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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床上十多天,那十几天,几乎人人问他他都不想说话,有人问他当时情况想查出是谁干的,一问他就想起那一天的情景,然后他就直接吐出来!
所以,在他病的这些日子里,他府上的人根本就不敢跟他提这么一件事。
而他的身子,还是前几天才好起来的。
前几天他父王重新问了他这件事,他说了,当然,只直接掠过慕轻歌这一段。
他父王近几年一直有意无意的拉拢珏王爷,如果被他父王知道他给调戏慕轻歌,定然会气得将他脑袋给砍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有所保留还是怎么样,他父王在查这件事上花费了很大的人力物力,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父王没有办法,就只有放弃了。
然而,他怎么都想不到,今天他会意外得知,这一切竟然是慕轻歌做的!
段世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也无法想象,一个双目失明了十年的弱女子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慕轻歌看出了他眼底的疑惑,耸耸肩,“这世上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做不到的事情。”
“你……”段世子气得浑身发抖,“你,你因爱成恨!”
慕轻歌脸黑了黑,只觉得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的。
“本世子告诉你,像你这么恶毒的女子,无论你做什么,本世子都不可能会喜欢你的!”
“我还真不稀罕。”慕轻歌撇撇嘴,说时,一步步的靠近他,“你有空说那么多,不如给我好好说一说,你方才到底是用那一只手对我动手动脚的?”
“你想怎么样?”段世子下身没那么痛了,松开了手,挺直了腰背不屑的道:“你当初心仪我的时候还主动向我投怀送抱呢,你当自己是什么贞忠烈女啊,不就摸一下么……”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有什么东西在他身边飞闪了一下,他还没反应过来,手臂就被利器划了一下。
他一怔,一开始感觉不到痛,待他微微侧头查看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手臂拿出红色的新郎袍那一处有血涔涔流出来……
安娜血流出来的速度,他几乎怀疑自己的手臂差点被割下来了,他痛得倒抽了一口气!
他捂住手臂双目狠狠的瞪着慕轻歌:“你这毒妇,你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
慕轻歌在原来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冷冷警告:“我劝你还是快些滚,不然我你要将你两条手臂都砍下来!”看到他就碍眼!还敢碰她!
“你!”段世子非常生气,上一次被慕轻歌这样整害得她足足病了那么久,这一次又被他伤了双臂,他怎么甘心就这样走了!
他好歹也是懂功夫的人,冷哼一声,挥掌就朝慕轻歌劈过来!
慕轻歌眸子一眯,身子轻盈一跃,一边闪过一边从袖口射出绵密雨针!
段世子想不到双目失明了十年的慕轻歌竟然有使用暗器的本事,双目闪过惊异,然互快速闪躲!
他躲开了雨针的袭击,正要得意,‘咔嚓’的一声,一个诡异的回旋镖不知何时快速的从他胸前回旋过来,划破了他胸前的红色喜袍,在他胸口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段世子又是一痛!
“你找死!本世子今天要杀了你!”他伤了两处,但是慕轻歌却毫发未损,段世子气的不行,也顾不得伤口,脸色狰狞而朝慕轻歌挥拳而去!
慕轻歌冷静自若,看着他扑过来,在他挥拳过来的时候,她眼睛闪过一道精光,别有深意的将他引到凉亭的边上去。
凉亭的四周是冰湖,听春寒说这湖在没有结冰的时候深有两米多,这段世子伤了一只手臂,她要是将他踹下去,她要看看他如何上来!
段世子自是并不知道慕轻歌心里所想,也没有留意四周的环境,他被慕轻歌刺激得红了眼,看到慕轻歌就连连出拳去攻击。
他功夫一般,慕轻歌虽然不懂武,但那时上辈子的特训让她很轻易的就躲过了他的袭击。
在连续过了十来招之后,慕轻歌成功的将他引到了凉亭边去。
凉亭有围栏,但是围栏不高,在段世子再一次攻击过来的时候,慕轻歌冷笑了一下,抓住机会,一记后翻踢,一句将段世子踢下了凉亭,掉进了冰湖!
段世子想不到会这样,看着迎面而来的冰湖,他大惊,正要大呼救命,就已经掉到冰面上了。
冰面没有慕轻歌想象中薄,段世子从高处掉下去冰面竟然没有被击碎!
段世子以为自己这一次是一定会掉到湖底的了,却不料冰面竟然如此硬,他心仰头哈哈大笑,“哈哈,上天都在帮本世子,不让本世子掉下去……”
他话还没说完,他身下的冰面就传来一阵‘咔嚓’,然后冰面碎裂,他掉进了湖里面去!
慕轻歌笑了一下,“看来,上天在帮的是我。”
话罢,她懒得留在这个地方,轻飘飘的回前厅看好戏去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 又去干坏事了?()
果然不出慕轻歌所料,在慕轻歌会去到宾客满盈的厅子的时候,容珏什么地方都没有去,淡淡的坐在一侧抿着茶。
他旁边有一个位置,慕轻歌坐了下来。
“怎么去了那么久?”说时,他扫了她一眼,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伸出指尖在她的衣袍上摸了一下。
慕轻歌看向朝他的指尖看去,赫然发现上面有一滴血迹。
容珏脸色平静,仿佛手上那鲜红的东西不是一滴血而是一滴水似的,云淡风轻的从胸口摸出一条手帕仔细将在指尖上抹了一下,“又去干坏事了?”
慕轻歌白了他一眼,自有一套看法的道:“对别人来说是坏事,对我来说是惩恶扬善。”
容珏没好气,“我又没说你做错。”
慕轻歌没回答他,看看四周,发现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他们,便问:“黑心鬼,有没有人来叫你去好一个地方?”
容珏看她一眼,不答反问:“怎么?”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容珏第一次顺从的按照别人的意愿回答,“有,不过没去。”
“聪明!”慕轻歌哈哈一笑,赞赏的拍拍他的肩膀,“我果真没想错,凭你的脑子,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就被人骗了去?”
容珏看着她笑,不置可否。
“现在大概什么时辰了?”慕轻歌问。
“快要正午了。”容珏说时,加了一个比较精准的时间,“莫约还有半刻钟就要正午了。”
慕轻歌贼兮兮的一笑,“新娘是要正午的时候上花轿的是么?”
“嗯。”容珏点点头,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儿似的,眸子一深,伸出手指在她的嘴角轻轻一摸。
慕轻歌下意识的避开,眨眨眼:“干嘛啊?”
“别这样看着我,你吃东西吃到嘴边了。”容珏淡淡的道,“在场之人皆是文雅之人,怕你被别人笑话丢我的脸。”
慕轻歌翻一个白眼,用手背随意的在嘴边抹了一把。
这一抹,果真看到自己有一点点心的碎屑。
“你方才在偷笑什么?”容珏道:“可是有什么好事?”
“不知道算不算是好事。”慕轻歌嘻嘻一笑,“但是我敢肯定,有好戏看。”
容珏见她笑得眉眼弯弯的,唇角也微微一翘,“既然如此,本王静待好戏。”
容珏刚说完,慕轻歌还没开口,就看到慕衬眉的那个叫珠儿的丫鬟急冲冲的朝慕大人走去,她叫了慕大人一句:“老爷。”
慕大人正和一些权贵在言笑晏晏的喝酒呢,被人打,有些不高兴,“何事?”
“老爷借一步说话。”
慕大人有些不耐烦,见她脸上确实有些急,便随她到一边去了,慕老爷还没开口,珠儿就急切的道:“老爷,小姐和世子都出事了!”
慕大人一惊,“出事?出什么事了?”
珠儿快要哭出来了,“奴婢也不知道怎么说,请老爷去看一看吧。”
慕老爷一听,就知道情况恐怕有些不好。
但是,待他去到慕衬眉的房间,他才发现,情况何止是不好,是非常不好!
段世子一身新郎袍原本俊朗迷人的,如今却头发蓬乱,一身湿衣,胸前和手臂还受了伤,看起来非常狼狈!
慕衬眉也不比段世子要好,她不知是跳蚤上身了还是怎么样,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挠啊挠的,脖子和锁骨这些地方都要挠出血了,她还在挠!
“眉儿!你在作甚?”慕大人震惊!
“爹!”慕衬眉一看慕老爷,嚎啕大哭,“爹爹,眉儿好痒啊,好痒好痒……”
她说着,刚停了一下,又忍不住再度抓了起来。
“眉儿,别抓了!”慕大人看她不要命的不停用指甲抠刮着自己的皮肤,忙拽住她的手:“再这样抓下去,你都要毁容了!毁容就不漂亮了啊!”
“我不管我不管,爹爹我好痒啊,我好痒~”慕衬眉哭得眼睛都肿了,连连挣扎:“爹爹你放开我,我好痒……”
说时,用力的挣开慕老爷的手,不停的挠自己的皮肤。
她身上穿着衣服,觉得穿着衣袍挠痒一点都不舒服,想要脱下衣服来挠痒,但是她还有一点理智在,最后还是没有脱衣服,却拿起一边的木尺子,不停的在自己身上刮啊刮的,看起来滑稽不已,可笑又可悲!
慕大人震怒,拍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整个房间里只有珠儿画儿,还有昏睡着的段世子和不停抓痒的慕衬眉。
能回答慕大人的,就只有珠儿和画儿了。
她们被慕大人暴怒的神色吓得跪了下来。
珠儿道:“奴婢也不知道啊,从大公园回来,看到凉亭的冰湖有人大声呼叫,一看,才知道是段世子。将段世子救上来的时候,段世子身上的伤已经在了。”
“小姐呢?小姐好端端的,为何会如此?”
画儿忙捡着些话报告道:“小姐嫌脸上的妆不好看,让奴婢将之卸掉从新上一次妆,奴婢不过是出去给小姐打一盆水,回来就看到小姐不停的抓痒了。”
慕大人听着,气得不行,看到慕衬眉还在不停的抓痒,忙道:“你们还跪着作甚,还不快些阻止小姐,再这样抓下去,皮都会被她抓掉一层!”
“是!”珠儿画儿赶紧上前去抓慕衬眉。
但是慕衬眉痒得厉害,人力道也特别大,一举将她们两个一起都推倒在地上!
然后,她后开始不停的抓痒。
慕老爷看着,只差没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夫人呢?”慕老爷没看到慕夫人,气问:“夫人死去哪里了?”
画儿道:“夫人人在大人来之前就先来过这里一遍了,看到小姐和世子这样,只好就去请大夫来了。”
“真是造了什么孽啊!”慕老爷气得大骂,“今儿还是大喜之日呢,大喜之日邀请大夫,被人知道了,岂不是要笑话死?!”
珠儿画儿二人不敢吱声。
“这一定是有人在作怪!”慕老爷深吸一口气,怒道:“一定是有人要和我们慕府作对!”
第一百八十九章 双双中毒()
慕大人说时,想起了什么,盘问道:“你们可在府中看到什么陌生人进来么?”
珠儿画儿摇头,“没有。”
“可有人前来看过小姐?”慕大人又问。
“也没有。”
“这没有那没有,无缘无故的怎么会变成风这样?”
这个珠儿和画儿也答不上来,只能低垂着头不吱声。
“罢了罢了,这件事日后再查!”慕老爷道:“天气冷,段世子身上这样穿着湿衣也不是办法,你们让人给他找一套衣袍来换上,然后将这喜袍烤干,破的地方要缝好!”
虽然出了这样的事,但是迎娶的还是要迎娶,出嫁的还是要出嫁!
尽量不要让人看笑话了去!
珠儿和画儿按照慕大人的吩咐办事。
好不容易,两人替段世子终于换上了干的衣袍,慕夫人才领着一个大夫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一看到慕老爷,慕夫人也顾不得有外人在,立刻的哭了出来,“老爷啊,我们眉儿和女婿为何会这样啊!”
“好了,现在哭哭啼啼有何用!”慕大人不想让外人看了笑话,对慕夫人请来的陈大夫道:“陈大夫,情况紧急,还请快快替我女儿和女婿好好看看吧。”
“是!”陈大夫说着,将医药箱放了下来,看看床榻上的段世子又看看不停的抓痒着的慕衬眉,“不知先替谁看?”
“先替我女儿看吧。”慕夫人双目含泪的道:“她浑身发痒,这样抓下去不知会出什么事啊!”
陈大夫闻言,便要走上去替慕衬眉把脉,不过,慕衬眉痒得很,手忙着呢,哪里会被他抓住一只手啊,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嘴上呼着:“好痒好痒。”
“眉儿!给陈大夫看看啊,你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娘,痒,好痒……”
“娘知道娘知道……”慕夫人看得心疼不已,一边好生劝着,一边强硬的抓着慕衬眉的手给陈大夫看。
陈大夫替慕衬眉把脉一会,便惊了一下,“啊!原来二小姐是中了奇异香!”
“奇异香?”慕夫人问:“那是什么?是毒么?”
“是一种奇痒无比的香料。”陈大夫道:“陈某一进来这房间就嗅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原本还以为嗅错了,这么一把脉,才敢确定!”
慕夫人不关心这些,只问:“这奇异香怎么解?到底要怎么样我女儿才会不痒?”
“陈某开一个方子,夫人让人按着方子去抓药,熬几大桶水,给小姐连续泡一个时辰即刻。”
“要泡一个时辰?”慕夫人急得快要跳起来的了,“陈大夫,你也是看到的了,今儿是小女的出嫁之日啊,这澡要泡一个时辰,买药和熬药加起来也少不得要一个时辰,加起来两个时辰,我女儿还如何出嫁?没有什么快捷的方法么?”
最重要的是没在药煎好之前,她女儿还要受至少一个时辰的奇痒折磨啊!
就怕到时候药没建好,人就已经被自己抓去一层皮了!
陈大夫无奈的道:“这个已经是最快的方法了。”
“前前后后要两个时辰,还是最快的方法了?”慕大人不相信,“你一个庸医!”
陈大夫也不恼,叹息道:“慕大人慕夫人有所不知,这奇异香不是一般的痒痒药啊,是万痒之物提炼而成,香味奇特,而且一香既出,只对一个人有作用。这虽是香料,但是骨子里却毒辣得很呐!”
“只对一个人起作用?”
“是啊。”陈大夫道:“我们这里的人进来之后都嗅到了香味,但是没有人能身上痒,就是这个原因了。”
慕夫人呆呆的道:“这到底是香还是人啊,不过就是人调制提炼出来的香料么,还懂得选人……”
“这就是这香的奇特之处了。”陈大夫一边写单子一边道:“这样的香非常难调制,程序复杂,连北陵这样的药理国家都没有几个人能调制出来,很难得的,也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二小姐的房间里。”
话罢,他已经写好了单子,对慕夫人道:“还是快些拿去抓药煎药吧。”
慕夫人拿过单子,对珠儿道:“快去快回!”
“是。”珠儿跑了出去。
“夫人,小姐好像越来越痒了。”画儿一次次的尝试抓住慕衬眉不让她抓自己,一次次的失败。
“你叫我有何用?”慕夫人几乎不忍心看慕衬眉,“看她这模样,真是恨不得一掌拍晕她,也好过让她这样抓下去!”
“夫人。”陈大夫建议道:“这是一个好方法……”
慕大人眼睛一亮,二话不说,连忙走过,肥掌重重的在慕衬眉后颈砍了下去!
他这一砍,慕衬眉终于安静下来,身子一软的倒在了地上。
陈大夫叹息,“慕老爷,陈某方才话还没说完。”
慕老爷和慕夫人正为慕衬眉晕过去不再抓自己松了一口气,闻言一颗心又被提了起来,“陈大夫,这话是什么意思?有话就快说完啊!”
“将人劈晕是一个好方法,但是,这种痒香却还是会一直折磨着二小姐,二小姐莫约半刻钟还会醒来。”
“半刻钟?”慕夫人一听,差点要晕过去,“老爷那么用力才将眉儿劈晕,只换来个半刻钟的安宁?”
陈大夫叹了一口气,“是这样没错,不过,劈晕了,到底比让慕小姐一直这样这么自己要好。”
慕老爷不笨,恼道:“但是,如果半刻钟劈一次,半刻钟批一次,不到一个时辰,我女儿的脖子都会被我劈下来!”
“所以,是劈还是不劈,就要看慕老爷的选择了。”
慕老爷顿觉心累,摆摆手道:“罢了,这件事就先莫要讨论了,先去看看我女婿吧,他身上有伤。”
“是。”于是,陈大夫来到段世子躺着的床边,替段世子把脉。
慕大人问:“大夫,如何?我女婿伤成如何?”
“不算重,也不算轻。”陈大夫道:“不过伤口上好像也有毒,需要清理一番。”
“世子的伤口有毒?”慕夫人心目中,中毒可大可小,忙对慕大人道:“老爷,是不是有人要前来刺杀我们女儿和女婿啊?”
第一百九十章 古怪又精妙的毒()
“刺杀?这也太严重了!我们女儿和女婿也不是什么朝中重要人物,也没有得罪什么人,怎么会被人刺杀?妇人之见!莫要胡乱猜测。”
慕大人呵斥了慕夫人一番,又安慰道:“莫忧,我已经让人通知段王爷了,他待会来了之后,我们一起商议一番,一起好好查一查是怎么回事。”
慕夫人哼道:“我们女儿这一次如此可怜,一定要好好查啊,查到了就将那人碎尸万段!”
慕老爷不答,问陈大夫:“我女婿还要迎娶我女儿过门的,他何时能醒来?”
“将段世子伤口上的毒清理一下,再料理一番,莫约一个多时辰,就能醒来了。”
一个多时辰,这个时间慕大人和慕夫人在听了慕衬眉的两个时辰之后,还能接受。
陈大夫道:“不过,陈某看这段世子伤口上中毒看似一般,但是又很不简单。”
慕夫人忙问:“大夫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段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