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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喜欢在满堂都是叫化子的酒楼吃饭,这也是他怕“他们”的原因。
跑掉的客人,在他的眼中,可就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呶,这些都放你这里啦!”一个翻身,笑离自栏杆上跳下来,落在胖掌柜的身边,掏出怀中的布袋,在手中掂了掂,将它递到胖掌柜的手中。
“呃?那我······我这就去给他们准备饭。”胖掌柜看到手中的布袋,一双眼睛缓缓的眯了起来————————银子?!
无论如何,他跟银子没有仇的。
钱还真是万能啊!看着小步跑走的胖掌柜,笑离的眼中露出一丝好笑!只是—————
神情一整,露出满脸委屈的笑里缓缓的朝雅阁走去,哼,明明最倒霉的是他好不好?
而就在他慢悠悠的踱到雅阁门口,眼睛无意间扫向房内时,身形微晃,人已消失。
“喂,老叫化,人家警告你,不要打小心心的主意哦,”仿若老母鸡般,笑离若一阵疾风,挡在挽心身前,对着老叫化气鼓鼓的说道。
他打她的主意?
老叫化听到他的话后,仿若气恼般,瞪大了眼睛。
唉,又来了。
对他的话,挽心也无奈的在心中轻叹一声!
“呃?”瞪大眼睛的老叫化微微一怔,刚刚是否看错,他仿似是看到那淡若云烟的小姑娘眼中闪过了一丝无奈。
不过——————收回视线,扫了一眼挡在她身前的人,老叫化脸上出现了一丝了然的笑。
世上又有几人对这个古怪的小子不头疼呢?无论是他的来历、身份,还是他那莫测的武功,更或者是他那时而聪明绝顶,又时而单纯可爱的笑!
“咦?老叫化?你怎么了?失魂了么?回魂咯!可爱的人家替老叫化回魂咯!”笑离偏着头,睁着一对清澈的眸子,一本正经的伸手在老叫化的眼前晃着。
“什么失魂,你这个小子嘴里从来没有正经话。”打掉挥舞在眼前的手,老叫化笑骂道。
“哦,人家以为你看到可爱的小心心,被勾去了魂魄呢。人家知道,以后肯定会有好多人喜欢人家的小心心,但是人家是小心心的师父,所以人家一定要帮小心心挑一个世间最好的男子配她。只是象老叫化你,都这么老了,而人家的小心心才十四岁,所以人家才不允许你打小心心的主意呢!”笑离毫不理会两个脸上爬满黑线的人,自顾自的点着老叫化的胸膛说道。那一本正经的样子,仿似是老叫化真的在打挽心的主意似的。
老叫化极力的掐着自己的大腿,因为他怕自己会出手将这个聒噪的小子打晕,只是这小子年龄虽小,身手却不弱,这样将他打晕,绝不是件容易的事,况且他也好奇想看看,这名白衣的小姑娘能忍耐到什么时候?
离小子刚刚还说什么,他是她的师父?他自己都比她大不了几岁吧,怎么当人家的师——————
————咦,等等,师父?
这小子说他是她的——————师——————父?
“停,离小子,你刚刚说什么,你是她的师父?”老叫化瞪着一双不可思议的眼睛,错愕的截断笑离的话。“她不是你的小情人吗?”
小情人?他的?
挽心暗暗的翻了个白眼,她还想多活些时日。
“什么小情人,老叫化你真是越老越糊涂,小心心可是人家最最可爱、最最中意的小徒弟哦。”听到老叫化的话,笑离撇着嘴,看似不满的说道。
“呵呵,那就好,老叫化我刚刚还在担心,你是不是为了这个漂亮的小丫头,把我的宝贝徒弟抛下了呢,如果不是最好了,哈哈。”老叫化朗声笑道。
不是就好,他那宝贝徒弟还是有希望的,只是————————
“你收她这个徒弟是为了什么?难道是······”忽又想起什么,老叫化停住笑,小心的看向笑离。
“呵呵,当然是因为小心心的根骨奇佳,是个练武的奇才咯。”笑离瞳眸闪闪,一脸可爱的笑道。
真是这样吗?
老叫化仔细的看着那张可爱的笑脸,想要在上面找出其他的含义,只是——————
“叮铃铃————————”
“哼,离哥哥的话,铃儿才不信呢。”一道清脆悦耳的铃声伴着一个娇嫩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一条翠绿色的娇小身影带着一阵沁人的馨香扑进向了笑离。
那速度之快真是令人闪之不及,也或许笑离并不想闪,因为他已经在那身影扑进他怀里之前,张开双臂接住了她。
[正文:第八章夺命雨铃]
什么是世上最令人赏心悦目的景?
高山?流水?浮云?清风?
不,这些都比不过眼前这一对璧人来的令人赏心悦目。
老叫化犹如喝到了陈年老酒般意态朦胧的坐于一张竹椅之上,一对清烁的眸中闪动着满意的笑,口中更是发出“啧啧”之声,手中的碧玉竹杖也被他斜斜的抱在胸前。
循着他的视线,一对“亲密”相拥的少年男女正立于雅阁之内。
一名漂亮、可爱、慧黠,仿若山间灵玉般的黑衣少年,正瞪着一对灿若寒星的眸子看向身前的绿衫少女。
而挂在他身上的少女,非但没有一丝羞意,反倒将露出大片雪肤的白嫩藕臂随意的放于他的颈后,收拢。娇小的身子也紧紧的贴在少年的身上,一对珍珠般的明眸更是眨也不眨的回视着黑衣少年。
一对嵌在脸上的两朵梨涡,慢慢的漾起一抹甜甜的笑意。
“咳咳,铃儿,你打算把你可爱的离哥哥勒死吗?”置于绿衫少女腰间的手,终于“忍无可忍”的松开、抬起,抓住那对藕臂,向下扯着。
“离小子,你还是如此不懂得怜香惜玉啊!”望着笑离那毫不温柔的动作,老叫化的嘴角抽搐起来。
“怜香惜玉人家不懂,但是人家懂得,这个丫头的手再不松开,可爱的人家就再也见不到明天的日出了。”终于扯下了那缠的比藤萝还要紧的双臂,笑离急忙跑到静静坐在那里的挽心身后说道。
“哼,离哥哥你好讨厌啊,这么久都不来找铃儿,让铃儿抱抱有什么关系嘛!”绿衫少女扁着红艳艳的小嘴,重重的甩着衣袖,不依的跺脚道,那神情中竟有着说不出的娇态,仿若在同情人撒娇的小女儿。
“当然不行了,人家这么可爱,是不能让人随意抱的,你说是不是,小心心?”一脸坏笑的笑离蹲下身,将头搁在挽心的双腿之上,望着云淡风轻的挽心说道。
他是故意的,她知道。
“离哥哥,她是谁?”猛走两步,绿衫少女也就是笑离口中的铃儿,居高临下的站在两人面前,语气颇酸的高声问道。
“她是······”
“她是离小子的徒弟,铃儿不要担心!”抢在笑离开口之前,老叫化不知何时晃到铃儿的身后,拍着她的肩膀,安慰似的说道。
“徒弟?”一双不可置信的明眸,上上下下打量着安宁淡然的坐在那里任她研究的挽心。
挽心也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缓缓的,她的视线停在她腰间的那串银铃之上。
要知道,女孩子将一串铃铛挂在身上,作为装饰,并没有什么稀奇,但是细腻如挽心,她注意到那串银铃之上有着多如牛毛的小孔,而每一个小孔中都闪烁着淡淡的金光。虽然,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她知道,她腰间的铃铛绝对不是普通的铃铛。
望着挽心凝视银铃的眼神,笑离一向顽皮的眼中,快速的闪过一抹精光,只是一个眨眼,他的眼中再次染上笑离式的坏笑。
“看你注视它的神色,你难道认识它?”“叮铃铃”一声,铃儿将腰间的银铃取下,晃动了几下,瞪着挽心问道。
“不识!”收回视线,抬眼,看向铃儿,挽心淡淡的说道。
“不识?那你干嘛那么仔细的盯着它看?”她才不信呢,既然离哥哥收她做徒弟,怎么可能不告诉她,她的对手使用的是什么兵器?
“正是因为不识,才会盯着它看。”挽心的声音依旧淡若清风。
“呃?”铃儿微微一怔,“离哥哥真的没有跟你说过这铃铛?”她依旧有些不信。
“他为何要对我说它?”挽心缓缓的将视线转向正尴尬的笑着的笑离,他瞒了她什么?
“因为你要和我比试啊!”铃儿瞪着一对明亮的眸子,不可思议的说道。
“比试?”挽心的眸子变得迷蒙起来,比试什么?
“嘿嘿,小心心,不要担心,你有可爱的人家做师父,什么比试都不用怕的。”笑离慢慢的站起身,缓缓的向后退着,小心翼翼的说道。
“哈哈,看来,这个‘师父’的头衔,是离小子你骗来的。我老叫化就说嘛,这样的一位小姑娘,怎么会认你这个怪小子做师父呢。”老叫化将身后的酒葫芦拿出来,仰头灌了一口进腹中,抹了抹嘴,幸灾乐祸的看着笑离说道。
笑离闻言,双眼微微一眯,一道危险的寒光扫向老叫化,但转瞬即逝,快的让老叫化以为自己刚刚喝了一口酒,就醉了。
“胖胖掌柜,将做好的东西打包,人家要带走。”仿若一阵疾风,笑离的身影已经立于雅阁门口。
“啊?离小子,不要啦,老叫化错了,你千万不要打包啊!”老叫化努力的向外挤着眼泪,只是可惜,他面对的是“演技派”的笑离。
“哼,晚了,谁让你企图让人家的小心心误会人家的用心,所以,今天的美酒佳肴没有你的份了。”撇了撇嘴,笑离神气的将手背在身后,挺着胸膛不可一世的说道。他有钱,他就是老大。
“呵呵,离哥哥,我看她不像是会武功的样子,她一定会输给铃儿的,那样的话,离哥哥就要兑现自己的诺言咯!”一直盯着挽心的铃儿,忽然抚掌开心的笑道。离哥哥一定是急糊涂了,才会找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来和她比,呵呵!
“小心心的确不会武功,但是铃儿你不要忘记了,人家可是无所不能的人哦,所以,你————输定了!”伸出一根手指,笑离贼兮兮的说道。
“呃?”铃儿闻言一怔,刚刚还有些开心的神色渐渐的垮了下来,他的本事她当然清楚。但——————
眼眸一转,铃儿再次笑开,离哥哥无所不能,但是他的这个徒弟就不一定了呀,只要她——————
呵呵,想到开心处,铃儿的一张小脸就像是一朵阳光下盛开的花朵般灿烂、明艳。
挽心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那不断变化的小脸,嘴角上渐渐的勾起了一抹美丽的弧度。
老叫化望着眼前这两名各有千秋的女孩子,竟忘记了肚中那兀自叫嚣的馋虫。
笑离则是看着她们坏坏的笑着,一双慧黠的星眸之中不知在转动着怎样的心思。
若说铃儿是一朵盛开在阳光下的太阳花————鲜艳、明亮。
那挽心就是一朵空谷云山中的一株幽兰,清香淡雅、悠然出世,她更像一片悠游的云,飘散于天际。任谁都无法抓住她,进入她的心。
“它叫‘夺命雨铃’!”收敛起笑容,铃儿俯下身,平视着凝神望向她的挽心,一字一字缓缓的说道。
“夺命雨铃?”挽心轻声喃喃着,如此漂亮的银铃竟有着如此唬人的名字。
“嗯!看到它的小孔了么?每一个小孔之中都藏有数十根金针,而每一根金针都可以杀死一个七尺高的男人,所以它不是普通的银铃。”铃儿边说边仔细的搜寻着挽心眼中的惧意,哪怕是一丝也好,只是可惜,除了淡然,她的眼中竟没有任何变化。
没有想到,这个看似比春天的桃花还要单薄的女孩子,神经却坚强的如悬崖峭壁上的寒梅。
懒懒的倚在门边的笑离,看着沉静似水的挽心,眼中的笑意更深。
“你可知道在它的金针之下已死有多少人了吗?”一计不成,再试一计。她就不信她不害怕。
淡若闲花般,挽心摇了摇头。
“哼,告诉你,有成百上千,哦不,有成千上万人呢!”哼,看她害不害怕。
“成千上万?”挽心低声吟道。
“嗯!”重重的点了点头,铃儿强力忍着即将要漾起来的笑!哈哈,她终于知道怕了吧?她就不信,她的胆子会大到——————
“是用的金针么?”挽心淡淡的问道,仿佛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呃?当然是了。”她什么意思?铃儿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人。
“的确是浪费。”缓缓的站起身,淡淡的看了蓦然呆住的铃儿一眼,挽心慢慢的朝着门边走去。
浪费?她在说什么?
浪费?什么浪费?
浪费?!
闻听此言,三个人,三种不同的表情。
淡淡的看了一眼倚在门边的笑离,没有说话,挽心缓缓的走了出去。仿若是知道他一定会跟上她似的。
“胖胖掌柜,快些将人家打包的东西拿来。”看着挽心走出去的白色身影,笑离猛地冲向右侧角落里的一扇小门,眨眼间,又拎着一包东西冲出来,向着挽心离去的方向奔去,那速度简直比豹子还要快。
“小心心,走慢一些啦,你可爱的师父年纪大了,走不了那么快的。”洛阳城的街道上,远远的传来一道含满笑意的清亮叫声。
“呜————师父,怎么办,离哥哥他真的找来一个徒弟啦!呜————师父,你一定要帮铃儿啦!”
“呜————我那香喷喷、油滋滋的熏鸡、烤鸭、烧鹅快回来啊!”
良久,“百盛楼”的雅阁中传来两道哀戚的哭声,竟是那样的凄婉、悲绝!
然而,坐于楼下的十几名乞丐在听到这两道声音后,手下的动作更快了,左手一只鸡腿,右手一只鸡翅,嘴中一块鸡胸,眼睛更如饿狼般盯着盘中剩下的鸡骨。
一、二、三——————
众乞丐心中悄悄的扳着手指,果然,一道声若洪钟的怒骂声响彻整个“百盛楼”——————
“你们这些兔崽子,难道每次都只知道给帮主我留下一只鸡屁股吗?”
又来了!
胖胖掌柜眼含热泪的躲在三楼房间内,堵起可怜的耳朵轻轻抽泣着。
[正文:第九章奇怪的理由]
“咣”地一声,本已破旧的木门被人粗鲁的推开,撞到墙上,又弹回几分,但门口的人早已在它弹回的瞬间闪进屋内。
一个坐在桌边的人仿若未闻般,将盘中的一条青菜缓缓的放入口中,细细的咀嚼,那份闲适、淡雅、飘逸,就象她吃的是世间难寻的佳肴。
“嘭”的一声,一道风一般的黑色身影极为不雅的在她的对面坐下,那股气势就象海上升起的一道巨浪————翻起、落下、平静。
“小心心,你在生师父的气么?”风一样闯进来的笑离睁着一对灿若寒星的黑眸,小鹿般可怜兮兮的望着眼前兀自吃饭的人,或许紧张,或许在意,他的身子亦大半欺在桌上。
微微抬眸,挽心缓缓的朝他伸出手,一抹欣喜涌入那双瞪向她的黑眸,刹时,仿若冰雪初融,小小的室内盛满了暖暖的温煦。
然而,她只是将快要被他压在身下的菜碟拉到了自己的近前,低头继续着先前的动作。
唇角那丝刚刚成形的笑意,在看到她的动作后,也懒懒的垮了下来。
一张漂亮的脸皱的仿若吃到了世间最苦的苦瓜,神情更恍若他是世间最可怜的孩子,“小心心,你不要不理可爱的人家,好不好?”站起身,扯起座下的凳子,转到挽心的身边,揽住她的腰,双眼闪烁道。
“······”她依然未曾说话,甚至对于他的举动不曾有任何挣扎,仿若他们的行为并没有任何不妥。
“男女授受不亲”这个束缚世间男女的条令,在他们二人之间,竟不具任何威胁。
而任谁看到他们二人此时的样子,都不会联想到“淫秽”二字,仿若这两人生来就是如此亲密,如此随意、飘然、恬淡。
“呜~~~~~小心心真的不理人家啦!”终于,仿若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般,笑离将一颗头窝在挽心的颈窝间,双肩微微的抖动起来。
她已经两天没有同他讲一句话了,虽然一直以来,都是他说的时候多,但她终究会开口,但是现在却——————
“唉!”轻轻叹了一口气,就象三月天飘飞的柳絮般轻柔、舒缓。“你是师父!”挽心抬起眼,不急不徐的说道。
“人家知道啊!”声音闷闷的自她的颈窝处传来。
“但是,没有人会这样认为。”声音依旧很淡,眼波中藏着一丝淡淡的无奈。
“呃?”笑离猛地抬起头,灿若寒星的眸中映入一张清淡的笑脸,若清晨天幕上的一抹微云,淡雅而悠然,黑眸也在一霎那敛去顽皮,转为幽深、耀眼,仿若有万束星光散出,但却快的令恰在此时眨眼的挽心没有看到一缕。
挽心静静的看着他,不再开口,只是眸中那抹别有深意的笑,令他无法忽视。
眨了眨眼睛,笑离做直了身子,嘟起嘴,有些不甘愿的开口,“好吧,那人家说出要小心心学武的原因,小心心不可以笑人家哦!”
“好!”淡淡的点了点头,挽心悄悄在心中淡淡一笑,她也有扳回一城的时候。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用在她的身上还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其实这是人家跟铃儿打的赌啦!”小心翼翼的说着,笑离小心的注视着挽心的神色。当他发现她的神色并没有任何变化后,又接着说道:“你也知道啦,人家长的如此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又是如此可爱,人家简直就是举世无双、绝顶聪明、上天能飞、下海能游的天才,人家······”笑离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看样子,给他一天的时间,他都会用来夸自己,而说不到正题上。
“这些你可以省略。”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挽心似笑非笑的说道,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上了贼船。
“可是人家还没有说完呢!”一对哀怨的眸子直直的看向身边的人,仿若她不让他说,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似的。
再次淡淡的瞥他一眼,挽心的身子微微一动。
“好啦,人家开始说啦!”笑离急忙拉住她的胳膊,生怕她走掉似的,大声说道,一对眸子中却满是委屈,嘴里也轻轻的嘀咕着:“明明人家才是师父嘛!”
淡淡的一笑,挽心没有开口,她知道,她若是开口,他一定又将话题扯到天边,这种本事,他若认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认第一。
“小心心这么聪明,一定看出来,铃儿喜欢人家,对不对?”看了挽心一眼,笑离得意的说道。
“嗯!”缓缓的点了点头,应该是吧?毕竟她也不懂喜欢究竟是什么?象母亲喜欢那个人似的吗?
“可是人家不能喜欢她!”得意的神色一变,又转为无奈。
“为什么?”原来男人都是如此,连他也不例外。
她眼中的神色明显淡了起来,笑离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