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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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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是好,不过我身上……”绛沁抿了抿双唇,暗暗的压下肚中的咕噜声,双颊上带出一抹尴尬的红晕,她身上根本就没有任何银两,别说是吃饭,就是讨口水,恐怕都……

“钱的方面姐姐请放心,看——”飞小小得意的在身上掏出一张崭新的银票,“我离家的时候,带了好几张这东西,我想,它肯定够我们大吃一顿的。”

呵呵,还好,那些人没有给她们搜身,否则,她们不被累死,也会被活活饿死的。

“好几张?小小,你要小心一些,我们出门在外,决不可轻易露财。”绛沁到底是比飞小小江湖经验多一些,知道江湖中,人心险恶,所以在飞小小亮出身上的钱财后,急忙开口提醒。

“嗯,还是姐姐细心。”飞小小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银票重又塞回腰间的钱瘩里,“不过——姐姐,我们过去吃东西,怎样?”转着一双明亮的眼睛,飞小小挽着绛沁的胳膊,笑得一脸天真。

“嗯。”看到她的笑,绛沁也不由的笑了。

两个少女,两个江湖经验都不算多却又都同样漂亮的少女,相互说笑着,走进了那间客栈,去慰劳她们早已饥肠辘辘的宝贝肚子。

在距离她们刚刚所停留的地方不远处的拐角里,一名獐头鼠目的精瘦男人缩回头,朝着身后的两名手下低声耳语了几句后,急匆匆的离开,只留下这两人依旧趴在那里,密切关注着客栈里的动静。

“姑娘,您……您的银票太大,小店是小本生意,找……找不开啊。”八字胡的掌柜一边吸气说着,一边拿那双“见钱眼开”的“小”眼睛狠狠的盯着飞小小手中的银票。

如果这……这银票是他的,让他把这间店卖了都可以啊。

“找不开?”飞小小将手里的银票拿到自己的面前,仔仔细细的打量半晌,有那么夸张吗?

立在一旁的绛沁看到小小的动作,忍下翻白眼的冲动,这个小小,真是个大小姐,有谁离家,不带散银的,她倒好,散银不带,偏生带了几千两银票,这样是有钱,可是这也得花的出去呀。

“那————这样吧,银票压你这,你就尽管给我上你们店里最好的酒菜,剩下的,你能找回我多少就是多少。”在看不出个所以然的情况下,飞小小豪爽的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拍在掌柜的面前。

“小小?”绛沁不能不吃惊。

“姑……姑娘说的是真的吗?”八字胡掌柜暗暗的在柜台下面掐着自己的大腿,他……他不是在做梦吧?世上怎么会有这等好事?

“当然,我银票都放你桌上了,还有假么?”飞小小翻了个白眼,这个掌柜的难道耳聋不成,她明明都说的那么大声了。

“哦,是,是。小马,快,快请两位姑娘上座。”点着头,哈着腰,八字胡掌柜的脸上仿若一瞬间连那些常年打不开的褶子都在咧嘴笑,是啊,这样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掉谁身上,谁不笑?

“二位姑娘,请随小的里面走。”刚刚被后院那名红衣女子拿剑吓晕了两个时辰,才清醒过来的店小二忙拽下肩头的抹布抖了抖,伸出细而硬的胳膊在前面带路。

好了,真的好了,掌柜的得了这样一大笔钱,一定会给他加工钱的。

“小小,你这也太浪费了吧?那样一笔银子……”自小就知道银子不易挣得的绛沁有些心疼的回首看了看早已被掌柜捧在手中的银票,对飞小小露出了一丝不赞同。

“姐姐不用心疼那些银子,若是爹、娘与哥哥知道我为了银子而饿坏肚子,那才真的会挨骂呢。”皱了皱好看的鼻子,飞小小一脸的纯真可爱样。

在兜兜转转后,店小二为她们选了一个店内最清幽的位置落座。

“……你真是个幸福的孩子。”瞪了小小半晌,绛沁幽幽的羡慕道。

“呃?姐姐不幸福么?姐姐的父母是做什么的?”直到此时,飞小小对绛沁好奇起来。

绛沁姐姐与挽心姐姐都给人一种冷冷、淡淡的感觉。

但是挽心姐姐的冷与淡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清冷与淡然,那更像是一种闲适中的随性、淡定,她就象一朵冰山上的雪莲,独开、独赏、独芳,她的人仿若是超脱在尘世之外,世间的一切,在她的眼中仿佛就是一场昙花。

而绛沁姐姐的冷与淡则更像是一种保护色,她的眼中藏着许许多多的东西,好似有什么事情,压着她,让她无法正常的欢笑,她的冷,她的淡完全是芸芸众生中的悲与苦。比起挽心姐姐来,绛沁姐姐好似是更需要别人给予她温暖。

“父母?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父母’这个词,好像从来没有在我的记忆里出现过。”

是啊,父母,每个人都有父母,只有她,她不知道她的父母是谁,更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活在世上,自她有记忆开始,她就是在不断接受训练…惩罚…再训练…再惩罚,周而复始,直到,她被离少带离了那里。

“姐姐?”看着绛沁眼中的那抹无助,飞小小有些不知所措,“姐姐,你不要难过,这样,你跟我回家,以后,我家就是你家,我的父母就是你的父母,我的哥哥就是你的哥哥,哦,不,我要哥哥娶姐姐你,你就当我的嫂嫂。”嗯,越说,她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爹娘一定会同意的,至于那个与哥哥订亲的家伙,哼,她一定不会让他们成的。

总是想起什么是什么的飞小小,早已忘记,几天前,她还想着要挽心做她的嫂嫂呢。

“噗哧”一声,有再多的哀怨,被飞小小这样一搅,也会飞到九霄云外了。

“你呀,你哥哥娶谁,岂是你说了算的?”轻轻点了下飞小小的鼻尖,绛沁笑得一脸宠溺。

小小,是在笑离之后,第二对她好的人,她一定、一定会加倍的对小小好。她说过的,不管那个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只要对她绛沁好,她都会记着的。

“她哥哥娶谁,她说了不算,哥哥我娶谁,我可是说了算的,哈哈……”不等飞小小说话,一阵粗鄙、下流、不堪入耳的张狂笑声就那样毫无预警的闯进两人的谈话中。

“张……张爷,您……您老的位子在这边,您……您……”刚刚为她们上完最后一道菜的店小二一边为难的向来人打着揖、赔着笑,一边害怕的抖着双腿。

天啊,是谁把这瘟神给招来了?店里的其他客人看到来人后,胆小的都匆匆向掌柜结完帐跑了出去,胆大的结完帐之后,则偷偷躲在远远的地方小心的瞧着。

张爷,张大贵,在这个小小的镇上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谓的烧、杀、奸、淫、掳、掠,没有一样是他没做过的。

“你是谁?”飞小小抬起头,嫌恶的看了一眼眼前这个虎背熊腰,满脸疙瘩的男人,问道。

“他?哼,说出来吓死你们,他就是我们这里远近闻名的张大贵,张爷。”刚刚躲在拐角处的那名獐头鼠目的精瘦男人不知何时自这个男人身后探出身子,得意的拍着马屁。

“哦,原来是张爷,小女子失敬,不知张爷有何贵干呢?”压下飞小小掀桌子的冲动,绛沁轻轻弹了弹袖口上的灰尘,盈盈媚笑着抬头问道。

姐姐?

从来没有见过绛沁如此妩媚的飞小小兀自一怔,忘记了自己想要做的动作。

“我……我是想……”吞咽着垂涎的唾沫,张大贵涎着一张淫秽的脸,伸出长满黑毛的手,朝着绛沁白皙柔滑的脸摸去。

好媚的女人,他有过的女人那么多,都是哭哭啼啼的,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对他笑的如此媚,她一定……一定是被自己的威名所震,对他产生了仰慕之情。

想到这里,张大贵的色胆更浓,他真是恨不得一把就将眼前的女子搂入怀中亲个够。

而他却不知道,绛沁是出自青楼,这种面对好色男人时的媚笑,是从小就培养出来的,这,已经成为了她们对付男人的一种本能。

而飞小小早已被绛沁脸上的笑惊得呆住,更早已忘了出手去阻止这个男人的不轨行为。

偷瞧的众人更是不敢插手。

眼看张大贵的手就要欺上绛沁的脸,一杯酒忽然递到了他的手中,“张大爷,何必如此急迫,先让小女子敬你一杯,不好么?”绛沁将自己眼前的酒杯端起,递了过去。

“嗯,好好,小美人,我喝,我喝。哈哈哈。”张大贵一边色眯眯的看着绛沁,一边心不在焉的将她递过来的酒灌进肚中。

太棒了,难怪今天早晨起来的时候看到枝头喜鹊在叫,原来真的有好事,刚刚听小三说有两个女人身上带了好几千两的银票进了这家客栈,他原本是想抢银票,没想到连女人都可以一块抢了,哈哈……呃?“啊——”

出乎所有人意料,刚刚还哈哈大笑的张大贵,在喝完那杯酒后,竟忽地倒地抽搐起来,紧接着,嘴里还吐出了一团带着腥味的白沫,而就在下一个眨眼间,他已停止了抽搐,他整个人也慢慢僵硬了起来。

“杀……杀人啦。”刚刚还趾高气昂的精瘦男人,看到自己的主人在眨眼间就命归黄泉,早已指着绛沁大声叫嚷了起来。

第七十五章活死人的秘密

在客栈大堂里即将乱作一锅粥的时候,楼显等人正竭力消化着刚刚听来的消息。

“你们所说的‘暗示’究竟是一种什么东西?”终究是性急的龙烈儿,在冥头苦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后,干脆直接开口。

“它不是一种东西,而是外族的巫师用来控人心智的控灵术。”小时候曾经跟师父学过摄魂术的颜魅缓声道。

“哦,原来是控灵术啊!”龙烈儿挠了挠头,一个“暗示”她都搞不懂了,再来一个什么“控灵术”,她岂不是更懵?但她又不好意思在颜魅面前露怯,只好装作了解的点了点头。

“男人婆,看来你是知道了,那你不妨给大家说说吧。”颜魅狡猾的一笑,决定不放过让这个丫头出糗的机会。

“啊,说?说……说什么?”龙烈儿详做不知的样子,但是射向颜魅的眼神,则好似恨不得现在就在他身上刺上几剑。

这个不男不女的臭男人,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出她的糗?她自小只喜欢舞刀弄枪,至于其他的东西,她根本就不感兴趣,即使是阁主提着她的耳朵告诉她时,她也总是这个耳朵进,那个耳朵出,她哪里知道什么“控心术”,什么“暗示”的啊?

会心一笑,终究是蝶衣了解烈儿的个性,不忍让她下不了台,接口道:“究竟何谓‘暗示’,颜公子不妨说来听听。”

“就是,知道就快说,兜什么圈子?”早已不耐的傲日冷声道。

颜魅看他一眼,也不生气,因为他也知道,此时,并不是兜圈子的时候,在他的心里,也同样惦记着挽心的安危,虽然在他看来,这暗示应该与挽心当前的状况没有什么多大的关系,但是解决了暗示的问题,大家才好商量下一步的动作。

“暗示,原本是外族巫术的一种,它与催眠术、控心术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不同的是,暗示所涉及的人更广,它可以说是催眠、控心的综合,是巫术中比较高深的巫师才会的一种宗教秘术。

简单一些说,它多是利用药物,来达到控制人心智的目的,它会让人遗忘过去,遗忘亲人,甚至遗忘自己,在他们的脑子里,只留下暗示者的命令,受到暗示的人,没有思想、没有感情、没有痛苦,他们感觉不到悲伤,感觉不到喜悦,甚者,他们感觉不到疼痛。”

“感觉不到疼痛?”飞天吃惊的喃道,“难怪与那个活死人动手时,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还纳闷他为什么不怕痛呢。”

“颜公子你的意思是,凤凰镇上的那些活死人,是被人施了‘暗示’?”没有悲伤,没有喜悦,感觉不到疼痛,这样的话,又与死人有何区别?

“嗯,若刚刚你们那位白衣兄所传来的消息不假的话,我猜,他们是中了‘暗示’没错的。”颜魅肯定的说道。

“如果——他们真是中了‘暗示’,可有什么办法解掉?”楼显缓缓开口,眼中闪过一抹深思,刚刚他的脑子里好像闪过一些东西,但,是什么呢?

颜魅摇了摇头,“就我所知,除了下‘暗示’的人自己主动把‘暗示’撤掉,否则,这人一生都会听从他的命令。”

“管他那么多做什么,我们干脆找出那个下‘暗示’的人,把他杀掉不就好了。”杀掉下命令的人,不就相当于把‘暗示’撤掉了吗?傲日狂傲的说道。

“如果下‘暗示’的人死掉,那所有中了他‘暗示’的人也会同时死掉。”颜魅低低的说着,邪气的声音让众人同时感到背脊发凉。

“好狠毒的人。”龙烈儿下意识的搓了搓手臂上冒起的鸡皮疙瘩,还好,还好自己没有中这种暗示。

“看来,我们只有注意不要中了对方的药物,再合力将那些活死人打倒,才能真的踏进凤凰镇了。”飞天沉思道,虽然他不主张滥杀无辜,但为了救出妹妹与挽心,一切都值得。

唉,看来也只有如此了。

众人皆在心中点头同意他的观点,除了低头沉思的楼显。

“公子?”一直注意着他的蝶衣柔声叫道,他一定又是在担心那个人吧?

“我想,应该不会没有办法。”缓缓抬起头,楼显的脸上闪着一抹令人看不透的笑。

这个人,果然不愧是朝廷中公认的“智者、军师”。

看到他的笑,每个人竟都在心中闪过这样的一个念头。

“哦?”颜魅挑了挑眉。

“我记得你刚刚说过,施‘暗示’的人是利用药物来控制人的心智,如果我们将施加在他们身上的药物祛除,是否,那些人身上的‘暗示’也就没有如此牢不可破了呢?”楼显笑的很轻、很柔,就如一缕清风拂过每个人的身上,让人看到了希望的存在。

“嗯,这我倒没有想过,也许可以一试。”颜魅的脸上终于闪过一丝除了讥诮、不屑、邪魅之外的神色——赞许。

他一直以为,眼前这位宰相公子是个不事生产的纨绔子弟,而那些称赞说他聪明无匹、智谋天下的说法,恐怕是一些人碍于他的身份、地位胡乱杜撰出来的,今日一看,倒是他小瞧了他。

“试?要怎样试?我们有谁知晓那人下‘暗示’时用的药物是什么?”傲日冷冷的瞥了这两人一眼,提出了问题的症结。

“这个好办,我们可以抓一个活死人来看看。”飞天开口道。

“抓?那些人根本就是抓不住的吧?”龙烈儿撇了撇嘴,不将那些人打死,他们根本就是一直进攻个不停,要如何抓到他们?

“我想,他无论被怎样控制,有一样东西总不会被控制到。”楼显依然笑的轻松,仿佛是胜券在握。

“什么?”龙烈儿纳闷的问道,那些活死人连思想都被控制了,还有什么是不被控制的?

“没错,无论他们的行动、思想如何受控制,他们身上的脉络依然是原来的脉络。”蝶衣温婉的笑道。

“哦——我知道了,也就是说,点他们的穴道就好了,对吗?”在蝶衣的提醒下,龙烈儿兴奋的大叫道,但在叫完后,才发现,众人都在看着她笑,有不屑的笑,有温柔的笑,有冷冷的笑,有礼貌的笑,有无奈的笑。

“我……我……”既尴尬又气恼的龙烈儿真不知道为什么跟这帮人在一起,自己就看起来像个笨蛋般,以前,她以为她只比蝶衣笨,没想到现在看来,她竟仿佛是天底下最笨的大笨蛋了。

“既然是这样,我看我现在就去抓一个活死人回来。”一向对女孩子比较体贴、礼貌的飞天开口起身道,适时的为龙烈儿解了此刻的尴尬。

“我和你一起去。”傲日也起身说道。

“我……”

颜魅话还未出口,就听客栈前边传来一阵“噼里啪啦”桌倒椅翻的声音,更听到一个清脆而惊慌的女孩子的声音,“姐姐,活死人?是活死人耶。”

“活死人?”楼显几人相视一看,齐齐推门奔了出去。

“小小?挽心?”飞天在几人身后怔了一怔,以比几人更快的速度,冲出去、冲进客栈大堂。

他保证,他一定没有听错,刚刚那个女孩子的声音的确是小小没错。而跟小小在一起,又被她称作“姐姐”的,除了挽心,还能有谁?

“挽心?”跑出屋门外的几人看着自他们身边像风一般掠过去的飞天,脚下的步子皆微微一滞。

“难道外面的人是挽心?”傲日愣了愣神,也加快步子冲了出去。

颜魅更是以不下于飞天与傲日的速度蹿了出去。

只有不懂功夫的楼显在微怔之后,漾着一抹苦笑,慢慢的朝外走去,而一直守在门边的几名白衣人则恪尽职守的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挽心?蝶衣,你说她真的就是百花宫的那个杀手吗?”望着被众人掀起又放下的门帘,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见到被自己列为头号对手的人,龙烈儿一脸的兴奋,但察觉到身边的异常气氛后,才缓缓转头,“呃?蝶衣?”

“没事。”温柔的笑了笑,蝶衣拉起龙烈儿的手,“我们也去看看。”

“蝶衣,其实那个……那个……”讷讷着,龙烈儿还真恨自己不懂的安慰人,而且,刚刚看到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一听到什么挽心后的异常举动,她也觉得心里有些闷闷的。

“烈儿,真的没事,走,你不是一直想要见她吗?我们这就去。”不等龙烈儿再说出其他话,蝶衣已经拉着她,掀帘走了出去。

她没事的,真的,因为她已经习惯了,但是,即使是习惯,见到自己爱了那么久的男人,总是在为另外一名女子牵肠挂肚、奔波,她再大方、再宽容,也会有受伤的感觉,而她却又无法向那名女子讨回公道,因为那名女子根本就不是有心的,在她的心中,他也许只是一个认识的朋友而已。

最后走出去的龙烈儿与蝶衣两人,一眼就看到第一个跑出去的飞天整皱着眉头,拉着一名绿衫的俏丽小丫头说些什么。

四周,都是碰到的桌椅,地上,有撒掉的酒和踩得看不出本来色泽的菜肴,还有一个挺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是已死去多时的人。

客栈的八字胡掌柜,正瑟缩在角落里发着抖,看着满屋的狼藉,不过他的脸上却没有心疼的神色,好像被砸的东西,不是他的一般。

龙烈儿与蝶衣当然想不到,八字胡掌柜之所以不心疼,是因为他手里握有飞小小给他的一千钱两银票。

看看看,终于龙烈儿的视线落到了场中与四名活死人缠斗的女子身上。

“咦,蝶衣,她就是挽心吗?怎么看起来与画像上的不一样呢?”龙烈儿不解的歪着头,对着场中的绛沁左看右看。

“绛沁?”蝶衣看清场中的人后,低喊了一声,她不是失踪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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