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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留?她倒并不遗憾,只是呵,若是让他知道她并没有完全照他的计划行事,会很生气吧?但是,离开他太久,她会担心他呵。
既然被看穿,蝶衣也并未隐藏,反而对着两人微一拱手,一个纵起,在众人的头顶上空跃了出去。
“她竟知道我的名字,她是谁呢?”挽心望着蝶衣消失在门口的身影,低声喃喃着。为什么自己对她没有印象,而她好像却是一副早已知晓她的模样?
“不管她是谁,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为好。”扫了四周已然清醒的众人一眼,飞天低声道。
这个赏花楼不简单啊,先是一个用内力施于琴身上的绛沁,然后是那个本会武功,却又佯装吓昏的彩蝶,再又是一个神秘的蝶衣,还有这炉内的檀香,一切的一切都充满了诡异的感觉,也许,他该叫人好好查上一查了。
“……”淡淡地点了点头,挽心没有任何反驳,与飞天两人一同缓缓走了出去。
看到两人走出赏花楼后,其他人也一边咒骂,一边加快脚步地走出赏花楼。
只是一个眨眼间,刚刚还人声鼎沸的赏花楼即变得寂然无声。
地上,除了翻到的桌椅、掉落的水果、一片片红色的血迹之外,再无其他。
而原本卷缩在角落里的彩蝶,不知何时已静静地站在了一鼎香炉旁。
一直娇嫩白皙的玉手正缓缓地自香炉内收回,一撮浅浅的炉灰,被她轻轻捻在食指与拇指之间,在她的眸子中则射出了一道异样的冷凝。
果然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
蝶衣么?还是其他人?
说起蝶衣,她究竟是何人?她冒充青楼女子混进来的目的又是什么?而她又知道她们多少?
“彩蝶,鬼先生找你。”就在彩蝶胡思乱想之际,先前在堂内忙碌的青衣女子悄然立于她的身后沉声道。
“鬼先生?”
听到这个名字,彩蝶的身子猛地一颤,脸色也变得苍白,她所恐惧的终于还是来了,而事情好似变得比刚刚更要糟糕。
第五十七章似真似假
开封城,福瑞客栈,一间临街的厢房。
“下雪了,居然下雪了,难怪人家会觉得冷,不过看起来好漂亮哦!”轻轻搓着两手,笑离好奇的趴在客栈的窗户上,黑灿灿的眼珠闪烁着无比兴奋地光芒,看起来就像个初次见面的孩子般开心的叫着。
静坐一旁,捧着一杯香气袅袅的茶,绛沁优雅的轻啜了一口,微微闭目,悠悠的感受着那股淡淡的暖意。
而对于窗边自言自语的笑离,她则是瞟都未瞟一眼。
他的古怪,胡闹昨天晚上她就已经领教个彻底了,所以,他再出现任何怪异的举动,她都会告诉自己,对他,不要太认真就好。
昨晚,他将她带离赏花楼之后,并没有丢下她,而是一路拖着她满城寻找落脚的客栈。
按他的话说:客栈比破庙要暖和。
虽说多数的客栈已经客满,但最终,还是在她累的腿都要断掉的时候,找到了这间名叫“福瑞”的客栈,在所有的客栈中,只有它,还空着一间房。
一间?他们两个人睡?
当听到老板的话后,就仿若是被人猛然在头上重重的击了一棒,呆怔去那里。
即时当时没有铜镜让她照,她依旧能够猜到自己的脸肯定红了。
是啊,怎能感觉到客栈老板那两道不断在他们两人身上扫来扫去的暧昧视线,反而是他,不但没有任何遮掩,反而大声囔囔着要人家带路。
而她的心,虽然窘迫,但却有着一丝淡淡的窃喜,算了,若非是他,她或许已经放弃了自己,而正是他,让她感觉到了生的希望,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任何事,他都无悔。
然而结果————————————
唉,轻叹一声,绛沁又喝了一口茶,将脸覆在茶杯之上,让脸上蓦然升腾的热气与茶水的热气混淆。
自己到底是在想什么,难道他没有对自己怎样,她就要感觉失望么?真不该在青楼里呆那么久啊,思想都变的随便了。
不错,昨晚虽然是两个人在同一个房间里睡的,但却没有任何事发生。
除了他问了她好多“红衣圣尊”也就是她主人的事情,当然,对于主人的事情,她了解的并不多,毕竟她只是他实现他的目的众多棋子中的一枚而已。
至于笑离他为什么会对主人的事情那么感兴趣,却无从知晓,因为她发现,他是不想让你知道,你就永远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的人。
“唉,不知道小心心的衣服不够暖和,她不要受冷才好啊!”原本开开心心趴在窗边看雪景的笑离,忽然轻轻一叹,背负着双手踱到绛沁一旁的椅子上坐上来。
“她又不是孩子。”微微侧了侧头,绛沁有丝吃味的说道。虽然不应该,没有立场,但是看到他如此担心另外一个人,她心里就是有些不舒服,因为为什么呢?
“竟然担心,就去找她呀。”看到他说起那个什么“小心心”时一脸的关心,她的心更加气闷起来,而随之吐出的话也不由的有些尖锐,但出口之后,她又开始后悔的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她究竟是在干嘛?
“咦?”仿若是感受到了她的异常情绪,笑离转过头,一脸若有所思的看向她,直到在他的注视下,她的脸上升起了两朵红云之后,笑离才严肃而认真的开口,“小沁,你可千万不能喜欢上人家。”
“为什么?”听到笑离的话,绛沁就像被人踩到了尾巴,双颊涨红,未经思考的话未经大脑就那样冲口而出,不,她不是要讲这句话的,不是。
“因为……”
“因为我是青楼里的女子,因为你瞧不起我,是不是?”截断笑离的话,绛沁抢着将话说出来。
她不要,不要听到他嘴里说出瞧不起她的话,他是她盼了许久,第一个用行动关心她的人啊,他怎么可以狠心的让她只享受一晚的幸福就那样无情的收回呢?
多年来的孤寂、不安、委屈全部化作灼热的泪,就那样流了出来,原来,认清事实后扽疼痛,比起毒发时的疼痛更令人难以忍受啊。
“笨蛋小沁!”
笑离出手如电,“啪”地一声,一记响头敲在绛沁的头上,将她的自厌、自怜敲走,更将她的狂涌的泪水敲停。
一双泪眼迷蒙的水亮眸子倏的抬起,瞪向笑得一脸得意的笑离,“你才是笨蛋。”
他不知道女孩子是用来宠,不是用来打的吗?他的脑子里究竟有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啊?
昨天晚上,他将又软又暖的床独占,将她赶到冰凉的地上就算了,今天竟还打如此可怜的她,而且打得还那样用力,为这样的人哭,她真是疯了,对,她是疯了。
“呵呵,没事了吧?”笑离将一张大大的笑脸向她的眼前凑了凑,顽皮的眼睛眨了眨,“小沁,人家告诉你,以后不要再说些什么,谁谁瞧不起你的话,一个人,只要自己瞧得起自己,谁又敢说瞧不起你?若是将来有哪个家伙说瞧不起你,你就像人家刚刚那样,狠狠的敲他的头,哈哈,让他以后再也不敢说这样的浑话。”笑离挥舞着双手开心的比划着,好似是突然发觉自己为对方出了个绝妙的好主意似的。
“谢谢你。”绛沁的眸子慢慢变得柔和,她知道他虽然看起来像是在胡闹,而实际上却是不想让她难过,“你是因为有了喜欢的人,所以才不要我喜欢上你吧?”掏出香帕,将脸上难看的泪痕轻轻拭去,她幽幽的问道。
她真的好没用啊,尽管心里大骂自己是疯子,但她依旧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可以喜欢他。
“不是。”微微摇了摇头,一丝幽怨自笑离一向清澈含笑的眸中闪过,快的令近在身前的绛沁都未曾发现。
“那是为什么?”他既然不是因为有喜欢的人,她为什么不可以喜欢他呢?
“那是因为……呵呵,可爱的人家太聪明、太漂亮、太无所不能了,所以人家没有办法在人间停留太久啊,过不了多久,人家就会成为天上最最漂亮、最最可爱、最最聪明的天使的。”指着自己的鼻子,笑离拖长的声音,软软的说着,说的话十分之中有四分自恋,三分可爱,两分顽皮,一分是似真似假。
“唉,你就当我没问好了。”无奈的叹了口气,绛沁决定将这个问题放过,与他讨论严肃的问题,根本就是自寻气受。
“呵呵,小沁不要心烦啦,人家知道小沁是因为没有人关心,才会突然间对人家产生依赖之感的,等以后真正出现了小沁喜欢的人时,恐怕人家拿绳子拽,都拽不住小沁的。”暧昧的眨了眨眼,笑离拿过桌子上的空杯,为自己倒上一杯茶,猛灌一口之后,顽皮的说道。
“才不会有那一天呢。”绛沁小声的嘀咕着,她等了这么久,才会出现一个像阳光一样带给人问温暖的笑离,她又怎么能有其他的奢望呢、那样,她岂不是太贪心了么、
笑离仿若没有听到她的嘀咕般,一口接一口的喝着茶,仿若那茶突然变成了世间最好喝的茶似的。
“哎,你听说过没有,赏花楼昨天晚上的‘花魁大赛’出事了,听说好多的人中毒了,不过好像后来又都解了。”
“嗯,当然听说了,而且我还听说今天官府的人接到密报,前去查封的时候,那里的人已经人去楼空了。”
门外,两条人影,一边走,一边小声的议论着。
“嘣”地一声,刚刚还在一旁猛劲与茶水较劲的笑离猛地将手中的茶杯一放,人已若一只青蛙般在地上一蹬,开门窜了出去。
嘎?
无奈的摇了摇头,绛沁费力的将视线自一旁空掉的位子上转向微敞的房门,以他的轻功,他难道不会选一个好看的姿势出去么?
不过,赏花楼空了,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轻易放弃这个经营了许久的据点呢?
不一会儿,笑离又似出去的姿势窜了回来,“砰”的一声,将身子摔进椅子中,一动不动。
“怎么了?”绛沁关心看着他问道,难道是他心心念念的“小心心”发生了什么事么?她记得他昨天告诉自己,说他将“小心心”交托给了一个看起来不错的男人。
对他的想法,她实在是猜不透,看他一提起他所谓的“小心心”就是一副眉开眼笑的表情,虽然,好像他天生就是一副开心的样子,但是她就是认为在提到那个女子时,他全身上下都充满了笑意,而她不懂的是,那个人对他既然有如此重要,他为何要将她交给别人,就算他是他的徒弟又如何,她不以为他是个重视礼教的人。
一定是有什么理由吧?
哎呀,她是爱胡思乱想什么,对那名女子,她刚刚不还嫉妒的要死么?这会又为他们操的什么心?她从来不知道,远离死亡的自己竟然是这样一个情绪变化无常的女人。
“小沁,我记得你说过,那四鼎香炉的檀香是一种慢性毒香么?”没有在意绛沁烦躁的模样,陷入沉思中的笑离语声幽幽的问道。
“呃?嗯,那种毒香是让人慢慢的失去自我意识,进而只听从主人一人命令的毒,但若是主人不下令,中此毒的人就跟正常人没有任何不同。”绛沁回忆着说道。
“可是,昨天那些人中毒香之后的症状是面色青紫,昏厥。”笑离轻轻的喃着,一对眼珠不住的转动着。
“面色青紫?昏厥?怎么会这样?”绛沁也不由一怔,她不记得有这样的症状呵,难道是他们改变了策略而没有告诉她啊。不,不可能。毕竟在笑离未曾出现之前,她只是想过死,但却从来没有想过离开,所以,她们绝对不会防着她的。
“也是,还有其他人盯上你家主人,他们趁机将炉内的毒香换成了症状明显、发作较快的毒香,只是,他们的目的,不是被毒倒得众人。”笑离望着绛沁笑眯眯的说道。
“哦?那是什么?”明明受害的是现场的人,不是么?
“当然是赏花楼,嗯,更确切的说,是赏花楼幕后的真正老板。在场的客人中,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江湖中、朝廷上很分量的人,出了这样的事,他们怎样也不会不查吧?而引起更多人对你家主人的注意,这就是他们的目的。
“呵呵,聪明啊,这样不仅可以让他们自己省下不少力气,运气好的话,更有可能让你家主人在气愤或慌乱中露出一丝马脚。”想通之后,笑离双腿一伸,懒懒的将身子呈大字型的搭在椅子上。
“嗯!”绛沁看着笑离点了点头,想不到孩子气的他,竟然有如此清晰的思路。仿若别人的一切行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也许,他的话有一点可信的,那就是他的确很聪明。
“呵呵,也许‘红红’的日子要变得麻烦了呢。”忽然,笑离狡黠的一笑,说道。
“红红?”
“就是你口中的主人啊,他不总是穿着一身红袍,像个女孩子么?”笑离说的一副理所当然。
“呃?这……这倒是不错,可……可是你叫他红红?就不怕他杀了你?”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告诉他,有的人能惹,有的人不能惹?像那个喜怒无常、阴狠毒辣的人就是万万不能惹得人啊。
“嗯,说起来人家就生气,他真是太小气了,人家五年前也只不过是叫他一声‘红红’他竟然一点也不留情的对人家下毒手。”一副气呼呼的模样,笑离皱了皱鼻子,委屈的说道。
“五年前?是不是在洛阳?”绛沁瞪大眼睛,希望自己猜错。
“嗯”
“难道五年前打伤他的人是你?”猛地坐直了身子,笑离眨了眨眼睛,一副天真无邪他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哦,我想,应该不是你。”她真是糊涂了,主人的功力如何,虽然她并没有真正看过,但是单看对他恭敬有加的“鬼先生”的身手,就知道作为主人的他,绝对是高深莫测。
那样的人,又怎么是年轻的笑离所能对付的了得呢,况且事情是发生在五年前,那个时候,他应该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吧?
重重的摇了摇头,绛沁狠狠的将自己心中升起的那个“主人是当年事被笑离打伤的”荒谬想法甩掉。
“哎,人家本来是要去见见红红的,可是他却躲起来了,而人家却又非常、非常不喜欢找人,所以,只好等哪天碰到他再与他叙旧了。”遗憾的叹了口气,笑离一脸可惜的说道。
“我希望永远不要碰到他”那个人是她的恶梦,没有他,她虽然不知道会在哪里流浪、挨饿,但却比像行尸走肉一般,听命行事要好。
“嗯,竟然不去见他,人家好似是无事可做了呢。“想到这一点,笑离无聊的将头趴在桌子上。
“……“缓缓地低下头,绛沁一脸幽怨。
他无事可做,她就更不知道了,她向来都是听命行事的,如今没有人命令她,她竟不知何去何从了?而且,她想跟在他的身边,他若是要走,她能开口说跟着他么?
“好,人家决定了,我们去找小心心。”就在绛沁扭着衣角,暗自思忖该如何对他开口时,笑离猛的一拍桌子,开心的跳起来说道。
“我们?”她可以跟着他吗?
“怎么,难道小沁你有其他地方要去吗?”
“没有。”使劲的摇了摇头,绛沁的优美的唇角处漾起一抹灿烂的笑。
开封城驿站。
一名青衣男子缓缓地自驿站内走出来,当他看到等在驿站外的女子后,潇洒、俊美的脸上掀起令天下女子为之迷醉的笑。
只是那天下女子中,不包括那个香天空中飘飞的雪一般空灵、清冷、淡雅德女子————挽心。
“你不用特意为我雇马车的。”淡淡的望一眼飞天撑起的油伞,挽心轻轻的说道。
“下雪了,路滑,马车会更安全些。”潇洒一笑,飞天体贴的说道。
“……”
“挽心,你真的愿意随我去飞鹤山庄么?你若是不愿意,我不会强求的。”望着眼前云淡风轻的女子,飞天再一次不确定的问道。
当他提出带她回飞鹤山庄时,她竟没有像以前那样说不,害的他兴奋地一宿都未合眼,她没有拒绝,是否意味着她可以接受他了呢?
虽然,这种感觉好飘忽,但他不想放弃。从小,他就知道,有些事情,只有努力过了,才不会后悔。
“不会。”挽心缓缓地将视线自远处的雪景中收了回来,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
既然出来了,她又何必在意人在哪里呢?因为,她终于明白了,无论在哪里,她都是一个人的,永远!
“呵呵,太好了,等车夫来了,我们马上出发。”
第五十八章心痛的感觉
洛阳,水净楼外,石阶前。
一道孤寂而修长的背影,静的仿若一尊木雕,一座寒冰。
上官冰自水净楼走出来后,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魅,你要学我么?”上官冰第一次主动开口说话,实在是因为这样的魅,在他这旁人看来冷的有些可怕,但他,并不适合这样的冷。
“当然不会,你叫上官冰,冷是你的天性,而我叫颜魅,生来就是魅惑众生的。”冷意消失,颜魅转身慵懒的一声轻笑。
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他生来就是要魅惑众生的,仅仅是一个轻轻的转身,就有无限的妖媚气息涌现,让人不由的想要什么也不顾的就那样痴迷的跟随。
“亏我不是女人,女人没有谁能逃过你那魅惑众生的一笑吧?包括————她。”眼神微微一暗,上官冰淡淡的说道。
“冰,对宫主,你还是不要真的用情才好,毕竟,她不会属于一个男人,对她用情,只能令自己更加伤心。”望了一眼神情变淡的上官冰,颜魅关心的说道,他知道冰口中所说的“她”是指谁。
“我知道,只是……”
“只是情根已生,早已无法剔除。”幽幽的接口,颜魅转回身,不再看他。
“魅,你喜欢的是‘玉笛罗刹’吧。”向前走了两步,上官冰与颜魅并排站在一起,肯定的说道。
“很明显么?”身子微微一震,颜魅缓缓侧脸,魅然轻笑。
“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上官冰缓缓的点了点头。
“那还真是糟糕啊!”抚了抚额头,颜魅露出一丝苦笑。
“宫主很生气,因为你是她最喜欢的人。”冷冷的声音中,几不可闻的透出一股酸意。
“呵呵,冰啊,枉你如此爱宫主,竟还不了解她么?她并不是最喜欢我,而是在她的心中,不容许有背叛,无论是你还是我,更或是其他男人,一旦喜欢上除她以为得女人,她都是不允许的。”嘲讽的一笑,颜魅笑的一脸凄然。
正是因为你知道宫主是这样的个性,对挽心,他才未曾说出任何信号的话,他不希望因为自己,而为她带来任何危险,只是,现在下落不明的她,就没有危险了么?若知道会有这样的一天,他又何必顾忌那么多,而让自己此时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