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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诤再见叶子睁眼说话,当真恍如隔世,一时间竟千言万语,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叶子眨了眨眼,道:“真难得,总算睡了一觉。可也奇怪啊,为什么这次我就能睡过去呢?难道是因为晕倒的缘故?对了,韩诤,我方才可做了一个噩梦,实在太恐怖了!”
韩诤急道:“你就先别说什么噩梦了,咱们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吧!”
叶子道:“可这个梦实在太真实了,好像就是真事似的。我梦见我冲出了重甲骑兵的队伍,找到了你,一起研究《后汉书》和教书先生的那首七绝,线索越来越多,可然后又出现了奇怪的脚印,后来不知怎么,有理和尚冒出来了,我怀疑那脚印就是他的,后来动上了手,我被有理和尚给杀了。唉,我当时死得可真惨啊,现在浑身上下还觉得好痛。对了,韩诤,你在梦里还奋不顾身地去救过我呢……喂,喂,韩诤,韩诤,你怎么了?大晚上的别吓唬人啊!”
韩诤表情怪异,终于一咧嘴,哭了出来,嘶声道:“公子,你那个梦,都是真的,你是被有理和尚打死了,我还亲手给你挖的坑埋的你呢!”
叶子惊道:“你先别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跟我讲讲!”
韩诤抹了一把眼泪,源源本本把方才那段经过讲给了叶子。韩诤一边讲,叶子一边用自己的梦去印证,竟然一模一样,每个细节都毫无出入!等到全部讲完的时候,两个人全是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了。
终于,叶子长长叹了口气,道:“不管怎么说,我总算是睡了一觉啊!都多少天没睡了,这一睡,实在是太舒服了!”
韩诤道:“你差点儿就一睡不醒啊!”
叶子突然奇道:“咦,那边是什么?怎么着火了?这火着得好怪!”
着火了。
不过,只是很小的火苗。
也不是在村子里面,而是在村口那里,一朵小小的火苗发出诡异的黯蓝的光彩,无声地悬在离地五尺多高的地方,十分安静。
而在那蓝色火焰的底下,却模模糊糊地有一个人影。
一个正襟危坐的人影,举着左臂,那火焰就是从他的左手上生出的。
韩诤悄声道:“那是有理和尚。”
叶子摇头道:“这个和尚,越来越让人搞不懂了!”
叶子和韩诤交换了一下眼色,悄悄站起身来,走近有理和尚。叶子下意识地右手往下一按,却吃了一惊,停住了。韩诤慌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叶子狐疑道:“我的剑,我的剑怎么不见了?”
韩诤道:“你的剑已经被有理和尚给打断了啊,怎么还能有啊?”
叶子更加疑惑道:“可那不是做梦吗?”
韩诤急道:“你是做梦,我可是好好的清醒着的!”
叶子更加狐疑:“到底是你做梦还是我做梦,还是咱们现在都在做梦?”
韩诤一咧嘴,也被这个问题搞迷糊了。
有理和尚背对二人,身形未动,冷冷开口道:“这不是梦,而是因缘。”
有理和尚突然开声说话,叶子和韩诤都是一愣。
有理和尚沉声吟道:“千尺丝纶直下垂,一波才动万波随。夜静水寒鱼不食,满船空载月明归。两位公子,世间万事万法,都无非因缘二字,一波才动,万波相随,而这万波的每一波,又波动了千万个新的浪花和波纹。”
叶子和韩诤听得莫名其妙,对视一眼,各自摇了摇头。
有理和尚还是没有回头,沉声道:“现在,你们有什么问题就尽管来问我好了,我会尽我所知回答你们,只是,最好先拣重要的问,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没办法再回答你们了。”
有理和尚这话,后半句很是古怪。叶子捉摸了一下,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但还是问道:“那我就先问了啊。先问你一个问题:在我似梦非梦的那段时间里,你我在交手之前,我见你中气不足,疲惫之极,你的方便铲还被人给打弯了,我问你,打弯你方便铲的这个人是谁,他现在在哪里?”
有理和尚奇道:“叶公子,恕我先问你一句,你不想赶紧知道这个村子的来龙去脉么?不想知道你们怎么才能从这里脱身出去么?这几天发生了如此多的古怪事情你就不想知道一个原委么|Qī|shu|ωang|?为什么却偏偏先问我这个问题?叶公子这不是分不清轻重缓急么?这真让我百思而不得其解啊!”
叶子冷笑道:“我现在分不清你到底是正是邪,你的武功又这么高,很可能还有什么高强的法术的,你要想对我们两人不利那可真是轻而易举。我知道你在这里被某个不知名的高人打败过,我想知道这个人的情况,好用来制约你啊。先让自己的安全有保障了,我才敢再问你那些问题的。”
有理和尚一笑,道:“你还真是有点儿鬼机灵。这个搞得我如此狼狈的高人么,叶公子,其实你非常熟悉,你要想知道他在哪里嘛,呵呵,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四十三
有理和尚依然没有改变坐姿,背对二人,笑道:“叶公子说的这个‘高人’,呵呵,其实就是韩公子啊!”
“啊——”叶子和韩诤同时惊叫!叶子转过头仔细打量着韩诤,失声道:“早听说高人都是深藏不露的,没想到,竟然能藏得这么深啊!哎呀呀,韩大侠,叶某以前多有得罪,还望韩大侠不知者不怪!”
有理和尚接着道:“韩公子逼得我一身内力几乎耗尽,我这柄方便铲也被韩公子一记重拳打成弯曲。”
叶子更是吃惊,这回简直吃惊得有些恐怖了,对韩诤高叫道:“好家伙,我本以为有理和尚遇到的高手武功再高,但要打弯他手里那柄方便铲也得借助于重型武器,真没想到,韩大侠仅仅凭着一双铁拳,就做了这一点,哎呀呀,韩大侠,您一定不叫韩诤,您老人家快告诉我,您到底是上清宫的寂真人还是武当张三丰,还是哪位大内高手乔装的?”
叶子满脸的激动和惊喜,连声道:“实在想不到,实在想不到,我还以为这样的情节只有小说里才会有呢!实在想不到啊!我说怎么在这里这么多天,虽然屡屡遇险,但都能化险为夷,原来竟是全靠了韩大侠的暗中援手!唉,这,这让我说什么好呢!韩大侠——不,您一定不是韩诤,一定是哪位顶尖高人乔装的,您——”
叶子也是激动得过头了,说着说着,就伸手去韩诤的脸上乱摸,想把他的人皮面具给摘下来,搞得韩诤连连躲避。
有理和尚也不理会这边的热闹,接着道:“韩公子虽然一点儿武功也没有,却真是险些要了我的性命啊!”
“啊——”叶子止住了动作,喃喃道:“一点儿武功都没有?!”
叶子和韩诤对视了一眼,韩诤苦笑道:“你那一觉睡得还没全醒过来呢,脑筋转得慢,我哪里是什么高人啊!”
叶子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有理和尚不慌不忙,道:“我其实不是个和尚。”
叶子应道:“这我倒不吃惊,和尚是最好扮的,剃个光头、穿上僧衣、头上再点几个香疤,坏人扮和尚真是一点儿也不难。”
有理和尚道:“我不是坏人。”
叶子道:“坏人从来不会说自己是坏人的。”
有理和尚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我不是‘坏人’,不是说我不‘坏’,而是说我不是‘人’。”
叶子道:“你这坏和尚,当然不是人!”话音才落,突然觉得哪里不大对劲,激灵一下,颤声问道,“你说你,不是……人?”
“是啊,我不是人。”有理和尚应道。
叶子和韩诤不由得互相拉住了对方的手,叶子壮了壮胆,再问道:“那,那你一定是鬼了?”
有理和尚道:“我也不是鬼。”
叶子和韩诤对视一眼,本来已经拉住的手此刻拉得更紧。叶子颤声道:“那就是说,你既不是人,也不是鬼,难道,你是妖怪?”
有理和尚犹豫了一下,终于答道:“也可以这么说,我是一个——妖怪。”
韩诤向叶子一咧嘴,叶子点了点头,忐忑道:“喂,有理和尚,这世上哪来的妖怪,你别吓唬我们啊!”
有理和尚道:“我为什么要吓唬你们?我现在体力和内力都恢复过来了,真要对你们不利的话,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还有什么必要使诈呢?”
叶子低头一想,有理和尚说的这话还真是在理,可他毕竟还是不敢承认这世上居然有妖怪这种事实,当下努力咽了口唾沫,把声音又拔高了些,喝道:“我就不信,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哪容得你——”
叶子这话只说到了半截,突然停住了,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掩住了他的口一样。
韩诤转头一看,见叶子显出了一副极其惊愕的表情,张口结舌地呆在那里,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韩诤大是吃惊,扭头对有理和尚急道:“你对他使了什么法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有理和尚无辜道:“我使了什么法术对付他?亏你想得出这种幼稚的问题,我要对付他,论武功、论内力,我哪样不比他强一大截,就连轻功我都高出他不少去,我要对付他还不是轻而易举,他连跑的机会都没有,我还用得着使什么法术?真是笑话!”
韩诤道:“你这和尚,说的话永远有理,可做的事怎么就那么让人摸不着头脑呢?”
有理和尚道:“我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出家人不打诳语,我说的话自然句句是真。你好好想想,我可曾说过一句假话没有?”
韩诤低头一想,还真想不出有理和尚说过什么假话,可再一看叶子,还是张口结舌地呆在那里,一看就是中了邪的样子。
有理和尚依旧没有回头,保持着那个盘腿打坐的固定姿势一动不动,左臂高举,左手上盛开着一朵藏蓝色的火花。
韩诤看看前面:有理和尚一动不动;看看旁边:叶子也一动不动。
韩诤暗叹一声,一脑袋的糨糊,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便摆了一个还算潇洒的POSE,也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了。
四十四
韩诤才摆了个POSE站稳,便突然被吓了一下。那是叶子开口说话了。
叶子道:“你犯什么毛病,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搞怪!”
韩诤一脸的委屈,道:“我以为你被施了法术,动不了了。”
叶子道:“哪有什么法术,我方才只是太吃惊罢了。”
韩诤奇道:“有什么可特别吃惊的?这几天哪件事不让咱们吃惊啊!”
叶子冷冷道:“你没发现么,天已经在亮起来了。我方才对有理和尚说那句‘我就不信,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哪容得你’的时候,突然觉得不对,明明是才进晚上,我怎么会说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呢?这一留神,才发现天竟然亮起来了!”
韩诤大惊失色,这时也才注意到,天色竟然真的亮了起来。天亮的过程非常不明显,叶子和韩诤的心里又都沉沉地压着无数的事情,所以直到这时才留心到这个奇异的现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子和韩诤都是一脸的诧异,不约而同地望向有理和尚。在渐亮的天光里,有理和尚的轮廓已经可以看得非常清楚了——他依然保持着那个标准的坐姿,左臂也依然上扬,只是,那朵藏蓝色的火花却低了下来。
为什么低了下来?
这朵火花原本是在有理和尚的左手掌心上燃烧,而现在,有理和尚整个一条左小臂却已经没有了,那朵火花,竟然燃烧在他的手肘之上。
有利和尚开口说话了:“别吃惊,是我把天点亮的。”
叶子和韩诤同是一惊,异口同声问道:“天还能被点亮?”
有理和尚道:“如果连血海深仇都可以化解,那么,天,自然也可以被点亮。”
叶子摇头道:“我听不懂。”
有理和尚道:“人,可以用他的至诚来感动上天。呵呵,就是这个道理。”
叶子和韩诤似乎明白了一些,可还是一头雾水。
'Qī'韩诤道:“可是,你怎么又说自己是人了啊,方才你不是还说自己是妖怪么?”
'shu'有理和尚失笑道:“不错,韩公子说的不错,是我一时口误。我确实算是个妖怪吧。好,趁着天色还没有大亮,我就把我所知道的事情源源本本地告诉你们。”
'ωang'有理和尚柔声道:“先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有理和尚,但这个名字并不是我师父给起的,严格说来,我也没有师父。你们可能以为,我说话的时候,不管说什么总是在理,所以我就给自己搞了这么一个名字?其实不是这样的,我本来的名字叫做繇鲡,呵呵,这两个字很难写的,繇是书法家钟繇的繇,鲡是鱼字旁一个美丽的丽。”
韩诤在旁边嘟囔道:“确实很难写,这两个字要是写出来,我一个都不认得呢。”
有理和尚接着道:“我本不姓常,这个姓是我自己后来给自己随便起的,我本来没有姓,我的名字就叫做繇鲡。你们一定觉得这个名字很怪,是啊,天下哪有人叫这种名字的?但是,人虽然不会叫这种名字,可我不是人啊!”
叶子和韩诤又忐忑了一回。
有理和尚接着道:“我的确不是人,我原本只是一盏灯,是一盏波斯国的灯,辗转被带到了中国,中国商人根据我波斯名字的发音,用了两个古怪的汉字来作为我的名字,这两个字,就是繇鲡,所以,我也被叫做繇鲡盏。呵呵,这都是快一千年前的事情了。在一千年前,繇鲡这两个字还不算很古怪呢。当我后来修炼成精的时候,便用繇鲡的谐音,给自己取名叫有理,呵呵,这就是你们现在见到的我——有理和尚。一开始的时候,我还只是一个普通的灯盏,没什么修行的。那时候,我也闹不清商人为什么管我叫繇鲡盏,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繇鲡是一种传说中的神奇的鱼,具有使拥有它的人愿望成真的本领。而这种鱼,正好就是我身上的图案。”
有理和尚说到这里,突然:“韩公子,你拿出你怀里的那盏灯来,这盏灯就是我的元身,你们看看那上面不就是雕刻有一条奇怪的鱼么?”
韩诤赶紧从怀里把那盏灯拿了出来,叶子也凑过来仔细观看。不错,是一条鱼,一条洋貌奇特的叫不出名字的鱼。可是,这盏灯,难道就是有理和尚的——“元身”?!
有理和尚接着道:“我不大清楚自己的确切出身来历,比如,是谁创造了我,我不知道,但应该不会是一个普通人,因为,我确实有点儿与众不同,也就是说,我有灵性。
“但一开始,我的灵性还不强,它是越来越强的,这个过程,就像一个婴儿慢慢长大,慢慢地认识了外面的世界,慢慢地有了自己的思考。
“你们别看我样子普通,可我后来知道,我这么普通的样子,居然很‘值钱’,我在这千年之中被几次易手,有过好几个主人,有过很复杂的经历。他们说我是有灵性的,都拿我当个宝贝,可谁也不知道我的灵性到底在哪里,不知道我到底能为他们做些什么。我好像就是一件很有神通的法宝,被拥有者万般珍惜着,却不知道我这件法宝到底能派上什么用场。
“最早拥有我的人是一位波斯的皇帝,我就一直被放在皇宫的书案上,皇帝没事的时候经常仔细端详我半天,但他从来不会碰我,因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我一出世就存在着一个禁忌,就是:千万不能用手直接碰我!如果要把我拿起来的话,必须用锦缎托着才行。至于为什么这样,却没有人清楚,就连我自己也并不清楚。”
韩诤听到这里,一咧嘴,想起自己也不知用手摆弄了这盏灯多少回,叶子也想起来,这盏灯自己也遇到过,后来好像随手把它扔掉了,唉这个罪过是不是更大呢?
但谁也没有去打断有理和尚。有理和尚继续讲道:“后来发生了一场非常血腥的宫廷政变,皇帝就在我的身前被乱刀砍死了。叛乱者知道我的价值,继续拥有了我。后来的故事还非常之多,几天都讲不完,我就只说说一个和现在有关的事情吧。后来,我被转卖到了中国,新的主人是一位名叫隗嚣的将军。当时,这里的朝代叫做汉朝。”
听到这里,叶子和韩诤猛然一个激灵,都想到:原来这件事果然和隗嚣有关!
有理和尚接着道:“没多久,汉朝政权发生了动荡,一个叫王莽的人篡夺了皇位。王莽这个人嘛,我是见过的,他不像后来的胜利者在书里写的那样是个卑鄙恶毒的坏蛋,其实,他是一个满腔赤诚的理想主义者。”
叶子和韩诤又交换了一下眼色,心下都很惊奇:谁都知道王莽是个超级大坏蛋,怎么在这位历史亲历者的眼里,他却成了“是一个满腔赤诚的理想主义者”了?
有理和尚道:“王莽篡位没多少时间,全国就乱了起来,反对他的声音此起彼伏,人们打的都是正朔和正义的旗号,其实,大多是渴望趁此机会来一场权力再分配罢了。后来战乱多年,隗嚣也趁机占了一块地盘,当了个无名无分的土皇帝。这是一场激烈的竞争,大战频繁,杀人无数,最后,刘秀从众多的权力争夺者当中脱颖而出。这个时候,隗嚣已经危险了。
“我亲历着这一段历史,感慨万千。我明白了,在这乱世争夺战里,想明哲保身也好,想划地称雄也好,都是自取灭亡之路,而惟一的生存之道就是发展、壮大、吞并、杀戮,因为你若不这样做,别人在势力不足的时候虽然不会动摇你,但一旦等别人坐大,那就是自己的死期了。隗嚣这时候也明白了这个道理,但是已经晚了。他在一开始就做了个割地称雄的小军阀,这么多年过去,就在自己这片地盘里称王称霸,等刘秀都几乎平定中国了,他却还是在原来那么大点儿的地盘里做土皇帝呢,而刘秀这个时候哪里还能容得了他呢!刘秀派出了帐下的常胜将军冯异,率领着当时令全天下人闻名变色的虎贲军讨伐隗嚣而来了。那段时间里,隗嚣终日愁眉不展,他的整个王府里也都是一片慌乱之相。
“后来,就发生了新城之战,这是隗嚣和冯异的一场决战。隗嚣知道,这一战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只能胜不能败,所以非常上心。当时,隗嚣的军队一共有骑兵一万人,步兵三万人,以逸待劳,而冯异那边,所谓大名鼎鼎的虎贲军,只有一万骑兵,又是劳师袭远。”
有理和尚正要讲下去,叶子却突然打断道:“你尽骗人,只有一万骑兵,那粮草辎重怎么办?当我不懂啊?”
有理和尚道:“虎贲军大小打过一百三十二仗,有半数都是不带粮草辎重的。”
叶子好奇道:“那他们怎么吃饭呢?”
有理和尚道:“这就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