,与政治,与你竞选主席完全无关的。”

  “你这笨蛋!”

  高共荣被儿子气得很厉害:“你不知道那些全是假话?七月便大选,此时此地在我身上发生任何新闻都与我不利,何况被暗杀?选民会对我失去安全感的。其实,真是有人买凶杀我,他们用的是最新式的手提轻机枪。如果不是亚良、亚勇、亚胜奋身护驾,那我早就已经没命了!”

  “爸爸,是谁要暗杀你?”

  “多半是政敌,又或是反对派。很棘手,调查不容易,我怕他们会对付你,所以急急把你送到外国去,那是为你好。”

  “如果他们要杀我,那我去加拿大,他们一样会前去追杀,跑不掉的。”若望说:“况且他们杀死我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爸爸,你还是当心自己吧!你年纪也不小了,何不安定下来享二、三十年晚福?争名夺利每晚没有一觉好睡。”

  “你到底走不走?”

  “不走!我是在这儿出生、长大的,我对这儿有感情,我喜欢这儿,我对居留外国没有好感。”

  “你不怕死吗?”

  “如果他们一定要追杀我,那么这儿、加拿大(奇qIsuu。cOm書)有什么分别?你不会以为他们没钱买飞机票吧!”

  “我也不担心他们会杀你,我也明白,杀死你对他们没有好处,竞选的又不是你。”高共荣叹了一口气:“我是担心他们绑架你。我常说取易不取难,你在外国,他们绑架你没有那么容易,在这儿,太方便了。若望,你留下来,对我是一种妨碍!”

  “啊!我现在明白了,你不是担心我的生命,是怕我负累你!”若望的心,怎能不寒?怎能不失望?

  “那都是为了我们父子好,若他们把你捉住,你叫我怎么办?我会很担心。”

  “爸爸,若不幸我被他们绑架了,用我的生命,威胁你退出竞选,你可以告诉他们:儿子我可以不要,家我也可以不要。退出竞选,那是你们做梦,你拿谁也威胁不到我!这样,不就把他们气死了吗?”若望说着,已把书拿在手里,准备离去:“你不救我,坚持到底,我绝不怨你!”

  “若望,我也不是这意思,我不会……”

  “我明白,我明白的。我是你儿子,你不会见死不救,但功败垂成,你死也不甘心。不过,爸爸,有一件事你必须明白,生和死,对我的意义都一样……十分平淡,不必介怀。”

  若望一走进大厅便看见唐玉媚坐在厅里。

  “媚姨!”若望很久没有这样兴奋过:“你真的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媚姨走过去握着他的手:“你又长高了,可是,好像瘦了点。”

  若望无意看了田瑛一眼,她站在一角。“大概最近忙些。婆婆呢?”

  “这次我一个人回来,想住在你这儿,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方便,反正我一个人也寂寞。”

  生伯过来请若望他们吃点心,他们边谈边走向饭厅。

  “我讲好这次回来要见田瑛,知道你有了女朋友我兴奋得巴不得立刻到来,你可要给我们介绍。”

  这就难倒若望:“媚姨,上次我生日太高兴,又喝了点酒,随口胡说,我根本还没有女朋友。”

  “但是我听得出你当时身边有个女孩子,你还跟她说话。”唐玉媚有点失望。

  “可能是吧,当时跳舞跳昏了头,也不知道她是谁。媚姨,我不会有女朋友!”

  “那怎可以?高家只有你一个男孩。对了!我进来的时候,看见一个皮肤白净,眼睛又圆又黑,很漂亮很讨人喜欢的女孩子,她是谁?”

  “她寄居这儿的,我的好同学正在追求她!”

  “啊!是好同学的女朋友……”媚姨没有再追问下去,显然若望神色有异,说话也不成理由。

  田瑛还是和若望一起同桌吃饭、吃点心……她也进来了,静静地坐下来。

  媚姨微笑问她:“这位小姐怎样称呼?”

  “唐小姐,我叫田瑛!”

  “田瑛?”媚姨看了看若望,若望连耳根都红了。媚姨说:“田小姐,你很漂亮。”

  “谢谢唐小姐,叫我田瑛好了。”田瑛记得若望生日那晚到书房听玉媚电话的事,她也很尴尬。

  她匆匆吃了离去。

  玉媚等她走了后说:“她就是田瑛了,怎能说没有这个人?我虽然还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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