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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绑王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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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淡月色洒入,微微照亮著小径,看得出来园子里仍有人整理,没有杂草丛生,圃园的花儿仍绽得鲜红她很庆幸,这里不像鬼屋。

她没敢松懈,穿过长廊,却惊讶地发现厅里有烛火及交谈声。

有鬼?

不,有人,而且是耳熟的声音。

“不是说七皇子回静梅斋了吗?人呢?”

“奴婢不知道……”

“这下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焦急的口吻吓坏的不只是身旁的小宫婢,还有怀里抱著的小婴娃。号啕声随即传来,哇哇地哭得好响亮——“奴婢不知——”

“你快去找人问问七皇子哪儿去了?!”

“是!”小宫婢急急奔出,正巧撞见花盼春,小宫婢先是吓了一大跳,以为在这里撞见了鬼魅,差点跌坐在地,是花盼春伸手挽住她。

“你没事吧?”

“你是……呀!你是七王爷身边的——”

“爱妾。”花盼春笑著替她说全。

小宫婢连声谢也没道,立刻转身再奔回大厅,将厅里的王子唤出来。

花盼春见到了令她不由得不挑扬眉峰的人,文贵妃。

“七皇子今夜没睡静梅斋,他上哪儿去了?”文贵妃急促地追问花盼春。

“文贵妃找王爷有事吗?”

“当然有急事——“她正要扬声,怀里的娃儿止不住哭,她只好先费神安抚。

“王爷醉得不省人事,就算文贵妃找到了他,他也没法子与你商讨“任何事”,文贵妃不妨明早再来。”花盼春首次这般近距离打量文贵妃,她非常的美,美得清雅脱俗、美得沉鱼落雁——不过堂堂一个贵妃暗夜杀到皇子居所里,慌乱寻人,私下密会,偷偷摸摸,好熟悉的情况……是了,她写过,贵妃与皇子有一腿,背著伦理,发生见不得光的情傣,只能趁著月黑风高,两人暗暗相约,一见面,干柴烈火,烧得无比旺盛……花盼春感觉被人侵入领域地,回话也不自觉冷淡起来。

瞄瞄文贵妃抱著的二十五皇子……这小家伙该不会实际上是李祥凤的孩子吧?

骨碌碌的眼将二十五皇子从头到尾看个仔仔细细,半寸也不漏。

幸好,五官完全找不出半点神似于李祥凤的模样,二十五皇子没有深目高鼻……李祥凤的长相大独特,偷生孩子绝对无法赖掉,一眼就能认出。

呼。花盼春吁出一口气。

不、不对,她在庆幸什么呀?!她管李祥凤在外头有多少私生儿做啥?!

“姑娘,我真的有急事要找七皇子,请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再晚就不行了——”

“是什么急事?”

“这……”文贵妃咬咬红唇,神色为难,看来是不能对外人说的“私事”。

花盼春就这么跟文贵妃耗著,文贵妃不开口,花盼春也就不开口,反正焦急的人不是她。

果然最后是文贵妃败下阵来。

“我想与七皇子商讨宁贵妃的事……”文贵妃再抬头已是满脸泪珠儿,楚楚可怜。“请救救我们母子……宁贵妃要毒杀我们呀!”

“宁贵妃要毒杀你们?”

“我的贴身婢女听见了她暗地里想使的毒计,她要像之前林美人被毒死一样毒死我!求求你姑娘,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这种事找七王爷有什么用呢?”

“七皇子在皇城里能呼风唤雨,只要他肯助我们,宁贵妃绝对动不了我们母子半根寒毛……”

“找皇上不是更有用?”

“皇上对我和宁贵妃各只有五分,他不会专宠哪一方,我若说出宁贵妃的毒计,反倒会让宁贵妃反咬我一口。要是连皇上都不再信任我,我和孩子该怎么活呀……”

女人的争宠,真的是赌上了性命……

眼下文贵妃哭得难受,攸关两条人命,她也不能坐视。“七王爷在十七王爷的居园。”

“十七王爷的居园?!太远了……”

“是有些远,不过为了保命,还是得走一趟。”恕她花盼春不奉陪。她才刚辛苦走来,要她马上再辛苦走回去,不干。

“会来不及的……”

来不及?

“主子,我们用跑的去,或许还能行……”小宫婢为急煞的文贵妃出主意。

“这……”

“要是嫌抱著孩子重,我可以先替你抱著,你们快去快回。”反正送佛送上天,照顾孩子一两个时辰她还吃得消。

文贵妃与小官婢互视一眼,两人终于下定决心。“那么,二十五皇子就交给你了,我们去找七王爷,尽快赶回来。”

“好。”花盼春轻手轻脚接过软绵绵的奶娃儿。他还在哭著,但哭声比方才小了许多,大概是哭得有些累了。

“快走快走。”小宫婢催促著文贵妃。

文贵妃含泪的眸子依依不舍地瞅著孩子好半晌,才在小宫婢的半拉半扯下奔出静梅斋。

文贵妃留在厅里的烛光未熄,花盼春顺势进到主厅,厅里柔美的纱帘缓缓飘飞,里头摆设了不少外域的物品,绘著图的瓷、绣著景的毯,上头点缀的不是龙凤等祥兽,也不是四季君子等花草,迥异于寻常所能见的东西。

她好奇地空出一只手到处模模玩玩,屋子里没有积尘。

她看见墙上的一幅画像,里头有一名金发女人及黑发孩子,孩子就坐在腿上被女子爱怜环抱著,两人的五官有神似之处,血缘关系不言而喻。

那黑发孩子是李祥凤。

“原来这就是他亲娘的模样……”无法断言美或丑,因为长相大特殊了。但很顺眼,看见画里的慈母笑容,让人很安心。

抱著孩子,花盼春无法双手合十朝画像膜拜,只能躬身敬礼。“李祥凤很平安地长大成人,您请放心。或许他没能成为一般爹娘所希望看见的上进好青年,不过……至少他还算不差。”不能昧著良心,又不能在人家亲娘面前数落人家的儿子,她只好避重就轻地道:“他有点任性、有点霸道,常常讲不听,好像完全不懂沟通这两字该怎么写,他说了就算,别人不听就全该死,但他这性子……也算是你宠出来的吧。可能这十几年来,他变本加厉了些,也无法无天了些,他是该要找个人好好管管,不然再过十几年,他那家伙绝对没救,暴君之路就在他面前等著他——”

李祥凤那家伙要走向邪道是非常容易的事,他太自负了,处事手段又极端,只要思绪一偏颇,他绝对会沦为书里贯穿全文,专职负责陷好人入罪的大恶徒。

“我一定会尽全力阻挠他的。就算不能让他扭转成善人,我也不会让他变得更差。维持现状就很可爱了。”

说完,她才发现自己的脸蛋发热了。

怎么老是不经意说出这些话?

“哇……哇……哇……”她怀里的奶娃儿突然扭动起来,哭得断断续续,一会儿号啕一会儿停止。花盼春轻拍他的背,试图摇晃他,让他能被安抚得乖巧入睡。

“乖乖乖,你娘亲马上就会回来了。乖乖……”

“哇呜……”

“我哼首曲儿给你听好了。”她清清嗓,笨拙地哼著记忆里听过的童谣。

“哇……”

“别不给面子呐!”她将他高高抱起,以前常见父母这样将孩子举高高,孩子都笑得好乐,她仿效著——“哇……呕——”

花盼春被喷吐而下的鲜血溅洒满脸,她瞠大的眸子里映著二十五皇子逐渐扭曲的稚气脸庞,他痛苦哭著,眼泪和不断呕出的鲜血全淌在一块,他抡握的小拳抽搐不止,手腕以怪异的角度弯折变形,令人毛骨悚然的啵汨啵汨声不绝于耳,染红他与她的衣裳——剧烈的翻搅从胃腹里猛然涌上,眼前的情景太骇人,她此刻还抱在手里的娃儿整张小脸正因难忍的痛而歪斜,啼哭的小嘴发出的再也不是孩子的声音,不停呕血不停呕血,她的手掌甚至可以感觉到掌心贴抱著的小生命承受著多大的折磨……就在花盼春完全无法反应之际,身后传来惊叫声——“我的孩子——”

“盼春姑娘,你别怕。先擦擦脸。”韶光在她手里塞来温热的湿巾,要她打理自己一身狼狈。

花盼春瞥视他,扯出一记微软的笑。

“我没有害怕,只是……”她捂嘴,想吐。

“如果吐出来会舒服一点,那你就吐吧。”

她只能回以无言的扯唇苦笑。她已经吐到连酸液都吐光了。

“要不要喝杯热茶?”

她摇头。无论咽下什么都只会再被吐出来,她受够了。

文贵妃抱著几乎绞扭成一团的婴尸放声大哭。那孩子的死状惨不忍睹,一个痛失爱子的母亲哀恸欲绝。

“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只是抱著他,他在哭,我唱曲儿给他听,我以为孩子都会喜欢被抱得高高的,他就突然翻白眼吐血,整张小脸扭曲起来……”花盼春喃喃低语,试图找出是哪个环节出差错,好好的孩子怎会暴毙,而且还是以那般恐怖的死法她猛然掩嘴,又痛苦干呕起来。

“怎么会这样?!”李成龙获报匆匆赶来,见到二十五皇子的死状也禁不住撇头避开。“是谁干的?!”

“是宁贵妃!她要杀了我的孩子!”文贵妃发狂似地冲跪到李成龙面前,再也顾不了满脸狼狈的眼泪鼻涕。

“我?”闻讯也来瞧瞧情况的宁贵妃一听文贵妃指控她杀人,挑起柳细的小山眉。“我可是一直陪在皇上身边半步也没离,现在赖给我是不是太牵强也太刻意了?我都要怀疑是不是自编自演了呢——”

“你住嘴!没看见文妃正因丧子之痛而难过,难免情绪失控,你还在火上添油?!”李成龙斥责宁贵妃。

宁贵妃面露委屈地扁扁红唇,“臣妾是被冤枉的……星上要替臣妾洗冤呐,臣妾绝不会做这种事。”

“这朕知道。先退到一旁去。”

宁贵妃就算心存不服,也深谙此时封口为上策,款摆纤腰,听话地退到旁侧去静观其变。

“最后一个抱著皇子的人是谁?”李成龙怒目横生,严词间向文贵妃身后低头落泪的小宫婢。

“是七王爷带来的小妾。”

李成龙转头,正巧对上花盼春也投来的目光。

“你——”

“我只是抱著他。”

“脱罪之词!”

“我只是抱著他。”花盼春很坚持地道,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神情坚定。

“你最好自己坦承是受谁的指使毒杀皇子的!”

“皇上,盼春姑娘不可能——”韶光才想篇花盼春辩驳,立刻被李成龙喝断。

“哪轮得到你多嘴?!退下!”

“我的爱妾不会是杀人凶手。”冷嗓冷冷的笑,出声的同时,屋内鸦雀无声。

李祥凤披著长发,身上也仅多加了一件长袍,满身酒味未退,他微眯的眼瞥向婴尸,唇线紧了紧,再转回李成龙脸上。

“孩子是死在她手上的!”

“那又如何?”他上前,将花盼春护在胸前。“没见到她吓坏了吗?”他大手按按她紧绷的肩,她仰头看他,两人没交谈半句话,但似乎都懂彼此想说什么。她朝他颔首,要他放心,她真的没事,只是受了惊吓,满脑子里还反覆回想著二十五皇子死前那幕。

“你应该记得,自从林美人被毒杀之事后,朕已下过命令,只要再有人胆敢用这种狠毒的手段杀人,朕绝不宽贷——你也同意那项命令呀……”最后头那句,李成龙是用咕哝的口吻向李祥凤抱怨的。

“我当然记得。但我敢担保,她不是凶手。”

“也许她不是,但她脱不了干系。先将她带下去严刑拷打几天几夜,包准她全招了——呃,应该会吧……”李成龙被李祥凤一瞪,天子尊严又立刻缩回龟壳里。

“屈打成招,是吗?”李祥凤挂著笑——当然,还是冷的。

“若她乖乖招供,就能少吃点苦——嘛。”尾音又软下来。

“你有胆从我身边押走她吗?”李祥凤全然不给李成龙面子,以冷眸逼视他、压迫他。

李成龙不露痕迹地缩了缩肩。他好害怕李祥凤现在的神情,好像只要他点个头,李祥凤就会不顾父子之情,将他大卸八块。

可是身后文贵妃断肠的哭声又是那么让人揪心,任凭谁听了也于心不忍,在这关口,他若放花盼春回去,如何向文贵妃交代?

他清楚自己的儿子李祥凤是怎样心狠手辣之人,林美人那事虽无证据,但他老早就猜测与李祥凤有关,加上李祥凤听闻林美人的惨死竟毫无惊讶,他心里自然有底。不过碍于李祥凤是自己最依赖也最信任的爱子,他只好让林美人死得不明不白、含冤九泉,毕竟私心放在前头,保护自己的儿子为优先……但现在死掉的二十五皇子也是他的亲生儿子呀!

“她一定得打入大牢,待朕查明实情再做处置!”李成龙鼓起最大勇气和李祥凤对视,而且没有马上逃开,连他都想为自己的胆量好生喝采。

李祥凤直勾勾观他,李成龙瞪——呃,看回去。

“连我想保她都不行?”李祥凤轻问,语调越轻,胁迫越沉。

“当然不行!”话一出口就后悔了。瞬间的勇气来得快,去得更快。但话从嘴里溜得太快,让李成龙无法咽下肚子里,加上周遭许许多多的妃子宫婢太监围观,君无戏言这四字大石压扣在头顶,他只能试图用眼神暗示李祥凤——祥凤,咱们父子俩私下谈好不好?你想说什么父皇会听的嘛,你这样很不给我面子,会让我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的。你想保那名姑娘,父皇也不是真不让你保,假装关她,了不起你偷偷从牢里带她回去嘛,父皇睁只眼闭只眼呀……可惜,李祥凤被李成龙激出了气,完全无暇去解读李成龙挤眉弄眼的本意。

他哼哼低笑,眼眸弯了,瞳仁却更冷,唇笑了,神情却更寒。

“圣上既已下令,绝无转寰之地。人,看来我是保不住,她入狱入定了,是吧。”

李祥凤突然缓缓折腰,向李成龙躬身,动作看似恭敬,但他的脸上可看不出任何屈服。

“那么儿臣告退……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成龙,听见了天塌下来的声音。

第七章

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么强调这句话,那就代表这句是反话,愿吾皇短命短命短短命。

好个不孝子,连对自己的亲爹都这样说,太绝情了。

花盼春窝在天牢里,想的不是自身安危,只想著李祥凤拂袖而去前的冷峻容颜,以及李祥凤走后的瞬间,李成龙瘫坐在地的沮丧样。

不难想像李成龙的恐惧,因为李祥凤那一双眼,狰狞得很,他是真的气极了。

气极的李祥凤……

真是不好的预感……

以她对李祥凤的认识,他绝不会只撂狠话就跟李成龙算了的,李祥凤一定会——她实在不想将自己想得太伟大,但李祥凤一定会……“官差大哥、官差大哥!”花盼春趴在牢栏前,挥手疾呼。“你最好赶快跟皇上说,将我打包送回七王爷府里去,快!再慢就来不及了!”

“那可是你亲爹呐。”懒散的人还伏在躺椅里,被成堆的软枕围绕,散著的长发不羁地随性敞布。

“亲爹也一样。”

呵呵。“好狠。不过我帮你有好处吗?”

“好处没有,乐趣够不够?”

“我得先听听是什么乐趣,再来决定与不与你一块玩。”

“十七叔,你一定会有兴趣,一定。”

“哦?”

低低的嗤笑,轻缓说完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耳语,甫说毕,鼓掌声由小至大、由缓至急,非常亢奋的嗓难掩喜悦。

“好!好!祥凤,请一定要让我凑上一脚!”只要有得玩,降贵纡尊求他也行。

“那是当然。”冷笑的唇轻扬著圆唬

几句谈笑,决定了翻天覆地的阴谋政变。

七皇子李祥凤与十七皇叔李求凰,联手将李成龙自龙座扯下,那仅仅是两日之后所会发生的未来。

在天牢里的花盼春自然对于外头乱成一团的情况浑然未觉,而她对狱卒官差的提议也完全不获得接受,于是她只能学著所有的罪犯,吃饱睡,睡饱吃。她既没被押去拷打也没人来审间关于二十五皇子的任何事情,李祥凤那边更是毫无动静,她却没有因此感到放心,因为满天的乌云尚未消散。

“叩见七王爷!”

好响亮的请安声,在地牢里回响了好久好久好久,让本来趴在草堆里正迷迷糊糊要睡的花盼春惊醒过来。

她拖著薄被爬过来,小手又采出牢外舞动。

“这里!我在这里!”

脚步声果然立即往她这方向走来,当李祥凤的身影一落入眼帘,她急忙揪住他的华裳衣摆,连珠炮地道:“你没做什么冲动事吧?!你要冷静一点,我不奢望你当孝子,但至少还得替你爹留个颜面,你听到了没有?!你绝对不准为这件事和你爹翻脸,不准!”

“将牢门打开。”李祥凤淡瞥狱卒,后者马上掏钥匙开销,恭请七王爷入四牢。

“李祥凤,你有没有听……”她还在担心李祥凤做啥坏事,嘴还没来得及停,身子被扯进厚实胸膛,紧紧攫拥著不放,仿佛一个走失的孩子,被操心失措的爹娘找著时,爹娘给予最激动的拥抱——她就是那个失而复得的孩子,而李祥凤是那个寻回宝贝的爹娘。

他的双臂就环锁在她的腰际,强而有力的手劲像是要将她揉入他的身体里,再也不放开她。

这个男人在担心她,真的很担心,而且他舍不得她被囚禁在这里,囚禁在他无法看见的地方,害怕她受苦、害怕她挨刑。

不过才两天,他就表现得如此激烈,要是再多几日,她浑身的骨头就要被他抱断了。

花盼春咽回嘴里的话,反手也将他抱得紧紧,给他无声的安抚。

“你很想我吗?”花盼春抚摸著他的长发,虽然句子是疑问的,但口吻像在陈述一件最理所当然的事情。

“对!我该死的很想你!我很想你——”他完全不否认。只是两天,他却觉得像是两辈子。就只是因为没能看见她,他无法被任何人安抚,他情绪恶劣得连他都想逃避自己。但现在,就只是被她抱著,他平静下来,不再焦躁、不再暴怒,他几乎想在这个温柔的怀抱里轻轻合上两日未寝的眼……“我想,我也是。”他的诚实,值得她的坦白。

“……你说什么?”

他震惊的模样差点让花盼春噗哧大笑。

“我也很想你。”边想边担心他在外头会扑杀无辜老百姓。

“……肉体吗?”

这回她真的笑了。“也有啦。”随即马上收起笑声,严词吼道:“我绝对不跟你在天牢里做那种事,想都不要想!”

“我们回去做。”他抱起她,灰蓝色的眸子里有著深黯的欲望。

“你最好是这么猴急!”

“七王爷,没皇上旨意,您不能任意带走天牢的人犯——”狱卒抖归抖,仍没忘却他的使命,双臂一摊挡在李祥凤面前。

“皇上?”李祥凤听闻这两字,眉峰动了动,随即浅笑出声,俊挺的脸庞冷似冰。“我就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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