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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慕轻歌,小屁孩大眼一亮,扑过来抱住慕轻歌的大腿:“小娘亲~”
“什么时候醒的?”刚睡醒过来,慕轻歌还有些浑浑噩噩,摸摸他的脑袋。
“已经醒来好一会了。”小屁孩伸手要慕轻歌抱,“小娘亲你怎么比我还要睡得久,你很累么?”
说着,不等慕轻歌回答,又将手放了下来,“算了,我不用你抱了。”
这孩子是怕她累着么?
慕轻歌心里百感交集,这孩子这一趟出事,倒是变懂事了,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他才三岁而已啊……
“哥哥有来过么?”慕轻歌压下心里的心疼,弯腰将他抱了起来。
小屁孩乖乖的窝在慕轻歌的怀里,摇摇头,“不知道。”
倒是伺候着他,看着他在院子玩闹的丫鬟答道:“王爷在夫人和小主子刚睡着的时候来过一趟。”
慕轻歌颔首,“让人去问问管家王爷现在在哪,待会一起用晚膳。”
“好的。”
那丫鬟去办事了,慕轻歌就陪着小屁孩玩。
那丫鬟很快便回来了,道:“夫人,管家说王爷在您房间歇息。”
慕轻歌一愣,然后叹了一口气。
难怪他过来看她和小屁孩,也不叫醒她了。
她早应该想到的,小屁孩出事,他一直顾着忙碌,应该有好几天没有休息过了,她和小屁孩的事都需要他操心,应该累坏了的。
也不知道这几天身子有没有出事。
慕轻歌这么想着,就抱着小屁孩去了她和容珏的房间。
“找哥哥么?”小屁孩看着慕轻歌的去路问。
“嗯。”慕轻歌摸摸小屁孩的头,“这两天你是不是吓坏了?方才怎么不多睡一会?”
“我才没有被吓坏……”小屁孩绷着小脸蛋不肯认,顿了顿才恹恹嘴,道:“刚开始有点慌,哥哥来就好了。”
慕轻歌闻言睫毛一颤,不想让他回想起当时的事,所以没有继续问,只是在他脸蛋上亲了一下,“哥哥辛苦了是不?”
虽然回来的时候他有些狼狈,但是,他到底还是被容珏护得很好的。
这一次,真正受苦的,到底还是容珏。
慕轻歌有些心疼,却又无可奈何,毕竟,这是容珏应该肩负的责任。
小屁孩点了两下脑袋,嗯了一声,“哥哥辛苦了。”
两人来到房门口,慕轻歌担心吵着容珏,让小屁孩不要出声才轻轻推开房门。
进入房间,朦朦胧胧便看到容珏躺在床榻上,慕轻歌轻轻掀开帷幕,却见容珏连锦靴都来不及脱,斜躺在床榻上,只有腹部虚盖着被子就睡着了。
看着他眼底的青黑色,慕轻歌叹息,他真的累了。
她担心他着凉了,将小屁孩放下来,轻手轻脚的给容珏脱了靴子,努力的摆正他的身子,替他掖好被子。
容珏警惕性素来高,也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在府内安心,慕轻歌做完这些他也什么动静都没有,睡得很熟。
慕轻歌轻手轻脚的替他好脉一番,知道他除了疲惫一些没大碍之后,才放下心来。
待容珏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慕轻歌已经哄着小屁孩睡着了。
她回到房间,容珏正好起床来穿衣,慕轻歌推开门看到他醒来便问:“醒来了,可要现在让人布置晚膳?”
“嗯。”容珏刚睡醒,声音低沉,朝她招招手问:“你和琰儿吃过了?”
“吃过了,琰儿都已经睡了。”慕轻歌吩咐门外伺候的人布置晚膳,回来伸手替他理一下衣领,却被容珏抓住了手,垂首在她脸蛋上亲一下,有些怜惜的叹息:“还真是瘦了。”
“才几天而已,能瘦到哪里去?”慕轻歌不以为然,她好吃好喝的怎么回瘦,他外出一个多月回来的时候,说的也是这些话。
容珏不答,伸手在她腹部摸了一下,声音低哑:“还疼么?”
“不疼。”慕轻歌说了,才后知后觉的问:“你知道了?表兄跟你说的?”中了一掌之事,她原本都打算不告诉他,别让他担心的,不料他还是知道了。
“是我让表兄过来给你治疗的。”容珏道:“东方严自幼习武,所拜之师在天启是很有名的,他使尽内力的一掌,没有高手帮你医治根本不行。”
慕轻歌愣住了。
她以为是皇甫凌天听闻她回来的消息,和华懿然几人才过来看看她,发现她中了一掌才给她疗伤的。
却不料,皇甫凌天竟然是容珏叫来的!
他同时和皇帝爵彦的人交涉着,同时还知晓她的一举一动,知晓她出事立刻让人来府帮她疗伤,他比她想象中做得还要多啊。
而且,他的人脉比她想象中还要厉害!
“怎么呆住?”容珏在她鼻尖咬了一口,“秦子清诬陷你这件事,你处理得很不错。秦子清诬陷你之事,秦右相即使今天不登门致歉,明天也会亲自登门致歉的。”
“致歉?”慕轻歌冷笑了一下,“先别说他是否真的诚心致歉,就算他是诚心的,那也要看我受不受了!”
“傻瓜,我们珏王府的大门可不是谁都能进的,无论抱着什么目的。”
慕轻歌耸耸肩,想起什么,问:“对了,这些天出了那么多事,你有何头绪?”
第六百零八章 局势不稳()
“算是一个厉害的人物。”容珏道。
“怎么说?”能让容珏这样说的,一定有着过人之处,“他是太后这边的人物还是秦右相的?”
“可以说谁也不是,但又可以说两者都是。”容珏道:“他同时徘徊在太后和秦右相两边,却可以做到独善其身。”
“如此看来,的确厉害。”慕轻歌若有所思,“不过,如果想要好好发展,无论如何都需要攀附一个靠山的,他这样做到底为何?”
“靠山?”容珏眸子一闪,“你觉得在天启,在即将打来的**时候,谁会是最可靠的靠山?”
慕轻歌一愣,是啊,她怎么没想到呢。
天启皇帝虽然正值壮年,身子看起来甚好,但是,各位王子也到了最喜权欲的年纪,即使他们之间不会有意展开对那个位置的争夺,也会有各派的人逼着他们展开争夺战。
还有那个预言。
预言真假不得而知,但是,那个预言却能牵动着所有人的心,不知多少人蠢蠢欲动!
所以,现在对天启看似平静,其实已经有人开始蠢蠢欲动。
蠢蠢欲动的时期又是最迷惘的时期,很多人都怕站错队,因为,有时候一个选择,或许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又或者是万劫不复!
所以,最好是按捺不动,潜伏力量随机应变!
无疑,东方严的做法是非常聪明的。
慕轻歌心思百转,正要问容珏一些问题,管家就领着人端膳食过来给容珏了。
慕轻歌让人将吃的端进来,管家看到慕轻歌,暗暗瞟了一眼容珏后小心翼翼的道:“夫人,皿老想找您谈一些事,不知有空否?”
“怎么这个时候找夫人?”容珏皱眉,慕轻歌才刚有空陪他一会,又被人叫走,他自然高兴不起来。
明显感觉到了容珏脸色阴沉下来,管家低眉垂眼的不敢吭声,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你别生气嘛!”慕轻歌捏住他的袖子撒娇,暗暗挥手让管家先离开,笑眯眯的道:“应该是药物房的事,用不了多少时间的,我去去就回。”
容珏抿唇,不语。
慕轻歌有些没辙,就差举手发誓了,“你用完膳之前我一定回来!真的!”
容珏叹了一口气,摸摸她讨好的脸蛋,总算是点了点头,“记住你自己的话。”
“嗯!”慕轻歌重重点头,笑眯眯的忙走了。
慕轻歌猜得没错,皿老找她,果真是关于药物房的事。
药物房的事,原本是管家帮忙暗中打理着的,因为出了小屁孩这一件事,管家没空,再加上之前的医药用具他交代的人打造得非常好,他也算是参与了,慕轻歌想了想就暂且交给了皿老处理。
两人还是在兵器室见的面。
皿老看到慕轻歌便忙道:“夫人,您来了?”
“嗯。”慕轻歌应着,问:“可是药物房出什么事了?”
“是的。”皿老道:“不知为何,医药房那边,最近总有一些不知名的人在四周闲逛。”
“闲逛?”慕轻歌若有所思,“那个地方算偏僻了,又不是景色美好之地,一直都是人烟罕至的,怎么会忽然多了些人去闲逛了?是意外还是有人有心为之?”
“还在派人彻查。”
“嗯,”慕轻歌问:“皿老,您找我就是因为这件事?”
“这是其中之一,还有一件。”皿老脸有忐忑的道:“药物不知已经开始炼制了么,但是,那些医药者却忽然大半数说不干了。”
“不干了?”慕轻歌拧眉,“可知为何?”
“他们说不明白为何要将药炼成一颗颗的,而且数量如此巨大,还有很多方子他们都觉得有问题,一些救命药在他们看来根本就是毒药,人人要都要看药物调配的方子……”
慕轻歌揉揉额角,“之前不是让管家和他们说,他们只需要好好调配药物就行了么,方子的事他们不必理会。”那些方子,很多都是上辈子几千年积累下来的宝藏,她不能这么快公诸于众。
如此一来,很容易改变历史。
她制造出来,是给有她自己特殊的用途的。药可以给别人用,但是方子绝对不能随便给人看。
这是她的原则。
“那那些医药者……”
“如果他们不乐意,就让他们走。”
慕轻歌的干脆让皿老愣了一下,“但是夫人,这些医药者可是天启几乎最好的医药者了……”
“他们想走,我们也留不住不是么?”慕轻歌不以为然,更加不会勉强他们,而且,她倒没觉得那些人当真只是因为心里有疑虑才要求离开,或许他们只是借此看药方而已。
“皿老,你明儿亲自去问一番,他们如果真的想走就走,想留就让他们留下来,走多少我们就重新找多少人回来补空缺。”
“好的。”皿老也不多问,“老奴一定办好。”
慕轻歌点头,正想走,忽然转头吩咐道:“帮我查一查那些医药者,看看他们最近的动态,是不是接触了什么人。”
“夫人您是觉得这件事……”
“我只是猜测而已,还不能确定。”慕轻歌打断皿老的话,拍拍他肩膀笑道:“这件事明儿办也不迟,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莫要累着了。”
“好的。”皿老笑,“夫人慢走。”
慕轻歌和皿老也没有聊很久,不过,来来回回到底需要时间,她回去到房间的时候,恰好看到管家带着人将一些残羹冷炙端出去。
“王爷吃好了?”看来她回来得正是时候啊!
“是的。”管家心有惴惴,忙道:“天色不早了,夫人您和王爷好好歇一歇,老奴等先下去了。”
话罢,夹着尾巴匆匆忙忙的走了,仿佛后面有追兵似的。
慕轻歌眨眨眼,不明所以%2C转身毁了房间。
锁上门,转身却看到容珏冷着脸坐在桌边,看到她回来只瞟了她一眼,然后转过头去了。
慕轻歌只觉得头皮发麻,得,原来是生她的气呢!
慕轻歌有些莫名,笑嘻嘻的走过去,“王爷,你在气什么,管家都给你吓着了。”
第六百零九章 燎原之火()
“你还知道回来?”容珏冷冷冰冰的道。
呃!
慕轻歌有些不明所以,敢情他不是跟管家等人生气,是跟她置气啊?
摸摸鼻尖,慕轻歌在他身边坐下,吐吐舌头:“怎么生我气了,俺不是按时回来了么?”
“我已经用完膳快两刻钟了。”他冷淡的告知。
她出去也就三刻多钟,也就是说他一刻钟左右就用完膳了?这是不是太快了,不像是他用膳的风格啊……
“王爷,你知道的,从这里到兵器室来回都差不多要两刻钟……”
她还没说完,容珏就扫一眼过来。
慕轻歌立刻噤声,正襟危坐,可怜巴巴的将他看着,一脸的无辜。
容珏定定的看着她,黑眸沉如古井,像是要看到她的心底处。
慕轻歌却越发紧张了,过了好半刻,慕轻歌忍不住了,伸手轻轻扯扯容珏的衣袖,撒娇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有些事还是要及时处理才好不是么?”
容珏抿唇,好半响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沙哑,仿佛在隐忍着什么:“歌儿,我离开一个多月,难道你就没什么想法么?”
“想法?”慕轻歌挠挠脑袋,“我该有什么想法?”
容珏的脸黑了黑,瞪着让她。
他长得好,浑身冷冰冰的,瞪别人的时候别人或许会被吓到,但是慕轻歌不会,无论容珏什么样的表情,都吓不到她。
况且,此刻,她从他眼底看到了……哀怨二字。
他显然是在怪她不多些时间陪他了。
“什么想法都没有?”说完,他的脸更黑了,仿佛她说没,大有发脾气之势。
“噗!”慕轻歌忍不住笑了,微微起身,拉着凳子往他身边靠了靠,笑眯眯的伸手将他搂住,安抚的道:“这么久不见,肯定想你了啊!”
容珏腰部一僵,不过,原本冷着的脸却几乎立刻软了几分。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眉头仍然皱起,“你嘴上说的,和你的行为举止不符。”
“怎么不符了?”慕轻歌对容珏的指控有些无奈,如果她不想他用得着在他刚回来的时候,众目睽睽之下扑过去抱住他?
两辈子了,能让她有这中举动的,容珏还是第一人!
“你还在怪我方才出去一会,不陪着你?”
“你出去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不是一会。”容珏冷淡的纠正。
“我怎么不知道珏王爷对事情如此锱铢必较了?”慕轻歌说着,也眯眸瞪他,“你还说我呢,谁一出去就是一个多月,连个音讯都没有?”
容珏一听,叹了一口气,心头什么火都没有了。
“抱歉。”他伸手摸摸自己怀里的脑袋,然后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提起坐在自己腿上,“我不是有意要怪你,或者是不满你的行踪,只是……”
只是这段时间,出了太多事,他连她的安危都没能顾及,心头空落落的,有种莫名的不安。
从回来到现在,他最想见的人,莫过于她了。
然而,两人真正相处的时间却几乎没有。
向来自制的他,第一次被放大了情绪。
“好啦,你不用说了。”慕轻歌窝在容珏怀里,嗅着熟悉好闻的气息,在他的下巴啄一口道:“我都明白。”
其实她能理解容珏的生气。毕竟,两人真的已经很久的未曾真真正正的独处过了。
容珏听着,想起她之前说想他的话,唇瓣微扬。
慕轻歌看着他绝美的唇瓣翘起好看的弧度,几乎出了神。
遇见他,是必须的迷恋!
他注意到她呆呆的盯着他看,好笑不已,“小色女!”虽是如此说,一双黑眸却有火光在跳动,不但慕轻歌还嘴,他便握着她纤巧的腰肢往上提了提,垂头将唇印上她的。
他唇瓣温软轻柔,轻柔的在她唇瓣上浅啄嘶磨,恍若对待最易碎的宝贝,却又带着绝对的占有意味!
和他的吻不同的是,他有力的手臂将她搂得非常紧,双臂紧紧的将她压向自己,两人几乎不留一丝空隙。
“唔……”
太紧了,慕轻歌觉得自己胸腔几乎快没气了,想要伸手将他推开一些,一开声却被他顺理成章的加深了这一个吻,他双手没有放松的意思,舌尖几乎蛮横的进入她的嘴里,以强悍之势进行掠夺!
慕轻歌被他搂坐在他怀里,腰肢被他紧紧的攥住,他用力的索取动作让她不得已向后仰,露出细白修长如天鹅颈的脖子,呼吸困难,满脸通红,浑身酥麻,脑子一片空白……
感觉到她的难受,他从她嘴里退了出来,黑眸幽深的看着她通红醉人的脸蛋,唇舌在她唇角和耳际轻轻舔舐……
慕轻歌喘气连连,才刚呼吸了几秒,却被他掌住了后脑勺,比方才更深更热切的吻卷席而来……
慕轻歌脑子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从桌边回到床榻上的,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上的衣袍是什么时候脱下来的,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和容珏已经裸诚相见,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腿间最敏感的位置肆意的拨弄着……
一阵阵快感卷席而来,几乎要将她吞没,慕轻歌甚至不敢看容珏,只觉得脸蛋都热得快要熟透了。
“看着我。”容珏声音饱含情yu,低哑得厉害,他仿佛不满她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伸手轻轻的捏着她的下巴,掰正她的脸让她看着他。
他要让她此刻的眼里只有他!
慕轻歌转过脸,几乎立刻的对上了容珏双眼。
这一看,两人的眼睛像是黏在了一起似的,眼底只容得下对方。
这个认知,他非常满意,掌心在她雪白透亮的肌肤上轻柔而眷恋的摩挲着,同时垂首下来,轻轻的吻上她的眼睛。
慕轻歌眨着眼,但也没有错过他眼底几乎能燎原的火热!
她只觉得心惊,不过,他并不容许她逃避,便将她雪白纤细的身子搂起来,将她嫩呼呼的腿儿挽上自己的腰间,吻上她的同时不留余地的进入了她!
强力的贯穿带给她的感觉要将她淹没,慕轻歌几乎立刻轻吟出声,然而,她所有的声音在他的吻和掠夺中被撞得破碎……
第六百一十章 故事()
两人已经一个多月未曾好好相处,一碰慕轻歌,容珏根本就停不下来,索求无度的连续要了慕轻歌好几次,无论慕轻歌怎么哀求都没有用。
待他停下来的时候,慕轻歌全身发软发颤,连抬指尖的力道都没有了。
容珏或许因为休息了几个时辰,这一番动作,整个人倒显得神采奕奕的,满足的疼爱的啄着她的额头,一手搂着慕轻歌往自己怀里摁,一手在她的腰背间摸着她的腰背轻轻游移着。
当他的手滑落她的臀部时,慕轻歌有气无力的横他一眼,“你要再来试试?”
慕轻歌这本是一句威胁