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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服正收拾着地上的炉灰,对云初说:“你跟太医去一躺吧。”
云初跟着年湘往太医院走,年湘在前面深思着不说话,云初见她神情严肃,小心的问到:“太医,皇后娘娘没有大碍吧?”
年湘被她这一叫,才缓过神来,“放心,皇后娘娘没有大碍,好好调理下就好了。”
听年湘这么说,云初才放下心。她又听年湘问道:“皇后娘娘不是不喜欢点熏香吗,怎么这会又点上了?”
在椒房殿里的时候,年湘隐隐觉得那熏香的味道与其他宫殿不同,似乎有些蹊跷,这才问出来。
云初笑着说:“太医真是细心!是楚服姐姐先前看娘娘心情不好,说点熏香可以调节调节心情,这才点上的。您真不知道,那熏香可真有用,以前娘娘发起脾气来可吓人了,除了楚服姐姐,谁也不敢在里面伺候,后来用了熏香就好了。”
“哦?一直都是楚服一个人在伺候皇后娘娘?还真是辛苦。”
云初点点头,“可不是嘛,楚服姐姐是馆陶长公主送来的,皇后娘娘只要她服侍。”
年湘原本还有些不确定,现在听了云初的话,她几乎能肯定她的判断了。
那熏香之中有合欢花的香味,合欢花原本有安神的功效,用着倒也无害,可是在这香味之中却隐约参杂着其他花的味道。年湘先前故意将香炉推倒,就是为了弄清楚里面还有什么成分。当炉灰撒开,香味扩大的时候,年湘立即闻出了洋金花的味道!那是能让人有麻醉昏迷效果的一种药草,楚服将这种熏香用在陈阿娇身上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一路思考着,一路就走到了太医院。陈阿娇并不是因为绝食低血糖而昏倒,而是因为被麻醉药熏晕的,但是年湘在弄清楚楚服的意图之前,不能将这个告诉别人,所以她对云初说的是另一套说词。
“这些药你带回去给皇后娘娘服下,要小心调理饮食,过几日就好了。只是那熏香大可不必点了,身体虚弱的时候最需要的就是自然之气,现在春光明媚,将房屋内的各个窗户打开,对皇后娘娘的身体大有好处的。”
云初仔细的将年湘交代的话都记下了,才拿着药回了椒房殿。
年湘送走了她,又陷入沉思,历史上的楚服是阿娇的大祸星,那巫蛊案和她脱不了干系,但现在说她是馆陶长公主送进宫的,应该不会害阿娇才是,难道当年的事情背后另有阴谋?楚服只是被人嫁祸的替死鬼?
但是也不对,楚服现在明明在陈阿娇的熏香里做了手脚,到底是为了做什么!
楚服,她到底是何人?
想到最后,年湘决定不管怎样,都要想办法把楚服从阿娇身边弄走,一定要灭了巫蛊案的任何可能性!
过了几日,陈阿娇的身体逐渐好了,年湘因为心中不放心楚服,所以依旧每天去她那里看一看。当陈阿娇醒来,知道是年湘医好了她时,眼中神情满是不悦。
陈阿娇的脑袋中依旧记着元宵灯宴时候的事情,她此时视年湘为情敌!
“你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年湘知道陈阿娇一时改变不了对自己的看法,想跟她好好谈谈,所以说:“娘娘,微臣有些话想单独对你说,可否让其他人暂退片刻?”
陈阿娇虽然不知道年湘要说什么,但是好奇心却让她十分想知道,所以她让楚服和云初都退了下去。
“你要说什么?”
“微臣想问问关于楚服的事情?”
陈阿娇冷笑一声:“她是我的婢女,你凭什么问她?”
年湘耐心的说:“这一切都是为了皇后娘娘好,娘娘可知道你这次是为什么而病?你身体并无大碍,而是被人在熏香里下了药,才会昏迷,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楚服。虽然微臣还不知道她下药是为了做什么,但是可以肯定一点的是,她这么做必定对娘娘无益!”
陈阿娇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随后又平静了下来,自嘲的说:“没想到被你识破了。”
陈阿娇见年湘错愕的神情,继续说:“我知道她在熏香里添加了东西,也同意她这么做,我只是想让彻儿来看我一眼……可是,他至今都不愿来见我……”
年湘看着陈阿娇失落的表情,心中不忍。她没想到她为了见刘彻一面,连这样的方法都愿意试!
可是楚服,年湘一想到历史上的巫蛊案就没法对她产生好感。不管那件事情的真相如何,只要没有了楚服这个关键人物,那么陈阿娇的噩运应该能够逆转!
想到这里,年湘抬起头,正视着陈阿娇说:“你想见陛下,我愿意帮你,甚至会努力帮你得到陛下的喜爱,但是,我有个条件。”
陈阿娇难以置信的望着年湘,“你说要帮我得到彻儿的喜爱?你又凭什么能帮我?”
“我既然说了,自然会想办法的。”年湘平静的望着陈阿娇,一直到陈阿娇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
“为什么?我又凭什么相信你会真心帮我?”
年湘很难说出理,想了想才说:“我给不了你理由,但是我可以用事实证明我是真心帮你的。”
陈阿娇见年湘神色真挚,难免有所动容,便说:“你先前说有个条件,是什么?”
“我要你将楚服逐出宫去,她不能留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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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小贴士:洋金花(又名曼佗罗)
(英)UprightDaturaFlower
性状花多皱缩成朵状,完整者长9~15cm。花萼筒状,长为花冠的2/5,灰绿色或灰黄色,先端5裂,基部具纵脉纹5条,表面微有茸毛;花冠喇叭状,淡黄色或黄棕色,先端5浅裂,裂片有短尖,短尖下有3条纵脉纹,雄蕊5(~15),花丝贴生于花冠筒内;雌蕊1,柱头棒状。烘干品质柔韧,气特异;晒干品质脆,气微味微苦。
【性味归经】辛,温;有毒。归肺、肝经。
【功能主治】平喘止咳,镇痛,解痉。用于哮喘咳嗽,脘腹冷痛,风湿痹痛,小儿慢惊;外科麻醉。
壹 021 攻心为上
对于这个条件,陈阿娇显然有些意外,她原以为年湘会提什么利益条件,却不曾想到是这样。
一个侍女而已,她可以有很多,所以陈阿娇很轻松的答应了这个要求。
年湘见她点了头,才放心了一些,总算是去除了一个隐患!不过,这样简单的赶走楚服,真的能改变阿娇的命运吗……
年湘又说:“皇后娘娘,太皇太后从几天前开始,就在床上昏迷不醒,只怕时日无多……”
才说到这里,陈阿娇就激动的站起来,抓住她就问:“奶奶怎么了?”
年湘安慰她坐下,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太皇太后年纪大了,皇后娘娘要做好心理准备。我现在要说的是,皇后娘娘要借这件事情改变陛下对娘娘的看法!”
陈阿娇显然心中悲痛,有些听不进去年湘说的话,年湘叹口气,“皇后娘娘,近几天我会想办法让陛下消除皇后娘娘的禁足令,但是请皇后娘娘一定要答应微臣,以后见到陛下千万不要同陛下赌气,见到卫夫人,也不要刻意为难。”
“哼,凭什么让我忍气吞声?”陈阿娇不服的说到。
年湘心中微有些恼怒,她为什么就看不清楚形势?
终于她忍不住说到:“就凭皇后娘娘即将失去太皇太后这座靠山,也因为你喜欢陛下,可陛下却看不见你!”
“你……”陈阿娇气的发抖,手指着年湘喝到:“你放肆!”
“皇后娘娘!”年湘声音盖过陈阿娇,大声喊到。也许是从没人这么对过她,她被年湘喝吓到了。
年湘平了下气息,“请皇后娘娘听微臣的劝告,陛下早以不是皇后昔日的小表弟,你要想得到他的喜爱,就必须顺着他的性子走,不要再同他抗争了!”
陈阿娇低下头,极度忍耐的说:“好,我知道了。”
“微臣先告辞了,微臣与皇后娘娘的关系还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为好,哪怕是馆陶长公主。”
陈阿娇本想问为什么要瞒着她的母亲,但是迎上年湘坚定的目光,她便答应了。
“可是,你不要其他人知道,那我以后怎么和你联系?”
“皇后娘娘如果平日有空,可以多看些医书,修身养性也是极好的。微臣在书库当值,尽可用书简传信。”
年湘见陈阿娇明白了她的意思,嘱咐她尽快遣走楚服之后,就离开了椒房殿。
从椒房殿出来后,年湘直接去了长乐宫看望了气息奄奄的太皇太后,她此时就如风中残烛一般,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离开。在那里略呆了会,年湘又返回未央宫,到宣室殿见了刘彻。
刘彻翻动着手中的折子,问:“奶奶怎么样了?”
“太皇太后依旧昏迷不醒,气息更弱了。只是在昏睡中,最终轻轻念叨着……”
“念叨什么?”
年湘看了看刘彻的脸色,说:“念叨着‘彘儿’和‘阿娇’。”
刘彻侧过头去,显出一丝寂寥,说:“奶奶最疼朕和阿娇姐了。”他低沉了一会,又问:“前几天你去看阿娇,她到底怎么样?”
“皇后身子瘦弱了很多,因为知道了太皇太后病重,更加伤心,一时忧虑急火攻心才会晕过去。”
年湘见刘彻脸上没有不悦,接着说:“依臣看,皇后最好的药石就是能够去探望太皇太后,以解心中之忧。”
刘彻抬眼看了年湘,“你让朕解了她的禁令?那她岂不是又要在未央宫中横行了?”
“难道陛下打算一直将皇后禁足于椒房殿吗?太皇太后大行之时,皇后总是要解禁的,何不提早几天,既解了皇后的忧,更解了太皇太后的思。”
“罢了,常融,传旨解禁吧。”
听到刘彻这么说,年湘心中稍霁,却不料刘彻却突然说:“既然这次是你的意思,朕就依你一次,只是朕不明白,放了她对你有什么好处。”
年湘眉头猛皱,没想到引起刘彻的注意了!
陈阿娇解禁之后立即去了长乐宫探望太皇太后,当时馆陶长公主也在那里,得知女儿被解禁之后,自然是一阵高兴。阿娇看见自己的母亲,几次想将年湘的事情告诉她,但都忍下没有说。
后几日,阿娇派云初去太医院书库拿几卷医书过去看看,年湘就挑了几卷书简,又写了张锦条夹在书简中给她传了过去。当陈阿娇从书简中翻出一张只写有一个“孝”字的锦条时,又问云初:“年太医还说了什么?”
“年太医赞颂娘娘呢,说娘娘为了太皇太后的病,竟然亲力亲为的学医、看医书,若是劳累的神情憔悴,陛下看了,也是要怪罪他们那些太医的。”
陈阿娇自然懂了年湘的意思,让人收拾了一些物什,就往长乐宫去,自此就住在那里,衣不解带的照顾太皇太后。王太后和馆陶长公主见陈阿娇如此,大为感慨,齐齐说:“阿娇终是懂事了。”
刘彻原本也是每天都去探望太皇太后的,但是自从陈阿娇住在那里之后,他便去的少了,直到这次年湘提醒他,他已经三天没有去长乐宫,他才慢慢收拾了衣裳,往长乐宫去。
年湘早就递了信,告诉陈阿娇在刘彻面前该怎么做,也不知道她到底做不做得到,第一次能否成功,就在此一举了!
从刘彻迈入长乐宫的东宫寝殿时起,陈阿娇的心就激烈的跳动着,这个让她心牵梦绕的人来了,她已经快五个月没见过他了!
阿娇心中好心酸,原来爱一个人是这么难的事情,全心全意、不顾一切的爱在他们之间生存不下去,她现在唯有依照年湘的办法,将自己的感情伪饰之后,再呈递到刘彻面前。
刘彻走到东宫的大床边,看见了静卧在床上的太皇太后,同样也看见了那个熟悉却又有很大变化的身影。今天的陈阿娇脱去了她以往钟爱的艳丽服饰,只穿了件淡绿色深衣曲裾,背对着刘彻跪坐在太皇太后床边。刘彻故意咳了一下,阿娇听见声音,身形一颤,低着头静静的挪开,坐到了一边。
自始至终,陈阿娇都没有抬头看刘彻一眼,这让刘彻觉得十分奇怪,但他又不知道怪在哪里,就强忍着同阿娇说话的欲望,先坐到床边,自言自语的对昏迷的太皇太后说了几句问安的话。
等刘彻自顾自的说完了一番话,突然觉得周围好安静,宫女们早在他进来的时候就退了出去,现在只余下阿娇低头跪坐在一旁。
壹 022 是女人就要学会温柔
昨天在书友会里开贴,说是帮别人做封面
昨天一下做了几小时,自己都老眼昏花了
不过‘做好事‘的感觉蛮好^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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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姐,多日不见,你倒变了不少。”
陈阿娇单回答了一个“是”,便不多说。
“听说你日日都守在奶奶身边,这份心意真难得,以前倒没瞧出阿娇姐有这样的心思。”
回应刘彻的又只是一个“是”字,就没了下文。没有刘彻想像中的吵闹,没有他意料中的争执,一切安静的让他觉得有些恼怒了!
他走到陈阿娇身边,大声说到:“你都懒得抬头看眼朕?当真眼比天高了?”
阿娇忍住心中的郁气,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努力平静的说:“我面若枯槁,不足以见,实在是怕吓到了陛下。”
“陛下?阿娇姐竟然称朕陛下?当真让人吃惊的很!”
说着他就伸手去抓阿娇的下颚,边说:“说,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一句话出口,刘彻却说不出下一句话来,阿娇苍白消瘦的脸颊映在他眼中是那样突兀。以前的阿娇总是神采飞扬,哪怕是生气的时候也是极端张扬。刘彻从未见过这样清瘦的阿娇,那双眼睛也似是失去了光彩,柔弱的让人难以对她再说出狠话!
刘彻松开手,转过身子,背着手沉默了半天才说:“你照顾奶奶辛苦了,也要……注意身体,朕回头再去看你。”
正在这时,外面传报卫子夫来了!
刘彻和陈阿娇心中都是一颤。刘彻转过身偷偷的看了眼阿娇,他实在有点担心这两个女人的见面,每一次都是麻烦!阿娇依旧低着头,藏在广袖中的双手几乎要将自己掐出血来,她今天要忍,要在那个抢走自己丈夫的女人面前忍让!
卫子夫款款走进来,依旧如往常,清风一般的丽人。她第一次见陈阿娇在刘彻面前如此恭敬的坐着,心中惊讶不已,但依旧合规矩的一一请安。
刘彻问到:“你怎么来了?”
“太皇太后身体有恙,臣妾自当每日来探望。”卫子夫回答着,眼睛不自觉的看向陈阿娇,她今天竟然没理卫子夫!
三个人气氛怪异的站在那里,卫子夫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刘彻,刘彻牵着卫子夫准备出去,走到门口,又回头说:“阿娇姐,朕今晚去看你。”
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
陈阿娇看着刘彻远去的背影,眼中渐渐充满泪水。这一次,她连哭都觉得幸福,他的彻儿终于主动理她了,虽然他依旧牵着其他女人的手!
刘彻如释重负般的走出东宫,看见年湘和一干宫女并几个太医都候在外面,吩咐那几个太医要时刻注意太皇太后的病情,又走进年湘,略有些不自在的说:“你有空就多照顾一下皇后,她瘦成那样,别人看都还会以为朕饿着她了。”
在刘彻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卫子夫的身子晃了一晃,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危机来了!
听刘彻这么说,年湘就知道这第一步是真的成功了,陈阿娇翻身有望!
“喏。”
刘彻雷厉风行的赶回宣室殿去处理政务,带着卫子夫走了,年湘就尊令留下来照看皇后。陈阿娇见年湘进来,感激的看着她。她吩咐了旁边的人照顾窦太后之后,拉着年湘到了偏殿。
陈阿娇望着年湘,趔嘴一笑,“我这回可是真的信了你了,没想到彻儿会说还要来看我!”
“恭喜皇后娘娘!”
“你倒说说看,为什么非得这样,彻儿才会跟我好好的说话?你真不知道,我刚刚忍的有多难受,好几次我都想冲上去和他争论,憋的我难受死了!”
年湘说:“这只是权宜之计,皇后娘娘若是想和陛下真正的重归旧好,就要让这副假面具变成您真正的面孔才行。”
陈阿娇有些失落,“我原来那样就那么让他讨厌吗?每次见了我非得和我吵架,只有我虚情假意的对他,他才能好好跟我说话?”
年湘摇摇头,“你对陛下的感情还是和以前一样,并不是虚情假意,只是方式必须改变,就像以前所有的妃子对待帝王一样,要恭敬,要敬畏!”
“为什么?他以前都听我的!”
“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吗?他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一旦太皇太后大行之后,他会更不一样,他是一个帝王,不再是你以前那个听你话的表弟了!他疼爱卫子夫,为什么?因为卫子夫对他惟命是从,而且对他毫无威胁。”
陈阿娇愣愣的看着年湘,咬着下嘴唇不发一语。年湘本以为按照她以前的脾气,她听了这个话定要生气的,没想到她沉默了一会之后,说:“如果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他的心,那我就改,我不做以前的那个陈阿娇了!你帮我,帮我把他从那个女人身边夺回来,好不好?”
为了爱一个人而改变自己,陈阿娇爱刘彻真是爱到骨子里去了,她缓缓点了头,又摇头,“我能帮你得到他的心,却不能让他成为你一个人的,相反,你还要送更多的女人到他身边去。”
“为什么?我不要!”陈阿娇听到年湘的话语,激烈的抗议着,她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往自己心爱的男人身边送女人,她不愿意这样!
年湘也知道一时让她改变太多也是不实际的,而且像她那样干脆的爱,的确很难溶进沙子在里面,就给时间让她慢慢想吧。
陈阿娇心中欢喜,想着刘彻今晚会到椒房殿,下午很早就回去了,按照年湘的嘱咐一一准备起来。而年湘知道不能和陈阿娇走的太近以招人话柄,所以早早的就回了太医院。
又到了每月年湘最痛苦的时候了,虽然她很用心的在调理自己的身体,但是每月“例假”来的时候,还是腹痛难当。
记得去年年底年湘因为罚跪而在宣室殿前昏倒,自此以后,刘彻就准了她每月的休假,只要是这种情况,就可以在家里休息,不用去宫中了。
年湘坐在一个小炉旁边煎药,心里想着,在这样的老板手下工作有时还是挺好的,连这种假期都有,倒不想21世纪的老板一样,个个都是吸血鬼。不过,在刘彻手下办事,却太伤心力,让年湘颇为头疼。
也许在民间做个大夫,会更好!一旦有了这个想法,它立即在年湘脑袋中扎了跟,不由的认真打算起来。
前端日子听说王玄风已经得到馆陶长公主的同意,以个人的名义在长安开了家医官,凭借他们的本事,医官的名声马上就大了起来,也许,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