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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绑王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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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了呀。花盼春笑觑李祥凤,倒不觉得他脸上有闪过杀气。

“你别仗着王爷现在刚收你当妾,对你百般宠爱就拿乔。王爷对一个人或一件事失去兴致时的处置手段很不留情的。我常听嬷嬷说,女人偶尔使使小性子无妨,但太超过会让男人腻的。”

“小彩,你才十二岁,十二岁的女娃儿别这么老成,说起话来还真像个老嬷嬷,小孩要有小孩的模样才会讨人喜欢。”她最讨厌小孩不像小孩,爱将自己装老。

“十二岁是大人了!”小彩不服气地顶嘴,忘了自己是下人身分,为了获取更多有力的证明,她举起另一个全府上下都知道的实例,“像王爷,他九岁就帮万岁爷出计策,与许多皇子周旋,比任何一个官大人还要聪明厉害,可没人敢拿他当孩子看待!”

“哦?”花盼春挑挑眉,发觉李祥凤不悦地抿下唇线,伫在那里像尊雪雕,她一瞬也不瞬地注视着他。

话,就如此自然脱了口——

“九岁的孩子,天真无邪或是单纯莽撞都不该被指责,他有权利如此,没经历过这一段的孩子真可怜。”

然后她看到李祥凤脸色巨变,终于有了动静——。。※。。※。。※“滚出去!”李祥凤神情阴狠,踹开门扇,以雷霆万钧之势杀进屋内,喝令小彩离开现常“是!”小彩哪敢迟疑,一溜烟就逃得不见人影。

“将你方才的话再说一逼!”他的眼始终都落在花盼春身上。

花盼春从榻上下来,慢条斯理套上鞋袜。“是那句“没经历过这一段的孩子真可怜”吗?”

他绷紧脸庞在瞪她。

“我说错了吗?九岁的孩子只要做好九岁孩子该做的事就够了。我想想我九岁时在做什么……嗯,扯着爹的裤管吵他买糖给我吃、和大姊小妹扭打成一团就为了抢到唯一一个布娃娃、踩在隔壁阿牛的背上,伸手偷摘果园里的果子……”生活丰富精彩的童年岁月,完全不留白。

“闭上你的嘴!”

花盼春没被他吼掉笑靥,她温吞整理衣裳,再温吞坐在铜镜前梳发——是他不许她多嘴,她也不想多说。

明明是他要她闭嘴,但因为她闭嘴而心浮气躁的人也是他。

“你真该好好管住你的嘴,伶牙俐齿并不会让你受宠更久。”

她从铜镜里斜觑他一眼,没答腔,替自己编盘长发,他伫在她身后,脸沉得像满天乌云,她挑了支钗,送入云髻间固定,轻晃晃脑,确定簪得牢固,她才起身离开妆台。

在她又准备坐回杨上时,他伸手扯住她的手臂,被人忽视的不悦完完整整显示在他脸上,她被攫进他怀里。

“你这是什么态度?!”他寒声问。

“你为什么要生气?气我说得不对,还是气我……说对了?”花盼春淡淡抛来这句。

“我讨厌碎嘴的女人!”

“你应该是讨厌有人将你的心思看得透彻吧?被人说出藏在心里的秘密,恼羞成怒很寻常。你自己也知道,九岁的那个你,过得多不快乐。”花盼春看见他扬高手,修长的指节隐约可见冒起的青筋,不知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阻止它一掌挥下。

她真的不想激怒他,也不想拿他介意的事情来反击他,人难免都有一两件想深深藏在心里的私密,没有任何人有权点破它,并且用之做为伤害。

“我不是在同情你可怜你,如果你是为此而愤怒,大可不必。我比较抱歉的是……说出你介意的事情,我也觉得自己太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嗯……挨你一巴掌我可以接受,你打吧。”花盼春笔直站着,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你以为一巴掌就能了事吗?!”

对哦,都忘了他有小事化大的好本领,区区一巴掌哪能解他心头之恨。

“不然我让你一巴掌打过去,再反手一巴掌扫回来。”够慷慨了吧?再多就没有罗。

“我说过,我舍不得打你。”

“你那句不是玩笑话而已吗?”她从没有当真过。她实在无法从他的笑容做出判断,他的笑太深沉,是喜是怒都无法轻易分辨出来。

“当然不是,我很认真。”他收回高举半空中的手,落在她脸上,没有加诸任何力道,就只是轻轻贴搁着。“你可是我现在最宠的爱妾。”

“我没答应你这种事,我替自己的新身分定位为——从牢房改关到厢房的罪犯。”一样都是在服刑,失去人身自由。

“为什么不答应?你要什么,我都能允你。”长指享受般地磨蹭她的脸颊。

“我要回家。”她想也不想地道。

“这个要求除外。”他同样拒绝得麻利。

喂,自满的话尚且余音缭绕,马上就自打嘴巴吗?

“我除了这个,什么都不要。”花盼春很倔很坚持。

“跟着我吃香喝辣,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在家里也是吃香暍辣,从没被亏待过。”她可是被捧在手心里的二姑娘呐。

“你就这么排斥成为我的人吗?”

“你就这么听不懂我只属于自己吗?”她已经说服他说服得很无力了。

“好,那你说,要怎么做才能得到你?”说出个大概,让他心里有个底。

“我也不知道。”她耸肩。

“你在敷衍我。”他眯起眸。

“我是真的不知道。也许遇到了,我就会突然领悟吧。”

或许就是一个眼神;或许就是一个直觉,让她知道自己遇见了愿意交付一生及真心的男人。

“也就是说,你遇到我,没有这种领悟。”他不悦道。

“是没有。”她也不怕伤他的自尊,坦白承认。

他是长得好看没错、他是有权有势没错、他甚至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没错,但仅此而已。真的,仅此而已。

“你真是让人马上又火大起来。”才刚灭的火,又因她的“没有”两字而重新燃起。

“我真的没想要激怒你,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果然是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真难伺候。

“你明明知道你的回答会激怒我,你还是有胆这样回答!”

“你明明知道你的问题一定会得到激怒你的答案,你干嘛还问?”

“你的嘴就不能甜一些,说些谎来讨人高兴吗?”说来窝囊,就算清楚她说的会是谎话,至少他听在耳里就是觉得开心!

“你如果想听甜言蜜语,去找别个爱妾吧,我这里不提供。”她挥绢送客。

他当然明白!

最最令他愤怒的是——他明知道她的嘴尖舌利,永远不会说出他最想听的话,偏偏他就是想见她!想与她说话!想和她共处一室!

他到底是哪里犯贱?比她美的女人处处都有,比她温驯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比她听话的女人一捞就是一马车,比她不识相的女人还真是屈指可数,为何就独独受她影响?!

“你知道你这张嘴只有什么时候是甜的吗?”

她摇头。

“吻起来的时候。”

她脸色一赧,淡淡的、好看的粉色在颊上晕染开来。

“无耻。”她轻呿,不自在地挪开眼不看他。

“你是第一个骂我无耻,还能安然见到明天日出的人。”他将她抱在怀里,嵌在胸口。

她抱起来好温暖,也好柔软——

该死的温暖;该死的柔软。

她是头一个对着九岁的他说出那些话的人。被挖掘出脆弱的一面,他当然愤怒当然难堪,况且她还说了,那样的孩子真可怜——换作是任何人胆敢将可怜两字加诸在他身上,他会让那人尝尝什么才真叫可怜的滋味!

可是听见她这么说时,他除了愤怒,那份措手不及涌起的情绪又是什么?

他想要她轻轻摸着他的发,想要躺在她腿上,想要跟她倾诉好多好多话,想要对着她埋怨,想要听她教训他,想要她安抚他,想要她疼惜他——这些情绪到底是什么?!

花盼春感觉到他的双掌深埋在她的发间,不容她挣脱地将她按在他的胸前,盘紧的发正逐步流溢下来。

“我才刚盘好的头发……”啧,又被他弄乱了。

“我一定要得到你。我非得到你不可。”他的轻喃像是下定决心,也像是在与她宣战。

“如果你只是因为自尊心受创而非得到我不可,那么你这辈子永远不可能如愿,死心吧。”花盼春没伸手回抱他,只任凭他使劲拥抱。她淡淡在笑,温润的语气彷若最柔美的母亲在对孩子说话。

“想跟我打赌吗?”他问。

“拿这事儿来赌?”细柳似的两道蛾眉轻挑。

“赌你会心甘情愿属于我。”

“一定赢的赌局我没兴致。”

“何不听听赢的一方能获得什么,再做决定?”他在下诱饵。

“哦?”这她就有些兴趣听了。“赢的能获得什么?”

“我赢,你是我的;你赢,我放你回去。”

“放我回去之外,还要与我毫无瓜葛,更不准再拿我写的书来治我的罪,要是有其它皇亲国戚寻我麻烦,你得负责替我摆平。”她提出附加条件,一点也不跟他客气。

他眼神微暗,好心情又被她一句话给摧毁殆尽,轰得连灰渣也不剩。

他冷哼:“你赌不赌?”

“赌呀。”这么有胜算的赌局,有利于她,不赌才是笨蛋。“赌期多久?”

“一……不,两个……三个月。”

“太长了。”她皱皱眉,不太满意。

“相知相处原本就要一阵子时间。”他的理由光明正大。

也对。“好,就三个月。如何认定胜负?”毕竟他们可不是赌大赌小,一把骰子落盘就能定输赢。

“三个月后,由你来开盘。”

“开盘?”

“只要你说你心甘情愿属于我,我就赢了。”

“这个赌局好像对你比较不利哦。”只要她嘴硬,他根本毫无胜算。

“你若爱上我,说不定我想驱赶你还赶不走,我一点也不担心。”

“是吗?”她怀疑他的过度自信。

“女人一旦爱上,不都如此。”他见多了缠人的女人。

“七王爷,别说我坑你,让你输惨惨。这样吧,这三个月内,在我的容许范围里,我会对你百依百顺,不与你作对,你呢,就放马过来吧。”论自信,花盼春也不输人。她倒想瞧瞧李祥凤要用什么方式使她对他心动。

想想……还真期待。

“成,你接招吧。”

赌约开始,买定离手。

始公始公北圹

下好注的当天夜里,他在她房里过夜,沐浴过后的两人身上有同样的香气但他只是抱着她——因为她只准许他抱着她。

或许是碍于赌约的缘故,他想巴结她,不敢惹她不高兴,所以未曾像以往霸道侵占她——花盼春是这么想的。毕竟三个月后,她可是宣布谁输谁赢的最大关键。

两人和衣躺在杨上,几桌燃着一盏小烛,照亮床头,花盼春披着如瀑长发,慵懒娇媚的眸子几乎已要完全闭上,不过她很清醒。

写书养成的坏习惯,让她夜晚总是比白天更清醒,她喜欢在安静的深夜,自己磨着墨,身旁没半个人吵她,她可以沉浸在天马行空的幻想境界,与她笔下的主角们周旋厮杀。

今夜在脑子里打转的,不是书里的桥段,而是他低沉的嗓所缓述的故事。

“也就是说,你父皇发觉到你的好本领,开始事事都找你出主意,而你也就这么一路帮到现在?从九岁开始?”

“嗯。”

“你父皇真糟。”这是她听罢后的第一个想法。

“他是很糟没错,但他还是达成登上龙位的心愿。”

“结果你被牺牲掉了。”

“牺牲?我可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儿臣,太子之位也几乎是笃定非我莫属,谁敢说我被牺(奇*书*网。整*理*提*供)牲掉?”在众人眼中,他可是挟持着无人能动摇的巨大权势,一路长大成人的。

“当你手里拿着男孩子最喜爱的木兽玩具,却为了你父皇的野望而舍下它时,你的童年就被牺牲掉了,不是吗?”一想到有个小男孩在那样的情景下,放弃他应得的童趣,花盼春便觉得……想为他长长叹口气。

他自小便是皇亲,锦衣玉食,吃的用的都是最顶级精致,他的一件玩具价值兴许便是寻常百姓家一个月余的花费,可是寻常百姓的孩子总是满田地里跑跑跳跳,对孩子来说,游戏不是以玩具的优劣来决定,一块破瓦也能让大家追着它踢上一个晌午,但就他而言,他拥有的东西很多,却都没带给他身为孩子所该享受到的快乐。

李祥凤微怔,但随即声音冷硬,“你不会以为我很在乎那种小事吧?”

“你不在乎吗?”她张眸看他,那双眼晶灿得像正在穿透他的灵魂。

“我现在要多少木兽玩具就能有多少木兽玩具,我一点也不屑。”

“你现在几岁?”

“你问这做什么?”

她打量他,目测完毕,“我猜三十二到三十五。三十多岁的男人当然不会对木兽玩具有兴趣,可是九岁的那个你呢?”

“……”

花盼春突然撑起上半身,俯首与他相望,笑容咧开,像个孩子似的。

“我们明天去放纸鸢好了。我技术可棒的,大姊和小妹都输我,我的纸鸢总是飞得最高最远。”

怎么忽然冒出这句话?李祥凤拢蹙着眉,但瞧见她那样笑,胸口暖烘烘的……她的长发垂悬在两颊,同样的,也披散在他面容间,似绸若纱,烛火照射下,绺绺分明,让他探手去抚摸把玩。

“那是蠢小孩在玩的。”

“你不会是因为没玩过,怕玩输我丢脸吧?”她用眼神和笑容在挑衅他。

“谁会玩输你呀?!明天一早我等着和你好好拚一场,你到时可别哭着求饶!”

斗鸡斗狗斗牛都不算什么,斗纸鸢听过没?!

第四章

奇观。

下人们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置信发生在眼前的景象,心想是不是最近身体太操劳,才产生了幻觉。

不然……他们怎么可能会看到七王爷——那个曾在众目睽睽下,将暗杀他的刺客给斩手断脚、挖眼割舌,顺便将刺客的身躯拗折成球状,踢出门去的残暴七王爷——竟然……拖着纸鸢在跑?!

不对不对,那是纸鸢吗?还是刑部新制作的酷刑用具,或是血滴子的改良版,一抛出去就是取人性命,不见血红绝不落地的杀人暗器?

大家心里又是猜疑又是害怕,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却偏偏好奇心战胜怕死心,探头探脑地直往园子里觑。

蓝天白云的晴朗好风光,湖面波光点点,宛如一面明镜,倒映着百花盛开的华宅绝景,天际飞过一只绘着彩蝶的纸鸢,平平稳稳点缀在碧霄间,反观蝶形纸鸢左侧的那只猛禽纸鸢,飞得跌跌撞撞——不,花盼春不觉得那有资格称之为“飞”。瞧,那只猛禽纸鸢咻的又摔回草地上,亏它还长得一副骁勇善战的狠样,中看不中用。

“你行不行呀?不然我这只蝴蝶先借你玩,我替你将它弄飞再还你啦。”花盼春看不下去,决定伸出援手。

“少啰唆!”有人恼羞成怒的咆哮。“我自己来!”

自己来就自己来,男性的尊严不容践踏嘛。花盼春将蝶形纸鸢越放越高。

“小姐好厉害!小姐好厉害!”小彩不断鼓掌喝采,身子蹦蹦跳跳的,不过立刻被韶光制止,以眼神暗示她闭嘴,尤其是——一旁有一个完全被纸鸢打败而面临失控的男人。

“你知不知道有另一种和纸鸢很相似的玩意儿,不同的地方是,它会发出声音,声如筝鸣,故名风筝。”花盼春还有闲情逸致说典故。

“在天空中会发出声音?”小彩听都没听过。

“有人试过在鸢首装上竹笛,放上天空时,风就替它吹响,很有趣呢。”

“这该死的纸鸢!”李祥凤粗手粗脚地弄断了纸鸢的右翅,忍不住咒骂,手劲一出,整只纸鸢都让他拆了,他越看越气,将它当成纸团揉烂。

“赢了赢了赢了。”花盼春嘴里唱着曲儿,词意当然是对着李祥凤炫耀。

“韶光!再拿纸鸢过来!”李祥凤气黑了脸。

“是!”

一会儿,新纸鸢送到李祥凤手上,不消片刻,又从天而坠,摔得粉身碎骨。

“韶光!纸鸢!”

“是,王爷!”

“韶光公子,替小彩也拿一只纸鸢来,好吗?”花盼春在韶光匆匆奔离前央求。

“好的,花姑娘。”

“小姐,小彩不能玩也不敢玩……”如果只有小姐和她在场,她当然敢玩,但加了一个七王爷……她哪敢在王爷面前放肆?

“你想不想玩?”花盼春问。

“想呀……”小彩小声道,毕竟她也还是个小女孩,对玩乐这档事当然有高度兴致。

“想就玩呀。”

韶光回来了,这次他带回好几只纸鸢,因为他有预感,李祥凤会非常的需要。

半个时辰过去,苍穹上除了花盼春原先放的蝶形纸鸢外还多了两只,一只是体型较小的粉蝶,一只是鹞子。粉蝶是小彩放的,鹞子是韶光放的。而李祥凤手中那只大又凶猛的纸鸢继续飘飘坠地……小彩和韶光一点也没有赢了的喜悦,事实上小彩抖得几乎无法控制双手双脚,她多害怕李祥凤会将搞不定纸鸢的怒火发泄在他们下人身上,尤其是她和韶光的纸鸢都顺利飞上天,独剩李祥凤……依她对这个残暴主子的认识,他一定会先将她和韶光扭断颈子,再将韶光的手砍断,塞进她的嘴里,而她的手也不会安然无恙,一样是被砍断,塞到韶光口中,最后会有两具浮尸飘在府旁的荷花池里被发现。呜呜呜。

“你真的没有童年耶。”花盼春将蝶形纸鸢的线圈递给正呜呜在哭的小彩,走向李祥凤——他的脸色已不能用难看两个字来形容,活脱脱就是一个小孩子无法如愿以偿时最爱摆出的撒野倔气样。“我替你拿纸鸢,你在前头跑。好了啦,不要任性了。还要不要玩?要玩就快。”她已经摆好姿势,擦腰等他。

“玩就玩!”他冷哼,将纸鸢交到她手上,她高举起纸鸢,等待风起。

凉爽的风,抚过她奔红的脸颊,拂动发丝。

“风来了!跑!”

花盼春找到好时机放手,李祥凤向前奔驰,纸鸢高高飞起,她拎起裙摆奔向他。“扯线!快扯线!轻一些轻一些!好——放线。”她嘴上边指导他,双手也不得闲,握住他的手及线圈协助他将纸鸢放高放远。

同样一只纸鸢,在他手里和她手里的命运回然不同,它给足了花盼春面子,展着巨翅,乖乖飞上云端。

“看,不难吧?你可以再放高一点,等一会儿我们来比谁放得最高!”花盼春拿袖抹去额前的薄汗,立刻又攀住他的手背指导他。“不对不对,你不能使劲扯它,这样纸鸢会飞得不平。十指放轻松,不要想用力扯它,就让它在天上飞,你要感觉到纸鸢重重的才能多放一圈线,因为那时的风力才足够,像现在就不行,先等等……有没有感觉到?现在纸鸢变重了,你就放线,它不就飞得更高了吗?”

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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