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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你舍不得杀我。”
“你滚!滚啊!恶心的人只会玷污的我婚礼!”
威尔斯紧了紧姚可心的腰肢:“既然来了,怎么也要让他参观我们的婚礼,喝杯茶水再走么——”
姚可心表情清冷,可是心里开始担心起来,威尔斯她也很了解,并非泛泛之辈,他既然敢请暮琛来,绝对是有十成把握。
忽然,暮琛的手开始握不稳手枪……
就算用力握住,也扣不动扳手。
这才察觉到宫殿里,有一股奇特的花香味,这种花叫做摩,磨成香粉后,焚烧后会散出奇异的香味,可以使人浑身无力,只能轻微抬手动眼说话。
“下药是卑鄙龌蹉的手段了……”姚可心想起婚礼之前,威尔斯就让她喝了一瓶怪味道的东西,现在想来肯定是解药,她气愤的忍不住骂。
“我不在乎经过,我只要结果。”威尔斯轻声说,“再说了,你要记住你现在是谁的老婆,你站在哪一边?”
姚可心恨威尔斯如此利用她。
不管暮琛是因为什么来了这个婚礼,但是,他的动机都是因为她。
所以如果他有事,就是她害的。
“你要杀了他?”
“你不是吵着说要亲手杀了他么,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好主意。”威尔斯低声笑着,让保镖给了他一把手枪,将弹匣里的子弹都退出来,只剩下一颗。
“曾经我在他胸口的位置给过一枪,他命好没死,现在,换你帮我再打一枪,让他死好不好?”
姚可心全身撼动,恨不得对威尔斯的脑袋上放一枪。
“那个杀手是你?”她万万没想到。
姚可心刷起威尔斯的袖口,那朵鲜红的曼珠沙华,刺伤了她的眼。
威尔斯也微愣,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手上有花纹?”
姚可心绝望的闭眼:“因为,当年是我救了暮琛!”
“…………”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冰寒,几乎要将所有人冻僵。
威尔斯阴森森的说道:“原来是你,为什么要是你…”
“……”
威尔斯抬起枪,对着暮琛:“你是希望我一枪了结了他,还是希望他活命?”
“……”
“若这一枪我打过去,心脏,一枪毙命,再也不会有人救得了他!”威尔斯将手枪教到姚可心的手里,“担心点,别一不小心把枪头对着我了。”
他换上眉目含笑,笑容妖冶。
那笑容却分明在警示着她:若妄想杀了他,他身边全是保镖。杀不杀的死他,暮琛都得死!
姚可心的手心在发汗,低声:“威尔斯,你太过分了!”
“谁叫当时你要救他?”
“……”
“我这个人,一向有仇必报,一次不成功就两次。”威尔斯的眼中划过冷光,“去吧,他现在全身乏力,毫无还手之力。”
姚可心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虽然她喜欢说,但那都是气话,让自己亲手杀了最爱的男人,不,是老公,这无不是世间最残忍的惩罚。
一步,一步,这时她注意到暮琛身侧有个穿着同样精锐制服的男人,男人在胸前点了点位置,应该是想告诉她,打在这里,不会死!
姚可心仔细看了看男人,才发现他是——瞿卞。
心里立即有了底,她回头:“是不是我开了这一枪,你就放过他?”
“当然。”
“你不许骗我!否则,我送你上西天!”否则,她杀了威尔斯再自杀。
威尔斯笑得眼睛盈盈:“我若要杀他,还让你动手做什么,反正都是死。让他那么早死,他怎么去感受此刻的痛苦呢?”
“……”
暮琛额头上冒出冷汗,身体一阵阵的无力,让他连站立都快支撑不住。
姚可心深深看了威尔斯一眼,又看向暮琛。
他今天根本就是来送死的。
是他一向狂妄自大,唯舞独尊,以为他的战机,精锐队能战胜威尔斯的阴险奸诈吗?
还是,他明知道他有可能战败,但不愿她嫁给威尔斯,所以孤注一掷?
姚可心很想去相信后者,因为手臂上的伤口……显示着她对他的思念,无尽的思念。
姚可心握着手枪,一步步朝暮琛走近。
他微微眯着眼,他想抱住她,告诉她他有多想她,她不在的这段时间,他被思念折磨得有多痛苦。
但是,姚可心冰冷的面容却冰冻了他的心。
她手里的枪,对他来说更是极大的讽刺。
她终于走到他面前,看着他。
暮琛冷眸盯着她:“你真的要杀我?”
“是你说过,只有我杀了你,才能结束我对你的折磨。”姚可心的眼神也是冰一般的冷,“我说过,如果再让我看见你,就是你的死期!”
“……”
“是你自己来送死的。”
姚可心的声音也是硬邦邦的冰冷,毫不留情。
暮琛想从她的脸上找出一丝丝的不舍,可是有吗?是她伪装得太好,还是,她真的如此薄情。
昔日两人缠绵的景象在他的脑海中闪过。
现在,却如履薄冰。
“宝贝,你真的要杀我?”他沙哑微弱的声音又问。
“是啊,我要杀了你,不要再这样纠缠我了。你的存在,就是我最大的不幸!”
姚可心吃力地提起手。
那枪却犹如有千斤重,她的手心里全是汗水,打滑着仿佛要握不住。
姚可心好费力才用枪指着他,手臂都在发抖。
暮琛虚弱地笑了:“别逞强了,你在发抖。”
“我发抖是因为,我长这么大,连鸡都没有杀过。”
“……”
“现在却要让我杀一个人,我的确很怕。”
姚可心面色难看,再也绷不住,额头上都是汗。
为什么只是扣动扳手会这么痛苦?!
她很想回头,把这一枪对准威尔斯。为什么要把她牵扯进他们之间的恩怨?为什么要利用她来伤害暮琛?太残忍了……
不管他对自己做过什么,他都是她爱的人。
可是此刻,她又没有更好的选择。
“连一只鸡都舍不得杀,却要杀我?我想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暮琛强撑着力气站着。
虚弱地凝视着她,倒要看看,她如何下手打出这一枪?若死在她手里,他认命。
“你不是说过,我的心硬得像颗石头吗?”
姚可心另一只也握住枪,帮助自己,去扣动扳手。
枪口瞄准了瞿卞刚刚示意的位置——
“砰!”
枪响。
暮琛瞳孔猛然一缩。
她真的要杀他!
暮琛的胸部仿佛开了一条大口子,成为他痛苦的根源,他身体每一处细胞的痛觉都被唤醒。
手抚着流血的胸部,他冷清地看着她。
姚可心一头的汗:“你很快就会解脱。”
“……”
“皇暮琛,当年你命不该绝,这次真的要说再见了。”威尔斯扬唇而来,“我只给她一颗子弹,当年我也只是一颗。”
暮琛磕着潋滟的目光。
“我死了她也不会爱你。”
威尔斯惯性地搂住姚可心的腰,将她拦在怀中:“受惊了吧?我说了我来动手,你非要亲自来。”
姚可心:“……”
“也好,我的仇,你替我报了。”
姚可心只想把手枪塞进他嘴里,让他闭嘴!
威尔斯更紧地抱住姚可心,胜利者的微笑盯向暮琛:“现在这种滋味,是不是很难受?”
暮琛的胸部被鲜血染红,身体分明没有力气,他却依然站着。
目光盯着姚可心,那眼神仿佛变成的手,抓挠着她的心。
暮琛眼睛眯了眯,终究体力不支,沉重的身体倒在地上。
威尔斯吩咐:“走吧,他死定了。”
姚可心抓紧了手,目光紧紧盯着暮琛,却对杰森道:“他死了,我和他的结婚证,也随之时效,杰森你记得去红树拿回属于他的东西!”
杰森一直用凶狠的眼神看着她,仿佛想将她杀死。
他们离开后,杰森强撑着身体走过去。
“快!快,快救少爷,少爷!”杰森红了眼眶,大声喊出来。
“少爷要是死了,我就把你们全部毙了陪葬!”
“别激动,他死不了。”瞿卞突然出声。
“医生……给他找医生!”杰森同时喊出来,听见瞿卞的话,愣住。
………………
一路上,姚可心嘴唇苍白,用力吸着气。仿佛空气里还夹着暮琛血腥的味道。
威尔斯残酷地捏住她的下颌:“你越关心他,他就会越受折磨。太太,你要清楚你已经嫁给我,成为我的妻子了。”
“你这个魔鬼……”姚可心用力打掉他的手,“为什么要利用我去折磨他!为什么要我开枪?”
“你为什么当年要救他。”
只有姚可心开枪,才能从身到心的伤害到暮琛,让他在心爱的女人手中死去。
姚可心松口气,身体一虚,往地上跌去。
威尔斯接住她:“啧,看来你的确吓得不轻。”
她多怕自己不小心打到他的关键部位,真的一枪把他打死了……
“你是害怕杀人,还是害怕杀死暮琛?”威尔斯犀利的目光紧紧盯着姚可心。
姚可心撑着最后一股力气:“我两者都怕。”
“……”
“你答应过,只要我开出这一枪,就放他走。”
“我答应,他已经死了,当然会走。”
“……”
“另外,你忘记你昨晚已经签了婚署协议?”
“威尔斯,你想逼死我?”
“你死了,你的姐姐怎么办?哈里怎么办?”威尔斯噙起悠闲的笑意。
“……”
姚可心忿然地盯着威尔斯。
顿了片刻,她说:“只要你一天不放我姐姐走,我们就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有名无实?”
“你休想碰我一根指头。”
威尔斯立即握住她的手:“我现在碰了,还是你的五根手指头,怎么办?”
“……”姚可心愤恼,“你知道我的潜台词是什么——我不会向你履行夫妻义务。”
“我如果必须要让你履行?”
“大家玉石俱焚。”
威尔斯波光暗闪:“只要你一天不向我履行义务,你的亲人,朋友,都不会好过。你可要想清楚了。”
“你威胁我?”
“哈哈哈!”威尔斯大笑几声,“我不逼你,我给你时间慢慢考虑。只是考虑的时间越长,对他们都越不乐观。”
…………………
杰森直接在汶国买了一栋别墅,将暮琛藏起来。
别墅到处有守卫站岗,包括暮琛的房间门口。
杰森让一个佣人端了一碗粥去暮琛的房间,而自己则和瞿卞去了隔间。
瞿卞低声问:“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少爷缓和些,再带他回国。”
杰森在瞿卞解释后,才知道姚可心是逼不得已,同时也是为了救少爷的命,他心里的恨意也跟着消失不见。
“有没有想过可心对你说的那句话?”瞿卞问道。
“红树?少爷和少奶奶并没有去过!”杰森一脸茫然。
“你猜,会不会是暗语?暗指着什么地方?”
“我去查一查!”
瞿卞佮首:“她肯定是被什么牵制住了,不然她在宫殿时,大可以跑到琛面前,随我们离开!”
逃离汶国。()
晚上,接到消息,暮琛的遗体被带离汶国。
这天的晚餐,威尔斯自然是大肆庆祝。
‘嘭’开启红酒。
优璇想要尝一杯,但是遭到了拒绝!
肃柒楠将酒递给姚可心,又对优璇道:“一看就知道你不会喝酒!”
优璇郁闷:“我是不怎么会喝酒,好歹也给我一杯啊,万一一会干杯怎么办?”
“用碗。”
优璇被梗住,将手收回,憋着嘴表示不开心。
威尔斯和姚可心各一杯,他掷起酒杯,碰了碰姚可心的酒杯。
姚可心喝一口,优璇问:“味道怎么样?”
“跟普通的酒没有差别,要喝么,我让给你喝。”
“我只是开玩笑的——”优璇摇头很听肃柒楠的话,“我会醉酒的!”
“我也不太能喝,试试?”
“算了!”
姚可心笑:“真的不喝么?”
优璇红脸:“死也不喝。”
“其实没什么,只是红酒而已。”姚可心晃了晃,虽然她对酒没有研究,但是口感并不醇厚,觉得怪怪的。
威尔斯又碰了碰她的杯子:“你再喝喝看。”
姚可心又喝了一大口,品尝着,脸颊慢慢变得红润起来,脑子也开始眩晕。
红酒而已,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后劲?难道这酒确实不同?
威尔斯又给她满上一杯。
两杯酒下肚,姚可心已经飘乎乎的,连食物都快看不清。
她压着头,甩了甩眼睛:“好晕。”
“怎么,不舒服么,我扶你上去休息。”威尔斯立即来扶她,姚可心想推开,身体却无力。
水晶灯好像突然变得很低很低,在威尔斯的头上闪耀。
她的腿发软,好久没有尝试过醉酒的滋味了。
威尔斯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小宝贝,酒量这么浅?”
心里却在暗忖,这肃柒楠到底在姚可心的酒杯里加了什么东西。
还好他喝得不算多。
踢开主卧的门,威尔斯把迷醉的女人放到软绵大床上,忍不住,拨开她的刘海吻了吻。
结婚后他们一直是分房的状态,今天终于能把她抱进这个房间,这张大床!
体内升起一股难耐的亢奋,他从未有如此急切地想要一个女人……
姚可心微磕着眼,意识不是很清醒,面前男人的脸在恍惚着,一下很近,一下又很远,一下变成暮琛,一下又变成威尔斯。
“沫儿。”
【可心。】
仿佛是暮琛低沉的嗓音在叫着她。
她觉得全身酥麻,心脏也是颤栗着……
“沫儿,老婆……”
【可心,宝贝……】
姚可心恍惚着,又看到暮琛出现了,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
汶国的这个媚药由于催情的成分太重,会让人的脑袋进行幻想,就像吸食了海洛因一般,达到一种奇怪的境界。
这种药不能多吃,吃多了,也会像毒品一样上瘾!
大床因此发出一阵激荡的声音……
威尔斯阴鸷笑了,皇暮琛你最爱的女人现在在我的身下,不知道你在地下是什么感受呢?
“叫我老公,我就给你……”
【叫我老公,我就给你……】暮琛对她邪气匪然地笑着。
姚可心红润着双颊:“老公……”
威尔斯挑唇笑了,一双瑰丽紫色眼瞳噙着满满的笑意,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威尔斯怕压坏她,身体一侧,跌在她身边的大床上。
而就是他这个动作,似乎感应都某个机关,大床四处突然发出机械的旋转声,扣锁声——
威尔斯就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扣住了!
他眉峰微微一皱,嘴角的笑容顿时僵住。
该死,肃柒楠竟然如此恶趣味,在大床里设置这样变态的机关。
看来今晚他要真的忍受被姚可心折磨了。
威尔斯实现查过这间卧室的摄像头都在哪儿,什么位置最方便照到一切,他挪动着身子,在大床正中心躺好。
微微噙着笑意:“老婆,我准备好了。”
威尔斯目光汹汹。
“今晚,我是你的,任由你摆布。”
说着,威尔斯摆了个大字型,双手放置在头顶两边。
可就在这时,姚可心觉得胃部一阵恶心,哇,的一声,就吐在了威尔斯的胸口上……
一股刺鼻的味道袭~来……
威尔斯皱了皱眉,但碍于是姚可心的,努力忍耐道:“老婆,别吐了,快把我的衣服脱掉。”
姚可心吐了一下,稍微有点迷糊的清醒。
“我……去卫生间……”
姚可心跌跌撞撞下床,想上洗手间,脑子迷糊,热火焚身,她一直恶心想吐,很难受。
威尔斯眼见着她朝隔间的房门走去——
“老婆,宝贝儿,我的小公主……我等你噢……”
“……”
“尹沫儿!听见没有!”
姚可心全身滚烫情迷,直接走进洗手间,凭着微弱的意识将门栓上。
跌撞着,走去打开喷头冷水直接送头上冲下,意识也慢慢苏醒。
为了不让这种感觉复发,她拿出小眉刀,对着手背上那些结痂的伤痕连续割了几刀,意识和身体被疼痛感完全唤醒。
一小时后,姚可心推开门,走到床边……
威尔斯四仰八叉的被拷在床上,显然挣扎了很久,手脚脚踝都磨破了。
姚可心不明白:“谁把你这样锁起来的?”
难道她喝醉后,还有这样的能力?
威尔斯见她浑身湿落落的就知道她冲了冷水,这女人的性格怎么这么强硬,居然清醒了,阴沉沉的:“把锁铐打开。”
“你还没告诉我,是谁把你锁起来的?”
“这很重要?”威尔斯一张脸冰冷冰冷的,“我现在很生气!老婆!快!”
“我看出来了,你的生气都写在了脸上,不过……”姚可心微微眯眼,“你和肃柒楠合伙在酒里下药,让我神志不清,这笔账我要怎么跟你算?”
威尔斯:“……”
“你反驳也没用,我知道都是你干的。”
威尔斯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按照原本的设想,姚可心上了他,在她醒来之后将录像给她看,她就再不会说什么,反对和他履行夫妻义务了。
现在还让他在被姚可心挑起情~欲后,饥饿了这么久!
威尔斯怒火冲天,但竭力忍着性子:“乖老婆,先帮我解开。”
“威尔斯,你这样算计我是你自食恶果,还想让我帮你放开?做梦!”
“沫儿……”
“威胁我也没用,你以为我怕现在的你威胁我么?”
威尔斯阴了阴脸:“你打算一直这样拷着我?”
“好主意啊,”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