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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雄天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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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德兴敢立军令状,自然是胸有成竹。贾似道给了两个月又饶三日,差不多有六十三四天。现在刚过两日,第一台“原型机”已经试制成功了。接下去只要放大尺寸,便能打造出符合贾似道要求的发石机,以炮军编制中的上百个能做木工活的匠人加上至少六百多可以打下手的士卒,六十天打造300架发石机,真是闭着眼睛都能完成的。贾似道给出的时间,其实还是很宽松的。

    “篷!”

    又是一声闷响,那架“原型机”还在抛射石弹。吕师虎望了眼这架小型发石机旁的一堆石块,又有些不解了。

    “庆之,这些石头都要用发石机打出去?”

    “是的,打完以后还要捡回来继续,直到发石机损坏。”陈德兴淡淡地道,“如此,便能知晓此发石机的耐用性。”

    “耐用……性?”吕师虎反复念叨了几遍这个新名词,已经明白了大概的意思。“庆之你是想知道一架发石机可以反复发石几次?”

    陈德兴点点头,“吕师兄该知道弓力和弦力都会越来越弱,这发石机的扭弦和杠杆还有用来阻挡杠杆的横木,都该有使用次数之限。”

    陈德兴设计的发石机颇是坚固,主要的框架都用硬木拼装而成,在关键部位还用铁件加固,是有一定耐用性的,不过发石机的弹射装置总归是易耗部件,必须要易于更换——这也就是说,这种发石机的各个部件必须是统一规格,可以互换的!

    这一点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难点在于工匠们的手艺都是不同的师傅教出来的,各自有各自的标准,连使用的尺子都有大小。说容易则是因为现在归陈德兴指挥的匠人都占了军额,是宋军士卒。军中自有法度,陈德兴自可以用军令推行他的标准——就在今日,他还命令军中工匠按照他给出的样品,打造了一批测量用具,包括直尺、三角尺、圆规、量角器、平行尺、直角仪、风速仪。这些测量用具中的一部分就是给炮军的工匠们使用的。

    除了统一量具标准之外,陈德兴还打算将他的百余名工匠分成几十个小队,绝大部分小队只打造发石机的一个部件。此外还有一个专门负责检验部件质量尺寸的小队和几个负责组装的小队,以及一个最后负责检验成品质量的小队。而且在每一个部件和整个发石机的醒目位置上,都会有负责打造、验收的工匠的姓名。以便在出现质量问题是追究责任!

    如此严格的质量控制之下,陈德兴自然有信心打造出质量上乘的发石机。不过这些发石机,只是一整个“救国计划”的开始。而这个计划的第二步,便是将三层浆座战舰引入大宋水军了。

    因为在陈德兴看来,这样的战舰配合发石机和纵火弹使用,才是真正可以称霸东亚水上的利器。

    “庆之,你方才说还要造船?”

    听到吕师虎动问,陈德兴一笑,点头道:“小弟只是想验证一下三层浆座战舰的威力,如果真的可用,当献于枢密相公。吕师兄,可愿于某共同促成此事吗?”

    吕师虎拈着胡须皱眉道:“庆之,这三层浆座战舰的造价当是不菲吧?”

    “自是不菲,若是以铜钱计,一万贯总是要的。不过建造用于验证的小船是花不了那么许多的,有个一千贯就足够了。”

    “如何……验证?”吕师虎神色一下就充满了好奇,扫视了正在发射石弹的发石机一眼,“莫非也要造艘小的?”

    “造两艘,一艘是用于验证撞角的单层浆舰,一艘是用于验证多层浆座可能性的双层浆座船。”陈德兴笑吟吟的向吕师虎推销自己的计划——之前他已经将战舰的图纸给廖莹中看过了,不过对方压根不懂水战,兴趣寥寥。

    所以陈德兴认为,要让贾似道支持自己建造三层浆座战舰的唯一办法就是实证。要当着贾似道的面,向他展示这种西式战舰的威力。不过贾似道可是大忙人,想要他在百忙之中赏个脸面到城东运河边上看撞船可不容易。好在贾似道将吕文德的侄子派到自己军中当机宜了。

    而吕师虎的伯父吕文德正督军援川,被蒙古统帅纽琳用浮桥和战船堵在了涪州蔺市以东,寸尺难进。而一旦钓鱼城失陷,四川的王坚、刘整两军就铁定覆灭,吕家将门节制的鼎、澧、辰、沅、靖五州可就是抗击蒙古大军的第一线,到时候安丰吕家的子弟可就要一堆堆的死了。

    所以吕师虎对于任何有可能帮助吕文德打破蒙古军封锁线的新式武器,都是极有兴趣的。就在他想进一步询问细节的时候,就听见一阵扰动的声音,隐约是有人在哭喊叫骂。随后便看见有人推门走进了厅堂,正是担任了炮军右军统领的刘和尚。

    “和尚,外面出了甚事情。”陈德兴看了眼刘和尚,只见其一脸的义愤,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大哥,”刘和尚叉了下手,按照琼花楼结义的排序唤着陈德兴,“鞑子往城里驱人了,都是俺们大宋的百姓!一个个都被欺凌的不成样子了……”

    “是扬州城外的百姓么?”陈德兴皱眉问。

    “不止,人山人海,不知道有多少!”刘和尚道,“该是狗鞑子从别的地方驱来的。”

    “这是北虏想耗扬州城的粮草,或许还有细作混杂其中,这些都是北虏惯用的伎俩!”吕师虎摸着胡子,脸色铁青地又道,“莫非枢密相公放百姓们入城了?”

    “应该是放了,北关城门大开,十里长街上都是城外进来的难民,好像潮水一样涌进来,不知道有多少!”

    “竟有此事?”吕师虎一怔,贾似道放百姓进城的举动显然出乎他的意料,他回头看一眼陈德兴,“庆之,就怕有细作混杂其中,乘机作乱!不如下令戒备吧。”

    陈德兴点点头,对刘和尚道:“传某的将令,全军戒备!”接着他又对吕师虎道,“世兄,一同去看看吧。”

    “也好,同去看看!”

第五十章 秀才 求收藏,求推荐() 
扬州城最繁华的十里长街已经戒严,手持环首大刀的甲士从北关城门口一路排列过来,如临大敌,将围观的人们阻挡在大街两侧,仿佛北关城门之外便是无尽的地狱。

    至少,映入陈德兴眼帘的景象让他想到了地狱……地狱就在扬州城外!因为通过那扇大门,从城外走进来的人们,都好像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一样。衣衫褴褛,表情麻木,双眼当中没有一丝的神采,大部分人很瘦,瘦得脱了形,只是拖着步子机械的沿着长街,踉踉跄跄的向前走着,还不时发出哀嚎,诉说着他们曾经遭受的折磨和痛苦。

    “……俺苦命的儿啊,才刚会喊娘亲,就让鞑子的马踏死了,这些杀千刀的鞑子,怎么就下得去手!”

    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花白的乞婆此刻正光着脚丫,拄着根木棍,挎着个破篮子,一遍遍向路人诉说着她的苦难。谁又能想到,她的年纪,不过是和郭芙儿相仿……

    “……俺的房子没了,铺子没了,财货没了,连儿子闺女都没有了,什么都没了,让俺老汉怎么活啊!”

    这是一个穿着破烂得都没了形的绸缎衣服的老头子在哭喊,听他的言语,原来是个商人富户,北虏一过,他便一无所有了。

    “……爹爹,娘亲,孩儿不孝,孩儿无用,孩儿只顾自己逃命,孩儿是天底下最不孝之人!”

    正在滔滔不绝自责的是个穿着件破得不成样子的对襟衫的书生,面色灰败,突然间就转身跪了在了地上,只是不住冲着北边叩头,脑袋破了也不知道疼。

    “唉,百无一用是书生!”陈德兴轻轻叹了口气,念了一句清代诗人黄景仁的名句。不知怎的,却被那书生给听见了,书生扭头看了眼陈德兴,眼中划过似异色,突然就猛地向街边一名甲士手中的环首刀撞去,竟然是要自杀!

    “你这措大要寻死么!”那甲士反应倒快,往边上一闪,让这书生扑了个空,不过也失去了重心一下跌倒在地上。

    “让俺去死吧,俺对不起爹娘,俺百无一用,俺是没脸活在世上……”哭喊着,这书生就要去夺那甲士的刀,可是他那点儿力气又如何夺得了,被那甲士一个手便拎起来轻轻丢到一边。

    这甲士虽然恼他,但见他穿着儒生的对襟衫也不敢为难,只是道:“唉,俺看你是个读书人不和你计较,赶紧往前走吧,枢密相公命人在内城外的校场设了粥场,早点过去还能有口热的,去晚了怕是什么都不剩了。”

    “俺不去,俺就在这里饿死吧!俺是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杀不得鞑子,还不能死么?”

    这书呆子似也真有几分书生意气,竟然一屁股就在陈德兴和吕师虎二人面前坐下来,一副绝食抗议的样子。一张瘦削苍白的脸上,竟然显出几分悲壮的神色。路边围观的百姓看到这一幕,竟然有人叫起好来了。

    “真是读书人啊!”

    “真是有骨气的!”

    “秀才,莫死了,留着有用之身去考个功名,将来好带着大宋的兵将们去和鞑子拼……”

    陈德兴却是连连摇头,这些宋人的思维真有些奇怪,让这样一个孬种带着自己这样的兵将去和鞑子打?可知道什么叫将熊熊一窝吗?要带兵将去杀鞑子也得是自己这样的……怪不得大宋朝最后让蒙古人给灭了,纯粹是脑子坏掉了!想到这里,他锵的一声拔出了佩剑便丢了过去。

    “秀才,要死还不容易?拿着这剑抹了脖子便是!”

    “庆之,莫胡言,他可是个读书人!”在他身边,吕师虎却连忙上前去拾那把剑,守在路边的甲士自然认得吕师虎身穿的是官服,那里敢阻扰半分?

    “慕班,不要拦他,他要死便让他去死!父母之仇不晓得去报,国家有难不晓得出力,就知道寻死觅活,这等人的书都读傻了,文章做得再好又有何用?真要当了官一准误国误民,还是早早死了的干净!”

    这番话可不大符合宋人的价值观,吕师虎听了更是直摇头——这文章做得好怎会无用?他吕师虎要是能早早中了进士,现在怎会在砲军中做个机宜?正想要开口反驳,却听陈德兴滔滔不绝的往下说着。

    “你这秀才也是,既然生于乱世,怎就不晓得学些弓马武艺呢?两淮的农家子都入了弓箭社,做完农活就拉弓射箭,鞑子来了也能一战,纵然战死也好歹斗过一场,你个读书人怎就手无缚鸡之力呢?”

    “这这……吾整日苦读,那有时间练武?”那书生浑身一抖,又呜呜哭了起来,“若吾有些武艺,爹娘兴许就不死了!吾果是无用,还是死了吧!”

    说着话就颤抖着就将宝剑拾了起来。陈德兴的宝剑其实不是宝贝,不是用百炼钢打造的,普普通通的铁剑而已,甚是沉重。那书生力气小,可能又饿了几日,一只手竟然举不起剑,双手合力才勉强把剑拿起来。看得吕师虎也忍不住摇头,不等那书生用剑去抹脖子,便挥出一掌将剑给击飞。然后重重的哼了一声:“你这秀才,怎么是一根筋呢?去去去,赶紧喝粥去!要死也喝饱了再死!”

    一句话说完,他蹲下身去,捡起陈德兴的宝剑,就要离开。不想那书生却一抹眼泪站了起来,走到陈德兴跟前就是一躬,“学生孔玉,谢官人提点,官人想必是武将,学生已经想通了,想要从军报国,请官人收下学生!”

    呃,陈德兴却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怔了一下,这个书呆子是怎么回事?真被自己的言语给激励了,预备要投笔从戎?还是……看出自己是个高级军官,想要从自己这里谋个文职?

    “孔秀才,本官只是个承信郎,可没有什么机宜文字、干办公事的差遣可以给你!”陈德兴从吕师虎手中接过宝剑,插入剑匣,同时放沉了声音,“你还愿意随本官从军吗?”

    “如何不愿意!”孔秀才犹豫一下,咬咬牙道,“吾恨不能手刃胡虏,但为一介步军足以!”

    “一个步军?”陈德兴打量着这个高高瘦瘦,好像个竹竿似的秀才,“你恁般单薄,当个步军怕也不够资格!”

    “我可以练!”秀才又顿了一下,似乎下了好大决心,一字一顿,仿佛是咬钢嚼字般地道,“想我孔玉十年寒窗苦读,甚么苦没有吃过?练武再苦,还有读书苦么?还有眼睁睁看着爹爹和娘亲被鞑子杀害苦么?官人,请您收下我,带着我上阵去杀鞑子吧!”

    一番话说完,这孔大秀才就扑通一声跪在了陈德兴跟前痛哭不已……

    “好吧!俺收下你了!”陈德兴一挥手,“孔秀才,站起来!俺陈德兴麾下的军士只留血不留泪!”

第五十一章 武学生 求收藏,求推荐() 
随着大批难民的涌入,本来甚是宽敞的扬州城,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几个点兵的校场,都搭起了草棚,成了难民们临时的落脚点,但还是不足以安置越来越多的难民,扬州城的街头巷尾,渐渐的也被这些一无所有的苦命人给占据了。

    而这些难民的到来,也意味着扬州城内戒严等级的提升,夜间的宵禁令开始被严格地执行,扛着刀枪的士卒整夜巡逻。任何平民百姓,都不许在天黑后上街,否则就是军法无情。整座城市到了晚上,便只剩下了报平安的梆子在扰人清梦。

    直到天色渐渐的亮了起来。沉睡了一夜的城市,也渐渐的复苏了。骨碌碌在街上滚过的水车声音,挑担叫卖炊饼的市声,还有听着让人心碎的难民乞讨之声,都混杂在一处,隐约飘进陈德兴的都统制节堂当中。

    冷冷的晨风吹进来,让刚刚起床的陈德兴觉得精神一振,然后就听见有人在嗷嗷叫唤——这是某个当兵的秀才在练力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战场上杀多了人,见多了血。陈德兴的心肠变得越来越硬。说好了当兵,便是当个寻常的步卒,连效用都没有给——根据宋军当下的规定,当效用需要连开一石力弓五次!孔秀才当然没有这样的力气,陈德兴也不大算给他开后门,不过还是顾及了一下书生体面,没有在他的脸上或手上刺字。

    当了兵之后,便是训练了。这些日子,扬州城内诸军都挂出来招兵招效用的牌子,砲军也不例外。所以除了孔秀才之外,还募得了上千新兵,只是起得如孔秀才那么早的没有第二个,练得如孔秀才那么苦的同样没有第二人!

    这个秀才的毅力,倒真是不差,只是可惜了……

    不是当兵可惜了,而是年纪已经大了,在武艺上不会有什么成就了。这练武,也是需要从娃娃抓起的!如这孔秀才不是学文,而是和自己一样从小习武,如今当个部将、队将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可惜的又何止是孔秀才一人?自己的老爹陈淮清,大哥陈德芳,还有现任砲军管办机宜文字的吕师虎都是文武双全,若是为将,一军都统制也是能当的。可惜都把一生耗到科举仕途上去了!

    ……这大宋如今已是大难临头,但是一国的精英却还是将主要精力放在科举文章上……

    不过这对自己这个魂穿客倒也不全是坏处,若是军中人才济济,自己焉能爬得如此之快?等到300架发石机打造完毕,再把一部“罗马帝国的”水战兵书往上一献,自己的一军都统制就该坐稳了。下一步,便是要由陆向水发展了。

    想要在大陆上击败蒙古帝国是极其困难的,立足于海上才是真正的不败之地……实在不行,老子还可以远走北美洲去夺了印第安人的地盘,当个美利坚国父也是不错的!

    陈德兴脑海当中,就是这样的念头来来去去。最后他只是气闷的叹息一声,明明是大有可为之世,偏偏手中的权力太小……这大宋朝都是进士老爷当家,在这个蒙古大军兵临城下的扬州,还有他这个武夫的一席之地,若是到了太平安乐的临安,恐怕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了吧?

    他妈的!不想那么远了!还是先顾眼前吧,蒙古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攻城,自己还是尽快把发石机打造好了,到时候再多立点功,好快些往上爬啊!

    想着想着就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突然响起了朱四九的声音,“孺人,您稍等,俺去请哥哥来迎接……”

    孺人?原来是自己的俏娘亲来了!真是许久不见了……

    陈德兴的精神顿时一阵,诸多烦恼都抛到了脑后,起身大步走了出去。还没有走出房门,就听见郭芙儿的甜腻嗓音响了起来:“二哥儿,临安的大官人托人给你捎信来了。”

    临安的大官人?不就是那个变态便宜老爹吗?陈德兴脑海中顿时就闪现出一个白面关公的形象……也不知这老头儿的信里面写了些什么?

    “哎呦,大块头,你这儿怎么回事?怎么成个木器场了?该不是要打些家具好娶小娘子吧?”

    “百万兄,你别乱说,庆之今年命犯桃花,不是娶小娘子的时候,反倒要离小娘子们远些。”

    这回传来的却是两个男声儿,听语气似乎和陈德兴颇为熟悉他们是……黄百万和任道士!

    两个不大正经的名字被陈德兴想起来了……不过不是真名儿,而是在玩在一起的狐朋狗友之间叫惯了的绰号。

    陈德兴的绰号是陈大块儿,看他的个子就知道了。另外,他还有个绰号叫大傻,不过现在事实已经证明他不傻了……

    黄百万的真名儿叫黄智深,字正通……不是鲁智深,是泉州富商的儿子,家里面有钱,所以被人叫黄百万,不过他本人却没有去从商,而是个武学生——就是陈淮清这个武学博士的学生,武功嘛……当然是打不过陈德兴的,不过却精通历朝历代的兵法战阵之学,写出来的策论让陈德兴的老爹不止一次拍手叫好。可惜武功差了点,应了一次武举没有过,只能继续在武学里面混日子,混着混着便和陈德兴混成了狐朋狗党。

    任道士的名儿叫任宜江,字天高,另外还有一个特别牛逼的号,叫我行……任我行!也是武学生,是陈淮清的弟子。之所以被人唤作任道士,是因为他爹是个赫赫有名的大道士,乃是临安神霄观观主五雷真人任道兴。这位“任我行”自然是从小跟着父亲学道,自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会打卦问卜,还精通风水,最了不起的是精通神霄雷法——其实就是玩烟火,神霄派忽悠人的把戏。

    道教在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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