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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她绑着沙袋只挪动了五步,纤细白嫩的腿上就磨出了大片的红痕,一向唠叨的他,竟没有嘲笑她,只是轻轻的在她的腿上抹上了厚厚的、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活血膏。
第二天,她挪动了十步,再次动也不动的任他在磨出血丝的腿上抹药。第三天、第四天······
渐渐的,她可以绑着沙袋奔跑、跳跃,她学会了“凌波微踏”的轻功、学会了诡异莫测的招式、学会了倾听一里之外的声音、学会了夜间视物、终于在一年之期到来时,她赢了那个叫铃儿女孩子。
她记得在她将铃儿发出的金针尽数收于袖中时,铃儿哭了,她哭的伤心、哭的昏天黑地,是因为无法再喜欢他么?
倒是那个的确不懂“怜香惜玉”的他笑了,不但笑了,还笑的一脸灿烂,是因为可以甩掉铃儿么?
只是为什么他走的时候会带她走呢?
轻轻摇头一笑,她真的受他荼毒不小,他走了还如此想他做什么?他走了不是很好么?渐渐的,挽心脸上恢复了一惯的云淡风轻。
[正文:第十二章洛阳柏大少]
她走的很慢,素衣轻飘,带出淡淡醉人清韵。
在她不远的身后,一道道羡慕、惊诧、痴迷的视线,不由自主的随着她脚下的步子轻移,仿若在追逐天边的那抹微云。
眼眸淡淡轻垂,长长的睫毛掩起了那双淡若浮云的清眸————还是不习惯人群啊!
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裹着淡雅的兰香,自她的唇中轻风般逸出。
远远的,余府的红色漆门就在眼前,一顶比世上任何红锻都红的轿子,四名身上衣衫比雪还白的轿夫,两队恭敬立于轿子两侧的衙差,正静静的停在那里,仿若在等着主人亲自出来迎接。
两扇紧闭的朱门,缓缓的由内打开,余姒儿仿若小鸟般,轻提裙摆,欢快的自微敞的门内奔出,跟在后面的余老爷和余夫人相互搀扶着,虽不致像余姒儿似的失态,脚下的步子却也明显的比往日急上许多,脸上更是难掩喜色。
淡淡的扫了那里一眼,挽心的身子微微一转,脚下的方向变了。
也许,她走侧门的好,虽然那里终年锁着,但是对于如今的她来说,并无太大差别,只是,被余府的家人看到她竟然直接跳进院子,又会惹出一些麻烦吧?
不过,他们本来就是一些很会找她麻烦的人,不是吗?再多一件,也无所谓吧?
心中如此想着,身子也随着脚下的步子动了起来。
只是没有走上两步,一双金黄色的靴子就挡在了她的面前,耳边也传来一道不怀好意的笑声。
“咦,没想到少爷我大清早出门,就遇到了一个美娇娘,我说兄弟们,你们说少爷我今天是不是走桃花运呢?哈哈”
“哈哈,没错,让小的说啊,少爷一定是走桃花运了。”一道谄媚的声音说道。
“没错”
“没错”
“哈哈”
······
一阵阵张狂、暧昧、淫秽的笑声在她的耳边响起。
在这阵笑声中,更是夹杂着其他人忧心的抽气声。
“小美人,你这是要去哪里呢?要不要少爷我送你?”靴子的主人轻浮的说着,手中更是递出一把扇子,状似挑逗的放在挽心白皙、柔滑的鄂下。
未曾闪避,借着他的扇子,挽心的视线顺着那双靴子一寸一寸向上移。
而靴子的主人也极具耐性般,用脚拍打着地面。
终于,一个长相并不难看,只是稍显油头粉面的男人出现在挽心的视线中。
“咣当”一声,男人手中的扇子掉在了地上,但他却如未闻似的,动也不动,一双眼睛更仿若失了魂般,痴痴的看向眼前的女子。
一双淡若闲花、清若净水的明眸,毫无预警的撞进他的心中。
枉他自认见过众多美女,都从没有见过如此娴静若风、幽雅若云的女子,与她比起来,他以前的那些女人,简直不及她的万一。
而跟在他身后的众位家丁更是看的呆住。
淡淡的扫了眼前的人一眼,挽心缓缓的错开身,越过他,继续朝着余府高墙右侧的窄门走去。
呃?就这样吗?
那些刚刚还在为这名白衣女子担心的众人,在亲眼目睹了眼前这不可思议的变化后,不由一怔。
柏大少今天这是怎么了?
别人也许不知,但对于他们这些生于洛阳,长于洛阳的人来说,对“洛阳柏大少”的“英雄”事迹那简直是如数家珍般。
柏大少,本名柏少星,是洛阳城守备,柏大成之子。想那柏大成兵戎一生,娶妻妾共十四人,却无一人为他生得一男半女,直到三十五岁时,才由他府中一名伺候他的丫鬟,生下一子,取名柏少星。
原本那名丫鬟是可以此来夺得一个妾室名分的,但奈何红颜薄命,在她生下孩子不久,即得病去世,而这个孩子就被当作了大夫人所生,加以抚养。
想这样一个身世、背景下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受宠?
在柏府,非但柏大成宠他,就是柏大成那十四房妻妾都宠他,毕竟她们皆聪明的懂得,在她们红颜老去之后,还要指靠这个不是亲生的儿子呢。
至于说到这位柏大少的“英雄”事迹,那简直就是令人不耻了。
或许是他自小混在众多女人中间的缘故,在他十二岁时起,就已经知道玩女人,而到了他十八岁以后,被他欺负过的女孩子,简直是数不胜数。
面对这一切,那些女儿遭他调戏的人家,只是敢怒不敢言,毕竟民何以斗官?这个道理,自古至今不变。
即使真的有那个胆量去与他柏府闹,最后,也是落个——————柏府出些银两,打发了事。
而所有被他盯上的女子,也从没有一个人可以逃出他的魔掌。
正是因为如此,众人才对眼前的情况感到好奇、不解。
“小美人,等等。”
直到挽心走出十几步后,呆怔中的柏少星才恍如梦醒般,大喊一声,冲到她的面前,再次将她拦住。
“闪开!”淡淡的,挽心冷声道。
对于讨厌的人,她一向是冷颜以对。
“咦,小美人还很有个性呢。哈哈,不过本少爷我喜欢。”柏少星自以为很帅的摇头晃脑道。
淡淡的,挽心的眼中掠过一丝不屑。学艺以来,除了那个怪师父以及铃儿,她还未曾与其他人动过手,而她也不在乎让眼前的人当一次她练功的靶子。
“哈哈,小美人不说话,难道是个哑巴么?哈哈,没关系,即使真是个哑美人,少爷我也一样喜欢。”嘴中不干不净的说着,一双手也欺向挽心明净若秋月的精致面庞。
身形微动,带出一丝淡淡的兰香,柏少星的手抓了空。
白色的衣袖微动,手,抓紧了袖中的那丝微凉。
“呃?夫人,你看那不是挽心吗?挽心——————”就在此时,于老爷的声音自余府大门处传来。
不动声色的,藏在袖中的手松了开来,脸上那一霎那间升起的冷也淡了下去,一个眨眼,又是一片安宁、平淡。
在余老爷的大喊声下,所有人的视线都自挽心这里移了过去,而另一道飘然若仙的白色身影映入了众人的眼中。
是那个人,那个坐在轿子里的人。
因为没有人有那样如水温柔的双眸,而这样的如水双眸竟是出自一个男子的眼中,而且还是一名面如冠玉、飘然若风的男子。
如今,这双眸子正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看向被余老爷称为挽心的白衣女子。
[正文:第十三章白衣公子]
竟然是她?她叫挽心么?
挽——————心——————她会挽住谁的心?
望着远处那个淡若轻烟的女子,楼显如水般轻柔的眸光微闪,瞬间,唇角掀起一抹浅笑,漾起一圈圈醉人的涟漪。
“怎么?余老爷认识她?”柏少星对着急步走来的余老爷轻蔑的问道,顺带着,不怀好意的瞟一眼跟在他后面而来的余姒儿,嗯,这个余姒儿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只是那个轻袍缓带,白衣翩翩的男人是谁?
冷冷的回了柏少星一个白眼,余姒儿悄声对着身边的人说道:“显哥哥,他是咱们洛阳城守备的儿子,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哼,以前还不觉得,如今拿他与她的显哥哥比起来,显哥哥就象天上的月,而他柏少星只可以勉强算得上地上的一根草,还是一根烂草。
楼显轻轻一笑,没有回话,只是静静的注视着那名素衣轻裹、翩然而立的女子。
她果然如他刚刚在轿中看到的一样啊,如兰花般淡雅、如风般飘然、更如云般轻悠。她的性子真如此娴静若水么?
淡淡的,楼显眼中的涟漪更大、更浓,他好想知道。
“嘿嘿,柏公子,她年纪小,不懂事,还请柏公子多多包涵。”余老爷陪着笑脸,一边打拱,一边讪讪的说道,手也急急的伸出去,想要将挽心拉到自己的身后,无论如何,她总是自己的女儿。
“哎,我说余淙,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本少爷正与她聊得开心,你多什么事,硬跑来插上一杠子,怎么,难道你也看上她了?”
胳膊一横,挡在挽心与余老爷中间,上下打量了一眼余淙,柏少星瞪大眼睛,提高声音道。几名方自呆怔中回神的家丁也齐齐站在他的身后摆好架势,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
“哈哈,怎么样?余老头你也敢跟我柏大少抢女人,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瞥了一眼身后的随从,柏少星的脸上更是得意,气势也不由更加张狂、凶横起来。
“小人哪敢,是柏公子误会了,只因她是小人的女······啊!”“女儿”未曾出口,一声痛呼却先自余淙的口中跑出,咧起嘴,轻轻揉着那只被狠狠掐了一把的胳膊,脸上的肌肉更是由于疼痛,而微微抽搐,不解的转过头,看向身边的余夫人,“夫人你——————”
“呵呵,她只是小女身边的一个使唤丫头而已”狠狠将丈夫即要出口的问话瞪回去,余夫人转过头,对着一头雾水的柏少星陪笑说道。
使唤丫头?
挽心的心中掀起一丝嘲笑,使唤丫头也比她强吧?只是,她早已不在意了,不是吗?她若是觉得说她是使唤丫头好,就随她好了!
使唤丫头?
倒是楼显的神情为之一怔,一双眼神不由的再次看向眼前那依旧一脸悠然、安宁平淡的人。嗯?不像,一个使唤丫头又怎会有如此出尘如风、飘然若仙、闲淡似云的气质?但——————
不过,也好——————
一丝令人猜不透的情绪闪过,楼显的脸上再次露出那柔若春水的浅笑。
余夫人的话出口之后,所有的声音都细弱蚊萦般自街角的各个角落传来。
“听到了吗,她竟然是一名丫鬟耶?”
“对啊,太不可思议了,怎么可能嘛!”
“就是啊,世上有丫鬟比小姐还要美上百倍的吗?”
“嘘,小声点,没看到那位余家小姐在瞪你吗”
“呃?”
······
“使唤丫头?”不管其他人的声音多么杂乱无章,柏少星一声被人踩到尾巴似的高叫,还是令众家议论的声音停了下来,齐齐将视线投向他,等待着,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哈哈,太好了,使唤丫头是吗?好,好,这样,我愿用一千两将她买下,怎样,余淙,这买卖不错吧,史上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丫头能卖到这个价位啊!”就在众人竖直耳朵,瞪大眼睛看的时候,柏少星却在一声惊呼后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更是出乎众人意料的拍着余淙的肩膀得意的说道。
“呃?”余淙一愣,就是余夫人也一怔,这实在是他们没有想到的。
“凭什么卖给你,你以为有一千两很了不起吗?挽心,走,我们回家。”余姒儿忽然出乎众人意料的跳出来,跑到挽心的身边,拉起她的手,对着错愕的柏少星不屑的说道。
挽心的手轻轻一颤,微微抬眸,看向义愤填膺的余姒儿,待看到余姒儿瞥向白衣男子的视线后,嘴角上掀起一丝了然的浅笑,原来如此啊!
心,在那令世间所有繁花都为之失色的浅笑中,微微一悸。
这是她第一次看他吧?却是为了其他人,而并非因他。世上又会有几个如此奇特的女子呢?她真是越来越让他好奇了。
楼显不止脸上、眼睛,就连那身白衣也仿若感染了心中那份喜悦般,轻轻飘了起来。
“不卖?哼,告诉你们,给你们银两那是瞧得起你们。本大少看中的东西,就是抢,也要抢到手。”嘴角轻撇的说着,身子也缓缓的退到身后众随从的中间,那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明显是要告诉眼前的人,只要他一声令下,人,必会到他手中。
“哦?如此说来,洛阳城就没有王法了么?”一道清朗若风吟的声音轻轻传来,又仿若环玉相扣,清越悦耳。
说话之人正是一直立于一旁浅笑吟吟的楼显。
“王法?哼,在洛阳城,我柏少星就是王法。”看了一眼楼显,柏少星扬头得意的说道。
“哦,是吗?柏少星?倒不知道柏大成是阁下什么人?”依然不动声色的,楼显闲闲说道。
“大胆,你这小子是谁,竟然敢直呼家父名讳,不想活了吗?”向前紧跨几步,柏少星揪住楼显的衣领,踮起脚,恐吓的说道。臭小子,长这么高干什么,害他必须踮起脚,才能与他平视。
“放肆,竟敢对公子如此无礼。”一道白色身影快如风般闪到楼显与柏少星身边,却是那四名轿夫之一,只见他伸手轻轻一捏,柏少星的手即松了开来,口中更是发出一声哀嚎。
“啊——————疼死本少爷了,你······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对待本少爷,看来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你们倒是把本少爷当作绣花枕头了,来人,给我打!”捧着疼痛的双手,柏少星虚张声势的说着、后退着,倒是时不时抬脚将眼露惧色的随从踢到自己的前面。
天啊,他们平时只是欺负一下那些不懂功夫的普通人,象眼前这名鬼一样闪到少爷身边的人,就知道,他们若是冲上去,肯定是挨揍的份,但是不上去,以后就没有办法在少爷身边混了,没有办法,硬着头皮上吧。
“小子受死吧。”喊一喊,壮壮士气。
“夜,下手无须太重。”楼显笑笑的对着身边的白衣人说道。
“是,公子。”恭敬的回声,转身。
眼神一扫,露出一丝不屑,让他对付着样的小货色,真是浪费了。
街角的众人一边睁大眼睛,一边偷偷想着:这场架得打上很久吧?他们是否回家搬个凳子坐着看呢?
但,就在这时————
“噗通”
“噗通”
······
几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再看时,柏少星那帮一向横行霸道的随从早已一个个趴在地上翻滚着、哀嚎着。
呃?
这——————这——————这么快就完了?不会吧?
“你——————你们等着,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连连后退着,在放完这几句一点威胁都没有的话后,柏少星飞也般的转身跑掉,那副样子,仿似是后面有人拿刀追杀他似的。也许,他的心中的确是如此想吧?
“少爷,等等我们啊!”几名趴在地上佯装重伤的随从看到跑走的柏少星后,急忙连滚带爬的翻身、爬起、追过去。是少爷先跑的,他们应该不能说是保护不力吧?
“呵呵,显哥哥,太棒了。”看到柏少星跑掉,余姒儿嫌恶的甩掉挽心的手,欢快的奔到楼显的身边,挽住他的胳膊一脸崇拜、爱慕的说道。
“呵呵,真是要谢谢你啊,否则,我们还真是惹不起他呢。”余老爷也涎着老脸,胡须轻颤的说道。
“死丫头,人家救了你,都不知道谢谢么?”瞪了挽心一眼,余夫人不耐的叫道。
“谢谢!”挽心抬眸看向楼显,淡淡的说道。
“真若谢我的话,在洛阳的这段时间,就由你来伺候我吧!”温柔如水的清眸微闪,楼显轻笑着说道。
“什么?”三道不同的声音,不分先后的撞了出来。
再观两个当事人,倒是一个笑意悠悠,一个云淡风轻。
[正文:第十四章丫鬟的职责]
洛阳
城之东,有一处大宅,正是余府。
余府世代为商,从未与官家有过任何来往,而今天的余府却一下子涌进许多官兵,驻扎在余府各个角落。
一些新进的余府家人,看着那些神情严肃,手握垮刀,一动不动的人,不由的开始担心:是不是余府得罪了朝中什么人,所以才会有这么多官差莅临余府?天啊,余府会不会被抄家?他们会不会受到牵连?
倒是一些在余府工作二十几年的老家人悄悄说道:这些人啊,估计是舅老爷的家人。
舅老爷?
他是什么人?
不是很清楚,但,据说是当朝宰相。
宰相?他们余府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如此显赫的亲戚?
如此说来的话,那位仿若神仙下凡的白衣公子就是当今宰相的公子咯?
应——————应该是吧!
那他来这里是做什么呢?
不知道,是不是向大小姐提亲的?
嗯,有可能哦,有句话不是说吗————姑舅亲,辈辈亲!
偷的半刻清闲的余府家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头挨头、肩并肩,小声的议论着主人的八卦。
而被议论的主人却——————
“娘,我不答应啦,为什么偏要她去伺候显哥哥?”
余府大小姐————余姒儿的房间内传出一道不满的尖锐叫声。
“哎吆————我说小祖宗,你就不能小点声音?”余夫人急忙捂住女儿的嘴,转头看看窗外,瞪了她一眼,小声指责道。
“我为什么要小声啊,人家就是不想让她伺候显哥哥嘛!娘,您又不是没有看到,显哥哥看她的眼神。
哼,他可从来没有如此目不转睛的看过女儿呢。”扯掉余夫人的手,余姒儿愤愤地走到床边,用力坐了下去,仿佛惹到她的是那张床似的。
“娘当然看到了,但是女儿你要知道,你与显儿已经有多年未见,不管你有多喜欢他,没有相处的机会,一切都没有用。”余夫人缓缓走到余姒儿身边抓着她的手坐下,轻声说道。
“为什么没有用?你与舅舅一说,难道显哥哥还会反对不成?”只要娘与舅舅把亲事定了,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不信显哥哥不答应。
“我的傻姒儿,娘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一个天真的女儿呢?”余夫人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娘告诉你,若是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只是一厢情愿的喜欢他是不成的,你要了解他。当你完全了解一个人的时候,还有什么不是手到擒来的呢?”就象她当初夺得丈夫的心是一样的。
“女儿不明白。”余姒儿瞪着一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