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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头,清浅有些担忧地看着楚蓝枫。
此刻的楚蓝枫,双眼迷离。有些摇晃地迈了两步,脑中一片空白。
一片,黑暗。
忽然,有了一丝亮光。
宁静的夜晚,明月清辉,凉风习习。七月的蟋蟀不知疲惫的欢唱着。
在飞龙帝国,七月的夜晚,是最美妙的夜晚。
空旷的庭院中,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下,一张小桌,两把靠近的椅子,明月将影子拉长,看起来似乎两道影子互相依偎着。
“妈妈,今天我想和你一起睡。”
青色发丝在风中飘扬,浅绿色眼眸满是期待。一个六五岁的孩子笑着,有些讨好地看着眼前温柔的美貌女子。
男孩长着一张粉雕玉琢的脸庞,身子有些瘦弱,但看上去却活力十足,一身蓝衫,小脸在月光的照耀下闪耀着欢欣的光芒。
那笑容。纯净,无暇,映射着世间最美好的快乐。
女子看上去二十七八,正是大好年华,姣好的容貌,纤柔的身段,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洁白的脸庞却没有血色,有些病恹恹的样子。
“枫儿,都说了多少回了。叫母妃。”绝色女子揉了揉男孩柔软的发丝,口中在责怪,眼中却满是宠溺。
“我不喜欢说母妃,我喜欢妈妈。”男孩站起身,扑到女子的怀中。撒娇道。
“你呀。”绝色女子颇为无奈地摸了摸男孩的头,注视着孩子的眼眸满是深情,似乎眼中的幼稚孩子就是她的世界,她的一切。
“我还不喜欢说母后,每次见到皇后娘娘都要跪拜,叫她母后,可她却一点也不领”男孩躲在母亲怀中,嘟囔道。
“枫儿!”女子将男孩从怀中推了出来,双手按在他的双肩,眉头紧皱,眼中的温柔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严肃。
“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不能说任何皇后的是非,尤其是当着别人的面的时候,绝!对!不!可!以!”
女子说话的时候很是激动,摆在男孩双肩的双手甚至晃动着他的身体,那瘦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的手晃动着,因为疼痛,小脸上已经有些痛苦之色,他却紧紧咬着牙,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是,母妃。”男孩浅绿色的眼眸黯淡了下来,低下头,闷闷地回答道。
女子看着自己的孩子,那张与自己几乎有七分相像,只有发色与眸色与他父亲一样的脸庞,心中一阵绞痛,将男孩紧紧拥入怀中,有些抑制不住的哽咽,两行清泪沿着无暇的脸庞缓缓滴落。
“枫儿我的孩子。”女子双手抚摸着男孩的脸庞,眼中流出了更多的晶莹泪珠。
“妈妈,我没事,你不要哭了。”男孩仅有五六岁,却不哭不闹,全然没有将肩上的疼痛放在心上,甚至懂事地反过来安慰自己的母亲,伸出小小的手指,擦去苍白脸庞上的泪水。
“枫儿”女子握住男孩的小手,将那小手凑道唇边,轻轻地亲吻了一下,看着这明明才这么小的手,却已经结上了薄薄的茧,摸上去有些粗糙了。
“妈妈,我知道的,以后在别人面前,我绝对不会说皇后娘娘的任何话,也会叫你母妃,你不要哭了,好吗?”男孩说着,眼中蓄满的泪水也即将夺眶而出。
“不哭,妈妈不哭了。”女子有些慌乱地抹去脸上的泪水,勉强挤出了笑容,苍白的脸上染上了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枫儿真的好乖,今天妈妈和你一起睡。”
“真的?”
“真的!”
男孩眼中释放出雀跃的光芒,开心地跳了起来,抱住了自己的妈妈。
女子温柔地男孩,将他的头抵在自己的下巴上,缓缓地摩挲着,眼中,却是一片复杂。
月光下相拥的两人,在这宁静的夜晚,享受着无人打扰的小小温馨,似乎不动,就可以一直这样幸福到永久。
事实却是,不会。
隆冬腊月,今年的雪。大的有些不太寻常,遍天的鹅毛大雪遮住了人的视线,放眼望去,到处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病榻之上,原本优雅柔美的脸庞已成枯槁,凌乱的发丝发尾已成枯黄,纤柔的身体变得干瘦,唯一不变的。只有面对着男孩时的温柔目光。
男孩比起夏日之时长高了不少,脸庞的棱角也分明了许多,身材却依旧瘦弱,坐在床边,强忍住心中悲戚,将女子身上厚厚的被子仔细掖好,脸上露出微笑。
“妈妈,你知道吗?今年的雪特别大,地上都变成了白色,什么都看不清楚。我从出生以来,都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大雪呢。”
男孩的声音中满是雀跃,就像是一个极少见过飞雪的小男孩发现他一直所想的终于映入眼中一般欢快。
女子呼吸很是微弱,听见男孩的话之后,枯槁的脸庞露出了一丝笑容,伸出干瘪的手。男孩立刻将其握住,感受到那只手的冰凉,男孩将手握地更加紧了。
“是呀,飞龙帝国地处偏南,很少有大雪降落,莫说是你,妈妈也没见过几次雪呢。”
那声音,亦是那么柔和,暖人心扉。
“那妈妈可要快些好起来,到时候和枫儿一起看着百年难遇的大雪啊。”
男孩笑得灿烂无比。握着母亲的双手变得如心一般滚烫。
“何必等那么久呢,或许那时候,雪已经不下了,枫儿,你扶我起来。看一看这大雪,好不好。”
女子望着紧闭的大门,有些期待地说道。
“妈妈,不用着急,这大雪还要下很久呢,等你病好了再看也不迟啊。”
男孩呼吸有些急促,浅绿色的眼眸看着自己的母亲,眼中满是恳求。
“枫儿。”
女子将另一只手放在了男孩手上,看着他,温柔地笑着。
“人生有太多美好的东西,即便不能永远拥有,我也想要,看一看,感受一下,我不想,再有什么遗憾了。”
男孩低下头,沉默了片刻。
“好。”
男孩将母亲艰难地扶起,很难想象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子的身体会瘦削地如同皮包骨头一般,更难想象一个仅六七岁的稚嫩孩子如何将这个女子搀扶起,带着她一步一步地靠近大门。
“吱嘎。”
大门地缓缓打开,漫天的风雪似乎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去处,纷纷朝屋内钻去,但进入的时候,它们立刻就被温热的炭火蒸发,即便如此,它们仍是无畏无惧地前进着。
“妈妈,太冷了,还是回床上去吧。”
打开大门的那一刹那,男孩就后悔了,此刻,他只想要将母亲带回温暖的床榻,不受任何冰冷的伤害。
女子却将手从他手中抽了出来,她颤抖着伸出右手,一片片雪花掉落在她的手中,化成了点点雪水。
“枫儿,这大雪,真的好漂亮啊。”
女子伸出双手,迎接着这些寒冷的精灵,脸上带着笑容,有些出神地说道。
“这大雪的确很漂亮,妈妈,快回床上去吧。”男孩语气中已满是担忧,拉扯着母亲的手臂,想要将她拽回房内。
“不!”
女子将他的手甩开,猝不及防之下,男孩向后仰倒,坐倒在了地上。
“好美。”
身上披着的厚厚衣物与披风被她撕扯了下来,身上仅剩一件单薄的单衣,在门槛处,她迈出了脚。
一双没有穿着鞋**着的脚,那本该白皙轻盈的脚,此刻却干瘪地如同在风中被蒸干了一般,在脚跟处,还有一条黑线。
赤着的双脚落在了厚厚的积雪上,立刻陷了下去,一直到脚踝,她没有抬起脚,就这么用脚直直地撞开松软的积雪,在她的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凹陷。
远远看去,似乎她是一个没有了脚的幽灵,在这漫天风雪的寒冷天气,飘荡着,呜咽着,哭泣着。
可她并没有在哭泣,她在笑,在开心地笑。
她看着庭院中那棵叶片早已掉落,枝桠上满是积雪的梧桐,笑着,伸出手,抚摸着梧桐,那么轻柔,那么柔情,似乎在抚摸情人的脸庞一般。
“妈妈!”
男孩站起身,追了上去,看着似乎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母亲,他却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
“陌冷,你还记得吗?十年前,我们就是在这梧桐树下定情的,那时的我们,那么年轻,那么快乐,那么,无忧无虑。”
女子抚摸着梧桐,喃喃自语。
身后的男孩却如遭雷劈一般,原本只是静静站着的身体,变得僵硬了起来。
陌冷
这不是当今飞龙大帝的名字,却是他亲弟弟的名字,那个飞龙帝国千年中最为绝世的天才,那个连圣武联盟也前来邀请却为保家卫国而断然拒绝的王爷,在七年前战死沙场的飞龙帝国的英雄,楚陌冷。
十年前,妈妈与楚陌冷相爱,而看着她眼中的柔情,不需自己多加怀疑,他们之间的爱,有多浓烈。
可十年后,她成了飞龙大帝的女人,成了不知为何竟在最美好的年华病入膏肓的失宠妃子,成了在梧桐树前缅怀过去的痴情女子。
楚蓝枫虽然还小,但是仅仅他活过的这近七年间,他已经懂得了许多,他幼小的心已经变得敏感无比。
母亲的病,会不会与这有关?
楚蓝枫被自己忽然涌起的想法震惊,摇了摇头,想要将这个可怕的想法甩出脑中,他却发现,这个想法,已经深深扎根在他的脑海中了。
女子忽然笑了,笑得灿烂无比,是楚蓝枫这么多年来看到温和的母亲第一次,笑得如此发自肺腑地开心。
“陌冷,你最喜欢看我跳舞了,就在这课梧桐树下,我想,在跳一次给你看。”
枯槁的容颜忽然散发出光彩,本该动一动都费力不已的身体,却在瞬间充满了活力。
大雪纷飞,在一棵将死的梧桐树下,一个绝世女子最后一次,跳起舞。
为了她心中永远深爱的男人。
楚蓝枫的一生,看过无数次的舞蹈,但是,这支舞,是他见过的最美妙的舞。
无与伦比,绝世无双。
不知跳了多久,那似乎不知疲惫的身体,忽然倒下了,倒在了那棵梧桐树下。
良久,楚蓝枫提起了似乎已经被冻住的脚步,一步,一步,走到了母亲面前,握住了她的手。
不知是因为心跳停止后在这雪地里待得太久,还是因为心的结冻而早已冷却,那手,冰凉无比。
飞龙帝国,佑成历六年,青坤历一万四千二十八年。
柔妃,沈沐彤,病卒,享年二十八。
皇后悯其子孤苦无依,遂将六皇子收养,视如己出,悉心培养。
第一百八十一章 输()
枫儿
宁静的夏夜,飞雪的冬日,画面不断切换着,女子的脸庞时而柔美娇艳,时而面带病色,时而,枯槁苍白。
但唯一不变的,却是那双深邃如大海的蓝色眼眸中的温柔。
母亲的重病,母亲的去世,真是她命该如此的吗?
她曾是一个水系魔法师,虽然天赋并不高,但是入宫之前,已经是人意七重的修为了,这样的修为,为什么会轻易染上重病?甚至她的修为还会逐渐削弱直到她去世之时已经全失?若不是母亲偶然说漏了嘴,自己连她曾经是个魔法师都不知道。
那个大雪纷飞的冬日,母亲去世前,自己偶然瞥见的脚后跟的黑线,是她重病的原因吗?
还有母亲一直讳莫如深、忌惮无比的皇后娘娘,那个高贵雍容、母仪天下的女子总是带着完美无瑕的微笑,在母亲去世后牵起自己的手带自己迈入她的华丽宫殿时,看着自己的眼中,总是充满慈爱。
那慈爱,直到很多年后的今天,他才看出了隐藏于其后的冷漠。
母亲如此忌惮于她,她,也与此事有关么?
还有楚陌冷,那个在母亲口中互相深爱着的男子,一个整个飞龙帝国都为之骄傲的天才,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男人,为什么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嫁给自己的哥哥?
而他远赴沙场的动因究竟是情伤亦或是有人故意为之?
他战死沙场是真的因为英勇所至亦或是其中也藏有不为人知的阴谋?
若说有人能够在那混乱沙场杀死一个绝对的高手,还是一个带有皇族血液的高手,只有一个人能够做到。
关于母亲。无数个问题不停地缠绕在楚蓝枫脑中,一步一步探寻答案的过程,构成了他成长的十年,可在这十年里。他探寻到的线索寥寥无几。
我该怎么办?
是坚持寻找出母亲离世的真相,揭开二十多年前无人所知的黑暗历史真相,亦或是告诉自己只是太多心了,是时候放弃,继续向前看了?
我,不知道
楚蓝枫双眼迷蒙着。有些瘦削的身体缓慢地摇摆着,如同一个醉汉,却始终没有倒下。
而另一边,失去楚蓝枫控制的丝带缓缓掉落在地,绿色的茧缓慢破开,韩一杨活动了一下身体,看着迷茫的楚蓝枫,韩一杨唇角微微抬起。
抬起脚步,韩一杨朝着楚蓝枫缓缓走去。
阳光洒在他的肩头,似乎为他披上了一层光辉的战衣。他缓慢却坚定地走着,此刻他走地路,正是一条通向胜利的庄康大道,那道路的尽头,是一个金光四射、雍容华贵的皇冠。
他,即将把那皇冠拿起。不再是为别人加冕的人,他要进行一场盛大的仪式,他要,为自己加冕!
清浅静静站着,目光没有一丝偏向迈着胜利者步伐的韩一杨,她漆黑的眼眸牢牢地锁定着楚蓝枫。
这黑雾,既能增加攻击力,还能使人狂暴,亦能让人迷幻,真是一个“好消息”。
不论此战是输是赢。让你自己知道心中最模糊的问题,最脆弱的地方,或许也是一个巨大的收获。
十步,七步,四步。两步。
韩一杨距离楚蓝枫仅有一步之遥,楚蓝枫的眼神却好似失焦一般,完全看不见韩一杨的到来。
韩一杨抓起楚蓝枫的手腕,带着他环函走向擂台边缘,迷糊中的楚蓝枫任由着韩一杨带着自己走着,脚步有些趔趄,却跌跌撞撞跟了上去。
这情景,忽然有些像是钱幽幽化身为圣女之时将胡斯带下台时的场景,只是当到达擂台边缘的时候,情况却有些不同了。
“嗯?”
韩一杨用力拽了拽,楚蓝枫却纹丝不动,他距离擂台边缘仅有两步之遥,但他的脚却如同在擂台上生根了一般,不论韩一杨如何拉拽,他硬是一步都没有移动。
或许是他太在意这场比赛,在内心深处,他告诉自己,决不能离开这肋条,所以即便意志已不清醒,他却仍然执拗地不愿离开。
韩一杨有些无奈地停止了拉拽,后退了两步,直面着楚蓝枫,解开了衬衫袖口的纽扣,活动了一下手腕,松开了胸口脖子的扣子,摇晃了一下头。
“虽然这么做有些粗鲁,但是我真是没有魔力了,好在我也学习了一些格斗技巧,很快就会将你没有痛苦地送下台的。”韩一杨握起拳头,微笑说道,放松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只是随意地说些什么罢了。
一拳,正中肚腹,楚蓝枫后退了一步。
还有一步,他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移动脚步。
“嗯,还有一拳。”
韩一杨自言自语道,举起右拳,猛烈挥出。
楚蓝枫感觉自己正身处在一个巨大漩涡中,自己正在被不断地向下拽去,朝着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而去。
若是他奋力向外挣扎,他或许还有机会离开这骇人的漩涡,但他却不想离开,因为那当他看向那深渊时,他看到了世上最温柔的笑容。
于是他放弃了挣扎,心甘情愿地朝着那笑容深深地陷下去。
世界,忽然亮了起来。
恍如十七年前那个幼小婴儿第一次睁开眼睛看清这彩色世界一般,楚蓝枫睁开了双眼,一双清明的、浅青色的眼眸,看清了这彩色世界的黑暗。
然后,他就感觉到腹部一阵大力伴随着疼痛袭来,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掉出了魔法屏障,重重地跌落在地上了。
躺在地上缓缓地呼吸着,楚蓝枫的脑海中,闪现了许多藏在内心角落落满尘埃的记忆。
这些记忆。曾是他心中唯一的温暖,但随着年纪增长,他却不敢再去翻看这些记忆,每回忆起一次。除了会让自己日渐冰冷麻木的心重新感受到温暖之外,更多的,是锥心刺骨的疼痛。
现在,他终于可以坦然面对这些记忆了,然后,真正用心地去追查真相了。
望着蔚蓝的天空。楚蓝枫嘴角微微抬起,一个发自真心的笑容露了出来。
忽然,视野中出现了几个黑色的圆形物体,被吓了一跳后的楚蓝枫才回过神来。
“老楚,你怎么了?脑袋被打傻了还是腰被打断了?躺在地上还笑得这么傻?”
这声音出自炎焱,毫不留情的嘲笑讽刺。
“蓝枫哥哥,你快起来吧,这大冬天的,你一个魔法师,可别被冻病了。”
白雅雅听似关切的话语仔细品来。似乎也蕴含着坏笑。
“楚老大,你竟然输了,我多看好你啊,你怎么就输了呢?”
熊大海一脸受伤的表情。
只有清浅伸出了手,将楚蓝枫拉了起来,正当楚蓝枫想要说句感谢的时候。清浅说出的话却让他大受打击。
“赶快结束这场万众瞩目的笑话,回去吧。”
转身离去的脸庞上,带着一抹由衷的笑容。
楚蓝枫转过身,看向那遥远高立的看台,那儿,坐着整个飞龙帝国最位高权重的男人,那个坐在龙椅中高高在上让人顶礼膜拜的男人,那个表面看上去和善亲切、总是不温不火却深浅莫测的男人。
片刻后,他收回了眼光,跟上众人。离开了。
“六皇弟失手了啊。”楚蓝榆看到楚蓝枫投来的目光,自然而然地以为楚蓝枫是为失败难过,立刻语带惋惜地说道。
“韩一杨也不是什么好惹的善茬,最后那一条小蛇实在很是诡异,蓝枫中招也不足为奇嘛。他还年轻,只要吸取教训,下次一定不会再次犯这样的错误了。”楚蓝栎立刻站出来为楚蓝枫辩解,似乎是一个宠溺弟弟的哥哥。
“嗯。”飞龙大帝仅是发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